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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萨满-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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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点了点头,取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然后拿出小刀割破阿尔木的手指,让他把血涂在符纸上。最后把符贴在心口的位置,并且叮嘱他这张符无论如何都不能离身。
阿尔木点点头,在托娅身边坐了下来。
我把涟漪叫到一旁问道:“你这个方法真的有效么?”
其实我心里知道,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可以救活托娅,那么她之前就不会一直推脱了。
涟漪苦笑了一下低声说道:“这个办法是否有效我并不能保证,只是,如果不做些样子,恐怕别人就更加怀疑了。”
“可是如果到时候救不活托娅,我们还真的要给她陪葬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总不能让他们杀了阿尔木,再说万一我们运气好,到时候托娅的魂魄自己回来了呢?”
“大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要想想后路才行!总不能为了这真的让大家都死在这里啊!”
涟漪很认真的说道:“我没开玩笑,你知道青风为什么那么着急么?”
我愕然,“不知道啊!”
“因为凡是修道之人,在加入道门的那一天便首先要为自己制一块本命魂牌,也叫寄魂牌。这块寄魂牌一般都有师长代为制作,然后藏在门派的最安全之处。如果弟子在外面出了事,肉身被杀,他的魂魄便不会被阴差勾走,而是第一时间被他的本命魂牌吸引,回到魂牌之中。这样就可以避免被阴差找到。然后门派的长辈们在想办法找一具合适的肉身,让魂魄附在上面,这样就可以复活了。”
我目瞪口呆,“这也太逆天了吧?”
“并不逆天,这样的复活方式只是表面意义的复活,肉体始终和魂魄始终无法完美契合,所以在一定的时间过后,身体就会产生排斥,那就需要再找一具肉身。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一旦开始,那么就不会停止,直到这个人的阳寿尽了为止。”
“那你是说,现在托娅的魂魄已经在她的魂牌里面了?”
“是的,而且我知道,托娅的魂牌存放的位置青风并不知道,所以他现在才急着找个替罪羊定罪,然后处理掉托娅的肉身,到时候,就算托娅重新找到肉身,别人也不会相信那就是托娅复活了。”
涟漪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也就是说现在涟漪就是在赌,赌她的灵魂能在回魂之夜的时候回到这里。否则任谁都找不到她的魂魄去了哪里。
“只要我保证她的肉身里阳气不断,她的灵魂找到他的师父之后,我相信他的师父总有办法让她回到这里,这样她就可以还阳了!”
“你不是说她中了邪术么?那她的肉身没有问题吧?”
涟漪笑了笑,“其实阿尔木这么做也算是帮助了托娅,因为邪术的目的就是致人死命,只要人死了,那么邪术的效力自然消失了。只要她的魂魄没有受损,她肯定能回来!”
我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只要我们守好她的肉身,接下来就看她自己了。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保护好托娅的肉身,千万不能再有什么差池了!因为既然涟漪知道这一点,那么青风一定也知道。但是他明知托娅可以复活还答应让涟漪救治,那么他肯定会有后续的手段来破坏。
涟漪很快给她的几个侍女分了工,两班倒,不停的在围着帐篷巡逻,每个人都必须看到前一个人的后背,只要发现问题就第一时间大声喊叫。
而我和涟漪也分了两班,日夜守护在托娅身边。
这个和我们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娘,现在却把我们的命运紧紧的和她绑在了一起。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出过帐篷半步,尤其是阿尔木。涟漪告诉他,这七天都不能吃东西,只能靠喝水和羊奶维持。阿尔木异常果断的答应,说就算是不吃不喝也绝不会离开托娅半步。
我们的午饭就在帐篷里随便吃了一点,然后涟漪让我休息,说天黑了会叫醒我换班。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互相推让的时候,于是就按着她的话倒头便睡。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涟漪叫醒我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帐篷里点了十几盏灯,以保证没有任何一点光照不到的地方。
阿尔木嘴唇已经有些发干,看来他几乎没怎么喝水。
涟漪叹了口气,倒头躺在一边的毡子上闭上了双眼。我站起来走出帐篷,四下里张望着,不时的跟在那些侍女的后面转上两圈。
是不是我们多虑了?青风看来并没有做什么小动作。
我正这样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哭声时断时续,忽远忽近。
☆、第二百六十一章 鬼夜哭
“鬼夜哭?”我心里一惊,心道这草原上也会有鬼夜哭么?
