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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凶灵想害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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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楠笑着说:“我看着上天还是有眼的嘛,居然敢这么说我们小麦,真是不想活了!”
我看到大米饭从门口探出脑袋来冲我做了个耶的手势,就知道是他在帮我了,高乐乐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一把将大米饭抓了进来,“你个好小子,躲在这偷听什么?”
大米饭哇哇大叫,“我才没有偷听,你快放我下去!”
“小麦,准备好了吗?客人都到齐了,马上就要举行仪式了哦!”老妈从门外进来,“容容那边没有家属,我们就只能少些规矩简单操办了,乐乐,晓楠,你们是小麦的朋友,小麦这边就麻烦你们多照料点儿了。”老妈忽然说话这么客气还真是让我不习惯。
“放心吧阿姨,绝对没问题!”
“小麦啊,有句话妈妈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呢!”老妈支支吾吾地道。
“不当说你就不说呗,哈哈!”我开玩笑道。
老妈瞪了我一眼,“都结婚了还没个正行。”然后又清了清嗓子道,“其实妈是想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呢!”
“什么东风?”
“容容不见了。”
“妈,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这种事我怎么能开玩笑?早上他还在呢,换了喜服,看着可帅气了,可是我后来忙了一圈后却没有再看到他了,问了别人都说没有看到……”
“哈哈哈哈哈!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不用结婚了!”我高兴得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头饰太重又坐了下去。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高乐乐和方晓楠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老妈更是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都这个时候了你老公不见了你还这么高兴!”
“妈,我昨天就跟你说了我还不想办这个婚礼,你偏要逼我,现在好了吧,把人家蒜茸都给吓跑了,哈哈哈!”张梦迪你要不要这么给力?居然还真把婚礼给我破坏掉了!
“小麦,你是不是疯了?”方晓楠很认真地问我,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
“你才疯了。”我白了她一眼。
老妈气得脸色铁青,她大概还想着要我帮忙找找蒜茸吧,想得美,哼!
“乐乐,晓楠,你们俩帮我看好小麦,千万别让她跑了,她要是跑了,我打断她的腿,不,打断你们三人的腿!”
老妈,有你这么威胁我朋友的吗?
老妈出去后,方晓楠生气地转过身去不看我,高乐乐也叹了口气不再跟我说话。
“妈咪,你怎么都不哭呀?”大米饭爬到我身上看着我,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流泪。
“我为什么要哭呀?”记余狂号。
“爹地都失踪了,你都不哭,可是我好想哭,呜哇哇哇……”大米饭说着说着,还真的哇哇大哭起来。
我怔了怔,好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过头,伤害到了大米饭。说实话,大概是苏安容的脸皮厚,我一直潜意识地认为我伤害他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大米饭做出这种样子,我心里却会觉得很难过。
有些后悔。
我连忙抱住他,帮他擦眼泪,“大米饭,对不起,你别哭了,妈咪不是故意的,我们现在给爹地打电话好吗?”方晓楠连忙把我的手机递过来。
可是拨通了苏安容的号码后,里面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居然关机!看来是故意闹失踪的!
我正想着该怎么安慰大米饭,门外又响起了老妈的声音:“大师,小麦就在里面,麻烦您帮我去看看吧!时隔十多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师了,没想到今天这特殊的日子您竟然来了,真是让蓬荜生辉啊!”
大师?什么大师?
第90章 他缺席了自己的婚礼
老妈这态度简直不能再虔诚,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尊敬,以前参加我们学校的家长会的时候她都没有过这么虔诚的态度。
我正纳闷着,一个穿着黑白相间的长宽狩衣的中年男人在我妈的指引下进了我的卧室,他看起来五十左右的样子,唇上留着一小撮胡须。头上戴着一个黑色乌冒,手中折扇轻摇,整个人都充满了仙风道骨。
看到我的时候,他精明而又神秘的双眸中闪现出奇异的光彩。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边说:“原来如此!”
