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欧几里得空间的杀人魔-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个小时后,我和司马伶来到米基内斯村,并看见麦克斯正在酒吧门前把守;某程度来说麦克斯一直都站在司马伶的一方,所以简单解释来意后他就让我们进入酒吧调查。
踏进酒吧后,我看见现场环境已经清理妥当,血迹什么都没有留下,难以想像还会有什么线索残留在现场。
这时候麦克斯就走过来跟司马伶发牢骚:“案发已经第三天了,还没有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这样下去就算找到犯人也没有证据判罪吧。”
“确实不妙。”司马伶托着眼镜框说:“只不过,这也都是这次,连串事件最奇怪的地方。”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司马伶也没有解释下去,只是闭目沉思。
良久,她终于吭声问:“对了,不见酒吧的主人呢?”
麦克斯回答:“日全食已经结束,岛上又不安宁,游客都离开了吧。没有生意所以老板也不在酒吧,好像到了村内的旅客中心歇脚。”
“好,无论如何都有一件事情要问清楚。”司马伶很爽快地就立即回头,离开酒吧。
“伶,所以你来酒吧不是因为有什么新的线索吗?怎么这样快就走了。”我急步追出门口问司马伶。
然后她回答说:“游生还不明白吗?所谓新的线索就是之后发生的几宗案件啊。”
“欸?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我们纵向调查,只懂一味深入探究露沙的死。但随着后续事件不断发生,我们应该在案发的时间线上横向分析,把所有案件都一同处理。如此变换观测方法的话说不定有新发现呢?就像十九世纪犹太裔数学家赫尔曼。闵考斯基透过劳仑兹变换,将拥有时间曲率的非欧几里得空间重新定义成四维闵考斯基空间,好让爱因斯坦在此基础上完成广义相对论一样。”
司马伶又补充说,非欧几里得几何,即是没有平行线的世界。譬如地球仪上垂直的经线,看似平行,但最终也会在南北极点相交。因为地球是圆的,这个世界也是圆的,不会有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因果也是一样,只要犯过的罪都一定留下痕迹,天网恢恢。
我不禁要说一句……“就是换个观点而已,不用说得那么深奥吧。”
“没有特别深奥啊,只是你笨不明白。”
“哎呀,你忘了是谁给你‘真正的新线索’吗?不然你这胆小鬼到离开米基内斯还发现不了照片的秘密。”
“哼,如果助手想摆脱助手的身份的话,你就告诉我转换观点后看到的新发现嘛?”司马伶对我做鬼脸显然在挑衅我。
然而很不幸的是,我确实不及她聪明。于是她便解释说:“之前我们花了很多时间研究凶手杀害露沙的动机,但都没有成功。可是假设一连串事件都是同一个人所策划的话,换言之所有事件都有共同动机,要推理就简单得多了。”
照司马伶所说,假如所有事件都有关联,露沙的死、尼尔斯的死、本杰明的死……从遗产方面看最大得益者就是戴娜,现在她甚至是遗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假如没有意外发生,理论上遗产的较大部分应该落入本杰明手上才对;所以露沙生前也指责过戴娜不满遗产分配,更提议这趟死亡之旅。
这是最简单的推理,亦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尤其司马伶好像已经知道真凶的身份更让我不安。但我仔细想清楚,这推理果然有些什么地方出错吧。因为第四个受害者莎拉,她被推下灯塔对戴娜没有好处啊?
只是司马伶打断了我的思绪,并认真地告诫我:“总之你要小心戴娜就是。”
我和司马伶来到旅客中心,玻璃大门依旧贴着日全食的海报,但店内比起日前就冷清得多。我推门走进里面,眼前除了看店的女职员就只有一位大叔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先生早安,”司马伶直接走到那位大叔面前说:“请问你就是隔邻酒吧的主人吗?”
“啊……你们是几日前的客人吧,我认得你。”
毕竟凶案当晚,最活跃在酒吧周围搜集线索的人正是司马伶,所以酒吧主人留下深刻印象也不奇怪。
司马传躬身说:“那一晚的事情为老板添了麻烦,不好意思。”
“那个嘛,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愿意看到,我也很遗憾。”酒吧主人放下报纸苦笑说:“希望两位没有因为当晚的事而对米基内斯留下坏印象吧。”
“没有这回事。这小岛其实我很喜欢喔,不论风景还是鸟儿。”司马伶说着的同时,又走近展示在货架上的北极海鹦布偶,抱起它喃喃自语:“果然不是错觉啊。”
我说:“你这么喜欢它,不如我买来送给你吧?”
