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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精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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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明明还在热闹的大街之上,眨眼的时间他们就站在一个看起来比较简陋的茅草屋门前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巴洛站在‘巨魔’楼上惨叫一声,接着就见他飞快的掏出一把小金算盘噼里啪啦的算了起来。
一杯雪魔酒居然要花掉他100个金币,咬牙切齿的开始磨牙,老板你怎么不去抢。
最后巴洛把算盘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堪称魔界最抠门的财政司司长气愤十足的吼道:“啊啊啊泰勒,你给我滚回来付账!”
因为之前经历过魔法传送,所以艾泽尔已不像最开始那么吃惊了。他四下望了望,顿时惊怒交加,用力想要挣开男人钳在腰间的手:“你到底是谁,干嘛带我来这里?”
没有回答。
艾泽尔锲而不舍的继续问道:“这里是哪里?”
男人依旧没有理会他,抬步走过去,推开那扇看起来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木门。有积雪随着男人的动作掉落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回过他这个房子了,因为身份原因,他常年呆在神殿中,很少回到自己的住处。
因为不喜欢陌生人的气息,所以这破茅草屋也没有请人来打扫,他们推门进去的时候,院子里堆了一层厚厚的雪。
他皱了皱眉,他现在可没有现成的仆人,最后视线落到他身上。
扔下一句:“把院子扫了。”
艾泽尔被这男人的无耻深深震惊了,气怒道:“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男人缓缓转过眸来看他,那一眼其实连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不过下一秒他就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了代价。一个巨大的冰球从他的脚下凭空出现,瞬息的时间便将他整个身体都笼罩住了。刺骨的寒冷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
其实艾泽尔因为这段时间饿瘦了的原因,又瘦又小,看起来就是个发育不良的少年。
泰勒的魔法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就收回了,大概是怕伤到他的实验品。
虽然魔法已经撤回,但艾泽尔此刻全身都是被水兜头泼过的痕迹,冷风一吹更比刚才好不了多少,艾泽尔上下牙忍不住剧烈颤抖着,湿漉漉的睫毛在看向男巫时显得特别可怜。
男人早过了心软的年纪,但眼前这幕不知道触动他心底哪一个点,没再虐他。
只在转身时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我讨厌同样的话说第二遍,把院子打扫干净。”
想到什么,迈出去的步伐顿住,男人转头低眸看他,带着那种常年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姿态,完全是命令式语调:“在我搞清楚你是什么物种以前,你最好还是乖乖呆在这里。”遇上艾泽尔虽然是意外,但这并不妨碍他想把他留在身边研究透彻的欲|望。
艾泽尔试探的:“如果我不呢?”
“你可以试试。”男巫回头看过来的眼神黑暗又嗜血,不见底的幽深。
这人明明看起来俊朗,但那双蓝眸却是怎么看怎么冰冷,艾泽尔背后莫名起了鸡皮疙瘩。
☆、第7章 Chapter 7
艾泽尔看着对方离开的的背影,一咬牙就想往外冲,不过在门口处却碰到了一层无形的壁垒,身体被弹回摔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他不信邪,不过在尝试数次突破无门后,艾泽尔终于正视到自己斗不过那变态的事实。
艾泽尔耷拉着脑袋,深深觉得自己是霉运罩顶,这才刚脱离狼爪又入了虎穴。完全看不到前路如何。
他慢吞吞的爬起身,心中一边愤愤的想着出去就把这小破茅屋给烧了,一边按照那混账的吩咐把堆满雪的院子打扫了。
等他好不容易将院中打扫干净,艾泽尔才气喘吁吁的站直身体看着自己的战绩。
但还没容他有喘口气的时间。
一阵冷风带着那声毫无感情可言的话语飘了过来:“角落那间实验室也打扫了。”
艾泽尔怒瞪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男巫那双冰蓝的眸中看不到丝毫人类该有的感情。
