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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寻龙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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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的家在一个村子里面,到了县城后还要做小客车半个多小时才能到镇子里面,在做三轮车或者私人的面包车才能去村子里,这里经济条件不好,大部分人都还做牛车马车才能到镇子。
我和六子到镇子后,打了一辆三轮车,一路颠簸的到了大牛家,已经快要到下午了,六子问我大牛家在哪,我也好久没来过了,不过还有一点印象,找了个人打听了一下,才问出大牛家的地址。
那是三间房子的院子,两件土坯房,一间砖房,我记得退伍前见过大牛他姐,说是家里的土坯房倒了一间,村子里面看大牛家比较困难,而且大牛还是烈士,就帮忙盖了这么一间砖瓦房。
进了大牛家,一只大黄狗一直叫唤,大牛他妈身体不好,尤其是那年大牛没了的时候,受了不少刺激,心脏病特别严重,他父亲也是,身体都不太好,大牛父母都还记得我,那几年我没少给他家邮东西。
二老都很热情,拉着我唠来唠去,六子在一边听着也插不上话,说了半天,又开始张罗晚饭,大牛他姐和姐夫特意从镇里赶了回来,带了不少好吃的。
当天晚上,我和六子都喝多了,当然,就我们两人还有大牛的姐夫喝酒,不过都挺高兴的,高兴之余,又带了一些悲伤。
从聊天当中,我和六子都知道了大牛家现在的状况,可以说很不好,大牛他姐夫给人干活砸伤了腿,他姐自己一个人支撑着一大家子,非常的辛苦,大牛的抚恤金早就花光了,都给二老看病用了,他们老两口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虽然有政府的低保,但省吃俭用还够,看病就难了。
六子当时听着没说什么,当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两人住一个屋子里面,就开始伤感了起来,他说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不然真想个大牛家一些。
这些我当然知道,也了解,他在首都那个大城市里面,还要买房子,六子家里条件也一般化,要再首都那种大城市里面买房子,真的很难,到现在也没凑出多少来,听说他父母还借了不少。
我还好点,不管怎么说,工资比六子高一些,而且我目前就一个人,花销也不是很大,自己也存了几千块积蓄了。
这次出来带出的钱,有一万是二大爷给的,当时我不要,他说这是卫古给的二十万里面的,我一想也就收下了,反正都是用命换来的东西,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真辞职不干了,想都没想就拿了,再说了,李教授那时候给的钱还剩下几万呢,那也是我和六子用命换来的,我寻思着都给六子留着,他比我更需要钱。
在大牛家住了几天,我们就准备离开了,这几天老两口天天做好吃的,虽然他们很高兴,但我和六子心里有数,他们每月低保就那些钱,在这么叨扰下去,老两口日子肯定难过,每天大鱼大肉的,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是来探望他们的,又不是来旅游的。
临走的时候我将准备好的五千块钱给了老两口,说是我和六子的一份心意,他们死活不要,都差点急眼了,不过我和六子再三劝说下,他们无奈才收了下来。
我和六子走的时候,我看到老两口流着泪送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要再来看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在补贴一下他们,毕竟大牛是我兄弟,他家这个情况,能帮的一定要帮。
到了县里火车站等火车的时候,六子拽了下我的衣角,我问他怎么了,他斜眼看了一个角落,小声跟我说道:
“班长,看见那人了吗?”
