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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相信(蜗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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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可有人能为你作证？”
哪怕是已经确认了对方是犯罪嫌疑人，林烽还是会给他们机会为自己辩解，他们也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同时也要让对方心服口服，甘心让自己接受法律的严惩！
“作证？作证！”江河海急的抓头挠耳，这睡觉的事还能有谁能作证，总不能说他老爸知道吧？
他老爸？对了，他老爸虽然达不到警方作证的要求，可有人一定可以作证！
“你说的证人我有，那天我老爸刚好约了几个人来我家打麻将，打了通宵，到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才散场！”
他捡到手机拿回家把江大富叫醒，让他拿去处理的时候还被他好一顿骂，说是刚睡着，又把他吵醒了，要是没有什么惊天大事，看他饶不饶他？看到手机后，才眉开眼笑，让江河海在心里直到他老子也太现实了一点！
“你说谁可以帮你作证？”
江河海忙道：“有二李子，有……”
林烽把江河海说的这些个人名都记了下来后，马上叫大全去把几人传唤来警局录口供！
而录完口供的结果就是几人确实可以为江河海作证，在四天前的晚上，江河海的确在九点多就回了家，之后没再出去过，到他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他们几人才知道已经是早上快七点，才散了场！
至此，案件又陷入了僵局！
☆、第九十五章：无法拨出
下班后，林烽先把韩雪送回了家，韩雪临下车前，和他约好明天下班后一起去医院看望陶乐乐，目送韩雪进了防盗门后，又在楼下停留了一会儿，林烽才开车离开！
漫无目的开着车乱逛，林烽一遍遍的回想着所有和田欣被害案有关的证人所做的口供，一定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林烽再一次的肯定到！
到底是什么？
意识到这样边开车边想事情，有可能会造成交通隐患！林烽把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待看清楚他所停放的位置是，林烽好笑的摇了摇头，居然不知不觉到了田欣的被害现场附近！
反正到都到了，索性下车看一下，林烽下了车，把车门锁好后，又步行了一小段路后，进入了巷子里！
好黑！
这是林烽进入巷子后第一个能想到的词语！昨天和韩雪他们来的时候，天色还有光亮，也就没怎么察觉的到！而现下已是夜色笼罩，而这里又是地形隐蔽，根本没有安装半点可用来照明的事物，相称之下，更是显得这条暗巷阴森可怖！
确实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点！
林烽打开手机里面的照明功能，充当手电筒，好让自己不至于踢到什么而跌倒！
顺着巷子尽头一路前行，林烽想去巷子的另一断查看一下，看是否能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昨天带江河海来的时候，太过匆忙，也没去留心观察！
慢慢的走出了巷子。站在大马路，林烽看着远处，从这里再拐两个弯，就可以到“茵和”川菜馆了。确实比走大马路来得省了不少的时间，也难怪江河海每次都挑这条路走！
走过斑马线，站在巷子对面的公交站盘，在周围都是高楼大厦的遮掩下。若非事先知道，确实不会去注意有那么一条小巷！
林烽想着若是凶手在杀害田欣后，又要把她的尸体带会“茵和”处理，那势必要走这条路，倘若那时候时间还没有太晚，应该就会被人看见！可是人海茫茫，要到那里去找目击证人，就算他们公安部发出悬赏，要寻找证人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找目击证人？林烽忽然想到了一个让他觉得或许会有突破的可能。这里泛属繁华地段。做生意的商家挺多。虽然田欣遇害的时间不早，但难免这附近会有晚关门的商铺，或许。他们会发现那天有什么人走过也不一定？
这个发现让林烽很高兴，立马顺着马路两侧的沿街商铺一间间的问了下去！
