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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海根)-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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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就是有点累。”我有些疲惫地说道。
“不行,你不能睡!”慕容朵朵焦急地摇晃做我的头说道:“不准睡,不准睡!”
她摇得我眼花缭乱,本就虚弱的身体,被她那么一摇,我只感觉生命力正在不断流失,而且流失得很快很快。
“姗姗……”这时,郭勇佳和闫姗姗手拉手,他淡淡地说道:“你爱我吗?”
闫姗姗泣不成声地点了点头,“老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爱我的话,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对吗?”郭勇佳突然开口说道。
听到这里的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妙,本来慢慢闭合的眼睛瞬间睁大,宛如回光返照一样突然从慕容朵朵怀里直起身来。
“老婆!这将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也许会有点痛,但是我保证会很快的!”郭勇佳笑着说完,突然将手里的小刀刺向闫姗姗的腹部。
“混蛋!”我大声吼道。
而慕容朵朵也是满脸怒容,至于闫姗姗,这个傻女人竟然看了看自己腹部的小刀,然后再看了看郭勇佳,笑着说道:“老公,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心,那你一定能看到,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你!满满的……都是你!”
郭勇佳没有回答闫姗姗,而是突然面目狰狞,右手猛地一挥儿。
这一刻,一抹血液飘洒而出,伴随着郭勇佳的挥动,血液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郭勇佳的小刀,是那种街边卖的小刀,刀身并不是很长,而且这种小刀,平时用来削水果都有难度,可是它却的的确确划破了闫姗姗的肚皮。
“我杀了你!”我大吼一声,泪流满面,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郭勇佳。
然而,在我冲向郭勇佳的时候,闫姗姗却突然慢慢抬起了头,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了兴奋之色,她看了看郭勇佳,而后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了郭勇佳身上。
这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了,快到我都没反应过来。
被划破肚皮的闫姗姗竟然长大了嘴巴,活生生地将郭勇佳颈部的一块肉给咬了下来,而后,她微微抬起头,嘴里全是血肉,她咀嚼了几下后,竟然又一次低下头咬了一下。
“这……”慕容朵朵已经来到了我身边,她一边扶持着我,一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一切兼职是匪夷所思,令人费解,甚至可以说是不可理解!
被划穿腹部的闫姗姗,竟然再吃郭勇佳!
他们可是夫妻啊!
而且就算不是夫妻,怎么可能有人吃人的情况发生,更何况,闫姗姗还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胆小怕事,温文尔雅,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好吃,好吃!”闫姗姗足足吃了十几口才乐呵呵地看着我说道。
现在的闫姗姗,满脸诡异的笑容,脸上挂满了鲜血,嘴里还在拒绝着郭勇佳身上的肉,而郭勇佳,早就躺在地上满脸死寂了。
闫姗姗慢慢站起身来,肚子里面的肠子瞬间从腹部的伤口流了出来,她一边走向我,肠子便落到了地上,拖了长长的一地。
“他的肉,好吃!”闫姗姗一边走向我,一边说道:“你的肉,好吃吗?”
“你到底是谁?”我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闫姗姗真的是闫姗姗。
她一步步走向我,拖在地上的肠子被地上的石头划破,流出一些肮脏的东西,臭气冲天,然而闫姗姗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一步步走向我,慢慢抬起了血淋淋的双手。
慕容朵朵有些害怕,她刚躲到了我身后,而我也习惯性地挡在了她前面,只是可能是流血过多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我精力消耗过度,我只感觉脑袋很晕,眼皮很重,浑身乏力。
“肉,肉!”闫姗姗一瘸一拐地走向我,血液流了一地。
“你…到底是谁?从她身体……滚!”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慢慢走到了我面前,随后右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张开嘴巴对着我脖子咬了过来。
我当然想要反抗,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事实上,如果不是慕容朵朵躲在我身后支撑着我,我早就躺下了。
要被吃掉了吗?