“大师,此话怎讲?”老妈立即搬了张椅子来给大师坐下,说话的方式已经完全不正常了。
大师坐下后,腰背都挺得笔直,则形象气质跟我们这些人真的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他忽然合上折扇。对着大米饭轻轻一指。
大米饭吓得叫了一声,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雪白的大馒头,在我腿上扭来扭去,馒头上面张开一条线:“呜呜……妈咪……”
高乐乐和方晓楠吓得立即从我身边跑开,“小麦,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抱着身上的大白馒头,忍住心中的不悦问:“你到底是谁?干吗把我儿子变成这样了?”
“小麦。怎么说话的?这位是当年救你一命的阴阳先生。陈天明大师。”
大师眯着眼捏了捏鼻子下翘翘的胡须尾巴,然后又用折扇朝大米饭一指,大米饭立即又恢复了人形。
“我本以为你活不过十八岁,没想到昨日却算到了你大喜之日,还以为是卦象有变,特地来看看,没想到你竟跟灵结合了。”
高乐乐和方晓楠缓冲好情绪后。又重新坐回了我身边,大米饭第一次被人变成馒头,向来都只有他自己变的,所以这次也有点儿害怕了,窝在我腿上不敢乱动。
方晓楠装着胆子捏了捏大米饭的小脸蛋儿,问陈天明:“他不是鬼吗?”
“对呀,我就是鬼!”大米饭冲方晓楠吐了吐舌头,舌头“咻!”地一下伸得老长,舔上了方晓楠的手,吓得她低叫一声赶紧缩回了手。
“执意做鬼的灵不是好灵,三界之中原本灵就是极少数的存在,像你这种纯正的灵更是少之又少,不过我有一点想请阁下指教,你母亲并不是灵,如何能生出你这么纯正的灵来呢?”
“要你管,牛鼻子老道!”大米饭憋了一口气似的,却只能不咸不淡地这么骂一句。其实……我也很好奇,我是怎么生出他来的呢!
“我不是老道,我是阴阳先生。”陈天明说着,站起来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便不再问了,你不说便是时机不到,时机若到,我自然会知道。告辞!”
我有些无语,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他还废话什么?
“大师!大师大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你不是说今天小麦会有危险吗?我才特地带你来她闺房的,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老妈见陈天明要走,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袖。
陈天明用扇子轻轻将老妈的手拂开,“她身边有纯正的灵存在,想必今日的新郎身份不低吧?既然如此,那危险也就不算是危险了,都会化险为夷的。”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女婿他不见了呀!”记鸟岁巴。
陈天明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疑惑地道:“不应该呀,此处有很强大的灵气,肯定不是来自这个灵娃娃身上的,难道不是新郎身上发出来的?”
大米饭对他刚刚被变成馒头的事耿耿于怀,终于找到了机会损这阴阳先生,嗤之以鼻地道:“我爹地才不会那么逊还让你感受到灵气。”
不是蒜蓉?那会是谁?我心里立马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着急地问:“大师,有没有可能是鬼?”
但陈天明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放下了心,“不会的,鬼的气味跟灵的不一样,虽然鬼也是属于灵体,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是鬼气,鬼气一般人是闻不到的,有时也会具化为一种臭气,臭气越重表示鬼的怨气越重……”
方晓楠睁大眼睛道:“这么说来,那厕所里面岂不是有很多鬼?”
陈天明嘴角微微抽了抽,“这种臭气不是粪便的臭气。你们也不要过于担心,新郎十有八九还在这里,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待我开一开天眼瞧瞧……”
他说完后,我们所有人都静静地等待着他,但等了好久却发现他半天动静也没有,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我,有时候又看着我妈。
“大师,你不是要开天眼吗?快开呀!”我急忙催促道。苏安容失踪得越久,我心里就越不安,一开始认为他是故意的,但现在又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大师伸出手,我正疑惑的时候,他简单粗暴地说了一个字:“钱。”
老妈很是惊讶,之前她可是义正言辞地跟我说这个阴阳先生好啊,不收她的钱啊,可现在他居然还伸手要钱了,这简直就是在打老妈的脸。
老妈脸上有些难看,“大师,做这么神圣的事情谈钱不是一种亵渎吗?而且您之前给小麦看都是不收钱的,您不是还说过真正的阴阳师不靠这个赚钱吗?”