可所谓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当问遍了最后一间商店，个个都说没看见那晚有什么奇怪的人走过的时候，林烽还是觉得有点气馁！
“我知道了！谢谢了！”林烽站在最后一家西式糕点店里，当店老板也说没有看到奇怪的人，林烽在心里微叹了口气，并道了谢！正打算走回去开车回家的时候，身后传来老板骂他儿子的声音……
“你看看你，都几岁了，书也读不好，家里的事也不帮忙，整天就知道打电动，你是想要怎么样？嗄？你说啊？我看你是想气死你老子我……”
林烽好笑的摇了摇头，店老板的儿子今年大概也就十五六岁，林烽进门问话的时候，他正趴在电脑前打游戏，连头抬一下看林烽都没有，几乎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也怪不得被他爸骂！
现在的小孩都这样，都是网虫一条！
林烽对人家老子教训儿子的戏码不感兴趣，正要推门而出，却听到老板的儿子终于舍得从他的游戏里面抬起头来反驳他老子：“是你对我要求太高了好不好，你该庆幸我还懂的玩，要是像前几天那个弱智一样，我看你连气都没的生……”
“你……你这个臭小子！看我晚上怎么教训你……”他老子被气狠了，也顾不得林烽还没出去，拿起柜台上用来扫灰尘的鸡毛弹子就往他儿子身上抽！
可还没抽两下，就被人从身后给挡住了，顺着抓住鸡毛弹子的手臂，店老板往上看到林烽的脸，英俊的脸上挂着一丝浅笑：“老板，教育孩子，可不时兴用暴力，好好的说就行了！”
“就是！就是！你就是爱打人！”男孩看到有人为他说话，整个人躲在林烽身后，边呲牙搓着手臂。边对他老子做着鬼脸！
本来还因有外人在场，有点不好意思的店老板一看这样，气又往上蹭蹭蹭直冒：“你这个臭小子，你给我出来！”
说着就要伸手把他儿子从林烽身后拖出来，却又被林烽给挡住了！
店老板急了，这人咋老是挡着他教训儿子哩，就算他是警察也没权力这么做吧？
“阿sir！你看这臭小子不教训不行啊！”所以就请你别再插手了行不？
知道了店老板的想法，林烽笑了笑道：“别急，我有几个问题问完了，就走！”
问问题？什么问题？刚才不是问完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不管你什么问题，赶紧的，问完了快走，别影响他教育下一代！
店老板道：“你问！”
林烽笑了笑，却是转过头，问还躲在他身后正朝着他老子扮鬼脸的男孩道：“你刚才说前几天有个弱智，长什么样子？今年多大？你能说清楚一点吗？”
男孩收回做怪的手，对着林烽道：“你问那个弱智啊！你问我老爸，他比较知道！”
说完后，又坐到电脑前，开始新一轮的电脑游戏！
“嗯？”林烽又转头看着店老板！
店老板被林烽认真的眼神唬了一下，也顾不上教训儿子了，道：“你是问那个弱智啊……”
开场白和他儿子一个样。“呃……他差不多跟我儿子一样大，十四五岁？十五六岁？反正看不大出来，至于长什么样子？浓眉大眼的，就是有点呆！不过他身旁的女孩。倒是好认，黑黑瘦瘦，矮矮小小的……”
“你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他们的，他们身边可有跟着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男孩？”林烽打断店老板对他们外表的描述。快速的问道！
“什么时候见过他们？差不多是在三天前的凌晨一点多吧！身边没有跟着男孩啊！倒是那个男孩身后背着个喝醉酒的女孩……“店老板回忆道！
”你不是说过这几天来都没有见过奇怪的人出现过吗？”林烽的声音骤然变冷，盯着店老板，语带质问的道！
“是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啊！”店老板不解道，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和一个喝醉酒的女孩，这个不算是奇怪的人吧！
“把你说的，三天前的凌晨一点多的事全部都告诉我……”
“喔……好！事情是这样的，在三天前的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我在洗门口地板，那时候差不多是要关门了吧。在倒水的时候。刚好有两个小孩从门口走过……”
寂静无声的房间。唯有显示屏在一遍遍的播放着林烽和局里其他几个同事带回来的监控录像！
这是在看第几遍了？
林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从糕点店里回来之后。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过，将那几卷监控录像来回倒带着。头脑里一片混乱，只有糕点店老板说的话不断的在重复……
