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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档案(三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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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等告退。”黄得功才知道皇帝之意,竟然是以三碗姜汤对他作出惩罚,虽然他自认没有做错,只是对皇帝到底有不恭之意,此事可大可小,皇帝既然以此处罚,此事自然就算揭过。

一队队明军开始换防,现在雨停了,火绳枪重新可以射击,那些以前呆在营地里的火绳枪手将那些浑身湿透的官兵都换了下来,还有一部分刚喝过姜汤换过干净衣服的官兵也重新回来,将剩下的清军围得水泄不通。

五千清军挤成一团,那处高地本来是多铎帅帐所在,因为那里最高,可是这块地方实在不大,容下五千人加上战马后,几乎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没有干燥的衣服,没有食物,不能生火,甚至连清水都没有。

多铎到底没有自杀成,他手中的长剑被夺了下来,戈什哈勉强从几座为数不多的营帐中找到了干净的衣服给多铎换上,只是其他人却没有这么好运,许多人只能坐在泥地里,不时有激烈的咳嗽声传来。

“王爷,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冲出去,否则到了明天,奴才怕是能骑马的人都没有了。”叶臣满身泥巴,跪在多铎面前,脸上老泪纵横的道。

“冲,怎么冲,眼下外面都是一团烂泥,战马根本跑不起来,冲出去只会成为明军的靶子。”多铎反问道。

“王爷,要想等到路面干燥,至少要二天时间,二天之后,再也没有人拿得起刀箭了。”叶臣痛心疾首的道。

只是无论叶臣如何劝说,多铎都不为所动,叶臣只得从地上站了起来,狠狠的跺了跺脚:“王爷,此番大败,奴才罪不可恕,既然王爷还没有下决心,奴才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叶臣大踏步的向外面走去,塔瞻手伸了一下,想拉住叶臣,最终却无力的将手收回,除非出现什么奇迹,否则所有人都逃不脱覆灭的命运,那么早死和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外面叶臣的声音传了过来:“满州的巴图鲁们,是男人的跟在本将后面,冲出去。”

陆续有人站起来的声音,接着马蹄声,喊杀声同时响了起来,明军的枪声也随之响起,不一会儿,随着明军枪声停歇,刚才的马蹄声和喊杀声全部消失无踪,一名戈什哈掀帐进来,语气沉重无比:“报王爷,刚才叶臣大人带着所部八十余人向明军阵式冲击,已经全部阵亡了。”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多铎的声音空洞之极。

“是!”

整整一天,多铎一直没有传来命令,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明军阵营内已经点燃了火把,将前面照得亮如白昼,一阵阵饭香从明军阵营内飘来,引得清军上下都是口水直咽,只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黑夜之后,不时有清军试图找到缺口逃走,只是随着一声声枪响,这些试图逃走的清军无一不被明军火枪击毙。

第二天,清军淋雨又没有喝姜汤换干衣的后遗症马上显现出来,三分之一的人开始发热,其余人也因为饥饿和寒冷,浑身无力,若是此时明军进攻,恐怕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将所有清军一举拿下。

只是明军依然毫无出击的意思,反而开始在四周挖起沟来,摆明就是要活活将这五千清军困死。

羽林卫的伤亡已经统计出来,虽然占据了种种有利地势,这些天来。羽林卫的伤亡合计依然高达六千多人,其中阵亡三千多,羽林卫伤亡达到了一成五,对于一支才组建半年左右的军队来说,已经有点伤筋动骨了。

从徐州赶过来的部队因为只经历了一战,伤亡少些,只有一千人左右,这些人虽然求战心切,王福同样不允许,这两支军队眼下就是整个大明的支拄,伤亡了哪一边王福都要心疼,反正清军已是煮熟的鸭子,不怕它飞走,王福舍不得官兵还要再接受伤亡。

当然即使是两军合起来的伤亡与清军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清军包括前些天的伤亡,光是尸体就达四万余人,除了围着的五千人,数千人成为了明军的俘虏外,六万大军最多只逃出了二三千人,这二三千人至少在要明军境内行走十几天,最终有多少人能真正逃出去,实在难说。

到了第三天,已经有清军陆续死去了,许多士兵早晨一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同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经过二天时间,路面已经干燥起来,除了有些低洼处还有水迹,路面已经可以承受战马的马蹄。

只是眼下清军无论人马都疲惫不堪,外围已经让明军挖了一道深深的壕沟,要想冲出去比登天还要难。

“大炮,大炮。”一名清军嚷了起来。

其他本来躺在地上不动弹的清军也一个个起身,看着明军阵营内突然推出来的数十门大炮,一个个都面如死灰,眼下他们如此密聚,一发炮弹下来,恐怕至少要死上十几人。

多铎在戈什哈的通禀下也走出大帐,看着明军数十门黑洞洞的炮口对着自己的营地,脸色变幻不定,最终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一句:“传令,全军向明军投降!”

