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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再现(流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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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坚决的点头,“我有点这个能力…”
“OK!That'sallrighr王熙嚎了起来:“Let'sdoit…”
“啪
桑榆一巴掌拍丫头上:“轮不到你来发话,等你刘哥决定,”然后才是转过来问我:“试试么?”小黑呼噜着说梦话:“矜持点,小子
实话说桑榆真的很善解人意,外面倒是给我留足了面子——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叫郑曲帮忙去外面找点米过来。
“矜持,明白王熙嘿嘿傻笑,见郑曲出去了自己则是回头找了个大平桌子,把上面擦的干干静静备用。
扶乩的方法是用乩笔在沙盘上写字。乩笔就是两根小木棒,钉成丁字形。沙盘是簸箕上放沙或米。进行扶乩活动时,烧香点烛,请神下凡,让乩笔在沙盘上抖动。巫师就根据沙盘上的图形说出是某词某句,根据这个词句预测吉凶。
但是扶褉是其中一种要求比较苛刻的方式了,不但要求使用着的有这方面慧根能沟通地气,还要有追查者的信物,也就是说长时间使用的东西,最好是血液毛发之类,次一点则是使用了多年的老旧物件。
东西备好,很快巧云就开始了做法的过程。
白米在桌上铺了一层,然后正面一碗米中插着香,旁边一盘符纸烧完的灰烬,随后再是铜钱一把放在手边。水酒五杯代表‘天地君亲师’,都是半杯而不满,另外就是扶褉所使用的长香一根,插在白米上。
巧云先把孙大爷屋里招来的枕头布点燃,呼啦啦烧成灰烬,让灰烬落在白米之上。她口中年年有词,就看着那白米开始噼噼啵啵的沿着边缘开始跳动。
“嘭巧云猛然一掌打在桌上,只见一枚铜钱叮铃一声飞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她右手伸出两只夹住长香朝上一抬,那铜钱落下之时直接就插进了方孔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居然那长香就冒出了缕缕青烟。
我们屏声蔽气看着,巧云口中突然音调一转,所唱的不知道是什么,只感觉似曲非曲似咒非咒,同时右脚很有节奏的在地上开始踏了起来。
那踏步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唱腔,开始感觉格格不入有点冲突不协调的样子,但是渐渐就感觉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和谐——巧云居然开始抖了起来!
这抖动像是筛糠,悉悉索索从头到脚全部战栗不已,随着那战栗的幅度越来越大,长香上的铜钱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同时开始抖动!
突然,巧云的右手开始移动!
向前猛然一笔直直的画出去,又猛然顿住!
巧云左手一抬,不知道怎么又是一枚铜钱叮铃飞起,她两指一松让长香上穿着的铜钱落下,紧接着再次夹住又抬了起来穿过第二枚铜钱的方孔。
落下之时跟着又是一笔划出,那第一枚铜钱就这样留在了米上。
然后又是一枚铜钱飞起…
就这样一笔又一笔,居然在沙盘上画出了一个向上的三角形符号,一共有六枚铜钱落在了沙盘之上。
就在地图渐渐成形的时候,突然长香咔嚓一声断了!
巧云‘啊’了一声猛的睁眼,身子却好像被电打了似的被弹出!
王熙连忙抢上两步把他接住,我和桑榆手中的武器已经拔了出来!
“妖孽?”桑榆四下打量,右手持剑左手捏个剑诀就准备动手。
可是什么都没出现?
恩?不对吧?我正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沙盘上呼呼的吹起了一阵风!——门、窗、那厚厚的门帘都没动静,就这么平白从桌子上刮了起来!
“定一声怒喝两人之口,我和桑榆同时刺向了桌面沙盘!
第一百九十三节 八煞
嗤~
半空中就这么出现了一股子血液!
鲜血洒溅在沙盘上,空中突然一股波动,就像个气球炸弹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爆炸了,巨大的冲击波撞在我的胸口,把我狠狠甩开!
与此同时,门口那厚重的门帘被粗暴的掀起,某个看不见的东西冲了出去!
远去的呼啸声伴随雪花从门外卷了进来!
我们一群人东倒西歪中,帘子还没有落下来的那瞬间,一道黑影如同闪电似的窜了出去!
十秒钟以后,我和桑榆已经出现在了门外!
什么都没有。
猝不及防打开的阴眼也只看到了一缕在远处消逝的黑烟。
“是什么?”
