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夏树)-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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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了！这种待遇，比我还要强百倍啊，我开车都得靠盗抢，好不容易买个高尔夫，才开一天就给弄丢了！

　　　　我上了天佐将军的陆地巡洋舰，开赴紧州方向，一号和三号首长在西北，听说二号首长在东北这边主持大局，仰慕他好久了啊！呵呵，熊猫眼！用他们东北话说，老萌了！要见我的，会不会是他呢？

　　　　336、迷城　行尸走肉

　　　　这里的军民，可能是得到了我前来总部的消息，车刚下高速，还未进紧州城，就惨遭民众的热烈欢迎！之前在商邱的时候，得到的情报就是，东北这边的人口损失非常之少，加之地域广大，驱逐丧尸的工作最先完成，若不是中原生出变故，这里驻扎的强大的关东陆军，很可能直接扫过中原，一个月之内让长江以北再无丧尸！

　　　　再加上前期从华北逃亡过来的人口，紧州城显得很热闹，一路上，欢迎的队伍拥挤得街道水泄不通，民众举着各种印着我头像的牌子，还有写着我曾经说过的“名言”的标语，我原本不想抛头露面，但禁不住天佐少将的怂恿，跟他换了位置，打开天窗，站在座位上，探出身子向人群挥手致意。

　　　　群众的欢呼，让我感到有些眩晕，恍惚间，我好想听到了万岁的喊声，这一刻，我是真的醉了！突然明白了之前在上海关外的阵地上，天佐少将对我说的旗帜一词。

　　　　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旗帜！旗帜，是一种象征、一种精神图腾！是群众运动的不竭的动力源泉之所在！战时，需要旗帜，来鼓舞士兵的士气，和平年代，也需要旗帜，来维持公民对于供产主义的信仰，还有对道德的守护。

　　　　因为一本小说，我现在在他们心目中，就像是保尔柯察金在苏联民众心目中的地位一样，人们可能不记得《钢铁》的作者是谁，但心目中都有保尔的光辉形象！

　　　　当然，旗帜需要树立，政府在这方面，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我估计夏树这本书赚足钱了，看着阵势，貌似行尸走肉，东北人手一本！政府采购的吧！后来我才知道，夏树非但没有赚一分钱，反倒自己赔进去几万作为前期宣传费用，我太低估共和国的盗版行业了！后期政府确实买断了版权，大规模加印，但这钱，夏树没有拿，所有稿费收入全捐给了“夏朗救国基金会”，十四是会长。

　　　　哦，我差点忘了，此书的作者，署名是十四。

　　　　正陶醉了，突然一个激灵把我打醒！怎么会有股浓烈的不详感传来呢？我捏起指诀，并未在周围发现危险，难道是我多疑了？

　　　　车队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缓慢行进，直到后来，来了一大队军警，将道路重新开辟出来，车队才得以继续快速行进，我从车窗下来，坐回了副驾驶。

　　　　“怎样？夏政委，东北人民很热情吧？”天佐少将笑道。

　　　　我呵呵一笑，没有应声。

　　　　车进了紧州市政府，这是左边的牌子，右边还有一个新挂上去的牌子，只有五个字……共和国东北临时指挥部。这与西北有所不同，在西北拉面市，随处可见的政府机关的门前挂着的牌子上，都写的“西北共和国”，主次地位之分，一目了然，毕竟大部分高层都在西北那边，当若论实力，应该是东北更强一点吧。

　　　　令我有些失望的是，接见我的，并不是熊猫首长，也不是其他常委，而是奉天省的省委书记，这货貌似是以前我们学校的校长大人哇！不过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书记首先代表东北欢迎我的到来，说二号首长等人去龙江省调研，并准备赴俄斯罗参加一个神马会议，不能接见我了。

　　　　不是说北极熊帝国已经沦陷了么？

　　　　书记问了我近况，我一一如实作答，当然，我有我的原则，我认为不该说的我一个字都没说，书记又问我有没有什么困难，我充大头地说没困难，我来又不是搬救兵的，只不过打酱油而已，但当我看到书记腰间别着的类似大哥大样的卫星电话之后，请示书记，能不能给我发一个，方便联络，书记当时就把电话摘下，送给了我，说里面有大部分东北高层的电话，没事儿别乱打，但有事儿一定要及时沟通汇报！

