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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巫术见闻纪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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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尹秋彤的一颦一笑,现在想想都被我记的清清楚楚的,她向我求救的话语,阴差阳错的被纳克中断,她那么胆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翻了个身,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她现在还好吗?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起床了,给一家人做了一顿早餐,我妈也夸我懂事多了,其实我平时很懒。
过了一小会,田攸甜发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回了一条:一会要出门办点事情。
然而我并没有事情要办。
田攸甜没有起疑,还给我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我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舅妈?
这个让我半天没反应过来,迅速按着键盘:告诉你舅妈干什么?
田攸甜:昨天我和我舅妈讲了袁雪和男生一起去公园玩的事情,还说了说你的生意,我舅妈很感兴趣,想要你帮袁雪种一道诅咒。
袁雪,应该就是攸甜她那个漂亮的表妹。
谈到有关种诅咒的事情,说不上为什么,我竟然来了兴趣:可以是可以啊,但是要种什么诉求呢?
田攸甜:那出来见个面吧!
我:好!
田攸甜:【笑脸】【胜利】
我看着这个两个表情,不自知的嘿嘿笑了出来。
约定的地方在市中心,因为我家住在北边,而她家住在南面。
至于她舅妈家,就在市中心繁华地带了,我俩见面后,直奔一座高层小区,显然她舅妈也早早等候,进了家门,我看见袁雪家特别阔气,门口还带着玄关呢。
这客厅就够华丽,五十多寸的电视,墙壁都是选用进口的韩国壁纸贴的满满的,壁纸上鸟语花香,带来了一片祥和之意。
总是,格调很高,我坐在上万块的真皮沙发上想。
“呦,这就是攸甜的男朋友啊!”袁雪母亲端来一杯热茶,惊的我立刻站起来,犹如惊弓之鸟。
捧着瓷茶杯的那双雪白的手毫无一点粗糙,反倒是和少女般细嫩,我见了这位阿姨才明白为啥袁雪长的那么好看,原来是袁雪基因好,只见年近四十的袁雪母亲高贵典雅,风韵犹存。
我是没太在意袁雪母亲说了什么,可田攸甜却脸上一红,“舅妈,这是我高中同学!”
“害羞了?这孩子,你们不是正处着呢吗?昨天还送了礼物给你,视频上看起来很好看啊,怎么不穿出来?”
我一副古怪的样子看着田攸甜,哈哈,你这丫头,居然把我送你礼物的事情搞的人尽皆知,我笑了笑,“阿姨,不知道您找我来要给袁雪种什么样的诅咒?”
袁雪母亲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咬着牙说,“我想给袁雪种一个狠一点的诅咒!”
☆、37、夜半销魂
看着袁雪母亲咬牙切齿的样子,再度惊的我心头一跳,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一个高贵的母亲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田攸甜却在一旁拉了拉袁雪母亲如笋藕般的胳膊,“舅妈,你这样会让星星误会的!”
袁雪母亲缓了一下神,叹了口气,摩挲着手里的瓷杯,许久才抬头看我,“我们平时工作忙,是对袁雪疏于管教了,可是这孩子也不争气,不好好学习就罢了,还在外面和不良少年早恋,这样下去不行!”
“如果任由孩子胡闹下去,迟早会悔了她的一生,我听说了种植诅咒这种法术的神奇,所以重病需要猛药医,有什么狠招,小楚你就帮我买一个吧,不是见效特别快吗?我一刻都不能忍受袁雪这个样子了!”
袁雪母亲说话的同时,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想来也是心碎了。
天下父母心,又有几个年幼的孩子能理解的了爹妈苦心呢?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会懂吧,可在懂的那一刻起,为时已晚,我在自己的心里,有时候会默默的感慨一下,可惜没有后悔药,也只能往前看了。
但我觉得袁雪母亲的思想也有问题,关于袁雪,她又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孩子应该也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圈,只要能分得清好坏人,交点朋友没什么不对,这个又需要做父母的细心引导了。
可真的不需要用上巴古大师那么邪的巫术来对待袁雪吧?
