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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巫术见闻纪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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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被踩结实了,又碾了碾,滋的一声响……
  叽!
  绝对有什么跟着自己,不会错的!是什么,是什么!毕纲疯狂的向四周看去,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啊!毕纲大叫一声,拔足狂奔。溅起了不少雪花,飞快的跑回了家门口,咚咚咚急速的敲着大门。
  不时的,毕纲还回头向身后看,还好,身后什么都没有。
  毕纲强行镇定了一下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等待着屋里的亲戚给自己开门,咯吱,门被打开了,光芒绽放。毕纲重获新生,惊喜的他想要走进去,突然,门内毕纲的姑父手持一把肉刀,满脸凶狠的就向自己砍了下来!
  这一突然的变故,是毕纲无论如何都不能想到的,吓的毕纲忙向后躲开。
  这一退后,空荡荡的后面,一只手掌印按在了毕纲的后背上,羽绒服立刻塌陷了进去……
  朗山一个字都没记下来,瞪着村长,被村长的故事所吸引。朗山问,“毕纲的姑父为什么要砍他,那个手掌印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砍他?”村长压了一口酒,端坐在炕头上,眯着一只眼睛说,“因为。毕纲的姑父开门之前,听到敲门的声音不对,从门上的猫眼一看,在毕纲的身后跟着他死去的爷爷,毕纲一退,他爷爷就用手挡了一下,手印就印进羽绒服里了!”
  “至于肉刀,鬼都是怕这玩意的,最后毕纲的姑父在门口点了一盆火,让毕纲跳进来的,他爷爷跳不过火盆就不能跟进来了,否则这一家人,今后就不能安生了!”
  说话的时候,毕纲把外衣脱了下来,在他的后背上,有一块淡淡的鬼掌印,已经很淡了,注意看的话才能看清楚。
  这证明,村长的故事不是假的,朗山的脸更苦了,“原来,真的有这种事情啊!”
  我问村长,“但是,这关你毛事?”
  村长就不干了,“你们难道没听出来吗?我就是毕纲的姑父啊,作者先生,你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描写我,我才是主角啊!”
  “……”
  但是,听了村长的故事,我俩对于晚上要住鬼屋的事,越来越担心了。
  妈蛋啊!我就说不该带朗山来!搞的我还得住死过人的凶屋!陪他看鬼,还不如陪田攸甜逛钱大宝的超市呢!
  朗山答应回去把村长的故事润色一下,试着投投出版社,村长很开心,让我俩睡他的大炕,也好晚上精精神神的见鬼,千万别错过了。
  朗山越来越蛋疼了,和我说,“楚哥,要不咱俩跑吧,其实我挺怕鬼的!”
  嗯?我也蛋疼了!
  差不多下午的时候,一直蹲守在门外的村长带着他的两个侄子押送我们去凶屋。
  这鬼村的凶屋,不在村口、不在村尾,就在村子南边向里的一块高地上,还是两户人家挨着的,但见这两户人家都是上了铁锁,一把锁落满了尘土,一把锁上带有指印,这指印,就是村长上午开门的时候留下的。
  村长拿一把钥匙打开了这把今天刚刚打开过的锁,铁门就被推开了,里面的院子很杂乱,腐朽的铁铲木把倒在地上,地上有淡淡的血痕。
  村长叫我俩进来,告诉我们,“这两户人家吧,因为地基的原因,产生了矛盾,还打过两次架,对面那家人,因为受了委屈,他们当家的,在一天早上,手持镰刀冲了进来,先把对方在院子里的七岁小孩脑袋给劈成了两半,就躺在这里。”
  村长一指,那有一块血痕。
  不过时间久远,雨水冲刷的已经淡了,唯有渗进这块水泥地里的血液,怎么都洗刷不掉。
  村长又指着一块地面说,“当时小孩的老爹去种地了,正好他爷爷奶奶早上来看孙子,一见孩子被砍死了,爷爷奶奶跟着他妈都冲了出来,被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凶手,就在这块地上全部给砍死了!”
  “你们看!”村长就像导游一样细心的介绍,“孩子他妈就瘫在对着大门的墙上,脖子被砍出一个大口,坐了一会才咽气的,当时血都流到门口了。他爷爷更惨,脑袋都给砍的掉进墙角这个泔水桶里了!”