　　　　我把电话给了天佐少将，让他帮我把他的号码复制进来，我要高层政治家们的电话有毛用，把将领们的电话给我就行了，好方便我调度军队入关，还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权利。

　　　　短暂的会面之后，书记邀请我吃饭，我说还有任务在身，就不耽搁了，得立即返回中原，书记也没强留，送我出了指挥部，便自己忙去了。这里是东北的政治中心的中心，所以临出来的时候，我好奇地捏诀看了一下，想看看有木有什么高手！果然，楼内隐藏着五道紫气！而且其中的一道，已经接近紫气巅峰，估计实力在小师妹之上，和妲己不相上下！

　　　　同时，我还观测到了一道浓烈的气息，那一团正气，肯定是个官员，而又不同于其他高管的辅佐之气，而是介乎辅佐之气和王者之气之间！我的心里不由得搁楞了一下！

　　　　不是说熊猫首长去龙江省了么？这是不想见我的意思啊！难道还是不放心我，怕我对他下手不成？谨慎一点是好事，我自我安慰道，何况我的意思、他的意思，都经由书记传达过了，东北方面表示，坚决服从西北高层指示，紧密团结在夏朗同志为首的突击队周围，同心协力，密切配合，全力支持由我主导的这次斩首行动！

　　　　出了市政府，我问天佐我的人现在在哪儿。

　　　　“什么你的人？都是国家的人嘛！”天佐少将平淡地笑道，“连队长他们驻扎在紧州以北的福兴市，您要去和他们会面么？”

　　　　我眯起眼睛，总觉得天佐有些不太对劲，但又一时想不明白，便说不去了，我得抓紧时间回中原去，天佐将军说要用车送我，我说不必，马上校养精蓄锐，元气已经恢复，我直接骑着回去更快一些。

　　　　“对了，能不能给我点钱？我身无分文，在魔都快吃不饱饭了都！”我半开玩笑地对少将说。

　　　　“啊！这个好办！”少将对一个卫兵耳语了几句，卫兵跑步到后面一台车里，拎来了一个箱子，递给了我，我没好意思直接打开，拎起来，拍了拍，牵过草泥马，飞身上去，在民众的欢呼声中，冲天而起，踏着建筑物飞奔向西，上了高速公路之后，见四下里没人，一拐马头，折身向北疾驰。

　　　　福兴，压根儿就没听过这个城市！

　　　　路过一个小镇，我把草泥马藏在镇外的树林中，打开箱子，尼玛啊！居然只有二十捆钱币！还都是一百元面值的！太抠了！

　　　　我拎着箱子，步行进了小镇，找到一家超市，一看货架上的商品价格，才明白为何少将给我的钱这么少了，这里的通货膨胀，控制的相当好，甚至有些商品的价格，貌似比丧尸爆发之前还要低！二十万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这里民风淳朴，加上我灰头土脸的，行走在镇子中，并没人认出我，我买了一套廉价的衣服换上，又打听到了福兴市的方位，然后回到镇外，骑着草泥马绕过镇甸，走郊外，穿过一个叫做易县的县城，来到了福兴市区郊外。

　　　　不能大摇大摆地骑马进城，虽然他们可能认不出我，但全国拿草泥马当坐骑的，恐怕就我一个人吧！我把草泥马放在了郊外一家废弃的工厂里，然后进入市区，买了一张地图，打了一台车，让出租车在市区里按照回字行一圈一圈地逛，终于，逛了十三分钟之后，我在观气术所及范围的边缘，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

　　　　337、人不如猪

　　　　我摊开地图，按照比例尺估算那道气息的位置。

　　　　“嗯师傅，去新华街三岔口。”我对出租车司机说，“别绕路哦！”

　　　　司机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原地掉头，我估计他职业生涯以来，还是头回看到拿着地图打车的乘客！

　　　　距离其实不近，两公里（目前我的观气范围），随着那道紫气的迫近，我又看到了两道深蓝和一些熟悉的红色气息。紫气自然是傻根，两道深蓝，一道是辩机和尚，另一道的气息没有和尚浓烈，是蒋音师姐。

　　　　车至三角地，气息在路北的一栋白色五层小楼里，看起来像是个机关单位，内缩式的铁栅栏门旁边，有原先挂牌子的痕迹，但现在空荡荡的，小楼旁边，是几家卖五金件儿的店铺，不过都处于关门状态。刚才从整体感觉来讲，福兴市的战后繁荣程度，要远低于紧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看到的紧州，是精心组织的结果。