我想谈一谈,但袁雪母亲不愿意听,反而问我,“小楚,如果你们有这个业务,就给我来一个诅咒,钱多少没关系,为孩子投资,我舍得花这个钱!”
实际上,我觉得仅从我知道,包括电视上、杂志社上提到过的各种邪术、正派法术上看,袁雪母亲给袁雪种植活人祭祀这种邪术是最正确的,因为不仅见效快,而且巴古大师的法术我觉得更加有针对性,甚至能做到一板一眼,但就是太邪了。
“那阿姨我给你问问吧。”我翻出了琴布大师的电话,一般有诉求都联系他。
琴布这老家伙作为一个法师似乎有点失败,但是作为一个商人简直无可挑剔,瞬间就接起了我的电话,嗅到了商机,“怎么,有诉求?”
我说您算的可真准,我一撅屁股您就知道我拉的什么屎,琴布大师说,“楚,你这个比喻太恶心了!”
我听见攸甜掩着嘴巴笑话我,赶紧正经了起来,“是这样的,我身边有位阿姨,她家的孩子不听话,想要求一道能够让孩子听话,学习好、智力上升的诅咒!”
我多加了点诉求,估计袁雪母亲会认同吧,哪想袁雪母亲不肯就这样,又加了一条,“还得学钢琴,全方面发展!”
“嗯嗯,还得学钢琴学的快!”
“不行,人生观、价值观也得有转变,不能低俗。”
“……”
我捂着电话,向袁雪母亲说,“阿姨,这个太笼统了吧!”
我又拿起电话,琴布法师不干了,“行,有什么来了说吧,不算是太难的诉求!”
“阿姨,你看什么时候能带袁雪去泰国?”我想当着面说,会更容易让琴布法师理解。
“现在可能不行,因为袁雪还要上课,耽误了功课就不好了!放寒暑假可以去。”袁雪母亲如实说道。
这可让我为难了,袁雪不去泰国,这怎么种诅咒呢?田攸甜马上提示我,“王明!”
田攸甜的意思就是像王明一样,先求一个寄身诅咒回来,然后再去种植,因为袁雪的母亲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我把她们的意思和琴布大师说了一下,琴布大师思考了半分钟,“楚,按照诉求者的想法,我觉得这个不好实现,因为诅咒必须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违背这个原则会生出事端,另外再加上孩子不来泰国又很排斥,用替身存放阴灵带在她身上又会增加出现未知的变数的可能,不如这样,你让这孩子的母亲种一个诅咒如何?如果她最近不来泰国,可以先使用替身寄过去。”
当时我就愣住了,让袁雪母亲种个什么样的诅咒呢?
经过商量,袁雪母亲同意了,可是琴布大师真的理解袁雪母亲的意愿吗?琴布大师说没问题,只要这位母亲同意,一切就好办了,转账之后就施法。
价格倒是不贵,因为这个诉求很普通,三千块人民币就搞定了,我没有赚袁雪母亲的钱,故意开了扬声器给她们听,全是因为田攸甜的关系。
袁雪母亲对我的诚实非常满意,进屋点了三千五百块,里面有我的红包。
我推辞,袁雪母亲却不答应,“这孩子,第一次见面,你又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你不赚我的钱,连长辈给的红包你也不肯要?”
攸甜在一边使眼色说,“拿上吧,我舅妈的心意。”
那我就收下吧……
袁雪母亲把心头的石头放下后,匆匆穿了衣服,“我还有一台手术要做,就不陪你们啦。”
听了这话,我和田攸甜知趣的先起身告辞。
出了这小区,田攸甜反倒是责怪起我来,“老楚,我知道你是靠这个生意赚钱的,怎么这么实在,不多要点钱呢?”
哈?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不是你家里人吗?”
“亲戚是亲戚,可是也不能让你亏着啊,我舅妈是妇产科的主任医师,我舅舅是律师,他们有钱!”
我微微一笑,都说女孩是泼出去的水,她和我还没怎么样,胳膊肘就向外拐,不过话说回来,谁娶上田攸甜确实贴心。
我开个玩笑,“这不你舅妈多给了我五百块钱吗?而且本身这次价格就不高,我还能赚你舅妈多少不是?”
