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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流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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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坛口,只管留给了密宗上师们。

这手段为何,那德勒可就不知晓了,不过他说似乎那金轮上师在路上得知了些许端倪,也将那消息送回了吐蕃请内三上师定夺,结果如何,他却是一无所知。

要知道关于圣地须弥山的消息,怕是只有白莲教总坛所在的那圣母峰找两大圣母,才能知道原委了。

将此前后事宜联系推算,至尊宝也算猜到了白莲教那圣母手段,虽说不能猜出究竟如何为之,但是却大致上能料想与他们绑架那法门弟子有关。至此,他亦是不敢耽搁,与那玉笙烟便找了僻静之处,按照诸葛大师所说的法子,制了个‘鬼式鹤舞’的法坛,将那消息远远的送了回去,末了还说:三日之后子时,自己定然再设法坛,接收诸葛大师传回的消息。

事情既了,两人也只按照那德勒所求,送了他个了断,然后随意到了一处驿站之中,选得两匹良驹,这便朝着那婆婆所托之事的最后一处而去。

说也奇怪,路上至尊宝将那三枚令牌拿出来摆在一起,谁知这三令牌居然像是自己有所吸引一般,瞬间便沿着边缘缝隙合作了一块,然后咔咔几声响,内中不住变化,最后居然成为了个极其罕见的形状…

方方正正一长块,也无把手也无棱角,就像块法坛所用的招魂令牌。

上面无数纹路,无数符箓,看着偶或有那异彩流苏划过,但拿在手中只是个死物,至尊宝看得奇怪问那玉笙烟,谁料她只是笑笑,说至尊宝自己心急了,等到后面俱了之事,自然便明白了。

当下,倒也不便解释。

三日之后,两人仍在赶路,但至尊宝依旧按照约定设了法阵,阵势一开,那里面便飞飞扬扬飘出一缕青烟,在半空中凝聚成型,隐约有个人形模样,随后开口便是诸葛大师的声音:

“你所说的消息甚是关键,与我们阴阳家各派所探查的相互吻合,亦解开了许多疑问,现在我们几派已经联络华夏四方法门,准备共同攻打白莲教圣母所在的圣母峰,待你处事情完毕,即刻赶来与我们汇合。”那声音顿一顿,又道:“我知你必然想问你爷爷王八月的事儿,此事请你放心,那边辟云也传来了消息,路上遇见密宗金轮上师袭击白莲教,事情危机之下,他便出手把这批法门弟子救了,尽数安然,先已各归各派,如今我告知予你,倒也算是让你安心。”

知道爷爷没事,至尊宝当即心中石头也就落了地,意气风发的对玉笙烟道:“走!我俩赶着把婆婆的事儿办了,然后我这便要去圣母峰,见我的爷爷!”

第一九零章不染红尘些子秽,意做恶报夺路生

嘉兴朝东南一路东南,数十日之后便到得宁波府,此处自唐而起便是华夏最为重要的海港之都,繁荣昌盛,兼之有那海税关税,倒也丝毫不见乱世景象。

两人在城外把马弃了,混迹在那些进城之人当中,缴纳每人两个铜子儿的进城费之后方才入内,随后毫不犹豫的喊上两架黄包车,直直报了个客栈之名——

‘昌隆客栈。’

此客栈看着不大,陈设古旧,店中经营的也只是那公公婆婆带着儿子儿媳,算得上是一家人的衣食饭碗,住店的亦多是那些货郎揽客,都不是舍得花钱的主,二人问起那天字一号房的时候,果然便是空的。

自然,两人便把单单的两间上房一并给租了。

见好不容易来了两个住上房的客人,掌柜自然欢喜,忙前忙后叫人泡茶,又送来热水毛巾,至尊宝与玉笙烟尽数受了。又叫老板在楼下准备几样精美的小菜,等备齐之后叫得一声,随后,两人各自掩上房门,说是准备烫烫脚,换身衣服。

掌柜自然张罗那饭菜去,至尊宝则闪身来到天字一号门前,轻轻一推,随即钻进了房内——乍然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但他却知道玉笙烟该是何为,于是便半蹲在床前,轻声道:

“找着婆婆留下来的东西了么?”

“恩!”随着声音,玉笙烟从那床下钻了出来,手中拿着从墙缝中掏出的皮卷。径直便坐到了床上,随后二人一并把羊皮卷打开,读起了婆婆所留的话语:

“烟儿!当你读到这段话的时候,想必便是婆婆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想到过这种情形,所以我当年便在此留下了个卷轴,怕是万一我有所不测,你便来取这卷轴,知道自己所要如何才能救回母亲…”

蝇头小楷上密密麻麻写了怕有千余字,直把一切都写得明白——看到此处。至尊宝不由长叹一声:“我终于明白了。为何婆婆如此再三叮嘱,想不到啊想不到,此事竟有如此之难!”