只是司马伶不像以往傻乎乎地抱着布偶,而是若有所思,皱着眉头把布偶放回货架上。她没有理会我的提议,而是继续问酒吧主人:“对了,看老板你同样很喜欢米基内斯,是这里出身的吗?”
“是的,我小时候都在米基内斯生活。后来为配合政府的城镇化发展便搬到托尔斯港打工,在首都存了一点钱后,又回来这小岛开酒吧啰。”
“是什么时间回来的?”
“欸?大概十年前左右吧,不太记得了。”
司马伶微笑点头,“原来如此,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与事件毫无关系,不错、不错。”
我问:“你又想到什么了?”
“嘻嘻,不告诉你——”
说到一半,司马伶突然睁大双眼,就像看见外星人一样。我望往她视线的方向,见到柜台放了一本旅游书,其封面竟刚好是众人围圈跳北欧链舞。
“老板!”司马伶双手乱抓长发大叫:“话说酒吧的木地板穿了个小孔,你知道吗?”
酒吧主人回答:“哦,那个好像是最近才被弄穿的,也许是搬桌椅的时候不小心撞破的吧?”
司马伶又急步走到柜台拿起旅游书,并把它展示到我面前问:“助手,你看这个书封面有觉得什么怪异吗??”
“与其说怪异……应该说封面的链舞跟我们跳的有点不一样吧,尤其是牵手的方法。”我解释说:“当晚我们是互相绕手围圈,可是书封围圈的人都是手牵手,用左手掌心搭在右手掌心上。不过这又有什么分别?”
司马伶紧张地质问旅客中心的职员:“哪个才是传统的链舞?”
“哦,书封的比较常见,但绕手围圈也没有错吧。链舞最重要是大家手牵手连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围圈跳舞庆祝——”
“不对!对于凶手的诡计来说,牵手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司马伶抱头蹲在地上,全身颤抖,就像把浑身的气力都集中在脑袋之中,然后开始自言自语:“两种牵手的方法究竟有什么分别?结构的分别?几何学、位相几何……没错!在拓朴上有根本的分别,是S2和S1XS1的分别!”
突然司马伶整个人弹了起来,一边大喊“Eureka!Eureka!”,一边跑出旅客中心外,像疯子一样。我只好为她的失礼跟在场的人道歉,顺便买点伴手礼当作赔罪,然后再追出去捉回司马伶。
“侍!别到处跑啊1?”
我现在才知道动若脱兔的意思,在草原上乱跑的、野生的司马伶,要捉住她非常困难,真是麻烦的孩子。结果我们一直在村里追逐,跑了五分钟左右司马伶才停了下来。
她转身捉住我的肩,兴奋地说:“助手啊,我解开了酒吧的另类密室杀人的谜团了!我真是天才I。”
大概是太过兴奋,说着的时候她又不断捶我的胸口,外人看见以为是我要对她做什么了。“我知道你了不起啦,你先冷静下来吧。”
“啊。…:抱歉,失态了。”司马伶忽然又变得矜持,静若处子。
“所以你又知道什么……唉,反正你现在也不打算告诉我吧?”
“对,助手一直保持自己的观点陪在我身边就好。”
“那好啦。”我叹气问:“即是露沙的案件你已经知道真相,那接下来要调查哪件事?顺着时序的话应该就是博士的密室杀人,但既然我们来到米基内斯村,不如先往灯塔看看吧?莎拉在灯塔被人推下来也让我很在意。”
司马伶想了一会,便回答说:“就听你的,下一站是灯塔。”
3
因为解决了一个疑团,司马伶心花怒放,一边哼歌一边在草原上跳着走路。从米基内斯村到灯塔途中需要经过一座桥,木桥虽然周围有栏杆,但宽度只是足够二人并行,于是我便提醒她不要得意忘形乱跳乱跑。
真是的,到底我是她的保姆还是助手?