第二卷 血战中原 第129章 大战结束

虽然说努尔哈赤当年还做过大明辽东经略李成梁的家奴,可是自从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起兵和大明决裂后,从没有满人成规模的向大明投降,如今满人入关,连大明的京城也占据,贵为大清豫亲王的多铎嘴中却说出投降两字,所有听到的满人脸上都一时失色。

先是一名戈什哈小声的哭泣起来,接着感染了所有的戈什哈,传到营中各处,顿时变成了号啕大哭,从今天起,他们数十年拼杀所建立的尊严,自信就此一扫而空,只是和活下去相比,孰轻孰重,却是难予分清。

“王爷,不能降,我大清自太祖以来,何曾有过大将向明狗投降,何况王爷贵为摄政王的亲弟,眼下明狗只是暂时取得胜利,太祖以十三幅甲胄起家,我大清眼下还有京中数万精锐,关外数十万子弟,占据了汉人关内数省之地,重新击败明狗并非难事,王爷若是向明狗请降,虽然可以苟活一时,只是他日如何与摄政王等人相见。”

塔瞻带着岳尔多等十数名将领跪在多铎面前,大声哀求起来,倒是鳌拜这个满洲第一勇士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多铎脸上羞愧的神色一闪而过:“尔等不愿降,本王也不愿勉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愿意随本王一起降的,跟本王一起出去受降。”

说完,多铎已经转身向外走去,数十名戈什哈紧跟在多铎身后,鳌拜犹豫了一下,也跟在后面,很快,清军大营的旗帜降了下来,三名多铎的戈什哈持着一面白旗向明军阵列走过去。

清军阵营中的哭声传来,许多明军并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所有人都心中畅快无比,没想到一向趾高气扬的鞑子也有今日,竟然吓得哭了起来,等到清军降下旗帜,又打起白旗走过来后,所有人才明白,鞑子竟然是要投降。

一时前线明军军官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羽林卫炮营已经作好了开炮的准备,见到此情景,羽林卫炮营游击将军陈观秋连忙下令暂停开炮。

当清军表达了要投降的意愿后,前线的军官不能作主,连忙一层层的报了上去,王福听到了也是反应不过来,多铎要降?

对于汉人的软弱,满人的看法已经根深蒂固,并不是一场战争就能完全扭转,从数天前的大战就看可以看出,一场歼灭了数万人的大战,满人一次就遗尸二万具以上,俘虏才二千出头,如果战场态势倒过来,胜利的是满人的话,恐怕至少要增加数倍俘虏,这些俘虏落到明军手里数天,肯投降的只有少数,王福已准备将这些俘虏押回南京后,来一个大审判后,将所有俘虏全部处死,根本没有指望他们投降。

没想到反倒是这些围着的清军要投降,其中竟然还包括了满人的豫亲王,一个活着的豫亲王当然比死着的豫亲王有用,至少对于满清朝庭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只是是否要接受多铎的投降?王福内心犹豫起来。以多铎的罪行,即使处以剐刑也不为过,可是一旦接受多铎投降,就只能将多铎等人的罪行赦免,如何安置这些人也是一个大问题。

汉人朝庭一直对待异族太过宽容,导致周边的异族时常降而忽叛,弱小时依附在朝庭四周,一旦强大,马上对主人反咬,多铎手下还有数千人,这股力量一旦恢复起来,战力不小,王福当然不敢将他们放在腹心之地,否则这些人若是重新叛乱,不知会造成多大的损失,更不能将他们放在前线,否则他们很可能啦啦一声,重新成为一支满清军队。

“皇上可是为如何安排多铎等人为难?”阎应元见到皇帝半天不语,连忙问道。

王福回道:“不错,满人狼子野心,朕不能断定其真降还是假降,何况这些满人双手都沾满了汉人鲜血,就此放过他们,朕有一点不甘心。”

