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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相信(蜗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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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林烽打断阿婆对他的夸赞不休，垂眼看着桌上还散发着热气的小麦粥，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您肯不肯如实的解答！？”
“什么问题？”阿婆笑着眨了眨眼睛道：“小林子有什么想问老婆子的尽管问！”
“阿婆……您认识陆浩吗？您知道陆浩对槐香过敏的事吗？陆浩的车祸身亡是否和您有关……”
韩雪在林烽问问题的时候，就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每问出一个问题，对面阿婆的笑便敛去一分，直至消失不见！
只是很快的，在林烽问完问题后，阿婆便又笑了起来，“小林子问的这些问题，老婆子一个都听不懂，小林子是问错人了！”
摇了摇头，拿着拖盘便要往回走，林烽一个提步跟了上去……
“阿婆，您知道我是警察，所有的刑事案件，我都会查个清楚！你说你听不懂我的问题，那我就讲清楚！”
“前天早上，本市市长的儿子陆浩在您这里用过早餐离开后，开车行驶至环城路时，因为猛打喷嚏致使反应迟缓，而导致车子撞上绿化带的中间石块，而他所开的车因为安全气囊没有及时弹出来保护他，后因为伤势严重，抢救无效死亡，这个新闻您应该知道吧！？”
跟着阿婆蹲下；阿婆仿佛真的听不懂林烽在说什么一样；神色如常的把客人吃过的碗一个个的洗抹干净，又一个个的叠好！
“我查过了，陆浩在出车祸的时候，身体并没有感冒或是生病的症状，有可能的也只有对某样事物的过敏！我问过市长及市长夫人，陆浩的确是对槐花的香味有很严重的过敏想象，而经过我们对陆浩尸体的检验，证实了那天早上陆浩的确有食用过含有槐香的事物，而那……就是您所炸的油菓子！”
阿婆放碗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着手里的事，直到把所有的碗都洗干净，又整齐的摆好后，才慢悠悠的回过头看着林烽道：“小林子，阿婆在这里卖早餐卖了多少年，炸油菓子也就炸了多少年，来这里吃过的人都知道，我最喜欢给我卖的东西加些新口味，你应该也知道，这个季节，可是槐花盛开的时候，我在油菓子里面加一些这个东西，也不过是应应景，我怎么知道那个什么陆浩刚巧会对它过敏，再说，我和那个陆浩远无怨近无仇，我干吗要去害他？”
“阿婆……”林烽听着她反问他的问题，他也希望是自己查错了，可证据就摆在那里，容不得她反驳！
“你说你和陆浩无怨无仇，你没理由害他，那秦耀明呢？那个在游乐场里分发气球的小丑，你又为何要装扮成清洁工，混进医院去杀害他？阿婆，医院有监控，把你将秦耀明的呼吸气管插进胃里导致他的胃部活活炸裂而死的过程拍的个一清二楚！还有方一鸣，昨夜午夜时分，他接了个电话后，就出了门，可出门后没多久，就被辆无牌照的报废面包车给直接撞死了，那辆面包车，经查实，正是您在前不久以三千元的价格和人购买的！还有那一通电话，也是从您所居住不远的公用电话亭里拨出去的！”
“而无论是陆浩或是秦耀明，亦或是方一鸣，这三个人皆与一件事有关，那就是小优优！因为方一鸣在没有驾照的情况下，违规开车，致使车速过快，刹车不及，当场撞死了因要去追赶被风吹走的气球的小优优！而方一鸣所开的那里辆车正是陆浩的！”
“哐当”一声，本来已经被摆放整齐的碗因为阿婆的手一抖，挂到了碗篮旁边的钩子，整个碗篮向前倾斜，里面的碗瞬间摔在地板上，破了好几个，而在棚外吃早餐的客人，也因为这一声突如其来其来的巨响给吓了一大跳，纷纷侧目看向里面，想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后果
就在所有人都静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往里面看的时候，阿婆先是也沉默的站了一瞬，接着对大家笑了笑道：“人老了，就是没用，连洗个碗都会打破，不好意思哈！”“
“阿婆，要不要帮忙！”外面有熟识的客人在喊！
