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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再现(流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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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肥遗的尸体烧干净已经天色开始发白了,我们这一路并没有找到任何异常,所以准备回去休息明天和赶来的十三等人商议之后朝扇形里面再走,哎,消灭了一只肥遗也算没有虚度吧?
回到宾馆已经十点了,我漱口洗脸换衣服之后孙大爷才回来,满手的油腻一看就知道又去收拾雪橇车了——我给孙大爷打个招呼,“呃,你老慢慢漱洗收拾,我去把桑榆叫起来。”
说着话,我就出了门。
桑榆的房门就在我的对面,但是当我手刚刚摸到门上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擦!这门分明是虚掩着的!
我在门上只拍了一下,那门居然赫然洞开!
里面茶几倒地、水壶碎裂、窗帘被扯了落在地,桑榆的衣物还凌乱无比的堆在旁边,显然她衣服都来不及穿上——我cāo…他妈!出大事了!
我啪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尼玛,我是猪啊!
第二百二十六节 桑榆失踪(2)
这一耳光真是用力,刮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事搞得…本来是个好心让桑榆休息一下,结果现在居然不见了?
我心中那个悲啊!这满地疮痍凌乱杂货,怎么看怎么像是经过一场大战之后的样子——手机传来留言信箱机械的女声,再一次让我凌乱了!
三两步冲出房间,在自己门口嚎了一嗓子就冲到了电梯口。
恩?没来?擦!等不及了,我转头朝着安全通道奔去…
蹭蹭蹭几步冲到楼下,在前台一拍桌子把证件砸上面:“国安局,现在我要检查你们的录像——带我去你们值班室看看,速度
那女的一看我证件顿时眼睛化作铜铃大,结结巴巴说了:“呃,先生,对、对不起,我、我们经理还、还没来…”那一双手在桌子上摸来摸去不知道是干嘛。
“经理没来也要看——现在我给你说,速度带我去值班室看监控,然后给你们经理打电话,就说国安局要检查我气势磅礴的盯着她,“还有,你给他把昨天晚上所有的夜班人员给我喊过来
那服务员和我对视不到三秒钟,我强大的气场——呃,他们后来说是流氓气质——顿时深深的折服了她,在我面前服软开始摸电话。
我一拍桌子,“走啊顺带着鼓着眼磨牙嚯嚯一脸凶相四处瞅,俩小屁保安一看我的眼神立马面对墙壁行注目礼,两腿直哆嗦。
平时哥对于妹子都是软声细语装也装个gentlemanly出来,但现在这心情恶劣,看人家磨磨蹭蹭就想伸手掏刀子——叫我怎么装?
咳,直接暴露本性得了!
妹子被我这一拍吓着了,站起来陪着笑,“好好,我马上带你去…”看我真怒了也不敢再耽搁,抽屉一锁连忙就带着我朝后面而去了。
电梯门叮当一声打开,孙大爷疾步如风一脸肃然奔出,“小王怎么了?”那皮底帆布袋赫然已经背在了肩上,“是不是…”
“多半是我果断肯定,“房间有打斗痕迹、电话打不通也找不到人,多半是出事了——孙大爷,我们现在去看监控的录像。”
孙大爷点点头也不多说,只不过那袋子从肩上换到了手中。
2000年左右的宾馆已经使用了监控系统,也有了专用的监控室,但是那效果就真不咋样了——我盯着那鬼一样的画面强忍冲动,生怕自己一控制不出抽出去了,“你们,呃,这个,还有没有清晰一点的画面?”
“没了。”那经理站在我面前战战兢兢赔笑,“您知道,我们这小地方…呃,很多东西…这个这个…没跟上…”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要不您休息下,我们再调调?”
那狼狈样…哎,顿时气消!
“算了。”我端起这家伙给我泡的茶抿一口,“我他妈就这么将就看——你现在出去看看你那些夜班是不是来齐了?要是到了就给我叫过来,我现在问话。”
那家伙额角的汗水终于开始消散,连声答应着从房间中冲了出去。我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对着孙大爷说道“哼,这些家伙办事真他妈不靠谱…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点线索出来。您帮我盯着点,看有没有你见过的家伙出现,好吧?”
孙大爷把椅子挪近屏幕,“没问题。”
“谢谢!呃,一会我问话的时候就全靠您老了,如果有任何发现——您看这个键,”我把‘暂停’键盘指给孙大爷,“到时候按一下,然后喊我。”
孙大爷眯着眼睛费力的辨认键盘的字,嘴里颇为不满,“这么小的字,你是想我个老人家瞎掉吧?”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把手指放到了键上,“这个?”