“那是因为你丈夫已经给过我钱了,你丈夫不想让你认为没钱活不下去,所以叫我跟你撒了那些谎,给你营造出一种世界很美好的错觉,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做什么不要钱啊?我是阴阳先生,我就是靠给人看阴阳算天命吃饭的,你要我免费看那不是得饿死我呀!”
老妈的脸被说得一红,连忙道:“大师说得对,误会您了,这个是我身上最大的红包,本来准备发给孩子们的,先给你,麻烦您赶紧开开天眼看看我女婿在哪里吧!”老妈说着,硬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到陈天明怀里。
陈天明直接将红包放进衣服里面,闭上眼睛,似乎在酝酿情绪,然后把折扇一抖,打开后放在自己额头处,嘴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咒语,折扇慢慢从额上移开……
“呀!”他突然大叫一声,我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哭笑不得,“岂有此理,竟然比我年轻时还帅!”
我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虽然我什么也看不到,但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心里狠狠地一痛,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苏安容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看着我。
陈天明叹了口气道:“明明有这么强大的灵气,却连实体都显现不出来了,甚是奇怪,新郎在这段时间有做什么非常损耗灵力的事吗?”
我一听,眼泪莫名其妙地就流了出来,用力点点头:“他给我朋友做了药缸,还去了两趟冥界……”
“去冥界倒没天大关系,灵本来就可以出入冥界,不过给你朋友做药缸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细细地将苏安容给思源做药缸的事说给了陈天明听,他听完后脸色大变:“胡来!灵怎么可以给别的鬼做药缸呢?一个不小心就是要遭天谴的!你们真是太胡来了!他现在还能在这里,没有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陈天明非常愤怒,收了钱办事果然是不一样,感觉他已经完全把我们的事当成他自己的事了,着急地走来走去,嘴巴里不停地说着:“胡来!真是太胡来了!”
“大师,求求你想办法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他每说一句胡来,我的心就紧一分,苏安容经常性地会闹失踪,也有很多时候不靠谱,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啊,他竟然都没能撑住,现在我甚至都看不到他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占据了我的心,其实我早就已经放不下他了,只是我自己死鸭子嘴硬不愿承认罢了!
蒜蓉,都是我的错,早知道这样你就让我当药缸好了,反正我天生就是当药缸的命,你明知道会对身体有极大的损害,干吗还要去做呢?
陈天明忽然停下来,看着我旁边的空气道:“什么?你要跟她道歉?”
我的心又跟着紧了起来,连忙问:“大师,你是在跟我老公说话吗?他在说什么?”
“他说要跟你道歉,昨天其实是他故意叫了人把你父母的菜买光了,目的是想让他们早点儿回来看到你穿嫁衣的模样,他说他知道你母亲看到你穿嫁衣肯定会逼着你嫁给他的,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身体竟然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他对不起你,逼着你嫁给他,他却连婚礼都没法参加……”
我哪里还会生气,满脑子只想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连婚礼都没法参加”,泪水漱漱而下,哭花了妆容。
大米饭出乎我意料地坚强,强忍着泪水笑着安慰我:“妈咪,你别哭了,爹地那么厉害,肯定会没事的……”说着说着,他还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爹地,为什么连我都看不到你了呀?”
第91章 我欠他一场婚礼
不行,我不能这么哭哭啼啼的,结婚这种喜事怎么整得跟丧事一样呢!
我咽了咽口水,抹了抹泪水,拍了拍大米饭的背道:“大米饭,好了。我们都别哭了,哭得难看死了。你爹地还在旁边看着呢!”