过桥之后,司马伶一见到白色灯塔便跑了上去。我叹了口气,再深呼吸一下,无奈地也追随她的脚步跑进灯塔内。
“哒哒哒”的跑步声在旋转楼梯间回响着,我跑到最顶的尽头,却发现司马伶站在瞭望台的门前动也不动。
原来是一位意外的人物比我们早一步登上灯塔瞭望台,那个人就是丹尼。当时丹尼正倚在灯塔外墙抽烟,然后一见到司马伶出现就吓了一跳。
司马伶便首先点头跟丹尼打招呼:“这么巧呢,居然在这里碰到丹尼先生。丹尼先生来灯塔做什么??”
丹尼呆愣一会,始放下烟蒂说:“啊……就散心而已。这里的景色不错吧,你看赫茨森的千金也在对面码头写生。”
我们望向丹尼遥指的方向,在对岸的码头确实见到有少女架起了画架写生,十居其九也是戴娜吧。
丹尼又问:“反而我没有想过两位会来灯塔参观呢。”
司马伶则回答:“我们是来调查昨夜莎拉小姐被推下灯塔的事件。听说丹尼先生是第一个发现莎拉遇袭的人呢?你知道莎拉是在灯塔的哪个方位被推下来?”
“我也没有亲眼目睹被推的一刻,只是我在灯塔西边的草地发现伤痕累累的莎拉……我猜莎拉当时就在西边的瞭望台被推下吧?”丹尼没有自信地这样说。
于是司马伶也走到瞭望台的西侧,双手抓住栏栅,并把头伸到瞭望台外往下俯瞰。
“伶,小心一点啊。”我叮咛道:“这里很高,掉下去很危险喔。”
司马伶只是自言自语:“二、三十公尺的高度,掉下去假如着地的姿势不好,很可能会当场毙命呢。”
丹尼却随即反驳说,“莎拉她这么好的人,自然有天主保佑,所以才会大难不死。”
“对呢,如果是助手跳下去的话应该是必死无疑。”诅咒完我之后司马伶又转为关心的语调慰问道:“丹尼先生有探望过莎拉小姐吗?她现在还好吧?”
“嗯……莎拉已经醒了过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是行动不方便而已。休养一段日子应该就没事吧。”
“听到这样我就安心了。”寒暄之后,司马伶开始问丹尼有关案件的事:“据说昨夜因为莎拉过了十二点也没有回酒店,于是你便驾着全地形车到处寻找莎拉的行踪?”
丹尼立即有所警戒,“话是没错,但问这个做什么?你们又不是警察。”
“我们也想帮忙找出袭击莎拉小姐的凶手啊,难道丹尼先生不想知道谁要对莎拉不利吗?”
“这个……我当然想知道。”
“嗯,因为丹尼先生很喜欢莎拉小姐,对吧?”司马伶不怀好意地笑说,让丹尼有点不知所措。
丹尼只好尴尬回应:“……莎拉对其他人都很友善,是一位难得的女士。”
“当你知道莎拉被其他人袭击,你应该会非常痛恨那凶手吧?”
“没错,无法原谅任何伤害莎拉的人。”
司马伶点点头,又问:“所以昨晚你发现莎拉倒在地上的时候,你没有看见现场有其他可疑的人物吗?”
“很遗憾,没有看到。”丹尼又补充说:“而且当我发现莎拉时,看见她身体十分虚弱,就只是想尽快把她送到村里的医护所而已。所以就算在场有凶手,我看漏了也不意外。”
“换言之或许正是丹尼先生的出现,使凶手错过了补上最后一刀的机会呢。这样的话你便是莎拉小姐的救命恩人了。”
其实我也有怀疑过,假如凶手要杀死莎拉的话,怎么推下灯塔后没有去确认她的伤势?要是看见莎拉没有死的话,随手拾起一块大石敲她的脑袋就好,反正当时莎拉全身骨折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就是丹尼中途撞破凶手的杀人计划吗?抑或有其他原因?
丹尼冷静地回应:“不敢当。我只希望事件尽快结束,好让我们过回正常的生活就好……”
“最后一个问题,”司马伶问丹尼:“当你发现莎拉小姐的时候,莎拉是否已经失去知觉?”
