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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道士笔记(海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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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胖子也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范无常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说实话,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范无常居然真的力挺我们到最后。
那东北虎听了范无常这么问,也没直接回答,而是阴险的笑了笑,双手搀扶着走廊上的栏杆,环绕着二楼朗声道:“我东北虎出道以来有个规矩,那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敲我一个酒瓶,要么自捅一刀,要么,让我捅他三刀,你想要这事私了,这简单。”
东北虎嘴角划起了一丝阴险的微笑,指着我和胖子道:“让这两小子其中一个自捅一刀。”随即他摩擦着自己的戒指,轻蔑的嘲笑道:“不过,我估计这两个小毛孩连见血都会晕,叫他们捅自己一刀,我宁愿相信狗吃老鼠,猫吃屎。”
“要不,你无常哥给自己来一刀吧,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讲义气。”东北虎耸了耸肩,假装带着诧异的语气望着范无常,这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演技,入木三分。
当东北虎的话落下之后,酒吧里轰然响起一阵哈哈大笑,所有人望着我们的眼神里,充斥着蔑视和嘲笑。东北虎的这招,成功的找回了自己的面子,并且狠狠的奚落了范无常一把。
咣当一声,一阵银光划过酒吧的夜空,范无常拔刀了,快得出乎酒吧内所有人的意料。
范无常这一拔刀,立马引起了那些黑衣保镖的注意,一阵惊慌过后,四个保镖在东北虎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目光警惕的防备着范无常。
“范无常,你这是宣告和我猛虎帮开战吗?”东北虎的目光一凝,语气低沉道。
四周的气氛越来越沉重,我和胖子卫雄三人身体微微的朝范无常靠拢。即使被所有人包围着,我们的心里却没一丝畏惧,此刻,我们的精神强大到了一个常人无法预料的高度。
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总发生在陡峭的瞬间。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范无常刀光一闪,紧接着在所有人愣神的瞬间,那明晃晃的刺刀朝着自己的大腿扎了下去。
鲜血潺潺从伤口中流出,可范无常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那刀不是刺在自己的大腿上似的。
“这样,虎老大你老人家的气应该消了吧!“范无常无视大腿上留下来的血液,噗嗤一声拔出了刀子。
此刻,处在虎狼包围圈的我,心里却有股莫名的感觉流过。我不知道形容这种徜徉在心头的感觉……是叫感动,还是叫温暖。
当范无常拔出了刀子之后,厅子里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或许,这些人都没料到范无常如此杀伐果断,说自捅一刀就自捅一刀。
东北虎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之前他失了面子,但现在范无常已经代我们自捅了一刀,如果他在为难我们,那么在道义上就已经说不过去了。传出去他东北虎只会被江湖中人耻笑,说他以大欺小。
但他此刻的心情一定是非常不甘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犹豫。
“走”见东北虎没有回答,范无常向东北虎行了一个江湖礼之外,目光冷冽的扫了众人一眼,然后调转头朝酒吧外走了出去。
当我们走出酒吧之后,酒吧内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东北虎,在用愤怒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不甘。
第三十九章 原来你叫范太咸
出到酒吧时,远远我就看见对面街上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这两个人是姚依容和司丽晶,她们被我推出去之后并没有走,而是在对面街上焦急的等待着我们。
看到我和胖子出来,姚依容和司丽晶就是焦急的一阵小跑。
“你没事吧?“扑通一声,软香入怀,鼻子嗅到的芬芳让我半响反应不过来。
“没事……我没事。“望着姚依容眼睛红红的模样,我心头不禁划过一阵怜惜。伴随着这阵怜惜的,还有阵阵涌上来的暖流。
她没有走,哪怕在这危险的时刻,她都没有走。
那一头,司丽晶也紧张的追着胖子问长问短,死丽晶的关心,换来的是胖子手足无措的呵呵傻笑。
“是时候该走了……趁着东北虎没反悔之前。”范无常叼着烟,望着我们四人不自禁的一笑,随即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
姚依容脸一红,连忙挣开了我。
而这时候,天空上突然间传来了轰隆的轰鸣声。
大家抬头一看,只见漆黑的夜空中突兀的出现了好几架直升飞机,那螺旋桨咔擦咔擦的飞舞着,瞧这阵势,目的地似乎就是我们这儿。
“阿豪,不对劲,快回去叫人!”范无常神色凝重的朝着身旁的马仔说道。
我和胖子都不约而同的心一紧,难不成,这几架直升飞机是冲着我们来的?