不过这次艾泽尔学乖了,没等男巫再次施展那冰冻术就自发的拿起了挂在院中的抹布进了那间所谓的‘实验室’。
跨入那间实验室的时候,艾泽尔第一个反应是很多灰,显然这房间的主人也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过了。根据灰迹来推断至少有一年以上了。
房间最右边的桌上凌乱的散落着几本书,书上放着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桌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小支架,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被安安静静的放在那支架之上。
另一头的桌上放着一堆瓶瓶罐罐的玻璃试管仪器。
这实验室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些。内部还有一个小阶梯,阶梯下居然藏了一个书房。
不算特别大,但对这小茅屋来说也不小了。
艾泽尔将那堆玻璃仪器搬到一边再将桌子擦干净,回头又把玻璃擦了放置整齐。放在墙角边上的一把扫帚忽然动了,艾泽尔一惊,转眼过去却发现那只是一把稍微华丽一些的扫把,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艾泽尔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摇摇头,把这边桌子收拾好艾泽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张桌上。
但当他站在那水晶球前时,那水晶球上忽然浮现出一副让他下巴都差点惊掉的画面。
画面中他正被人摆弄着身体狠狠的干着。就连那个相交的羞耻部位都清晰得纤毫毕现。但让他非常郁闷的是上面只能看到他的脸和身体,以及那羞人的部位。
而对他干这种事的人是谁完全没有显示。
画面持续了十来秒就又消失了,之后任凭艾泽尔使出什么方法那水晶球就跟个死物一样怎么都不显示了。
艾泽尔非常纳闷兼郁闷。
这什么跟什么?
收拾完这间实验室几乎花了他一个夜晚的时间。
当他终于将地方倒腾出来后已经深更半夜了,自己睡哪这又成了个问题。这小茅屋总共就这两间房,男巫自己睡了一间,剩下的就是这间实验室了。
他完全不想去和那变态一屋,指望那个浑身上下都透着阴郁的男人给他安排屋子睡觉那更是做梦。
艾泽尔自力更生的在实验室角落处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再把之前翻到的棉被扑上去。
睡下之后,他很快就被梦之神召唤了。
后半夜的时候,艾泽尔偷偷摸摸的从温暖的被窝爬了起来,甚至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特意没有穿鞋,赤着脚就往院子外跑。非常轻巧的爬到墙上,就在他打算一鼓作气跳出去的时候。
又被一股怪力给弹了回来。
他从墙上掉下来的动静可一点都不小,少年扬起头紧张的往里屋望了望,过了好一会儿见里屋没反应才放下心来。
艾泽尔懊恼的咬咬唇,心中直骂,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东西。犹不死心爬起来继续,不过这次他比较谨慎了。那层屏障肉眼完全看不见,但是当他手伸过去的时候却能感觉到阻碍。他就是用锋利的东西都无法将那东西割开。
连番的失败让艾泽尔失望的耷拉下肩膀,一双深黑的眸子看着外面的世界茫然出神,那就是他被困在这里了?
快被冻成根柴棍的艾泽尔迫于无奈的回了实验室的窝,再用棉絮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紧,过了很久他才感觉冻僵的身体稍微缓和了一点。
第二天早晨男巫起床之后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感情的一眼。
艾泽尔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这个男人简直强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至少就目前来说他根本没有战胜的可能。所以他向来会将所有和他直面杠上的可能都断掉。
艾泽尔吃过力量悬殊的苦,所以赶紧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看回去。
男巫面无表情,艾泽尔也吃不准他是知道昨晚的事还是不知道。
见他又朝实验室瞥了一眼,看到了他那简易的床也没说什么。
不反对就是默认了。
艾泽尔这样理解这一眼的意思。
没有为难他这一点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天早上没人送饭过来,泰勒大手一挥干脆的把做饭的任务交予他。
艾泽尔目瞪口呆的望着又消失在那扇门前的男人。
天知道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做饭,叫他做饭不是一种自残行为吗?