我想到了我的千万种死法,比如有一天找了个老婆精尽人亡,比如得罪了某个阴差半夜被锁魂,比如遇上了一个恶鬼被附体而死,但我绝对没有想到,我会被人活活咬死,被人吃死!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女神闫姗姗。
“呀!”一直躲在我身后的慕容朵朵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她竟然从我后面躲开了,而我本就是靠在她身上,她这一离开,我失去了依靠,瞬间倒在了地上。
而闫姗姗显然也有一些体力透支,她扑到了我身上,但是却依旧不死心地往上爬,想要吃我的颈部的肉。
我知道,这次我恐怕真的死定了!
“砰!”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觉快要闭合的眼睛循声看去,慕容朵朵拿着一个平底锅,还保持着一个挥舞的动作,而在我身上的闫姗姗头部竟然被打出了很大的血窟窿。
换句话说,在我快要被闫姗姗吃掉的时候,是慕容朵朵救了我。只是,我那不打的视线之中,除了慕容朵朵以外,突然多了很多个‘人影’,其中有丁瑾、郭东、小白脸,还有很多个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的人影,最奇怪的是,这些人影之中,还有一个郭勇佳,他还对着我笑了。
“曹大师!看来,最后还是我赢了!”
郭勇佳那讥讽的笑声不断在我耳边回响,我的眼皮终究还是闭合了……
三个月后,我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是一间洁白的房间。
“色鬼曹,你终于醒了!”闫若兰俏美的脸蛋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满脸笑容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闫若兰扑到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不断念叨‘太好了’,说着说着,便开始哭了起来。
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但闫若兰哭,我心里很难受,简单地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头,看了看四周洁白的墙壁,心里叹道:活着真好!
我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我还活着。
出院的那天,闫若兰和慕容珊珊以及古子虚都来了,他们带着我回到了那件扎纸铺,我将那天发生的事简单的询问了一遍。
其实回响起那天发生的事,我的疑问很多。
八大家族的人都来了,而且都是郭勇佳请来的!郭勇佳如此大费周章地请他们过来,难道就真的只是为了让他们做一个见证?让他们帮忙摆下一个八卦阴阳阵?
郭勇佳当着八大家族的面,又是召唤梦魔,又是召唤红毛鬼,难道他就不怕八大家族的人灭了他?
我记得我昏迷前看到了郭勇佳、郭东、丁瑾,那又是怎么回事?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看走眼,那三个‘人’,是的的确确出现了,而且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然而让我意外的是,闫若兰对于那天的记忆很模糊,她只记得我倒在了地上,然后八大家族的人突然收起了各自的法器,然后胡乱打了起来,她只是趁乱将我带走了而已。
至于慕容朵朵,慕容朵朵说她在打了闫姗姗以后,突然晕了,而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家族里了,她的父亲关了她一个多月,不过她还是逃出来了。
古子虚对于那天的描述很简单,就四个字:狂妄自大!
这四个字,我不知道是他会所给我听得,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但是不管怎么问,古子虚就是不愿意透露半句。
关于埋在墓园里的三十八个警察,那天他们的坟墓就在八卦阴阳阵中,我猜想,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郭勇佳已经的的确确地死了,他们也应该安息了。
说道三十八个警察,我很自然地想到了他们的死状,他们被人残忍地杀害,是人鬼畜三界同时办的,可是至今为止,我还没有确定真正的凶手,古子虚曾经说过,我决斗之后他就告诉我真正的凶手是谁。
古子虚给我说了一首打油诗:
凶鬼恶灵天下害,道士术士四方擒;
手长脚短焚香祭,一圆二方忘川行;
是非曲折万人论,因果循环天地行;
我行我素游山川,妖魔鬼怪任重远。
我读书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碍于慕容朵朵和闫若兰在场,当时没好意思问,期待她们能代替我问,可是这两个女人对此似乎没什么兴趣,事后,我每每有空,都会静下心来研究,只可惜,不了了之。
扎纸铺的生意,逐渐走向平稳,有良饭店的老板闫若兰选择了关门大吉,来我的扎纸铺当员工;而慕容朵朵终究也没有跟古子虚一起回去,据说她的阴阳泪弄丢了,别说大司命了,连少司命都没资格了,慕容家不需要她了。
至于阴阳泪是不是被慕容朵朵弄丢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阴阳泪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而我那天被郭勇佳刺穿了胸口,流那么多血,还能活下来,真的是奇迹吗?
