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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兵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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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糯糯震耳的尖叫在公寓里回响，在这种高分贝的声波中，我还可以听到邻居们纷纷拉开他们的铁门，估计是以为我们这间公寓发生了什麽谋杀案呢。
好在糯糯接下来的尖叫洗清了我的嫌疑：“我不回家，我不要回家！！！！”
邻居们相视微笑，关上了房门，留下我和苏妮在水深火热中。
我可一点没夸张，像糯糯这样保持同样尖锐高亢的声调折磨我和苏妮的耳膜足足五分钟零九秒，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难道这也是她的特异功能之一？
也许是看到了苏妮掩耳皱眉的痛苦表情，糯糯终于停止了她持续的尖叫，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一口果汁，点点头总结道：“我不要回家。”
“为什麽啊？”脸上也是一副逃脱大难表情的苏妮试著劝糯糯：“难道糯糯不想爸爸妈妈吗？”
“我才不想！”糯糯别开头，一脸倔强，“回到家里还不是我一个人？爸爸妈妈都忙著他们的工作，根本不在乎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怪物罢了！”
虽然糯糯努力想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含在眼窝里的泪水暴露了她的悲伤。苏妮心痛地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声安慰她：“不会的，糯糯是最可爱的小天使，你的爸爸妈妈一定好爱好爱你的！”
糯糯抱住苏妮的腰，不过这次我没有分毫嫉妒的情绪，相反地，我也感到一丝淡淡的悲哀。如果当初我没有蓄意地隐藏实力，现在会不会也像糯糯一样，连最亲近的人都像躲避怪物一样地逃开呢。
我忽然很想看看糯糯的父母，不是想看他们的基因有多优秀，而是看看连糯糯这麽可爱的孩子都要伤害的人到底有多麽无情。
糯糯的声音带著哭音传来：“还是苏妮姐姐最好，所以我要留在这里保护苏妮姐姐，”说著说著她转过头来，用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楮瞪了我一眼，“尤其是保护你不要被这头大色狼吃掉！”
我在苏妮恳求的眼光下只能苦笑，实际上，现在的我对糯糯更多的只是同情，再也提不起敌意。当然这也不是说一点警惕都没有，但是一样的和普通人不同让我对她感觉亲近了不少。
“如果小白兔想让大色狼吃掉呢？”我不甘心地喃喃一句，心里想的却是如果糯糯的父母真的这麽不负责任，就让她和我们一起生活好了，虽然这会给我的“偷香窃玉”事业带来很大的麻烦。
门铃恰到好处地响起，打断了听到我的话想要反驳的糯糯，我带著胜利一次的表情迈向门口，留下糯糯气得差点尖叫。
***也许是赢了一次小魔女糯糯让我心情大佳，我看到孙波的脸时破例没有拉下脸来，还微笑著和他打了个招呼，吓得他差点逃下楼去。
所以说坏事还是不要做太多嘛，心虚得疑神疑鬼，多无聊。
不过看到孙波身後的男子，我忽然又有了摔门的冲动。那张脸经常在报纸的财经版出现，让不是很关心时事的我也能一眼认出他来——孙德林，C国第一商人，也就是糯糯的爸爸。
出于礼貌，我还是把他请进了房门。当我们来到了客厅，本来和苏妮谈笑得很开心的糯糯忽然沉默下来，躲进苏妮的怀里，让孙德林张开的怀抱僵在了原地。
一旁的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孙德林脸上一闪而过的遗憾和悲伤，虽然很快就被他习惯的平静表情掩饰过去，但是我想，也许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无情。
孙德林显然也不习惯这种父女相处的尴尬，刚刚在我的招呼下坐下，就提议找个单独的空间和我聊聊。
我无所谓地站起身，领他走向我的房间。没办法，公寓虽说不是很小，但是除了客厅、苏妮的房间、厨房、卫生间外，唯一的空间就是我的房间了。而其它这四个地方，你认为我会选择作为和孙德林密谈的地点吗？