“大家不要怕,这飞机,应该是我哥叫来的”姚依容脸红着,声音如蚊子般微弱。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范无常更是目光一凝,看着姚依容的眼神都变了。
“你哥是谁?”范无常低声向姚依容问道
姚依容此刻倒是没有之前的泼辣,反而低着头,轻声且文弱的说了句:“姚文巨。”
当文巨(具)哥的名号被姚依容爆了出来之后,范无常凝重的神情一松,恍然大悟的道了声:“原来是姚家的人。”
“你去跟你们的人说,这里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用不着他们再搀和。”当范无常朝着姚依容这样说完之后,直升机也放下了长长的纵梯。
透过夜色,我隐隐约约的看到有很多的人从直升机的长梯里爬了下来,而且他们的背上,都不约而同的背了武器。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知道姚家很有钱,而且是犁头巫家的传承。但当我我看到这一幕时,才发现原来我一直以来低估了姚家的势力。
能够动用直升机的家族,绝对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从直升机下跑下一个年约四五十,穿着西装皮革,头发打着蜡,梳了个赌神头的中年人。
他看见姚依容之后,便是领着一群人焦急的跑了过来。
站在我身旁的姚依容,也同样一阵小跑迎了上去。接下来的事情,我只看到他们说话,并不能听清楚他们说的话。
没过多久,姚依容也回来了,跑回来的姚依容神情失落的朝我们说道:“房叔他让我先跟他。我哥很快就过来了……我得先回去。”
“啊,你要回广东吗?”
“当然不是,”姚依容打断我的话,撅着小嘴幽怨的说道:“你就这么想我回去呀。”
随即她告诉我说,她家在澳门也有房子,房叔是带她回澳门的家。
可以预见,当孩子在外面出了事之后,任何当家长的都不会放心,都想急切的见上孩子一眼,看看身上有没穿皮破洞什么的。
姚文具这当哥的自然也不例外,妹妹出事的第一时间,自然是把他带回家好好保护着
眼看着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司丽晶和胖子看着我们的眼神都怪怪的,我连忙摆了摆手汕汕一笑道:“那行,你先回去,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我连忙一阵小跑,狼狈的跑到了范无常的身后,跟着范无常上了车。
至于说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他们在聊了些什么了,只透过车后的玻璃镜,看到胖子和司丽晶打了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然后卫雄和姚依容又聊了两句。接着四人各自招了招手,说了声拜拜,就此分别。
“行呀你,什么时候和她勾搭上的。”上车之后,卫雄就是怪笑着用肘子推了我一把。
“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我和她之间绝对清白。还有,我绝对不像某些人,给人家写了份全是错别字的情书。”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否认,同时也打趣起了卫雄。
毕竟卫雄当年也追求过姚依容,还写过一封情书给她。而那封情书则是被姚依容当众撕开,并且大声朗读后丢进了垃圾桶,狠狠的羞辱了卫雄一把。
也因此,我对姚依容从那时开始就产生了不好的印象。只是,当年的她和现在,真的改变了很多。
“行了,都是小时候闹着玩的事情。现在说还有劲吗?”卫雄朝我翻了个白眼,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包烟。
他自己点燃了一根,紧接着又往前座的范无常也给递了一根。
“大哥你好,我叫卫雄,你要是开心,叫我小雄也行。”卫雄帮范无常点燃了一支烟,态度很恭敬。
能让卫雄心甘情愿叫大哥的人不多,叫的出声的,卫雄都是因为佩服他们身上的义气。
显然,范无常身上具备着这一点,能够替相识不久的我们自捅一刀。不讲义气的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范……范无常!”范无常自我介绍的时候,语气有些犹豫且停顿。
“额,无常,黑白无常,常哥你这名字还真是……出人意表。”卫雄本想说另类,但话刚出口觉得不合适,连忙改成了出人意表
“唉,无常哥,无常真的是的真名吗?”我拿着烟,好奇的问他。如若是平时,我是绝对不敢问这个问题的,可大家彼此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关系在无形之间都拉近了许多。
“不是,”范无常惜墨如金的性格依然没变,语气仍旧平淡冷清
“额……那你的真名叫啥?”胖子也忍不住好奇,插嘴问了一句
“我的真名……”范无常顿了顿,似是犹豫了下,而后才接着道:“范太咸。”
“啥,范……太咸,这,你爸为什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胖子愣了半响,随即脸色有轻微的扭曲
如果说范无常这个名字让人觉得有些另类,那范太咸这个名字,就不得不说让人觉得怪异了。
“因为……”话到一半,范无常再次变得吞吞吐吐。
“因为啥,你倒是说呀……”胖子不知死活的催促着。
“我老家有个习俗,父亲在孩子出生的时候要准备两个名字,一男一女。如果是男孩久准备好男名,如果是女孩就准备好女名,在见到孩子的第一时间,父亲要将孩子的名字融入话里说出来……”
“你爸咋啦,该不会事先给你准备好了范太咸这名字吧吧!”