  “哎呀,当时孩子他爹回来一看,一家人全被砍死了,尸体躺了一地,直接就软了,又被杀红眼的对方割了喉,凶手恐怕也是吓疯了,一直没跑,就坐在院子里疯笑,见人进来就砍,后来警察来了,实在没办法,就在这个墙头上!”
  村长走到与隔壁共同的一堵墙下,“就在这,踩着高凳子,用手枪打断了犯人的双腿,又把他击毙了!他也真够惨的,杀了那么多人以后,疯的可以,把窗户上的玻璃都砸烂,拿起来吃了,吃的满嘴是血还笑呢!”吗讨休血。
  “就死在了你们站的这个位置上,本来警察画了线的,但是院子里的线都被雨水给冲没了!”
  我和朗山,“……”
  村长说,“不要怕,没事的,你们住里屋,又不住院里。”
  这倒是,我们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尼玛,有啥不一样的!
  村长大手一挥,“进来吧,外面阴森森的,屋里来吧!”
  他那两个侄子就把我们推进去了,这屋里的地上也有血迹,一串一串的。
  血迹从堂屋一直到了卧室,其实这家人也够穷的,就这俩屋。
  卧室里可能不怎么通风,有点臭味,不大的屋子里,靠着窗户下面的是一张大床,对面是一个木柜子,柜子上放有一台电视机,黑白的那种很古老。
  除此以外,就剩下了一个长条沙发。
  村长说,“今天你们就睡这屋,晚上肯定能见鬼,因为我把半仙的道符都撕了,我再给你们讲讲,在这屋子里,停过他们一家的尸体,就在这大床上!”
  “这床边,是孩子他爷爷躺尸的地方,挨着他爷爷是他奶奶,然后是他爸爸、这里呀是孩子,最里边的,是那个小媳妇,可水灵了,就旁边这一块没躺过死人!”
  妈呀,他们一家躺了一床,真可怕。
  村长说完,就带着侄子们出了门,临走,还把大门锁上了!好你个吴半仙,为了能当主角,可真够狠的!
  朗山看着外面天色已晚,苦着一张脸,“妈呀,今天晚上楚哥咱俩在床上挤一挤吧,我一个人不敢睡!”
  听了他这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率先抢占了沙发,“嘿嘿,你自己睡床上吧,挨着小媳妇的墙边据说没摆过尸体,你好好体验去吧!”
  不一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连月亮都出来了,皎洁的月光照了进来,朗山实在没办法,就爬上了床,挨着墙小心的躺下了。
  我们没开灯,因为灯是坏的!
  一开始我们谁也不敢睡,可是差不多等到了深夜,眼皮就开始打颤了,一股困意袭来,我卷缩了一下身体,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朗山也撑不住了,一旦陷入了沉眠之中,他的手脚就不听使唤了,一骨碌,就滚到了那块沾染血迹的床上,四肢大展,岔开了腿,还流出了口水……

  ☆、119、改行

  月色朦胧,金色的光华洒了进来,朗山呼呼的酣睡声越来越大……
  他那酣声,不断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震的我渐渐的清醒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揉了揉。窗户上破了个大洞,一股凉风吹了进来,此刻。差不多已经是子时了!
  朗山展着四肢,不老实的滚来滚去,一翻身,趴在了凶床上不动了,我看着他摇头傻笑了两声,嘿嘿,就这么坚持一下吧,等天亮了,吴半仙自然会把我们放了。
  我又想去睡觉,还蹭了蹭脚背,止痒之后,舒爽极了!
  在我脚下那边,柜门上有一个镜子,我挠痒时扫了一眼。只是一眼,目光的快速移动过去。
  突然间,我的目光又重新定格在了镜子上,什么时候、床上躺了一排的尸?
  老头、老太太、男人、小孩,还有水灵的小媳妇。
  镜子里,朗山一手抱着小媳妇,一条粗腿斜跨在小媳妇身上,不老实的挺了挺后腰,胯下似乎蹭着什么,他的表情也舒服极了,脸上挂着笑容。似乎做起了美梦。
  我看的目瞪口呆,那小媳妇哪里水灵了,脖子里全是血,将它一身衣服都染红了,它呲着牙,目露凶光,用后脑顶着床铺,将那瓜子脸倒转了过来,下巴朝上,怒气逐渐增大!