在房门处闪开身子让孙德林先进，我顺便地看了一眼糯糯。没有了父亲在场她显然放松了很多，吃著孙波带来的零食，眼神似乎无意地在孙德林消失在房门的背影上转了一下，我却发现了其中的渴望。
这对父女到底有什麽样的误会？明明很在乎对方，偏偏都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真是┅┅真是搞不懂！
带著这想法的我步进房门，迎接我的是一张支票。
我接过来看了看，这是一张国际性银行间皆可流通的商务VIP支票，属于国际有数的几个商业巨子才能使用的身份象征一样的支票。上面没有填金额，如果我记得没错，那麽我可以在上面填上一亿美元以内的任意数额，并且可以保证在任何一家有国际业务的银行里马上领取到现金。
我轻轻一笑，接过他手中的支票，顺手抽出他西服口袋里的钢笔，在数额栏飞快地填上“3000001”。其中三百万美元是我帮他找到糯糯的酬劳，虽然糯糯是自己跑来的；另外一美元则是我为一会儿要做的事预先收的一点费用，算是售後服务吧。
孙德林先是盯著我，想看出我这麽做有没有什麽虚伪的企图，但是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欣赏的笑容，接过我手中的钢笔，示意我坐下谈。
有种人就是天生的主人，到了哪里都可以引导著那里的形势，孙德林无疑就是那种人的最有力代表。我倒没有因为他的喧宾夺主感到不悦，选择了床头柜坐下，因为和一个男人一起坐在床上实在是不怎麽舒服。
“你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是孙德林的第一句话。
我微微地挑起眉，等著他说下去。我一点也没有怀疑是孙波出卖了我的身份，因为即使孙波常常无耻地利用我，但是出卖，他绝对不会做。没有原因，这就是一种信任的感觉。
果然孙德林接下来的话说出了他判断的原因：“我来之前，先去了次公安局，看到了那四个人。那是经过军事训练的┅┅”他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战士，而他们的偷袭行动不但失败，连他们自己都在昏迷中，偏偏肉体几乎没受到什麽伤害，以糯糯的超能力，想要做到这一点是不可能的。”
“那时我就想，”他锐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和糯糯在一起的一定有个很不平凡的人，当然那个娇娇小小的小女孩就不太可能了，剩下的你，我可以有八成把握你不象你表现出来的这麽简单。”
他眼神带著笑看向我手中的支票：“而现在，我的把握有十成了！”
我没费力去反驳他的推论，能成为C国最成功的商人，拥有这样的观察力不足为奇，我只是笑笑，淡淡说出一句：“你可别小看那个小女生，她可是比我厉害。”
孙德林了解地大笑出声，象他这样的大人物能这麽笑应该很不容易吧。
笑声渐渐收住，孙德林仿佛陷入了回忆，眼神中带著一丝梦幻的色彩。如果你不是亲眼看到，你一定不会想到这样的神色会出现在这样一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脸上。
“我第一次遇到糯糯的妈妈的时候，”我知道孙德林吐露的是他的心声，所以我选择了默默倾听，“我还是学校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被她的美丽倾倒，而她的美丽，你看到糯糯就应该想象得到。”
见我点头表示同意，他接著说：“等到我再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B市大学的讲师了。虽然我知道她的注意力只在她所钟爱的C国文学上，心里没有多余的空间容纳我的存在，我还是用了些不很光明的手段得到了她，当她终于属于我的时候，我想你能明白一个男人拥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的那种狂喜！”
不，我不明白！我郁卒地想著。本来我是有机会拥有我心爱的女人的，可惜一次被乘机报复的“影”打断，另一次打散鸳鸯的大棒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孙糯糯小姐！
“可是我不满足的天性害了我，我希望她把爱给我，我希望能得到她全部的关注，可是她还是只把自己的注意投向C国文学上去。我想和她吵架也吵不起来，因洛ub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孙德林的表情充满痛苦和无奈，“在商场上我自认是无敌的骁将，但是在情场上我却是个白痴一样的败兵。”
