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相信(蜗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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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何阅川没接到！”海燕道：“我打给他的时候，他的手机一直是通话中……”
　　通话中？
　　林烽想到监控里拍摄到海燕打电话给何阅川的时间是在十一点钟，而田欣拿电话起来看的时候是十一点十五分，中间间隔了十五分钟，也许何阅川并不是在那个时候才打电话给田欣的，而是提前就打了，只是田欣一直没接也没看，如果是这样，那海燕打电话给何阅川的时候，也正是何阅川打电话给田欣的时候，那也就是何阅川的电话为什么一直在通话中的原因了！
　　电话的事是问清楚了，现在林烽最想知道的是后来的事，为什么田欣会进了巷子，为什么海燕手链上的水晶片会出现在那里？这才是这个案子最重要的！
　　“然后呢？”林烽问！
　　“然后……”海燕知道林烽问的是什么？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要摆脱她杀人分尸的嫌疑，就不能有所隐瞒，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除了她对某人生发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除外！
　　“然后，我就一直盯着他们”连钓鱼的心思都没了，“直到他们两人出了“圣保罗”！”
　　“那时候是几点？”
　　海燕偏头想了一下，“几点？我忘记了！不过应该没多久！”
　　“你看到gene和田欣出了“圣保罗”后，你又做了什么？”
　　“我……我跟了上去！”
　　最关键的问题来了，前面发生的都只是序曲，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篇章！
　　林烽问道：“你为什么要跟上去？”
　　海燕咬了咬下唇，小声的应道：“我想看一下他们两个会干些什么？”
　　她那时候的心思就想能不能抓到两个贱人的把柄，最好能拍到照片，到时候给何阅川看一下，证实她在厕所里对他所的话是对的，他一定会后悔的！
　　可是事实让她既失望，也有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来的高兴，田欣并没有跟着gene走，出了“圣保罗”后便先开车走了，独留田欣一个慢慢的顺着马路边沿走！而海燕想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也跟在她后面！
　　直到拐过了一条马路后，不知是不是海燕跟的太近，还是怎么样，被田欣给发现了！
　　“你跟着我干吗？”田欣柳眉倒竖，喝道！
　　海燕有点心虚，她总不能说我跟着你，是想看能不能抓住你和gene的奸情吧！
　　“我哪有跟着你，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只能你走，我不能走吗？”这输人可不能输阵！要论吵架，海燕可不输田欣，只不过懒的和她计较罢了！
　　“噢……你没跟着我？”田欣似笑非笑，“你从在“圣保罗”里就一直盯着我和gene看，我们出来，你也跟着出来，还跟着我走到这里，你还说不是跟着我？”
　　原来田欣早就看见海燕了，只是一直装没看见，因为她一直也没把海燕放眼里过，也当她是透明的，只不过现在是被跟烦了，再加上她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吵架，才出言质问海燕！
　　田欣看海燕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习惯性的嗤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看我有没有跟gene走，好抓我的把柄，你真可怜，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啧啧啧！我真替你感到丢人！”
　　田欣的这些话彻底把海燕给激怒了，平常就一直在忍她，老是不是看这个人的面子，就是看那个人的面子，可田欣有没有给她留过面子？忍无可忍，在加上晚上也喝了点酒，更是容易冲动，于是海燕生出了一股想要和田欣好好“谈谈”的想法！