一个小时后,泰勒面不改色的吃着艾泽尔做的非常难吃的早餐,他瞥了眼明明憋着恨着却又迫于威压做着事情的少年,心中想的又是其他。
他之所以带艾泽尔回来纯粹只是想弄清楚这个未知物种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在他仔细观察了数天之后。。。。。依然未果。
泰勒的研究欲向来比较旺盛。既然看不出结果那就养在身边慢慢研究好了。反正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家伙看起来也很有用。至少还能做他的仆人。
艾泽尔因为在擦拭一旁的窗户因为手有点短,所以微微弯着腰去擦。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腰。
泰勒幽深的眸光落到少年挺翘的屁股和那截诱人的腰上,漫不经心的道:“你是莱卡的学生?”身为最高祭司,泰勒拥有最高权限,自然能够查到关于艾泽尔的一切。不过他所得到的资料和面前这个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艾泽尔也听那少年说过,闻言嗯了一声:“听说是,不过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泰勒看着少年的侧脸,没有再将话题继续下去。
饭后泰勒又消失在他的房门之后,艾泽尔则百无聊赖的溜进了地下室的小书房。
呆在这小破屋的时间非常的无聊,平日泰勒总是把自己关在自己房间里,偶尔会到实验室取一两样器材或者书籍,而他除了扫扫地整理整理,偶尔弄下难吃的餐点,其他时候就没事可干了。
白天无聊,他就只有把自己关在男巫那破得不能再破的地下书房里看书。除此之外他找不到第二种可以打发时间的方法。
对此,泰勒倒没说什么。
他站在那破得可怜的书柜前,视线顺着那些书籍一排排的扫过去,接着他忽然看到了一本非常厚的书,这本书放在角落里,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
鬼使神差的,艾泽尔弯腰,伸手将那书从下层的书柜上抽了出来
那是一本落满了灰尘的书籍,仿佛千百年不曾打开过一样。
书页上写着三个大字,《斐之书》。三个字还散发着淡淡的魔法之光,不过也许因为年份太久,那光芒已经显得非常微弱了。
艾泽尔略微迟疑的伸手将书页翻开。很快,泛黄的书页显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本书区别于其他的书籍,上面的文字根本不是他平常所看到的那些文字。
☆、第8章 Chapter 8
但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能看懂,他顺着书页读了下去,发现里面讲的是两个魔族兄弟一起打天下,最后赢得天下之后,弟弟却想暗中将哥哥谋杀了。哥哥事前知道了,却也由着弟弟成功杀了他,但是谁知道哥哥又被万物之神复活了。万物之神还赐予了他生命树让他重新再建立一个全新的种族。但是这个全新的种族却是不具备孕育后代的功能的,每一个新生的孩子都是从生命树上孕育而成。像果实一样在树上生长然后掉落,出生。
这个种族的每一个都十分的英俊、漂亮,且力量强大。堪称造物主恩赐。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获得了非比寻常力量的哥哥就算得知了真相也没有再去找过弟弟报仇,而是设下结界将这个全新的种族藏匿了起来,与生命树上诞下的第一代新人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然而没有哥哥全心全意的辅助,弟弟却很快被各个积怨已久的种族联合起来驱逐。帝国土崩瓦解,领土被另外三个种族瓜分。
通篇看下来,弟弟的帝国毁在了三个人手上,一个是他的徒弟,一个是他的至爱,还有一个是他最亲信的亲人。为了报复他们,弟弟死前,散尽身上所有灵力禁锢魔族的魔力使用范围。此后他的族人只能在自己的边界范围之内使用魔法,越往外魔力越弱。
而这玉碎瓦全般的疯狂也彻底遏制了那三人的野性。魔族再也未能往外跨出过半寸。
魔族鼎盛一时,却因为自己内斗而衰败至此。
艾泽尔看到这里,再翻页却是没有了,后面一大半都被撕掉了,艾泽尔撑着下巴,皱眉看着后面那部分被撕掉的书页,心中纳闷这到底是故事还是真的历史?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撕掉?