黄得功脸上闪过一丝恨意:“皇上何必理其真降还是假降,先让其放下兵器,关押起来,以后是杀是剐,皇上自可慢慢处理。”

黄得功是辽人,家中早已被满人占据,对鞑子自然是恨之入骨,若不是皇帝在,他很可能将这些满人俘虏当场就处死。

王福眉头顿时展开,眼下已经没有了满人讨价还价的余地,即使以后将这些人处死,谁又敢替这些满人鸣不平,扭头向等候了许久的信使道:“传朕旨意,让满人放下兵器,列队走出来,凡是身上私藏铁器者,皆杀无赦。”

“是!”几名信使急忙退下。

前方,双方的将士都在巴巴的等着王福的旨意,不过,明军这边神态轻松,不管皇帝同不同意对方投降,对方都已是板上鱼肉,一通大炮下去,管叫对方哭爹喊娘,许多人甚至巴不得皇帝不同意对方投降,好杀个痛快。

清军却是一个个紧张起来,他们的性命都在大明皇帝一念之间,其中塔瞻、岳尔多等不愿投降的将领却暗暗作好准备,打算找准机会与明军拼个你死我活。

“皇上有令,允许满清豫亲王多铎及以下官兵投降,凡投降者,皆需放下兵器,由大明军队押送,若发现私藏武器者,杀无赦。”

满人对待汉人百姓视同猪狗,对待投降的汉军却是极为宽容,至少表面如此,当初孔有德、耿忠明带着大量火器跨海来投时,皇太级甚至亲迎十数里,不但让其保留军队,而且还加强编置,让其自成一军,换来三顺王死心踏地卖命,多铎本以为大明皇帝听到他愿投降,也会表现的如此大度,没想到大明皇帝却是如此小气。

不过,多铎对此也是毫无办法,孔有德等人当初是主动来投,他们却是处在明军大炮之下,多铎无奈的答应了明军的条件,在明军指军的通道前,满人一个个放下兵器,垂头丧气的走出明军的包围圈,马上被分别押走。

两旁的羽林卫手持着燧发枪,虎视眈眈的监视,稍有异动就毫不客气的开枪,数名清军就是因为跨过通道时放下兵器稍晚,马上被射杀,四周满人见到此情景,又是愤怒,又是悲哀。

花了一个时辰,多铎、鳌拜等大量满人将领都被分别押走,营中只剩下数百名清军时,再也无人肯放下兵器出来,明军喊过数次话后,见满人就是不出来,陈观秋毫不客气的下令:“开炮!”

“轰。”明军的大炮响了起来,炮弹准确的落在中间营地里,留在上面的满人马上肢横遍地。

“杀!”剩下的数百满人跨下马背,向明军的阵地冲来,每个人脸上都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

“射击!”

一排排的明军站在壕沟和拒马后面,娴熟的扣动着板机,正在冲击的满人军中溅起一阵阵血雾,只冲到半途就一个个倒下,无论人马如何嘶吼,都无法再向明军阵地再接近一步。

只过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冲击的清军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中,明军的枪炮声同时停下,战场骤然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了一些伤兵和一时还没有死去的战马哀鸣,一队队手持长矛的明军进入营地,对还有气的满人补上一枪,结束他们的痛苦。

当枪声响起时,无论是多铎,鳌拜还是那些投降的普通满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向营中方向看去,他们知道,那些留下拒不投降之人必无幸理,连同他们的命运也不知会落到得如何。

“快走。”押着的明军大为不耐,他们手中并无皮鞭,直接用刀背拍了过去,被打的满人怒目而视,一些人忍不住就想夺过明军手中的刀来拼命,只是看着远处端着火枪的明军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谁也不敢造次,只得乖乖继续走路。

“报,皇上,我军受降完毕,共有二千九百五十三名清军向我军投降,还有四百余人不肯投降,企图反抗,已被我军消灭,另外清军这两天冻死之人有一千一百人左右。”

王福和一干将领都听得心惊,满人如此体质,又习惯寒冷,短短三天就死了这么多人,难怪多铎要投降,否则再过几天,满人可能就要死光。

冬天下雨时确实不是作战时机。好在明军准备充分,不过,这几天,明军中也有人陆续得病,姜汤和及时换上干衣的效果明显,大部分人病情不重,还没有士兵因为单纯伤寒而死,只是有一些伤兵没有熬过去。