“我也想不到,”玉笙烟亦是叹气:“可是。即便再难。我也要救出母亲…”她看着至尊宝。双眼盈盈欲滴,恳切道:“宝哥,你、你可愿意帮我么?”

“那是自然!”至尊宝毫不犹豫点头。斩钉截铁道:“一定!”

看得至尊宝毫不动摇,依旧坚定无二,玉笙烟心中为之一暖,也不知怎地,竟然便与至尊宝双手轻轻握在了一起…

掌柜果然动作不慢,短短盏茶功夫便备好了几样宁波府名菜,腐皮包黄鱼、苔菜小方烤、火臆金鸡、红膏炝蟹、网油包鹅肝、黄鱼鱼肚,再加上猪油洋酥烩与豆沙圆子,竟然成了个八盏八碟极好的酒席。

至尊宝虽未吩咐如此之多,但看掌柜大费周章的讨好自己,玉笙烟与自己又是多日不曾吃得顿好酒饭,于是也就罢了,取出两块大洋打赏给掌柜,自顾自与玉笙烟美美享用起来…

俗话说得好,钱财不可露白,此话倒真不假,两人虽然是在雅室吃喝,可是掌柜端那菜时外面也不少人瞧着了,当即便有两人心中猫爪似的动上了心思。

要说这两人,一个任三健一个赵二缺,都是头上长疮脚下流脓的主,明面上是水上讨活送货运人,暗地里两人四处找那单身有钱的主来接,当这船到了没人之处的时候,立刻便送货变越货,送人变杀人,劫财了账,把人径直送到水里喂了鱼。

青年男女二人,身着华贵出手豪阔,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没带护院出来混迹,这简直便是送上门来的肥羊,两人又怎能错过?

天降横财,莫过于是!

也不多说,那便在靠雅室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就着碟茴香豆,任三建赵二缺喝上了酒,探得那二人下一步的行迹——也是凑巧,不多时,掌柜便被唤了进去,侧耳细细听来,里间似乎在说什么雇船出海之事。

听得此节,两人心中简直乐开了花,口中一个劲的感谢菩萨神仙,赐两人如此大的恩典——在他俩看来,要是旁的什么地方剪径劫道、巧取豪夺,这都不该两人吃口独食,非得去他处寻过山风、檐老鼠之流趟刀口饭的来合力为之,运气好落个仨瓜俩枣,运气不好,至多不过一顿酒肉了事,哪能到手几个银子?

可这要是出海,那便不就成了两人的口中食,盘中餐?端得隐蔽不说,还能吃口囫囵,汤水都不会洒落一星半点,真真妙到了极处!

雅室之门刚刚一开,那赵二缺已经凑了过去,软磨硬泡把掌柜拖到桌上坐好,恬脸赔笑:“掌柜的,掌柜的,我听说里面的客人好像在雇船出海,呃,他们是想去那里啊?”

掌柜的一挥手,低声道:“嘘!这些都是有钱公子哥的事儿,和你我无关——你打听这个干嘛?”“嘿嘿,还不是混饭吃么?”赵二缺打听是假,接活儿是真,当即便搓搓手凑过脸来:“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不是雇船出海?要真是,这活儿你帮我拿了,到时候亏不了你!”

虽说这两人在宁波没有露底,但那外面的风言风语却是不少,名声也臭污不堪,掌柜知道这事,于是便正了脸色,端然道:“赵二缺、任三建,我可是告诉你们,这俩人虽说有钱,但是听着,却和宁波大帅有点关系——你俩要是打他们的主意,怕是找错了人吧?”

听得这人与大帅有关系,那俩货心中顿时便是一颤,可是转而又想到那大把的金银,心中一横,桌子下便把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了掌柜的腰,压低嗓子威胁道:“掌柜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俗话说,不踹寡妇门,不挡光棍财,我们无非顺个过路银子,你要是今儿个不把这事帮我们圆了,那可别怪我们兄弟多嘴,回头淌水过风的兄弟来你店里讨饭吃,出了事,怕是你店也保不住吧?”