　　　　这里人类气息倒是颇多，不过大都猫在家里，路上溜达的人不多，而且看起来都行色匆匆，愁眉苦脸的，难道生活很艰辛么？

　　　　出租车停在门口，我提着箱子下车，大门半开着，里面院子里有个门卫在懒散地打扫卫生，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我推开门进院儿，门卫抬头看见了我，很随意地问了声你找谁啊？

　　　　“请问你们这儿是什么单位？”我问。

　　　　“你就说你找谁吧！”门卫拎着扫帚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

　　　　“我找一个和尚？”我也不知道该说谁，门卫才会知道。

　　　　正说着，楼内的众人气息骚动了起来，很快，傻根从楼里窜了出来，一头将我扑倒在地，一顿狂舔，随后，蒋音、十四、连叶、辩机等人纷纷出来，将我围在了当中。还是辩机和尚够机智，叫大家收声，马上过去把院门给关上了，然后让大家进楼再谈。

　　　　一楼东侧，是个能容纳十几个人的会议室，众人纷纷落座，一时间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说话，脸上尽是惊喜之色！

　　　　十四从我一进来起，就马上归位，提过我的箱子，一直跟在我侧后，没有坐下。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口，摊了摊手：“连队长，神马情况？怎么都挂彩了？”

　　　　连叶看向了辩机和尚，辩机和尚抽了下鼻子，貌似感冒了。

　　　　“阿弥陀佛，道长，此事说来话长，容小僧慢慢道来。”

　　　　那日，我等分道扬镳之后，辩机和尚化妆成我，率领十七处众兄弟杀奔天京，成功博得眼球，上了头条之后，又奔山海关，结果被御剑门提前猜到了行踪诡异，在关内一处山谷遭到埋伏，伤亡惨重！十七处的兄弟又阵亡几人，活着出关的，除了辩机和尚和连叶，就剩下四个人了，现在都坐在我对面。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政府给安排的？”我又问蒋音师姐。

　　　　师姐点了点头：“我们到达东北之后，就一直被安置在这里，政府命令，我们不准离开福兴市，不知为何，每餐会有人定时定量往这边送，每晚会有士兵过来查岗，看我们是否还在。”

　　　　“操！这不是软禁么！”我拍桌子道，蒋音点了点头。

　　　　“跟我即刻启程，我看谁敢拦我们！”

　　　　“师弟不要冲动，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而且我们身上都被安装了这个，之前刘腾龙刘队长曾经试图冲出这个院子，结果”蒋音撸起袖口，手腕上缠着一个手表样的东西，还在有节奏地闪着红色的光。

　　　　“结果怎么了？”我问，应该是跟踪器之类的东西吧。

　　　　“结果全身爆裂而死！”十四在身后说。

　　　　“草他妈的！作死！”我怒而起身，这特么是玩我们呐？我在前方为他们出生入死，他们却这么对我的人！

　　　　“摘了不就行了么？”我煞笔地问，如果能这么简单解决，他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这东西是靠体温传感的，一旦离开人体，三秒钟之后就会爆炸，士兵会收到信号，还是会来找我们。”蒋音解释道。

　　　　我看了看连叶和辩机和尚的手，辩机和尚苦笑一声，翻出手腕，也带着拿东西，连叶也是。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想办法。”我起身离席，傻根马上跟了上来，我抬起他的前爪一看，卧槽，居然连狗都不放过！

　　　　我看了十四一眼，十四会意，把傻根叫了回去。

　　　　我出了门，门口那个门卫还在扫地，我抓过他的手腕，门卫楞了一下，说你干吗？我又抓过他的另一只手，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又扯开了他保安制服的衣领，然后怒而举起了手掌，准备拍其天灵盖！

　　　　“住手，师弟！王哥是无辜的！”蒋音的声音，“他只不过是个打工的！”

　　　　我回头看了蒋音一眼，提真气到手上，还是拍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震得手掌好疼啊！