　　可海燕再如何冲动，还是保留着一点理智，知道两个女人大半夜的在大马路旁做出什么事影响不好，她还不想上报！她想起她曾听过江河海说起这附近好像有一条巷子，一般没什么人会走，最适合“谈话”的地点，便开口道：“我有事和你说！你跟我来！”
　　“什么事？”田欣一开始并没有马上就答应！
　　海燕笑了笑，话里带着挑衅，“怎么，你不敢？”
　　田欣的字典里从没有不敢俩字，海燕的挑衅很有效果，田欣下巴一扬，“走！”
　　于是，田欣和海燕便进了暗巷！

　　☆、第九十三章：是为男性

　　海燕在前面带路，换田欣在后面跟着！
　　两人进了暗巷后，站在角落一隅，田欣问道：“说吧！找我要说什么？难不成想叫我帮你劝gene回心转意？”
　　海燕转身面对田欣，定定的盯着她，直言道：“我问你，你爱不爱何阅川？”
　　田欣闻言皱了皱眉，有点不解：“关你什么事？赶紧的，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别和我扯那些有的没有的！”
　　海燕也不想再和田欣磨叽，开门见山道：“如果，你不爱何阅川，就和他分手！你配不上他！”
　　这下田欣算是听明白海燕话里的意思了，感情叫她来说有事，不是叫她帮忙劝gene，而是想和她抢男朋友来了！
　　这人还要不要脸了！？gene不要她，就想来和她抢阅川，田欣怒极反笑，“我爱何阅川又怎么样，我不爱他又怎么样？至于我配不配的上他，总比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来的更配吧！？”
　　田欣是真的被气狠了，恶毒的话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而被田欣羞辱的海燕更是恼羞成怒，本来就是想要给田欣一个教训，于是她也不加思索的一把掌便朝田欣挥了过去！
　　黑暗寂静的巷子里传出极其清脆的“啪”的一声！
　　田欣有点懵，要不是左侧脸颊传来刺痛感，她都不相信海燕居然敢打她？要知道，她从在孤儿院里开始一般就只有她打人的份，很少会被人打的，更别说被人打脸了！
　　田欣怒了。怒了的结果便是“嗷呜”一声，冲了上去，一下子和海燕扭打了起来！
　　海燕原本想着田欣人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应该没什么力气。而且她打了她一巴掌，田欣至多也就回她一巴掌，可没想到田欣疯狂的行为和她的外表完全不成正比，还想着给田欣一些教训的海燕一个不备。反而挨了田欣好几下！
　　躲闪不及的她只好拿手臂起来挡了挡，她的手链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扯掉的！
　　“后来，我看田欣简直就像疯了一样，一直朝着我猛打猛踹，我根本就还不了手，便不再和她纠缠下去，只捡了一下断掉的手链，就跑出了巷子……”
　　海燕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原本是想给人一个教训。没想到反被人打的落荒而逃。确实是有点丢人。不过也不能怪她，田欣那个疯女人的战斗力太强悍，她一下子就被秒杀成了渣渣！
　　深怕林烽不信。海言还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好让林烽看清她的手臂，确实是青一阵。紫一阵，还有好几道看起来像是被掐的，和疑似被咬的伤痕，花花绿绿的有点渗人！
　　林烽记得在案发那天，监控里的海燕穿的是短袖，真如她自己所说，这些伤痕是被田欣给打的，那都过去了几天，伤痕都还没消下去，可想而知，当时的田欣下手有多重！
　　林烽抓住了海燕话里的一个重点，“你说你后来自己一个人跑出了巷子，那田欣有没有跟着你出来？”
　　海燕摇摇头，“我哪里还会去管那个疯女人？出了巷子后，我就直接打了的，回了宿舍！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着我出来！”
　　“那你回宿舍的时间是几点？”话只是海燕一人在说，没有证据，林烽根本就不会采用！
　　海燕想了想道：“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几点，不过，你可以去问我们那里值班的保安，我回去的时候，他正在看午夜电视……”
　　那个保安看到海燕的时候，还被她吓了一跳，直问她怎么弄的那么狼狈，是不是遇到坏人了，要不要报警之类的？
　　林烽在海燕交代完四天前晚上发生过的所有经过后，便一言不发，靠着椅背，无意识的转着手里的笔，把海燕说过的话串联了一遍！