然而我看了看那几个侍女,这几人仍然不停的围着营帐转着,似乎根本没听到女人的哭声。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不会再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了。
仔细听了一会儿之后,我更加确定,发出这个哭声的,根本不可能是人!
在这个时候,如果这哭声是冲着我来的,那么几乎可以肯定,幕后操纵的人,一定是青风!
我心中冷笑,随你搞什么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不管是什么鬼,只要敢来这里,相信涟漪肯定有办法对付。
打定主意之后我故作没听见这哭声,转了两圈之后钻进了帐篷。
涟漪已经睡着了,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
这个女孩子在各方势力割据混战的草原上,凭借一己之力,为这些在战争中失去家庭的幸存者们建造了一发没有杀伐征战的净土,该有多么的不容易。
跟她相处的时间越久,我就越佩服这个坚强的女孩子。她虽然没有丁佳雯沉稳老练,却有着和她同样的悲天悯人和一颗善良的心。
有的时候我真的会生出一种错觉,会不自觉的把这两个人混淆在一起。一旦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奇怪,这完全是不同时空的两个不同的人。
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去,但如果我一旦离开,这个空间里的一切对我来说就都是历史,想过眼云烟一般消散。我只希望,在我来开这里之后,这里不会留下任何我来过的痕迹,也不会留下思念我的人。
悲恸的哭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近,仿佛这人就哭在我的耳边。心里一阵烦乱,我站起来走出了帐篷,四下里看着。
一个白色的半透明的影子在不远处的木栅门前飘荡着。
我冷笑一声,向着那白色的影子就走了过去。
就在我马上要靠近木栅的时候,白色的人影突然消失了。但是哭声仍在继续,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转过头,发现身后的营区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弥漫起了淡淡的白雾。那几个一直绕着营帐转圈的侍女已经不见了。
坏了!我刚才只顾着一时气愤,忘了叫醒涟漪了!
我慌忙的跑向营帐,却惊奇的发现,营帐里一个都没有,不仅是涟漪和阿尔木,就连躺在地上的慕兰托娅都不见了!
我冲出营帐,快速的跑到了离这个营帐不远的一个帐篷里,结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就连在营地里一直来回巡逻的士兵都不见了!
在心里提醒了自己两遍一定要冷静,等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我就开始回忆刚才的一举一动。
首先我听到了鬼夜哭的声音,然后我走出帐篷,那时还看到那几个侍女在围着帐篷巡逻。再然后我发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当我靠近的时候她消失了。
然后转身、起雾,等我回到营帐的时候,这些人就都不见了。那么问题就发生在那个白色的鬼影消失的时候。
这么大一个营地,上千号人不可能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也就是说,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而已。
“涟漪——”我扯开嗓门大声喊着涟漪的名字,喊了几遍也没听到回音。
幻觉!肯定是幻觉!
肯定了这点之后,我开始想起了对策。我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幻境,也总结了一些在遭遇幻境时的经验。首先,我听到的那声鬼夜哭就应该是导致我产生幻觉的根本原因。或许那种哭声的频率有着催眠的作用,最终让我陷入了幻境。
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老道曾经教过我六字真言,他说只要念力集中,反复不停的默念,就能破除阴邪导致的幻觉。
既然如此我就试试看,我盘腿坐在地上,闭上了双眼,集中精神开始默念起了‘六字真言’。
刚念了两遍就感觉身后有人在拍我的肩膀。
不理它!这一定还是幻觉!