“……我在倒水的时候，那两个小孩刚好从门口走过，我一不小心，就把水倒在了其中的一个小女孩身上，那个小女孩还没怎么样，她身边的男孩倒是很凶的直瞪着我，我道了歉之后，他还是一直盯着，后来我那小子看见了，就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我还不是看他直瞪着你吗？”他儿子不服气的从电脑后面插口到！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他老子喝到！
“后来呢？”
“后来……“店老板教训完又对着他扮鬼脸的儿子后，回道：”后来我仔细看了看那个男孩子，觉得他和我们正常人好像有点不太一样，讲话动作都比较迟钝，问那个女孩子会不会怎么样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
“你可曾听清楚那个女孩的名字？”
店老板点点头，“那个男孩讲的很慢，听倒是听清楚了，他叫那个女孩乐乐！”
当这个名字真的得到证实的时候，林烽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忍了忍，又问道：“你说那个男孩背上还背了个女孩，你可曾看清楚那被背着的女孩的样貌？”
店老板摇摇头，道：“这个倒是没看清，不过那个女孩应该是喝醉了！”
“怎么说？”
“我看她一直趴着不动，而且一走进，就满身酒气，而且那个小女孩也说了，那是她的姐姐，喝醉酒了，正要把她送回家！还叫那个男孩子不要再耽搁下去，赶紧走呢……”
“店里可不是只有我一个是身高一米七五，有钥匙，是男性，力气大，刀法好，人天赐也是啊！你怎么就不怀疑是他杀害了田欣……”
“我每天都要送乐乐和天赐先回家，乐乐她心脏不好，又怕黑，我们每次都是走的马路……”
“我们老板的家就是住在“圣保罗”对面过去一点点的社区，所以也都是要经过那里的……”
“那天我们老板说是要和老板娘起看午夜电影，交代乐乐说要晚一点回去……”
“店里的每个人都知道田欣和何阅川的关系，记事薄里都有记录……”
店老板的话、江河海的话不断的在林烽的脑子里互相交替，就像播音机一样反复出现！
看着电脑里的监控画面，想着他们说的话，林烽用手支手支着头，良久之后，他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拿起手机，按着韩雪的电话号码，始终按不下去那个拨出键……
☆、第九十六章：主谋
韩雪从早上来警局上开始，就一直面无表情，即便刘伟和她说笑，平时偶尔还会应个一两句的她也是一反常态，始终都板着个脸，让刘伟暗地里猜测该不会是又和林si烽闹别扭了吧！
在出办公室看到林烽的时候，刘伟笑着道：“林sir！你可来了，赶紧进去溶冰，不然我都快要冻僵了！”
林烽看了一眼关的紧紧的门，在心里微叹了口气，对刘伟扯了个笑：“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正要抬手敲门，韩雪却从里面开门而出，看到林烽也是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又面无表情的从他身旁错身而过！
刘伟看情形不对，早就溜的不见人，林烽看韩雪把他当透明似的不理他，伸手轻拉住她的手臂。无奈的唤道：“雪儿……”
韩雪挣了挣，可林烽的手劲虽轻，抓的却是很牢，韩雪挣了几次，都挣不开，林烽怕抓伤她，又开口道：“雪儿！你听我说……”
还冷着个脸的韩雪停止了挣扎，转头看着林烽，用不带半点询问的语气问道；“听你说？说什么？像你早上对我说田欣被害的真凶是乐乐和天赐吗？如果是要说这个的话，那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重复！”
早上，韩雪刚吃完早餐，正要起身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林烽给她打来了电话，看着号码，韩雪虽然有点奇怪，可还是第一时间接了起来，“怎么啦？”
“雪儿……”电话里的林烽声音有点暗沉嘶哑，好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只叫了她的名字，便停了口！
韩雪皱了皱眉。道；“怎么啦？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等一下，我现在马上过去！”她怕林烽像上次一样发高烧！
“不是的！你先别紧张，我只是有话要和你说……”林烽在电话里安抚道！