老人家这如临大敌的样子比面对肥遗的时候严肃多了,就像是生死之战,看得我都全身不自在…“咳咳,您老放松点,没这么严重,”我连忙劝道:“有发现再按好了。”
“恩。”话是这么说,我倒是看老人家越来越紧张,搞的我也跟着紧张起来——随着画面的转换,走廊上出现了几个黑影,我们也越来越紧张…
“啪
绷弦瞬间崩坏,我和孙大爷一起跳了起来,掏枪摸棍子——就差直接砸出去了!
门口那经理一张笑脸被我们吓得卡白兼汗水哗哗朝外涌…这才发现那家伙带着一群服务员值班员之类的满脸苦逼作小心翼翼状,进不是出不是,傻着眼把我盯着。
“咳咳,”我收刃入怀也满脸不好意思,“进来吧,别站着了。”
一干众哭丧着脸鱼丸似的进了房间,低眉顺眼垂着手,“领导好。”开始门口硬着脖子看我们的人刚才也被吓着了,都是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也好!这样一来还有什么敢隐瞒的么?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经理擦着额头的汗走过来赔笑开口,“领导,这几个就是昨天的夜班了——喏,这个是下面值班室的门卫;这两个是夜班吧台的;呃,最后这个是三楼的值班服务员…”他倒是激灵,说出来的都是我们住宿相关的人员,想来出去的时候已经问过了此间事情。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转折,“来,我问你们,昨天半夜我出去以后,这里有没有来过人?”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末了那门卫才开口,“有…”
“来了几波人?人数咋样?”
几个人商量一下,其中一个吧台服务员回答道:“好像、好像是四波人吧,两个是单身两个是夫妻俩——加一起也就六个人…”
桑榆也不是泛泛之辈,破门而入不惊动其他人想要制服她可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所以我猜想要么是这六个人一起,要么就是动用了药物——我思吟片刻,“他们有没有人住进三楼的房间?”
那服务员翻开手上的册子查了查,“呃,昨天晚上的人都没有住进三楼啊。”
“那么…有没有人昨天来三楼呢?你说
我转而面对那三楼的服务员,但是这一转头发现她面容慌乱眼神飘浮,说话之中吱唔有私,不由得心中起疑——且看她如何辩解诡论再说吧。
“我、我没看见…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恩,是没看见,对对对,我没看见…”她越说越是难以自圆,“就是、就是、我不知道啊…”
我在桌上重重一拍。
啪!——哐啷一声茶杯跳到地上跌得粉碎!
“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没看见?说,是不是你个小丫头捣鬼?”我眼中流露凶光,“哼,看来你要去我们国安局一趟了伸手摸出电话咳咳两声,“张经理,县公安局电话是多少?”
声色俱厉气势汹汹一喝,那妹子顿时腿软欲坠连声辩解,“我不是,我不是啊”…她一把抓住旁边经理的手着急道:“张经理,你、你帮我说说话啊。”
说到去派出所这张经理也是脸色大变急忙洗白,“我怎么知道!你、你别牵扯我手这么使劲一甩就把那妹子摔倒地上,重重摔了一跤。
“哎呀。”那几个服务员连忙拥上去想把她拉起来,但是这妹子居然呆呆盯着张经理就是不起身,半响,她哇一声哭了。
还边哭边骂:“好哇你个张强,要我的时候就是心肝宝贝,不要我了就推倒地上!昨天晚上我明明和你在一起,现在要你作证都不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要活了…”
“你你你,你不要乱说污蔑啊张强一下子慌了,作势就要上冲,“我和你没任何关系,你居然胡说污蔑,我要、我要打死你个sāo婆娘…”
这一下更不得了,那妹子坐在地上又滚又闹:“好你个张强啊,我回头告诉你老婆…”双手双脚在地上乱踢乱踏,泼妇似的闹个不可开交。
她骤然发力站了起来要死要活的撞墙,然后屋中一片大乱:这妹子死活寻死朝墙上凑;两个服务员拉扯着劝着哭啊喊啊;那张强一张脸紫皮萝卜似的也是拼命冲过去要打;门卫拼命把张经理拦着;我和孙大爷瞠目结舌看着这出戏——尼玛,这是搞那门啊?
我他妈就为了这事审一审居然摸出个偷情的…
“够了雷霆般的一声大吼!
