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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道士笔记(海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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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煞引龙法,引的便是地中各种怨恨滋生的地龙,地龙一旦成型,身临某地,就会吞噬此地的地运。同样的,他不仅只是败坏风水祖运,更加惨烈的是,他会使和你有关系的人一一丧生。
所以,双煞引龙法一直是阴山派禁忌中的禁忌,即使有化不开的怨恨,我们也不会轻易用此法。因为在阴山门的记载中,用此双煞引龙者,死后上不达天府,下不落黄泉,天天只能流连人间,做那神憎鬼厌的食粪鬼,日日夜夜以粪尿为食,永远吃不饱,并且受尽热寒的折磨,永世不得超生,也接收不到香火供养。
眼前的正主是个年轻人,一个看起来比我还要小的年轻人,他的身材瘦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到。那脸色也是,蜡黄的没有一点儿血色,两边的颊骨突出,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营养不良的样子。
在我的紧紧注视下,这年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阴山陈氏一脉,我叫吴飞。”他嘶哑的开口,简略的自我介绍。
我疑惑的看着他,问:“你为什么要用双煞引龙法,难道你不知道,这将会遭到永生永世的报应吗?”
这年轻人盯了我良久,随后冷冷的摇头说:“我不怕报应,我只怕穷。”
看来,这又是一个为钱卖命的主。我皱了下眉头,问他怎么样才肯罢手。
他依旧是那幅冷冷的样子,盯着我说:“如果你能给我一千万,我马上收上令旗走人。”
卧槽……一千万,你当真以为是狮子转世吗?张这么大的口也不怕吃撑了你。我当然不肯,所以也同样冷冷的回敬他说:“要是我不给你呢?你又准备怎么办。”
这叫吴飞的年轻人盯着我,蔑视着道:“阴山门有戒令,不得同门相残。”
“那我们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了!”这一刹那,我同样拿出了令旗。吴飞的话看似是搬出了师门的戒令。但他的姿态却没有丝毫的退让,说这句话时,表情也很蔑视,压根就没当一回事。这说明,不得同门相残的后面,还隐藏着另一个意思。
这背后隐藏的意思就是—如果你要管,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这吴飞,明摆着就是要为了钱,破一次师门的戒令。
拿出了阴山令旗之后,我盯着他冷笑道:“这一场仗,不见得你能赢,至少,地煞之龙你是无法请出来了。”
双煞引龙法,绝对不是黑白双煞旗就能引出地龙这么简单的,这里面有很繁琐的程序。立起黑白双煞旗,只是阵法的第一步而已。
“呵呵”吴飞一声冷笑,盯着我森然笑道:“谁说引不出来,把你干掉我不就可以安安静静的引龙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在话音刚落的瞬间。地上的黑白双煞旗就飞到了吴飞的手中,随后吴飞双手一招,无数的孤魂野鬼显露在了他身旁左右。
“他妈的,你这丧心病狂的混账。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使这些魂魄永不超生吗?他们生前遭了飞来横祸而死就已经够惨了,你为什么连一个投胎的机会都不给他们。”我盯着吴飞身旁的那些冤魂,攥紧了拳头。
这一个个的冤魂,披头散发,怨气冲天,如同行尸走肉,即使比起煞来也不逞多让。而吴飞招兵,却只是轻轻的挥动了旗子。他并没有念动法咒,事先也没有画好花字。这种情况,就只有一种,那就是这些兵将,彻底的泯灭了灵智,并且以怨气为食,如同被圈养的动物,甚至乎可以互相残杀,壮大自己。而吴飞,是以阴山禁术将这些冤魂祭炼出来的
说到我阴山派的法术,虽然说是调遣兵将为主,但绝对不是外人认知中的那么狠毒
套用法无正邪这句话,如果你调遣兵将,豢养那些无法投胎的孤魂野鬼是用在了好事上。那么,积攒的功德就可以化解你的五弊三缺,孤魂野鬼也因此可以修得正道,获取投胎的机会。换个角度,即使你不做善事,调遣兵将来干坏事。但是兵将仍然可以在你办完事后,在你身上吸取一份属于你自己本人的功德和气运,所谓的损伤,指的只是你个人而已。