“就在这时，糯糯出生了。她出生的时候刚好是我们夫妻关系最僵的时候，她母亲认洛uo的出生耽误了自己对C国文学的研究，我则是怕看见她和母亲酷似的小脸，怕想起她母亲的无情。直到糯糯四岁的时候，发生了一起车祸，当时她伤重到就要死去，看著她昏迷不醒的脸，我才知道我有多麽爱这个孩子。”听了他的话，我心中一动，听他接著说下去，“我不惜重金，终于有一家A国的科研机构表示他们在两三年内可能拥有治疗糯糯的技术，所以我选择了把重伤的糯糯急冻後交给他们，我的钱没有白费，半年前，糯糯终于又活生生地回到我的面前了。”
接近死亡，A国的科研机构，拥有正常人不能拥有的能力，也许┅┅我勾起嘴角，就让命运去揭示谜底吧，这样岂不更加有趣？！
“我本来想在糯糯回来之後给她加倍的父爱来补偿她，但是她的智商测试打乱了我的计划。象这样的天才，国家一定不会放过，而其它国家也会对糯糯有所企图。我能做的只能是动用我在政治经济界的人脉，保证糯糯的生活不受干扰，尽管我也知道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做到。为了这个，我在外面奔波，没有机会好好看看我可爱的女儿，甚至让她以为我厌恶她┅┅”孙德林的声音低沉下去。
“我说这些，不是想解释什麽，”沉默半晌，他接著说：“我只是不想在拜托你照顾糯糯的时候，被你认为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在推卸自己的责任。”
“我看得出来，糯糯很喜欢你。”我翻了个白眼，不敢认同地看他说下去，“我也相信你能帮我照顾好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她┅┅”
我伸手打断他的话，微笑著说：“也许现在，她希望能由你来照顾她呢？”说完，我拉开房门，门外是眼圈一样红红的苏妮和糯糯。
糯糯扁了扁嘴，忽然哭出声来：“爸爸——”她带著哭声跑向孙德林，孙德林连忙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
我转身搂著一样要哭出声来的苏妮的腰，想要离开这里，把这个房间留给这两个一样龟毛的父女。谁知却看到了眼圈有点可疑红晕的孙波，可惜我给他的那两个黑眼圈还没消去，让我没法确定他到底哭了没有。
孙波笑著捶了我肩膀一拳：“真有你小子的，竟然能把声音接到CD音响上去，让糯糯能听到她父亲的心声，化解他们间的心结。”他四处看看，皱起眉头：“可是你在自己房间里装窃听装置，这种癖好真是不怎麽好啊！”
哪有什麽窃听器，我只不过是把室内的声波震荡原盘复制到音响的音箱去而已。不过这些我可是不会解释的。
我毫不脸红地接受了他的恭维，其实我的目的哪里是那麽简单啊！一可以做件好事，让人家父女大团圆；二可以赢得苏妮感激和崇拜的眼光，如果你们心爱的女人用这种眼光看著你，你们就知道我现在有多爽了；三是可以顺理成章地送走糯糯这个小魔女，免得总是被她郁闷；四是以後没有了糯糯这个电灯泡在，加上糯糯走了苏妮肯定会有点失落，正是我把她吞吃入腹的大好时机，当真是想怎麽吃就怎麽吃┅┅更别提我帮助孙德林赢回了糯糯的心，以後的好处当然是会有的啦！
哇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过了好久，嗯，具体来说就是我怀中的苏妮吃了三包零食，孙波看了两本杂志，我让“影”绕著地球跑了一圈的那麽久。呃，我也没什麽事让“影”去办，就是对它开灯这件事至今耿耿于怀而已。
就在我准备让“影”再来一次环球旅行的时候，我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孙德林抱著糯糯从里面走出来，看那样子就知道，误会一定冰释了。
哈哈，终于可以把这个小魔女送走了，一会一定要去买鞭炮庆祝一下。
可是孙德林的一句话让我从天堂直落地狱：“我想，小女还是要拜托你照顾一段时间。”
“为什麽？”我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你们父女不是应该多一点在一起的时间来弥补过去的损失吗？”
“我想我的工作暂时无法停下来，没有太多时间陪伴糯糯，而糯糯的处境还不是那麽安全，”孙德林看著怀中的糯糯，脸上闪动著属于父亲的慈祥，“糯糯也理解我，她喜欢你们，愿意在这里继续生活一段时间，等到一切过去之後再回来和我一起生活。”
可是我不愿意啊，我在心中高喊！可是看著苏妮求恳的眼神，我能说的出口吗？