“不用不用！有小林子在这边帮我就行了！你们还是快点吃吧！这粥啊就是要趁热喝才好喝！”阿婆笑着回道！
“有需要帮忙叫一下！”
“好好好！”
阿婆拿来扫帚先把地上的碎碗片扫干净，边扫边对站在一旁先要帮忙的林烽道：“小林子啊！你今天来说的这些，想必也是像你说的找到了证据，老婆子再否认也都是在狡辩……”
“阿婆，你喜欢小优优，我可以理解，小优优的不幸，我也很痛心，但那终究是个意外，没有人会希望它发生，可为何您却要为了这个意外连害三条人命，您有想过后果吗？故意杀人罪，您所要接受到法律怎样的惩罚，您有想过吗？”
“阿婆，事到如今，你只能是配合我们，把一切过程全都交代清楚，至于结果如何……”
把碎片扫进簸萁里，阿婆顿了一下后道：“故意杀人罪？！你说我犯的是故意杀人罪？那他们呢？他们犯的就不是故意杀人罪吗？明知道那里不能开快车，他们还不是照开，他们撞死了人，就是意外，我的就是故意杀人！一个一个都是这样，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以前？现在？林烽想到了阿婆的丈夫和孩子，也是被一辆违规的汽车给撞的当场身亡，而导致她孤苦零丁的过了大半辈子，想必就是因为小优优的事，引发了埋藏在她心理的怨恨和苦痛。所以才会失去理智，犯下了这几起连环杀人案！
在冲着林烽抱怨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是。所有的事都是老婆子我做的，我认了！但是……在抓我之前，让我先把今天的生意收完吧！做事总得有始有终！”
“阿婆……”
“行了！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婆子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瞒过你们警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发现了而已！小林子，你是个好警察，阿婆我认了！”
那天早上，林烽也没有让警车来。而是和韩雪帮阿婆收完摊后，一路沉默的开着车把她送到了警局，由他亲自录口供！
游成华和他妻子也赶到了警局，强烈的要求要见林烽和阿婆他们，苏雯雯把他们的来意报给了林烽。林烽看了看对他笑的仍如长辈一样慈祥的阿婆，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他们的见面！
“阿婆……”游成华揽着红了眼眶的妻子，叫着对面满脸笑意的老人，“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要让我如何对小优优说，告诉她。她最喜欢的阿婆为了她杀了人？阿婆，您……”
游成华的这些话，让对面老人的笑僵在了脸上，无语了一会儿后低下头自言自语的道：“小优优她不会怪阿婆的，她那么可爱，最喜欢阿婆了！阿婆替她报了仇。她一定会很高兴，对！他们那些人都该死，所有的人都该死……”
最终，在游成华他们回去后，阿婆还是在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把她的作案过程讲的个一清二楚……
“我在早之前就知道陆浩对槐花过敏的事。只是那时，只是把他当作是来我摊上吃早餐的普通客人而已，也没太注意，直到小优优发生了车祸，还有优优妈妈因为伤心过度导致流产后，游家也没个老人在身边，我去他们家帮忙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撞死小优优的就是常去我那吃早餐的那一伙人……”
看着照片上笑的依然纯真可爱的小优优，现在却只剩下一把白色的粉末，看着原本该是幸福快乐，欢声笑语的家庭如今却愁云惨雾，暗淡一片，让她一下子就记起了那掩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
那一年，也是这样，原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计划着要去游乐场完，结果就是一辆违规的汽车，那么一撞，不止撞死了他的丈夫、儿子，连带的也撞死了她这一辈子的幸福和希望！
