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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流云)-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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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至尊宝倒是不知道如何答了,还不等开口,那前面走着的玉笙烟忽而冷冷道:“你们有师门之谊,拉点师门中家长里短的倒是人之常情,也无不妥——只是此刻红城总坛被毁,数百教众尽数葬身,你们如此闲扯,怕是有些对死者大不敬吧?”

她这软声训斥一出,至尊宝借势立刻便住了口,对那胡坛主笑笑致歉——他也明白意思,立刻转而到了那玉笙烟旁边,引着上山的去路…

不多时走得上山,看那半座山坡上都尽数烧成了焦木赤砖,遍地瓦砾;青石所搭的石梯台阶、石雕佛塔上黑漆漆满是火烧烟垢;周遭一大片树木都只剩了地面一小截桩子,草木毁得尽了…这时距离那火灾已有数日,尸体已经开始**发臭,一阵阵的尸臭在整个山坡弥漫,那些九江坛教众不住从废墟中找到教众尸体,然后拖到个大坑中,撒上圣水之后掩埋起来。

胡坛主脸色稍有歉歉之意,行礼道:“圣姑,我们九江得到消息之后便日夜兼程赶来,昨日才堪堪来到,所以这里的尸体也未能全数找出来处置…圣姑,此处味儿太过难闻,您还请移步到高处休息吧,粗杂活儿交给我们就好。”

就在远处那半山之上,还有一座小亭,看着旁边亦烧着火堆,煮着食物,既可总览全局,亦闻不到那刺鼻尸臭——胡坛主自以为此处到真是极好,谁料开口一说,那玉笙烟却摇摇头,断然道:“不必了!我身负圣母法旨,躲在上面偷闲,那是大大的不该…对了,总坛主要的坛主、护法、圣姑…他们的尸体你可寻到了?”

问起此事,那胡坛主顿时脸上一片尴尬,解释道:“找,我们是找到了,可一时半刻之间,那尸体却是看不见的…”“哦?”玉笙烟疑道:“找到了,为何又看不见?”

“是这样的,”他解释道:“火势太大,烧断了那大殿之中柱头房梁,所以整个儿大殿屋顶就塌了下来,压在上面,我们弟子虽然从那缝隙中看见了尸身,可是上面压着整个的石像和三层殿顶房梁,一时之间根本就挪不开来——圣姑,你要从坛主他们尸身上找寻死因,怕是得等上几日,我们慢慢把周围的砖瓦搬开,再寻些牛马来合力才能移开。”

“等得几日,那怕不是尸体都腐的厉害了,又怎地找坛主死因?”玉笙烟脸色一动,忽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胡坛主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摊着手:“圣姑,九江距此甚远,一时间也调动不来人手…”眼神忽然瞄到了至尊宝,心中一动,“…倘若真要想快,那只能看丁少天师的了。”

“看我?看我怎地?”至尊宝奇道:“你可也真是把我看得太过重了吧?”

胡坛主哈哈一笑,“少天师过谦了!谁不知道红莲师尊最大的本事便是撒豆成兵之术,你既然是他老人家的弟子,那必然也学到了几分…还望少天师不要吝啬,施法助我们一臂之力才好!”

说起这撒豆成兵之术,至尊宝顿时想起了数年前在那雀儿河边的一幕:红莲天师一把洒出,地上顿时出现了无数兵卒,四四成阵站起,手持兵刃冲将上来…

这术自己是万万不懂的,但是你要说等九江坛调人来之后再挪开大梁石像,这岂不是耽搁的时间太久了?恐怕,还真得想办法把那些东西挪开才是——心中正想着此事,那边玉笙烟不知至尊宝究竟有无此本事,已是一口拒绝:

“此事不妥!”她淡淡道:“丁少天师所学本事,乃是对付强敌所用,并不是用在这些粗陋活计上面——我想,我们还是趁早另寻他法吧?”

胡坛主听她如是分说,连忙应道:“我只是一说,也并非奢望少天师做这些事儿——要不,圣姑还是等等,我派人去寻找牛马之类的,加紧时日,三五日之内把那些东西移开?”

“等等!”至尊宝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喜上心来,插口道:“先带我们去看看,再做议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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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鬼孽血洒御鬼众,天吴号令堪从容

虽不知至尊宝是怎地个意思,但他既然说出了口,玉笙烟也不好横加阻拦,于是点一点头,也算是默认了。她既然应了,那胡坛主自然照办,伸手朝前做请之状,口中道:“既然如此,那我这便带二位前往,看看究竟再说!”