那意思明白,若是不帮,回头便去叫剪径劫道的土匪来店里明抢,届时出了人命官司,这客栈可就保不住被封了——掌柜身子一抖,那下面硬邦邦的东西又朝前抵了他一下,任三建继续道:“这大洋你拿着,其他的事儿就当自己全不知道,带我俩把这生意接了便是…我俩要是吃了肉,回头再给你弄点汤喝。”

掌柜受他这一句,心中也敞亮明白,把自己的处境算了个七七八八,虽说不愿,可也只得长叹一声,把那银子收了,然后道:“我不是吃这刀口饭的人,也不想和你俩有什么瓜葛…现在,我出门去给他们雇船,约莫三个时辰才会回来,这其中…唉!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转身,给家里招呼一声便出得门去。

掌柜这话其实说得明白,也就一切都不多做,只是将那时间拖得长些,这二人倘若自己进去谈得那买卖,便是这俩客人的命数注定;如若俩年轻客人看不上他们的船,那也便罢了…一切,只是放任天意。

果然,不多时,那两个客人便从雅室出来,准备上楼等候消息,刚到梯口,任三建已经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笑道:“公子小姐请留步,请留步,请听我一言!”

“哦?”至尊宝与玉笙烟双双站住,疑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儿吗?”

“我们俩都是船家,”任三建朝旁边那赵二缺一指,他也连忙陪起了满脸的笑,“少爷、小姐,刚才我们在外面吃酒,偶尔听得两位说话,说是要雇船出海——正好,我俩那船便是条小巧的海船,正好出海…您说去那就去那,保证又快又稳!”

“现在呢?连夜出海,可成?”

“成啊!成啊!”任三建某口子答应,“我们夜间驾船极好,您只管放宽心睡觉便是,醒来便到了地儿了!”

宁波近海,可是平常人家的小船都极难远航,除非大舟大船不可,所以,自古以来也就少有夜航之说——可是近些年军阀把那大船都管得极严,是以临时根本不能雇到,于是乎,这两人才想到休息一夜,明天动身…

现在有了能夜航的小船,他俩又如何不动心?

其实这俩人夜航也不怎地,只不过他那目的并非是送人出海,而是说要半道剪径,也就无所谓了,管他两人如何说,只是一味的应了下来便是。

果然,至尊宝听有夜航小船,当即便与玉笙烟商议连夜出海,尽早把那些事儿给办了——玉笙烟对他的心思如何不知,自然也就毫无异议。

于是乎,两人这便略略收拾,房也不住了,会钞跟着二人出得客栈,雇了马车一路来到那东面海边——两人小船在个渔村之侧,看着倒也妥帖,他俩大量购了饮水干粮,叫得二人搬上船去,这才便登船出航,一路驶向那大海深处。

此刻,那玉笙烟才把所去之处告诉了两人:“便在这宁波东南海上,大前门岛与那小蚂蚁岛之间,有几座无名岛屿,其中一座岛虽无名,可是岛上有山却是得了名的,叫做东白莲山,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两人笑着摇船,口中闲话道:“那岛上本是没人的,后来不知怎地山上住了几位白莲圣教的活神仙,于是便得了这个名儿——你可是要去那处?”

“不错!”

“好嘞!您就请好吧!”

第一九一章施物应机心路远,出变随意魂门开

船儿离岸远驶,渐行渐去,忽而那微风起波澜,晓晴照落霞,一抹子水波泊泊泊的打在船头,二人放眼望去,但见山青水绿天蓝云苍,夕阳橙黄晚霞桃红,说不出一副极好的山水景色,宛如泼墨洗绘般的璀璨,顿觉兆头甚好,心中也宽敞了许多。

走的一停,夜色渐渐垂幕,远处那渔村沙岩也看不见了。见两人在那船头坐着闲话,惬意斐然,任三建忽然便对赵二缺挤挤眼,下巴朝着后面一扬——赵二缺会意,便把手中船舵交到了他手中,走到船尾拉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尾肥美鲜鱼,又取了旁边鱼钩穿过,然后悄悄沿线放入海中,假模假式的钓起鱼来…

见他弄得妥当,那任三建便喊了起来:“喂!你究竟行是不行,到底能不能钓着?倘若不行就吭声,我来下钩便是——弄不到鲜鱼熬汤,饿着了贵客,你看我骂不死你。”

“就好,就好,”那赵二缺回道:“这不,刚才有尾大鱼咬钩,你这一叫唤便就跑了…咿!等等…等等…这是开始咬钩了…”作势便开始在那里松松紧紧,将大鱼渐渐提得上来。

两人这一唱一和,至尊宝自然听见,但觉腹中不饿,于是便笑道:“你俩也别忙了,我们都不觉着饥饿,这鱼汤倒是不必了!还是快些赶路,才是正事。”

“您这就不明白了!”那任三建正色道:“客官,这夜航出海可比不得旁的。非要吃了鲜鱼汤,敬拜了海老爷,才能平安无事——您就算不吃,稍稍喝上几口汤也行,可是不能点都不尝啊!”

