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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成精路子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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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乔务那个禽兽害自己变成这样,昨晚简直疯狂,一闭眼就会想起自己被乔务摆成各种姿势,各种折腾,屁股已废,不想说话。
  “小际际,早饭要我来喂你吗?”乔务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在江际听来就犹如魔鬼的声音,令人脊背发抖,毕竟,昨晚也是这个声音,不断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而且嘴上说着“最后一次”、“就快了”、“我会轻点”,然而实际行动却完全相反。
  信了他鬼话的就是今天这般下场!
  乔务没有听到江际的回答,他知道昨晚欺负得狠了点,但是,谁让他第一次开荤呢,还是江际这样的,那简直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啊。
  他端着小米粥进来了,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轻轻坐到床边,放下碗后轻柔地把江际扶着坐在床头,给他穿上自己的大睡衣,遮住上身的红痕。
  江际一坐起来就低声哼哼,他又不好意思说屁股疼,紧闭着嘴不吭声。
  “小际际,张嘴。”乔务把吹过的小米粥喂到江际嘴前。
  “别叫小际际,听着像小xx。”
  “哈哈哈哈……”乔务听了哈哈大笑,“那也算是啊。”
  江际脸红了,似乎是觉得羞耻。
  着小米粥做得不错,很是可口,加之都是乔务吹温了再递过来的,吃得很是轻松。
  碗里吃了一半,江际忽然想起什么事,他气恼地对乔务说:“你昨晚怎么不拉窗帘?!”
  “我们楼层这么高,而且窗外的楼也离我们这么远,谁会看到?”乔务不以为然。
  “鸟啊!我的兄弟姐妹们,我看见他们都看到了,我昨晚有让你拉窗帘的,你不听,这下怎么办?!”江际越说越来气。
  “你昨晚没说啊,我就只听见嗯嗯啊啊之类的……”
  “闭嘴!”江际打断了他的话。
  乔务勾唇一笑:“没事的,看见就看见了,反正他们看了也不会怎么样。”
  啊啊啊啊!
  丢脸丢大发了,没脸回去见鸦圈的乌鸦们了,江际很郁闷。
  今天乔务请了一天的假,专门照顾江际,他在想,下次还是不要那么生猛,江际这小身板真的承受不住。
  吃完早饭,乔务要出去买点药,他让江际好好在床上躺着休息。
  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家门敲响了,江际皱眉:“出门没带钥匙?”
  不会啊,乔务既然说要我好好休息,那就不会让我下床开门,不是乔务,那就暂时不管。
  过了一分钟,门再次敲响,江际掀开被子,他抬腿准备下床,但是身上的酸痛感让他龇牙咧嘴。
  不知道是谁,如果又是昨天那大叔怎么办?还是找个东西自卫吧。
  江际身上只穿了件乔务的睡衣,那睡衣穿在他身上显大,衣摆直到大腿,里面什么也没有。
  他抄起乔务健身的双弹簧臂力器,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了门口,在猫眼处往外看。
  外面的人是……熟人?!
  就是给乔务那什么药丸的教授,对,就是这个丧尽天良的人,要不是他的药,自己也不会变人。
  长得还人模狗样的,心却比碳还黑,怎么这年头这些教授都这么像禽兽呢?
  我还没来报复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拉了,好哇!
  乐祝伸手准备敲第三次门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然后一根粗|大的黑棍子就向着他袭来,他反应迅速地躲过,但第二棍又紧随其后。
  这回他接住了,而且是轻轻松松,并且接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攻击的人力气大,就算真的打到身上也不会痛多久。
  江际由于昨晚用尽了力气,所以今天尽管使出了全力,却还是没什么力气。
  此时的他已经出汗了。
  乐祝这才看向江际,本来眼神还平淡如水,在看到江际的人时,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但随即又恢复如常。他真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好看。
  就是这一个晃神,江际瞅准时机,抽出臂力器,又挥向乐祝,准确地打中了乐祝的肩膀。
  他闷哼一声,捂住肩膀,眉头皱起:“兄弟,我不是坏人,我是乔教授的朋友。”
  “我知道!”江际见他疼得弯了腰,也不敢再打第二下,转身准备关门,但乐祝却挤进来了。
  江际惊讶,乐祝捂着肩膀,难受地说:“不好意思,我是有事要找乔务,很重要,他现在不在家吗?”