“传朕旨意,将发烧的满人隔开,若是有人死去,马上将尸体深埋,至于健壮的满人,可以给他们换上干衣,不过,一天只可以给一顿饭,不可让其吃饱。”

“是。”

眼下在冬季,瘟疫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却不能不防,后面数天,明军除了派出一部军队对逃走的满人追击外,大军一直驻扎在马头庄掩埋尸体,当明军离开马头庄时,离马头村数里,原先清军扎营的地方堆起了无数的土包,马头庄的村民都视这块地方为不详之地。

第二卷 血战中原 第130章 逃亡

一座小山下面,隐约出现一个近百幢房屋的村子,村子前面是一条小河,此时河里已不是十几天前干枯的模样,里面已经有哗哗的水流,河流前面是一片农田,一片农田的泥土已经被翻了出来。

现在已是弘光元年的正月底了,虽然天气还很寒冷,不过,春天就要到了,一些劳动勤快的农夫已经开始耕地,准备将要到来的春播。

这座山村远离大路,村民们对于外面的世界并不关心,虽然前些天有人传来消息说县城被鞑子占了,可是村中照样过日子,果然,不久又传来消息,鞑子已经被官军赶走了。

此时天色尚早,大部分人刚刚起身不久,村中除了隐隐传来孩童嬉戏的声音,还有农夫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吆喝,整个山村显得一片宁静。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数十名衣衫褴褛,手中提着刀剑,脑后还挂着一根老鼠尾巴一样的人向一座山坡后面钻了出来,他们望着下面出现的山村,眼中露出一丝贪婪的光芒。

此时离马头庄那场雨中决战已经过了六天了,这队人正是从战场上逃出来的勒克德浑和他的戈什哈,当天勒克德浑见事不可为,当机立断逃跑,依靠数百名俩红旗精锐帮助,勒克德浑从中杀出了一条血路,不过,虽然逃了出来,他身边的人马也损失了大半,只留下一百多人。

又经过几天的逃亡,勒克德浑身边由一百多人到现在只有三十多人,其余人不是病死,饿死,就是在路上失散,他们的战马也因为受凉又没有草料无法骑乘,只得弃骑靠着双腿走路。

这数天来,一行人真是吃足了苦头,他们怕受到明军追击,不敢走大路,只能从小路走,小路上很少能够看到百姓,就是明知一些地方有人居住,因为隔得太远,生怕时间耽搁让明军追上,勒克德浑也不敢派人过去,他们只能靠半生不熟的马肉充饥,身上的衣服还是战场时的衣服,虽然现在已经干了,可是全身上下还都是血水泥巴,穿在身上难受的很。

眼看着这个小山村就在他们前进的路上,所有满人眼中却射出一片火热的目光,这个山村虽然看起来有数百人的样子,可是汉人一向软弱,只要冲下去,就能重新吃到久违的热饭热菜,烤上一顿火,换上干净的衣服,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女人发泄欲望。

“将军。”所有的戈什哈都向勒克德浑望去,眼中一片灼热。

勒克德浑点了点头,此时他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何况勒力德浑毫无阻止的想法,他又何尝不想换上干净的衣服,吃上一顿热饭,最后找一个女人发泄一通。

严崇拈和严而立两人正站在村口,他们这一对父子,严崇拈正是这个山村的村长,唯一能读书识字之人,父子两人打量着村口的农田,有一点踌躇满志,这个村庄四分之一的水田是他们家所有,马上就要开春,种下庄稼,若是丰年,严家必定会再上一个台阶,若是荒年,凭着严家库存下几百石的粮食,明年严家在村中的农田肯定又要增加。

严而立眼尖,眼中扫向前面道路,突然见到前面数十名奇形怪状,手中还拿着刀剑之人正向村子方向冲来,顿时一愣向他父亲问道:“爹,那是什么人?”