“大哥哥——”
我心里一动,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是托娅的声音!
“大哥哥——”
我睁开了眼睛,缓缓的扭过头去。
身后一个白色虚影悬浮在半空,脸色惨白,正是小郡主慕兰托娅。
我赶紧站起来问道:“托娅,你怎么在这里?”
“大哥哥,我回不去我的身体了,你要帮帮我!”
“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子的?到底是谁害了你?”
“这是我的劫数来了,跟别人没有关系。你帮我拿掉我身上的符我就可以回到我的身体里面了。”托娅说完,指了指自己额头上和手脚上的符纸。
这些符纸发出淡淡的金光,在托娅半透明的身体上清晰可见。
“可是这些符是维持你身上阳气用的,揭掉了你的肉身上就没有阳气了!”
“没关系,我有办法回到肉身里面,这些符现在正在阻挡我进入呢!”
听到托娅这么说,我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向了贴在她额前的那道符纸。
就在我的手马上碰到符纸的那一刹那,托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我心里突然一颤,生出了一丝警觉。她刚才叫我大哥哥,但是她曾听到过阿尔木叫我凌大哥,为什么会对我这样称呼?
“托娅,青风道长是你的什么人啊?”
“他是我的师兄,怎么了?”
我收回了手,冷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师兄帮忙,而要来找我呢?”
托娅的脸色微变,支吾着说道:“因为……因为我害怕青风师兄,他平时对我好凶的。”
“对你凶那是为了让你刻苦学艺,其实在他心里还是很疼你的。你现在就去找他帮忙吧,大哥哥还有事,就不帮你了。”说完我转身就往自己住的营帐走去。
“大哥哥——”托娅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大哥哥,涟漪姐姐的符师兄拿不掉……”
“哦,这样啊,那你就去找涟漪姐姐就好了。连你师兄都拿不掉的符,我也没办法。”
“不是的,你身体里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可以拿掉这符。”
我看着眼前的托娅冷笑了两声说道:“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不是托娅,现出你的原形吧!”
托娅惊讶的看着我,“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托娅不明白?”
“你想找我帮忙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吧?营地的人都去哪了?”
“大哥哥,这只是个幻境,只要你帮我取下灵符,你马上就能从幻境出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如果我不帮你,你就把我困在这里是么?”我说完便不再理她,盘着腿坐在了地上,心里开始默念六字真言。
“大哥哥,你帮帮我,托娅真的不想死!”托娅一脸痛苦的哀求起来。
虽然看着眼前的托娅,但是我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六字真言越念越快,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开始在我身体周围震荡。
‘托娅’的脸色开始变得狰狞起来,渐渐的扭曲变形,一会儿的时间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变形后的‘托娅’长着一张铁青的脸,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嘴巴里黑洞洞的一颗牙齿也看不到。
“你是怎么发现的?”阴冷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心如止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集中精神念着六字真言。
“我要杀了你——”这厉鬼发出一声尖啸,举起鬼爪向我扑过来!
就在他的鬼爪马上碰到我的时候,我身上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金光,鬼爪被金光瞬间弹开,‘嗤’的一声冒出了一股黑烟。
“啊——”鬼影一声惨叫之后,身影慢慢的变淡,接着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浓雾一下子把我包围起来,接着眼前出现了黄色的光,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此时的我正附身在托娅的身边,手离她前额上的符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我猛的一个激灵,赶紧后退了两步,出了一身的冷汗。
涟漪在一边睡的正熟,而阿尔木此时也迷迷糊糊的半闭着眼睛。刚才若是在幻境中我揭下了这符,说不定这托娅就真的没救了!