“对哦,爹地能看到我们!”大米饭说着,眼泪顿时止住。但睫毛还是湿哒哒,他咧开小嘴儿看着陈天明看的方向道:“爹地,我刚刚就是太高兴所以才哭了,我可没有要破坏你跟妈咪的婚礼哦!我还要当妈咪的小花童呢!”
当然是没有人回答大米饭的,高乐乐和方晓楠紧紧抓着我的手,方晓楠担心地问:“小麦。那你的婚礼怎么办?客人都已经到齐了额……”
陈天明先我一步告诉了我苏安容的答案:“你老公说,以后会给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的,今天只能对不起你,对不起岳父岳母了。希望你们能够原谅他。”
我示意大米饭从我的身上下去,站起来,面对着苏安容可能在的方向,内心瞬间被一种莫名的情感充斥着,那一刻。我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只希望他能出现在我面前,能跟平常一样调侃我逗我生气。
只要能让他出现,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他现在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生气地道:“以后?什么以后?他每次都跟我说以后,有任何问题都说以后跟我解释,可是到底是多久以后从来就没有说清楚过!今天这个婚是他要结的,跪着也要结完!我才不想要什么以后,不想要什么盛大的婚礼。我尤麦菜这一声绝对不穿两次婚服!”
高乐乐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别激动,但我能不激动吗?结婚连新郎都没了,结婚竟然连新郎都没了,这可是他逼着我结的啊……苏安容你这个混蛋!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还逼个屁啊逼!
现在想半路下船?门儿都没有!
老妈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听着听着好像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正常思维一般,蹑手蹑脚地蹭到了我身边,“小麦,刚刚我因为容容的事有些着急,忘了关注一些重点,可是我想着想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你们之前不是说容容是驱灵师吗?怎么……我听着好像……是说他是灵呢?”
老妈,刚刚陈天明一进来就说了,你还帮我们说话了呢,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吗?
事到如今,我也没打算瞒着老妈了。
“是的,妈,苏安容是灵,大米饭也是灵,你的女婿和外孙从来都不是人。”
我说完以后,老妈两眼一翻白差点儿晕过去,高乐乐和方晓楠连忙扶住她,随即老妈的泪水就流了出来,“小麦啊,是妈错了,妈不该逼嫁,妈不知道容容他竟然不是人,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的……小麦,没关系,我马上就去跟客人们说这是一个玩笑,我叫他们走回去!”
老妈说着就要往外走,我连忙拉住她,“妈!你别去了,这个婚,我要结,而且结定了。”
“小麦,你脑子是不是抽了?你要跟一个灵结婚?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说呢,你才十八岁怎么可能有尤鱼这么大的孩子……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说到伤心处,老妈一屁股坐在床上就哭了起来。
大米饭见状,连忙上去帮她擦眼泪,“外婆,你别哭了,我们不是故意骗你的。外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我还可以天天帮你做早餐,外婆你不要怪爹地和妈咪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想让我们一家人分开……我很喜欢外公外婆爹地妈咪还有小蜥小蜴思源阿姨,你们全部我都喜欢!求求你不要生我们的气……”
老妈抬起头,看到大米饭那可爱的小脸蛋儿,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一把就抱紧了他,“我的好孩子……呜呜呜……外婆没有生气,外婆也很喜欢你,舍不得你啊,可是你妈咪是人类,人和灵结合那不是要遭天谴的吗?”记帅木圾。
“非也非也。”陈天明摇着折扇对我妈道,“你还记得我十八年前跟你说过你女儿只能相安无事活到十八岁吗?十八岁后她将经历一场浩劫,封印就会被开启,被强行扭转的命盘将渐渐回归她原本的方向,但十八岁以后她却并未经历什么浩劫对不对?”
老妈点了点头,我也不明所以地看着陈天明,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将他赶出去,认为这些都是胡言乱语,但现在我却很想听听他的下文。
“并非她没有经历,有两种可能,一是大劫未到,二是有可能有人给她化劫了。但化劫这种事并非一般人能做到,请问你女儿最近有遇到什么非常厉害的贵人吗?”