那天晚上，她回家后，独自一人对着丈夫和儿子的遗像静坐了好久，只到天露微白，终于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要替小优优报仇，她要让那些伤害了别人性命，别人家庭，却只换来一声他们也不想发生的意外做为交代了事的人，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于是，她在心里制定了一套杀人报仇的计划，为了让这个计划像她心中所想的那样顺利完成，她还一步一步的拟定好了应该先对谁下手！？又应该用什么方法！？
先是陆浩，因为陆浩就住在她卖早餐点的附近，而且隔个几天就会到她那里吃东西！是最容易下手的一个！
她知道陆浩对槐香过敏，有一天早上，她亲耳听见了陆浩和一个女孩子吵嘴时说漏了口！而这个时候正是槐花开的最旺的时候，于是她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在她做的食物中加入这种槐花，促使陆浩的过敏症状，让他在开车的时候，症状发作，引发车祸，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怀疑，也查不到她的头上，毕竟槐花这种东西，太常见了，几乎大街小巷都有它的身影！退一万步讲，即使查到了她的身上，她也可以用不知道陆浩会对槐香过敏为借口！只是，如何让陆浩顺利的吃下她特别加了槐花香的食物，和让他出车祸后，能重伤不治，这两点比较难！
若是加在小麦粥上，不止会把原有的味道破坏，而且显的太过刻意，陆浩一定不会吃，想来思去，也只有她炸的油菓子最适合，因为那本就是油炸，比较咸香，味道比较浓烈，添加一点别的味道在里面。比较不容易察觉！
为此她还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油炸菓子，直到确定了不会过于明显后，才掌握好了用量，东西是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在陆浩的车上做手脚了！？
陆浩的车是进口名牌车，性能有多好，她不用想也知道！而且在车子撞完小优优后，又曾拿去全面修理检查过，想出问题就更难了！所幸的是，她丈夫从前曾经在汽修厂做过一段时间，她在耳濡目染下，多多少少对车的结构也有一些了解，虽然车的牌子不一样，内里的东西也先进了很多。但是不管它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它的原理，差不多都是大同小异！而她这么多年来由于对她的丈夫思念无门，只能翻翻他从前留下的一些书籍聊以自慰，对于车子里面的配件装置也算是浅读深知。想对里面的一些配件做点改动还是可以的！
为了能顺利在陆浩的车里做手脚，在陆浩有一次又来她摊上吃早餐的时候，她在送完粥后，用托盘做为掩护，顺走了陆浩爱随手放在矮桌上的汽车钥匙，等陆浩找不到钥匙只能把车停放在她那里的时候，她便趁着他回家那备用钥匙的那个时间点。对车子的安全气囊做了改动！
其实也不过是动了个小配件，就让陆浩在撞上绿化带岩石的时候，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给掐灭了！
林烽听完她如何对陆浩实施计划，又是如何的花时间和心思来将她的计划完成的过程后，对此他只想说，一个人他只能是想不想犯罪。而不是会不会犯罪，只要你对一个人产生了怨恨心理，又极度想要那个人的命的话，就算是多么的离谱，你都会想方设法的去把它实行！
“其实。撞死小优优这件事，严格算起来和陆浩也不是有直接关系，为何您要对他动手？”林烽甚是不解的问着面色平静，时不时用手挽着银白发髻的老人！
老人讽笑着道：“没有关系？若不是他将车借给那个方一鸣，方一鸣又怎么会开他的车？又怎么可能会撞到优优？他明知道方一鸣驾照还没考过，还不怎么会开车，他却还是将车借给了他，他是间接杀手，怎么可能会和他没关系！？”
“那秦耀明呢？他既没开车，也算不上是间接杀手，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您又为何要混进医院杀害他？”
“是！他是没开车，可这件事怎么可能会和他没有关系？要不是他分发的气球被风吹到天上去，优优怎么可能会去追赶？优优不去追赶，也就不会被车给撞到！你说，他这样还不算间接杀手吗？他不是爱发气球吗？我就让他的像气球爆炸一样的死法，不好吗……”
“阿婆……”林烽厉声的打断老人的自诉，“您这叫什么？这叫无故迁怒，要照您这么说，开游乐场的人有罪，造车的有罪，生产气球的有罪，个个都有罪，个个都是您要报复的对象吗？还有最有罪的就是优优的父母，因为他们没照顾好优优，导致她出了车祸，那是不是连他们也是在报复对象之内！？”