“哦,也是!”其实田攸甜不知道,这次如果价钱翻个倍的话,她舅妈也一定会同意。
至于接下来该干什么,田攸甜说要回家去,还说我不是有事情要办吗?那快去忙吧,总之是谢谢你啦。
说的我挺难为情,田攸甜回家后,我自己也回家去了,倒是整整一天都没什么情况,偶尔老妈会督促我找找工作什么的,我也支支吾吾的搪塞而过。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终于我这些生意中,有一单出了问题。
那是发生在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小蝶,最近几日每天夜晚都会有电话,让我心里厌烦了起来。
“小蝶,大半夜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呜呜呜……”从电话里传出一阵低沉的哭泣声,“楚哥、楚哥,我今天带回来的新男朋友在睡觉,你小点声。”
新男朋友,可能就不是上次电话里那个卖力的男人了。
但是小蝶的哭声让我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我、我流水了!”
我觉得这句话问题很诱人,似乎有点骚骚的味道。
小蝶说,“我昨天晚上不是去蹦迪了吗?喝大了,被别的男人带回家了,所以我昨天晚上中断了供奉那道符……”
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只听小蝶说,“可是我保证天没亮的时候,我就跑回了家,做了供奉,但是今天我感觉身体出现了异样……”
“今天男朋友和我做的时候,我流了好多,味道特别臭,弄的屋子里全部都是,我男朋友都吐了!还好他喝多了,我好怕,我今天准时十二点又去供奉,可是我感觉身体非常疲惫,还冒虚汗,汗味也臭的要死,我洗了一个多小时澡,现在终于好点了,为什么会这么臭?”
“呜呜……”
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小蝶惊叫了一声,“呀!”
马上小蝶的话语就变了,变的破涕为笑,娇滴滴的发出让人心里直痒痒的呻吟声,“亲爱的,你怎么又来了?嗯、嗯、啊,慢点……”
还伴着洗澡水哗啦啦的狂风巨浪声。
☆、38、甜蜜电话
“先、先这样,我男朋友又来了,拜!”小蝶生怕发现我们之间的聊天内容透漏出一点点,吓坏了她的新男友,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的天呐,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拖延,小蝶一个电话反倒是让我清醒的睡意全无。
我一直等着小蝶快活完了再给我回电,这一等,天都亮了!
“哎,这真是皇帝不急太急。”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家里晃悠,我爸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问我,“怎么,今天不出去约会啦?”
我摇头,“不去了,我想静静!”
刚说完,电话突然响了,小蝶终于舍得从温柔乡里爬出来啦,小蝶的声音异常疲惫,“楚哥,他走了,他说礼拜天要回去陪老婆!”
“……”
我问小蝶,现在怎么样了?
“嗯啊,不臭了,楚哥,好奇怪,昨天过了两点,味道都消失了,就连洗澡水里的味道……咳、真的没了,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是不是没事了?”
我觉得不妥,劝小蝶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小蝶拜托我问问巴古大师。
随即我躲进了自己的屋子,就联系了琴布,琴布等我讲清楚这件事后,似乎和什么人商量了几句,电话里就换了一个人与我通话,“楚,蝶女士是在前天晚上中断了供奉吗?”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帅气的挺在和我说话,立刻答道,“是啊,她是这样说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挺沉默了一会,“早就嘱咐过她很多次,唯一所要记住的就是千万不要中断供奉,如果她破坏了与阴灵的规则,那么阴灵就有理由,向她索要另外的补偿。”
我说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挺叹了口气,“办法是有,只能让蝶女士尽快来泰国,由我或者我师父做法,去除她身上的诅咒,不过去掉诅咒的话,蝶女士会快速的恢复原来的样子,而且终身不能在我们这里种植第二个诅咒了。”
“为什么?”我对挺后面的话感到不理解,难道给钱也不要吗?
