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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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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约12。5厘米;宽约3。3厘米;厚约0。3厘米。居中的璜也是透闪石软玉,白色。器身近于半壁。两端各有一小缺口,内侧各有一穿孔。器身两面刻双龙纹,龙头向外,尖尾,作斜向上下相叠。长10。7厘米,宽2。1厘米,厚0。5厘米。小璜居上,透闪石软玉,白色,局部呈绿色,器身小于半壁,两端各有一穿孔。两面刻双龙纹,尖尾斜向交叠。长9。5厘米,宽1。8厘米,厚0。8厘米。璜两端的穿孔分别由两行玛瑙珠和料管连缀;在玛瑙珠之间;有4件玉管;两两相对;分列于三璜之间的两侧。这几件玉管都是透闪石软玉;均为圆柱形;一端较大;一端略小;中部稍呈现细腰;上下有穿孔相通。下面的一对;一件灰白色;表面无纹。长5。2厘米,径1。6厘米~2厘米,另一件白色,表面刻上下两组斜行龙纹。长4。8厘米,径1。6厘米~2厘米。上面的一对,一件灰绿色,中腰有两道弦纹,弦纹间形成凸棱。长4。9厘米,径2厘米~2。7厘米。另一件绿色,表面刻斜行龙纹,长3。2厘米,径2。2厘米~3厘米,这组三璜串饰展开,全长约70厘米,通过细致的观察他判定,这就是西周时期的三璜串饰,在西周时期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精品中的精品!
“师傅,你看啥咧?!这是啥?!”不知道何时,泥鳅抱着好好出现在李文章的身后,探着头盯着李文章手中的那串玉饰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是西周时期的三璜串饰——”李文章头也不抬仍低着头用卷尺量着。
“你咋就这么肯定是西周地,为啥不说是商朝,饿看是商朝地?!”泥鳅跟李文章较着劲,他有些不服气,主要是有一次他到一个朋友家坐客,谈到得意之处,那朋友象献宝似的,从内屋里捧出一精致的黑檀木小盒,象神态象捧着精品****,一副紧张中夹杂着得意,盒里装着的跟眼前这串玉饰差不多,朋友振振有词地说是商朝的,连碰都不让泥鳅碰,很快地收藏起来,虽然只是匆匆一簪,但那串东西让他印象非常深刻,其实印象最深刻的是他那朋友那一副又得意又显摆又小气的嘴脸!让泥鳅暗生闷气憋屈了半天。
“你懂什么?!”李文章看了一眼泥鳅指着玉饰讲解起来,泥鳅巴不得激得李文章多讲一点,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口袋里的钱再多最终都会花光的,知识学到肚子里就是拉稀也拉不走!最重要的一点是:‘知识就是金钱、金钱就是动力’干这一行一辈子能捡个一次漏就了不得咧,像饿泥鳅就是这样,王八终于翻身咧!撑死那帮***整天没事笑老子地!老子有今天还是老子有才华,那帮狗日子懂个屁!唉——,现代这世道,他妈地碰到的李鬼比李李逵还要多,尤其是吃这行饭,一不小心走眼碰瓷的话,赔个倾家荡产连裤衩都穿不上的也不在少数。象饿泥鳅混到现在这个地步,比那些一生吃这碗饭还被噎死的。强得多,那只能说明二点:第一是运气照着饿泥鳅,第二是饿泥鳅运气好!嘿嘿……,泥鳅暗笑着凝神细听。
“商代时期的龙纹的特点是龙身似蛇而短,尾部呈勾卷状,只雕一足;头有独角,角似柱形或蘑菇头形,称兕形角;眼睛多作“臣”字眼、目雷纹眼或斜方格眼,且多雕成张大嘴的姿态,以表示凶猛。而商代早期的龙纹玉雕多为薄片状,阴刻线有单线条和双线条两种,线条以直线为多,有棱有角,在龙的身上出现的纹饰,有重环纹、单环纹和云雷纹。当到了西周时期,其玉器上的龙的身体开始变得细长,身上的纹饰也较商代的复杂化,线条多为弯形或弧形,这一时期的重环纹、云雷纹等装饰也很盛行,但在龙的背部出现的脊齿纹比商代时期的密,而且很盛行这种纹饰;龙的兕形角渐渐消失,出现了像头发一样的角,还有云纹式的耳形角;眼睛仍有斜方格眼和“臣”字眼,但“臣”字眼的眼角线拉长,有的拉长再勾卷,形成了西周自己独有的风格。此外这时期大多不刻划龙足,龙身上的纹饰呈图案化,起着装饰作用。你看这件玉饰上的龙纹,是跟商代的象呢还是跟西周时期的相仿?!别整天不学无术,你好好学着吧——!”
