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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流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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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那咸阳地界,很快便看见了满目的疮痍,农田尽毁,房舍坍塌,偶遇村人也面带菜色,这才深深的感觉到了那外面的动荡惶恐之息。四人也不怠慢,只是沿着自己的目的地赶路,露行暮宿,丝毫不曾耽搁。

这一路前来果然如同虎爷所说,每过一个关卡哨岗便要缴纳路费,还有些丘八兵丁横加翻看行李包裹,随口加赋,苛杂无比,幸好有那虎爷讨来的西北夏督军路条,这才少去了无数麻烦。

至于路上遇见的响马山贼之辈,田多寿有时是取出虎爷的手书,有时候是各个商号的路条,再不然就是于老大的荐书——这些人远比那些丘八来得客气,见到书信,或恭顺让路,或使人恭送,再有些干脆便邀上山去宴请吃酒…

如此一来,足足也过了整月的功夫才到达那邯郸所在。

来到邯郸,当即便觉得此处与那咸阳的不同,此间行人虽多,可是眼神中均有无法遏制的恐惧,恍惚怯怯,看人只是一瞥便深深的垂了下头,自古自己的行走——途中偶遇有丘八兵丁殴打村人,虽然那丘八指的一人,且酒醉酩酊,可任由他随意乱打,手足棍棒全部用上,那些村人只是伏地哀嚎,竟然不得一人起身反抗或者逃走…

至尊宝也不由为之惊诧!

这种深藏在骨髓深处的奴性,在此间表现得淋漓尽致,竟然如是与生俱来的一般!

不忍再看,他也只得忍气吞声前往了大佛禅院之中。

虽然此时距离那花家收徒之气尚有半月,可是这大佛禅院已经涌来了许多拜师的弟子,有温文儒雅的读书人自来,有大腹便便的商贾带着子侄,也有些穷苦之人牵儿带女…那禅院中也不讲究许多,只要你每日缴纳了渡用,便给你安排禅房休息,别的不说,那香火可旺盛的紧了。

可是现在那空着的禅房却是极为难找了。

田多寿跟随虎爷多年,心中自然知道该如何在此间办事,他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笑眯眯的引路,将至尊宝一路带到后面个僻静的小屋中,口中道:“宝哥,你看这里可住得?”

至尊宝见那屋中尚有些杂乱,桌上茶壶水也有余温,不由奇道:“这屋中似乎有人?你又是如何拿到这里的?”

田多寿嘻嘻一笑:“这里住的本来只是几个穷书生,我给了每人两个大洋叫他们另寻他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不,几人急溜溜的便收钱跑了…”

“有这等事?”至尊宝不由好气又好笑:“难道几个钱比留在此处方便拜师更重要?”

田多寿还未来得及答话,门口已有人哼了一声,颇为鄙夷的说道:“几个钱?哼哼,这几个钱在邯郸已经足够买三五条人命了——你们仗着有几个臭钱,买我兄弟几人的屋舍不说,还冷言冷语的讥笑我们,我这便要讨个说法!”

说话之间走进几人来。

当前一人身穿粗布衣衫,走动之间举止倒是颇为有度,看着似乎是个没落的读书人,后面跟着的两人亦是如此,只不过脸色上前一人是愤慨不平,后面两人有些忐忑和不安。

“这、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至尊宝一下子奇了。

第一二三章佛出世时我沉沦,佛灭度后我出生

听那至尊宝发问,田多寿不由也愣了楞,随即满面变作鄙夷和愤懑,口中道:“宝哥,这事儿其实简单——禅院中没有厢房可以住人,所以我便出了高价,看有无人愿意出让,”他伸手朝着那后面两人一指,嗤之以鼻道:

“喏!便是他俩,把我出的价翻了一番这才把厢房让出来…可是不曾想,居然现在还来胡搅蛮缠,想必是贪心不足还想多要银钱!”

此话出口,那走在前面的少年不禁满脸涨得通红,喝怒道:“我乃堂堂一介读书人,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实话告诉你们,这厢房我们不让…”

“但是钱你们已经收了,”田多寿哼了一声打断他:“看看你那几个朋友吧,别说他们没分给你。”

身后两人拉拉他,小心翼翼的开口:“算了,汪洋海,他们已经给钱了…”看来这两人便是和田多寿交易,出让那屋舍的人了——他们本意是想息事宁人,谁料这么一开口,那汪洋海的怒气更盛…

他狠狠一挥手:“无论你们谁收的钱,但是这都和我无关…要出让也只是他们那两张床铺而已,我的不行!”

