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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流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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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果拉着那几头狼项上皮毛,奋力站直身子,这才招招手让狼群离去。随后点头道:“不错!他已经死了。这便是他的尸体——你俩大可来检查检查。”

看那狼群远去,花福花贵对视一眼,这才走上来看看…虽然那人头多了无数血窟窿和齿印,但是依旧能辨识出。这人正是端木睿。

但看他双目圆瞪。满面尽是不信。想必根本没有猜到会有这般结局——可这人世间的事儿,又有多少是你能猜到的呢?

今天虽然只进行了两场比赛,但众人忽然感觉到了种说不出的压迫——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至尊宝。居然能够诡计使用野蜂,然后水中把个金钟罩横练壮汉击败;独来独往孤僻的乔木果,没想到能呼唤野狼,和他心心相通,突如其来的把蛊术术者给杀死当场;平日里诡异行踪的端木睿,没想到能使出那般鬼魅的法术,虽说今天败了,但倘若对局者是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剩下六人虽未过招,可是眼神落在对方身上的时候都有些说不出的敌意,似乎想要洞悉对方的本事,又似乎在暗暗显露自己的实力,希望他能不战而退…

归途之上,那花守义忽然和老爷子上了同一辆车,笑吟吟得道:“爹,回去的时候我能和你一起么?我这、这可有点事儿和您说说…”“有事儿?”那花守仁看着弟弟,奇怪道:“你不能回去说么,这么急?”

“咳咳,自然是有不能回去说的理由!”花守义笑笑:“大哥,爹这都没说话,你就行个方便呗——换换,就换换呗,您上我那车去!”

“你小子!”花守仁倒是没有异议,只是觉得好笑,怎地弟弟脸色突变得有些不同——没等他明白,那花老太爷倒是哈哈笑了几声:“守仁啊守仁,说你不了解你弟弟,还真是不了解!你看,守义这分模样,心中所想的可不会是比武之事,我想啊…多半,这是你弟弟看上了谁家的姑娘,要给爹说说呢!”

“啊?”

非但花守仁目瞪口呆,就连那孙非、楚天涯也一起惊讶起来!平日里这花守义一直不愿娶妻,所以在老爷子面前也常常挨骂,可是今天,没想他居然有了这个事儿要告诉老爷子…看花老太爷满脸的笑,还有守义那一脸说不出的灿灿,别说,看着还就这事了!

“明白,明白!”难得有个二少爷看上的姑娘,这几位又怎敢去搅局?纷纷抢着上了另一辆车,口中均道:“我们让开,我们让开——老二,给老爷子好好说说!”

嘻嘻哈哈笑声一片。

“咳咳,哪有这事?”花守义脸色微微有些不同,但依旧大声反驳:“就是和爹聊聊…你们别走啊!嗨,你们听完…”

那几位那里会等他说完,催促着马车就赶到前面去了。

等到他扶着老爷子在马车中坐定,两人脸上的笑容不知怎地居然都一下子没了,换做一副清水似的面孔——花老太爷双眼微闭,忽道:“你注意到了?”

“恩!”花守义点头道:“我看出了点异样!”他停得一停,又问:“爹,我想知道,究竟该不该有人看见?或者这样说,要想看见,须得是什么人?”

花老太爷想了想,缓缓道:“能看见这一幕的,必须是阴阳眼、鬼眼或者三生眼,但是那些人眼睛都有不同——这孩子的眼睛,却没有任何异样!”

“你是说…”花守义猜道:“他没有那超凡脱俗的双眼,但是却能看见通灵阴冥?”

“不错!”花老太爷点头道:“这点便是我猜不透的所在,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如此?”

“那我们又该如何?”花守义想想:“这倒是不好办了!”

两人一起沉默,片刻之后,那花老爷子才睁开双眼,一字一顿道:

“装聋作哑,静观其变!”