“不是……我出生时我爸在吃腊肠饭,我刚被稳婆抱出来时,我爸就拍着大腿说了句:“饭(范)太咸了,咸的过分呀”
“所以……”胖子的大脑抽筋,暂时还没理清楚其中的关系
“所以我爸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名字”范无常的脸色有些铁青,隐隐可见要暴走的迹象
“哈哈哈……”胖子毫无形象的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幸好你出生的时候,你爸没在门口看到一支母鸡跳上芭蕉树上……不然的话,你就得叫……”
说完,胖子还特天真的望着范无常,非常好奇的问他:“对了,你家门口有芭蕉树吗?那只母鸡跳的上去吗。”
噗嗤一声,我再也无法忍受胖子的天真。捂着肚子,低着头,死死的忍住即将爆发的笑意。卫雄的定力好些,强忍着没笑出声。只是,那扭曲的面容和耸动的双肩,充分说明,卫雄忍得很辛苦,非常辛苦。
就连开车的阿豪都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要不是及时刹车,差点就撞上了一旁的电线杆。
范无常冷眼盯了阿豪一眼,吓得他连忙闭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随即,范无常缓缓抽了口烟,语气平静的问我们道:“你们,喜欢听恐怖的故事吗?”
“当然,多恐怖的故事都吓不倒我!爷可是道士”胖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好,吹起牛来脸不红心不跳
“那我给你说个吧,这个故事很短,但你们听了之后绝对会觉得惊悚!”范无常抽了口烟,平静的说道
“好,你说,我听着,绝对吓不倒我”
在大家的注视下,范无常缓缓蠕动了嘴唇
“从前,有个人,他取笑我的名字,后来……他死了。”
我:……
胖子:……
卫雄:“……”
这个故事虽短,但的确短小精悍且渗人……。
第四十章 山丘赤纹与发丘印
当晚,回到宾馆的我们破天荒的喝了一次酒,一群人彻底放开了心扉,喝得酩酊大醉,就连元邱这不知名的怂货也情不自禁的加入战场,与刚相识不久的卫雄打成一片。
“你知道吗?老子很快要发财了,等哥们发财之后,绝对不会忘了你们两个兄弟的。”卫雄狠狠的一拍胸脯,醉熏熏道
“发财,发啥财,是做啥生意来着”元邱也睁着微醺的醉眼,头脑不清醒的和卫雄谈天说地。
卫雄额的一声打了一声饱嗝,嘿嘿一笑,凑近元邱的耳边神秘兮兮的小声道:“我跟我叔去……保密。”话到最后,卫兄打了个哈哈,给我们放了个鱼饵,却硬是不肯把谜底揭开。
或许,整个酒场之中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就只有我了。即使是平日里鲜少沾酒的胖子,此刻也喝得脸色通红,站起来摇摇晃晃,差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兄弟多年之后重逢,大家都敞开了心扉,彼此说起这些年发生的趣事,荒唐事。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需要提起,也不需要说起,甚至乎彼此之间打电话时聊得不够两句就会挂了电话。但是,不提起,不代表会忘记。友情便是这样子,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但却会永远的在心间长存一辈子。关键时候,只要一个电话,彼此间就会立即赶到。