林烽的这番话说完，对面的老人脸色已经没有刚才的平静，而是整个人哆嗦了起来，颤颤悠悠的靠在椅背上，嘴唇抖了好久，却没说出一句话！
林烽叹了口气问：“您是如何知道秦耀明住院的！？”
“无意中听华子说的，我常去医院给他送汤，知道他们医院的环境，和时间调度，那套保洁工作服是我在外面买的，秦耀明死后，就被我给扔了……”
“小林子，你也别一个一个问题问了，老婆子在这里就说了吧，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早上我也说了，所有的一切我都认，方一鸣也是我开车撞死的，我用陆浩寄放了一盘东西在我这里要拿给他为由，把他骗了出来，然后在约好的地点开车撞死了他，只不过那辆面包车是报废的，撞了一下后，根本就再发动不起来，所以没办法，我只好人先走，车停在那里！”因此也被他们查了出来！
林烽想不通：“方一鸣怎么会相信你您说的话！”
老人笑了笑道：“小林子，你都不看电视的吗？那些个官二代，富二代什么的，最喜欢的就是叫一群人聚在一起，干一些不是人干的事，我也没想过方一鸣，他居然会相信，而且还真的出现了！”
所以，一定是小优优在冥冥之中也想要报仇，才会让她的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
☆、第一百二十五章：上火
滚烫的开水徐徐的倒入陶瓷杯里，带有略微苦药香的冲剂很快便熔化成一杯褐色的凉茶！
林烽轻轻的吹了吹杯口的热气，正要喝的时候，胖子也进了休息室倒水，一闻味道，好奇问：“怎么？头……你上火啦？”
林烽看了看手上端着的瓷杯，反问胖子道：“没有啊！怎么说我上火！？”
胖子探头看了一下林烽杯子里的褐色液体，“没上火，你怎么改喝起“下火王”来了！你不都喝咖啡的吗？”
呃……
林烽摸了摸鼻子，把杯子放在桌上，“最近天气比较热，确实火气比较热，就是怕上火，才要喝一下这个预防！你们也要多喝，上火就不好了！”
胖子点点头，“这么说也对，等一下下班，我就去买！”
“咳……”林烽把稍微有点冷却的凉茶一口喝完后，才道：“你们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胖子倒了杯冰水，在林烽的对面坐下后，才回道：“这过几天不就是七夕了吗？那可是我们本土的情人节，比那些什么洋节有意义多了，那天刚好又是礼拜天，所以我们刚才都在说等那一天要怎么过！？”
“七夕？”林烽喃喃的重复了一下着道：“牛朗织女相会的日子！？确实是情人节，不过都说是情人节了，你们不是剩女就是光棍，商量着要怎么过？是不是太……”
“头……可不带这么刺激人的嗄！”同样是进来倒水的苏雯雯一听这话，可不干了，“我们这可是把所有的感情的都投献给了警务事业，哪里有时间去谈恋爱，交情人，我们可不像头这么好，和工作恋爱两不误！”语气里酸溜溜的！
林烽忙举双手道：“我错了！”
苏雯雯看林烽的样子，皱着鼻子笑了笑，在胖子身边坐下。接着问道：“那“头”那天打算和怎么过？”
怎么过？说实话，林烽还真没想过！
看着手机上韩雪的电话号码，林烽想着刚才苏雯雯问了他很久，也问不出个答案的问题！
不是他故作神秘。而是他真的没想过，日子过的太快，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候，若是没人说，确实就忽略了过去！
看着桌上的陶瓷杯底还有一些未喝干的水印，林烽想着要不要干脆趁着这个天下有情人的日子，把该说的话说了，把该做的事做了，也省的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却老是被人逼着喝什么猪腰汤；喝得他都快吐了；这才几天时间；嘴巴里面破了好几个洞；连吃个饭都是折磨；这边火上的也太冤枉了点！
按了拨达键；在等待了几秒后；韩雪有点暗哑的一声‘喂‘字传进耳朵！
“喉咙还没好！？”光听这个字，林烽就知道！
韩雪看着前面和林烽同样款式的陶瓷杯。以及里面同样是褐色，同样是有着清淡苦药香的液体，哭笑了一下道：“差不多了，再喝个几包，应该就能好了。你呢？嘴里的泡有没有好一点！”
“和你一样，再喝个几包吧！你说，我们要不要和韩姨说一下，叫她别再炖汤给我们喝了，再喝下去，非得着火不可！”林烽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扯到嘴里的泡。痛的“嘶”了声！