看着李文章拿着玉饰对着泥鳅滔滔不绝口沫四溅一副象是讲到明天都不罢休的神情,刘姨坐不住了,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子琪又睡着了,于是便走到李文章面前,望着李文章吞吞吐吐地说道:“小李啊,有件事也许是我多心了,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也许说了你会不相信……”
“说吧刘姨——”李文章看着这个站在面前老人神情有点不自然,全然没有了刚才那副学者的派头,他生怕刘姨会象子琪的父母一样,一有机会便缠着他问东问西,甚至问他和子琪将来有何打算?什么时候和子琪把婚事办了。当时被子琪的父母缠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时,幸亏泥鳅抱着好好急时赶到,方使他虎口脱险,那天害得本想陪在病床前多呆一儿的李文章,匆匆向子琪父母道别后便落荒而逃,以后每次探视都趁着子琪父母不在,才象作贼似的潜入病房,唉——,那天他一个人跑到在家中座在院里发呆,脑子里杂七杂八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吵着架,一个小人劝说道:‘给子琪一个完整的家庭是你所不能给予的,所以为了子琪的将来你应该学会放弃,让子琪拥有自已的幸福人生,守在一旁默默地祝福,只要子琪幸福就是你的幸福……’而另一个小人却狠狠地说骂道:‘子琪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我要缠着子琪一生一世永不摆手!我爱她,我不能容易别的男人占有她!’每当一想到放弃离开子琪,他的心里尤如一把三棱尖刀,生生地不停地剐着他,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放弃,可感情却无法收手,坐了半天,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中多了那把玉梳篦。
他拿着玉梳篦走进书房,上次那个玉鱼里出现的女鬼从某种程度上讲,是救了他和子琪,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要尽快将对那玉鱼,严格点讲,是附在那对玉鱼里的魂魄送回去。佛云:从哪里来,归哪里去。
“我说的你听到了吗?!”看到李文章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态,刘姨有些窝火。
“啊——,对不起刘姨,我……”李文章刚才什么也没听到,最近不知道怎么总是走神,唉——,身边有两个女人就够受的,不知道那些古人怎么做的,皇帝就不用说了,就是普通点的人家好象也要娶个一妻一妾的,不知他们是如何周旋在妻妾身边安然无恙?!而他李文章,家中的那个死女人最近天天加班,将文凯一个人丢在家中不管不顾,有好几次被他撞见这个女人半夜三更摸回家时,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没有抹干净的笑意!男人的直感告诉他,这个女人身上有问题!他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心却象在滚油里煎熬着,再加上子琪这次的突发事故,他的情绪有些失控!
“没什么——”看到李文章那副显得异常疲惫而消瘦的面庞,刘姨心中一软:“我是说出事那天,我抱着好好和子琪都坐在后坐,当后面的车子撞上来时,我好象感到有两只手牢牢地按着我的肩膀,可我却眼睁睁地看着子琪却飞出去了……”刘姨的眼里有些湿润,声音略有些哽咽:“其实事后一想,原本出事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子琪”
“您别多想——”看到情绪有些不稳的刘姨李文章忙安慰道:“出这事是谁也无法预料的啊——”
“不——,你别打断听我说”刘姨伸手指着玉串“那条项链原本应该是戴在子琪脖上的,临走时那男的千咛万嘱叫子琪和好好一定戴上,我好奇给好好戴上后,便拿着子琪的项链看了好一会儿,后来顺手就放在口袋里了,没想到……”呜呜——,刘姨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几天来这件事一直堵在她胸口,盘旋不去,看到差点成为植物人的子琪,愧疚让她接连几天都固执地呆在子琪身旁细心地照料着,连子琪的父母亲自照看她都不肯,她要看着子琪彻底地好起来,站在她面前。