不过这些疑问他也没太放在心上,也许这只是个故事也不一定,把书放回老旧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他看起来比较感兴趣的继续看。
。。。。。。
变态平日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用餐,而他只能在门外站着蹲着吃,当然冰天雪地的他也不能趴着吃,就是想,那动作做起来也是相当有难度的。
房间门是开着的,艾泽尔看那变态慢条斯理的用完了早餐之后又从壶里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泰勒放下那盛牛奶的水壶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他,冷声吩咐道:“把这个拿去浇放在我门口的那株幻草。”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了整装便迈步走了出去。
冷冽的气息在艾泽尔身边擦过,让他感觉比外面的天气都要显得冰冷几分。
男人穿过被皑皑白雪铺满的院子打开大门走出了他的茅草屋。
被独自留下的艾泽尔进入变态的房间,完全不客气的抱着用来浇灌幻草的牛奶咕咕咕的就喝了个干净。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少年弯起了那对好看的狐狸眼,打了个充满奶香的嗝,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皮,真好喝啊。
不过一想到一株草的待遇都比他好他更郁闷了。
收拾好餐桌后艾泽尔才来到院子的中央,那里摆放着一盆土到不能再土盆栽,在他看来简直就跟杂草没什么两样。
重要的是他经常看那变态用牛奶来浇灌它,就是想不注意都难。
能喝上他喝不上的牛奶,他嫉妒它很久了。
盯着那株在雪花中轻轻摇晃的蓝色杂草,眼珠子微微一转,心念电转,接着就见少年唇轻轻一勾。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瞬间便浮了上来。
艾泽尔将手放在自己的裤带上,几秒的时间他就将裤子解开,接着他掏出了自己的丁丁,对着那株幻草人工喷洒浇水起来。
艾泽尔看自己的尿液淋在那株草上的时候,没来由的一阵爽快。
艾泽尔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反正怎样不是浇。自己的还是热的,这大冷的天说不定还更有营养。为避免丁丁被冻成冰棍,艾泽尔浇灌完了之后就将它收了起来。
深觉自己超额完成任务的艾泽尔圆满的转身回自己的小屋打算补一觉。
不过艾泽尔不知道的是,在他刚刚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刚才还直立着的小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从蓝变灰,最后一点一点土崩瓦解一般,变成了灰迹。
所以当泰勒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一束已经化成灰的幻草了。
泰勒只觉自己额角的青筋狠狠的抽了抽。
那时候正是半夜,艾泽尔睡得正香的时候,一个体型圆润的东西跃上了他的窗台,背对着皎洁的明月,拉长的阴影投射在他沉睡的脸上。
然后它双腿一抬,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泡热气腾腾的尿。
艾泽尔啊了一声,直接从梦中惊醒,看清眼前的画面之后气得直跳脚。“该死的狐狸,你给我站住。”
鞋都没有穿掀开被子就直接追了出去,看他逮着它不把它烤了。
今晚没有月亮,大片的雪花往下倾倒着。
十几分钟之后,破败的茅草屋中。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抱着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坐在铺满了白色绒毛的椅中,一双眼睛在火焰的映衬下显得通透惑人。男人取下的头巾被放置在了一旁的桌上,灰色的长发散落在两颊旁,衬着狭长的眼睛看起来又妖孽又邪气。
而另一边,一个上身□□的少年被半吊在房梁之上,少年的外袍不翼而飞,而里面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弯处。一根鞭子凭空飞舞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准确的打在少年的身上,打完了前面又打他屁股胸部,耻辱到让艾泽尔有杀人的冲动。
这种鞭子的材质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每一鞭落下来一定很疼,皮肤上也只有一条一条交错的红痕。
少年的身体纤细又白皙,那张微红的小脸看起来十分漂亮,汗液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从锁骨和胸膛腹部滑落,再流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诱惑意味十足。再配上这堪比另类情趣的鞭打画面简直不能更唯美。
这要是换一个场景,绝对是会让人血脉偾张到让人尖叫的一幕,不过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样。