我说看见了,那是一个穿着皮大衣的男人,看不清多大岁数,留着短头发,没发现什么异常,六子却又小声对我说道:
“就那个人,咱们来这下火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了,后来咱们去镇里的时候他也在小客车上,现在又遇见了,真是奇怪。”
我告诉他别瞎疑心,人家没准就是这么赶巧呢,六子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告诉我,现在咱俩这种情况,什么事情都不好说,没准真有人盯着咱们呢。
我笑了一下,心里没怎么在意,真有人盯着就盯着吧,反正咱们干的事情也不需要保密,怕什么。
正文 第86章 被跟踪了
上火车的时候,我和六子也没什么行李,刚刚上去后,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六子刚刚说的没有错,那个人确实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从一上车开始,他就一直跟在我身后,而且我明明听到列车员说他的车厢不在这里,而他偏偏进了我的车厢。
坐在座位上,我小声的跟六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试探试探,要是真有人跟踪我们,那一定要抓住他,好好的问问,兴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六子这段时间以来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一听我要有动作,马上兴奋的不得了,反正车票也没多少钱,临时决定下一站就下车。
为了不引起对方的警觉,我们假装不去朝他那边看,一路上磕着瓜子闲聊,很快半个来小时的时间,火车就到了下一站,我和六急忙站起身准备下车。
果然,对方也紧跟着下了火车,六子朝我看了一眼,我点了下头,下车后,慢步朝着车站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眼神假装无意的撇着头朝后瞄一眼。
这个站叫古西县,是个很小的县城,我也不是很熟悉,不过听过,毕竟以前在这附近当过兵,周围几个县市没去过也听过。
一路朝着附近的一个小区里走去,在一个胡同里,我和六子很默契的互相点了下头,纷纷朝着两个不同的路口走去。
身后那个跟踪的人一下子懵了,竟然紧追了上来,在我和六子转弯的交叉口处停了下来,估计是在思考怎么办。
我暗中注视着他,随后,快速的冲了过去,那边六子也行动了,那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我和六子一下子按在了地上。
他挣扎的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没等我说话,六子直接一拳招呼了上去,骂道:“小子!放老实点,说!干嘛跟踪我们?”
按住的这人刚开始还不承认,后来见我们越打越用力,没办法,就如实承认了跟踪我们,我刚要问他为什么跟踪,就发现胡同口来了人,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让六子押着他先找个地方在好好问他。
六子将他拽了起来,小声的说道:“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做了你!”
六子这话说的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亡命徒呢,我暗中一笑,那人果然被六子一句话吓住了,竟然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走。
就这个素质还来学跟踪人,也不知道是谁派他来的,竟然找这么一个不专业的人,我和六子叫了一辆出租车,是一辆三轮车,一般的小县城里面干出租的都是这种三轮车,当地人叫蹦蹦。
给了师傅车费,让他帮我们找一个僻静一点的地方,那师傅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不过六子表现的有些凶神恶煞,那师傅也就没在问什么,一打火,三轮车飞快的开了起来。
这师傅果然是地道的本地人,竟然给我们停在了一个废弃的水泥厂边上,车停了后还问我们地方行不行,我点了下头,又多给了那师傅两块钱,他乐颠颠的说了声谢谢。
下车后,六子拽着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朝着水泥厂走去,这家厂子一看就废弃了,外面还有大字写着停业,里面一个人没有,十分的安静,在一处破厂房里,我们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才好好的打量起了这个年轻人,二十来岁,短头发,看着有些猥琐,一双很小的三角眼一眯,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我问道:“哥们,好好说吧,说的好了可以走,说的不好,嘿嘿,这地方可挺安静的,出点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没等我说完呢,六子就不知道从哪找了一根短钢筋走了过来,一指他吓唬道:“想死想活?”