喝酒时永远不需要太多的客套,敞开了心扉,放心的把秘密无私的分享给彼此。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喝了多少,总之这一次的拼酒是我有史以来最疯的一次。只不过疯归疯,但我做人有个准则。那就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受不了,我可以睡觉,但绝不会大吵大闹的撒酒疯。
所以,在这四个人之中,我是不清醒,但也是比他们都清醒的一位。
卫雄谈了这些年很多的过往,辍学之后,他到饭馆里端过菜,到地盘里搬过砖。也当过水手跑过船。
现在,他说他不久的将来要发财了,跟着他叔叔去干一笔大活。干完之后,他就有钱了,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让自己的父母舒舒服服的过好下半辈子,让自己的父母不再受苦受累。
卫雄的价值观和我们不一样,他出生在一个中国典型的贫困家庭之中。对于钱,他总有着比任何人都强烈的渴望。因为贫穷,他从上学的时候开始,就开始谋划着自己的人生。他想让自己的父母过上点舒坦的生活,所以他无论做什么都会比别人付出双倍的努力,他渴望得到成功,渴望得到认可。
但是这个社会,不是你付出了努力就能成功。总有些残酷的现实,无情的扼杀了你的理想,你的愿望。到头来你活了大半辈子,却发现你随波逐流,事与愿违的走上了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卫雄从来都是一个有大志的人,与他矮小的身躯不一样,他的内心总有着比任何人都强烈的野望。而他的这份野望,在他的心里憋着,藏了无数个岁月。当他即将面临成功时,他便迫不及待的将这份压抑宣泄出来,与值得他信任的人去分享。
所以这晚,卫雄说了很多东西,总是不停摇头晃脑的喃喃自语着:“老子要发财了,要跟着我叔去发大财了。”
对于他这因为压抑过久而发泄出来的喃喃自语,起初时我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醉醺醺的笑着望着他。
只是……当我看到他那撇开的外套,袋子里露出的一样东西时,我心一揪,脑袋犹如被一旁清水倾盆倒下,冷汗淋漓。
虽然只是一个角,但卫雄外套内装着的物品和传说中的那东西实在是太相似了。
我不敢再喝了,并且小心翼翼的开始探卫雄的口风。
然而卫雄虽然醉了,但那口风却严实的紧,无论我怎么试探,他都不肯多说些什么。在试探的过程中,我只得到了两个信息。一,卫雄在未来不久要干一趟大买卖,二,这趟大买卖的领头人是他叔叔。
没过多久,卫雄倒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眼看着他昏睡过去,我便试探性的推了他两把。见他昏睡的像个死猪一样毫无知觉时,我这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翻开了他的外套。
在他外套里头,放着一枚金黄色的小铜印,铜印上盘旋着一条金黄色的小龙。再翻开铜印的底部一瞧……天宫赐福,百无禁忌八字郝然出现在我眼前。
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发丘有印……卫雄怀中的这枚铜印,显然是盗墓四大派系中的发丘印。
此刻,我终于明白他说的发财是什么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准备跟他叔叔去当土夫子了。
不对,或者说,他家的先祖就是发丘将军一脉的传人,不然这发丘印从何而来?