扎纸铺的故事,还在继续,生意也越来越好,郊区的墓园,我逢年过节都会过去,除了给我当了船工的师弟潘神保烧纸以外,我还会去拜访一下闫姗姗之墓、柳依依之墓、郭阳之墓、三十八英烈之墓、以及古子虚之墓。
五年后!
“混蛋,是哪个把我的平底锅给洗了!”
“朵朵!”
“不是我,是若兰!”
“不是我,是那个…鸡婆!对,是鸡婆!”
“哎呀哎呀,思密达,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好伤心,这事明明就是鸡公做的!”
“吼!”
“狗屁!鸡公会洗锅?”
“粑粑麻麻你们别吵了!”
“哥哥姐姐粑粑麻麻,王叔叔来了!”
(全本完)
《扎纸匠》第三部(每夜一个凶宅鬼事)
☆、《扎纸匠》第三部:《每夜一个凶宅鬼事》
常言道,山野农村鬼事多,农村地广人稀,阴气重,所以鬼事多生。生长在农村的人,大多都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而我就是如此。
我叫潘神保,出生在江西深山中的一处偏僻的小山村之中。村子四面环山,道路不通,平时少有外人到,村中祖祖辈辈的人都生活在这个村子里。
因为村子闭塞,村民们思想也就比较迷信,流传在村里的鬼事也就从未少过。无论是村口大树下乘凉的大爷们,亦或是饭后聚在一起叨唠闲话的三姑六婆们,最是喜欢讲一些山野鬼事。
打小我就是听这些大爷、三姑六婆们讲鬼故事长大的,凶宅鬼事、风水趣闻、鬼神传说、恐怖禁忌无所不有,多是一些流传于民间的奇闻怪事。
三姑六婆们所讲的这些故事,多为年代久远之事,虽无法究其无休真假,但若是有人问我信不信这些故事?我会郑重的点头说,我信这些故事,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扎纸匠,专与鬼魂打交道之人。而且,我接下来要讲的,就是这些从小听到大的山野鬼事。当然,也包括一些我自己经历的故事……
《扎纸匠》第三部:《每夜一个凶宅鬼事》,带你重拾小时候树下听老人们讲鬼故事的儿时记忆……
☆、第一章 (每夜一个凶宅鬼事)纸人
PS:上一卷结局里的那首打油诗,其实是藏头诗,每句的第一个字。
首先第一个要讲的自然是与扎纸有关的鬼故事。提起纸扎,大部分人都会突然一激灵。想起每次路过寿衣店门口看到店里摆的那些纸牛,纸人、花圈之类的,想必都会觉得森森的恐怖。纸糊得东西还好,看起来很平常,但纸糊的小人,总感觉阴森渗人,尤其是画了眼睛的,多数人不敢盯着看,就怕它突然“活”过来。今天我就给大家讲一些关于纸扎的故事。
纸扎的种类不外乎以下四类:一是神像,如入葬时焚于陵墓前的大件扎制品;二是人像,包括童男童女、戏曲人物、侍者等;三是建筑,如灵房、门楼、牌坊、车轿等;四是明器、包括饮食器皿、供品和吉祥用品以及瑞兽类。诸种纸扎作品取材巧妙,工艺精湛。
说到这,我就给大家讲一个发生在香港的关于纸扎人的真实的恐怖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香港的新闻记者,有次他去一家殡仪馆跑新闻,回家时天色已近黄昏,他有些心慌慌的,想说赶紧回家。
在那些地方一般都有纸扎铺的,他路过其中一家,那家店铺的门口摆了两个纸扎人,好像是客户定了要烧的,可能是因为害怕,他一不小心踩坏了一个纸扎的丫环。
有个阿婆听到声音马上从屋里跑了出来,“年轻人,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这是客人定了要烧的。”
记者马上说:“不好意思,我赔你好了。”
那个婆婆说:“那拿钱啊。”
碰巧那天记者身上没带多少钱,还要做车回家,于是他说:“我今天钱不够,改天我送过来好了。”
婆婆说:“年轻人,说话要算话啊,不然不好了”。