这人估计也没想到这俩人竟然这么凶,立马全都招了,一点都没费力气,不过他交代的事情,让我和六子有些失望,果然,这个一点都不专业的人,果然知道的也不多。
他告诉我们,从我们一开始上车来大牛家的时候,他就跟上来了,雇他的人连他自己也不认识,他不是昌图的,而是昌图县边上的四平市人,因为欠了不少赌债还不上,一直发愁怎么弄钱呢。
这个时候他的一个朋友找到了他,说是有人雇他跟踪人,一直跟踪到我们回家为止,他的赌债就有人替他还上。
这人一听立马答应了,跟踪人嘛,这事也不危险,无非就是累了点,而且他那个朋友还说了,如果事情办的不错的话,除了帮他还赌债,还能给他一小笔钱,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人叫赵小二,以前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过好几次,不过除了小偷小摸之外还跟不是一个硬汉子,要不然也不能被我们一吓唬就什么都说了出来。
他的那个朋友也是个普通人,至于最终雇佣他的人,我们更是没问出来,赵小二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任务只是在我们去一个地方就如实记录下来,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时间地点写清楚就行,实在是非常的简单。
这让我和六子都有些疑惑不已,到底是谁这么有闲心,竟然从邻市找个人来跟踪我们,不过这件事让我觉得很可疑,事情一定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觉得,我们两人可能陷入了一个阴谋当中。
我问赵小二道:“那你被我们发现了怎么办?是回去呢,还是继续跟踪?”
他急忙摇头求饶道:
“两位大哥,我不敢了,您就当放了个屁把我放掉得了,我保证不在跟踪你们了!”
六子看了看我,问我怎么办,我想了一下,如果这么把他打发走了的话,万一对方又派人跟踪我们怎么办,万一又派的人比这赵小二有能力抓不到呢,我一想,虽然有人跟踪我们也没什么危险性,但也不敢保证就一定没有不好的事情,还不如就让这个赵小二继续跟着好了。
我让赵小二继续跟着我们,他以为我在说笑,又是磕头有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到最后,我用话点了点他,他也不是个笨人,相反还挺精明的,就是胆子小一些。
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始变得高兴起来,毕竟这次可以正大光明的跟着了,而且回去还有钱拿岂不是更好。
我让赵小二好好记录,我会随时检查他的记录笔记,该记录什么,不该记录什么,我会随时告诉他,然后和六子一商量,等去完二班长家后,就回家,然后跟着这个赵小二,一定要看看他的记录最后到了哪里。
毕竟,暗地里有一双眼睛时刻盯着自己,想一想都有些后背发凉,六子倒是心大,还美滋滋的告诉我说:
“班长,你不觉得咱俩像明星么,还有人专门跟着咱们记录生活。”
我笑骂了他一句,没搭理他,重新买了两张车票,不过是晚上的车了,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赶紧去完二班长家后就回家找那个背后盯着我们的人。
二班长的家在河北省一个县城里面,不过这个县比较富裕,家家生活都还不错,我记得二班长刘金宝家以前过的还不错,他老婆是一名护士,当兵没两年就有了一个女儿,我记得特别清楚,一到过节的时候,他就把自己女儿照片拿出来给我们显摆,说怎么怎么好看,我当时还开玩笑说,以后结婚要是有了儿子的话,一定要跟他当亲家。
不过后来刘金宝出了事以后,他媳妇也真是一个想当不错的人了,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要知道,植物人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我听说他媳妇一直伺候着他,自己一个人又是照顾他,又是照顾孩子的,独自一人撑起一个家,非常的不容易。
他女儿现在应该上小学了,可想而知,这么个家靠一个女人来支撑有多么辛苦了,到了临水县的时候,我给以前的部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帮着找一下刘金宝家的地址。
那时候我们连集体给他家捐过一次钱,当然还有大牛家,捐钱后要邮过去,有具体地址的,不过我记得不太清了。
等了一会,部队的同志找到了地址,我和六子按照地址找过去后发现他们已经搬了家,不过现在住他们家的一个大婶认识刘金宝家。
大婶一提起刘金宝就一阵唏嘘,说那么好一个小伙子就成这样了,又说起他那个媳妇,更是直竖大拇指,说那是个好女人,真不容易。
原来,刘金宝的爱人把自家房子卖掉了,毕竟一个女人又要养孩子,又要不断的给刘金宝做康复治疗,还有双方父母要养,着实不容易,于是就把房子卖掉了,租了一个房子住,不过那大婶知道大概地址。
我和六子又继续去找,好在不是很远的距离,左右一打听,最终,找到了那个不大的小平房,六子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是?”