挺是这样回答我的,“因为蝶女士没有诚信,中国人不是常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吗?在我们的眼里,这样的人难免还会犯错,总有一天会覆水难收,如果我们明知道诉求者不能坚持供奉,还给她种植诅咒,害了蝶女士,因果相报有损我们的果报。”
信奉佛祖的人对业果十分看重,这意思就是小蝶有了前科,被巴古大师拉黑名单了!
“那如果小蝶不想去除诅咒的话,会发生什么?”
“阴灵的行为不可猜测,最好将阴灵送回,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说那好吧,我告知一下小蝶,正要挂电话,突然挺问了我一句,“楚,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还来泰国呢?”
咦?挺怎么这么关心我?之前挺对我过分友好的态度就引起了我的注意,现在还和我唠家常,他不会打了我的什么主意吧?
我嘿嘿笑了一声,“总有机会还要去的嘛,你什么时候来中国?”
“有机会,就去!”
和挺聊了几句,我赶紧给小蝶打过去了电话,将挺的原话转告,小蝶彻底沉默了,“也许,不会发生什么太可怕的事情呢?帅哥小师父也说了,阴灵只是索取另外一种方式的回报,至于它想要什么,我又不知道,或许它就是想要吓唬我,别再断了它的供奉呢?”
这话我觉得不对,可是又没什么有力的理由推翻她的猜测,其实我知道,小蝶只是留恋她的皮囊。
“那、那你小心,如果一旦问题严重了,必须立即去泰国!”小蝶痛快的答应了,“知道了,这关乎我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大意的!”
中断了和小蝶的谈话,我又开始无所事事起来,毕竟我才回来几天,还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呢。
于是乎,从下午开始,一觉睡到了天黑。
大约十点,我独自坐在家里看电视,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我随手将它打开,就在那一霎那,我感觉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我几乎认为自己看错了,可是没有,尹秋彤的名字还是那么显耀,起码在我心里。
我摸着确定键,好久,才敢按下去,一行字跳跃了出来:最近我有点忙,所以经常不开手机,谢谢你楚哥,你还关心我。
看着这条短信我傻笑了起来,回道:你不开机我很担心你,秋彤,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不过我不是有意的,你现在在忙什么?
尹秋彤:最近我在找工作,每天东奔西跑的,嘿嘿……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要换工作啊?你原来的工作不是很好吗?这样会不会很累啊,你每天都睡这么晚吗?这样对身体不好,要早点睡知道吗?
等了一小会,尹秋彤才回我:刚才在煮面,没有吃晚饭,因为我想换个工作,换个心情,每天睡的是晚了点,不过我要投简历,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看着尹秋彤字里行间的辛苦,不由的我也跟着泛起了一点点的心疼,想着她这么晚还没有吃饭,笨手笨脚的她会做饭吗?柔弱的她,真的能照顾好自己吗?
我:好吧,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即便是帮不到你什么,我也可以陪你聊天、听你的烦恼。
我觉得我这句话很文艺,不由得意了一小会,可过了好长时间,也许没几分钟,但我还是觉得时间变的漫长了,终于我的电话有了反应,我一看,是田攸甜发来的短信:老楚,睡了没?
我没理她……
又等了一会,尹秋彤发来短信:真的吗?嘿嘿……
紧接着,尹秋彤发来了第二条短信:楚哥,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想和你借点钱。
我想都没想,就问她要借多少啊?
很快,尹秋彤给我打来了电话,“楚哥。”
可能尹秋彤有点难为情,带着一点小尴尬,笑了一声,“嘿嘿,我想和你借五万。”
不过她急忙又小声的说,“如果你为难就算了。”
五万,对于当时的我,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我想到尹秋彤那么腼腆的女孩肯向我开口,一定是真的很需要这些钱,感情就是微妙的一种状态,我和尹秋彤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却可以无条件的去信任,也无时无刻的不在为她找想,甚至只是为了换一个可以下次见面的机会。
“不为难,真的,你把卡号发给我吧,我明天汇给你!”想着自己最近荷包鼓起来了,我的口气也变大了。
“耶?”反倒是尹秋彤愣了一下,她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的答应她,“谢谢你,我可能一时之间还不了你,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即便肉痛,可我还是装作很大方,“说什么呢,你可以先用着,不要太为难自己。”
我倒是想让尹秋彤晚一点还我,因为她就可以多挂念我一点,尹秋彤显然对我印象又加了几分,温柔的说,“谢谢楚哥,那你早点睡,我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可能是明天求职的事情,拜拜!”