一行人随之而去,绕过一堆砖瓦碎石的废墟,继而走过个陡坡,顿时那整个儿的废墟惨状,尽数出现在了眼前——

就在那大殿前的阔场之上,足有个丈许宽阔的圆形巨坑,坑内漆黑一片,周遭则是四射朝外倒下了无数尸体,地上是溶化后滚动的铁流,虽然凝固,可依旧保持着当初朝外流淌的样子;再朝外去,还是烧焦的尸体,然后又是尸体,再是尸体…突如其来的的热浪把尸体上的衣服尽数剥去,所有人都想煮熟的大虾一般,蜷缩倒地,整个一片刺鼻的尸臭!

那巨坑周围、阔场之上,所有原本的丹炉铁鼎、化宝铸塔,全都像那受热后的蜡烛,瘫瘫软软塌到了地上。

阔场之后,便是那大殿废墟,原本的梁木立柱尽数压在上面,加之最初屋顶瓦砾,只如小山也似的陡然堆砌,即便是用牛马牲畜合力拖开木梁柱子,剩下的残壁烂檐也要收拾上两三日才行——玉笙烟看得一眼,心中发起愁来,口中不由自主便道:

“没想居然是如此模样!到底要怎生做法,才能快些把人给挖出来?”

胡坛主叹得口气,应道:“圣姑。你看…这种情形之下,除非有大神通、**力,不然…不然,恐怕难得如你所愿啊!”

玉笙烟沉吟道:“这…这恐怕…”心中正不知道如何才好,忽然便听那至尊宝朗声道:“好吧!事已至此,怕是真要我献丑才是了。不然,这些瓦砾收拾起来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胡坛主,还请你给我备一法坛,准备香蜡纸扎、应天尺、号令牌、幡旗鬼符等物,我这便借师尊所授。把此处给处置了罢!”

他话一出口。那胡坛主顿时喜欢起来,急急便到那半坡亭子处去备一应物件,“等等,”至尊宝在身后又叮嘱了一句:“那些香蜡、酒水肉食等等。有多少。你但凡取来便是。愈多愈好。”

“是,是!”

看他走的远了,那玉笙烟这才惊讶之极的转对至尊宝。疑道:“这大堆东西,你真的有法子能弄走么?”

“那是自然,”至尊宝略略耸肩,“别的不行,学着那红莲的本事招些阴兵鬼卒出来还是行的——我支开他就是这个意思,给你说上一声,顺便准备准备。”

“想不到你居然由此法术,那倒是不用耽搁这几天时日了!”玉笙烟想了想,又有些发愁:“但是我怕你使出来的本事,看着和那红莲的有所不同,那岂不是露馅了么?”

“这倒是一桩难事,”至尊宝也想到了此节,有所顾虑道:“可倘若我们不出手把这事儿给办了,时日也耗不起啊…对了!要不然,我们支开他,可好?”

“也只有如此了!”玉笙烟叹道:“大不了就说是你这是红莲新悟出的法术变通,暂时不为旁人道,也不喜人观看,只让你静静的施法便是。”

“那好!”

商议停当,至尊宝这便开始准备,不多时,那胡坛主带着手下,取了那一应物件过来,独独就是法坛找不着个完好的桌案,只能最后取了块青石板暂且使着。

光是香蜡纸扎,便是整整一筐。

取些砖石将那石板支起,铺上莲花三分水彩的案坛布帷,一应法器尽数摆好,鼎起香火坛开烛,符器列数幡旗猎猎,只等至尊宝开坛设术,大显神通——至尊宝站在坛前,不等施法,首先咳嗽一声,对玉笙烟道:

“圣姑在上!您知道,我这神通之术乃是师尊新悟出的,不愿示人,还请圣姑暂且回避,等我静静的施法,把这里的事儿给办了。”

“哦!”玉笙烟这才恍然大悟般,歉道:“我倒是疏忽了!此事临行前圣母也有吩咐,说是你有些法术乃是不传之秘,叫我回避些,倒莫要引得红莲天师不快——好,我这便去那亭中歇息,辛苦你在此出力了。”

“原本是我份内之事,请圣姑放心歇息便是!”