桑榆如临大敌的表情,我只能报以个歉意的微笑,“呃,没看清楚——也许小黑回来能告诉我们,对方是个什么东西,以致能够在这种环境下潜伏并且袭击我们。”
“好吧桑榆这才放松起来,把尺剑收起点点头,“我们先进去看看扶乩的结果——我希望没有把沙盘全部搞乱
我立刻表示同意。
掀开厚帘子进去一看,巧云坐在椅子上气色还行,只是受了点惊吓没有外伤,脸色也比较平静;十三少则脸色如霜眼含怒火——估计十三准备开口,可惜他还没有说话先有人就叫了起来!
“抓住没有?”王熙单看外表可比十三威风多了:这家伙双手紧握武士刀,脸上扭曲得可以滴下水来,眉毛拧在一起,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眼中更是犹如要喷火一般的流露出滚滚恨意!
“我要把它们的骨头磨碎,血肉撕裂,魂魄让三火一遍又一遍的炙烧丫信誓旦旦的赌咒。
我看了看桑榆,桑榆再看了看我——我们一起叹了口气。
“估计你要失望了,明说,没抓到
桑榆还给我补充:“而且影子都没看见,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呃…”王熙瞬间茫然了,“那该怎么办?”
“别说怎么办了,先看看那扶乩的结果——估计找到结果就能找到这怪物了,”我走过十三旁边的时候歉意的耸耸肩,“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会找到的。”十三语气是见到巧云以后第一次这么冰冷。
桌上的沙盘已经凌乱了,血迹却消失不见。上面的线条已经不那么清晰,还好那六枚铜钱所在的位置依旧给我们指出了大致的方向:一路沿着西北方而去,最后在某个地方转折然后西南而去。
凌乱了就无法判断大致的距离,但是这个路线很简单,我拿出地图对照同时加上自己前面的猜想,很快锁定了这个地方:罗布泽!
果然是这儿吗?
就在我们研究沙盘的时候,门帘扇动小黑冲了进来,进门就是全身一抖,就看那满身的雪花和水滴纷纷洒洒扬了开来——“小黑,咋样?”
“没追到
尼玛,小黑都没追到?这个玩笑开大了!
要知道小黑虽然现在身重体肥,但那速度还是非常的快,正确来说在全速奔跑的情况下堪比博尔特,而且持续时间能长达十分钟左右的高速冲刺——
居然没追到?
看我的表情小黑倒是不以为然,“没追到就没追到,有什么奇怪的?”它丫的义正言辞,“最少我看明白了是什么东西
“哦?”一群人全部被丫吸引了,王熙代表我们急急的追问:“是什么?”
“聚煞小黑吐出两个字来。
擦!居然是这玩意儿!
说到界煞就必须说说煞气了。
煞气其实是一个统称,很多风水之中对于生活不利的东西、对身体有妨害的东西、自然界看不见的一些山精鬼魅全部属于此类,主要有这么几类:第一、形煞:为有形可见、有迹可寻之煞,主要是因为地形造成了阴阳之路被阻隔,所以造成了一些特殊原因的阴阳不调,什么孤峰煞、镰刀煞、白虎煞都属于此类;第二、味煞:主要是一些气体存在于特殊地形位置中无法散发出去,造成了持续的凝聚和散布,在这个区域内吸引了某些东西,血风煞、阴雾煞、腐梅煞都属于这类;第三、光煞:屋内光线不足或光线过强都会产生不良影响,由于光线的不同直射入内或者转折,造成了气场的破坏被称为光煞,现在都市常见的是反光煞、聚阳煞都是这种;第四、声煞:这是声音被传递之后造成了汇聚,所以在直接破坏人的思维和神智,就是所谓的声煞,缭音煞、冲耳煞等等;第五、色煞:各种颜色在家中对应主色是为正道,若是色不对则屋不宁,吸收聚集天地之间所遗弃的混乱迷离,会造成区域环境中的错综迷乱,盲煞、尾赤煞等等;第六、理煞:理气之煞主要由于所安排的数目之类必须符合天理,若是不对则会踏入死位之中,如飞星之二五叠临、三七同见等情况都造成这种理煞气;磁煞:这种煞是由于各种金属造成的,大多发生在矿场、大厂矿之中。
阴阳煞:这是最后一种,也是由于阴阳所造成某种奇怪的东西,时间长了会有自己的灵性,能够简单的思考、行动和做点事情,比如说聚煞就是某个特殊区域出现的煞气,而三宫煞就是由于十二宫主星出现异常所造成的。
一般来说看风水的目的就是要聚集生气,调整旺气,远离死气,防止泄气,祛除煞气!