“噢——,有这回事?!您不要多想了,快去把这玉饰给子琪戴上……!”李文章一边安慰着刘姨,一边找了件事让刘姨做,省得她糊思乱想,心下却不由得暗暗着急‘竟然还有这回事,唉——,这件事情越弄越复杂了,那女鬼的事还没弄清楚,冷不丁又多出了一对奇怪的父子,这真是错综复杂啊——!要尽快到茹家庄去一趟!’李文章暗暗想着,眼角余光无意之间扫在好好身上,他惊奇地发现好好表情显到很奇特,他正出神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子琪,一副百思不得其解满神情,满脸写着疑惑二字!‘他在想什么?!’李文章看着好好,忍不住走上前从泥鳅怀中抱过好好,仔细地搜索着好好的小脸,仿佛这么看看就能从好好的脸上挖出什么似的,好好在李文章的怀里,脸上恢复了一个婴儿特有的童趣,他呀呀地摸着李文章几天没刮象板刷似的落腮胡,嘀嘀咕咕好象在抱怨胡子扎手。他那一副天真纯洁得如天使的神情看着李文章。李文章突然记起刘姨说过,那个男人也给好好了一块玉佩,于是解开好好的衣领,细细地研究起来。
这是一件龙、凤和人物头像的玉雕,分上、中、下三层。下层是一龙一凤,龙头朝上,卷鼻,方睛,有角,曲体,尾部上卷,凤则倒依于龙身之下,尖向上,圆睛,有角,曲体,尾向内卷,龙身上也有双钩刻纹。上层一侧是一个较大的人物头像,别一侧为一个龙头,其上有一个较小的人物头像。两个人物头像均为圆雕。面貌相同,都是粗眉大眼,阔鼻大耳,尖颏,小头像头上梳螺形单髻,大头像则梳双髻,垂发脑后。这件玉雕有两个穿孔,一个在大头像的发际,孔由一面穿透,另一个在下层的龙尾上,孔由侧面穿透。李文章用皮尺粗量了一下,器长6。8厘米,宽2。4厘米,厚0。5厘米。这件玉雕玉质晶莹温润,花纹图案两面相同,制作精细,构思奇巧,是西周玉器中少见的艺术珍品。
李文章看着心内啧啧称赞,他也见过不少奇珍异品,但今天一天里就连看到两件如此设计新异别致,风格高雅富丽的珍品,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古人的巧夺天工所震憾。但心中不知怎么心底反又升起强烈的不安,是谁能一出手就送给子琪两件无价之宝。有何目的是何居心?!他跟子琪那么久,从来没见过子琪的周围有什么富家子弟或是通古博今的异士,这两件都是珍藏家中不肯轻易示人的宝物。却被人三钱不当两钱似的送人,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熟睡未醒的子琪,全然没有看到怀中的好好,同样专注地望着他,仿佛想要用眼光测量出自己临时喊的妈妈,在这个男人心目中有多少深度似的,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文章,想着心事。
(本作品由烟雨红尘原创文学网授权刊载)
第29章:第二十九节
子琪爬在窗台上,无聊地望着窗外,从医院里出来半个月了,可是刘姨和老妈还是不让她上班,老妈更过份,叫子琪别上班了,她每个月给子琪一千块,让子琪乖乖地呆在家里陪他们,唉——,天下大乱了,每天被刘姨强迫着不是喝骨头煲就是黑鱼汤,闹得家里象过年似的天天大鱼大肉,害得她整天只想吃咸菜萝卜干,一看到肉就翻胃,这半个月李文章又跑得无影无踪,每天只是象例行公事似的打几个电话,说不上一会儿就匆匆挂掉,发短信过去,也只是知言片语地敷衍着,气得子琪象只瘟猫似的,每日家情思睡昏昏——。
李文章没有接子琪出院,只是在子琪出院那天,远远地躲在车里看着子琪的家人忙上忙下,而没有勇气推开车门走出去,虽然只是一扇看似薄薄的车门,但几次伸手欲推时,却仿佛重如千斤,子琪和他的暧昧关系,就象只能躲在地洞中的鼹鼠那样,永远不能也不配拥有灿烂的阳光。在医院里当他碰到子琪的父母,双方交谈时,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子琪表情是那么的不安,显得非常紧张,几次使眼色暗示他快走,他终于明白子琪不想让她的父母知道他的存在,他有些黯然,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家人面前呢?!他只能远远地,就象今天一样,明知道子琪出院,却只能坐在车里,用目光送行,他看到子琪在他大哥和老妈的搀扶下,坐进尼桑蓝鸟中,他们一家人的脸上荡漾着温馨的笑容,那微笑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是那么可亲可爱,李文章多想加入他们的队伍,成为笑容中的一员,可是蓝鸟的屁股冒了一阵轻烟之后。车子载着他们一家人回家了。他们是一家人,可他是谁的家人呢,他的家人又在哪里?!他将头埋在方向盘上,情绪是那么低落!
