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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成精路子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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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大灰狼诱骗小软羊。
两人进了浴室,乔务已经开始放热水,热气升腾起来,整个浴室氤氤氲氲,两人站在其中,生出一种叫做暧昧的气体。
江际说:“我看过别人洗澡,知道怎么洗。”
“你还偷看人洗澡?没看出来是真流氓啊,男的女的?”乔务笑了。
“都有,还有大人给小孩洗的,那还要仔细些。我没有刻意去看,都是我先在哪里站好,他们后进来,我自然看了。”江际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乔务不死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眼睛看懂了,可手和脑子没懂啊,看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我先教你一遍,你学会了后就自己洗行吧?”
脱完上衣,乔务这才想起刚才没给他拿小内内。
我的天,要给他穿吗?
真是在底线边缘试探深渊……
给他穿令人兴奋,不给他穿更令人兴奋!
江际开始脱裤子:“那好吧,我觉得我皮肤比你的嫩,你动作要轻点。”
“……”乔务感觉鼻子有点热,伸手一摸,是鼻血……
☆、最禁欲的攻
江际躺在浴缸里,水面上浮着白色的泡泡,只露出他锁骨以上的地方,热气蒸得他皮肤粉红,脸颊也是红扑扑的。一双闪亮的眸子充满雾气,明明没什么情绪,却让乔务看了有种在勾引人的感觉。
搓澡巾在江际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搓着,他闭着眼,似乎还挺享受。乔务观察着他的表情,声音温柔,似带着蛊惑:“舒服吗?”
“嗯。”江际点头。
“还有其它要求吗?”乔务。
“没有。”
“要不要帮你搓腿?”乔务。
“呃……腿就我自己来吧。”江际睁开眼,他倒不是觉得不好意思,而是觉得乔务蹲在浴缸外不方便帮自己。
乔务笑了,他手停了下来,身体歪过去看江际:“没事,你把腿伸出来我帮你搓,很方便。”
“……呃……”江际犹豫着,他看向乔务,眼里带着怀疑,他还记得有句话叫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很奇怪啊。
即使反应慢了,可改有的警惕还是有的。
浴室里氤氤氲氲,乔务的眼睛弯着,雾气让他的俊脸越发朦胧,也越发好看,温柔的笑一点也不令人反感。
只听乔务说:“我还从来没帮人洗得这么仔细过,你是第一个,所以机会难得,确定不用吗?”
声音似乎带着蛊惑似的,江际被鬼按着点头了。
乔务笑弯了眼,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波动,活像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两人在浴室里洗着,废柴现在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无声地走到浴室门口,它听着里面的对话,总觉得自己要失宠了。
它趴在浴室外的地板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忽然,它听到浴室里有人的哼哼声,起初以为是难受,可约越听越觉得是享受,废柴可以确定的是,这声音绝对不是主人的,因为主人的声音不可能这么软。
这么一听,倒让废柴来了兴趣,它弓起身子,再凑近了些,听到了水花扑腾声和叫声,还有主人带有磁性的声音。
这声音废柴从来没听到过,要是主人对自己也那么温柔就好了。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这么久还不出来?
废柴好想进去看看,可是又怕被主人骂。
浴室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废柴听着都为他着急,突然,一声尖叫响起,吓得废柴腿都软了,随后就是低低的哭声,还有很不清晰的“不要。”
废柴觉得有点可怕,它知道这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的声音。
它不听了,干脆滚回自己的窝里,管他们在浴室干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只管睡觉。
正在废柴迷迷糊糊即将睡着之时,浴室的门打开了,随后就是男生叫喊的声音:“禽兽!我讨厌你!”