然而,有一种圈养兵将之法,谈得上是虐待鬼魂,惨绝人圜。这种圈养兵将之法,便是吴飞用的这种。专在午夜的时候,出到十字路口,或者是重煞之地,收取因为横死而怨气极重的冤魂。收养回来之后,放在坛子里以药法和术咒祭练。祭练之法师傅李枫并没有告诉我,或许,师傅是不想我接触到这些法术。但是,我听师傅李枫说过,这种祭练之法相当于洗去鬼魂的灵智,断绝了鬼魂投胎的机会。如同自己家里圈养的狗,喜欢的话,让他去咬人。不喜欢的话,指挥着两只狗狗咬狗也没问题。同时,这些兵将只为杀人和怨气而生,如果停下一段时间不吃魂魄,他们就会衰弱,甚至化为云烟,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唯一的便捷之处,便是这门法术凌厉迅速。因为都是怨恨极重的鬼魂,所以非常厉害。而且你要驱动他们时,只要意念一动,他们立即就会从煞神旗中出来帮你办事,杀人越命,毫不犹豫。
阴山派的调遣兵将之术有这么一个特点,时间快的,调遣出来的兵将就稍微弱些。如果想调遣出修为层次高的兵将,准备的时间就要长一些。此门法术,弥补了两者的不足,招鬼的速度极快,鬼魂的修为更加不弱。
只是……这种调兵之法,已经是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当我朝这吴飞狠狠的咒骂了一番之后,吴飞也勃然大怒,朝我冷声道:“我不是圣人,管不了那么多鬼的死活。我唯一为的,就只是我自己。”
说完,他一声大吼,令旗一挥,指挥着身旁数十只的怨鬼朝我扑来,其中一个更是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牙齿,想要把我直接吞进肚子里去。
第十九章 相斗同门
“天皇地皇;放出千斤万鬼难防……”吴飞的动作很快;但我的反应也不慢;在这无名恶鬼朝我扑来时;我就已经念动了千斤坠的咒法。
千斤箍鬼;魂飞魄散。此法是道家武法;也是于泰祖师的成名绝技;威力可想而知。在经过了许多日子的修行之后;千斤法;在此刻重绽光华。
花字盖在恶獠的额门上;他瞬间嚎叫着倒飞了出去;随后在吴飞愕然的目光下;如同饱经风雨多年;开始枯朽的墙壁;身体开始和破损的砖块般一块一块掉了下来;最后受不住压力;变成了碎片。
趁着吴飞还在楞神;我脚步奔疾;双腿拖在地上;正准备画个符圈把这些鬼给围起来。可是吴飞的反应也不慢;几乎就在我即将画完这个阵圈时;吴飞令旗一挥;很迅速的将剩余的兵将给招了回去。
“于氏一脉的成名绝技;我到底小看你了。”吴飞望着我;嘴角划起了一个弧度;笑的莫名其妙:“不过;就算你会千斤坠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死。”
“未必……只怕死的人是你吧!”我回以一声冷笑;正准备在手掌重叠一个花字;加强千斤武法的威力;然后一鼓作气将这吴飞给消灭掉。
只是;当我抬起手掌之后;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的手;包括我的全身;居然无法动弹了。这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好像身体某处的股弦被触动了下;然后全身上下开始发麻;犹如被定住的木桩;脚趾头都无法挪动。
我愕然的望着吴飞;目光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震惊。我想说话;可是发现自己的嘴巴动不了;仅只能用舌头搅动着嘴巴;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而已。
“很惊讶吧!”吴飞目光阴冷;迈动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我逼来。他望着我腰间的令旗;目光充满了鄙夷:“令旗始终是令旗;始终无法和煞神旗想比拟。”
吴飞这嚣张的样子;我很想把他踩在地上使劲蹂践;可是现在的我根本就动弹不了。唯一能感到的就是麻;好像人们坐久了;腿开始酸麻抽筋的那种感觉。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印象之中似乎没这样的法术;即使是定根法;也不能无声无息的朝着人下咒定身?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吴飞似乎看透了我的疑惑。在我疑惑的目光下;他半带鄙夷;又带有半分惋惜得轻笑道:“你很奇怪你是什么时候中了术法;而我又是什么时候下咒的是吧。”
虽然我无法开口;但目光中流露出的渴望已经说明了我的急切。或许吴飞看懂了我眼神的意思,没过多久,他便轻笑着告诉我;这;就是煞神旗的妙用之一。他蔑笑着我说:“亏你还是身兼阴山两脉的传人;既然连这煞神旗的妙法都不知道。”
