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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萨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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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文文那天也穿上了新衣服,而且脚上的鞋也换了新的。长长的麻花辫用红头绳扎着,鬓角上还别着一个粉红色的蝴蝶发卡。
  文文见到我来,似乎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要我陪她一起玩跳房子。
  在我的老家,那个年代很流行‘娃娃亲’。顾名思义,就是有父母做主,给两个孩子订下婚约,等两个孩子长大以后就履行婚约,正式完婚。
  玩了一会,妈妈就把文文我俩拉到了堂屋里,堂屋正中间的两把椅子上坐着我的爷爷和文文的奶奶,妈妈则是站在爷爷的身旁,笑呵呵的看着我们两个小孩。
  “跪下,给奶奶磕头。”爷爷看着我,表情严肃的要我跪下。
  我以为是要拜年,就马上跪下了,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静静的等着她给我压岁钱。
  文文的奶奶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过来,到奶奶身边来。”
  要给压岁钱了!我愉快的跑到她身边,等着她掏钱。
  谁知道她在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褐色的圆球,圆球的中心有个小孔,用一条金色的细绳穿着。这个圆球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眼睛。
  文文奶奶把这个东西挂到了我的脖子上,表情严肃的对我说:“这个坠子在你七岁之前千万不要摘下来,洗澡睡觉的时候也不行!记住了吗?”
  看她说的一本正经,我只好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然后就见她掏出了同样的一个,挂在了文文的脖子上,对他她了同样的话。
  从那天起,我就有了这么一个“小媳妇儿”。
  自从那天和文文定了‘娃娃亲’之后,那个跟了我好些日子的小孩子再也没有跟在我身后了。文文的奶奶告诉我,从今往后,我再也看不到那些脸色铁青的‘人’了。而且,不许我跟任何人说能看到他们。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明明就是看见了啊,为什么不让我说?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那时看见的,究竟是什么。
  一转眼,文文和应奶奶已经搬到村里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那次应奶奶给人治病的事情……
  二狗的爸爸是村子里的护林员(因为我们的村子在林区里面),在那个年代,枪支管控的还没那么严。他有把猎枪,经常在他巡山的时候打点野兔野鸡回来打打牙祭。
  有一天他巡山回来,一进家门就开始龇着牙,两只手向下勾着平放在胸前。路也不会走了,开始一蹦一跳的向前走。谁也不认,直接就进了菜园子,趴在地上啃起了刚钻出地面的小白菜。
  二狗妈吓坏了,赶紧跑到我爷爷家找我的爷爷。爷爷二话没说,到他家里把他拉到牛车上就拉到了应奶奶家。
  当时我正和文文在玩抓石子,文文见爷爷来了,马上站起来去迎接,因为每次爷爷都会给她糖果。
  文文走到车前,正龇着牙流着口水的二狗爹,突然就安静下来了,怯怯的把头转向一旁,好像很怕见到文文。
  文文也看到了二狗爹,她绕到牛车一侧,和二狗的眼光对视。眼睛里的稚嫩霎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刀般的凌厉。
  文文的脸色也和往常大不相同了,隐约可见有一股紫气在脸上游走。紧接着,文文开口说话的声音竟让我这个每天和她一起玩的玩伴都大吃一惊。
  那是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小女孩身上的成年女子的声音,温柔中不失威严,让人听了根本不忍心去拂逆她。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来的地方。放开这个人,回山里去吧!别坏了三界的规矩。”
  二狗爹哆嗦着向后退了两步,竟然开始用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语言开始迅速的跟文文说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文文不但听懂了似得微微点头,竟然也开始用类似的话开始和他交谈。
  说了几句话之后,二狗爹的眼睛向上一翻,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文文脸上的紫色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虚脱的苍白。并开始大口的喘着气,细密的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滴了下来。
  这期间没人敢说一句话,应奶奶也早就走到了院子外面。整个过程她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并没有上前阻止。
  应奶奶上前抱起了瘦小的文文,看着不知所措的二狗妈,平静的告诉她,二狗爹没事了,以后千万不要在再上山打猎了。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神仙也救不了他,并让她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然后瞪了爷爷一眼,转身走进院子并随手关上了大门。