两人一唱一合,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胡坛主自然不会不懂,他也知道四大天师都各自有些本事属不传之秘,不足为外人道亦是寻常,这便连忙吩咐手下抢先一步去那小亭,准备茶水点心,自己则陪着玉笙烟慢慢走山路,一路而至…

等到两人走得远了,至尊宝这才随意把那些坛上的香烛火蜡点燃,又把符纸仍的四散,幡旗扔出,符纸点燃——虽说不用,可也得有个使过的样子,一成不变也是不行的。

随后他调动内丹之息,沿着周身天数八阵迅速游走,口中轻轻一声‘唔’字出口,那天吴顿时化作一团黑烟出现在了夜空之中——接着,至尊宝咬破中指,朝着四面一撒,口中喝道:

“降!三世三昧耶会!九言之临!——冤魂现身,听我号令!”

还是那鬼孽的老法子,轻轻松松便靠自己的鬼孽血脉使鬼魂现身,凝以实体…可这与往常那不经意之间施法不同,号令中已将那鬼魂拘锢手中,再加上天吴旁以策应,自然可以驱使鬼魂为动!

别处或者还没有那么许多的鬼魂,但是这里…怕是乱葬岗也不比此间冤魂厉鬼更多了吧?

只见那鬼血洒出,顿时半空中就有无数黑烟滚滚而现,一个接一个落在地上,扭动呻吟,渐渐显出手足头颅。堪堪人形,同时那天吴也化作一团黑色雾瘴,将此大殿周围一股脑儿的笼罩起来。

群鬼现身,至尊宝也不耽搁,亦不客气,径直朝着那旁边堆着的纸扎香蜡一指,口中道:“现在,我要把你们的尸身从那废墟瓦砾之下起出,埋葬入土,但是此间人手不足。天气又大。怕是挨不了几日便要腐烂,所以只能借你们为之了——别的不说,也不管那下面是否有你们的尸身,但凡你们是留着给我出力的。等下我便燃起这香蜡纸扎予你等。算是个回礼;若是不愿。那你们这便散去,也不要多说些无用的废话。”

那些鬼魂新死才几日,可是已经明白了些生死之间的道理。其中有鬼见至尊宝那鬼孽血出,又不知他是否属于白莲教人,便不管他刚才所言,喝问开口:“你是什么人?我们…”

不等他问话完毕,黑烟之中忽然出现巨爪大口,猛然一把将他抓住,喀嚓一声撕成两半,塞进口中猛然嚼了,然后咽下…那鬼魂尽数骇然,不由齐齐朝后退了一步,颤声不已。

此刻黑烟中才出现了天吴的样子,满目狰狞,丑陋不堪,怒道:“我家主人话已说尽,言语也算明白,你们居然还有不知死活的敢胡乱开口?快些给我干活,否则,我这便一个个将你们尽数吃了,让你等连鬼也别想做得!”

鬼与人一般,素来最怕恶人恶鬼,他那凶巴巴的一吼,顿时那些鬼魂便动了起来,连忙冲到废墟之上开始发力搬运,将杂物尽数挪到别处,天吴则呼喝号令,集合群鬼的力量把那些大物件协力运走——至尊宝见一切进入正轨,这才走到旁边,将那些香蜡点燃,抛到了废墟之上,然后又是美酒…

口中只道:“这谢仪我先给你们,可吃着喝着,尽力给我办事。”

那些鬼魂才亡,也无人拜祭祭奠,自然是饿得紧些,如此有了香蜡便吸那香气,闻那酒味,觉得受用舒坦,不由心中惧意又少了些,卖力之极也手脚更加快了——至尊宝冷眼看那些鬼魂的衣服首饰,倒不像是有那白莲教首脑在内,心中暗道:

“原本我还奇怪,为何这些鬼魂如此便轻易给我服了,原来是没有白莲教首脑的鬼魂在内啊——运气运气,倘若有上几个,还不知天吴要多吃几个,才能把他们收服我用呢!”

他心中所想那天吴自然知道,不由得也开始观察起这次所出的鬼魂来,见有几个像是小头目的鬼魂,这便留了意,暗自记在心中。

鬼魂与人不同,只要有那香蜡滋养,力气不会衰竭,更别说此处还有美酒消受,不多会功夫,那些瓦砾便被清得开了,剩下的柱头大梁,也由天吴带着,一起发力给挪动开来——只听轰轰几声巨响,这便被推到了一旁。

那些山下忙乎的白莲教众听得响动,都齐齐朝山上看来,却只见黑烟弥漫,满目模糊,竟是什么也看不见,正疑惑,那小亭处已有教众跑来叫道:

“大伙儿莫要慌张,这是总坛派来的少天师,施展大神通正在清理大殿废墟,与你等无关——都别看了,自己把自己的事儿给我做好!”