“你的不行?什么是你的?”田多寿唾了一口:“我早已问清楚了,这厢房本来也是他俩出钱你来住的,那时候轮到你做主?难不曾你没饭吃,别人请你吃饭,现在想换个菜,还得看你口味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至尊宝也算搞清楚了…

看来原本这厢房是住着汪洋海和另外两人。三人来此的目的亦是拜师学艺,可是当那田多寿拿出大把钱财想要他们出让的时候两人动了心,于是乎便把这屋舍转给了他们——可是当那汪洋海回来之后,却认为自己出来拜入法门学艺观天,这因为钱财出让房舍有辱了读书人的斯文…也不知和两人怎么说起,反正是拖了二人前来退钱,要把房舍换回来。

当然,这其中也未必就没有那潦倒之极的自尊心作祟…

汪洋海听田多寿一番抢白,直把脸气得是连连变色,半响才黑口黑面的恼道:“他们那是一时糊涂。但是现在已经醒悟了。所以跟我一起来把钱退给你们…”说着话朝后伸手道:“钱拿来…钱我们分好不少的还给你们,但是也请你们出去!”

后面两人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在怀中掏钱,可是不等他们摸出来。那田多寿已经走上了一步。冷笑道:“开始这屋舍是你们的。我出十个大洋,你们直接漫天要价翻了一倍,我当时可是一句话没说就应了…好啊。现在既然你们要退钱,那我也不多要,四十个大洋,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机会!”

“四、四十、四十大洋?”三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见三人窘样为难,田多寿也猜到了他们的处境,当即朝着至尊宝得意洋洋的一笑,转过头去故作惊讶道:“怎地不会?这便是生意上的规矩了,手握奇货,我自然要高价才会出让了…怎么,难道你们能涨价出让,我便不能了么?”

他这话倒也不算无赖,只是那钱财上的事情便为难了一干书生,汪洋海又羞又恼,跺足道:“你们、你们这些无赖!我们拿了多少,退你们多少便是,怎地凭空加了一倍?你们…你们太无耻了!”

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田多寿和身边两个随从尽嘻嘻然笑了起来。

“这和无耻拉不上关系,”随从之一笑道:“这只是一场买卖罢了!开始,你们愿卖我们愿买,生意便成了;现在我们愿卖,你们却嫌弃价钱不愿意买了…难道非要合你们心意才成么?”

齐齐笑道:“那有这等说法?”

至尊宝看那汪洋海的脸色变幻,也有些看不下去,于是出口劝道:“唉!既然你们不愿意买,那也就算了罢——说起来那些钱拿着在旁边租个房子也颇为不错,同样能拜师学艺,这又有什么好争的?”

至尊宝从下在那鬼市长大,在八爷和老刘头的教导下,他从来不知道住在那里有什么区别,只要有个安身之所便好,虽然这次是田多寿去高价转了这个厢房来住,可其实就算住在其他地方,他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或者失落…

可是那房舍转让到手却苦苦强求,这边是大大的不妥了!

在至尊宝看来,这屋舍既然已经转让出来,那就有了‘因’,但是苦苦相求、锲而不舍,这便是最恶、最苦的‘果’,如此就算是拜入了师门,也势必引入魔障,被心魔所惑…修道之人和学法、炼术同样,万万不可强求硬夺,否则为了法术上的修为,到时候必然走上那旁门左道!

所以,虽然至尊宝对于这屋舍不是很需要,而那汪洋海一心强求,他也不会出让与他,或者说不会让他目的达到——强求强夺,只会增加自己的欲孽,而不会达到那清心无为之境…

可是他这么说出口,那汪洋海却认为这是讥讽嘲弄——刚才遭了那田多寿的抢白,似乎认为这少年要软弱些、好欺负,不由把满腔怒气都发到了他身上!

他双臂猛然朝着至尊宝一指,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半响才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来:

“大家都是来求学拜师的,那有什么高低贵贱的分别,人人一样——纵然我人穷,可是我依旧有根折不断的傲骨,你们有钱又如何?能比得上我一腔向那经纬宗的决心么?”