  尴尬的爷爷扶起二狗爹,把我一并抱上了牛车。果然,二狗爹还没有到家就在牛车上醒了过来。对于自己的今天的经历,他完全没有记忆。据他说他在山上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兔子,刚要瞄准开枪,那只兔子就跳到他身上。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爷爷把应奶奶的话重复了一遍。回到家二狗爹就把那杆猎枪摔得稀烂,从此再也没有上山打猎。
  然而二狗的妈并没有遵从应奶奶的警告。一段时间之后,文文的神奇在山村里不胫而走。
  接下来的日子里,经常会有人开着拖拉机带着各种‘病人’等在应奶奶的院子外面。
  但是从来没见过应奶奶来给他们开门。
  我也很少见到文文了。终于在一个下雪天应奶奶带着文文离开了村子。
  那天早上,我刚刚起床。正无聊的趴在窗台上对着玻璃上凝结的霜花呵气,等着妈妈的早餐。就看到站在我家门口,冷得直跺脚的文文。
  我开心的跳到地上跑出去给她开门,拉着她的小手要她进屋里来。
  她摇了摇头,用很低的声音说,她要走了,要和奶奶去很远的地方。
  我的幼小的认知里面,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了。于是我就问她是不是要去县城住。
  她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没关系。等我长大了我就去县城看你。
  她开心的笑了,说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做媳妇儿。我很郑重地点点头。然后把我最喜欢的大闹天宫小人书送给了她。
  文文恋恋不舍的不断回头看我,手里拿着我送她的小人书,和应奶奶慢慢的走出了我的视线。
  最终我也没能在那个小小的县城找的我的‘小媳妇儿’那个挂坠也在大学毕业之后就被我摘下来束之高阁

  ☆、第十一章 离奇的死亡案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两行小字:全球萨满研究会理事长,兼不二酒吧老板——丁佳雯。
  呆呆的看着这张名片,我的脑中闪过她在地府中浑身燃起火焰,冲向黑衣人时的画面。
  “阿俊,去不二酒吧。”我把名片递到了何俊手里。
  何俊按照上面的地址,很快找到了这间位于市中心的主题酒吧。
  站在酒吧门口,我抬头看着头顶上巨大的霓虹灯招牌,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期待,那就是我走进这间酒吧的时候,能在吧台里看到巧笑嫣嫣的丁佳雯。
  “喂——大编辑,怎么有空来这里啊?”耳边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女声。
  我睁开眼,眼前是亭亭玉立的女护士——苏婉。
  “我来找丁佳雯,她在么?”
  苏婉暧昧的看着我,“哦——你们之间——”
  “别瞎猜,我就是找她有事。”
  “进来说吧。”苏婉一闪身,进了酒吧。
  我和何俊随后跟了进去,酒吧内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分散在各个角落,男男女女们在昏暗的灯光下低声细语,耳鬓厮磨。
  “丁佳雯呢?”我坐到吧台外面的高脚椅上,苏婉很快给我调了一杯‘血腥玛丽’。
  “她昨天跟我说她有事要离开一阵子,让我帮他照看生意。一天了也没给我打电话,我还正想问问你呢。”
  丁佳雯走了?去哪了?刚刚在地府的经历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的闹钟瞬间胜出好几个疑问。但是每一个都得不到解答。
  郁闷的端起酒杯,把血红色的酒液一下全倒进了胃里。
  如果说今晚经历的一切都是我的梦境,那失去的时间怎么解释?消失的挂坠去哪里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只是我的一个噩梦而已,或许,是丁佳雯使用法力做到了这一切,对一定是这样的!
  我决定相信我自己的推断,然后再慢慢搞清楚丁佳雯的去向。
  就在我转身即将离开吧台的时候,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人大概三十六七岁的年纪,目光阴鸷,脸上的肌肉好像全部是僵化的,说话时联动也不动一下。
  “能一起喝杯酒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细砂粒滚在玻璃上的感觉,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走。”我没心思搭理这人,只想着赶快回去睡一觉,或许现在经历的这一切,又只是我的一个噩梦而已。只要醒来就一切恢复正常了。
  走出酒吧,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两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主编打来的电话,我稍微想了一下说辞,就接了。还没等我给自己今天的任务失败找个借口,主编就急切的问,你在哪?
  “南京路,有什么事吗?”对于自己的位置,我可从来敢不撒谎,万一真有什么事呢?
  “你现在去和平区真理道,那里有人发现了五具尸体,你去看看有什么可以报道的,快,马上!”说完,根本不给我推辞的机会,直接挂掉了电话。
  “啊呸!老子现在下班了好么!谁爱去谁去!老子就是不去你爱咋咋地!”我对着发出忙音的手机一顿怒吼,我这阵子跟进的事情除了死人还是死人,现在一听到尸体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泉哥,跟谁啊这是?有日子没见你发这么大火了。”何俊也走出了酒吧,身后还跟着苏婉。
  “没跟谁,我这抽风呢。”
  “我送苏婉去趟真理道,正好路过你家要不要顺路捎你一段?”