他摆动着黑白双煞旗;目光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炽热。一开始我也很疑惑;可是当我看到煞神旗上的两个图案公仔;特别是公仔上那双诡异的眼睛时;我心中已经开始有些许明白了。
这两只眼睛;应该就是导致我被定住的原因所在。阴山的摄魂法;就是用眼迷惑人的。如无意外的话;吴飞早已将类似摄魂的法术画在了煞神旗上;打斗之间;出其不备的通过煞神旗来落咒。这样的术法根本用不着准备和念咒;无声无息间就能阴人;简直就让人无从防备。试问;谁能够想到对方拿着的武器;居然会有法术印在上面。
现在的吴飞就像个神经病;当着我的面数落了我一阵之后;又像个神经病人一样;又哭又笑。他说的话具体我没有听清楚。因为;此刻的我在绞尽脑汁想对策脱身。
“好了;说了这么久;也该做点什么事了。大家同门一场;我会尽量让你死的痛快些。”吴飞叹了口气;抬起手掌就准备朝我天灵盖打来。我咬紧牙关;憋出全身的力气;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吴飞的手掌朝我慢慢逼近;死亡的阴霾再次笼罩了我的心。此刻的我;再度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住手”就在吴飞的手掌朝我天灵不足一厘米时;空中猛然传来了一声大喝。我心中一喜;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这传来的声音我很熟悉;正是青松叔。
吴飞皱着眉头;转身望着声音的来源。青松叔离着的地方还有些远;只是朝这跑来了而已;吴飞毫不犹豫;挥动煞神旗召了两只恶鬼朝青松数扑去。
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并不能看清楚青松叔对战那两只恶鬼的情况。但即使我僵硬着也听到了那恶鬼的嚎叫声。同时;站在我身前的吴飞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几乎是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收起令旗;迅速的往后退去。后退的同时;他双手迅速掐着法指;念动了咒文
他掐的法指我认得;这是命令调遣抬棺五鬼的手决。吴飞这是在干什么呢?我很疑惑;可是;很快我便已经有了答案。
轰隆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像是重物撞击的声音。吴飞趁着这个瞬间从我眼角消失;消失的无隐无踪。
虽然身子被僵住;看不到身后;但通过联想;我也猜得出应该是这吴飞弃车保帅;借助银棺撞击青松叔的时间来逃走。
在轰击声过了半分钟左右;我就看到了青松叔那紧张的大脸。青松叔敕念着法决;往我身上一拍;替我解除了定身法。
我大呼了口气;身子也瘫倒了下来;青松叔顺手一把将我扶住;问我说:“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然后望着吴飞遁逃的方向;和青松叔说:“叔;刚才那瘦弱的小子也是阴山门下;他想引地龙毁了杨家的风水祖地。而且;这吴飞小子并不是主谋;他也只是个受人指使的卒子而已。”
青松叔嗯了一声;凝重道:“看来要祸害杨家的人;一点都不简单;对了;小强呢;他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青松叔看着我;问小强去哪了。经他这么一问;我才猛然间想起胖子还在和韩朵那小妞打着呢。于是乎;我连忙领着青松叔往身上跑了过去。
走出了半步之后;我又担心的回头问青松叔:“叔;我们两个要是走了;会不会还有人来破坏杨家的祖坟?”
“也对;你留在这儿守着!我去看看”青松叔准备只身前往。
我摆手道:“算了;叔;还是你留在这儿吧。我认得路;我去帮胖子。”说完;他拿着令旗往胖子和韩朵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我本以为胖子和韩朵应该还在进行着一场很激烈的搏斗;谁知道;当我去到那儿时;却只见胖子灰头苦脸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好几个洞;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的痕迹。
胖子这情形让我很不解;按道理说;他是耍火的行家;要烧;也是他烧韩朵才对呀;怎么变得他身上着火了?
我这么一问;胖子才哭丧着脸说:“别提了;这韩朵忒狡猾;我就不小心放了把火;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我大吃了一惊;难不成韩朵会克制火的法术;或者有克火的法宝?
胖子叹了口气;撇嘴说道:“她不会玩火;而且火还克制着她呢?”