  “不在。”江际现在也没力气把人推出去,但是看到他就想起药丸,心里很不爽。
  乐祝视线移到江际的下身,见他没穿裤子,而且……细白的长腿上有许多……吻|痕……?!
  他登时愣住了,呆滞了几秒,随后猛地抬头看江际:“你……他……”
  乐祝很是震惊。
  这样的眼神江际倒不觉得有什么,他白了乐祝一眼,坐回沙发。
  乐祝心里莫名有些失望,他轻轻地问:“你家除了废材,还有其它动物没有?”
  “……没有。”江际警觉起来,他觉得乔务是来看动物的,而那个动物现在变成了人,正坐在沙发上和他说话呢,要是让乐祝知道了,一定要吓晕过去吧。
  废柴见熟人来了,摇着尾巴来蹭乐祝,乐祝是很温柔的人,他见原本帅气的废柴变成这样,有些惊讶,一边抚摸废柴,一边问怎么回事。
  废柴缩着脖子,怕兮兮地看向江际,乐祝顺着看去,嘴角抽了抽,见江际坐在沙发上抱着腿,春光露了一大片啊,还不自知……
  乐祝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似乎觉得很是好看,也不知乔务上哪里找的。
  “看什么看?!”江际凶巴巴地骂他。
  乐祝耳根泛红,快速转过头去。他忽然觉得有些尴尬,轻轻走到沙发处坐下,那沙发陷下去了点,江际完全感觉得到,白了眼乐祝,继续看动画片。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乐祝有些局促,他都不好意思侧头去看江际,生怕忍不住又多看几眼。
  “不告诉你。”江际哼了一声。
  为什么江际对他的态度这样差,乐祝不明白,他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得罪过你?”
  “对!”江际侧头瞪着乐祝,别看这乐祝温温柔柔的,长得人模狗样的,实际心坏得很。
  听到肯定的回答,乐祝转头和江际对视,很诚恳地说:“什么时候,那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你还不如把……”江际打住了,他准备说把药丸的解药研制出来,但这样很容易暴|露身份。
  “把什么?”乐祝急切地想知道,于是向江际靠近了些。
  “哎呀,没什么,你别问了。”江际烦恼地挥挥手。
  “可是……”
  乐祝话没说完,房门打开了,乔务人还没进来,声音先到:“小际际,我给你买了药,把屁|股翘起来我给你擦。”
  蹭——!
  听见这一句,江际的脸顿时红成煮熟的虾子。
  乐祝也觉得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他侧头去看乔务,视线刚好和乔务撞上。
  两人都一怔,乔务想把自己舌头咬断,早知道乐祝来了,一定不说那样露|骨的话。
  “你来做什么?”乔务把药放在桌面上,走近沙发,他这才看见江际身下什么也没穿,就那样大喇喇地坐在那里,都快被人看光了都不知道吗?
  气死了!
  乔务霸道地一把将江际公主抱,快速走到卧室,拿出宽大的裤子让他穿上,还低声在江际耳边警告:“等会看我不收拾你!”
  “……”江际觉得乔务莫名其妙。
  乐祝从沙发上站起,他觉得今天来得真不是时候,撞见人家这么暧昧亲密的事,不过……也不是那么后悔。
  乔务从卧室一出来,示意乐祝到外面去说,他知道乐祝来的目的,于是直截了当地说:“不用看了,那动物不在这里,我送去宠物店了。”
  “到底是什么……”
  “乐祝,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问,你回去吧。”乔务。
  乐祝沉默了几秒,忽然问:“那小兄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街上。”乔务撒谎,他认为乐祝在怀疑江际。
  乐祝笑了:“什么时候的事,你藏了很久了吧,选个时间让朋友们见见吧?”
  乔务很想拒绝,但是他知道朋友们一直都很担心自己的感情生活,毕竟取向小众,现在又有了这么亲密的人,少不了大家要关心的,还不如自己主动点。
  他点了点头:“我定时间吧。”
  乐祝走后,乔务进门,见江际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走过去一巴掌拍江际的屁股:“臭小子,下次有人来了,不许不穿裤子。”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乱来啊?”江际向他吐舌头。
  现在都中午了,江际居然还没有变成乌鸦,两人都觉得奇怪,江际内心还很忐忑,问乔务:“怎么回事啊?”