  但是我却听得出来他话里根本就没有要捎我一段的意思,这家伙的眼睛一直偷偷的向苏婉身上瞄着。
  “好吧,我也正好要去趟真理道,顺路吧。”牢骚归牢骚,饭还是要吃的。
  何俊显然没想到我竟然真的答应搭他的顺风车,但是话以出口也不好意思在收回,只好悻悻的让我上车。
  苏婉上车后接了一个电话,她不断的点头答应,是,好的,马上就到,之类的话。想来是工作上的事。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真理道。
  老远就看见前面的路已经被警方封锁,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一群人站在警戒线外面对着里面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苏婉下车后直接向着警车走过去。
  我有些纳闷,她一个实习小护士来这做什么?
  但是主编交给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我心里一边腹诽,一边黑着脸下了车。向着警戒线走了过去。
  因为经常和警方打交道的缘故,有好多出外勤的警员我都认识。
  今天在这里执勤的,恰好我就认识其中的一个。
  这人是市局重案组的成员,叫雷鸣。高高大大的,是个东北人。
  此时雷鸣正在和一个穿警服的警员说着什么,我走到警戒线之外喊了他一声。
  听到我的呼喊,雷鸣走了过来。
  “大记者,怎么到这来了?”
  “没事,我听说这里出事了,就过来看看。”
  雷鸣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说你们记者是不是都是属狗的?怎么哪里出事你们都能闻到味儿?”
  我来了精神,掏出一根烟递给他,“说说,什么事啊?”
  雷鸣接过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接过我的火点燃,惬意的吸了一口。
  吐出烟雾,雷鸣谨慎的向四外看了看,抬起了警戒线。
  “进来说。”
  我钻了进去,跟着他走到了一栋小区楼下。
  小区单元楼下,此时停着两辆救护车,车旁的地上摆放着五个担架,每一个担架上都盖着一块白布,如果我猜的不错,上面应该是尸体。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法医正蹲在尸体旁,仔细的检查着尸体。
  “行了,就到这吧,别往前去了。”雷鸣拉了我一把,站在了一辆警车边上。
  “怎么回事?是灭门案吗?怎么死了这么多人?”
  雷鸣叹了口气,“如果是灭门案倒好说了,最起码还有个凶手可以查,但是这一家五口全是自然死亡。”
  “那不是很好吗?”我随即意识到我这句话有问题,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说,自然死亡不是很正常吗?还用你们警方介入?”
  雷鸣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了两下。
  “问题是这家人不是同一天死的,从两个老人开始,足足死了七年!”雷鸣脸上有些变色的说道。
  “七年?”
  “是啊,家里年纪最长的老爷子,是第一个死的,两年后,老太太也死了,又过了两年,一家之主也就是男人死了,再两年,女人也死了,最后一个死的就是今天晚上死的孩子,可惜了,这孩子刚刚19岁。”
  “可是……”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死了人不应该送到火葬场火化然后埋到公墓里吗?怎么会……?”

  ☆、第十二章 消失的婴儿脸

  雷鸣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法医的尸检表明,这里的五具尸体死亡时间虽不一样,但是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没有腐烂。而且这五具尸体除了那个孩子的,都是在同一个房间里发现的。”
  “你是说这些人死了之后根本就没有通知殡仪馆,也没有发丧,而是直接就放在了房间里?”我有些毛骨悚然。
  一个人死了,不入土为安,反而放在房间里,活着的人还若无其事的在这房间里继续生活……
  “你先不要报道这件事,上面有交代,怕引起民众恐慌,所以在事情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不让媒体报道。我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才跟你说这些,你可不能毁我。”
  “放心吧,我自己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报道个毛线啊!”想起主编的那张老脸,我就一阵恶寒,要找个好点的说辞才行了。
  说心里话,我对这些事件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领导的命令又不能不听。
  “那行,等事情有了进展我第一个告诉你。”
  “行,那你先忙,我走了。”
  我随手扔掉烟屁股,转身刚要走,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我一个激灵转过来,并迅速后退了两步。
  一个外面套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里面穿着警服的法医正盯着我看。
  这双眼睛怎么这么眼熟呢?
  “看什么看?把烟屁捡起来!不知道这是现场吗?亏你还是个记者!”
  苏婉?!
  她不是在医院实习呢吗?怎么突然成了法医了?
  我赶紧弯下腰把烟屁捡起来攥在手里,讪笑着说:“这也不是凶杀案,有必要保护现场吗?”
  苏婉摘下口罩,表情严肃。
  “现在案子还没查清楚,一切推断都有可能成立。”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先走还不成吗?”我吧烟屁股装进口袋,转身要走,却又被苏婉叫住。
  “你不许走,我一会儿有事跟你说。”
  “为什么?我只是个路过打酱油的好么?有什么事非要在这里说?”
  “少废话,你知道这是警戒区吗?你不是警务人员,擅自闯入警戒区,按照治安处罚条例应该罚款的是吧?”苏婉用威胁的口气说道。
  “好吧,我就在这等你。”
  “这还差不多!”苏婉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款款的转身走了。
  雷鸣看了看我,“这丫头你认识?”
