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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萨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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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我们是记者,来采访的。”我打了个招呼就向着这人走过去。
那人并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站着不动。
我走到那人跟前,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黝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留着一把灰白的胡子,带着一顶破旧的黑色棉帽。
现在刚刚入秋,这人怎么穿的这么厚?随即我就释然了,这里的气温要比外界低了好几度,早晚穿个棉衣也是正常。
“老乡,你好,我们是——”
“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走吧。”老人语气冰冷的打断了我的话,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这人肯定知道村里发生的事情,快追上去!”闵柔早已忘了刚才着急出去的事,几步就超过我,跟着老人的步伐追了上去。
我怕闵柔走丢了,也只好跟在了后面。
老人越走越快,几分钟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闵柔有些沮丧的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揉着脚踝,“这老大爷走的还真快!不过至少这里有人居住就没那么可怕了。”
肩膀上的小六突然指着前面的一座小楼,“哥哥——”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座小楼三楼的窗口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看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
闵柔也看见了,于是站起来说道:“那个老大爷一定就住在那间房子里,看来这里住的还不止一个人,走,我们进去看看。”
我已经感觉到了诡异,在这样一个村子里,水电粮食都成问题,还有人住在这里?
可是闵柔又偏偏能看见他们,就证明了他们是人而不是鬼。
我稍微思索一下,觉得既然是人,而且还守在这个废弃的鬼村里不走就一定有些非同寻常的原因,去看一下长长见识也好。
于是我和闵柔向着那间小楼走过去。
到了楼下我才看清,这里根本不是普通的住宅,而是一件类似祠堂的地方。里面供奉着两尊雕像,雕像一左一右并排站立。但奇怪的是这雕像并不是神佛,而是一男一女。
男的身穿一身官服,女的身披战甲,腰上挎着宝剑。虽然这里到处都是灰尘,但是雕像身上却是半点灰尘也没有,应该是有人经常擦拭,雕像的色彩非常鲜艳,上面的油漆仿佛也是刚刷不久。
供桌上摆着一个古朴的香炉,里面满是香灰。
“有人吗?”闵柔喊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回应。
“我们上楼看看那女的。”闵柔在房间里扫视了几眼,直接走到楼梯处‘登登登’几步就上了楼梯。
我赶紧跟上去,但是刚上了几个台阶我就发现,台阶上厚厚的尘土上,印下的只有闵柔一双脚印。那岂不就是说那个女的不是人?!
“闵柔,等等,先别上去!”
我喊了一声,但是闵柔去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快速的转过了楼梯拐角,进入了刚才在外面发现那个女人站立的房间。
☆、第三十一章 诡异旅程(四)
我追上闵柔的脚步,拐过了楼梯拐角。一条长长的走廊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数了数走廊的窗口,找到了刚才发现女人站立的那个地方。
走廊的另一边是四个房间,每一个房间的门口都正对着窗子。
空荡荡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闵柔,你在哪?”
我喊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得到闵柔的回答。
低头看了看脚下,一串脚印进了正对着第三个窗口的房间。
闵柔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追进那个房间了。我心里这样想着,顺着脚印跟了过去。
房间没有门,但是却挂着一个满是破洞的黑布门帘,脏兮兮的发出一股霉味。
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女人,换做我才不愿意伸手去碰这个东西。但也许闵柔在里面,我总要进去看看才行。
伸手撩开了门帘,但眼前的一幕却让撩着门帘的手僵在了半空。
一盏油灯吊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微弱的火苗发出昏黄的灯光,这竟然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口巨大的黑漆棺材,根本没有闵柔的影子!
那门口的脚印是谁留下的?
我的心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担心闵柔的安危。
房间里太暗了,于是我把手伸进口袋想要掏出手机照明,但是摸来摸去都没有摸到,手机不见了!
突然想起那次在沙漠地底小六额头上发光照明的经历。我拍了拍小六。但他却摇了摇小脑袋。呆呆的看着那口棺材。
我僵在那里,进退两难。闵柔的脚印现世她肯定进了这个房间,但是这房间里除了这口棺材空无一物,根本就没有藏人的地方。
闵柔总不能进到棺材里去吧?而且看这棺材的分量,别说是她,就是我想打开棺盖都费劲。
“闵柔——”我有不甘心的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听起来瓮声瓮气,仿佛有和音的感觉。
依然没有动静,那盏灯却在此时突然熄灭了,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放下门帘,决定把它彻底扯掉,这样外面的光照进去,就没那么黑了。
没想到这个破门帘其实早已经糟了,一下用力过猛,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两步,并且我后背传来的感觉是,我撞到人了。
心中一喜,转过身来喊了一声,“闵——”
我硬生生咽下了那个柔字,因为这个人不是闵柔,而是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
“对不起,我是来找我朋友的……”
“走。”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
“我来找我朋友,她进了这个房间。”
女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身体僵直的迈步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亮了!那个女人一直走到棺材旁边站定,既不理我,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盯着那口棺材。
我跟着她走进了房间,刚一进来就感觉到一股阴冷扑面而来。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走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后。
“你到底看见我的朋友了没有?我亲眼看到她上来。”
那个女人依旧不理我,手却伸向了棺盖。
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响起,那女人竟然把沉重的棺盖推开,然后垮上棺材躺了进去!