这聚煞的出现是由于这附近有个聚集煞气的东西,也许方圆数十里也许数百里,把所有的怨恨、苦毒、悲怨、丑恶一丝丝的聚集和吸收,最终产生了这个东西。
从它的能力大小与所造成的东西来看,要么是这范围方圆巨大,要么就是时间长久。它躲藏在整个大环境中,犹若存在于海中的一滴墨汁,你要从其中把它抽出来可就千难万难了,除非是它自己能聚集在一起。
既然这样,这么大个区域中出现什么东西都很正常——包括那复活的古尸。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很快分车前往哈密,准备在那里进行最后一次修整和补给然后进入沙漠,看一群人都是黑着脸我却觉得算是好事——大冬天的进去最少我们不会缺水!
也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俗话所说的‘上山容易下山难’主要针对步行爬山,但是大雪天开车下山也差不多这个理,幸好山风大吹走积雪,所以路上干干净净只是有点水而已,我们一路下来到只用了一两个小时。
可惜下到沙泉子开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路上积雪很深,两条黑漆漆的凹道沿着公路一直伸向远方,所有车子都是慢吞吞的在路上龟行,稍微方向盘重一点就有种打滑的感觉。
四周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好看的,速度又慢的不行,没开多远我就觉得有些发困——正好桑榆把手中的笔记本放下,看见我打着哈欠点烟,问了句:“怎么,累了?要不换我?”
“你也好不到哪去吧?”我把烟点燃深吸一口,看烟吐出就被窗户上的那道缝吸了出去,“车上看书,你要是不头晕我跟你姓——免了,我开就好。”
“我倒是不头晕,就是有点犯困,”桑榆问倒:“为什么不今天就在那里休息,明天再下山?”她看着窗外白茫茫之中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天黑了,路也不好走…应该不是你的作风吧?”
“你说的对啊,确实人累路难走,但是到哈密之后最少我们能够得到补给,还有国安局的人负责安全,才是真的可以休息。”我想起那来历不明的孙大爷,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地方:“那孙大爷不知道是正是邪是敌是友,虽然说他也抓僵尸帮人,但我不认为这就代表他是好人了——万一他面子上做给我们看了,背地有人来折腾反而怕有危险,还是下去才好
“也行,”桑榆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舒服点,“到了以后我要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哈哈,估计都要洗澡哦,最好是桑拿泡泡,能暖和暖和…”
我和桑榆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有人说话就不怎么困了,所幸路上还是顺利,最终我们在入夜时分到了哈密市。
这一天是十一月六rì。
哈密是旅游城市,这里的旅游文化构建得不错,哈密宾馆也是上星级的酒店,我们很快在宾馆自带的桑拿室里面泡完澡美美吃了一顿,然后大家分开活动。
王熙把巧云拉着出去逛景点,结果巧云死活拉上了十三,所以这三个人吃完饭就出去了,说是准备买点什么礼物之类的;郑曲拉着曾帅出去准备进沙漠的车辆和设备,饭都没来得及吃;桑榆接着说是翻译剩下的笔记也回了房间。
留下我最后一个,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电视。
大概是晚上酒店过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难道是桑榆来找我聊天?
怀着这个心思我立马冲出去打开门,谁知道居然是个完全不认识的国安局成员。
“刘哥,刚才有人送了封信过来,指名道姓说是给你的。”
他递过来一个信封,上面弯弯曲曲的有几个毛笔字:刘辟云。
“谢谢。”我笑着接过信封,关门回到了床上。
谁给我送来的?
我怀着无数的疑问打开,里面居然没有信纸!
擦!
我想了想把信封倒过来一抖…
一根黄色的毛发飘飘落到了床单上。
第一百九十四节 五鬼探山
金发?
擦了个擦!顿时眼前就浮现出某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形象,心中有着无比诡异伤心的遐想和憧憬,但只一摸就明白了:一切皆是浮云。
这他妈的是毛,不是发!虽然毛发毛发说得顺口,可惜毛始终都是毛,发永远还是发——这东西摸起来怎么都没有广告中说的那种如丝般柔顺的感觉,粗糙膈应的感觉就像是抓住块粗布毛衣在擦脸。
我蹭蹭的爬起来就冲到了桑榆房中。
“你认为是什么?”桑榆穿着身加厚的丝绵睡衣在床头灯下看了又看,捏着金毛半天没研究出个子丑寅卯,“金丝银线?软金棉?火树银花的须根?”