孙大爷长身而起目眶尽裂,沉声喝道:“都给老子站起来!他妈的,一个个像什么样子?乱七八糟不知所谓他伸手一指,“老子给你们说,你们那堆破事我们没心情管,也不想管!但是,现在要是误了我们的大事,这辈子就等着在监牢里过吧
孙大爷这一发威气势果然不弱,这几个家伙全部矮了一截。
“孙大爷的话说得对!你们滚一边给老子呆着,再他妈唧唧歪歪的我马上召派出所来,”我抓紧时间也立身喝道:“到时候非治你们几个危害国家安全罪不可,他妈的
要说这张强也算有点本事了,此时立马转舵安抚众人:“是是,我们不吭气了——你们都别打搅领导查案。”
他嘴里把‘查案’两个字咬得很重,提醒众人切勿乱说,那些服务员门户也就顺势收住——这群人终于消停了!
我哼了一声,转身正准备劝孙大爷稍安勿躁,眼角突然瞄到…
屏幕上黑影一闪!
第二百二十七节 桑榆失踪(3)
我心中一惊看着屏幕,但是那屏幕上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2000年左右的宾馆已经开始安装监控了,但是两个问题一直存在:其一是分辨度不高,东西只能看个大概而分辨不出细节,差不多只是能看见人影看不见脸那种;其二就是数量太少只是几个位置才有——这楼兰宾馆也不例外,同样存在这种问题。
监控所面对的位置是房门前的走廊,从那里偷袭桑榆绝对不可能一闪即逝吧?
我慢慢调动屏幕,把速度慢慢转回到八分之一细细查看。果然,就在我和孙大爷的观察之下,那屏幕上居然有片黑影一闪而逝,那样子细细看来有爪有翅——似乎某种飞禽?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东西究竟是鸟亦或是大蛾子呢?
说实话,这录像虽然没有看完,但是这黑影一闪就让我发现了不妥——无论是谁把个大活人偷出去都并非轻而易举,事实上他们又确实做到了!
这就说明了一点,没有任何人看到过他们的踪迹,那么录像中又怎么可能录下来呢?
所以这些奇怪的影像就是我们需要注意的。
我绞尽脑汁开始想,把知道的鸟类和虫类全部在脑海中对比,但是始终不像。越想,越觉得头痛,我干脆一下子睁开了眼,揉着太阳穴开始在屋里转圈:“这究竟是什么呢?”
那帮子服务员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站在墙角根本不敢说话。
孙大爷突然睁开了眼,“蝙蝠!小刘,这东西是蝙蝠话中甚是肯定!
我连忙扑过去转动旋钮,黑影渐渐出现了翅膀、爪子,很快在屏幕中间定格,果然有点蝙蝠的样子。
开始偷袭孙大爷、抢走尸魃的人是rì本忍者,这次又出现了蝙蝠,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在rì本高山市奥飞弹乡孔雀灵童被擒一事,基本可以断定这回桑榆的失踪必然和那‘三鬼忍’之一的鸦鬼丸有莫大关系。
再加上问起孙大爷当rì对战忍者的情形他总不明说,那感觉上应该是着了阴招…我想这次出马的人手中必然还有其中‘傀儡五忍’之一的火忍。
我们国安局已经调查过鬼道众的情况,当rì狸猫丸所说的事情并不是完全的虚假,差不多多半个组织的情报掌握在手里了。
傀儡五忍当中我已经见过四个:擅长尸纵术的土忍流;使用毒药和傀儡术的木忍者六蛇;使用水笼傀儡的水忍水鹤;全身精铁覆盖全身的金忍玄龟…最后一个没有见过的就是火忍五川,据说擅长的叫做傀儡鬼雾,也就是迷烟火焰之术,这家伙一直在欧洲从事暗杀诸事,没想到这一次他都来了。
至于说那三鬼忍:半鬼曾潜入华夏学过风水寻龙、窥星卜天、阴阳相术等,主要从事的也就是找寻探访,记得上次克拉玛依就是派他去寻找穷奇的;阴阳师鬼一法眼则是鬼道众的药师,采用养鬼术、式神术增强手下忍者的体能,算得上个辅助类的高手;最后一个鸦鬼丸则是控制蝙蝠、蛤蟆等小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窥探、绑架,应该是情报人员。
鬼道众首领对外的称呼是一刀川太郎,这个不假,但他还有个对外隐藏身份的名字叫做山本川,多年以来都是rì本zhèng fǔ缉捕的要犯——呃,据我们国安局的消息,他们之上还有一个大首领,这家伙藏匿在富商之中狡猾无比,一直到现在都还没露出过狐狸尾巴。
这一次纳粹螳螂捕蝉,结果鬼道众来个黄雀在后——从这次的事情上看起来纳粹和鬼道众现在的冲突也不是点把点的,横空出世的凶兽和异煞让俩组织相互倾轧起来。
不过说真话,那鬼道众打过几次交道以后我还真是鄙视了,这些货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做事始终没什么长进…你看,这次费这么大劲倒腾也不过是准备抓了桑榆要挟我或者王家帮他们做事,点新意都没有。
虽然说要挟我的可能性要大些。
看着那屏幕下方的字样:04:35:22,再看看现在的时间思量一下——我挥挥手让所有人出去,扯出张地图滩桌子上分析现在的局面:我们的位置处在罗布泊的南边,周边除了沙漠还是沙漠,那些家伙一时间也不会跑的太远,铁定就在这里找了个地方藏匿身形,随手准备和我联系谈条件。
果断距离远不了,现在电影都有得演,那些家伙必定给我看桑榆的视频然后对话才要挟——鬼道众些货没头没脑基本都是抄袭电影情节来做事的。
不过也好,桑榆现在安全还能有所保证——呼,只要桑榆安全就行了!