“那你怎么会被烧成了这样子?我怎么感觉不像是你放火烧韩朵;好像韩朵在放火烧你?”我不解的问。
胖子苦着脸说:“这不因为这儿是树林吗?介尼玛的;韩朵引我放了张火咒符;结果她狡猾的闪开了;那火咒符烧在地上;不就燃烧起来了呗。”
“额……那火呢,你是怎么整熄灭的?”我瞅了瞅胖子身边四周;好像没有灭火的工具。
胖子叹气;随后目光变得深邃:“还能怎么办;直接扑到火上面使劲的搓呗。”
我瞬间秒懂;望着胖子身上那明显被火烤过的破洞;还有身上部分黑不溜秋的皮肤;我给了他一个“我懂你的眼神。”可以想象;胖子放出一张火符;火符又不经意的在这树林的地上烧起时;他使劲一扑;扑到火上使劲的挪动。这一幕;显得胖子他老人家是多么努力;同时;又是多么的有喜感……!
我忍着笑意朝胖子道:“走吧;青松叔也来了;我跟你下山去”
胖子翻了个白眼:“想笑是吧;想笑就笑出来。反正哥这辈子就生了颗小强的心;注定是饱受摧残的命。”
这一次;我是彻底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够了之后;我又和他打闹了几句;然后上前扶起他;走下了山。
“你猜;我回到杨家陵的时候见到了啥?”
胖子没好气得望着我“见到了啥?见到的不是人难不成是鬼”
我……;你没猜错;的确是鬼;而且还有阴山的同门。
路上;我将见到吴飞的过程和胖子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我们也到了山下;回到了杨家祖陵前。
这一天晚上;我和胖子;青松叔三人;在杨家的祖陵前收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看到没什么特意的情况发生了;我们才离开了杨家的祖陵。
第二十章 惊闻姚家
天刚蒙亮;回到杨家大宅时;杨守仁已坐在杨家的大厅里;他脸上的表情很阴郁;似下雨的阴天。在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中年人;我刚一进门;看到这中年人时;还以为是见到了沈源宁。
像;实在是太像了;脸上同样戴着一副眼镜;那股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和沈源宁同出一辙。唯独不一样的;沈源宁的气质仅是云淡风轻;温文儒雅。而这个中年人;除了有股书生气质之外;还有一股忧郁的气质,看起来心事重重;
神衰忧郁者;总共大致上有四个表现;第一个是年寿横纹;位置就在额头正中;突兀的显示几条褶皱的皱纹;这个面相说明命主十事九难成;事事不顺;且有耗材的情况出现;很容易因生活绝望而轻生。
第二个便是印堂;印堂暗黑;且生杂纹之人;说明难以控制自我的情绪;心里脆弱;很容易承受不住压力而情绪失控。
第三为鱼尾纹;眼角处衍生鱼尾纹的人;消极忧虑;自己给自己压力;导致神滞气衰。
第四为皱眉肌;双眉的中间;出现数条竖起的皱纹;便是面相上的皱眉肌发达;皱眉肌发达者;说明其人的压力很大;内心忧郁;属于那种很喜欢把东西藏在心里;却从不向外人道出来发泄的人群。
而我如今见到的这位中年人;便是属于第四种。发达的皱眉肌使人看着他时总是感觉他在紧皱眉头;使得他儒雅的书生气质上;还显露出了一股忧郁。这种面相并不是一时忧郁,而是从小到大,这人的性子就是如此,所以才会根深蒂固的显示在脸上。
“王大师;你们可是抓住败坏我家祖陵的贼人了。”身坐正厅的杨守仁;一看到青松叔回来了;便着急的迎了上来。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杨守仁是知道这事的。
青松叔摇了摇头;苦笑着道:“我试问做的算是非常隐秘;甚至于我派遣小儿和侄子去守护杨家陵时;也是小心翼翼;谨慎万分。但这贼人实在是神通广大;也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居然调虎离山引开了我小儿和侄子。”
杨守仁一听;便是急坏了;但青松叔末尾说了句:“幸好我侄子及时意识到情况不对;及时折返;才破了那贼人的阴谋时”杨守仁悬着的心才安定了下来;安定下来的杨守仁就是向我好一阵道谢。
这时;站在杨守仁身旁的那个中年人说话了。
“我已经调查过有关于祖陵中出现的那块铁牌;这是云南巫术,好像是犁头巫家的东西……咳咳。”中年人话说到一半;便是连声的咳嗽。
杨守仁互相给我们介绍了一番;这时我们才得知;原来这中年人是杨守仁的弟弟;杨守义。
“在挖出了这块铁牌之后;我便打了电话让守义暗中调查。没想到这暗中下手的贼人藏的倒是挺深;动用了诸多关系;查了许久;倒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杨守仁拄着拐杖;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犁头巫家这么多年来都是在民间隐秘流传的。其隐秘性简直不逊色于民间的各**脉;如果凭一块铁牌就能准确找到下咒之人;这才真是奇怪了呢!