“别闹了,我帮你里里外外洗得这么干净,不谢谢就算了,还骂我,真是个没良心的坏男孩。”尽管乔务是在教育他,但是极尽冲宠溺。
这可酸死废柴了,它吃醋地想:主人都没有给我洗得这么仔细。
江际是被乔务公主抱抱出来的,从浴室到卧室,这么短的距离,江际挣扎着差点掉下来两次,要不是乔务力气比他大,可就不保证摔下来会不会很疼了。
还是那大一号的衣服,江际掉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而后坐起来指着乔务,凶巴巴地说:“你别碰我啊,我要咬人的,你今晚出去睡,否则我让你一晚上睡不着。”
得,这一看就是过渡期快过了,那个凶巴巴爱记仇的贱鸟江际回来了。
乔务站在床前,还没见过脸这么大的,明明在别人家里,还要主人出去睡。
心里有点不平衡,但是一想到刚才在浴室,自己也是占了大便宜的,心里也就没那么不舒服了,抱着枕头和一条被子出去了。
废柴见主人这么狼狈,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不过乔务倒是看不出,他认命地倒在了沙发上。
这让废柴对那新来的好看男生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一定不好惹,不然这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欺负?
江际理直气壮地倒在大床上,四肢展开,本来想睡觉,但是又想到了刚才在浴室里情景,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把乔务恨得牙痒痒。
手揪紧了被单,随后脑袋埋在被子里,捏着肉拳头砸了几下棉被,耳根泛起了令人好奇地红,而且是越来越红。
“变态!”江际瓮瓮地骂了一句。
随后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关灯。他再次钻进被窝里后,闻到了属于乔务的味道,甚至感觉乔务就在床上抱着自己。
!
瞬间头皮发麻,江际起来也不是,睡下也不是,最后还是乖乖躺着。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鸦圈的兄弟姐妹们,要是平时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在一起睡觉了,可现在自己无法回去,这要怎么跟它们解释?恐怕它们都不相信自己是那是明星乌鸦吧?
真让人烦恼,一切都怪自己调皮,非要去抢乔务的糖吃。
次日清晨,乔务很早就醒了,他一个晚上没睡好,这沙发实在不能容下自己这个大高个,翻个身都瞻前顾后的。
掀开被子去看江际,虽然昨晚被赶出来了,但是依旧很兴奋一早上起来看见好看的人。
乔务在门口敲门,等了一会没人来开,他现在虽然头发凌乱,可一点没降低他的颜值,反而有一种微醺的凌乱美。
如果不做昨晚那种流氓的事,他一定是个从内到外都迷人的帅哥。
过了好几分钟了,还没有人来开门,乔务眉头皱了起来,他直接开门,进去快速扫视一眼,发现床上没人,而窗户的窗帘在动。
那里不可能藏人,乔务慢慢走过去。
“看什么看!”江际的声音传来,随后它从窗帘后出来。
又变回乌鸦形态了?!
乔务愣了,随后内心是巨大的失望。
难道说那什么温顺药丸吃了只变一个晚上?不,那也不是温顺药丸,要真是吃了温顺,这乌鸦就不会凶巴巴的了。
趁乔务怔了几秒的时间,江际扑腾翅膀飞走了。
乔务看着飞远的乌鸦,心里五味杂陈,他伸手揉了揉心口,眼里的失望都快溢满了。
在一个公园的林子里,江际刚飞回来,所有的乌鸦都涌了过来,它们担心地询问江际昨晚去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江际也没收自己变人的事,想了一个借口让它们不要担心。
大家都在关心江际,而它却很是落寞,心里居然有点舍不得离开乔务那里。
等大家都飞走了,江际独自立在枝头,心想:再去看看乔务吧,还没过报复期呢,一定要警惕他,不吃他家里的任何东西,也不变人了,变了人要被他觊觎屁|股。
还是在那一间大教室,里面传来不紧不慢的讲课声,带着磁性,低缓又舒服。江际依旧还是在上一次站的角落里,它看着乔务,眼睛一眨不眨。
今天的乔务虽然还是穿得一本正经中带着骚气,但掩饰不住他心情的低落,镜片后的眼睛没上次讲课时那么清明。
他今天满身都写着疏离和冷漠二字,就连平时积极举手的女学生们都不那么热情了,似乎也知道教授今天心情不好。
不过,正是这姿态,真正让乔务从内到外禁欲,太让人想撕了他的衣服的冲动。
江际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乔务,虽然昨晚嘴里说着不要,可还是喜欢的,会不会,只有自己见过乔务那个样子?