　　如果真如海燕所说，她在和田欣ko完，还被田欣给秒杀了之后，一个人回了家，那应该不会是很晚，她也说了可以找保安做证，而她说的回家的时候是保安在看午夜电视的时候，那时候差不多是在凌晨一点左右，而田欣在凌晨三点多还有给何阅川发过信息，那么杀害田欣的人是海燕的机率应该不大！毕竟在杀人后分尸并把尸体给带回川菜馆，时间一定不会很短，而海燕在和田欣进入暗巷到她离开回家，前后也就不到一个钟头，作案时间明显不充足！
　　林烽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发给何阅川的信息一定不是田欣发的，而是杀害了田欣的凶手制造的一个假象！
　　可如果不是海燕，又会是谁？有谁又知道那一条巷子，又刚好出现在那里，还一定是和田欣有仇！而且一定是有茵和川菜馆里的钥匙，这样才好方便处理尸体！
　　会是谁？林烽觉得真相就在他眼前，可是却又好像被一团雾给笼罩一样，是他忽略了什么了吗？
　　“你知道那天晚上，还有谁看见你和田欣进了巷子里吗？或着说，那天晚上，可还有你们店里的员工刚好也在“圣保罗”里面玩！”
　　海燕迟疑了很久才道：“应该没有……吧！我也没注意！”她光注意盯着gene和田欣了，哪里还会去注意别的？
　　“那你们店里还有谁知道那一条巷子的？”
　　这下海燕没迟疑了，“我们店里的人每个都知道那一条巷子，小江他每晚都要送乐乐和天赐回老板家，第二天又要早早的去店里点货，他都是走那一条巷子的啊！他又不会藏话，什么话都和我们聊，久而久之，我们就知道那里有一条捷径了！”
　　这一点。林烽已经从江河海那里证实过了！
　　海燕在回答完了林烽所有的问题后，看林烽陷入沉思，没有说话，舔了舔下唇，小声的问道：“阿sir！你看我这……”
　　林烽回过神，把他记录的口供给补充完整，淡声道：“你目前的嫌疑是最大的，警方在还没有查实你说的口供是否真实之前，你还不能回去，等我们证实了你说的是为属实，你才可以办理保释！”
　　“哦……”听到还不能马上出去，海燕整个人有点焉焉的！
　　林烽没办法去顾虑每个人的感受，只有尽快的查清事实才是对人最好的交代！
　　海燕被留在了警察局，林烽叫胖子去查海燕说的保安见过她的事是不是真的，其他人往别的方面查！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韩雪那里，进门的时候，韩雪正和陶乐乐通电话，好像是陶乐乐在问她什么时候再过去看她……
　　“好！姐姐明天下班就过去看你，你可要好好的吃饭，你爸爸妈妈呀？他们还在忙呢，等这两天忙完了，就过去陪你了，你要乖乖的！”
　　看到林烽进门，用眼神示意他坐，便又顾着和陶乐乐通电话！
　　林烽也用不着韩雪招呼，已经熟门熟路的坐在了他往常来的时候必坐的椅子上，两手搭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趴着看她说话！
　　韩雪和陶乐乐又聊了一会儿后，才收了电话，一抬头，看到林烽想条大狗狗一样趴着没动，笑了笑，揉了揉他的短发，问道：“怎么啦？”
　　林烽两手覆盖，搓了搓脸，道：“有些事想不通？”
　　“什么事？”
　　林烽把海燕说的和他想不通的一一说给了韩雪听，韩雪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道：“海燕她没有说谎！田欣不是她杀害的！”
　　“怎么说？”林烽有点不解！
　　韩雪走到桌子后面，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份材料，翻开来给林烽看，是一张示意图！
　　韩雪解释道：“这是我根据在田欣被害的巷子里所发现的血迹和喷溅状所做的！”
　　“你看，墙壁上的血迹呈现出较大面积的扩散，而最中心点和田欣的身高头部相符合！表示田欣当时是被人用硬物一下狠击住头部！假设是海燕的话，那当时她和田欣应该是正对面说话，而海燕要是要对田欣下手，田欣必定有所防备，第一反应是会用手去抵挡，而海燕在一击不中下，就会改变方向，朝田欣的身体或是腿部动手，那么血迹的痕迹和位置就不是这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田欣是被人从后面击打住头部的！”林烽简括道！
　　韩雪点点头，接着道：“能一下子就把人击倒，并使其猛然出血，力气必然是极大的！因为我们的头盖骨既是最容易受伤，但同时也是最坚硬的地方！所以我怀疑凶手是男性，身高在一米七三至七五之间，力气极大，对那里的地形极其熟悉，而且对田欣和何阅川之间的关系较熟悉，你可以往这方面去查，看一下茵和川菜馆里可有谁符合这样的条件，慢慢的排除，可能会比较好！”