第一三七章草木云霭同一色,谁能辨分荣与枯(4)

这一切,都得从那乔木果跳入湖中开始…

当他跃入湖中之时,崖上众人只看见水波涟漪、圈纹累叠,其他却是一无所见,只有那花老太爷心中一动,手垂向下,按照十三指诀先吉昌,后角目,再随僭逼,作势卧剑诛夷,在虎口轻轻一戳……

眼仁转而一花,随后凝神望像湖面,只见个淡淡的人形虚影溢出,瞬间便冲向了天外,消散无踪…花老太爷心中这是本门术法的缺弊,对于阴冥洞悉之力远不及阴阳师其他几宗派,但那端倪依旧能看出是乔木果的魂魄出窍所致——他只能猜到是出窍通灵的法子,其他具体的细节则不清楚了。

花老爷子所使的术法本身不算高明,需要的只是本身的修行能力,门下弟子都会——老爷子一回头想看看弟子们究竟有几人在此处修为达到,谁料这一回头…

垂下的手依次看去,唯有那守义所捏的手诀尚未弹开,其他人尤不堪用,可是那守义的头却分明偏向了一边——顺着他的目光而去,花老太爷直直就瞅见了那正凝神望着湖面的至尊宝。

非但盯着,而且头还随之略略一偏,目光沿着那山谷边沿一直而下,那眼中似有明白之色!

这一幕彻底让花老太爷吃惊了。

至尊宝手无法诀,眼无异样,就如同看待那平常事物一般随意,这可不是简单能做到的…正逢此刻花守义转过头来,花老太爷连忙眼神一动。他也就明白了自己爹的意思。

两人默不作声看完整场,这才由花守义借故来到了车上和老爷子私聊。

今日两场比武虽说不上精彩纷呈,但也颇有亮点:

至尊宝是骄兵之计,接着又巧借天生地养的毒蜂,最后再以己长处克敌;乔木果和端木睿的比武时间不长,可两人一上来就都施出了全力,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使了出来,也算得上一波三折,引入深思。

那至尊宝与乔木果两人已经战过,相遇那也得是几天之后。当务之急就是看那凤三的比赛——至尊宝、闻达两人与凤三的关系非同一般。这自然是要上心帮忙的。

可是,这一点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得很!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那钱立本什么都不知道。这又如何是好呢?

三人对视一眼。看对方脸上都是苦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此时,忽然那木板门砰的一响!

一个精瘦如柴、颊凸骷髅般的男人堪堪走了进来。行走之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远远都能闻着汗酸味,脸上堆满笑容,躬着身子拎个箱子,进门便道:“诸位好啊!我这是来问问,有什么需要的么?”说话间把那箱子哗啦一声扯开,里面咔咔咔露出几个格子,分开一拉,这便成了个裸开的摊子…

这人正是钱立本,可不知道为何此刻成了这般的小摊贩模样!

至尊宝和凤三对视一眼,还没明白说什么好,那闻达已经凑了上去,笑嘻嘻的一摸拿出个布包,鼻子一闻,乐呵呵的笑着:“真香啊!宝哥,嘿嘿,这风干肉我好久没吃着了…”

这时候的东西能吃么?

至尊宝走上前咳咳两声,伸手将那布包拿过来又扔匣子中,“你先去坐着,吃的待会再说——那个,先生,你这是…”“叫我钱老板,呵呵,”钱立本眉毛笑成条缝,谄媚道:“这荒郊野岭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所以我便带了备着,也算给诸位应急…这价是贵点,可这不是居货而售么?”

居然还来此卖上东西了?或者,这是个诡计?

至尊宝示意那凤三切莫上前,自己则把箱子挨个合上,对钱立本道:“钱老板,这些东西我们都不需要…”“莫关系莫关系,”钱立本转而将背后的布袋转到前面,接着道:“这些普通货色您看不上没关系,其他的还有呢——蒙汗药、毒镖、春药、柳钉、棺材藓…”

“别给我们看了!”至尊宝连忙挥挥手,苦着脸:“您这是来比武啊,还是来做买卖的啊?实话给你说吧,我们什么都不要…”“您别啊!”那钱立本立刻叫了起来,活脱脱个街边卖狗皮膏药的模样:“您说要什么,我都有!说吧,只要您能出得起钱,嘛都有!”

“我们真是…”至尊宝简直不知道如何说了,正想着让他出门,忽然那闻达也不摘掉哪根筋没对,一下子在身后开了口:

“你、你会什么?明儿准备怎么和我们三哥过招,这个…”“你们买这个?”钱立本一下子双眼瞪得老大:“您打算买这个?真打算买?”

都是来参加花家比武的,那所学所会如何会给你说,更别提明天他的打算了——闻达那是真憨厚,至尊宝却不傻,连忙咳咳两声打个岔:“没有没有,我们就是一说…”“卖!”没等他说完,那钱立本忽然插嘴这么一句:

“我所学所会作价十个大洋,明天我和他过招的法子作价五十个大洋!”

话出口顿时把至尊宝吓了一跳!

他看看凤三,再看看钱立本,这才小心翼翼道:“你真、真卖?”