“我爹地就非常厉害!”大米饭连忙接过话。
老妈听到这些话,大概也联想到了蒜蓉平时对她的态度,心软了下来,也跟着点了点头。“看起来是不逊。”
“我老公是灵尊,灵尊能化劫吗?”我紧张地问着,生怕听到肯定的答案,如果真的是蒜蓉给我化劫了,那他现在身体变得这么虚弱也就有个能说服我的缘由了。给我化劫,又给思源当了药缸,就是天神经过这么多重的灵力消耗也要出事吧?
“灵尊!居然是灵尊!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陈天明又是一连三个怪不得,把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儿。
“大师你就一口气说完吧,这样得把我给吓死。”
陈天明捋了捋胡须,故作高深地道:“你从小是没有心脏的,这件事你母亲跟你说过吧?”
高乐乐和方晓楠一脸“你逗我玩儿呢”的表情,我和老妈则点了点头。
陈天明又摇了摇头叹气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个人没有心脏却能活这么久?”
怎么没想过?可是我能上医院不找答案吗?不能,从出生那时候起,我几乎就没有再去过医院,更没有去做过什么心脏检查,因为老妈害怕别人把我当成怪物。高考的时候学校要体检,我都不知道老妈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我躲过了体检。
“大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老妈急忙问。
陈天明又伸出了手,“这是一个天机,泄露了我是要折寿的。”
老妈连忙又塞了一个红包给他。
陈天明这才慢悠悠地道:“实话跟你说吧,你能活到现在,全是因为你老公,灵尊是多么高贵的存在啊,他想要你活着,那都是小菜一碟,给你幻化出一个模拟心脏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要是没猜错,从你十八岁封印解除那一刻开始,他就出现在你身边了吧?”
出现了吗?然而并没有。
但他自己说,我那天看小片儿的时候他进入了我的幻想,跟我那啥了,难道,那就是表示他出现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是的,大师,你别说这么多没用的了,你快告诉我,要怎样才救他?”
“很简单,继续未完成之事,举行你们的婚礼,然后该做什么嘿嘿嘿的,总不要我来教吧?”
嘿嘿嘿是什么鬼?
老妈立即不同意了,“大师,可是小麦跟容容一人一灵,这能结合吗?何况现在容容都没法现身,这个婚要怎么结啊?”
“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咯!”陈天明说着,一边摇着折扇一边走出了我的房间,怎么拦都拦不住。
“妈,你不要再说了,这个婚,我必须结,吉时已到,外面的客人都等着急了,我们出去吧!”
老妈一把拖住我,“小麦!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害了自己的!”
“怎么会害了我了?妈,你刚刚也听到了,我能活到现在都是拜蒜蓉所赐,现在他有难了,难道你要坐视不理吗?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是他的房子,老爸开的也是他的车!我们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小麦,我要知道他是灵,这些东西我都不会要的,我们可以离开,我们自己卖菜也能活得很滋润,小麦,妈只有你这一个女儿,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嫁给一个邪祟啊!”
“外婆,我们是灵,我们不是邪祟!”大米饭泪眼巴巴地解释。
老妈一看到大米饭心情就放平静了一些,她怎么也不忍心对大米饭说出过分的话来,顿时不知道怎么应答他。
也就在她犹豫之时,我已经不顾她的反对提着裙子就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坐满了宾客,看到我出来,全都尖叫着鼓起掌来。
“欢迎我们美丽的新娘入场!”小蜥和小蜴是我们临时的主持人,两个高大帅气跟韩国男明星似的帅哥往那一站,宾客里的所有女性就都没有任何怨言地在等待着我和苏安容的出场了。
老爸似乎是等着急了,看到我出来松了口气,但在没有看到苏安容的时候,脸色又变了,用眼神询问我苏安容去哪了,所有的宾客也都惊讶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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