“对了，”糯糯慢慢开口，脸上露出让我发毛的甜甜的笑容，“苏妮姐姐，刚刚陈哥哥好象说你比他更加厉害，可是我觉得说女生厉害不是什麽好话啊，你说呢，陈哥哥？！”
感受到怀中的苏妮用指甲狠狠掐住我的肌肉，然後用力地旋转，我的冷汗流了下来：“好，我非常欢迎她住下来！”
死丫头，陷害我，我再一次、又一次地肯定我和她八字相克。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要沦洛uo的保姆呢？！
***命运就在这不经意间把我和糯糯拉近了一步，现在的我还不知道，这一步会带给我什麽样的改变。也许就因为这样，命运才能被称之为命运吧！
第四乐章 塔罗
“啪”的一声，一只造价昂贵的水晶酒杯摔碎在一个一身军服的男子面前，红色的酒液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漫延开来，可是男子的眼楮连眨都不眨，直视著前方。
男子轮廓颇深，皮肤很白，虽然一头黑发，但是看起来不像是亚洲人，这一点从他深蓝的眼眸也可以得到证实。
在他面前，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焦急地来回踱步，嘴上喃喃自语，不时回头指著军服男子破口大骂几声。如果除去这个中年男人脸上扭曲的表情，应该可以看出他平时是个颇有魅力的男人，脸上要是还能挂上慈祥的笑容，那麽就很象你印象中和你最亲近的长辈了。
可惜军服男子知道这一切都是假像，如果自己相信中年男人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的话，现在自己大概早就死在战场上，或者在监狱里等待死亡的降临。
“废物！”这是中年男人第n次重复这个词，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脚步停留在了军服男子的面前，手指也指到了军服男子的鼻尖，“肯，你不是说那几个人都是经过了A国最系统的特种军事训练，杀一个小女孩不成问题吗？现在呢？一个个都躺在监狱病房里成了植物人，这就是你所说的精英？！”
“长官，”肯无视眼前晃动的手指，开口报告说：“没有调查清楚目标周围相关人物导致任务失败，作为这次行动的指挥官，我负有全部责任。但是在调查过程中值得注意的是，有来自三个方面的干扰使我们的调查行动不能深入进行。”
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没有说话，挥手示意肯继续说下去。
“第一方面，来自C国的警方。在目标所在的C市，有一名叫做孙波的刑警和目标身边的陈姓侦探来往密切。虽然孙波只是一名小小的刑警，但是他一年来的破案率和破案速度已经引起C国警方高层的注意，如果不是他本人意愿，现在应该已经调入国家罪案调查专家组担任要职了。C国警方高层曾经颁下秘密命令，给与孙波一切最方便的条件，也就是说要求其它警务人员无条件地配合孙波的行动，这种情况在C国还是第一次出现。由于他对警方有著如此大的影响，而他又经常出入目标所在公寓，当我方人员想要调查目标的资料时就不可避免地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这为後来的调查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第二方面，来自一个网络名字为Athena的黑客的攻击。我聘请了国际上知名的几名黑客企图使用计算机侵入C国档案管理部门的计算机，从而获得目标身边陈姓侦探的个人资料。但是就在我们拆解了防火墙，破解了密码，马上就要打开档案资料的时候，我们全部七台计算机同时遭受了Athena的攻击，从世界各地请来的黑客高手们居然不战自退，据他们说以前在网上曾经遇到过Athena，自认联合起来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第三方面，来自┅┅我也不清楚的一方。行动的那天，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我设计了补救的方案，除了闯入的四名战士外，在目标楼外的制高点还布置了六名狙击手，全部配备了红外线的夜间可视装置，即使在室外也能准确狙杀室内目标。行动开始後，我方曾经有机会狙杀目标，但是目标似乎警觉，逃出房间外，而她逃入的房间隔绝了一切的热源和光源，无法找到她的正确位置，从而导致这次行动完全失败。我肯定有第三方存在，是因为上述过程报告都是根据狙击手在行动中通过无线电发回的报告整理来的，而六名狙击手，在行动失败後无一人返回，更没有求救讯息发回。他们所在的狙击位置都是我精心设计，无论哪一个遭受了攻击其它五人都可以发现并支持，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六人同时遭受了无法反抗的攻击，并且连发出求救讯息都来不及。如果我推论的第三方真的存在，那麽肯定是一个对我们计划造成极大威胁的有如怪物的组织。”