那个记者回家后也就忙别的事去了,渐渐的也就忘记了那个被他踩坏的纸扎人。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记者下班回家,按了电梯,进电梯时突然用余光扫到身后有个女生,他回头一看没人啊,以记者丰富的经验,他知道他碰到了。
他也不管许多了,按了最近的一楼,门一开他一下就冲了出去,谁知,在楼梯的拐角他碰到了那个讲“年轻人我的钱你要不要还”婆婆,记者当时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
“不是我要,是她要”那个婆婆说完手往他身后一指。
记者一回头,正是那电梯里的女生,在向他走来,但又很奇怪的穿着,梳个包头,蓝裙子,白袜。脸惨白,红红的嘴唇,有些眼熟的感觉。突然他发现了这个女孩瘸了一条腿,他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没有女孩,没有老婆婆。大楼的管理员发现了他。
出院后,他马上就去了那家纸扎铺,依约还钱给老婆婆,可是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婆婆,店主是个30多的女士,铺子里挂了一张老婆婆的照片,据说他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而那个纸扎人就是要烧给她用的……
这个故事在民间传的很火热,也不知是真是假,先不说世上是否真的有鬼,但是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答应人家的事就必须要做到,否则遭报是迟早的事儿。
关于扎纸这行,灵异怪事实在太多了。接下来我再讲一个纸人儿的故事。
从前在柳条边外,雾开河边有个放牛的王小二,就一个人,爹妈死得早,无啥依靠,只有个舅舅。王二勤快聪明,放牛着调,远近名声还好。二十好几了,穷啊,没人给你亲,自己总寻谋找个伴。他每天放牛路过雾开河边,看到常来河边洗衣裳的姑娘花妹。时常搭个话唠几句嗑,互相都有好感。可谁都抹不开,都没好意思说白了。
偏巧有一天,花妹在河边洗衣裳,不小心一脚踩滑掉进河里。王小二正好赶上,连衣裳都没脱,一头就扎进河里,把花妹就救了上来。花妹感激小二救命之恩,两人都表示了互相爱慕之情,就私定了终身大事。
王小二托人去花妹家提亲,花妹家本来不同意,一看小二救了花妹命,也就同意了,但必须得要一百两彩礼钱。钱不到不许迎亲。小二没办法就去找舅舅借钱,他舅说:“这钱娶媳妇我借给你,我怕你胡花,先给你一半五十两,那五十两,我见着媳妇就给你。”
小二让媒人先将这五十两送去,说迎亲时再给五十两。迎亲哪天,花轿到了女方家,花妹娘非要那五十两不可,见不到钱说啥也不让花妹上轿。
舅舅见不到媳妇不给钱,这边见不到钱又不让迎亲,这可急坏了小二。这可咋办呢,有个花匠给出了个主意,让小二先抬个纸扎的媳妇回去,应应急再说。小二没招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花轿到家,把纸扎媳妇脸冲里放到炕上,就算是新媳妇做福了。舅舅来了,小二故意喊:“花妹快下地,给咱舅舅磕头装烟。”
你说奇怪不,只见新媳妇扭身就下了地,叫了声:“舅舅大人好”!笑容可掬,又磕头又装烟。
舅舅一看这摸样好又懂事,喜得不得了,掏出五十两银子,又给了装烟钱。晚上了,人都走没了,小二站在门外不敢进屋。
新媳妇直喊:“小二,都忙一天了,快进屋歇歇吧!”小二胆战心惊恍恍惚惚进了洞房。三天回门,一到老丈人家,岳父岳母俩心中奇怪呀,就说:“姑爷呀,你迎亲那天,我们不让花妹上轿,她一气就气背过气去了,现在在炕上还人事不省呢,你从哪又弄来这么个人,假冒我女儿?”
谁知话刚说完,那纸扎的媳妇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了,一看还是个纸人。炕上躺着的花妹一骨碌起来就下了地,说:“小二,还发什么愣,快给咱爸咱妈磕头!”