“都不是!这玩意儿该是个什么什么的毛,金色的动物或者大型禽类的,”我认定了这东西,“你看看这东西。”指着信封上面几个蛐蟮爬的字,“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我们。”
“孙大爷?”桑榆眉毛微挑,“他知道我们来了
“那倒无所谓,我只不过奇怪的是这根毛到底是嘛意思。”现在这感觉就像是某个电视节目,最后那美女主持总要指着个东西提问,末了还来一句‘请你猜猜看’,然后电视画面转到现场,一群二货特邀嘉宾就在那里猜啊猜的死活折腾。
现在我俩也差不多,大眼瞪小眼把脑细胞往死了整,但是一个多小时无数天马行空的构想没一个我们觉得是靠谱,四足的飞天的猜了个遍死活没弄出来。
最后几个家伙都回来了才算完事,我干脆就收起来喊大家洗洗早点睡——明天就是前往那神秘的沙漠王国了,我可不敢大意。
其实现在的罗布泽已经算是个旅游点了,一条从哈密南北贯串的省235道贯穿其中连接国道315,很多自以为了不起的旅游者都是沿着公路开车穿越,然后回去得意洋洋,说自己又怎么怎么穿越了死亡之海,这一点并没有让我们有丝毫的安全感。
天山和省道315、国道218围成了一个巨大的三角形,里面就是我国的军事管理区,也是最后一枚铜钱所在的位置。
那里不知道有什么!
第二天一早起床,外面已经发动了四辆车,我们俩加上郑曲的牛头和一辆新加入的皮卡。我下楼一看,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检查车辆:把轮胎绑上防滑链、水箱里面换成防冻液、车窗水换成了低温清洁剂、地盘螺丝重新加固…郑曲给我解释说,罗布泽里面是几百公里的沙漠公路,低温的环境中要是车辆出毛病就事大了,这又是冬天,就连里面的钾盐公司都没有留什么人驻守,所以我们必须自己做好准备。
低温、沙漠、渺无人烟加上未知的纳…粹和一根黄毛,就是我现在面临的。
昨天已经安排好了人员,所以今天还算是快,中午之前看着已经把大堆的东西搬上了车,包括行军炉子和帐篷、食物、饮水以及汽油,甚至一把微冲和几盒子子弹。
“怕遇见狼群。”郑曲这样给我解释。
车多人不变,我又不想带着那累赘的曾帅,所以我们只能把新准备的皮卡车交给了王熙,这家伙再怎么不愿意也没办法,最后嘟着嘴老老实实坐了上去。
四辆车:首先还是我和桑榆在最前面,带着指南针导航之类的带路;第二辆是王熙开着皮卡,上面满满的全部是设备和食物;其次郑曲,车上是饮水和一些设备;最后就是十三和巧云,小黑也呆在车上算是断后。
出得哈密短短数里,我们面前已经是一片白皑皑的山水了。
极目远眺尽是银白,在这灰蒙蒙的天空下没有丝毫‘银装束裹’的样子,唯一给人的感觉就是天地苍茫,但见那外面北风呼啸刀斧般切过,纷纷洒洒的雪花在半空跳跃,唯一的感觉就是无比的亮。
“雪盲。”我轻轻念叨一声和桑榆把墨镜戴上,然后她通过对讲机同样提醒了身后的诸位,透过后视镜我只看得见身后一对应急灯闪烁不定,距离应该不远。
这天地之威并不是某个人所能抗衡的,就像狂风骇浪中的小舟,你只能顺着浪头躲避,任何想要逆转的人都会被轻易碾成齑粉。
235省道出来上百公里之外还有一个南湖水库,这里聚集了很多村庄,也就是进入罗布泽之后的最后人烟。xīn 奸g有个好处,修路的时候都是直接铺垫路面高出地基很多,雪天你能轻易分辨出公路路基和下面戈壁滩的区别,但是也有危险,若是车开了下去在想弄出来那就是千难万难了。
一路而去到南湖水库都是有人的,所以公路上清晰可见的轮胎印记指导我一直没有开出路基,但吃完饭再次出发就辛苦了,路上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依稀的痕迹寻找路。
对讲机里面哔哔响,冒出了王熙的生意:“哈哈,刘哥,你小心点,万一开出路基就完蛋了——到时候丢人就丢大了
“小子你黑我…”
“没事!我带了链条,可以拖上来郑曲也在打趣,“铲子什么的一应俱全。”
“好啊,到时候你负责铲雪,”我哈哈笑,“铲不死你。”
“想得美
国投xīn 奸g罗布泊钾盐有限责任公司从去年年底开始在罗布泽中心构建了一个生产基地,现在基本上初具规模能够住人,按照郑曲给我的介绍这里就是第一站,然后我们可以以这里为基地进行调查——最好不用露宿戈壁滩了。
距离说远不远也就四百来公里,放在平时那还真不是个事,最多五六小时,可是风雪中就不这么好开了,十二点左右出门,天快黑我们还没有到。
车辆在雪地中龟速前行,虽然改装牧马人大灯开着再加上了顶上的射灯,但始终看起来不太清楚。郑曲一路上也给我们介绍了沿途的风景名胜,但是在这个情况下又有谁愿意去看呢?
