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夏树)-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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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不认识什么品种，浑身几近透明！

　　　　透明鱼摇身一变，化作一个赤果果、湿漉漉的俄罗斯长发男子，踩水悬浮在湖面上，拱了拱手，用蹩脚的汉语说：“下可是夏朗真的人？”

　　　　“嗯。”可能是想说“夏朗夏真人吧”，鹦鹉学舌，没学好。

　　　　“遗爱郡主让我捎句话给您，说还请真的人原地踌躇，郡主有些私密的事情要处理有方，稍后便载誉而归。”

　　　　卧槽？居然还会用成语！不过貌似用的不太准确。

　　　　私密的事情？龙女对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难道是在这里有老相好的？不能啊，龙女是一条处龙，我验证过的！

　　　　“她没别的话了？”我问。

　　　　大鱼精摇了摇头：“请问真的人有什么金玉良言要带回去的说话吗？”

　　　　“没有……等下，问你个事儿！”我说。

　　　　“愿闻其详！”

　　　　麻痹的，不乱用成语会死啊！

　　　　“你是什么品种？”我问。

　　　　“嗯？”大鱼精楞了一下。

　　　　“品种，鱼的品种！”我解释道。

　　　　“啊！我略知一二！胎生贝加尔湖鱼！”

　　　　胎生？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鱼不是卵生的么？

　　　　好吧，我承认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告辞了，后会有期！”大鱼精拱手道，钻回了水里。

　　　　妈蛋的，终于用对了一回成语啊！

　　　　“啊！抱歉！”没想到大鱼就钻了出来，“刚才谬以千里，我应该说分道扬镳才对！”

　　　　说完，大鱼满意地又钻回了湖里，这回游远了。

　　　　我估计啊，它去共和国水系留学过，然后，被共和国的哪个鱼精给耍了好吧，既然龙女有事，那就继续等吧！

　　　　刚要回到车里，突然发觉刚才那个小镇的方向，有大量气息正向这边涌来！什么玩意？狼群？我紧张起来，跳上车顶，朝那边观望。

　　　　咦？刚才那个小镇呢？肿么不见了！

　　　　422、萨满娘娘　行尸走肉

　　　　趁我没注意，被夷为平地了？

　　　　眼前只有一片茫茫的草原！草原后面是针叶林！针叶林后面，就是那数千道气息！

　　　　人的气息，不过每个人的气息又都与另一道气息重叠！是骑兵！但是，他们的气息又很奇怪！说是人吧，但又有点其他气息在里面，就好像是充满了杂质的水！

　　　　还未想明白怎么回事，忽地，树林的边缘，同时冲出来了数百人马，都穿着俄军的军装，带着黑色的高高的帽子，手里挥舞着马刀，呜呜喊叫着向湖边冲来！

　　　　这种独特的军帽，看起来很眼熟啊，啊，想起来了，哥萨克骑兵！我看过关于他们的电影！虽然被蒙古骑兵甚至是满清骑兵完爆过几次，但其仍然不失为世界骑兵历史上的一直劲旅！本以为灭绝了呢，原来俄军中还有哥萨克！

　　　　狂风一般，数千哥萨克从针叶林中先后冲出，散开成一道绿油油的战线，向我这边席卷而来，不消片刻，便将我半圆形包围在了湖畔。

　　　　“哈拉少！”我站在车顶，向友军打招呼，我猜是连叶联系了俄军，说我华夏有个将军去你们那儿溜达，请予以接待，结果俄方高度重视，派出了哥萨克仪仗队！

　　　　可惜我想错了，因为他们并未像我想象中拿起举起马刀列成两队，然后军刀顶着军刀，让我从下面通过！其中一个军官摸样的人一声令下，哥萨克都摘下了背上的短款ak步枪，瞄准了我！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这是要闹哪样？

　　　　这时，骑兵队伍里踱步出来一匹纯白大洋马，不过上面坐的不是王子，而是一个大洋马，这匹大洋马我还差点骑到，是卡卡！

　　　　联想起这几天的过往，我瞬间明白了！

　　　　卡卡戴上哥萨克帽子，穿着我那件共和国版本的军大衣，围着一条七彩围巾，英姿煞爽啊，真漂亮，完全不是那个邋遢的村姑形象了！

　　　　“hy？”我耸了耸肩，我是站在车顶的，所以其实是在俯视骑兵。

　　　　“呵呵，没想到吧，巫师？”