听得这话至尊宝顿时哑口——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住在这个厢房中和那拜师学艺有何关系,甚至他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的,就像是花钱买了这房间就成了欺压穷人一样…

听那话语中把自己说成了为富不仁的公子哥。至尊宝心中不由感慨一声,正要想出言开解一二……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叫好!

“说得好!”

众人齐齐转头,才看那院落中走来一人,三十上下年纪,面皮白皙,两缕唇下胡须随风而动,更显神骏异常,看那衣着打扮、神情肃然的样子,分明该是大有身份之人…

未等至尊宝一行想出个结果,汪洋海等几人纷纷行礼。口称‘花先生’——原来这便是花家留在大佛禅院接待之人了!

那花先生走近众人。朝着至尊宝与汪洋海分别打量几下,皱眉道:“你等都是来参加我花家收徒考试之人,为何在此喧闹?难道不怕影响其他人么?”

话听着像是对两边均是此说,但看得出却是对着汪洋海几人开的口。而且看至尊宝几人的时候皱眉也是毫不掩饰——那分明是把他当做了个纨绔子弟。满心是止不住的厌恶!

这…至尊宝朝着自己周身一看。不由苦笑连连…自己这一路来被田多寿几人照顾得妥帖异常,又加上衣着华丽养尊处优,虽不算油光满面也是气色红润——在这人人面带菜色的邯郸。那又如何不被如此看待?

当时只能假装没看出那种鄙夷之色了…

汪洋海得了那声赞,更是把自己说得像个胸怀大志的平阳猛虎,将至尊宝比喻那为富不仁的公子哥儿,凭借手上那几个臭钱换了自己的厢房,现在还无端涨价!

直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声声毫不遮掩的控诉!

那花先生听他一说,脸上的不快之色更盛,可这还未临近考试也轮不到自己做主,于是想了想,故作不偏不倚道:

“此乃你们自己的事儿,本不该我插手——我来此,只是想要通知诸位,现在得到消息,据说有白莲教之人混进了考生之中,想要进到我们阴阳一脉学习观天之术,所以本家特意嘱咐我来告诫诸位晚上小心,莫要外出…其他的事儿,还是你们协商的好。”

“可是,花先生…”那汪洋海着急道:“这厢房…”

“这买卖上的事儿我也不懂,也不明白,”他想了想,转头看着至尊宝,话语却像是对众人所说一般:“但是我知道的是,法门中学习术法要以德行为先,巧取豪夺…咳咳…这可不是法门中人所有的样子!”

至尊宝听得那话,看样子真是这人已完全偏向了汪洋海那边,说话之中把自己此事当做个无恶不作的纨绔,逼着自己把那厢房让出来——顿时心中升起股忿忿不平之意:

“我这买卖原本是自愿买卖的,那出钱的本家没说话,反倒是个旁的人跳出来闹腾,居然还说是我的不妥?这也罢了,就算你真心想要,也得好言好语的相求,那有这般硬来强语的道理?”

眼光略略一瞥,却看见那汪洋海满脸诚恳中嘴角微微弯曲,竟然是在偷笑…

这花先生难不曾每夜都来视察考生,所以他设下了此局?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顿时生出股怒气来,朝着那花先生拱拱手,忽的朗声道:“花先生,你夜夜均来巡视禅院,到真是辛苦你了…”边说话边看那花先生的脸色,见他只是微笑拈须,当即便明白自己猜中了,于是接口道:

“…你所说的我也明白!法门中修行讲究的是德行、机缘记忆因果德亏,所以我便依着你的意思…”

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看汪洋海脸上才露出稍许喜色,这便继续:“…所以,他那买卖之后反悔、又不按价给钱想要强买的行径,我是万万不会妥协的——这位朋友,这便请回吧,厢房我们决计不会再还予你们的,你们可以安心了!”

说完朝着花先生一拱,“如此那便不多说了!此间还有白莲教余孽,请几位多加小心,早些休息…请!”

说完,将那田多寿几人一拉,这便进了房中将门死死关上。

再也不管了!

第一二四章如来参悟妙色意,忏悔此身多业障

ps:推荐《风水密码之夺宝》——这本书虽然不怎地出名,或者说作者大家也不认识,但是我可以保证,此作者的文笔、情节、思路…都颇有古风,极具泱泱大家之风范!

细细于之聊天,才知道此人竟然早在许多年前便当了一些极具名气作家的枪手,主攻武侠…怪不得有如此修为!

值得一睹!