呆坐了一会儿,他无滋无味地开着车,茫然地行驶着,他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他的心情很不好,他想到了于小凤,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这个女人都是他的合法妻子,披着合法外衣的能公开随他出入各种场合的妻子,为什么一双鞋子在穿了几年后才突然发现是那么不舒服,想脱下来却发现那双鞋已象被太阳烤化了的柏油,胶着在肉里,渗入骨髓,他想脱除非将脚一起剁掉!这双脚就是他的儿子,面对儿子,日渐懂事长大的儿子,他可以为之牺牲掉自己生命的儿子,他怎么忍心拆散这个家?!为了儿子,他竭力保持着一个家的完整,可是面对于小凤,却又是那么痛苦,这个心结象个魔鬼,缠绕着纠缠着,渐渐成了一个任谁也无法打开的死结!
没有男人会容忍属于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偷人,宁可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更有无耻点的男人,自创三字经,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他们宁可自己的老婆死掉,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老婆改嫁他人,家中的黄脸婆在男人心目中的位置,跟大树的年轮成反比,从男人有钱就变坏到女人变坏就有钱,这两句话成了一大群女人或男人信奉的教条。
男人将女人娶到家中,给了女人一个家的躯壳,却永远不会理解女人的辛苦,女人们在外做牛做马任劳任怨地被老板们残酷地剥削着压榨着剩余价值,回到家里还要继续做勤劳的保姆,并且永远免费,其实这些也都罢了,女人们真正需要的是男人发自内心的关怀,哪怕一个小小的拥抱一条短信,也会叫女人高兴温暖上半天,当一个女人决定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个男人时,就是把这个男人当做一棵可以信赖依靠的参天大树,而她自己就象长青藤一般,缠绕在这个男人身上,有了爱为了爱哪怕是她吃糠咽菜也能使她生机盎然,可是如果失去了爱的滋润,哪怕是给她琼浆玉液,她也会如秋风中的落叶,日渐枯萎,大多数女人由于这样那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对着自己的丈夫日益失望,由失望转到哀怨,由怨生恨,而大多数男人却懒得理会女人们,认为她们是无病呻吟,是女人们的无理取闹,总是借口在外面多忙应酬多累的理由而拒绝听女人的唠叼,下班了宁可坐在办公室上网反复看看了几遍的报纸,也不愿早点回家帮女人做掉点家务,除了偷懒外,最重要的是不想看见家中那位看了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黄脸婆,听黄脸婆如八哥般的恬栝,对他们而言,家中的黄脸婆就象吃了几年不变的一道菜,早就失去了新鲜感,吃腻味的男人此时并不能说不尊重老婆,对老婆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对他而言更多的是责任,但女人则不同,回到家中,想要跟自己的男人说上两句,却被男人或是粗暴或是淡漠地避开了,她的感情无处发泄,此时,当另一个关爱她欣赏她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是那么温柔体贴善解风情,使她仿佛回到了恋爱的时光,于是感情悄悄发生质的变化,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与伦理道德相抵触的婚外恋情产生了,当李文章第一次发现后,他气晕了,狠命地扇了于小凤一掌,这一巴掌,将两个人的关系从温水般的10℃直接坠入冰点,从那以后他们开始过着马拉松似的分居生活。
而这一次,从于小凤早出晚归等种种迹相表明,她又一次出轨了。若是说不在乎,那是假的,几年前的第一次伤疤还没愈合,面对她的第二次,他没有象第一次那样暴力冲动,而是采取了听之任之的态度,哀莫大于心死,也许于小凤对他而言,只是一具能够走动的尸体,跟躺在棺材中的相比,最多只是多了一口气罢了。
转了好久,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又转到了子琪家的楼下,他盯着子琪的窗口,多么希望子琪能站在窗台上,和他遥遥相望,盼了好久,那扇窗始终紧闭,他盼望的事情终没发生,他呆坐在车内,默默幻想着子琪回到家中,看到家在他的精心装饰下,面貌焕然一新时她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微笑,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他不是那种善于把自己的喜怒表现在脸上的人。