“如果出自我的建议，在现在的形势下，应该停止或暂时搁置计划，以免遭到不明势力的反扑。以上情况报告完毕，请先生斟酌。”
听完肯的报告，中年男人的脸上阴晴不定，沉思半晌，挥手命令肯离去。
肯敬了个举手挥动的军礼，转身以军人独有的步伐走出房间。
看著肯关上房门，中年男人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没有办法，就等于其它人也没有办法吗？对付你所说的怪物，只要请动更大的怪物不就行了！”
说著他拿起无线电话，拨下一串熟悉的数字，等到电话接通，他向电话的另一端说道：“我是裘依·雷普，请帮我接通你们的总裁┅┅”
***只有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你根本没有机会发现她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因洛uo总是把它们收藏起来，那是她的秘密；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小东西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因为这些东西不能和你分享，却可以拿来和另一个女孩子沟通。
比如说，眼前的这副塔罗牌。
如果不是苏妮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副印著不同图案的扑克牌一样的纸牌，是在女孩子间很流行的一种算命工具，而且据说很准哦。
没办法，我的数据库里没有相关的信息也是可以原谅的，你听说过执行暗杀破坏任务的兵器用得到算命这门技术吗？
被苏妮强拉著坐在不知什麽时候铺在客厅中间的黑布前，我看著一本正经坐在黑布另一面的糯糯，有种很想笑的感觉。说真的，糯糯穿上这身很吉普赛的服装非常漂亮，尤其是眉心画上的一点红色的桃花印，更加让她粉雕玉琢般的光芒四射。但是问题在于，她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和以往那捣蛋鬼的样子反差太大，反而象小鬼一本正经地装成大人玩算命游戏。
看出我勉强忍著想笑的冲动，糯糯不悦地皱起眉，却没有出声指责我；倒是一旁的苏妮低声和我说：“严肃点啊，算这个的时候心越诚就越准的。”
说真的，我不相信用一副小小的纸牌就可以窥视命运的真面目，如果这样，世界上也不会有这麽多的後悔和错事！但是我相信命运的存在，而且为了相信著塔罗牌的苏妮，我愿意试试看。
糯糯先教了我一遍怎样虔诚地洗牌切牌，我接过纸牌，按照糯糯所说的步骤，先在心里想著要算的问题，然後洗牌三次，切牌三次。
塔罗牌的洗牌切牌和普通扑克的洗牌切牌有很大的分别，至少复杂了很多，要不是我超凡的记忆能力，恐怕也无法在一次示范内就明白其中的关键。因为糯糯的要求，我心里除了想算的问题什麽也没有想，至于我想算的问题，不好意思，秘密！
摸到了这副牌，我才感觉到这副牌和一般市面上卖的纸牌质地明显不同，像是丝一般光滑偏偏又有著纸一般的硬度，上面的图案精美，而且好象是刺绣上去的，我可以肯定地说，每一张纸牌都可以当成一件艺术品来欣赏收藏。
糯糯一本正经地把纸牌背面向上，递到我的面前：“先算最简单的好了，从里面抽一张，让我看看是什麽。”
我没用能量作弊，凭借直觉随意地抽取了一张。糯糯双手接过牌，按照牌本来的方向把牌翻过来。
糯糯和苏妮一起惊呼，我凑过去一看，牌面上印著一个手持镰刀身披黑色斗篷的骷髅，因为纸牌制作得精美，感觉上好象骷髅眼楮位置那两个黑色的空洞正直视著所有人，让看到的人不由心生一股寒意。
然而真正让我吃了一惊的是在牌面上的一行文字：“XIIIDEATH”。
和我的编号一样的“XIII”？怎麽会这麽巧？这麽多牌，我偏偏抽到了这一张！
“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看向糯糯，向她询问著答案。
“这是所有牌里最坏的一张，被称为‘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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