白莲教众这才知晓上面发生的事儿,不由得心中对那少天师和圣姑又看得重了几分。

不多时,那废墟便渐渐清理出来——至尊宝对天吴使个眼色,让他带了几个小头目模样的鬼魂去那远处问话,自己收术收法,还了此处个朗朗夜色。

场中已然完毕,露出了大殿原本的轮廓,整整十八具总坛首脑人物的尸体,齐齐摆在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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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烟与白莲教究竟是个什么关系?那密宗黑暗大日如来又怎地降临?八月究竟在那昆山寨地下发生了何事……请稍等……

第一七五章尸身寻来灭门迹,密室巧取令牌出

见那至尊宝收回神通,整个半坡废墟上的黑烟瘴气、飞沙走尘全都散了,那玉笙烟才带着胡坛主与一并白莲弟子款款而至,只把他一顿夸奖,旁的那些人莫口子附和,真真把个至尊宝给捧到了天上…

他心中揣着老大个疑问,不知玉笙烟此举是何用意,望过去却看了玉笙烟背过胡坛主,对自己挤一挤眼,露出个嘲弄般的笑容,心中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便是那白莲教的风气和习惯,但凡高位立功,下面的一定要歌功颂德,吹捧拍马,阿谀连连…想要装白莲教子弟,这一节可万万不可错了!

玉笙烟也确实没有犯错。她将那至尊宝一通好夸,顺带把他的法力本事加大了数倍告知教众,非但那些小喽啰听得神往不已,就连胡坛主眼中都多了几分敬畏之意,说话中亦加足了十分的客气,生怕惹得这两人心中不快,找个借口把自己给办了。

玉笙烟见效果达到,心中暗自偷笑几声,也不多说,这便带着几人去看那首脑人物的尸体。那一十八具尸体平平摆在地上,虽然已有些发腐鼓胀,伤口也已滋生了尸虫恶蛆,可细细辨认之下,那伤口还是被几人给全部找了出来…

“但凡是活人被打死打伤,那伤口所流淌的血液一定多些,颜色酱红,伤口皮肉外卷绽出;死后那大火烧塌梁柱,砸在尸体上伤口,非但说血液几乎不会流出,就连那伤口的皮肉都没有太多改变。只像是死猪肉上切一刀罢了。”玉笙烟如斯说:“所以,这些伤口找起来就简单多了——喏,你们看看,按我所说,那生前所受的伤几乎都在头颅之上!”

众人看去,只见那尸体上有些头上被尖利之物狠狠刺入,然后猛然抽出,状似矛头;有的被钝器砸中,淤黑发紫略有血块…除此之外,身上几乎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可以知道对手当时都是一击得手。根本没有任何缠斗,出手狠辣迅速、准确凶狠由此可见一斑。

整整十八具尸体尽是如此,所受也大抵是此两类伤痕,玉笙烟想了想。断定道:“对手所使用的两种武器。第一种钝器并不太大。看着似乎应该属于混铜锏、八方鞭一类大小的兵刃,也可能是拐或短棍,伤口有所凹凸不平。说明击打之处并非浑圆或者四方,该是有所雕刻纹路、铸造样式的;后一种似短矛短枪,直刺而取,整个刃口分为三棱之形,亦属罕见…我想这必然不是中土的武器,而是来至于西域或者东洋之地。”

胡坛主听得有理,连连点头道:“此话甚是!中土的兵刃虽多,可大多都是十八般外门兵刃,修炼那稀奇古怪兵刃的人不多,更是别想找这十数个高手,一来便把我们总坛给灭了——圣姑,此事你看我们应该如何为之?”

这话问到了关节之处,玉笙烟稳住心神,不动声色道:“此事不简单,你速速写上密函一封,今夜便差人送往圣母之处,不分巨细细细禀明,请圣母示下——事不宜迟,你这便去把密函写了,我在这里再查查,看有无别的线索可寻。”

“那,我这密函上是请圣母如何为之?”胡坛主细问道:“请求援手,还是请求拦截敌人?”“你把我们的意见写上去,至于如何处置就看圣母的意思了,”玉笙烟道:“首先,请各处门人弟子留意那些不明就里的异域人士,或者三五成群,或者两两而行,可是加一起那数量必有数十人之多;其二,令各处弟子严加防守,谨防对头再毁我教中坛口;其三,此处弟子是为了护教而死,还请圣母派人送来往生玉液,着人前来渡化,指引升入天国。”

玉笙烟轻描淡写的几句,把事儿分说明白,那胡坛主顿时颇感轻松,一切都有了头绪条理,连忙便应声道:“是!属下这便去写,这便去写…”