韩雪又确定了林烽真的不是身体有事后，才道：“有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林烽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久，直到韩雪好奇的又唤到。“林烽？”才吁了口气道：“雪儿，我想我知道了谁才是真正杀害田欣的凶手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这下何阅川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韩雪也很高兴。不过她并没有问林烽凶手是谁？该她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可林烽接下来的话却让韩雪觉得她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杀害田欣的凶手有可能是两个人，而且有可能是我们彼此都认识的人……”
“……”
“我怀疑杀害田欣的是天赐和陶乐乐……”
后面林烽再说什么，韩雪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头脑里一片空白，脸色难看到极点，就连什么时候挂了林烽的电话都不知道？阴沉的表情连晨练刚回来的韩秋萍都以为她怎么了？直问韩雪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假？
韩雪摇了摇头，对韩秋萍说了句：“我去上班了！”套上鞋子就出了门！
到警局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林烽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的时候，也只是叫了她的名字，韩雪看着林烽，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他早上对她说的话是和她在开玩笑的成分，可除了看到林烽有着明显一夜未睡的憔悴和疲惫外。没半点笑意在里面，心下冷了冷，一时间找不到接受的方法。于是韩雪做了个以前从没做过的事，那就是忽视，不去听，不去理会！
韩雪一方面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不去想林烽告诉她的事，可一方面，她又清楚的知道，对于案情，林烽他从不会乱下定语，一般只有肯定了他才会说出来！
这让韩雪一个早上都处在一个自我矛盾的的思想里。也就直接导致了她一个早上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韩雪想着昨天她和陶乐乐约好的今天会去看她的时候，陶乐乐在电话里那毫不掩饰的欣喜之情……
“太好了！那姐姐，你可不能骗乐乐哦！我这几天看了一个新的故事。到时候讲给姐姐和天赐听！”
“好！”韩雪答应到！
可现在，林烽对她说那么可爱，那么病弱的乐乐和完全不能和正常人相提并论的天赐是这场骇人听闻的人肉事件的主谋，韩雪怎么都不肯相信，他们两个都还是孩子，才十五岁啊！
“雪儿，不管这件事你怎么想，你都该知道我从不乱下定语！”林烽看韩雪不再像刚才那样连话都不听他说，微微松了口气，他自己也想不到，查来查去，查出来的凶手却是两个最不可能的孩子！
“你有证据？”过了那段最受冲击的阶段，韩雪也冷静了不少，说乐乐和天赐是犯罪嫌疑人是要有证据的，光凭怀疑不足以说服她！
林烽抿了下唇，将昨天送她回家后，无意中走到田欣第一被害现场，又无意中顺着马路商铺问到西式糕点店老板，继而听到在田欣被害那一晚，天赐和陶乐乐两人经过的事，一件一件，慢慢叙述着！
“所以，我怀疑天赐背着的那个喝醉酒的女孩有可能就是田欣！”林烽道：“之前我一直想不通凶手到底是如何把田欣杀害后将她的尸块混入茵和里的？我一直是想着凶手是在把田欣杀害后并当场解的尸，可前天我们去暗巷查探的时候，除了墙壁上有喷溅状血迹外，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半点沾上血迹的痕迹，这一点让我觉得很矛盾，后来经店老板一说，我才知道，田欣并不是被杀害后让人当场解的尸，而是像你说的，她是在被人从后面击倒后，又被人带到茵和里，在川菜馆里解的尸……”
而解尸的人刀法必定不错，所以林烽一开始怀疑的是茵和里刀法最好的江河海，可在把他排除后，林烽一时并没有想起他在医院里也曾惊叹过天赐的刀法不错，即使当时他只是在削苹果皮！
在昨天晚上回到家后，回想起江河海在为自己反驳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话，“你别看天赐那样，他的刀功可不比我差！”他也随即在昨晚打电话去问江河海这句话的意思……