“拜拜!”尹秋彤的声音很好听,光是听着她的声音,我的心里就暖暖的。
虽然我还想多说点什么,可是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我发现我手机上多了两条未读短信,一条是田攸甜发来的:干什么呢?
另外一条还是田攸甜发来的:你在打电话?这么晚还忙呢?别累着,好困,你早点睡。【困】【晚安】
我回了一条:哦。
第二天,我给尹秋彤汇完款,才发现卡上余额为零了,这让我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我才发现,我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过,也就在今天,我们小区发生了一件凶事,有一个女人中午跳楼了,我正巧回来路过看见了,激动的我差点蹦了起来。
当然,我并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坏心思,而是敏锐的嗅到了商机。
因为那个女人穿了红色的胸罩和内裤,只用一条红色的床单把自己一包,就从楼顶跳下来了,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她的四肢全部都摔断了,除了满地的鲜血,尸体更像是断了线的人肉玩偶。
试问穿成这样,她一家的活人能安生的了?我不过是帮人消灾弥难,于活人、于死者,都是双赢,希望那个女人能多多收集果报,来世投个好胎。
而且,据我观察,她的老公似乎很有问题……
☆、39、跳楼事件
女人跳楼的时候,是被家人预先发现的,但阻拦她的人只有她的母亲,当时她母亲哭着喊着去拉这个女人,可谁想到这女人死意已决,纵身一跃,她的年迈老母只拉住了一条红色床单,当时一条赤果果、只带了红色胸罩、裤衩的肉体就飞了下去。
反而当时她的老公却坐在家里看电视,如果男人肯追出去,结局我想就不会如此惨烈了。
当然,也有人说这是有原因的,一部分人认为,这个女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已经寻死觅活的闹了好多次了,男人不去追,是因为受够了这种生活,并对此习以为常,只当是疯闹一会就会被她母亲拉回来。
还有一部分人不这么认为,这个男人就是想让她老婆去死,因为她的老公有了外遇,而且时间很久了,就是因为这种事情被女人知道,她老公又不肯收敛,还拿离婚作为威胁,才把女人逼疯了,一时想不开跳楼了。
但女人当时披着红火火的床单跳楼,却是因为她不知怎么想的,在怒火和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认为穿了红衣跳楼可以变成厉鬼,要报复男人和情敌,所以才会奋不顾身。
女人跳楼当天,她老公就一夜未归家,第二天,女人的尸体就被火化了。
人云亦云,几分真几分假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老公确确实实有问题,我亲眼看见她老公急不可耐的接了一个漂亮女人回家了,而且在大白天!
我不禁有些惋惜,才二十七八岁,婚姻如果不合适可以找个更好的,何苦落一个死不瞑目,衣不遮体被人冷笑,还给小三上位挪了窝的下场!
理虽然是这么个理,可我还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因金钱的诱惑主动登门拜访了。
我知道,对于这种死法的灵魂,巴古大师特别热衷收集,不会拒绝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谈一个好价钱,把死者的尸体或者灵魂弄到泰国,为她祈求果报。
那天大约是晚上八点过半,我爬上了这户人家的楼层,电梯需要刷卡,我没有。
爬上去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他家住的可是真够高的,二十七楼。
来之前我已经打听好了,户主叫陈高杰,以下就称为陈哥吧。
我站在他们家防盗门前敲门的时候,我特意贴着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很安静,就跟楼道里一样安静。
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我脚步较轻,或者因不太灵敏而没有亮,只有绿油油的一盏应急灯照着。
但我还是砰砰砰敲响了大门,我看见猫眼亮了一下,然后被影子挡住了光线,一只眼睛看见了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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