他没有过多的停留,打电话给泥鳅,喊他拿张纸记一下要买的物品,他准备明天就动身出发,到茹家庄,事情终要一步步有所了结,唉——,对鬼比对人要好交待得多。
“啊——,师傅啊——,怎么现在才电话啊——”手机里传来泥鳅懒洋洋的声音,这小子也不看看时间,快中午了还躺在床上挺尸,真有他的,难怪身上的肥瞟越长越厚,那阵子处理贝尔特的事,好不容易掉了点肉,最近被他大补特补,很快长江后浪推前浪,越长越雄厚。
“什么,明天就出发?这么快?!”泥鳅有些不愿意,这几天他一直去泡那家具美女,最后抱着好好粉墨登场,伴着悠扬抒情的萨克斯,泥鳅一把鼻涕加眼水地血控着,他把自己扮演成一个悲情父亲,在自己落难绝望时老婆狠心地抛弃了他们,他自己又是如何含辛茹苦如何满怀雄心壮志,被别人一次次踩在脚下却永不低头,获得今天的成就(顺嘴把成就夸大了数十倍),口若悬河直吹得服务员侧目,心想此人咋那么多废话,饿要收桌咧!他的讲述使涉世未深地家具小美女小莉瞪着美丽的双目,听到泥鳅掰到动情之处双目莹莹泛着眼花,善于察言观色的泥鳅更加巧舌如簧,简直就跟周星驰九品芝麻官中扮演的包龙星一般、把直说成弯、把方说成圆、把黑说成白;他的嘴巴就差没有把死人说活了,结果小莉被他直接忽悠到了床上。
李文章打电话过来,他正良宵过后疲倦地搂着小莉做着春梦,嘴角流的汗辣子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有的流在小莉的头发上,他赶紧悄悄地拿了块枕巾,装作不经意地放在她头上。
“知道了,饿这就去准备”,虽然怀抱香玉,可是谁愿跟钱过不去?!若是没钱,象小莉这种女人他泥鳅吹得再好,能平白无故地吹上床吗?!一想到这里,泥鳅有些索然无味,唉——,现在的女人,爱情跟面包相比,99%的会选择面包,1%的选择爱情后,发现生活跟本不象童话故事里公主与青蛙王子,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日子使她们选择跳槽。当然前提有两点,第一是给这些女人机会,第二是这些女人要有机会,现在男人也不是笨蛋!他一做地产的哥们,家庭不睦,仗着有钱开始在外拚命地找女人,吃了几次亏后总结出经验,一次酒多时在饭桌上交流,跟女人谈情分三类,若是这个女人档次比较高呢——就带到好一点的饭店,制造点浪漫气氛,次一点的就中档一些,最次的呢就路边滩上,随便吃点,最后果要的是千万不能带女人逛市中心,那是要花很多钱的,最好吃完饭一溜烟开车到湖边看看风景,即消食又不花钱更有肢体语言……。那次吃饭泥鳅什么都没听进去,光记住这哥们关于怎么对付女人的一系列方案,他一字不漏全刻录在脑子里,所以带小莉去了中档的酒店之后,他就一溜烟拉到湖边唧唧我我,直呆到月上柳梢头,市中心的各大商场全部打佯之后,他才搂着小莉跑到一经济型旅馆开了房间,圆了他的心愿!
好不容易打发了小莉,泥鳅开着车来到朋友的店里,将李文章吩咐的物品,什么三角架、望远镜、罗盘、30米的皮尺和2米的钢尺、小三角铲和平头铲、还有半圆仪等等,全部买了下来,将上次买的再查看了一遍,核对无误后,放进车后备厢内,回到家中,美美地继续睡觉,昨晚的消魂让他着实精神委顿,他要把精力找回来。准备明天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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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三十节 遇险
驱车从早一直开到下午,李文章此刻站在孙老头铺满青色地砖的冰冷的地上,眼前的孙老头直挺挺躺在床上,象一具灯油耗尽稍不小心就会熄灭的油灯,有气无力的搭耸着眼睛,有出气没进尽地晕睡着,若不留意根本看不出盖在他胸前的被子有任何起伏,那条褪色的打着补丁的被子如一块水泥板,冷冰冰地包裹着孙老头消瘦的身躯,才一个多月,孙老头咋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这叫匆匆赶到的李文章始料不及,他有些不知所措,泥鳅站在院子里正陪着一脸愁云的孙老头的老伴聊着天,刚才进家门的时候,他们正好看到孙家老二从房里出来,于是便上前打了个招呼询问孙老头在家否,谁知那老二象是没听见似的,理也未理只顾自己扛着锄头下地了,这叫碰了一鼻子烟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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