  一对眼睛里放着绿光,镜中的影子,恶毒的看着我。
  嗯?!我一下就爬了起来。半坐在沙发上,猛的一扭头,床上空荡荡的,只有朗山又往那躺过小媳妇尸体的地方,用下身顶了顶。
  “朗山!”我大叫一声,将朗山从梦中惊醒了。朗山马上爬起来,“干什么?”
  我看着朗山和衣而睡的胸口,“你的衣服上,有血迹!”
  朗山急忙跪在床上,用手一拽衣服,果然胸口上,有一滩血,那血好像还很新鲜,朗山看了看床铺,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疑惑的问我,“哪来的血?”
  我已经摸向了吴半仙交给我的那个锦囊,但还是提醒朗山,“你、你、看、快看。”
  我指着镜子里,我怕朗山看不到,跳下去把柜子打开,镜子一照,对着朗山。
  连我都看见,镜子里,床上整整齐齐的躺了一排尸体,全部都头顶朝下,竖着脑袋,通过镜子,一对又一对凶光乍现的眼睛望着我们,而朗山就骑在小媳妇身上,坐在了它饱满的胸口上,夜间朦胧搭起的帐篷,怒立而起,直指小媳妇的血盆大口。
  朗山一下头发就竖了,忙往窗户底下疯狂倒退,镜子里,小媳妇啊呜一口,就咬了过去,还好朗山跑的快啊,但那也把朗山给吓的半死。
  但是朗山看着床,床上根本什么都没有,空的!
  朗山张大了嘴巴,他越看越惊,那床铺上,莫名其妙的,有一团血渗出来,不!是好几团血,从一点、开始变成一朵红色的牡丹花,绽放……
  其实,镜子里,那五条尸体翻身缓慢的爬起来,它们身体朝下,血就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变成了一滩又一滩的血印。
  “啊!”朗山一步跳过来,他不往窗外跳,偏偏往我这边跳,咚的一声,朗山好像撞到了什么,从床上摔在地上,头上撞了个大包!
  “妈呀,有鬼!”朗山顾不得疼,四蹄着地飞速爬到了我的身边,我看见镜子里,那五条尸体,都爬下了床,晃晃悠悠的围过来,鲜血滴落,我再转头,地上也出现一串串的血迹。
  朗山就看着那血迹,险些晕倒,强撑着问我,“怎么办?怎么办?”
  我虽然见识过不少离奇古怪的事情,但明摆着见鬼还是很恐慌,定了定神,“别怕,有符!”
  我一把掏出锦囊,拆开就取出那道黄符,对着恶鬼们一照,每个方向都照了几下,再回头,镜子里那些恶鬼根本就不受一点影响,就是摇摇晃晃的走过来,青白的指头就要掐我们的脖子了,妈蛋!你吴半仙坑爹啊!
  这破符到底画了什么?!
  我俩借着月光一看,上面根本就是写了几个朱红色的大字:大喊我为半仙写书,方可保命!
  “我草!”我俩齐声大喊,“我为半仙写书!我为半仙写书啊!救命啊!”
  嘭的一声巨响,大铁门一脚被吴半仙踹开,吴半仙专意换了崭新的道袍,手上拿着桃木剑,嗖嗖嗖挽了几个剑花,跟唱戏一样在地上来回走动两圈,猛的二指举过头顶,木剑负在身后,脚下金鸡独立,“茅山正统第一百零八代弟子吴大志,以降妖除魔、光耀中华为己任,今日奉苍天旨意,前来救助作者朗山先生,助其写书著作,宣扬中华威名,排除巫毒邪术恶法,呔、作者先生,你可愿意为茅山正统第一百零八代弟子吴大志攥写自传?”
  “……”
  我俩被掐的吐了舌头,朗山临危受命,艰难的说道,“写,我写……”
  “你答应的,你说的啊!”吴半仙一阵小跑冲进屋子,咔的一声打开了电灯,将一张道符贴在墙上,我俩脖子上那股诡异的力量一下就消失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了口粗气。
  我问吴半仙,“这灯你怎么打的开,我就打不开?”
  “嘿嘿,为了制造气氛,我把电掐了!”
  “……”
  朗山摸了摸脖子,惊恐的在镜子里看来看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没有恶鬼的身影,一下蹦起来,“妈呀,真有鬼!”
  吴半仙拉着朗山特意看了看道符,诚恳的说,“作者先生,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五千年前由道祖开创,作为一个国人,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写巫术,巫术能办到的事情,我吴大志一样也能办到啊!”