“等等!”他才刚刚转身,那玉笙烟又喊住,道:“我和少天师把此处事情了结,立刻还要前去别的坛口,防止那敌人偷袭,密函一来一回时日太久,我俩却也等不得——你就直接把此事写作你查出来的,倒是不用提我俩了。”

听那说话,竟然是准备把这样一桩大功劳送至自己手上,那胡坛主心中一喜,连忙推道:“圣姑…这、这我怎地好意思?明明是你和少天师的功劳,如何能揽在我一人身上?”他半推半就的探寻道:

“此事万万不可,启禀圣母的密函上,我还是得写此事乃是您二位的功劳,我从旁协助,只是些微末功劳罢了。”

“倒是不必,”玉笙烟略略摇头:“圣母知道我已到此,写不写倒是无所谓,只是事情紧急,我却等不得密函回来,”她笑笑道:“要是你提了我,我可一时半会走不了啦,非得等圣母的旨意回来才成,莫地便耽搁了。”

见她如此说,那胡坛主也不好多说,这便赶到那小亭处取笔墨纸砚写起了密函,而这两人留在此间左右寻摸,看似倒在找那所谓的蛛丝马迹…

见旁人走得远了,至尊宝问道:“婆婆所说的那个令牌,藏在何处?”

玉笙烟边左右翻看边道:“这令牌若是没有旁的事儿,一定藏在密室之中,虽说重要,可是许多年没人用过,我想这洪城的坛主也未必就看重,说不定只是扔在角落墙根,布满了灰尘——此坛大殿不为外人开发,密室入口也就在此间,找到密室,也就等于找到令牌了。”

恰恰只是将那柱子大梁,大块的断壁清理掉,为了将尸体取出,只不过近一半清得干净,旁的地方还是废墟一片,至尊宝在那其中翻看地面夹板。开玩笑道:“这事儿,你可得记清楚了,千万别说我们费了那许多功夫,到头来是白忙乎一场。”

玉笙烟唾得一口,笑骂道:“婆婆说这事儿的时候,你可是在一起,又不是单单吩咐了我一人,你想要全部推我身上,门儿都没有!”

至尊宝装傻:“有么?我怎地不记得了!”

“呸!你少给我装糊涂——是谁说的‘这令牌事关重大,我定然不会弄错的’——现在你说不在了?”

……

两人低声说笑。在那废墟中翻找不已。果然不多会功夫,真从那瓦砾堆中找到了个上带铁环的石板盖子。此时那铁环拉手已经融了,铁水灌进了缝隙之中,将那盖子死死凝在一块。他俩顿时大眼看小眼傻了…

就算拿铁锤来敲。怕是一时半会也弄不开吧?

就在无奈之际。忽然旁边一股刺骨冷风从天而降,落在两人身边化作一团黑烟,烟瘴中天吴露出个脸来。“我这边该问的事儿已经问了,那几个小头目也都放归冥府——宝哥儿,没事了吧?”

天吴出现,至尊宝顿时便想出个法子。他在那旁边走得一圈,见地面石板受热龟裂无数,有些缝隙甚至超过二指宽度,于是便干脆弃了这洞口,直接叫那天吴进入密室之中,找到令牌再从那缝隙送将出来——果然,如此不到盏茶功夫,地面上啪嗒一声响,一枚黑呼呼的令牌自己从缝隙中跳了出来。

那令牌通体漆黑,正面是个莲花模样,旁边无数骷髅尸骸;背面则是个狰狞的头骨,旁边尽是新生的孩童,其意了然,‘生死往复,不灭不净’。

令牌拿在手中一看,正与那婆婆所说的一般无二,至尊宝与玉笙烟顿时脸露喜色,“不错,便是它了!三令牌得其一,另外两块想必也不会太难。”

欢喜之间,那缝隙中继续涌出黑烟,天吴呼哧从里面冲了出来,时间紧迫亦来不及给至尊宝详谈那从小头目处探听的消息,径直便入了至尊宝体内藏着——两人也不耽搁,当即便转过头朝那山下而去。

走不太远,看那小亭胡坛主已经写完了密函,走了过来,于是两人便在原地等他一刻,等他到了近处,玉笙烟问道:“可写得详细?”

“是,是…”说着话,那胡坛主就将密函递了过来,“请圣姑过目,看看可妥?”

玉笙烟随意翻看一下,见上面果然把自己所说的当做了他的意思,一是一二是二写得明白,于是点头递了回去,“不错,写得倒是不错,你快些着人送到圣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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