我目瞪口呆,这女人在棺材里睡觉?
我还在惊讶的状态没回过神来,棺盖已经开始“吱呀呀”的慢慢合拢。
“等等!你还回答我话呢!”我赶快跑到了棺材跟前,伸手推住了棺盖。
这个姿势使我自然而然的把目光的落点投在在棺材之内。
头顶摇曳昏黄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投射在棺材里,正好遮挡住棺材头的位置。但还是能看清棺材里面除了这个女人之外还躺着另外一个人!是人还是……?我不敢往下想。
棺材里传来了那个女人冰冷的声音,“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为什么又是这句话?那个老人这样说,现在这个女人又是这样说。
“你以为我愿意来啊!你只要告诉我,我的朋友在那里我马上就走。”
还没等到那个女人回答,头顶的灯再次熄灭了。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
突然从棺材里伸出了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大力的把我往棺材里拉!
这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牢牢的掐住我的喉咙,任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身体正被这双手慢慢的拉进棺材。
“哥哥——”小六的天籁般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一点金光从他的额头亮起,将这个棺材里的情形照的一清二楚。
那双手的主人正是躺在女人身边的那个人,待我看清了这人的面孔之后,我竟然忘记了挣扎——闵柔!
闵柔此时眼睛瞪得老大,呲着牙咧着嘴,仿佛要拼尽全力把我拉进棺材。
小六的金光似乎刺痛了闵柔的眼睛,她慌忙把手缩了回去,遮住双眼。
我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向后猛退了几步,直到我的后背撞到了墙壁上。
“碰——”的一声,那棺盖猛的一下闭合了。
小六飘在那棺材上空,低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口棺材。
闵柔还在里面!我站起来,踉跄这跑到棺材前,用力的推在棺盖上。
可是这棺盖仿佛用生铁铸成的一般,任凭我怎么推也没办法移动分毫。
“六儿,打开它!快!”我向小六喊道。
“哥哥——”小六对我摇了摇头,好像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赶紧做了一个示范,但小六还是不明所以的摇头。
“你这熊孩子!关键时候一点忙都帮不上,带你出来有什么用!”
我吼了一句,小六“哇”的一声哭起来。
“闭嘴!在这好好看着这棺材!懂吗?”我指了指棺材对小六说道。
我要去找丁佳雯!冒出了这个想法之后,我让小六留在原地看着棺材不要在发生什么状况,转身向楼梯跑去。
一边跑一边不停的在心里喊着丁佳雯的名字,希望这个神棍可以听到。
我顺着记忆中的来路一路狂奔,但是跑了好久才发现,我已经迷路了。
周围的白雾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我四下看了看,路两旁的石屋在雾中影影绰绰,如海市蜃楼一般看不真切。
进村之前我在路边俯瞰这个村子的时候并不觉得它有多大,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它比我想象中的大出许多。
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却不敢停下来,因为闵柔还被关在那口棺材里,我如果不及时把她救出来,她就会闷死在里面!
终于,我看到了一样熟悉的景物——“千年神树”!
现在我看到它那些弯弯曲曲的枯枝突然觉得也不那么难看了。
只要有了这个坐标,我就能很快找到丁佳雯所在的那一间房子。然而就在我马上就跑到树下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老人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树下。
他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村口的方向。似乎在眺望着什么。
这次可不能让他早跑掉了,我觉得他应该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活人了,他肯定熟悉这里的道路,只要他肯给我带路,我就能找到丁佳雯。
“大爷,你帮——帮我吧,我要找——一间有太师椅的房子,我的朋友在里面……”我像狗一样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那个老人似乎根本就没看到我一样,仍然站在那里眺望着村口。
我急了,一把抓住了老人的棉袄,想摇晃他一下,谁想刚一用力,那棉袄就被我扯烂了,一块碎布包裹着一团发黑的棉花正被我攥在手心。
那老人终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把脸转向了我,生意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
“做什么?”