　　　　“你到底要闹哪样，陈露菇凉？”我直接用汉语说。

　　　　“啊！”卡卡一声惊叫，用的也是汉语，“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呵呵，不打自招了吧！你看看你的围巾的颜色和纹路！在乌兰巴托引领我查明你的身世的陈露，就是你！苏武的郑亲王的妻子！都是你！昭煦菇凉！七彩百灵鸟！”我指着卡卡霸气地说。

　　　　卡卡长舒了一口气，瞬间，她的气息发生了变化，红色气息不见了，而是变成了橙色，等等！又变了！黄……绿尼玛，你当你是霓虹灯啊，气息颜色山说不定，最后都到了跟我差不多的紫色了，不过一下子又变回了红色！

　　　　我心里陡然一惊，这该不会是？霓虹之境？！不对啊，妲己的霓虹之境和酒仙萨满的我都见过，是固定颜色的！她这是电压不稳的缘故么？

　　　　看得我眼花缭乱，头晕目眩，赶紧错开了指诀。

　　　　“好眼力！”卡卡微微一笑，手里的马刀轻挥，周围的哥萨克，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但却多了一大群的灰褐色的鸟儿，扑棱棱飞向了针叶林那边！

　　　　好腻害的法术，居然能骗得过我的观气术！而且不仅如此，但是虚构出一个小镇，就已经很流弊了，我甚至在怀疑，乌兰巴托城是不是都是她造出来的幻境！看来跟他打交道，还是小心些为妙！

　　　　“菇凉这么玩我，有意思么？”我冷笑道。

　　　　“哈哈，玩你？哪儿有哦，我只不过是在帮你而已！”卡卡下马，拍了拍马脖子，大洋马也变成鸟灰走了！

　　　　“帮我？好吧，在乌兰巴托图书馆你确实在帮我，刚才在小镇提供火炉和食物，也确实在帮我，但你自导自演被绑架这一幕，算哪门子的帮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农民也都是你的鸟变的吧？”

　　　　“去你的！人家才没长鸟呢！”卡卡讪笑道，“那几个人啊，其实是我的死对头，多谢将军，帮我除掉了他们！”

　　　　“你这么厉害，还需要我帮忙？”再说我也没干死他们啊！

　　　　“将军有所不知，”卡卡甩了甩头发，又变回了陈露的样子，认真地说，“那五个人都是这湖里的蟹精，欺鱼霸虾的，我早想为水族除害，没想到他们身上被下了驱水咒！我无法攻击他们，只能假借将军之手，用火气将它们射伤，之后我的手下才有能力将他们彻底杀死！”

　　　　我从陈露的话里，至少提炼出好几层意思，第一，百灵鸟精是水属性，所以不能对北下了驱水咒的螃蟹精进行有效攻击；第二，她绝对没有霓虹之气的实力，因为霓虹境界的家伙，无一例外都是五行皆通的，五行中又不通的，也不会到达，就跟打通任督二脉和步入紫气门槛的关系一样；第三，北海龙王三太子可能很渣，连这五个怂货都对付不了？他这个地方官怎么当的？

　　　　正琢磨着，身后的水里传来了一阵骚动，回头看去，两条龙在水面上游曳着，由远及近。一条青龙，是龙女，跟在她后面的绿了吧唧的龙，应该就是龙王三哥吧？

　　　　“咦？陈露？你怎么来了？”龙女上岸，化身为人，惊讶地问道。

　　　　“昭熙娘娘！请受本侯一拜！”绿龙化身为一个俊朗欧巴，见到陈露，跪地便拜。

　　　　“三哥，你”龙女更惊讶了。

　　　　“三哥请平身！”陈露得体地伸了伸手说，三欧巴起身，又向我拱手：“参见夏真人，家父书信中对夏真人之光荣事迹提及不少，今天终于见到真身，实在是荣幸之至！”

　　　　我以为他接着又要说“请受本侯一拜”呢，可惜他把手放下了。

　　　　“三哥好。”我说，无论从妲己这儿还是龙女那儿论，叫他三哥肯定是没错的了，虽然这货的人形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好几岁！暗自捏诀，紫气中阶，确实实力平平，可那五个螃蟹的实力……好吧，它们的气息，可能也是卡卡当时创造的幻境之一，我这才想起来，虽然面对的是五个“红气”，但我当时虽然未痛下杀手，但每一击却都是不由自主地全力而为的，那应该是体内真气在引导着我！真气是不会被幻境所欺骗的！

　　　　那即是说，那五个家伙的实力，很可能也是紫气中阶以上！

　　　　“适才听闻，娘娘和夏真人谈及贝加尔五毒之事？”三哥小心询问道。

　　　　陈露点了点头：“正是，夏真人帮我把那五个孽障给除掉了！”