这时,最后排的女学生拿出手机,打开了拍照功能,偷偷用书挡着偷拍讲台上的乔务。
不得不承认,照片里的乔务很迷人,抓拍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魅力。
接着,那女学生很激动地拿给旁边的人看,随后,选了一张抓拍得最好的,发到了学校论坛上,配的文字是——最禁欲的攻,想看他把小受压在身下的粗暴对待的样子!
?
攻?
是什么玩意?
等等!
我看得懂字?!
江际被惊到了,它难以置信,它可以确定以及肯定地保证,在今天之前,它不认识人类的字,然而,今天,居然能认识,并且理解字里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糖的缘故?
这也太神奇了吧?
从震惊里回过味后,江际再次把视线投向女生手机屏幕,只见有很多人评论——
“我说这是最帅的教授有人反驳吗?”
“不要意淫乔教授,他喜欢女生的。”
“谁配得上我们乔教授?我分分钟把那人宰了!”
江际切了一声,心想:你是他谁啊?还分分钟宰人,什么玩意?
女生一直在刷屏幕,这楼实在是火爆,目前已经建了两百多楼了,江际没她看的速度那么快,不过江际草草看了这么多,可以得知的是,全是乔务的迷恋者。
越看越不舒服,江际瞪着讲台上衣冠楚楚的人,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垂涎着一样。
教室的窗户是开着的,江际也不知脑子那根筋被弹了一下,直接飞了进去,站在那女生的肩膀上。
“啊,鸟!”女生叫了起来,一下子吸引了全班学生的注意,纷纷往后看来。
讲台上的乔务疏离的眼神也投了下来,他看见是乌鸦后,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后又对乌鸦的举动感到不耻——
因为,江际不是单纯地站在人家姑娘肩头那么简单,它是用嘴巴去叼人家的肩带,拉到一定高度又放开,弹皮肤的声音异常明显。
乔务的脸都黑了,他拧着眉走下来。
女生周围的男同学们赶紧去抓那乌鸦,女生也羞得不行。
“你在做什么?!”乔务严厉地批评江际。
江际没被男同学们抓住,它飞了起来,不顾被自己搅乱的课堂,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却被乔务的又一声呵斥吓到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乔务望着窗口的乌鸦。
同学们都不明白教授为什么要和一只乌鸦讲道理。
这时,只见这只乌鸦飞到了乔务的肩头,然后狎昵地蹭着乔务的脖颈和耳朵,让人看了以为这是教授的养的宠物。
乔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讶到了,他一时回不过味来,直到那受了欺负的女生说:“乔教授,这是你养的宠物吗?太流氓了吧!”
女生明显是生气的,她不满地瞪着乌鸦。
男生们似乎觉得终于可以英雄救美了,主动站出来为女生发声:“乔教授,这乌鸦是您的宠物,您就应该好好把它关在家里,不要让它出来伤害女孩。”
☆、又变身了
或许是男生们平时被乔务的美颜打击得没有存在感的缘故,现在见势赶紧刷存在感,一个个的都数落起教授来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弱弱地说了一句:“有其主,必有其鸟。”
意思就是说,主人什么德行,鸟就什么德行,今日鸟的流氓行为,全是主人在家的真实写照。
这句话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大家听到了。
乔务自嘲一笑,他算是明白了,这江际不是真的和自己亲近,而是故意把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这心机不可谓不深。
但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他觉得自己平日里可能忽视了男学生的感受,以至于现在有了一边倒的情况。
“等等,大家不要这么说教授,教授养鸟没错,今天这乌鸦欺负了女同学,但不代表这就是教授言传身教啊,你们不能空口扣帽子,这么多张嘴,人教授说得过你们吗?”一个男生说,他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很激动很生气。
江际认得这人,就是之前和乔务合照的娘炮。
如果江际有人的嘴,那现在的嘴巴一定翘得可以挂一瓶醋。
乔务看着那女生,很真诚地说:“对不起,我会批评自己的宠物。”
其实女生不是真的生教授的气,只是觉得这乌鸦太让自己丢脸,既然教授都代乌鸦向自己道歉了,那也不能不给教授台阶下。
于是女生说了句没关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恰好上午的课也结束了,乔务冷漠地走上讲台,肩上的乌鸦不知什么时候飞走了。
乔务出了教学楼,去了公共厕所,他刚解下裤子露出“人类之光”,那贱兮兮的乌鸦卡点似的来了,没来的及穿裤子,乌鸦就拿翅膀扇了乔务的脸。
“噗”地一声,虽然不疼,但也把乔务整懵了,他就是不明白这乌鸦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刚刚才给它擦了屁股,不说谢谢就算了,还倒打一耙,这是什么事?现在还不让自己上厕所!