  我心道,得了吧你,你不就是为了当主角吗?尼玛为了这个你在门外守了一夜啊!
  我和朗山跟着吴半仙刚出门,忽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四面八方涌出一些老头老太太,手里用木棍挑着万丈红鞭,夹道祝贺,“恭喜半仙要出名了。”吗讨妖亡。
  “半仙你以后出名了,不要忘记乡亲们啊!”
  吴半仙激动的挨个握着大家的手,热泪盈眶,“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吴半仙能有今天,离不开乡亲们的支持。”
  村长过来全身抖个不停,和吴半仙热情的拥抱了一下,然后又拥抱了一下朗山,悄悄说,“作者先生,千万记住把俺也写进去啊!”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朗山苦着脸,俩人坐公交回去,万人空巷,都来送行,把公交车司机给惊的差点尿了,以为什么大人物坐车来了,说啥也不要钱。
  回了出租屋,气的我没疯了,我决定立刻、马上搬出去,以后再也不要与人合租了,一会就回家!不过我还是问了问朗山,“你会写鬼故事了不?”
  朗山说,“我还是写笑话吧,要不写鬼故事自己渗得慌!”
  中午,田攸甜来了,朗山改行写笑话去了,没出来迎接,我俩进了我的屋,田攸甜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老楚啊,我妈问我咱俩啥时候办事,那张超市卡我妈用来买了不少猪肉,想双方父母见个面!”
  我总是觉得吧,田攸甜她妈想要双方父母见面,到底是为了一起吃猪肉还是讨论啥时候办事,这个田攸甜没交代清楚。
  田攸甜一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和我说,“老楚,你看咱们都到这一步了,我这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过我不是那么封建固执的人,不如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吧!”
  噗……
  田攸甜就解我的衬衣扣子,我托着她的细腰,不停的把她往我怀里抱,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但还是说,“太急了吧!”
  “这叫快刀斩乱麻,来吧!”田攸甜把我里面的小背心从腰带中拽出来,我一手往田攸甜裙子里伸,一手主动去解裤带,“其实我是一个保守的人,不过你要搬过来住,我就过几天再退房吧!”
  刚把裤带解开,嘭的一声,朗山闯了进来,呃……

  ☆、120、笑话大王

  朗山完全是一个没有情趣,也不分场合的家伙,现在看到了我和田攸甜涨了个大红脸,不仅不退出去,反而还往里面蹭了蹭,问我们。“我现在进来不妨碍你们吧!”
  这话简直欠揍,只要还有半点天地良心,他朗山怎么能如此对待我这个大恩人?
  我怒不可喝。田攸甜却一步从床上跳下来,露出了我裆里的鼓鼓的杀气,惊的我双手一捂,攸甜理了理鬓角散乱的发,“他是?”
  朗山来了个自我介绍,“我是楚哥的好朋友,最近新搬进来住的,你是嫂子么?哎呀,我太感谢楚哥了,连他十八辈祖宗我都感谢啊,楚哥在我的事业上帮助很大!”
  朗山大夸特夸,夸的田攸甜一双眼睛雪亮,“老楚的朋友还真不少,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聊?”
  我狠的咬牙切齿。和田攸甜说,“他有个屁的事,刚刚都改行不写小说了。”
  “不!”朗山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是不写小说了,而是换了一个题材而已!”
  这话让田攸甜大惊,“你是作者?”
  这让朗山升起不少自豪感,“是的,我现在在写笑话。”
  不过马上朗山就面带愁苦,“只是我想找个读者帮助我鉴赏一下我写的笑话怎么样!”
  我说朗山你现在滚出去还来得及,后面的话却被田攸甜打断。“老楚,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朋友说话呢?他想要你帮助他看作品,说明那是把你当成好朋友,哪一个作者辛辛苦苦写出的文章不当宝贝一样看待?这个忙,你不帮我帮!”
  我,“……”
  朗山喜笑颜开、重拾自信,“真的?”
  “真哒,我最崇拜作者了!”朗山带着田攸甜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朗山还回过头来,苦大仇深的说,“楚哥。嫂子的文学气息比你浓郁多了!”
  说的我愤愤不平,只好灰溜溜的跟着朗山去看他新写的笑话去了。
  进了朗山的房间,朗山已经将一份手稿交给了田攸甜,田攸甜屁股往床边一坐,就细心的读起了笑话。
  我也挨着攸甜坐了过去,只见这次朗山是这么写的。题目为:搞笑的箱子!