至尊宝玉笙烟均是陆上长大,对那海里规矩倒是点都不懂,听他如此说,也就不再多说,任由这两人钓鱼——果然,不多时那赵二缺哎呀一声喊。猛然从海里拎起一尾大鱼来。长逾尺许,肥厚无比,倒真是熬汤极好的鲜货。

“真是好鱼!”那任三建哈哈一笑,转头对至尊宝道:“少爷小姐。你们暂请稍等。我这便给你们做那鱼儿三件。到时候保管你们吃得欢喜。”说完便与那赵二缺换了手,喜滋滋的拎着鱼,去那船尾做菜。

见得这两人如此热心。至尊宝俩也不多想,只道是那海上人家原本的脾性,便打叠起肚肠等着——可正在此时,忽然脑中有个声音乍然响起,似惊似喜:“宝哥儿,宝哥儿!”

那声音正是天吴!

自从上次它重回至尊宝体内之后,许多日都不曾露面,呼唤亦不答应,至尊宝略略感受,才发现它是陷入了个深深的睡梦之中——没得想,此刻居然醒了!

有得它在,那赢面可又大了许多,至尊宝当即便喜欢起来,口中道:“你可终于醒了,哎呀呀,我还怕你不醒,到时候我和烟儿那事儿弄起来麻烦呢!”

“你莫多说,先进船舱,我有东西给你看,”天吴似乎甚为急迫,一个劲的催促:“快来快来,真真不得了…”听如此说,至尊宝猜得和上次之事有关,心中倒也极有兴趣,这边又闲着无事,便给那玉笙烟将此事说了,两人招呼一声,这便钻到了那小小的船舱之中。

此船不大,那船舱儿也甚小,只能堪堪容得两床一桌,二人这般下来分坐两边,顿时显得挤了——可便在此刻,至尊宝突觉身子一凉,然后舱中一股青烟骤然出现,顷刻便在桌上出现了个赤色小人!

身子虽然不同,可那面目眉眼却分明便是天吴八面中的模样!

身高近尺,盈盈一拳,头顶乌沙飘软带,腰围犀角显金厢,腮边飞舞胡须乱,耳上飞飘荡蓬松鬓。赤目金光,看三界生死数数;暮耳悬垂,听前后因果种种!

至尊宝口中哎呀呀一声,诧觉嗔奇正待要问,那玉笙烟旁边已经抢着开了口:“天吴,你怎地敢换个如此打扮?难不曾你今儿晕头了,作此鬼仙模样出来,就不怕引动天地冥数,反噬你这一身么?”

这打扮,便不是那普通鬼魂愿意所装的,乃是城隍庙、地府界,阴司鬼殿之中的打扮,只若那些毛头小贼扮不得六扇门捕头一般,少了那端端正气,穿着便是一身的不自在——鬼魂亦有如此之说,天吴看着又怎也不像已修成,所以玉笙烟便得了这般一问。

谁料那天吴却不说话,伸手比划叫二人嘘声,等得片刻,这才如那心中石头落地,整个人轻松,笑着问:“看见了么?看见了么?我如此扮个阴司判官,还是那崔判的模样,居然没感觉到任何端倪!”

至此至尊宝都不怎地明白,疑道:“这又怎的个意思?”

玉笙烟见他不懂,于是便解释道:“原来这是崔判官的装束啊?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宝哥,据说那崔判最是小气,倘若有鬼扮作他的模样,那他立刻便会知晓,然后前来问罪;即便是人扮来唱戏,他亦会多加留心,所以才有那许多道士捉鬼的时候都扮作他,希望届时能得崔判所助——天吴,你扮作崔判而他不来找你,难道是…”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你和他谈得好了,能够如此?”

“非也非也!”那天吴哈哈大笑:“并非如此,而是有其他的机巧!”他在桌上走得两步,换个装束,此刻看着和刚才无太大差异,只是面目狰狞了许多,随后笑道:“看看,这便是钟老爷的装束,一样还是没事!”

钟老爷便是钟馗,这…这居然都无事?