“你到底想怎样?还没报复过瘾是吗?”乔务皱眉质问它。
“乔禽兽,不满吗?憋着。我说了,我的报复期很长,才这么几天不会就这么算了。昨天晚上,你又在旧账上加了新仇,所以,报复期延长!”江际立在冲水马桶盖上。
乔务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憋着尿,有人看着还真撒不出来,他说:“昨晚你明明挺喜欢的,而且我都是用手,也没把你弄疼啊……”
“别说了!你真是当之无愧的衣冠禽兽,今天那女生还在论坛上夸你,我看着都不爽。”江际急着打断他的话,似乎是觉得羞耻,还有心虚。
乔务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什么:“莫非你在吃醋所以你今天才去欺负她的?”
“什么玩意的吃醋,我们乌鸦从不吃醋。还有,你不要再提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鸦哥也不计较了。”江际做了退让。
这反而让乔务来了兴趣,他笑着说:“别啊,发生过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手里的触感呢……”
“啊啊啊啊!闭嘴!”江际炸毛了。
乔务还要再刺激它:“你的小热狗不怎么厉害嘛,才几下就……”
“闭嘴!闭嘴!闭上你的臭嘴!”乌鸦气得跳脚。
“没关系,第一次都那样,不用自卑。”乔务“安慰”它。
江际恨不得拿翅膀呼死这人,忽然,它看见乔务露出的大热狗,更加心理不平衡。
乔务见乌鸦盯着不放,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特别骄傲地、自然地,排解一上午积累的尿。
!!!
“乔务你脑子有病啊,我还在厕所呢!”江际扑腾起来。
“不服气?受着。”乔务偏头一笑,完全没了之前在教室疏离的姿态,倒像是个轻浮的流氓。
不过,心情相比起来好多了。
江际气得要飞走,乔务低头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互相报复了,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大家都不会舒服,今天你也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了,够了吧。”
“……”江际立在厕所的窗口,没有说话,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只听乔务又说:“你说吧,想要什么,我有的就尽量给你,我们和解吧。”
噗啦噗啦,拍翅膀的声音,乌鸦飞走了,没有回答乔务。
乔务叹口气,出厕所,一路上都在思索近日以来诡异的事,无法用科学解释,又不能和别人倾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神经病,不仅和乌鸦说话,心里居然还开始喜欢这贱兮兮的乌鸦。
这可不行啊,当断则断。
下午乔务逛完超市,带回了很多事物,那天家里被乌鸦们洗劫一空,是得把冰箱填满了。
他两手拎着东西,从电梯里面出来,转了几个弯之后向自家门口走来。
忽然,他脚步一顿,就这么立在那里看自家门口,眼里满是莫名其妙,眉头拧起,张了张口,但又什么也没说。
只见他门口的那张灰色地毯,正被什么东西立起来,地毯遮住的那东西还在微微轻颤,偶尔露出一点肉色的……皮肤?
“那家的小朋友在那里蹲着?”乔务慢慢走过去,他不知道这层楼的邻居家里有小孩。
这也太淘气了,地上的地毯都拿来遮挡着玩,想吓他一跳的话,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乔务走近了,低头看着地毯里的人,只看到了一颗脑袋埋着,而且,这脑袋看上去挺眼熟的。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准备去拿回自己地毯时,那颗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
!