至尊宝关门之后,这才看那田多寿瞪大了眼睛把自己死死盯着,他笑了笑道:“怎么?忽然变得不认识我了么?”

“不、不是!”被他一喊那田多寿才醒悟过来,急道:“宝哥,这人可是负责收徒考试之人啊,他的意思连我都听出来,是叫你把厢房让出来,我开始以为你准备让了,怎知…怎知…哎呀呀,你怎地连他的意思都不从啊!?”

至尊宝见他此问也知道是关心自己之意,不由得哼了一声,口中道:“那个叫汪洋海的考生,他是为了表现自己所下了这个套儿,故意让那人注意到他的表现,认为他是个坚毅不屈之人——此举太过下作,我又怎能妥协于他?”

“他…他那是下套?”田多寿一愣:“你怎地知道?”

至尊宝轻蔑之极的一笑道:“那花先生每日都要来这禅院中看望考生,所以那汪洋海故意便取了这个巧,和我们争闹等着他来——到时候若是花先生负责考试,他便可以取个大便宜。让人替他说说好话…不知你可曾留意过,他有时候给我们说所的话颇为牵强,就像专门放大了嗓门说给别人听的一般!”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道:“我是说怎地这人老是说话古古怪怪,东拉西扯词不达意,原来有这个缘故在里面…”他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一事:“但是,宝哥,你说这事那花先生知道不?”

至尊宝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怕是不知道吧,不然,他也不会站在他那边叫我们让出厢房来了…”“哎呀!那可如何是好?”田多寿顿时便急了。叫道:“这样一来。虽然说我们没有让出厢房,可是还是让那厮诡计得逞…糟糕糟糕!我得去给他说说才成!”

说着便想开门出去——可是至尊宝未等他将门拉开,已经制止他道:“不必了!口说无凭,别人一会还当是我们污蔑于他。那更加不妙了。”

“那、那…那该如何啊?”田多寿急得都要哭了:“宝哥。你要是不能拜师。那回去以后老太爷那里我没法子交代啊…”“无妨无妨!”至尊宝哈哈笑道:“此事你真不用担心!我想这花家来了如此多拜师学艺之人,到时候一定不止一个人负责弟子之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也就成了!”停了一停,他又叹道:

“那姓花的鼠目寸光,又怎地会是什么负责招收弟子之人?——当真花家连个有眼光的人才都没有,那我不拜在他门下,那又何憾之有?”

果然,眼看那门骤然关上,花先生的脸色勃然之间变得就有如猪肝般紫黑,气得顿时想一拳砸开那门,喝令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把房间让出来…但,若真是自己如此做了,那后患可就难说了…

自己虽然在外人眼中是花家派出唯一接待之人,端的是无比尊敬推崇,甚至暗地送钱送财的亦有,可自己心中知道在花家确切的是个什么位置——

自己自小陪着大少爷读书识字,算个书童,后来大少爷接掌门派之后,自己又作为内侍,虽然家中现在一应关于大少爷的事物都要经由己手,可这也不过是个贴身小厮、内务管家的角色,那轮得到插手门派中事?

就连这次下山,大少爷也是肃然吩咐过:“花贵,你知道家中规矩,你作为我的书童是万万不可插手门派中事的,这次派你去接待那些想拜入门下的弟子,于公,这只算是接待安置,并没有和门内事儿牵连起来,倒也不算全然不合;于斯,我是让你回家陪陪邯郸的老爹娘亲,尽尽孝道,也当是成全你的孝心…可是,无论如何,那招收弟子的事儿你可切记不能张扬,多生事端,否则违了家中规矩,哼哼,我可保你不住!”

当时自己便跪在地上磕头,信誓旦旦道:“少爷,你放心,我决计不会给你招事儿的,否则,回来你拿大板子打我好了!”“大板子你是没机会见到了,”大少爷花守仁淡淡道:“这次的考官可是爹亲自下场,你若是坏了规矩,那便直接踢出门去,再也不是我花家之人了…纵然想挨那板子都没机会了!”

手刚刚抬起也就僵在了半空,迟迟没有砸到那门上。

汪洋海察言观色,看那花先生脸上似有迟疑,顿时猜到了他不愿出手使强要那少年让出房间,虽不知原因可也定有自己的难处——好在本身自己要的也不是住厢房,而是在花先生面前留下个正直、善良、不畏权势的模样,现在目的达到也不想过于克难旁生枝节!