见两人不解,那天吴才解释起来,原来他回到至尊宝体内之后,稍稍查看,居然发现至尊宝的内丹已凝成了个指头大小的丹元,五气开始朝元而动。三华亦是聚顶,渐修凝胎,自己也跟着修为进了老大一截,看似隐隐已有了不为之动的局面。

这是修为上的提升,可是附带也出了这般个局面,那便是天吴发现自己受他影响而提升之中,隐隐和至尊宝变得有些相似相近,魂魄中居然带了一丝纯阳力量,也不知是那里来的,但是。这力量一旦出现。天吴就已不是个纯粹的鬼魂了!

和至尊宝变得一般,成为个生存在阴阳缝隙之中的怪异之物。

至尊宝属于阳中附阴,人中之鬼;天吴属于阴中产阳,鬼中之人——人鬼、鬼人。这一人一鬼居然同时出现。把那阴阳缝隙占得满满当当。浑然一气。

这,便是它不畏密宗神咒的原因,亦是那地府中感觉不到它的缘由。从此之后,天吴已算是从那生死簿上除了名,从此不在凡人之属,堪堪步入了鬼仙的行列。

也不再受到阳间的惩戒,能够一直脱离至尊宝留在世间了,只不过现在修行不够,只能定个模样,比如小猫小狗之类的陪在至尊宝身边,也不会被人看破行踪;等到需要的时候,自能飞沙走石,变换成那天吴的模样。

这与之前最大的区别,便是不再需要至尊宝施法,而可以自己为之所动,两者之间转变自如。

二人听它说完,心中也是极为喜欢,至尊宝当即便叫他变成个拳头大小的猴头爬自己身上,并道:“如此一来,你便是有何异样,别人也不会怀疑了。”

这话出口,天吴却是咳咳几声,面带尴尬,“变化成何物倒是无所谓,你只要喜欢便好,可这里有一节,我这、这变化…咳咳,还得你来才行…”

至尊宝还未答话,天吴连忙解释:“我现在不受天地约束,能够在你给我所定的模样和本身模样之间换来换去,可是这能不畏阳世的模样,要靠着你的内丹元气才能定成,不是我自己单单可行的——我所变化出来的,喏,比如这崔判和钟老爷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般,只能在外面两三个时辰罢了。”

“原来竟是这般,”至尊宝想想,又道:“可是,我似乎没有听诸葛大师或者花老爷子说过有此法术啊,我也不会,又怎地帮你?”

“这可不是八幡或者经纬宗所能的法术,”天吴连忙解释道:“我最近几次反复思索,想了良久,发现必然有一门能够使用这法术,倘若你去找得他们,那便能成了!”

“哦?哪一门?”两人齐齐问道:“居然还有这般的妙法?也不知你说的是阴阳是一脉,还是说白莲教,亦或密宗?”

天吴嘿嘿一笑,迸出几个字来:“丁甲宗!”

“丁甲宗…”至尊宝看看玉笙烟,口中道:“这不是上次在石门渡收拾你的石家那一派么?你又是怎地知道,他们能够使出这般法术?”

天吴有些不好意思,“在山中的时候,我和花家守灵穴的那家伙聊过,也知道了许多阴阳师这几宗派百年前的事儿——丁甲宗传至玉鼎真人的弟子杨戬,术法能控制鬼魂、精怪、山魈、妖魅,分成三派御神使,即是灵御、魂御以及体御!那灵御魂御我不多说,也不需要,但这体御,可便有了化实为虚和化虚为实的分别,也正是能够让我变化的法门!”

说道那石家,至尊宝心中也无甚好感,颇为有些为难道:“上次我从石家眼皮底下逃走,把他们得罪不浅,那丁甲宗之人又如何能够帮我?更别说这法术,在他丁甲宗必然属于密不外传的法门,更是不可能了。”

说到这,天吴也发起愁来:“说得也是啊,这个真不好办…”一人一鬼顿时有些踌躇起来,不知该是如何。

正思索着,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喊:“少爷小姐,这鱼汤得了,还请二位出来尝尝啊!”

发愁亦是徒劳,至尊宝干脆也就不多呆了,叫那天吴回到自己体内,然后携手玉笙烟来到甲板之上,准备还是先吃吃这鱼汤再说——

一切自有机缘,急,是急不来的!

可是天吴并没有回去,只是鼻子在空中一嗅,瞪眼惑道:“咿,这味道不对啊!”化作青烟在半空消失,丢下句:“我先去看看!”立刻不见了。

ps:五气朝元,三华聚顶:五气,乃指五脏之气,心、肝、脾、肺、肾五种;三华,乃指人三华之本,元精、元气、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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