“真卖!”钱立本嘻嘻一笑:“有买卖,有钱赚才是王道,其他的都是浮云——保证说一不二,童叟无欺,价格公道,无虚无假!”

这时候还能怎地?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至尊宝当即便取出六十大洋拍在桌上,当机立断道:“好!既然如此我便买了!”凤三再想阻拦却也晚了一步…

“好嘞!”钱立本将大洋拿在手里,口中唱到:“承惠老板六十大洋,买我钱立本的所学本事消息,再加明儿的打算——这钱已付,货物立刻奉上…诸位货物出门概不退换,你们请好吧!”

说完将那些东西朝着桌旁一放,口中直直道:

“我钱立本乃是江浙人士,小时候拜师学艺中出了岔子,落得一身痨病,但也是在那机缘之中巧合,探阴之术变成了取地火的法门,借助鬼箓之旗召来冥火能烧尽世人魂魄,此为异术,和其他本事不同!另外,我还能使出诸多符咒、口诀…不过这对人不怎么管用,你也不用留心——明天我的法子很简单,就是在和你真刀真枪的来一场,把那冥火布满周身,看你有何法子!”

话说完,他嘻嘻一笑:“几位老板,你们满意么?”

“当真么?”至尊宝惑道:“真的是这些?”

“原来如此!”至尊宝恍然大悟:“你这本事的消息,纵然是告诉我们了,也当我们没法

“确实如此!”钱立本点头道:“其实你们不知道我的本事,我对你俩倒是有些了解——这位凤三当年是杀手出身,本事倒也了得,可惜后来不知怎地忽然发胖了几年,把自己的生意坏了,所以后来他便去四处找人求医,才得痊愈…只不过,你那是堪堪的拳脚刀剑功夫,和法门却是不怎么合用,我便是把自己的本事告诉你,你也拿我没法子。”

钱立本此说并不夸张,也只是照直而言,但那话在凤三耳中却不是个味道了——他不等至尊宝发话,忽然哼了一声,冷冷道:“你当真以为我没法子么?”

“不是么?”钱立本想想,忽然点头道:“今天我给你说了此事,你大不了备上箭矢来与我一站…哎呀呀,这倒是麻烦了,我还得回头想想怎么办…这事儿现在才说出来,也是现在我才会去想的,可不能算在我刚才和你们的买卖当中!”

话虽如此说,但那表情却俨然一副戏耍的样子,凤三心中不悦,却也不多说,只是心中暗暗打定了个主意…

钱立本见凤三如此模样,知道所说的话在他心中已经起了作用,自己猜测之事亦得到了验证,于是便笑嘻嘻的再问至尊宝:

“您还要点什么?若是要,您便开口,不要的话,您看看,我这还有几家没去呢!”

至尊宝不好多说,朝着凤三望去看他的意思,只见他那一脸的肃然,这便点了点头,送那钱立本出门而去…

回来的时候将门掩上,至尊宝想了想,开口问道:“凤三,你觉得这厮所说的事儿是真的么?他真能使用冥火?”

凤三沉默不语,半响,忽然脸色一转,笑道:“最好是真的——倘若他所说有误,你可得明儿去把钱要回来!”“咳咳,我说正经事,你还开这等玩笑!”至尊宝哭笑不得:“你要是输了,多半命都没了,我拿那钱有什么用?”

凤三恩了一声,站起身来盯着至尊宝:“要是我输了,你就用那钱给我修个好点的坟呗,记得栽点树便成了…”“你这…到底有办法么?”

至尊宝还要说话,却看那凤三露出个笑容转身,接着将门拉了开来,背朝二人丢下句话:

“我自然有胜他的法子,你们切莫担心——我去去就回,你俩早些休息吧!”

说完出门而去,头也不回的走得远了,那背影在夜色中渐行渐淡,看着就如同赴死一般!

至尊宝无法可想,也只得看着他离去,眼中满是郁郁……

“希望你真的是有法子啊,凤三!可别死了!”

ps:25晚上非常意外的被半夜弄外地去了,所以。。。对不起了诸位

第一三八章草木云霭同一色,谁能辨分荣与枯(5)

翌日。

今日所准备进行的两场对战,分别是凤三与钱立本、王策与汪洋海——至尊宝与闻达彻夜难眠等那凤三归来,可直到众人准备出发他也不见踪迹,最后无奈可循,只有跟随众人到了那山崖上……

心中暗自焦急:“你可千万别误了那时辰啊!”