满脸的诚意、满脸的怯怯、满脸如同那弱者在权势面前的隐忍退让——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劝道:“花先生,这事、这事还是算了吧。”

“难道你怕了?”花先生心中一喜,虽然立刻便垂下了手,但嘴上还不依不饶:“这少年怎敢如此曲解于我?简直太胆大妄为了!你别怕,我定然还你个公道…”

“唉,我是一心拜在花家门下,修行法门玄术之人,怎又会和他们那种铜臭世俗之人一般见识?算了,还是随意找个农舍住罢了——我就不信,在农舍之中借宿,便低人一等考不进花家了么?我偏偏要试它一试!”

汪洋海慷慨激昂的说出这番话,看那花先生脸上满是赞许。不由立刻又接着装模作样的摇摇头,痛心疾首道:“我只是担心,万一这种人进了花家,那岂不是…”

唏嘘感慨,竟然露出了悲天悯人的脸色。

他这番演戏并非没有用处,至少那花贵已是眼前一亮,觉得自己为花家找到了个好苗子、好徒弟…当即便拍着胸脯,带那汪洋海一行三人出得大佛禅院去寻那农舍便了。

路上与他谈天说地、倒是打听了个十足。

当前那人自叫汪洋海,此各位看官均知,另外两人一名雷鸣、一名郑中元。原本那雷鸣与郑中元是同乡。相约来邯郸拜师。谁知走到半路宿在个小客栈中时,两人齐齐病倒,幸好那隔壁住的汪洋海帮忙请郎中、煎药看护,这才捡回一条命来。

两人感激涕零。自然也就把他看做了亲兄弟般的对待。三人结拜兄弟相互扶持。共来这邯郸,一路上口称汪洋海大哥。起初两人只是感激他出手相助,谁料到了外面之后更发现他谈吐中颇有大志、胸藏千万兵。由衷钦佩折服,也就真心事事都依着了他。

悲天悯人、援手病弱、胸怀大志、不畏权贵…哪一点都符合这花家的要求!

甚至这花贵已经眼前出现了大少爷为此开怀,夸赞自己的情景了。

等到门外了无声息,那田多寿才悄悄推开门看了看,见果然是一干人等全部离开,这才松了口气——他正想与至尊宝再说说,商议下找花先生谈谈之事,那料至尊宝忽然先开了口…

“咳咳,多寿兄,我差点忘记一事——折腾了这许多时间,我们居然还没吃饭呢!你看看,我们是不是出去转转,弄些东西来填填肚子啊?”

如此一说,他这才想到自己一行人从早到此时,除了那剩下的几块面饼并未有过滴水入腹,不由连连说自己大意。于是,四人也不多说,将那厢房门掩了,径直出得禅院而去。

大佛禅院虽在邯郸,但是距离那闹市还有极长的路程,四人只得寻了一家驿站旁的酒肆充饥。这里佐酒之物只有那腌鸡咸鱼、面条牛肉,可是那酒却是极好,闻得旁人喝酒酣甜,至尊宝也便叫店家取了酒来,只说今天已经到了地方,也算请众人一请,聊表陪伴赶路的情意。

见至尊宝兴致颇高,那田多寿也不好扫他的性,又想确实离开之初那虎爷吩咐路上不得饮酒,到了地界之后的安排听至尊宝吩咐,于是便依着他,笑着一并催促那店家打酒。

酒上桌来,至尊宝只尝了一口便赞道:“好酒!这酒芳香纯正,入口绵甜爽净,果然不错——店家,给我们每人打上两角酒来,今儿要喝个不醉不归!”

店家见是豪客,不由喜着道:“客官真是识货!我们这酒叫做善雕,在这四乡八里极为出名,专程前来喝酒的客人也是不少,所以我这小酒肆也就靠着此酒,混个温饱——您且等等,我马上便给诸位打酒来。”

酒是用竹筒所作的酒壶来打,一角便是十六两,也是俗称的一斤,每人也就是两斤酒量。

只是三五碗下肚,四人均已有了种飘飘然的感觉,更别说还靠着小溪,有那顺着溪水吹来的凉爽微风,让人更是心中畅快淋漓,烦心琐碎似乎都抛到了脑后。

等到一角酒下肚,几人已经颇有点醉意,说话也大了舌头,粗了喉咙,平日间守着的礼数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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