“……天赐别的都干不了，他每天就爱在旁边看我雕花剔骨，久而久之，我无意中发现他居然挺有这方面的天份，所以有时店里忙不过来时，我也会叫他帮忙处理一下该切的该剁的，老板看他还能帮上一点忙，也就不再念念叨叨说他闲吃白饭了！”店里的人可都是知道天赐是老板的掌上明珠捡回来的，连名字都是她给取的！
还有就是，林烽在翻看张平带回来的，那卷拍摄了茵和画面的监控录像时，从头到尾，都发现了一个他一开始就忽略到的现象，那就是田欣每一次到那里去消费的时候，陶乐乐都在吧台里盯着她看，目不转睛，看着田欣在和何阅川吵嘴，看着她把江河海叫出去大厅骂，看着她把陶建福嫌的腰一直弯着，看着她把苏玉秀说的头一直低着，看她……
“最后一点，你所说的凶手是男性，身高在一米七三至七五之间，力气大，有茵和里的钥匙，符合这些条件的除了江河海外，就只剩下天赐了……”
韩雪在林烽说完这些话后，脸上已经一片肃静，没有半点要回应林烽的意思，林烽知道韩雪心里不好受，可该说的始终是要把它说完……
“我们都知道，天赐的思维和常人不同，若说他会想着去做案，那太出乎常理，所以，我想他必定是受人指使，而能够指使他的人就是那晚和他在一起的人——陶乐乐！”
林烽看着韩雪，她那么喜欢陶乐乐，可陶乐乐却有可能是整件事的主谋，这对于韩雪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林烽也不想她难过，可事实就是事实，法律道德不会因为你喜欢某个人就会对某个人格外开恩，它有它的底限，神圣不可侵犯！无论是谁，只要跨过了它赋予你的权利，就必须接受它对你的惩罚！
“你说是她，那她又有什么理由犯案？”韩雪注视着墙角用来装饰用的盆栽，语气轻忽的问林烽：“不是一直都说犯罪要有动机吗？乐乐她又有什么理由杀害田欣呢？”
“雪儿……”林烽把韩雪揽入怀里，用指腹轻抹去她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两滴泪，柔声道：“乖！”
林烽知道韩雪终究是信了他说的，其实她应该一早就信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对而已，韩雪虽说是法医，有比一般人更完整的法律意识，但她同时也只是个平常人，有着平常人的喜怒哀乐，爱好憎厌，遇上自己喜欢的人，莫不是盼着对方能够平安顺隧，可若是证实了真是陶乐乐所为，那她又将受到法律怎样的制裁，结果可想而知！
韩雪埋进林烽的胸膛，良久后才道：“下班后，陪我一起去医院，我昨天还买了包牛奶糖说好今天要拿给乐乐，而且我答应了要和天赐一起听她讲故事……”
林烽抱紧了怀里的韩雪，一样沉默了好久，才轻声应道：“好！”
☆、第九十七章：赠言
林烽和韩雪下班后，就一起赶往了医院，一路上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站在陶乐乐的病房门口，搭着门把手，韩雪怎么都无法按下去，林烽握紧她的手腕，略一使劲，门便开了，在错身的时候，林烽在韩雪耳边轻声说了句，“雪儿，你还记得我在考入警局的时候，你为我写的那番话吗？”
韩雪怔了怔，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当年林烽来家里告诉她和韩秋萍说他考上了警校，即将成为一名警察的时候，那时她刚好在练习写楷书，听他这么说，略一思索，便在纸上挥了几笔，写下一段话后，送给了林烽，“行天地之正气，驶人间之浩然，勿施人己不欲，应助人己能及，忘一切之恶念，思一切之善行！”
林烽看了后，说她写的虽不对平仄，也不押韵，但意思还是可以的，随手把那张纸揣进了怀里，当时还惹的她好一顿白眼，她是学理科的好不好，能写出几句这样的话，已经是费了她不少脑细胞了，还嫌她！？
韩雪以为林烽早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听他提起来，林烽看韩雪还记得，又说道：“我做的到，你更可以！”
韩雪还来不及回答，病房内的陶乐乐看到他们两个站在门口，已经扬起了大大的笑脸，招手道：“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怎么不进来呀？快进来啊！”
感受到林烽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下，韩雪挤出一丝笑脸，和林烽一起进了病房！
天赐还是坐在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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