　　林烽回到办公室，泡了杯咖啡，慢慢的顺着杯沿搅拌着，韩雪说的凶手是个力气极大的男性，身高在一米七三至七五，对那里的地形和对田欣及何阅川的关系都是机其熟悉的人，林烽思来想去，把里面所有的人都排除完，也就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条件，那就是江河海！
　　案件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第九十四章：反驳

　　胖子和大全还有张平和苏雯雯都前后脚回来了，全都证实了海燕说的是真的，他们还找到了那个那天晚上载海燕离开的出租车司机，从他的话里也证明了那天海燕坐他车的时候，只有满脸的狼狈和愤怒外，没有半点做了坏事的害怕和惊慌！
　　林烽进了羁押室，告诉海燕可以让她朋友来办保释了，海燕差点痛哭流涕，太好了！总算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多待一分钟都是煎熬！
　　林烽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是怎么知道何阅川住院的？”
　　他们警方虽然并没有明确的公布被害者的身份，但内部所有和此事有关的人都知道受害者是田欣，海燕会知道田欣被害情由可原，可她又是如何得知何阅川住院，还去探望他的？
　　林烽的这个问题让海燕有点羞涩，俏脸微红，吱吱唔唔道：“我……我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其实海燕从警察口里得知被害者是田欣之后，难以置信下便一直密切关心着何阅川，何阅川对田欣的感情如何？海燕和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那是看的到的！她知道田欣这次的事对何阅川一定打击不小，当她费了点小心思知道了何阅川因为田欣的事打击过大住了院，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沉甸甸的难受的很，于是本着就算是普通朋友应该也要探望的想法，就上医院看何阅川了，只是没想到会被林烽看见，引起了他的怀疑，继而生出了今天这么一出！
　　不过这也只是海燕可对人言明的理由。至于内里不可对人提及的心思就只有她自己明了了！
　　海燕的动作很快，林烽刚通知完，她马上就打电话叫她朋友来办手续！
　　海燕走后，林烽又叫人传唤江河海来警局！
　　再一次。同样的警局审讯室，林烽和江河海还是对面而坐，不同的是，几次的接触下来。江河海已经知道了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虽然一脸的严肃，可从不会乱发脾气，也不会像人家说的什么警察动不动就爱打人之类的，所以他也不再像第一次面对林烽时那样感到害怕和惧意！
　　林烽看着对他笑的一脸小心谨慎的男孩，想着若真是他杀害的田欣，那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心理来杀害她的？
　　“你当时说你是在巷子里捡到的田欣的手机？”
　　看到江河海点头，林烽又接着问：“可有人看见？”
　　江河海想了想，有点迟疑的道：“那时候天还很早，平时也没人会走那条。就我一人。所以我捡手机的时候。应该是没人看见吧！？”
　　“你知道田欣和他男朋友的关系吗？还有他们的个人资料你可都清楚？”
　　讲合海点点头，道：“知道啊！他们是店里的常客，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店里的记事薄上都有记录。有时候，店里有做什么活动也好及时通知他们。也算是店里留住客人的一个手段！”
　　林烽的声音忽的变冷，“那在四天的晚上下班后到你捡到手机的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又在干什么？可有人可以证明？从现在开始你都要统统给我按事实交代清楚！”
　　江河海被林烽的突然变脸给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说着话，现在脸色说难看就难看，果然人家说的警察心思难辩确实是有理有据！
　　挠了挠头，江河海努力的回想林烽问他的那个时间段里他所做过的事……
　　“……那天，店里的生意好像不怎么好！到我下班的时候，也没几桌客人，老板叫我下班，好送乐乐和天赐先回家……“
　　老板那天还交代乐乐说会晚点回去，说是晚上要和老板娘去看午夜电影，还被他们这些员工“噢”叫了好一阵！
　　“你送乐乐和天赐回家的时候是几点？”