他心中着急可也没法,又不便找花家人相询,只得闷不做声看着花家循例安排——花家马车依旧是把一干人等送至山崖,花贵花福留在谷口准备,接着花守仁宣布个开战的时间,随后便让众人等着看那比赛开始。

不多时,众人便看那钱立本从山谷中悠悠走下,在那林外负手而立,至于说凤三…一刻钟之后,至尊宝与闻达终于在忐忑了见到了他的身影!

乍一见,两人差点没有认出来。

这一风度翩翩的俊俏杀手,如今那身竟然连个乞儿也不如——那枯草般的头发杂乱的披在头上,只是用个不知什么藤蔓随意挽着,胡乱系成个头结;衣衫又黑又脏,看着也不知道是污秽还是泥垢,下摆亦被刮破,撕成了无数破烂布缕;面皮虽然没甚改变,可是那眼睛…

那是一双静如坟墓的眼睛,眼神中空洞、茫然、阴暗、死霾之外,一无所有,就像整个尘世已经和他毫无关系,**裸的杀戮与戾气从眼中溢出,在面前肆意狂乱!

行走之间的凤三忽然停了下来,抬头朝着山崖——那双眼空荡荡的盯着众人。直勾勾的依次看过去,半响才低下头,继续而行。

暂时,没有危险!

那眼神中的话语很清晰、很简单,那是凤三在看透众人之后对自己所说的话。

盯着至尊宝的时候也不例外!

厚重若墙的陌生感油然而生,就像至尊宝从来也不曾认识他一般,那不是朋友,而是一中对待猎物的眼神——不、甚至对待猎物也会有喜悦,但是他没有!

只有对杀戮的渴望,对鲜血的急不可耐!

那双眼很熟悉!

至尊宝顿时想起了在古道客栈。那被食秽淫吃尽五脏六腑的几个**男子。他们长在手掌之上的眼睛看着自己之时,便是这种眼神!

一具人形的杀戮机器,带来毁灭与恐惧,唯一存在的意义便是更多的死亡和鲜血!

至尊宝来不及多想。拔身而起便朝着那山崖下冲去。顺着道路想要下到谷底——他顾不上比武甚至拜师。只想在那最后的心神泯灭之前将凤三救回。

至于为什么、如何救等等,倒是完全没有考虑…

至尊宝看出了这一切,那花老太爷也同样看见了——就在至尊宝迈出第一步的瞬间。他身边有个人已经率先一步冲了出去。

正是花守义!

步履匆匆,脸色肃然,身后还有那花老太爷急切的眼神…至尊宝立刻跟了上去,口中问道:“花先生,你可是去下面?我可否同去?”

“你…”骤然发问,花守义也是一愣,可随即脑中一动跟着就应了:“…呃!走罢!”

两人飞一般的冲出山崖来到路旁,那看守马匹的弟子还未来得及问上一声好,花守义已与至尊宝各自抢了匹快马,急急拍马而去…

只留下一句话:“…急事!去去便来…”

山崖上发生的一切并未被山下过招的二人知晓,所以一切还按部就班的继续进行着——钱立本等待那慢慢靠近的凤三,忽然一笑:

“你朋友给你花了大价钱买的消息可有用?你是不是已经准备了什么绝招,能够破我的鬼火么?”

凤三缓缓抬起头来,死灰般的瞳孔动也不动的盯着他,口涎滴淌的张开嘴露出满口白牙,也不说话,只是慢慢伸出手在自己咽喉下横着,猛然一拉…

只如看着个死人!

钱立本哼了一声,手一抬已经抓住了凤三的胸口,双手发力朝上奋力一拉——

那钱立本虽然看起来精瘦无比,可本身手上的力量极大,背上的铁算盘就是平日所用的武器,指力能透布革,一抓之下就龟甲也会碎裂,谁知道这一抓触手冰凉,似玉似铁,居然纹丝不动!

五鬼之术——金鬼护体!

钱立本大骇,才抬头,竟然被凤三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铁箍似的无法挣脱,紧接着另一只手闪电般取他咽喉七寸!

在此危急时刻,钱立本身子猛然一伏,将背拼命甩将出去,只听背后咔嚓金鸣声起,那铁算盘与凤三之爪交击居然发出了此种声响!