　　　　卧槽勒，五个螃蟹而已，还有外号啊，还贝加尔五毒，我要不要叫做上海滩一霸？

　　　　“行了，别恭维我了！既然来了萨满之地，也不能白来一趟，还请二位带在下上岛去参观一下，不知可行否？”我见三欧巴还要拱手，赶紧打断他。

　　　　“哥哥，刚才三哥还跟我说这事儿来着呢，说要邀请你去岛上做客，就怕你不肯呢！”龙女腼腆笑道。

　　　　“做客不敢，权当做两教之间的促进交流吧，对不对啊，昭煦娘娘？”我转向了陈露。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三欧巴叫她娘娘，但道教这些娘娘里面，并没有她！，也即是说，她非我道教中人，而是隶属于远古的萨满神教体系！所以她的气息看起来会很奇怪，我不知道这种七彩闪烁，对应我道教中的气息到底应该是哪个层级的，但肯定不会低于紫气！

　　　　423、史前瓜葛　行尸走肉

　　　　昭煦莞尔一笑：“夏真人请！”

　　　　本以为还要骑湖马之类的东西，一行人走到湖边，却见昭煦挥手轻拂，直接在湖面上延出一条四、五米宽的冰面！冰面向前不断生长，消失在湖平线里！

　　　　“请真人上车！本侯先去打点一二。”三哥指了指我的吉普车，他自己纵身跃入湖面，化龙游走。

　　　　我还是第一次在冰面上开车，生怕打滑掉进湖里，不过我多虑了，因为根本就没用我开车，当我把车开上冰面之后，冰就自动前移，跟飞机场里的那种水平电梯一样！

　　　　“昭煦娘娘厉害！”我拉上手刹，由衷赞叹道，即便是水系法师斯沫沫，恐怕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

　　　　冰面移动速度慢慢加快，最后大概保持在了八、九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上，进行定速巡航，这个速度对于大部分汽车来讲最省油，不知道对于昭煦来讲是不是最节省法力，但看她跟龙女和雪妖谈笑风生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影响嘛！

　　　　虽然奥利洪岛是个湖心岛，但从岸边到岛上距离还是蛮远的，即便是按照这个远比一般的船快的速度，至少也得三个小时才能到达，因为湖面实在是太大了。

　　　　“昭煦娘娘。”我问副驾驶上的萨满法师，“可以向您…………”

　　　　“夏真人您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昭就行了！”昭煦很坦然地笑道。

　　　　小昭，噗！要不要给她上一副脚镣锁起来呢？

　　　　“好吧，小昭。”我也没客气，跟她算是挺熟的了，还帮她脱过衣服呢，我估计乌兰巴托那晚，她是真的醉了，才会任由我摆布，半夜醒来之后，羞愧难当，不辞而别。

　　　　“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是萨满教的一位大神？”我试探道。

　　　　昭煦微微眯起眼睛，犹豫片刻，才坦然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外人，我能请您，请你给我们讲述贵教的事情么？比如，起源、神谱、主要的几位神之类的？”

　　　　“呵呵，为什么对我们萨满教感兴趣呢？因为龙脉？”昭煦笑问，她可能以为我来贝加尔湖，也是为了龙脉来的，之前在图书馆的时候，我并未跟她提及酒仙萨满的事情。

　　　　“龙脉到底是什么？龙的血脉？”既然她说了，那我就顺便问问吧，确实很好奇。

　　　　其实关于龙脉，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华夏历史上出现了至少24个王朝，如果按照每一个王朝就有一条龙脉来计算的话，那么华夏至少就有24条龙脉。黄帝的龙脉在中原黄河流域；大禹的龙脉在今天文川县的九龙山；商汤的龙脉在黄河流域；周朝的龙脉在岐山；秦朝的龙脉在咸阳；汉朝的龙脉在沛县；西晋的龙脉在河内；隋朝的龙脉在弘农；唐朝的龙脉在长安、陇西、太原一带；宋朝的龙脉在开封、巩义、洛阳一带；元朝的龙脉在内蒙草原；明朝的龙脉在安徽凤阳；清朝的龙脉在东北。

　　　　上述都是大家公认的看法，但我觉得有点扯，这哪儿是龙脉啊，明明就是王朝开拓者的家乡，或者是发迹地而已，我估计是统治者为了神化皇权，才将历朝历代太祖皇帝的家乡的某个小山或者大山说成是龙脉，这样显得顺应天命，容易得到老百姓的拥护！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推翻一个王朝就变得简单了，召集几万人，一人扛着一把铁锹，趁着夜色，上山挖龙脉便是，把山挖出几个豁口，龙脉不就断了么！