我看着她,记得以前刘金宝给我们看过他媳妇的照片,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现在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眼前十分憔悴的女人,会是他以前拿着照片上的媳妇。
正文 第87章 转变
刘金宝的媳妇带着我和六子走进了狭小的屋子内,她告诉我们孩子上学了,刘金宝在小屋躺着呢。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以前的二班长,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那均匀的呼吸声,我甚至觉得……
坐在刘金宝旁边,眼眶不由得湿润了一下,当年在部队里,除了大牛和六子以外,就属二班长跟我关系最好,他比我大,但平时我们之间基本上不分大小,但是有事得时候,他总是比我先站出来。
握着他的手,手是温的,六子在一旁叹息着不说话,我回头问二班长媳妇道:“嫂子,医生有没有说这病什么时候能好?”
二班长媳妇可能已经麻木了,也走了出来,毕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微笑着对我说道:“医生说了,植物人有可能下一秒就醒,也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了,什么时候能醒谁也说不准,唉……”
“真是难为你了嫂子”六子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难为什么啊,他这个样了,我还能把他扔了么,当时部队上给他送回来的时候,我哭了好几天,后来想了想,也好,这样的话,他就能一直陪在我身边了,呵呵,哎呀,我又絮叨了,你们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点饭吃,你们先帮我看着他昂。”
我记得二班长媳妇的名字姓张,刚刚一下子想了起来,好像叫张晓娟,记得当时给他们家邮寄捐款的时候写的收件人就是这个名字。
我和六子一见张晓娟要出去,便急忙叫住了她,开什么玩笑,我俩是来看战友的,又不是来添乱的,再说了,人家一个女人家家的,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吃饭像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我们不饿刚吃过了。
不过张晓娟不肯,死活非要留我们两个吃顿饭,她告诉我们这几年好多刘金宝以前的战友都来过了,那些和我们一个连队的退伍兵大多数都认识刘金宝,家里离这边近的,走到这基本都会下车来看看,张晓娟觉得我们的战友情比一些亲情和那些友情重的多,只要来了人,他都会留下来吃顿饭。
她的话里有话,我也不傻一下子就听了出来,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容易,也是,现在的人都现实的很,我们的战友情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理解出来,尤其是一起上过战场,背靠背帮着挡子弹的。
唠了一会嗑,我让六子帮着她去买菜,六子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急忙走了出去,他们都出去了,就我和刘金宝在一个屋子里。
我看着沉睡的他,又叹了口气,小声说道:
“老刘啊,你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大牛没了,你睡着了,唉,我和六子到现在还迷茫着,现在好了,我们也被停职了,也有时间来看你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啥时候能醒,醒了咱俩好喝点。”
我就这么唠着,自言自语一样的坐在那里独自说着话,说着说着,在看了看躺着的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进去,就当能听进去吧。
说来好笑,我对着一个植物人竟然唠着唠着什么都说了,就像是对方能听见我说话一样,我把自己退伍后的经历大概的说了一个遍。
口有些干了,看着外面的小院依旧没人回来,心里还琢磨着,这是买多少菜啊,竟然还没回来,站起身想找点水喝。
屋子真的特别的小,一进门就是厨房,厕所在院子里,屋子里面除了进门的厨房外,就剩了一个卧室,看来这一家三口都挤在这么小的房间内,也真是苦了。
无意间,我眼睛一撇,发现一个牙缸内,竟然有着三根牙刷,我还纳闷呢,家里明明只有两个人,难道刘金宝还能刷牙,也没准,张晓娟一看就是个比较干净的女人,兴许每天还给刘金宝刷牙呢。
逛了逛屋子,一切都特别的平淡,不过让我有些纳闷的是,除了那根多出来的成人牙刷以外,家里的鞋子竟然也都是三双,毛巾三个,一切都是以三为单位的,如果不知道情况的人,兴许还会认为这是一个正常的三口之家。
等了一小会,院门打开了,我竟然发现张晓娟脸上竟然挂着尴尬和不好意思,六子脸上则是一脸气愤,身后还跟着个小姑娘,背着个书包,和张晓娟有些相像,一看就知道是他们的孩子。
我问六子怎么了,六子张口就气愤的说道:
“班长,你说这都什么人啊,真是气死我了。”
原来,张晓娟自从丈夫成了植物人以后,为了照顾刘金宝,就辞掉了工作,没办法,护士的工作实在是很辛苦,有时候还要去值夜班,刘金宝家里面的老人身体不好,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张晓娟家的父母自从刘金宝成了植物人以后,就一直劝张晓娟离婚,可是张晓娟能离婚吗,夫妻感情本来就很好,再说了,他离婚后丈夫怎么办,把一个植物人扔给他年老体弱多病的父母吗?