  “……会不会,”乔务心里有个答案,但他也不是很确定,“和人接触久了,就难变人,而且,我们昨晚已经不分彼此了,你体内有我的东西,所以,就更不可能变人了。”
  啊?
  江际觉得不可思议,这对他来说,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心里还不排斥,只是……真的就是乔务说的那样吗?
  到了晚上江际也没变人,吃过晚饭后,乔务把江际抱到怀里,摸摸他的脑袋说:“明天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们,怎么样?”
  一听要见很多人,江际心里有些犯怵:“不。”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用怕,有我在,而且我的朋友们都是很好的人。”乔务温柔地说。
  江际看着乔务,蹭了蹭他的脸,仔细想了想,觉得乔务的确不会让自己受欺负,便点头了。
  忽然,乔务一把将江际按在沙发上:“明天见了乐祝,不许跟他说话,不许看他,否则,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知道了知道了,我本来就不喜欢他。”江际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他以为就这样算了,谁知乔务又把他抱起,往卧室走,边走边说:“今天我吃醋了,你要补偿我。”
  “喂,你你你别乱来!”江际怕了,使劲瞪着细腿,他知道乔务要做什么,可是自己昨晚已经被折腾够了。
  “嘭!”门关了,声音阻隔。
  次日清晨,乔务把江际摇醒,可江际就缩着不起来,昨晚也没向第一晚那样折腾,不至于这样吧。
  “小际际,快起来吧,我们要出门了。”乔务哄着他。
  “不去了,你把我弄坏了!”江际把头埋在枕头里说。
  “没有,你摸着良心说,昨晚有没有听你的?”乔务隔着被子抱住江际。
  江际把脑袋露出来,气呼呼地说:“我说不要,停下,你确定听了吗?”
  “不对,你说的是不要停下,我所我才没停下的。”乔务见脑袋露了出来,宠爱地亲了口他的额头。
  “啊啊啊啊!禽兽!禽兽!”江际使劲蹬着腿。
  

  ☆、江氏公子

  “还有力气蹬腿那就说明没什么大事,起来吧。”乔务把江际从被子拉了出来。
  一阵收拾后,乔务看着镜子前的江际——上身条纹衬衫,下身休闲牛仔,脚上是小白鞋。
  嗯,青春美少年一个。
  乔务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还顺带亲了亲:“很帅,走吧。”
  其实乔务觉得江际适应人类生活有些太快了,有些事情他没有教过江际,可江际自己就知道,如果说是当鸟的时候就看过,但看过和做过又不是一回事,可江际就能很自然地做出来。
  种种疑惑让乔务沉思了许久。
  乐祝选的地方是一家西餐厅,乔务真该提前跟他说不要选这种地方,因为江际根本不会用刀叉,到时候免不了要在众人面前教他,不是说不好意思教,而是江际是个连筷子都没怎么拿的人,忽然要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那不是在为难江际吗?
  伤脑筋,可现在换地点又有点突然了。
  乔务想:待会就只让江际吃点沙拉吧。
  把车停好后,乔务带着江际进了餐厅。
  他的朋友们一共来了五个,两男三女,见人来后,笑着打招呼。其中一男人特欢,穿着一身花衣裳,笑着说:“乔大教授可来了,我们盼你许久了啊,来来来,坐坐坐。”
  虽是喊的乔务,可眼睛却是看的江际,他就想知道,到底是谁把乔务的心给勾走了,现在这么一看,就是脸长得好看些,其他也没什么。
  乐祝微笑着挑起话头,乔务给大家介绍旁边的江际,之后又给江际介绍他的朋友们。
  原来这些都是乔务以前大学时的朋友,关系很好,毕业多年,工作后依然有联系,时常出来聚聚,虽然不是无话不谈的地步,但都是知道对方一些秘密的人。
  就比如说乔务的性向,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乔务都快三十了,还没有个伴侣,大家都挺着急,今天一看,乔务终于有了伴侣,是个很不错的人,也就渐渐放了心。
  江际只是听着他们说话,时不时应上一两句,这时乔务问怎么还不点菜,乐祝说在他们来之前点过了。
  这就让乔务尴尬了,他想让服务员把菜单拿来再点一份,但服务员已经把牛排送上来了。
  “把菜单再拿给我点一份,谢谢。”乔务礼貌地说。
  服务员把菜单给乔务,他把菜单拿给江际看,指着一谢甜点和沙拉,问他要吃那一样。
  可江际看看菜单,又看看自己桌面前的牛排,疑惑地问乔务:“我吃不完这么多的,牛排吃了差不多就饱了。”
  不是这个意思,真是……该聪明时不聪明,不该聪明时聪明。乔务扶额。
  他正准备再问一次,却见江际熟门熟路地拿起餐巾放在腿上,后又拿起刀叉在牛排上切割着。
  ?