韩雪咽了咽一吞口水就痛的喉咙，无奈的道：“我劝你最好别，你要怎么和她说？说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做过，只是纯恋爱关系，你说依她的头脑结构，她会怎么想？到时她可不是给你炖猪腰汤这么简单了！反正她的劲头也就这几天了。忍一忍就过了，我可不想猪肝汤喝完，又要开始喝别的汤！”
韩雪的担心也有道理，林烽觉得韩秋萍非常又可能真的会这么做！那还是不要说好了！
“对了！检查院和司法机关都对阿婆提起了公诉，市长更是下了死令。要求对阿婆从重审判，你真的不去看看她！？”
韩雪的问题让林烽沉默了好久，直到韩雪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去看她了吗？”才回道：“不了，她让我不要去看她被关进牢里的样子，说是就当她还是那个会煮出浓香四溢的小麦粥的普通老人就好了，她希望留给我的还是这么个印象……”
韩雪跟着沉默了好久后才叹了口气道：“也好！不去也好！”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只是阿婆她却始终没有任何悔意，固执的认为她做的并没有错，陆浩，秦耀明还有方一鸣他们都是该死的人！即使在被检查机关带走的时候，她也只是低声的说道：“小林子，如果我的儿子没有死，如今应该比你的年纪还要大，也许我也会有个像小优优那么可爱的孙女，天天的跟在我的后面阿婆阿婆的叫，只是现在连假的都被人给撞死了，你说小优优到了那里认不认识我丈夫和我儿子，我交代了他们，要好好的照顾小优优，像对亲孙女和亲女儿那样的照顾她，不知道，他们认不认的到人……”
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人感到抑郁的话题，林烽道：“晚上去哪里吃饭，上次不是说要去吃蛋包饭吗？要不就去那！？”
“晚上……”韩雪迟疑了一下，“晚上可能不行，我有点事，要不明天吧！”
“有事啊？那好吧，明天去也一样！”林烽笑了笑道！
韩雪默数着数字，果然在数到三的时候，电话里的林烽便开口问道：“什么事？方便说一声吗？”
即使不用看，韩雪也能猜到林烽肯定又在摩挲着他的鼻子，笑着回道：“是赖伯然，他特意瞒着我妈来拜托我，去把他的女儿劝回家，说什么一个女孩子老住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不好！虽然那个单身男人是世交也不行！”
单身男人？世交？
“赖秋华住在司邵言家里？”林烽有点不可置信的道：“她怎么会住到他家去？”司邵言肯吗？
司邵言他当然不肯，自从那天被赖秋华哭的一时心软，答应暂时借她住一宿开始，他就后悔到现在，他真的只是以为赖秋华最多住个一晚，第二天就会乖乖的回家去，可谁知，这都几天了，硬是没看见赖秋华露出半点想要走的意思，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搞的他现在进退两难，想要回老宅去也不行了，老爷子和他爸妈都知道，天天电话响个不停，就是要来问他这件事，他连电话都不敢接了更惶论回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连赖伯然打电话给他，都是一幅他拐骗监禁了他女儿一样，有没有搞错，是你女儿赖在我家不肯走的好不好，一家人果然都是姓赖的！这做起赖皮的事，可真够赖皮的！
所以当他接到韩雪的电话，说想来他家帮忙劝赖秋华的时候，他简直就要痛哭流涕了！还是他家韩雪可爱，你说这都是一个爹生的，区别咋就这么大呢？难道都随妈了！？
林烽听完后道：“赖伯父他怎么不自己去劝人呢？”
“说是他女儿不肯见他，电话也不肯接，他老婆……现在应该是他前妻也说是出国了，没人管，他没办法，才找到我头上，我想他大概是打着增进我们所谓的姐妹友好关系的主意吧！”
手心手背都是肉！赖伯然的心思，韩雪她当然懂，毕竟怎么说，也是捧在手心里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总归是要比她这半路跑出来的要亲上许多，即使他也想表现出疼爱她的样子，但怎么样，就是别扭，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一哭，让人抱在手上哄两句就好了的小女孩了！对此，她也无所谓了！
至于说找不到人去劝，这么低劣的借口，也亏的赖伯然说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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