仔细思量一下,现在面前分明是两条路:一是在这里等着桑榆找机会扔五鬼出来通知我们;二是在这区域大肆搜捕一遍,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既然主意打定也就不耽搁了,电话过去给十三问情况,结果这帮家伙晚上才能到…好,此事正好合了我的意,于是乎我叮嘱十三少一行人到时候在郊区找个地方先呆着,然后用王熙手中的御神前往寻找桑榆。
接着我一个电话打给了陆稻手上,这家伙现在派出了几个兄弟前往了太阳墓搜查纳粹的东西,自己正带着其他人前往若羌县。
这一组人已经是两天一夜没休息了。
我带着歉意把情况告诉了陆稻,请他带着兄弟们赶回去保护钾盐公司的众人,顺带封锁北去的道路——鬼道众不是普通人,封锁的时候明卡暗卡一个都不能少!
“好,”陆稻一如既往没有多话,两句之后即刻叫人掉头返回,“特征。”
“呃,没照片,是rì本鬼道众的忍者,你把路封了严加盘查,只要有迹象的都抓起来——呃,封路这件事你回报总部就说是我的意思。”
“恩。”
电话打完我心里有了底,和孙大爷重新回到楼上——开始走的太急没有细看,现在才能细细查看:那窗户虽然没有被外力所破坏,但是窗户栓并没有在栓鞘里,微微一拉就开了;此外屋里有股淡淡的茶叶蛋味道,虽然很淡,可在我明锐的六感中依旧无从遁形;房中桑榆白天的衣物依旧还在床上,打开里面一看却没了睡衣;床上被褥床单拖在地上,显然是被拖拽而至——唯一奇怪是门锁为什么被破坏了?
猜想鸦鬼丸若是真来迷昏了桑榆,那么依照他的本事自然可以从窗口带出去,又何必再从房门出去留下把柄?
这一节万万说不通啊!
我点燃一根香烟让尼古丁在肺里盘旋而出,心中的疑惑却始终不解无从思量——正在踌躇之间房门口传来砰砰砰几声。
那张经理在门旁露出个脑袋,“嘿嘿,两位领导好。你看,这已经到了下午了,我已经安排了饭菜,您看是不是…”
高手!一会儿工夫摆平事情、安排了午餐、恢复一脸谄媚…也算得上覆手为雨的本事了。
“不,我们不需要桑榆失踪,就算我能够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案例,但是哪有什么心思吃东西啊——挥手正要让他走的时候看见了孙大爷,心中一动喊住,“等等,算了…你把孙大爷带去吃饭吧,我再检查一下。”
我吃不下是自己的事,但是能让孙大爷陪着我挨饿么?还是打发大爷吃饭去吧。
看孙大爷跟着张强出门而去,我则是继续在房里转悠——这就是典型的电视剧心态了,总认为多转点圈圈蹲会墙根就能找出敌人的纰漏来,电视中只要放倒猪脚锲而不舍那就铁定有料…这现实中却别就大了点!