这人终于说一句正常话了。
“大爷,你要找我的朋友,他在一间有太师椅的房间里……”
“走,我带你去。”
他竟然答应了!我喜出望外,连忙道谢。
老人转身走在前面,我跟了上去。走处一段之后我才发现,他根本没拐弯儿,就是一路直行在向前走着。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天青石板台阶通向高处。
就是这里,果然还是本地人清澈熟路啊。
“谢谢您。大爷我找到了,就是这间房子。”
老人嗯了一声,脚下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直的走上了台阶。
这人还挺有爱心非要把我送到地方才行,要不说农村人淳朴呢。
“丁佳雯!快出来!闵柔出事了!”
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按理说这里离那间房子不足一百米,我这么大的声音她一定能听见才对,但是丁佳雯却一点回音也没有。
好像她已经不再那个房子里了。
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要瞎跑啊。我一边心里暗暗祷告,一边快速的跑上台阶,冲进了房子里。
太师椅原封不动的摆在刚才的位置,但坐在上面的丁佳雯却不知去向。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太师椅上满是灰尘,根本就没有擦拭过的痕迹。
可我明明记得,刚才丁佳雯是用纸巾擦过之后才坐上去的啊!
售后脚步声响起,老人走进了房间。
“大爷,我朋友不在这里,我要去别的地方找找,您回家吧。”
老人没理我,直接走到我面前,缓缓地坐到了椅子上。
这把老旧的太师椅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老人坐上去之后,椅子就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但老人丝毫不介意。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开始闭目养神,就像刚才丁佳雯做的一样。
我面前是坐着老人的太师椅,老人身后就是那张放着遗像的供桌。
看着老人苍老的脸,我猛的想起了什么,向着照片看去。
照片上的人穿着一黑色棉袄,带着一顶棉帽子,橘子皮似得脸上正露出诡异的笑容。
竟然是他!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老人,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第三十二章 诡异旅途(五)
“大爷,您……请问您是……”
老人闭着双眼,冰冷的吐出了一句话:“这是我家。”
我仔细的打量着老人,他虽然态度生硬,说话语调冰冷,但怎么看也不像鬼啊!
“大爷,您平时住这里么?”我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嗯。”老人嗯了一声之后,便又不再说话。
“可是刚刚我和我的朋友来过这儿,您去哪了?”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堂屋,怎么看也不像平时有人住的样子。
“等人。”老人只说了两个字,真正做到了惜字如金。
我一看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白白浪费了我救人的时间。转身就往外走。
刚才来的时候我们还是四个人在一起,现在倒好,四个人分了四处,还有一个下落不明。真是不知道丁佳雯来这个鬼村干什么。
我走出房子,看到墙角斜倚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子,我过去一把抄在手里,跑进了浓雾之中。
这次没有迷路,终于顺利的回到了这个祠堂之中,但是当我进入祠堂的时候,眼前却突然一亮,房间里到处张灯结彩,梁上挂着写有喜字的大红灯笼。房间里到处都是人,一个穿着古时新郎礼服的人正在对着一群身穿古代装束的人频频的拱手作揖。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又是我做的噩梦?
我伸手在大腿上捏了一把,尽管屡次的经验告诉我,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痛感传来,似乎这一切不是梦境。
我被人群挤来挤去,最终把我挤到了一根柱子旁边。
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想着一切合理的解释。然而很快证明了我这并不是在做梦。
那个新郎走到我面前,对我拱手行礼,嘴里说着文绉绉的古文:“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区区感激不尽,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则个。”
我左右看了看,确定了他是在跟我说话。
“呃——我是路过的,来找人。”
“来者即是客,看贵客服侍,似番邦装束,不知贵客仙乡何处?”
“呃,穷乡僻壤,不提也罢。”我也用半文半白的话应付了一句。
那人点了点头,“小弟今日大婚,兄台到此便是客人,还请稍候畅饮。”
我拱了拱手,哼哈的答应了两声。
那新郎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他,匆匆的对我抱拳,转身离开了。
我抬头看了看楼梯,那楼梯上的扶手都用大红绸缎裹着,显得喜气洋洋。格局跟我之前看到的一样。
趁没有人注意到我,我赶紧溜到楼梯下面,卯足了劲几步就跑了上去。当上了楼梯之后,马上进了走廊,向着那间停放棺材的房间走去。
我走到了房间门口才发现这房间此时是有门的。里面还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姑娘,你这是何苦?我们家公子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一表人才,你能和他结为夫妻也不算辱没了你。”
然后就听见另外一个女人大声呵斥:“呸——猪狗一样的人也敢称一表人才?尔等还不快放了本将军,免得本将军部下带兵杀到此地,到时全镇鸡犬不留,血流成河!”