一气之下,张晓娟就和父母闹掰了,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她辞掉工作后,就找了个兼职,有时候临时去帮人做做家政,有时候在家做些针线活,也没个固定收入,生活日子也挺难的,有时候就连买菜也只能先欠着。
刚刚六子和张晓娟出去买菜,结果就遇到菜贩子追着要钱,张晓娟寻思着要是把钱给了,中午就没办法买菜了,只能小声的求人家晚几天在给。
结果那个菜贩子一看见六子,在看看张晓娟,嘲笑着说:“呦,您这是又找了人啊,那肯定是有钱了,几块钱的菜钱不至于不给吧”
当时就把张晓娟说的尴尬了起来,解释了半天,人家也不理睬,还一直说着讥讽的话,她本就是个要强的女人,这么被人一说,边上还有丈夫的战友,一气之下就把兜里的钱都给了对方,对方还一直不依不饶,说的张晓娟眼泪都快出来了。
六子本来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插话,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最后忍不住,直接撸起袖子就干上了,还把人家菜摊子给掀翻了,到最后还赔了一大堆菜钱。
他说完,我才看见,这俩人手里面拎着的菜可不少,就连身后的小姑娘手里都拎了不少,正巧赶上孩子放学,一起把一个摊子的菜都拎回来了,不然非得去派出所不可。
张晓娟很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我急忙开口说没事,又告诉六子打的对,要换我,非得让他掉几颗牙不可。
“别说了,这事本来就怪我,让你们看笑话了,还搭了钱,唉……”
这日子真是太紧了,刘金宝不像大牛还给了一笔抚恤金,他这算是因病退役,根本没多少钱,一家人除了张晓娟打零活外,就只能靠着刘金宝的伤残低保过日子。
吃过饭后,我偷偷跟六子说一会就走吧,六子也看明白了情况,点了点头,临走前,我把提前准备好的五千块钱给了张晓娟,本来就准备好了一万块钱,一半给大牛家,一半给刘金宝家。
张晓娟死活不要,不过我和六子很执着,最后有些假装生气了,她才点点头收下,而且还很不好意思的说,以后一定还我们,我这才笑着说好,并给她留了个联系方式,告诉她有困难就说话,我们战友间就跟兄弟一个样。
我这话一说完,张晓娟眼泪唰就下来了,看来她倒是有不少的难言之隐,我和六子也没多问,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后,就告别了她家。
走出来后的六子一直沉默不语,我们两人找了个小饭店吃了些东西,吃着吃着,六子忽然对我说道:
“班长,你说咱们当年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大牛和二班长的家人现在成了这般?”
我没说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六子又说道:
“辛辛苦苦挣几个工资,现在还有人整咱们,想想真是憋气,当年咱们都差点死了,难道不死这事不能结束吗?为什么还来找咱们的麻烦?”
六子越说越激动,又对我说道:“说到底,咱们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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