小二赶紧跪地磕头叫爸妈。吃饭的时候,大家问花妹这几天是咋回事?花妹说:“那天,爹打了我一下,我一着急,跑出大门就上了花轿,我是附了纸人的体,和小二过来三天。”
从此小二娶纸媳妇变真媳妇的事就在十里八村传播开来了。
故事永远只是故事,没有人知道它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相信大多数人都会说半信半疑,人们虽然天天信鬼信神,但毕竟没有人见过它们。
若是有人问我同样的问题,我则会告诉他们,我见过,而且在我小时候就已经见过一次。想起第一次见鬼的经历,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那天晚上,邻村有户人家正在办丧事,在我们店里订了纸人纸马等物。当晚,爷爷因为有活,所以叫我将扎好的纸物送往邻村那户人家。去的晚,所以当我回家时已是近半夜了。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半夜,当我走到我们村口时隐约听到下面的小溪边,有两个人说话。我当时就好纳闷半夜三更的谁在说话,就跑过去看,然而,我始终都不能走进说话的两个人,好像我往前走,那说话的人也在走,我就一直尾随着两个人的声音沿着小溪追到了入河口的深潭边。就在这时,前方的声音突然没有了,只听两声入水的声音。我瞬间惊醒,看着滔滔河水,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往家跑。
回到家,把事情一说,爷爷就认为,我遇到的是鬼。好在那两个鬼是好鬼,要不然我那晚就会被水鬼引到水下溺死了。当然,虽然当晚我平安回到了家里,但是当晚还是发起了高烧,足足病了三天才好转过来。
再往后,我遇到鬼的次数就多了,因为后来我经营起爷爷的扎纸铺,常常会见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村里人临死前的晚上,我时常会看见他们的魂魄前来我扎纸店翻动棺材啦,翻的咚咚作响,次日早晨棺材上一准就会有密密麻麻的手印之类的。比如给去世的人烧纸钱纸人时,经常会看到一些活着的人的魂魄去捡给死人烧的金元宝。当然,这些前来捡元宝纸物的人一般不久都会死的。等等这类事情到后来也算是常事了,在此暂且不表,明日继续。
☆、第二章 福人自会居福地
来龙去脉、山环水抱、钟灵毓秀、地灵人杰、风生水起……
这些成语耳熟能详,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它们的来历却和中国民间的神秘文化——风水紧密相连。“风水”是一个有着神秘色彩、甚至带有某种忌讳的词汇,褒之者谓之传统文化之一,吹得神乎其神;贬之者斥为封建迷信,历史糟粕,极尽谩骂之能事。
褒贬不一,莫衷一是。但风水在农村、特别是边远的山村却大行其道。在港澳台等地也堂而皇之地登上大雅之堂,政府建官邸要看风水;公司建大楼要看风水;办公室、居家要看风水;老人故去更要看风水,据说能福荫子孙后代……
风水师亦称堪舆师,民间相信风水者常尊称其为风水先生,由于风水先生要利用阴阳学说来解释,并且人们认为他们是与阴阳界打交道的人,所以又称这种人为阴阳先生。
做这行的都有一些奇闻经历,而我就时常会听老人前辈讲一些择风水的故事,他们这些故事却也能引人入胜,让人浮想联翩。
有个风水老先生,他曾给我讲过一个他师父的风水故事。他师父姓刘,外人喊他“烂脚瘸”(残疾人,拐子),这刘先生也是江西人,一手看风水的本事很是了得。
话说当年,有一员外姓杨,一生乐善好施,方圆几十里都很有名气,人称杨好善;年纪快六十岁了,但精神矍铄,满面红光,见人总是喜喜哈哈的,几乎和谁都说得来。
杨员外祖上是外乡人,因老家遭灾荒,父辈时逃荒落脚到此;那时杨员外还很小,是父亲用扁担把他挑来的。杨员外母亲七十岁去世,随便择一地下了葬,当地人叫寄埋,不算正式确定的坟地。父亲现已八十多岁,忽有小疾,请了几个郎中诊治,都不见效,不几日便故去,并无多大痛苦,人们说老人家积下德了。殡父要择吉地,将父母合葬一起,作为祖坟,这是农村非常讲究的事情,都要请风水先生好好看一看。按当地说法,祖坟选得好不好,将直接影响后辈人的前程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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