我不动声色的将发丘印塞回卫雄的口袋里,然而在塞的过程中,卫雄像做了个梦似的梦呓一声,身子往左侧翻动了一下。
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把发丘印摔到了地下。后来我发现他只是喝醉之后的梦呓而已,忙不迭的将发丘印塞回了他的口袋之中。
然而,就在我将发丘印塞回去的那刻,卫雄的面相却让我的心再次猛的一揪。
在他的鼻子之上,印堂之下,山根之中,显然有两条赤红色的纹路向双眼分叉开来,饶过凌云,直牵命门。
之前我没怎么看卫雄的面相,而这时卫雄的突然一个翻身,却让我彻彻底底的看准了山根上的这两条赤色纹路。
这种纹路在相学上叫“山囚赤纹”,红色在相学运上向来有厄运之称,如若一个人的脸色有如丝如麻的赤色纹路出现,那定然是不好的征兆。
如若年上寿上生红光,定主流年有灾。如山根有赤色纹路过双眼,则为血光之灾。如命门有一条赤红的纹路到眉下,连着鼻子山根的部位,则预示着命主在未来不久会遭到囚禁,说不定会受刑而死。此纹名为“山囚赤纹”,分先天与后天生成。
先天事关命格,后天预兆灾害吉凶。
显然,卫雄这两道赤纹是后天才出现的,在前几年我们还是同学时,我从没见过他的脸上有这样的纹路,所以绝不可能是出生时带来的。
看到这两条纹路,再一联想到卫雄说的发财和他怀中的这枚发丘印,我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要知道,这种后天的纹路之所以会出现,多半和命主日后做的事情有联系。当一个人的流年会出现灾害时,面相上多半会相对应的出现征兆,因灾害不同,出现的纹路,凶气等颜色也不同。而相师多是根据这些后天突显的给予相应的提示,替人趋吉避凶。
呆坐着想了片刻之后,我不敢有丝毫的含糊,将沙发上死睡的胖子拖进了房间。
为什么说拖?因为胖子大爷的重量太重了,我扶不着,抱不稳,只能拼尽全身力气,像拖死尸一样将胖子拖进了房间。
哗啦一声,我终于忍受不住胖子的重量,将他扔在了床上,可扔的时候由于重心不稳,连带着我也一起往床上倒了下去。
“讨厌,别闹……”睡梦中的胖子娇羞的梦呓一声,右手顺手一甩。
砰的一声,我的脸颊骨宣告受伤,被胖子这无意中的一甩,狠狠的拍到了床底上。
再起身时,我的脸郝然出现了五个鲜红的巴掌印,左脸已经肿的和猪头无异。
而胖子,还在犹抱琵琶半遮面,娇羞的甩着手说:“讨厌,别闹,别闹啦……”
我:“……”闹闹闹,闹你妹呀。
望着犹自在床上摆着各种梦游姿势的胖子,我只能欲哭无泪的恨恨转身,去行李里找了半响,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瓶子。
掰开瓶口,使劲的倒了几秒钟,一颗黑色的药丸顿时出现在了我的手掌心。
望着床上醉醺醺的胖子,再看了看手中的药丸,我不禁悠然叹了口气:
“希望这千斤不醉丸能起到作用吧。”
第四十一章 千斤不醉丸
民间曾流传这么一个故事,说太行山处有位放荡不羁,行事不拘一格的破衣道人。
道人好酒,长饮不醉,每次饮酒皆饮数斗以上,且乐此不疲,与宾客会饮,来了一坛又一坛,还能脸不红而不赤的与众人笑谈风生。
宴中众人皆惊奇,以为这破衣道士乃是神人,精通搬运之术。饮下的酒都被这破衣道士用法术搬运到了别处去,所以他的肚子才像一个无底洞,无论怎么喝,他都千杯不醉
这是民间野史中流传的一则故事,故事中的破衣道人是否精通搬运之术我无从得知,但像他这种情况,我也见到过。且我们法教之人,也时常用药法提升酒量,千杯不醉。
何为药法?说白了就是一张偏方,此偏方有个名字,叫千斤不醉。若是饮酒之前提前喝一碗中药,或是吃一颗用药法提炼出来的药丸。即使是不善饮酒者,也能变成一个千杯不醉的海量酒鬼
市场上一些醒酒的中成药,也多半有这张偏方的影子在其中。
我们行李中的这些千斤不醉丸,是青松叔提前给我们炼制好的。他怕我和胖子出门在外应酬不过,这才给我们提炼了这些药丸
只是这药丸一般是在饮酒之前服用的,至于说喝醉之后还有无效果,我也没有试验过,也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胖子的嘴里塞了一颗。
我以为胖子能安安分分的将这药丸给吞下去,可是当我将药丸塞进他嘴巴时,我才发现我嘀咕了胖子的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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