“啧啧啧——我说姑娘,你是患了失心疯还是怎地?如何满口胡言起来?我虽是妇道人家,却也知道朝中向来不允女子从军一事,姑娘却如何做的成将军?”
“我如何做将军与尔何干?还不快放了我!”
“姑娘现在如此说,只怕一会儿我家公子入洞房后就会变了,那是少不得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了。”说完一阵窃笑。
“不是廉耻的贱婢!”女人看是脱身无望,索性不在说话。
该怎么办?这里显然已经不是刚才我来过的那个房间,如果这是幻境,我也要找到出去的方法才行,不然闵柔性命不保。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刚才和我说话的新郎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上了楼梯。
空荡荡的走廊之上只有我像个柱子似得戳在那里也太明显了些。
我马上跑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门前,来不及多想推门就走了进去。
和楼下的张灯结彩不同,这里似乎是个堆放杂物的房间,一些破旧的家具横七竖八的放在一起。这简直是个藏身的最佳地点了。
我轻轻的掩上门,蹲在了门后,想着脱离这里的办法。
突然感觉身后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硬生生忍住才没有惊叫出声,低头向自己的脚踝上看去。
那只手满是血迹,手臂上也是血迹斑斑。
我赶紧两只手一起用力,掰开了那只手,站起来躲到了一边。
“救我——”一声沙哑的呻吟声从一张破席子下发出,声音微弱至极。
原来这是个活人。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掀起了席子。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我不由猛的一下跌坐在地上,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型了。
这人的双腿齐膝而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眼睛被人挖了出去,两道血痕从眼眶里流出来,鼻子也被削去,露出一个血窟窿,脸上至少有十几道刀疤,皮肉翻卷着隐约可以见到里面的骨头。
说实话作为一个摄影记者,我经常会拍一些事故或者灾难的现场。人死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感到害怕,但是眼前的这人不一样,因为这人明显是被人活活折磨致此,手段狠毒的令人发指。
“救我——”这人再次呻吟了一声,两只手胡乱的抓着。
我忍着强烈的不适,在他身边蹲了下来,放低声音问:“你是谁?我该怎么救你?”
“我是——慕将军的副将,将军微服出游途经这里的时候迷失了路径,便被这镇上的人骗到这里,镇长的儿子贪图将军美色,便设计将我们几名副将毒倒,我与他们打斗,杀了他们几人,奈何毒性发作,体力不支,才被他们所擒。擒住我的之后,他们便强逼着慕将军成亲。”
他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期间吐了几大口血。
“那我该怎么救你?”
“我是不能活着出去了,拜托你救救慕将军,帮她逃离虎口。另外转告她,我不能在继续保护她的周全了,请她恕罪。”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掏出一个小小盒子,这盒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黑的发亮。
颤抖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红色的纸条,上面画着类似符文的线条。
“这是——慕将军的本命血符,你只要点燃它,将军的本命魂钟就会不敲自鸣,兵士们自然就知道将军遇有生命危险,前来营救了。”
既然如此你问什么不自己点?
我犹豫着是不是该接下这个嘱托,因为我尚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实在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卷到是非当中。
如果这是我的幻觉,那我任何行为都是没有意义的。但如果不是,那我的行为又会对我离开这个地方造成怎样的影响呢?
那人听不到我应答,只以为我害怕了,不敢伸出援手。
悲凉的苦笑了两声,说道:“罢了罢了,这世间的男儿大多皆不及慕将军之万一,堂堂男子竟不如一介女流,可悲,可叹!”
一笑之间牵扯到脸上的伤口,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脸上更加狰狞可怖。但他浑然不觉,眉头也未见皱一下。
我被他激的火起,劈手夺过那个盒子,“你说要怎么点燃它?”
“你只需在子时三刻将这个盒子拿到一个能见到月光的地方,在符上滴上一滴你的鲜血,点燃便可。”
“就这么简单么?”
“容易之至,但即使如此简单只事,此时对我来说竟难如登天!”
那人此时面色突然红润了许多,说话也像刚才那样断断续续。
我心里一动,这人怕是回光返照了。
果然那人再次吐出了几口鲜血,突然放声大笑,“想不到某家没有战死沙场竟然会死在奸佞小人的毒手之下,死不瞑目也!”
随后身体猛的一挺,转眼间便气绝身亡!
我看着这人死的如此凄惨,心中微微一痛,扯过那张席子给他盖好,心想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完成你的遗嘱。
这时外面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心想坏了,一定是这个人临死时的笑声被别人听到了,这里连个窗户都没有,你教我藏到哪去?
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忙躲到了门后,只希望他们进来的时候不要看门后就好了。
但那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一个男人破口大骂的声音:“你们这群腌臜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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