　　“那时候差不多是*点来钟吧！”每天都是差不多在那个时候！
　　林烽计算着江河海送陶乐乐回家的时间差，想到一个问题，“昨天你说过你送陶乐乐他们回家的时候一般都是走大路？没走那条近巷？“
　　江河海点点头，再一次回答了昨天回答过的话：“乐乐她有心脏病，非常胆小，又很怕黑，田赐他又那样，你也知道，我哪里敢带他们走那条近巷，一直都是走大马路的！”
　　“你们老板的家要经过“圣保罗”吗？”
　　““圣保罗”？”江河海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重复了一遍，才恍然大悟道：“您说的是那个夜总会啊！？要的啊！我们老板的家就是租住在那个夜总会对面再过去一点点的社区，我们每晚都要从那里经过！”只不过是走对面马路而已！
　　“那我问你……”林烽整个人站起来，眼对眼的盯着江河海，用冷到极致的声音问道：“你那天晚上可曾见到田欣和一个男人进了“圣保罗”？”
　　林烽算着江河海送陶乐乐和田赐回家的时候，经过“圣保罗”时差不多应该就是田欣和gene去“圣保罗”喝酒的时候！江河海本来就和田欣有矛盾在先，难免他不会抓住每个想要对田欣不利的机会！
　　江河海可以先把陶乐乐和天赐送回家，然后再独自一人返回“圣保罗”门口守株待兔，等待杀害田欣的机会，直到他看见海燕和田欣走进了暗巷后，又看到她们的争吵和扭打，随后海燕一人跑出巷子，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于是他偷偷从田欣后面袭击她，把她打倒在地后，又把她给分尸剁块后，利用自己手头上的钥匙把田欣的尸首混进“茵和”里，毕竟他的刀功不错，剥皮祛骨的事对他来说算是轻而易举，而且“茵和”里的肉类库存都是他一人在管，想要混点什么进去也没人会察觉！接着用田欣的手机给何阅川发了请假的消息。来蒙蔽外人，再把田欣的手机拿回去让他老子江大富处理，并谎称是自己捡到的！
　　作案动机，作案时间。作案地点，连韩雪说的力气极大，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三至七五之间的男性都统统对的上！
　　“所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就是杀害田欣的凶手！”林烽下了最后结论！
　　至于韩雪为什么断定说凶手的身高是在一米七三至七五之间。韩雪是这样回答的……
　　“……根据身高论和出手论，只有身高在这个高度左右，才会一击就击中侧头部，若是太高，那必定是从天灵盖往下击打，那田欣就会是颅内出血致死，而不会有血迹喷溅，同样的道理，若是矮于这个身高。那凶手击中的就有可能是田欣的劲部。或是臂膀。虽然会导致田欣昏迷，但出血量同样不会是那个形状！”
　　什么论什么论，林烽他不懂。但是他相信韩雪说的专业知识，而经过他重重的排查下来。对的上这个条件又有作案动机的除了江河海外，就没人再符合了！因为在茵和里面上班的人不是高胖壮的厨师，就是矮瘦小的服务员，剩下就是女人了！而女人中也没有符合力气大，身高对的上的！
　　“那像你这么说，店里可不止只有我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力气大，是男人，那天赐也是啊！你怎么不说他是杀人……凶手？”
　　听到林烽说怀疑他是杀害田欣的凶手时，江河海急了，顾不上对林烽的惧意，反驳的话噼哩啪啦脱口而出，不过在林烽冷的像冰的眼神下，声音越了越小！
　　可一想到这可不比别的玩笑误会，一旦被确认，那是会死人的，他明明没做过，凭什么要他来背黑锅？
　　江河海秉着就算要死也不能这么被人冤枉死的想法，把胸膛挺了挺，吞了吞唾沫，又接下去道：“还……还有您说的有钥匙及刀法好，人天赐他也符合啊！你别看他那样，他的刀功可未必会比我差，你怎么就不怀疑他，而怀疑我？”真是太不公平了，你们是歧视正常人吗？
　　后面的话，江河海只敢在心里咆哮，在林烽的注视下，说那些为自己反辩的话，已经是超出了他的极限了！
　　林烽冷着脸看着面红耳赤的江河海，淡淡的问：“你是想说是天赐杀了田欣？”
　　“我只是打个比方，并没有说就是天赐！”江河海小小声的应道：“而且像您说的，那个田欣她是在三天前的凌晨一点多过后被人杀害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家睡觉了，怎么可能会分身乏术的跑去杀害田欣？还有就是您说我在夜总会门口守株待兔等待杀害田欣的机会，那更不可能，我稍微晚一点回去，我老爸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