两人视线相撞,乔务愣了:“你……你是江际?”
这脸不就是昨晚的江际的吗?他又变成人了?他蹲这里干嘛?
还没待乔务问清楚,那地毯被江际扔开,然后一下子扑进乔务怀里,像个树袋熊一般牢牢抱着。
“快让我进去,我没穿衣服。”江际压制着声音快速说着。
?!
乔务感觉大脑有点充血,但还是赶紧去开门,然后冲进家里,把人抱进卧室,塞近被窝,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露一点春光。
做完这一切,乔务额头都有汗了,不是累的,是吓的。
毕竟,一个什么都没穿的人蹲在自家门口,很容易让路过的误会,而且,他不想任何看到江际的身体。
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人只露出一个脑袋,他显然是被乔务的速度整懵了,几秒后笑了:“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又变人了?而且还什么都没穿?不怕我捉弄你?”
乔务没理他,转身出门,去门口把食物拿进来,然后关门。
卧室里的江际大声说:“喂,禽兽,你什么意思?”
乔务还是没理他,把袋子里的食物全部拿出来,有条不紊地一一放进冰箱,做完后,拿出新买的狗粮给废柴吃。
废柴身上的毛没那么难看了,乔务看着它吃,同时抚摸它身上的毛:“乖,今天晚上带你出去散步。”
一听要出去,废柴先是激动了一下,但随即又害怕地缩成一团。
乔务安慰:“没事,我不嫌弃不就行了,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
废柴这才好点了。
乔务起身,双手抱胸,走到卧室,倚靠在门口,斜睨着床上躺着的江际:“你什么意思啊?你裸着身体蹲我门口做什么?”
“……我我我也不想的,今天本来有认真考虑你说的和解,但没飞多远,就觉得身体发涨,就像昨天变人时的感觉,我怀疑自己又要变人了,怕吓到同类,就想飞到你家,但你家窗户全部关死了,我只好飞到门口,结果没一会就变人了,什么都没穿的那种,还好没被其他人看到。”江际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是被吓到了。
乔务听得是胆战心惊的,还好自家门口没有摄像头,要不然被人发现看到,那江际就惨了,把人吓到是小,被人当成怪物带去做实验是大。
这么一想,他有点生气,又有些后怕,冷汗都流下来了。
不过……这再次变人是怎么回事?乐祝那药怎么在江际身上会有这样的反应?会不会对江际身体造成什么危害?
早知道就不让他吃温顺药丸了。
心下有些不忍,有些愧疚。乔务叹了口气,走到床前坐下,看着还被严实包着的江际,柔声说:“这样,我配把钥匙给你,你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反应,就立刻到我家来,我以后也会随时开窗。”
这样温柔的语气,这样发自内心的关心,江际有些错愕,他怔怔地看着乔务,心里某个地方有了异样的感觉,他试探地问:“你……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又带着同伴来洗劫你家不怕我欺负那傻狗?”
话一说完,江际的被子被乔务拉扯开去,随后把江际整个人翻了个身。
“啪!”
响亮一声在室内响起。
“啊啊啊,你打我屁股干什么?!”江际趴在床上,脸瞬间红透,似乎是觉得太羞耻。
“啪啪啪!”又是响亮的三声,宽大的手掌把某人的屁股拍红了。
江际哇哇大叫:“疼啊疼啊!你神经病啊,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挣扎着翻身要逃,结果人刚一翻过来,乔务的高大的身体就覆了下来,这重量压得江际的小身板动弹不得。
“你还好意思说?”乔务把江际的手禁锢在头顶,“你欺负我家废柴的事,就用这四个巴掌抵了,还有,我把我家钥匙给你,你要是没保管好……”
乔务镜片下的眼神在江际上半身扫视,随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声音低哑,带着磁性:“我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嘶——
这话让江际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他以为,“吃”这个字,就是把乌鸦形态的自己拿来煮了。毕竟,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人吃乌鸦。
看着江际这害怕的表情,乔务很是满意,露出一个促狭的笑。他觉得,其实江际很可爱,智商在鸟类里的确算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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