“是的……幸好只是短暂的昏迷,医院解释是从高处掉下所造成的脑震荡。”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合作。”
纵使整个问话过程,司马伶看起来都是面不改色?,但我看得出她的眼神非常满足,大概又有什么发现吧。正因如此她才会没有继续追问,连灯塔的瞭望台也没有怎样调查,就拉了我走回地面。
我们二人走出灯塔后,我便问司马伶:“灯塔的调查就这样好了吗?”
“不,我还想多看一会。”司马伶边说边走,并走到灯塔西边的草地,即是昨晚丹尼发现莎拉的地方。
司马伶俯身低头在草地上踱步,反复走了数十次,害得在旁边看着的我都差点儿睡着了。究竟她在找什么?
“找到了!”司马伶在草堆中拾起一块黑色的碎片,说……“好像是烧焦了的碎纸呢。”
“可能是这样吧,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可以算是。”
但司马伶随手就把那枚碎纸丢回草地上。我不禁要吐槽说:“那不是非常重要的证据吗?”
“都烧焦了,那东西已经不能算是证据吧,应该放弃的就放弃。”然后头也不回,司马伶就离开了灯塔的现场。
4
“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把莎拉推下灯塔呢。”我叹气道。
“都是意料之内,否则警察不会毫无头绪。”
司马伶言下之意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总之灯塔的调查就这样结束,酒吧的也一样。于是我问:“侦探小姐,接下来应该轮到在酒店的两宗杀人案吧?”
“最后两个的凶案现场,405和505号房,”司马伶思考一会才回答……“甜点留待最后才享用吧,在此之前我想见一下你喜欢的戴娜小姐。”
此刻司马伶完全在享受查案,虽然外人看来好像不庄重,但正是这种状态司马伶才能百分百地投入当中。因此我便与她一起回到米基内斯村的码头,并看见戴娜依然独个儿站在岸边绘画。我猜戴娜正在挑战之前失败了的灯塔写生吧。
然而司马伶直截了当地,一见到戴娜便走过去打招呼——^然戴娜只管聚精会神在眼前画布,没有回应司马伶的问候。
我告诉司马伶:“当戴娜画画的时候,身边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会管呢,这个上次看日出的时候你也知道吧。”
“说来也是,戴娜小姐的性格确实古怪。”
“你有资格说别人?”我续问:“不过你来找戴娜有什么事情吗?”
我又记起司马伶叫我要小心戴娜,那是她怀疑戴娜的意思?
“没什么,其实只是好奇她为何一个人在码头写生而已。”虽说好奇,但司马伶的表情却似乎在担心戴娜。
不过戴娜没有理会司马伶,司马伶也是束手无策,只好站在戴娜后面看她拿起画刀刮画。我同感好奇上前一看,看见画布上面是白天灯塔的风景,在湛蓝的海面上飞起一群海鸟,海浪随着微风与岸边草木一同摇曳,是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画面。
看样子戴娜的作画也差不多最后阶段,司马伶便提议多等一会,并边说边翻看戴娜带来的东西打发时间。其中一件最令人在意的是油画夹,油画夹原本是用来面对面固定两幅已装框的画布,一方面保护刚完成的画作,另一方面亦容易让画家携带。
不过现在油画夹只是夹着一块画布,另一块则在戴娜眼前的画架上。于是司马伶细心研究油画夹上的画布,原来是一幅已经完成的灯塔写生?,地点与角度都跟戴娜正在画的j模一样,唯独是已完成的画作背景是晚上的灯塔。
“嗅?”我说:“前晚我也有陪戴娜一起到码头作画啊,当时她说周围太吵所以动不到手。我不知道原来她之后还有继续在晚上写生呢。”
司马伶回答:“不是前晚画的话,那就是昨晚吧。即是博士和本杰明遇害的一天,也是莎拉在灯塔被推下的一晚……真是巧合。”
“但这可以视作戴娜的不在场证据嘛?”我自问自答,“当我没说过吧,毕竟油画只是创作,无法作为她昨晚留在码头写生的证据。”
不过司马伶听见我的说话感到惊讶,“游生你这几天不是经常陪伴戴娜吗?她的性格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啊。”
始终不明白司马伶的意思,但当我继续追问时她只是叫我安静让戴娜把油画画好。如是者我们在草地坐下,等待了十多分钟,终于看见戴娜冷冰冰地放下调色板和画笔。
“戴娜小姐你好。”司马伶再一次打招呼。
戴娜如梦初醒般,“是你们。…:原来刚才感觉到身边有人不是错觉。”
“你真的非常投入作画呢,但我很明白这种心情。因为当我在思考数学时也会这样,觉得整个世界只有我和数字。”
“嗯。”戴娜用没有表情的笑容回应,除了动作生硬,看起来亦非常憔悴。
“话说这个时候你来码头写生,不怕有危险吗?”司马伶关心地问。
“就算危险,留在酒店也没有安全的保证。”
想到戴娜父亲和兄长的死,她的话没有反驳的余地。
“对不起,假如我能够坚强一点,也许就能够阻止事情的恶化。”司马伶下定决心说:“所以我答应你不会再让悲剧重演,就当是为了戴娜小姐。”
“我无所谓。”戴娜望向海边说:“四人来,一人回家,也不见得是个好结局。”
“抱歉……”司马伶低头说着,显然开解别人不是她的强项。
但见司马伶对油画夹上的作品充满好奇,这里只好由我代为开口:“戴娜,你昨晚也是一个人来到码头写生吗?”