事实上魔都中争先恐后想要爬上泰勒床的魔女少年多不胜数,不过他是魔巫,且又天生缺乏感情,对这一类事更是完全没有沾染的欲|望。
艾泽尔终于痛得受不了了,赶紧耷拉着眉毛苦着脸告饶服软。“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男巫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男人抬眸看他:“知道错了?那双深蓝的眸中,在魔法光球的映衬下,闪烁着一种十分妖异的光。
“嗯,小的知道了知道了。”艾泽尔难得狗腿的露出讨好的笑来。心中已经转了无数种报复的法子。
男人闻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咬了口水果淡淡道:“那就继续吧。”
又一鞭子,艾泽尔痛得目呲欲裂的看着安然的坐在一边的男人,“放我下去,操啊,你这个变态。”
男人充耳不闻,抬手拿起了桌上一颗水嫩诱人的水果,咔嚓咔嚓的啃着。
艾泽尔搜肠刮肚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用上了,对面的男人依然没有被撼动半分,而观看全城的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看着少年的眼微微眯着,但那里面绝对没有同情或心软。
泰勒吃完了一盆水果,然后有条不紊的洗漱上床睡觉,在非常有节奏的虐打和艾泽尔的叫骂中,男人进入了梦中。
一夜无梦。
直到天微微泛白持续一整夜的噩梦才终于终结了。房梁上原本束缚住他的光圈一松,被吊着打了一夜的少年才落到了地面上。不过就算不挨打光是被剥光了吊一晚上就够人受的了。
艾泽尔缓了好半天,等手和腿都恢复正常知觉后才慢吞吞的提上裤子,从地上爬起后第二件事就是拿起桌上的水壶想也不想的便往背对着他正陷入沉睡中的男人扔了过去。
不过让艾泽尔失望的是扔出去的水壶连男人的身体都未能碰到就被一股无形的屏障给挡住掉在了地上,掉落的水壶发出哐当一声。
艾泽尔暴怒的往前跨了跨,但很快他就发现他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甚至就连往前跨一步都没有办法。
他自然是恨得牙根都要咬碎,但是也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之后他又将各种噪音影响法都尝试了遍,最后发现那个男人依旧毫无所动才灰溜溜的滚回了房间。
天空灰蒙蒙的,雪还在下。
艾泽尔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他小心翼翼的侧躺在床上,黑眸印着窗外的雪,隐隐约约的仿佛感觉曾经经历过相似的场景,不过又有些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
似乎记忆中也有那么一个冬天,下着雪。只是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就只记得那白茫茫的雪,像是永远都停不下来一样。覆满了整个世界。
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坐在铺满雪的阶梯上,低着脑袋,垂下的额发遮住了通红的双眼,压抑着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似乎总有一个略带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会哭有什么用?”
艾泽尔摇了摇脑袋,一定是他的幻觉。
干脆的将被子往身上一裹,补眠去了。
☆、第9章 Chapter 9 (小修)
泰勒一个人坐在他的茅草屋中。两个穿着橙色魔法师外袍的人半跪在他面前低声的汇报着这段时间魔宫里发生的事情。
只听其中一人低声的说着什么。
泰勒缓缓抬眸,没人能看懂那双深潭一般的眸子里酝酿着什么样的情绪。
他没说话,两位橙袍魔法师也揣摩不出他的心思。
这位爷可是魔界中至高无上的魔巫。现任魔界第一祭司,巫力最强的男巫。
可不是他们敢随意问询的对象,他们对他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好半响泰勒才紧绷着下颔点点头。
男人细眉微蹙,薄唇微启,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橙袍魔法师刚离开,泰勒也消失在了房间中。
没多久艾泽尔就发现一直在房间四周的结界撤除,四下探探,发现确实没有那变态的踪影之后高兴得差点没蹦起来。
无奈这破茅屋没什么可以让他洗劫的,而那看起来值钱的水晶球他居然连搬都无法搬动。
艾泽尔非常郁闷的发现,这个看起来非常有钱的男人居然一贫如洗。未免男巫中途折返,艾泽尔火速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快速的逃离了泰勒的小屋。
艾泽尔离开之后,一个男人忽然凭空出现在了茅草屋的房顶上,细雪飘落在男人的头巾和睫毛上,男人过于白皙的肌肤几乎能和四周的大雪融为一体。
艾泽尔想要尽快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而唯一能够找到丢失记忆的方法就是回到莱卡学院。只要能够找到认识曾经的自己的人相信就能找到关于过去的线索。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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