不过我并不打算叫醒涟漪,这个幕后的人既然没有迷惑其他人而是选择了我,那么很可能因为别人无法揭掉这道符。但是他现在失败了,估计今晚应该不会再故伎重施了。
综合这一系列的事情,幕后的这个人已经呼之欲出了。我倒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要怎么样,为什么在托娅的身上大费周章。
外边那几个侍女还在围着帐篷转着,东方已经露出一抹鱼肚白。我竟然在幻境里经历了大半夜的时间?
远处依稀可以看到青风的营帐里还在亮着灯,几个士兵不断在他营帐外面巡逻着。
我心里暗道,看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到底还能伪装到什么时候!
这时青风营帐的帘子突然掀开了,青风走出了营帐,向前走了两步,并且向我这边看过来。
两束目光在空气中碰撞,迸出了无形的火花。
☆、第二百六十二章 分析时局
和青风对视许久,一直到他转身进了帐篷。
涟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站在了我的身后。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看着。”涟漪对我说道。
“不用,我有个想法要跟你说下。”我低声说。
涟漪直视着我,静静的听着。
“现在才度过了第一天,接下来还有六天的时间,我们难保这段期间内青风会耍什么阴谋诡计,与其这样被动,还不如主动出击,让青风没办法对我们再做手脚。”
涟漪沉吟半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青风现在还没有和我们撕破脸,我们没有理由打击他,再者如果发生冲突,我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知道涟漪现在是在鼓顾虑我们,如果是她自己,就算是斗不过青风,全身而退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有我们在就不一样了。准确来说,我们现在就是她的累赘。
虽然涟漪这么说,但我还是打定了主意要和青风斗上一斗,就算是斗不过他,能让他分神也是好的,这样他就没精力再来捣乱了。
想到这里,我默不作声的走出了帐篷,径直向巴郎的大帐走去。
来到巴郎大帐之前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部落里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我在大帐前被两个士兵拦住,问我有什么事,我告诉他们,我要见巴郎大汗。
这两个士兵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说大汗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并且让我留下名字,说有时间的话会通报大汗。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身行头,一件破羊皮袄,一顶旧毡帽,怎么看都是一个下等的马夫,也难怪这两个士兵以貌取人不给我通报。
刚要转身回去换一身衣服再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这边走过来。
是蒙都!
我心思电转,这人跟青风有来往,既然如此……
摘掉了头上的旧毡帽,我直接向蒙都迎了上去。
自从进了克烈部,蒙都一直但都没有和我打过照面,唯一的一次见面是他带领手下赶走狼群的那次。
“蒙都将军,我们见过。”
蒙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兄台真会开玩笑,那日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蒙将军见笑了,那晚我是有些失礼了,当时看到你们那么多人马,心里有些没底。”
蒙都豪爽的笑道:“没事的,那日我受小郡主之命前往保护贵部一行人安全,当时兄台的举动让我回来挨了小郡主的一顿骂呢!”
“惭愧惭愧,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请蒙都将军喝酒赔罪!”
“好,那一言为定,能在三四百只的狼群包围之下毫发无损的突围,兄台的胆识和功夫一定非常了得,有机会蒙都一定好好讨教一番!”
蒙都说完对我抱了抱拳,看样子有意要走。
“蒙都将军,我有点事情想禀报大汗,可是这两个守卫兄弟不给通报,你看……”我欲言又止地说着。
“你找大汗有事?”
“是的,而且是极度机密的事情,事关整个克烈部十几万人的前途。”我故意把事情说大,并注意着蒙都的表情变化。
蒙都思索了一下说道:“兄台能在说具体一些么?我要通禀怎么也要有个借口才行。”
“不能!这件事说小了关系到克烈部,说大了关系到整个草原归属。所以请蒙都将军体谅我的苦衷。”
蒙都有些为难的说道:“那我就试一试,不过我不敢保证大汗会见你。”
“那就拜托蒙都将军了。”我抱了抱拳,蒙都走向了巴郎的大帐。
这个蒙都给我的感觉很特别,他并不像一个纯粹的蒙古人,因为他刚才在跟我行礼的是时候,是拱手礼,并不是蒙古人的行礼方式,而且他对于我说汉语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诧异。
这就说明他至少对汉人非常熟悉,甚至很可能在汉人社会中生活过,在蒙古人异常排斥外族的时代,他怎么可能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汉人呢?