半小时过去了,我从床下找出来两个使用过的杜蕾斯、鞋柜里摸到一颗脱落的螺丝钉、暖气包边上找出俩烟头、卫生间里半块烂香皂…要是换个能装模作样的时候我就塑料袋一装扔给个平时讨厌的化验员叫提取指纹去,可是这里实在没心情也就顺手扔了垃圾桶。
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些残留物品是有关人员留下的,要试图在这上面找线索——那真是走路迈大步,扯着蛋了!
晕晕乎乎的又蹲又爬也确实累够呛,坐在床上刚准备坐坐,房门又是蹬蹬蹬几声响。
这回不是那高手哥张强而是一个服务员丫头——她手里拿着张纸小心翼翼把头扔门里:“恩,您是刘辟云刘领导吗?”
有信?这下我来劲了,“是我。是不是有人叫你送封信给我?”
妹子头还没点完,我已经哧溜冲过去把信抢到了手里,上面赫然只有几个字:‘八点,步行街库尔班抓饭店。’
看看,看看,我说了什么,对吧?这些家伙必然是要联系我的!
一转脸把正准备闪人的妹子喊住,“送信来的是个什么人,你记得不?”
妹子想了想,“送信的就是我们街上一个商店的伙计,”然后左看右看没人,压低了嗓子:“领导,呃,他是维族。”
维你妹啊!我顿时就凌乱了!尼玛,我又不是王…震大爷,你这么偷偷摸摸给我说这事搞毛?
正想呵斥两句再问,转念一想既然对方已经找人来送信,自然对此就有了防备问也徒然,虽然那些家伙犯二的几率还是有,不过真心不大!
算算时间还真是合适,xīn 奸g和四川有两小时时差,七点到九点正是晚饭时间饭馆人多——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我第一概念居然是这样的:我cāo!你们连吃饭都想赖我头上?太无耻了吧!
第二百二十八节 桑榆失踪(4)
祖师爷有一招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家猜不到你想干嘛我一直都用得不太好,但是现在我感觉就这招合用——别人一般是找个车提前去外面盯着,到时候敌人也许是走后门进来;还有其他是化妆店小二,到时候一扯衣服亮明身份形成包围;还有就是干脆的顺藤摸瓜…但是我都不用,同时哥也不打算先去调查或者到时候埋伏在外面!
一句话,老子出奇招。
电话打到总台叫他们去把饭馆老板请来,然后很明确的告诉他…哥把店包了。
至少不怕到时候一屋子普通人会被误伤而碍手碍脚;或者说进去以后背后埋伏他们的人偷袭我——就我一桌在里面坐着,我看你想咋样!
老板倒是千恩万谢笑得花儿一样,我亦然,只不过当时心中暗自思量:哼哼,等我们掐完以后,怕你是哭都哭不出来哦!
现在很直接泡面吃然后睡觉——养精蓄锐等到时候跟那些货拼了!
※
xīn 奸g的冬天并没有诗情画意,那灰白的雪地和惨淡得天空让整个世界看起来昏暗无比,那红色砖墙上的腻子大块大块的脱落,露出裸露的躯体。随处乱扔的垃圾和倾倒的煤渣,在出太阳的时候随积雪融化、流淌,随后黑夜再次凝固,最终在街上划出一道道斑驳的黑线…
我从宾馆后门出来绕个大圈子以后匆匆走过,拉低帽檐竖起领口让自己看起来很普通,就像个普通的行人似的在街上买了一包烟,然后穿过小巷到了库尔班抓饭店的后门。
约定的时间,约定的人,那胖老板在这里已经等着我了,我闪身进去把积雪抖落立刻打发他,“你到楼上休息去吧,有事情我叫你。”
胖老板走后不到五分钟,孙大爷从另外一边走了过来,“我们设个陷阱?”
我笑着点头,“不错,”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扯出一卷电线,“用这个。”墨绿色的线皮包着铝丝,一看就是杀人越货、设伏挖坑的神器。
陷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sāo数百年——哥会告诉你自从有了交流电以后,俺就都使用这种新式利器么?
库尔班抓饭店的桌子基本都是全新的,也就是说像很多快餐店用的那种,铁制框架和连体凳子,桌面之类的则是硬塑料和螺丝——在包下了饭店咨询情况三秒后已经做出了这决定。
这第一张桌子的位置明显是给我自己留着的,然后对面的桌子把距离拉大——我试着设想敌人一共是好几位,为了保持距离和出手的空间,那货应该是坐在我对面的桌子上,旁边的副手就会留一线而坐侧面…
把附近这几桌子全部腿上捆了电线,然后从墙边绕着拖到后面接个插头,只要里面暗号一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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