依旧是那无比空洞、茫然、冷漠、杀气四溢的眼神。

钱立本虽然不知凤三如此会有此巨大改变,但是他也久在江湖行走,耳闻过某种邪派之法能暂时封闭人的心智,五感,成为个**裸的杀人机器,遇上此事唯一的法子就是把此人碎尸万段——当即他不敢怠慢,伸腿一脚撑在凤三的胸口,奋力把自己朝外一蹬。

嗤嗤几声,那凤三的手虽然在钱立本手腕上抓出无数血痕,但是他却已经脱身!

钱立本刚刚脱身,那凤三却似乎没有发觉一般,直直盯着自己的双手,就像脑中还在思考为什么这人不见了——他心中一动,连忙便猛然朝着那乱石堆冲去!

凤三此刻又摇摇晃晃慢慢的走了过来…

钱立本见距离已远,站住脚步,猛然从怀中取出个极小的黑色幡旗扔出,也不需多做其他,那黑旗自己便插在了泥土之中,滴溜溜开始慢慢转动!

“钁天大斧,斩鬼五形;炎帝烈血,北斗然骨——召来!”喝令一止,猛然咬破舌尖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那鲜血淋在黑旗之上,旗子猛然间就像吹动了风般,速度唰唰快了起来,将那旗上五幡六帷甩得飞扬而起,浑然黑色中出现个狰狞无比的鬼脸,一闪即逝,像是呼啸又像是肆意妄为的宣泄…

见此情形,钱立本不由得脸上微微露出笑意,伸手虚虚在那黑旗上凌空一抓——顿时那手上便有了股灰黑色的烟瘴出现,像是阴霾的印堂。

两掌交击,双手均已如此!

见到此手,那凤三惨白的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像是有所畏惧般的朝后退一步!

那容他逃?

钱立本口中虎吼一声,朝前便是一步冲出,左手疾探凤三右肋!

谁知那凤三居然忽然在这一瞬间身子变得轻盈无比,飘飘荡荡般的凌空飞了起来…双手抬起,虚虚张开,就像大鸟般的停在半空,形如吊死在那半空的缢鬼!

五鬼搬运——木鬼凝虚!

钱立本见此心中猛然一惊…他刚才触手无功之时还未想到这一点,现在见到这一幕,整个脑海中的记忆全部被打开了!

这,便是传说中的五鬼魂魄之术!

五鬼之术是御鬼术中最为凶险的一种,施法者要想借助那五鬼之力,便要把自己的身子当做容器来容纳五鬼,以己单独的魂魄之力来对抗那五个冤死鬼魂的无边仇怨恨毒,若是成功,那既能使用这五鬼之术!

金鬼护体,刀枪不入!

木鬼凝虚,轻盈漂浮!

水鬼显魂,沉浮自如!

土鬼逆施,活埋保命!

火鬼现形,大火不侵!

起一愿,借五鬼!

这五鬼之术都是魂魄之力,若是成功自然可以施展,人也不会有所异样;但是另外一中情形,倘若这施展之人失败,五鬼同样可以施展出此种能耐,只是这人却已经不在是人了。

那魂魄最终会被五鬼吞噬,皮囊死去,等到几天之后那皮囊开始腐烂发臭,五鬼这时候便得到了解脱,最终能化为厉鬼,存在于尘世之间。

可是,那五鬼在这之前也会把这皮囊主人的心愿了结——

对于凤三来说,或者便是取得这一战的胜利。

但,那人已经死了,这胜利又有何用呢?

至尊宝见到的凤三体内有诸多魂魄在争斗,虽然不知是五鬼之术,可是也能看得见那三火在朝着熄灭的去势而行;花家之所以如此,是为了防止那五鬼最终化作厉鬼!

两人所以齐齐而来!

话虽如此,这一切却都是在胜利之后才说的,现在…

那冥火却是这五鬼之术的克星!

冥火源自地府,自然是用来对付那魂魄野鬼的,对于这藏身凤三皮囊中的五鬼亦有效果,只要能击中,那魂魄可被击伤,甚至焚烧殆尽!

钱立本所使用的是冥火!靠着鬼幡旗所借来的冥火,这虽然效果相同,却有一点是不大一样的!

那便是这钱立本需要冥火,便不能离开这地上的鬼幡太远,否则冥火受不住阳间的侵蚀,自己也会熄灭的!

……

那凤三轻飘飘的飞在空中,随风飘出数丈,站在那地上动也不动,似乎在等待钱立本到来——可是这钱立本才冲上几步就感觉到了手上烟瘴的消散,又只得退回。

两人如此站着,倘若谁都不上,那不是就此耗着了么?

崖上众人见两人彼此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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