　　　　“师弟你干吗！”蒋音跑了过来，扶住门卫慢悠悠倒地的尸体。

　　　　“师姐，你有见过一个打工的，胸口挂着军牌的吗？”我用旁边的树皮擦掉手掌上的脑浆，冷笑道。

　　　　蒋音扯开了门卫的衣领，从里面拽出了一个红绳栓着的方形金属军牌，上面部队番号、姓名都清晰可见！部队配发的军牌，都是金属链的，因为够结实，不过这个门卫为了伪装，不被发现，便用红绳代替了金属链，免得被从脖子上看出来真实身份！这货名为门卫，可以自由进出，但肯定是来监视他们的！

　　　　地上有一个铁架子一样的阴影，我抬头望楼顶上看了看，有一个类似移动信号发射器样的架子，戳在楼顶。

　　　　“你们就是受这个东西辖制吧？”我指着铁架子问蒋音，师姐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是个天线，负责实时接收他们手挽上那个仪器发出的信号，红点的闪烁，就代表着信号源的发射，但这个发射器的接收距离，被设定得很短，出了一定范围之后，就不能接受到信号，而连续三秒钟无法成功发射信号，手腕上的仪器，便会爆炸！

　　　　我记得米国有个重刑犯监狱，就是用得这一手段，防止犯人越狱逃窜！当局肯定知道我的这帮货出手不凡，几个营的兵力都未必能看得住，便把她们骗到这里，戴上手表炸弹，迫使他们足不能出户！还省掉了驻军看守的成本，太阴狠了！

　　　　“把尸体处理一下，我很快回来。”说着，我拎着箱子出了院子，回头带上了门，往前走了几步，心中还是忐忑了一下，确定自己不会爆炸之后，才敢继续前行。

　　　　往北走了一段儿，又打了一个车，我问师傅，知不知道有哪儿有养鸡场？师傅说城区附近没有，倒是有个养猪场！

　　　　“那更好了！带我去！”我抽出五张大票，拍在了仪表盘上。

　　　　司机见到这么多钱，立即猛踩油门，欢天喜地地拉着我呜呜地往西行驶，福兴市区面积不大，很快就到了城郊。

　　　　“还有二里地就到了吧？”我抽着司机的烟，笑着问。

　　　　“哎呦？您怎么知道？”

　　　　我笑而不答，错开了指诀。原来猪的气息，跟人的差不多呢，难道是近亲？车到养猪场，我让司机等我一会儿，还得回去。

　　　　我直接找到厂长办公室，说要买十头乳猪，厂长说政府规定，食物供应紧张，乳猪禁止出售，必须养大了才能卖！我说那就来十头大个儿的吧！

　　　　谈好了价格，我付了双倍的钱，让厂长替我保密，并且露了一小手，把猪圈的一头白猪变成了一堆烤猪肉！

　　　　“这头也算我买的，请你们吃顿烤肉，其余九头装车，跟我走。”

　　　　一台大卡车拉着九头猪跟在出租车后面，很快回到了新华街三角地，我下车打开了大门，让卡车倒进去，把猪卸车进院子里，又分别给了卡车司机和出租车师傅一个人一千封口费！

　　　　关上大门，九头猪在院子里乱窜，蒋音等人都下来了，疑惑地看着我和猪，只有辩机和尚面露惊喜，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道长果然技高一筹！”

　　　　338、转机

　　　　“马上动手，每个人抓一头猪，用最快速度把手表换上去！”我命令道，话音还未落，傻根已经窜到一头猪身前，将其扑倒在地！

　　　　在场的都不是等闲之辈，降服一头猪对他们而言，绝非难事！每个人都按倒了一头猪，用膝盖顶着，摘下手表卡在了猪手上。……当然，傻根的得由我来完成。

　　　　没有爆炸。

　　　　“走！”我带上众人，出了院子，先后打了三台车，直奔客运站。

　　　　现在时间还早，等晚上士兵来查岗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关着九头猪，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到了客运站，我本想包一台车的，不过剩下的钱不足以缴纳抵押金，只能装模作样地买票，然后上了通往紧州的大巴车，还有二十分钟才发车，我让十七处的同志去买了几桶红蓝双白三色的油漆，和几把刷子，带上了车。

　　　　同志们回来之后五分钟，大巴车开动，出了市区，当走到一处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的路段的时候，我给辩机和尚使了个眼色，坐在司机后面的和尚把车给劫了。