  又见箱子,我瞪了一眼朗山,继续读了下去:小丽是一位俏丽的都市女郎,由于工作关系,她来到了X市。
  我想了想,咦?小李去哪里了?不管他,接着看下去:一来到X市,小丽就租到了满意的房子,这个房子不大,只有一个卧室和客厅相连,哦,对了!还有卫生间,装修蛮精致,但价格相当便宜,这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小丽并没有多少钱。吗叼宏划。
  当小丽签好了租房协议之后,房东老太却提出了一个古怪的要求,第一,客厅里的箱子不能挪动位置。第二,在箱子上面的房顶上有一张符,千万不可以撕下来,除此以外,其他的任由小丽随便折腾。
  等房东老太走了以后,小丽才有点后悔,只见这个箱子又大又笨,与房间整体布局格格不入,最可怕的是,就在这个箱子的正上方,房顶上面帖了一张黄色,写有朱红字体的鬼画符,这让小丽越看越不爽,干脆站在箱子上,伸手掀了那道符,将符纸随意丢在了茶几上,这才开开心心的去上班去了。
  一整天的工作很忙碌,搞的小丽心神疲惫,晚上回家,打算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放好了洗澡水,忽然小丽的手机响了一下,原来是有个人通过微信加了小丽,小丽没有细想,随手同意了。
  刚一同意,立刻对话框蹦了出来:你好,美女,可以聊聊天吗?
  小丽微微一笑,嘴里说,“估计又是一个寂寞的臭男人!”
  因为小丽的头像就是自己照片,小丽人长的漂亮,没少因为这张头像招蜂引蝶,小丽正想回复,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虽然很寂寞,但我不是一个臭男人!
  这个新加的好友似乎有读心术,让小丽感到聊天很有趣,便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时候,小丽才发现这个好友没名字,好友昵称上只有一片空白,空白回复:我不光知道你刚才是怎么评价我的,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身体很有料。
  咦?小丽大吃一惊,但马上就想,也许这个人是泡妞的高手,再加上自己的照片就挂在头像上,他这么说,可能是想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
  小丽秀美一皱,回复道:我有事,稍后再聊!
  滴滴,空白很快就发来了信息:嗯,快去洗澡吧,水要凉了!
  突然之间,小丽感觉的背后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人就站在屋子里,与她聊天,吓的小丽将手机扔在了洗漱台上,把卫生间的门锁的死死的,这才躺进了浴缸之中,可惜小丽这个澡洗的心不在焉,总在想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但奇怪的是,在洗澡的时候,手机一点声音都没有。
  很快,小丽就洗完了澡,洁白的毛巾擦了擦美嫩的肌肤,穿了睡衣,这才走出浴室,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稍微缓解了一下工作压力的小丽想要打开卧室的灯,安静的看下手机就要睡觉了!
  刚把电灯打开,猛的灯泡闪了两下,滋滋一声电流响,这电灯就灭了,小丽又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这可难不倒一直单身的小丽,找来了灯泡,却发现床边离电灯微微有些远,刚好够不到。
  怎么办呢?忽然之间,小丽想到了外面的大箱子,费力的将那箱子推到了床头边上,踩着箱子、踮起脚尖,把电灯泡一换,电灯立刻亮了!
  这箱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的。
  不过箱子好重啊,小丽躺在床上,斜眼看了看旁边的大木箱,可不想再费力把它推回去了。
  躺在床上,手机又响了:很累吧,一只箱子和一个人的重量,加起来可不轻!
  这一下子,小丽再也没办法静下心来了,他居然连自己现在干什么都知道,等等!一个人的重量算什么?小丽急忙回信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滴滴,那片空白:因为我刚被你挪过来!
  小丽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再看那箱子,说不出的怪异!
  就在这个时候,安静的屋子里,忽然间发出一声奇怪的响声,吱一声,好像木板被托起的声音,更加可怕的是,这个声音似乎是从箱子上发出的!
  嘭的一脚,小丽吓的狠狠双脚踩在了上面,在小丽的心里,千万不能让里面的怪物跑出来!
  很快,箱子的声音停了下来,好像根本就没有发出过声音一样,难道是听错了?
  机敏的小丽忽然有了一个想法,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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