蒙都进去了一会儿后,从大帐里探出头来,对我招手,“兄台你运气好,大汗正有事想要去问问涟漪法师,正好你来了,就由你来代为回答吧。”
我整了整衣服进了大帐。巴郎显然是刚起床不久,脸色阴沉的斜倚在一张小榻上。见我进来后只是哼了一声,便不再看我了。
“在下沈泉,见过大汗。”
“大胆!”巴郎突然一声大喝,“你一个养马的下等人,竟然敢在本汗面前口称‘在下’!来呀——掌嘴一百!”
“大汗,在下并非养马的马夫,而是来为你指点迷津的人。如果大汗执意要惩罚,那么在下只能以死相搏了!”我朗声说完,目光炯炯的直视着巴郎。
外面的两个士兵听到了巴郎的召唤,此时已经进了大帐,气势汹汹的来到我的身后就要伸手抓我的肩膀。
“慢——你们退下!”巴郎应该已经判断出了我真的不是马夫,而且我的话给他造成了一定的震撼,所以他屏退了手下。
“既然你不是马夫,那么为什么还要混在札邻不合求亲的马队里?可是想趁机对本汗不轨么?”
“大汗言重了,在下只是为了要逃离札邻不合的控制,才不得已做出下策。并非要对大汗不轨。”
巴郎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可是汉人?”
我点了点头,“不错,我的确是汉人,但大汗请放心,我此来草原只是阴差阳错,并不会对大汗产生威胁。”
巴郎不屑的笑笑,“在这草原上还有谁能对本汗产生威胁么?”
“当然有!而且威胁非常大,如果大汗不早做提防,恐怕将来有身家性命之忧!”
我话音刚落,巴郎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沉声说道:“你可知戏耍本汗的下场吗?”
“当然,在下的命虽然不值钱,但也想多活几年,断然不会拿这这种话开玩笑。”
“那你就说说,我的威胁在哪里,如果说不清楚,你今天就很难走出这个大帐了!”
“请大汗屏退帐中所有人,我自会一一道来。”
蒙都突然插嘴道:“大汗不可!万一此人对大汗欲行不轨——”
“蒙都将军,难道你认为大汗的身手还不如我么?”
巴郎被这句话一激,大手一挥说道:“你们都退下,我倒要听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至于他想跟我动手,还要再练几年才行!”
蒙都瞪了我一眼,带着两个士兵走出了大帐。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巴郎伸手把腰间的佩刀解下,放到了身前的小几上。
我干脆盘腿坐在了地毯上,这样能很大程度上消除巴郎的戒心,有利于他能充分听进我说的话。
“在我说这些之前,我想问问大汗对草原上的局势有什么看法?并且,大汗想在草原上处于什么地位。”
巴郎冷笑一声,“你这是在考我么?”
“不算,只是我要先知道大汗是不是有意称霸草原,如果大汗无意,无论我说什么都对大汗没有意义。”
巴郎坐直了身子,“我这么多年东征西讨,为的是什么?就是有朝一日能统一草原,建一个大大的草原帝国,你说我有意还是无意?”
我拍了两下手掌,“大汗雄心壮志,在下佩服不已,但是,理想是一回事,现实却是另外一回事。据我所知,现在草原上各个部落分散各处,其中,较大的一些部落有蔑尔乞部、泰赤兀部、主尔乞部、札达兰部、塔塔尔部和大汗的克烈部,这其中,札达兰部的首领札木合最为声势浩大,而且,在不就得将来,札木合就会被各部联合起来推举为‘古尔汗’,以他的雄心勃勃,估计很难容的下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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