　　　　司机和乘客被驱赶下车，我让他们步行去易县，找他们政府报案去，我开着大巴，带着自己人向西北方向开去，开到一处林边，停车下来，大家一起动手，把车身换色，蓝底红边，上书五个白漆大字……唐门观光旅游团，十四建议说车牌子要不要换，我说当然得换，继续开车，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我下车去偷了一台面包车的黄牌照，用手焊到了大巴车上。

　　　　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处了朝阳市边境，进入奈蒙的时候，军方终于开始铺天盖地地拦截了！不过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出了东北共和国的边境！再往前，就是大戈壁，无人区，如果还是乘坐大巴车，将很容易被发现并遭遇空中火力的攻击，我见后面暂时没有追兵，将车停在路边，率领人马折向西南，准备从燕山翻越，进入魔都地界。

　　　　刚离开大巴不过一公里，钻到山脚下，头顶传来轰鸣声，部队就地隐蔽，我探出头查看局势，两架武装直升机快速朝大巴车飞了过去，在头顶盘旋了一阵，随后，几台军车从朝阳方向奔袭过来，将大巴车围拢，从下车下来两队持枪士兵，将大巴远远地包围，面面相觑，却没人肯上前，领头的军官在一个士兵臀部踹了一脚，让他上去查看情况，士兵畏畏缩缩地猫着身子，慢慢靠近大巴，进了车里，很快又出来，欢天喜地地喊着，周围所有人都放下了枪，看起来像是狠狠松了一口气似地，稍后，又有几个士兵钻进了车里，还有个士兵前后左右给大巴拍照，然后纷纷钻进军车，回去了。

　　　　他们本可以直接将大巴给轰个稀巴烂的！无论是武装直升机上，还是后面的军车上，我都发现了短程导弹。

　　　　正欲继续前行，腰间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

　　　　“你是我的小鸭小苹果！”卧槽！吓我一跳！我这才想起，我现在可是有手机的人了！

　　　　“师姐，捏诀警戒！”我掏出卫星电话，这玩意如果接听的话，不会引来军方的搜索吧！万一发现敌情，看我不直接把电话给烧了！芯片都烧成铁水，我就不信还能搜索到我们的坐标！

　　　　我扳开硕大的天线，看了看屏幕，貌似没有来电显示功能，拨号过来的是一串数字，87230002，这是固定电话号么？

　　　　小苹果还在欢快地唱着，蒋音捏诀搜索了一圈，朝我点了点头，我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等待对方先开口，没准儿时找省委书记的呢？

　　　　“喂？喂？是夏朗同志么？”一个听起来很遥远，但却很熟悉的声音！0002，难道是但我没有吱声。

　　　　“这电话是怎么回事？打不通嘛！”那边的人貌似在询问工作人员，手机里传来啪的一声，好像是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

　　　　“喂喂？”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首长，已经接通了。”

　　　　“喂，夏朗同志，是在吗？”又回到首长的声音，说实话，我有点小激动，人一激动，就容易冲动，就容易做错事，当然，有时候错与对，是没有一个公允的衡量标准的。

　　　　“首长，是我。”我说。

　　　　“啊！你在哪里啊？怎么把人带走，也不说一声？你要人可以直接跟我们讲嘛！”（我特么是在作死！）首长的声音，让人有种很亲切的感觉，有让人觉得像是长辈在责备犯错了的孩子，不，不是责备，只是讲道理，不会让人听起来有不服气的赶脚。

　　　　但我很不服气！因为我还在生气！

　　　　“首长，”我压抑着心中怒火，平静地说，“我很敬重您，但也请你们尊重我，尊重我的部下。”

　　　　“小夏，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不尊重你和你的部下了？”首长笑了。

　　　　“呵呵，如果尊重我们，为何将我的部下悉数囚禁起来？”

　　　　“囚禁？”首长显得很困惑，貌似是捂住了电话，声音变得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天佐，怎么回事？”

　　　　少将也在他身边！这就更证明，这个电话是从紧州，而非龙江省或者北极熊帝国打过来的！首长还是对我心存戒备啊！

　　　　我拿着电话等着天佐跟他说话，也许二号首长真的不知道十四他们被囚禁的事情，但也不排除他俩在电话那头给我演双簧！

　　　　那边传来几句模糊的对话，但是听不太清在说什么，大概半分钟之后，首长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小夏同志，我谨代表我的手下对你的手下的无礼行为，向你郑重地道歉！这里面有误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