在这种情况下鬼扯就是最好的消遣方式了,一般是我、郑曲和王熙打主力,十三和巧云时不时的插上两句,这样时间顿时过得快多了,但还是挡不住那时间长——就在我们把所有明星八卦、都市传闻、世间百态和乱入穿越无限YY弄个完以后,远处终于出现了若有若无的高大黑影。
手中的方向盘还是继续缓缓握着仍由那汽车在雪地上爬行,抬眼扫了一下那山然后回头——猛然,我发现了点什么不对!
似乎就在我那一扫的时候,看见了依稀的亮光!
当时我再次盯着那地方却没看见任何东西。
“怎么了?”桑榆发现我的异样,坐直了身子,从我旁边的窗户朝外看,透过结冰渣的窗户依旧一无所获。“刚才好像瞄了亮光,”我想了想,“要不停车看看?”
“好——嘿,你们别笑了,有发现桑榆拿起对讲机给后面说了声。
对讲机中正嘻嘻哈哈不亦乐乎的王熙郑曲立刻打住,一秒钟以后传来了十三少那冷峻的话语,“那里?”
“右前方。不知道是不是有东西,所以我现在准备停下来,看看再说。”
于此同时我开始慢慢减速,刹车是铁定不敢踩太重,就任由车子慢慢滑行之后停下——我抽出根毛巾把左边的窗户猛力擦擦,然后盯着外面,“就在右边,看起来颜色很深很黑的那个防线。”
他们也在后面缓缓停下,估计都和我一样从窗户注视着那里。
对讲机里传来了郑曲的声音,“恩,刘哥,我对照了一下地图,那位置应该是裤子山,还没有开发也没有人常驻——你准备去看看?”
“不,”知道他们看不见我还是习惯的摇了摇头,“望山跑死马,不知道那亮光距离我们多远。现在天快黑了,外面又冰天雪地的,要是我们不开车在沙漠戈壁滩乱窜才真是遂了他们的心愿——不管它,我们继续前进,到了驻地以后再说。”
“那就等他这么着了?”
我笑了笑,“我们就算不下去也有事情可以做嘛——桑榆,看你的了。”那笑声说不出的愉快,“丫的也许不知道我们有御师吧,哈哈哈。”
对讲机中传来嘿嘿的笑声,大家这才想起我们队伍中的隐藏角色:桑榆手中的五鬼和王熙的御神。
不过既然要用就得拉开点距离了,免得小黑对鬼魂造成影响。我给他们说了一声,然后开出去几百米让桑榆放出了五鬼。
桑榆在车中施法,我则下车点起支烟,呼吸点新鲜空气也活动一下僵直的身体。对讲机就拿在手上顺便和几个家伙说说话,听里面的声音他们也是下车了,就在寒风中扭扭腰之类的。
还没说上两句话,我只觉得身边一股阴冷刮过,阴眼中,鬼魂带着一股戾气朝黑山方向而去。
“好了,活动一下等结果。”我不忘给他们说一声,“桑榆已经把五鬼放了…”说着我转身看了看桑榆,见她捏着线香脸色并不算好,“恩?怎么?”
桑榆露出个笑脸摇了摇表示无妨,可是对讲机里传来王熙的声音让我长了见识:“刘哥,别和姐说话!这大冷天使用御神需要的法力消耗巨大,要是控制不好会伤元损本的,你让我姐集中精神施法…”
原来使用鬼怪御神还有这个讲究,我倒是不知道了,见王熙说得高兴不由问了点常识性问题,这小子也算是卖弄了,基本上知无不言说得倒颇为详细。
“啊?”
正说的欢,我突然听见桑榆一声惊呼,声音不大也透着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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