严崇拈抬头一看,他一眼看出这些人脑后的尾巴,这不正是一个多月前县里关于鞑子的描述吗,看这些鞑子的模样,莫不是吃了败仗,他大吃一惊,连忙道:“不好,那是鞑子败兵,快走。”

听到是鞑子败兵,想起关于鞑子种种凶残所传说,严而立也顿时慌了神,不过,他到底年轻气盛,看到鞑子只有三十来人,而且一幅吃了败仗的样子,胆气一壮:“爹,不用怕,咱们回村,叫上全村人,定然将这些鞑子赶走。”

“你懂什么,鞑子可是杀人不眨眼,连县城的官兵见到鞑子也拼命逃跑,就我们村几百人如何能挡住鞑子,快往山上逃,再不逃就没命了。”严崇拈对儿子大声喝斥道。

“可是爹,我们若是往山上逃了,娘和桃花还在村子里,她们怎么办?”

“哎哟,你就别管你娘和媳妇了,媳妇没了再娶就是,若是再不逃,你我爷俩就要没命了。”眼看着清军越来越近,严崇拈一把拉住不情愿的儿子就往山上带,严而立无法,也只好跟着往山上跑。

勒克德浑等人虽然看到严崇拈父子向山上逃去,只是他们根本没有力气追击,也不理会两人,直接向村中冲去,一进村,这些刚刚还如丧家之犬的满人马上成了凶神,见人就砍,十数名措不及防的村民顿时倒在血泊中。

“鞑子来了,快跑。”

“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

各种喊声响成一片,刚才还宁静一片的村庄顿时变得鸡飞狗跳,连杀十余人后,清军派出数人守住村口,其余人便迫不及待闯中村中一座最大的宅子,一名管家模样的人刚要拦阻,便被一名清军砍中,顿时倒在血泊之中,其余几名仆人模样的人发出一声呐喊,四散逃去。

对于逃走的仆人,清军也不理会,他们很快在院中搜出两只肥猪,十几只羊,还有数十只鸡鸭,所有清军都忍不住流口水,马上在院中杀猪宰羊,一些人则忙给鸡鸭拨毛。

勒克德浑走进大厅中时,只见两名女子被赶到一边,相互抱着发抖,这两名女子一人四十多岁,脸上风韵犹存,另一名女子不到二十,一身红衣,头上盘起了少妇的发式,脸嫩的仿佛要掐出水来。

只扫了一眼,勒克德浑全身就冒出了邪火,这些天的逃亡途中,明军火器强大的威力一直在勒克德浑心中闪现,每想到明军火器在雨天还能开火时,勒克德浑就不寒而立,岂不是说以后每逢雨天,大清若和明军交锋就会一败涂地。

这种想法就象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勒克德浑心中,加上无时无刻都担心明军的追杀,勒克德浑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如今他只想好好的在这对母女或者婆媳身上放松一下。

看到主帅的目光,两名戈什哈顿时心领神会,向后退去并将大门虚掩。

不一会儿,院子中已经肉香阵阵,宰杀的猪羊还在火中烤着,放在大锅中的鸡鸭已经开始翻滚,一些迫不及待的戈什哈顾不得烫手,直接从锅中撕下一大块的鸡鸭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这些清兵刚刚吃了几口,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传来,仿佛有数百人正一起朝院子方向而来,空气中隐约还传来杀鞑子的声音,听到的清兵都愣了一下,他们以前进入大明境内抢劫时,常常是十几人,七八人围着一个村子,村中无论男女老少都不敢动,任由他们在村中胡作非为之后,将村中男丁,年轻的女子和财物都搜走,难道他们现在有三十几人,外面还放了几个哨兵的情况下,这个村庄的村民还敢反抗不成。

他们却不想想,以前他们每次抢劫时都是跟随着大队人马,在击败官军之后才能顺利得手,眼前他们一副残兵败将的模样,何况前些天听说县里的鞑子都赶跑了,鞑子委任的官吏也被官军处斩,村民们的胆子自然要大的多,眼下这队清兵正在祸害村长家,若是让他们吃饱喝足,自己家也不能幸免。

若是清军刚开始就在村中大开杀戒,村民没有组织,即使有数百人也拿清军无可奈何,只是勒克德浑和部下已经实在没有精力,杀了十几名村民后自以为吓住了其余村民,马上开始生火做饭,想吃饱喝足之后再杀人,却给了村民足够多的时间组织。

“砰!”院中的大门被撞开,一名清军狼狈的冲了起来:“不好了,那些村民杀过来了。”

院中的清军纳闷起来,村民们有什么可怕的,刚刚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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