　　　　而现在，我掌握了观气术之后，更明白这是无稽之谈了，上面提到的那些山脉中，有的有灵气，有的没有，死气一团，山里面也什么都没有，几块大石头，跟王朝兴衰有毛关系？

　　　　我看到过的有灵气的山脉，昆仑山算一个，整个山脉紫气通天，骊山算一个，但它是被始皇陵给影响的，太行山有一道淡淡的黄色气息，神农架也有气，青色的，但其他山都没有，就连燕山、武夷山这样的名山大川都没有，不知为何。

　　　　“龙脉嘛”昭煦把身子往座椅里面窝了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其实跟龙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个阵法的称呼。”

　　　　阵法？我虎躯一震，这种说法还是头回听说！

　　　　“愿闻其详！”我可是会使用这个成语的！

　　　　“龙脉大阵，是在七千年前，我萨满教与西方雅利安人大战的时候，在贝加尔湖所布下的，不过大阵尚未布成，我方大祭司就阵亡了，雅利安人也损失惨重，逃回了乌拉尔山，从此再不东进。”

　　　　“等下，”我插话道，“雅利安人？雅利安人不是德国人么？什么纯种的纳粹种族之类的？”

　　　　“哈，看来夏真人历史学的不是太好嘛！那不过是希特勒歪曲的事实而已，”昭煦笑道，“古代雅利安人其实是乌拉尔山脉南部草原上的一个古老民族，是世界三大古游牧民族之一。后来纳粹歪曲了雅利安人的概念，将北欧及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等地区的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人定义为雅利安人的典型代表，实际上两者毫无关系，相距甚远。”

　　　　原来如此，好吧，我对外国历史没有兴趣！

　　　　“还是说说龙脉大阵吧，既然阵没有布完，也没有使用，为何历代王朝却都对这个‘龙脉’所有忌惮呢？生怕被挖断，折损了王朝前程？”我今天就把昭煦当历史老师了。

　　　　“呵呵，其实他们所忌惮的，并非是龙脉本身，而是龙脉所显示出来的王朝的兴衰变迁，并试图篡改…………只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小昭耸了耸肩，仿佛在嗤笑那些统治者。

　　　　“那为什么其他国家的人，不在意这个呢？”龙女问，他指的其他国家，应该是大华夏范围之外。大华夏包括共和国、高丽、岛国、东南亚地区，但不包括当今共和国版图之内的两个自治区，你懂的，这不是分裂，而是血缘、地缘关系的综合考量，自炎黄和九黎族大战之后，华夏民族就基本成型了。

　　　　“因为当时设计这个阵法的人，就是你们华夏人啊！”

　　　　“是谁？没准儿我认识呢？”我笑道。

　　　　“哎呀，应该认识，那人叫陆压。”

　　　　陆压道人？我听妲己讲过这个家伙，这货跟她对战过，是唯一一个跟她单挑是却不能被她擒杀的人，非常厉害，但他又不是阐教那边的人，说是来自北海鱼鲮岛。咦，北海？难道就是这里？

　　　　“请问小昭，这贝加尔湖中，可有个岛，叫鱼鲮的？”我好滴问道。

　　　　“有啊，就是现在的奥利洪岛，也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卧槽？卧槽！这尼玛真的不是巧合？

　　　　一个游离于道教神谱之外的“道人”，一个在两教大战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一个来自北海的帅比，居然是萨满教的人啊！

　　　　“他现在还在这里修炼么？”我傻乎乎地问了一句，能跟妲己战成平手的人，肯定成仙成神了，怎会还在这里呆着。

　　　　果然，小昭摇了摇头：“几千年前就找不见他了，不知是生是死。”

　　　　“路压是你什么人？你们很熟吧？”我问道，因为我发现刚才小昭的乱七八糟的气息，震动了一下！

　　　　小昭突然把头甩了过来，娇滴滴地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是你相好的吧？”我笑道。

　　　　“别乱说！”小昭严肃地打断了我，“他是我师傅。”

　　　　师徒和情侣，并不矛盾的吧？我看了看后座的雪妖，猥琐地笑了，但又很快转回来：“龙脉大阵，是陆亚道人布下的，所以，让你这个徒弟守护，是么？”我猜测道。

　　　　小昭深深地点了点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424、众圣殿　行尸走肉

　　　　“神马意思？”我问，“看错谁啊？”