杨守义在一旁安慰杨守仁道:“大哥也不必这么费心;只要我们肯去查;终究会查到线索的。任何想残害我杨家百年基业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杨守义重重的拍了拍桌子;神色破怒。
杨守仁巍巍站起;望着杨守义叹了口气:“我已经老了;说不定也没多少日子了。从今天起;外头的生意全部交给你做主;你多加费心照料一下。”
“大哥。我……”杨守义一听这话;便是不由急了。不过他还没说完;就被杨守仁摆手打断了
“我知道你的性子;不喜欢与人勾心斗角;只想静静的当一个教书的老师。可是;睿儿还小;杨家这一代只剩下你了;你不来守;谁来守。难不成让我百年之后;将杨家祖辈留下的心血都付诸东流?”杨守仁重重的跺了跺拐杖;乾纲独断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而杨守义看到兄长发怒;也只好悻悻然的将嘴巴给闭上。
这两兄弟;当真是十分奇怪。兄长看着弟弟的眼神里;居然无时无刻充满了愧疚。而当弟弟的;居然是个不爱钱;只喜欢静静教书;当一个脱离权力世俗的闲人。
当这两兄弟互相较完劲之后;杨守仁又和青松叔商讨了下有关于杨家陵的事情。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还得多派一些人镇守祖陵。只等那地中的灵相恢复了元气;才能将人撤离。
可是;事情刚说到一半;一个黑衣汉子急冲冲的跑进屋子;在杨守义的耳朵里悄悄的说了几句之后;伴随着杨守义皱起的眉头;屋子的气氛瞬间静谧。
谁都可以看出;此刻;杨守义的心情可谓是十分沉重。
“阿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守仁扭头朝杨守义问
杨守义凝重的点了点头;说:“我派出去的人查到了有关于巫家的消息;有一个犁头巫家的嫡系传承者;就在宜昌附近。而且;这个人还和我们杨家发生过矛盾!”
杨守义的话让大家纷纷侧目;先是犁头巫家四个字非常敏感;在就是杨守义说这人和杨家发生过矛盾;如此这般说来;这人极有可能就是祸害杨家的主谋。可是;这人和杨家到底发生过什么纷争?有这么大的仇恨;偏要置杨家人断子绝孙吗?
杨守仁急促的问:“是哪家人;快说?”
杨守义道:“是姚家人;他们是白巫的传承世家。而且;姚家的世子也来了宜昌。”
杨守义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反应。我心头便是猛的一跳;整个人差点弹起。
犁头巫家的传人;又是姓姚;而且就来了宜昌。杨守义口中这姚家的世子;会不会就是姚文巨?
我刚想追下去问;可刚一站起;就被身旁的胖子狠狠压了下去;胖子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想想也是;我现在如果追问他是不是姚文巨;杨家兄弟定然会诧异我为什么认识姚家的人;说不定还会对我产生反感;我这样做;并没有太多的意义。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静静的听;看看能不能从杨守义的话中听出些端倪。
杨守义说完之后;踏前一步道:“我手下的人查到;杨家好像在一个夜里;悄悄派过人来过杨家村镇。哥;你说会不会是上次赌场的利益纷争;我们阴了姚家一把;抢了赌场的控制权;这杨家心头记恨;所以才派人……”
杨守义儒雅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话里头也留了个长长的疑问教给杨守仁。这时候;我更加确定他说的姚家人就是姚文巨了。犁头巫家;姚家世子;还有赌场这个敏感词;除了姚文巨;还会有谁?
杨守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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