戴娜点头承认。
“这次很成功呢,是很漂亮的油画。”
“谢谢。”
旁边的司马伶调整心情后,又再次开口搭话:“我个人来说比较喜欢晚上那幅灯塔画呢,画面很丰富很特别。”司马伶走近该画说:“夜空有短尾巴的星轨,衬托灯塔照亮大海,海面反射五光十色;与此同时又有一束红光在桥上掠过,那就是你昨晚在码头看到的风景?”
“没错。”
“在黑夜中依然察见各种光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走出黑夜。”
戴娜疑惑地问:“为何这样说?”
“没有特别意思喔。但至少你那幅油画印证了我的猜想,因此恶梦很快就要结束了。”司马伶又说:“你记得昨晚是什么时间到码头写生的?”
戴娜摇头表示不记得。
“不要紧,在你画中有一个等边三角形的星轨停在海面上,这样就足够了。”
我说:“夜空的等边三角形,冬季大三角。”
司马伶满意地回应:“就是猎人与大狗小狗的三颗星。游生,今晚你的工作已经决定好了。”
“你不是想叫我今晚看看那三颗星的星轨跟油画对比吧?你不能用你最擅长的数学来计算冬季大三角的出现时间吗?”
“是可以计算,但难得你喜欢摄影,就把这工作交给你办嘛。”司马伶神气地吩咐道:“首先拍下戴娜小姐的油画,然后今晚同样在码头拍摄不同时间的灯塔。如此一来就可以重现戴娜小姐昨晚在码头写生时所见到的景色呢。”
“但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司马伶摇摇手指说:“你没有发现戴娜小姐的油画跟丹尼先生的证供有明显矛盾吗?”
“欸?”司马伶这么重视戴娜作画的时间,所以大概是跟丹尼关于时间的证供有出入吧。这样说的话我大概也清楚司马伶的用意。
“明白了,我照做就是,侦探小姐。”
“非常好。”司马伶点头说:“那么我们是时候返回酒店了,我想西格德他们应该准备好我想要的资料。”
“司马小姐,你们回来得正好。”
我和司马伶返回酒店后在大厅遇见西格德,于是西格德便把一个USB随身碟交给司马伶说:“这是你想要的资料,请小心保管。”
司马伶接过随身碟后问。。“全部资料都能找到吗?”
“别小看警察的执行力。反而你们只剩下一天的时间,请好好加油吧。”
西格德把事情交代后离开了酒店大厅。这时候我看见今天在柜台值班的是阿曼达,我俩四目交投,阿曼达则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主动对我说:“昨天很抱歉呢,因为看见客人你站在本杰明的旁边,而且满地鲜血……”
“不要紧,这种事情我早习惯了,我是说真的。”反正我就是这种命运。
然而司马伶就趁机会跟阿曼达讨价还价:“如果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可以借你们的电脑一用吗?最好还有印表机,我想把随身碟的资料列印出来方便阅读。”
阿曼达回答:“没有问题,员工室的印表机和电脑就随便你们用吧,跟我来。”然后阿曼达便打开了柜台和员工室的门让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