　　　　“你啊！你以为我谁都帮啊！”小昭挑了挑眉毛…

　　　　“苏武、郑亲王，下一个不会是我吧，哈哈？”我嘚瑟道。

　　　　“哥哥，别再收了，人满为患了”龙女扯冷来了一句，我顿时满头黑线，别揭穿人家好不好？雪妖只是缩在后座痴痴地笑着。

　　　　“别臭美了”小昭不置可否。

　　　　车厢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就是人多的时候聊天，本来聊得热热闹闹，突然一下子没话说的那种尴尬。

　　　　前后左右，除了那一条寒冰大道，就都是反着冽色月光的湖面，我靠进椅子背里，思绪回到了七八千年前。

　　　　一个可能是魔都山顶洞人或者是蓝田人，还是什么氏族的年轻人，背井离乡，去北方寻找梦想，穿过戈壁、穿过草原，避开飞禽猛兽的袭扰，躲过沙尘暴的绞杀，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饿了抓两只老鼠充饥，渴了就挤一些植物汁水解渴，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到达一片绿洲，来到传说中的北海湖畔，用已经斑驳的石斧，凿成一叶扁舟，划了三天三夜，来到了鱼鲮岛，在这里遇到了另一群原始人，加入了原始宗教，修炼成神，长生不老。

　　　　疯狂原始人，这货就是陆压道人！小昭的师傅！

　　　　我好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啊！

　　　　“你师傅帅，还是我帅啊？”我问小昭。

　　　　“你帅，行了吧！”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对了，你到底长什么样子？该不会真的是这个样子吧？”我指的自然是小昭作为陈露的亚裔面孔，她应该是个远古人才是。

　　　　“嗯”小昭沉吟片刻，“你把眼睛闭上！”

　　　　卧槽，还玩这套把戏！

　　　　但我依照她的吩咐，闭上了眼睛，也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左手边的气息微微发生了变化，一股浓郁的香味充斥在车厢当中，难道是变成七彩百灵鸟了？我对鸟可没什么兴趣！

　　　　“好了！”

　　　　我睁开眼一看，卧槽！真好看，弯曲的卷发，介于黄种人和白种人之间的肤色，深邃的大眼睛，高高的鼻翼，薄薄的嘴唇，说不清是哪儿的人，感觉有些类似波斯人？

　　　　“那就是昭煦本尊？”我笑问。

　　　　小昭点了点头：“你知道的，我以前是一只百灵鸟，但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乌拉尔山麓，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讲，后来因缘际会，修仙成人，就变成了那里的人，再后来，洪荒大灾变之后，我带着族人向东方寻找新的家园，辗转来到了这里，与当地人发生了冲突，我侥幸活了下来，被师傅所救”

　　　　“啊！我明白了，你就是雅利安人？！”我惊讶道，怪不得刚才小昭讲雅利安人和萨满教的冲突呢，原来她就是当事人之一！

　　　　小昭点了点头。

　　　　一个欧洲人，一个中原人，在北亚的这个神秘湖边邂逅，成就了一段师徒佳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这个世界好渺小！

　　　　车速渐缓，不知不觉间，夜已经深了，我拧钥匙打开车灯，原来已经上了岸，前方是一道浅白色的沙滩，冰道已经蔓延到了岸上，车慢慢停下，感觉四个车轮下陷，应该是下面的冰融化掉了。

　　　　开门下车，踩着软软的沙滩，随着小昭的脚步，来到了沙滩尽头的一处面积巨大的断崖前，三哥率领一众水族高官，正在这里等候，那个什么胎生鱼精也在其列。

　　　　“后会有期啊！”我开玩笑地对他打招呼道。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有侯爷在，鱼精只是谦卑地拱手附和了两句，有机会应该让他来我华夏历练九年，义务教育一下，免得误导其他北海水族！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断崖突然破开一个大涵洞，里面涌出来一大群鱼头人身、一丝不挂的家伙们，手里拿着鲜花，列成两队，分立两边，给我吓了一跳，这跟南海龙宫的欢迎方式如出一辙啊！

　　　　这是个隐秘的门！

　　　　三哥请我们进入涵洞，里面的地上是冒着白气的水，深不可测的样子，期间罗列着平整的石柱，出水大概三十厘米，每个面积仅比一个脚掌大不了多少，估计若是姚明来的话，还得加倍小心，因为他脚要比这些石柱顶端长！

　　　　这是前进的台阶，洞侧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