  “算是认识吧,帮过我一个忙。不过她怎么当上法医了?我记得她前两天还在医院做护士呢。”
  “她那是在实习,人家可是警官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专攻法医。”
  和雷鸣闲聊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收队”,接着那两辆救护车就开走了,剩下的几辆警车也陆续开走。现场只剩下几个收拾现场的协警。
  “我也走了,改天请你吃饭。”雷鸣跟我打了个招呼,开车离开了。
  现场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只剩下了我一个。
  虽然尸体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但是我仍然感觉到现场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但是小区的灯却是没有亮多少。尤其是发现尸体的这栋楼,根本就没有几家亮灯。
  苏婉这丫头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却非要我在这里等。
  心里正胡思乱想,就看见苏婉从单元楼的入口走了出来,并且朝我招手。
  我几步走了过去,埋怨她让我等了这么久。
  但是苏婉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这家人的死不正常。”
  “切,谁家死人是正常的?”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家人有古怪!”苏婉看我不懂,着急的跺了一下脚。
  “你是法医对吧,你可不能说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要坚持唯物主义原则……”
  我还没说完,苏婉就在我的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下,“说正经的呢!你一会跟我上去,查一下这家人住的房子,我总觉的不正常。”
  我一听,马上打了退堂鼓。我现在脑子极度混乱,再也不想掺和这种事了。
  “这事应该是警察干的,你还是找你的同事吧!”
  说完,我不等她拒绝,转身就要走。
  “真不知道佳雯是怎么想的,她走之前告诉我,说让我有困难就找你,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转过身来,“她真是这么告诉你的?”
  “不然呢?你见过哪个警察找记者帮忙?”
  “好吧,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有些累,一天都没吃饭了……”
  说完我恨不得马上给自己两个耳光,怎么一听到丁佳雯我的原则就没了呢?
  苏婉笑了笑,“等一会儿完事了,我请你东方之珠吃宵夜去。”
  “行,说定了。”
  我跟着苏婉走进了昏暗的单元楼内,楼梯间的声控灯也不知道坏了多久,一直走到三楼也没见一个盏灯亮起。
  三楼一共有两家住户,借助苏婉的手机亮光我发现其中的‘301’门上被贴了封条。
  苏婉伸出手,轻轻的揭开了封条的一角,接着整张封条就被她揭开了。
  接着,她拿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轻轻的插。进了锁孔。
  转动两下之后,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
  苏婉用手机照明,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房间。
  我跟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手机光照到的地方,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红木的地板上,到处是凌乱的脚印,应该是刚刚的警察留下的。
  “你确定这家人的尸体都是在这发现的?怎么看也不像有人在这生活的痕迹啊!”我四下看了看,这里除了地板上的脚印,到处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没错,那个孩子就是生活在这里,而且经常会有邻居发现他出入这间房子。直到最近他们听到这间屋子里经常发出奇怪的声音,敲门又没人开门,这才报的警。”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伸手按上了墙上的电灯开关,但是灯却没有亮。低头看了看手指,上面沾满了灰尘。
  这孩子死之前都不开灯的吗?
  漆黑的房间,守着四具尸体,生活了七年。
  我顿时发现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手机的灯光扫过客厅的一面墙壁,墙壁上挂着一些照片。
  我走到这面墙壁跟前,仔细看着上面的这些照片。
  照片大多是全家福,而且是不同时间照的。
  格局就是那种两个老人坐在前排,父母站在老人身后,孩子站在边上。
  但是,在这些照片中,我发现的不仅仅是五个人。所有的照片上,都有一个人的脸被刻意的划掉了。而且从身高上来看,这张被划掉的脸,应该是个孩子。
  苏婉此时看我盯着照片看,也走了过来。
  “这家应该还有一个孩子!”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你看,这孩子的脸被人用刀子划掉了,所有照片上都是这样!”
  苏婉点了点头,“这孩子应该不会太大,最多也就五六岁。”
  我逐一扫过这面墙上的所有照片,黑白的,彩色的,像素高的,带雪花点的。
  突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充斥了我整个身体。
  我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苏婉,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这孩子,一直没有长大!”
  苏婉顺着我的手指看去,紧接着她的脸也变的惨白。
  这些照片最早的一张是黑白照,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印刷精美的花体汉字:1965年新华照相馆留念。照片上一男一女,男的带着一顶军帽,穿着一身绿布军装。女的扎着两条辫子,身上穿着一件方格子衬衫。
  两个人并肩而立,孩子抱在男人的怀里,位于相片的中间,肉乎乎的小手好像拿着什么好吃的东西,正要往嘴边送。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紧挨着这一张的,同样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时间显示,这是1985年的照片,上面多了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站在两人旁边。
  从脸上分辨,这应该就是第一张照片上的男女,两人的脸上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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