  乔务怔了几秒,大家见乔务还不吃,便问几句,乔务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说不要了,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开始吃。
  之后大家聊天他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余光一直关注着江际,他发现江际真的很自然,完全没有现学的意思,好像是……他本来就知道该怎样做,这种习惯来自于骨子里的。
  这就让人费解了……
  一场饭吃下来,大家聊得都挺开心,除了乔务,他跟大家告了别,带着江际说去看电影。
  在车内,乔务问:“今天感觉怎么样,紧张吗?”
  “刚进去的时候挺紧张,但是之后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你的朋友虽然都在看我,但是我觉得这种注视也不怪,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那种很多人注视。”江际说。
  本来乔务满脑子的疑惑就没消,江际又忽然让他产生了新的疑惑,为什么江际说很多人注视的感觉似曾相识?
  难道他还是乌鸦的时候,经常有众多的人看他吗?
  乔务又继续问:“那……牛排好吃吗?”
  “一般吧,口感不是很好,我不喜欢吃全熟的。”江际转头看乔务。
  什么?他还知道全熟?
  乔务:“你是第一次吃西餐吧?”
  “诶!我是第一次,但是,为什么不用你教我就会呢?!”江际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记得,当时自己的所有反应,完全是下意识的,没有刻意去想,就好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那样自然而然。
  乔务没有回答他,他忽然又升起了心里的担心,最近一直没放下心过,现在无疑是又将担心上升了一层。
  他还是随口安慰了江际几句,两人在影城外面,正要往里走时,一人突然拉住江际。
  江际吓了一跳:“啊,你干什么?”
  乔务一回头,见是一位保养得体的中年妇女,这妇女打扮很时髦,衣着以及妆容都很精致,她长得也很好看,猜不出她到底是三十几还是四十几,总的来说,她长得很美,又很有气质。
  这贵妇眼里满是震惊以及惊喜,她紧紧盯着江际不放,不一会儿眼眶竟然红了,嘴唇还在颤抖,似乎很是激动。
  这大街人来人往的,贵妇怎么会这么失态?
  乔务走过去礼貌地拉开贵妇和江际的距离,彬彬有礼地说:“不好意思女士,你认识他吗?”
  贵妇还是盯着江际不放,她竟然开始抽噎起来,要去伸手拉江际,可江际抵触地躲开了。
  “小际,你是叫江际吗?”贵妇小心翼翼地问他。
  这一问乔务和江际都愣了,乔务觉得不对劲,他拧起眉头问贵妇:“你是谁?为什么知道他?”
  大家上人来人往,贵妇身后还有一辆奢华的黑色轿车,轿车里面走出三个保镖,走到贵妇身后站着。
  这里瞬间成为来往行人频频回头的地方。
  贵妇说:“我们去车里说吧,这里不方便。”
  那车就停在不远处,乔务不放心,总觉得不对劲,他拒绝了贵妇,拉住江际就要走。
  “站住,江际不是你能带走的人。”贵妇的声音变得严肃。
  说着,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走了过来,江际突然站出来,气势汹汹地说:“我去。”
  “江际,你不认识他们。”乔务拉着他。
  最后还是去了。
  在车内,乔务一直警惕着,但贵妇没做什么什么奇怪的事。
  原来,这贵妇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娘,名叫云淋。她说,她的儿子在一年前出车祸死了,死的时候十七岁,也叫江际,并且和现在车里的江际长得几乎一样。
  “所以你把他认成了你的儿子?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云女士。”乔务心里十分不舒畅。
  车外人来人往,无人注意车里的情况。现在天气逐渐转凉,江际觉得自己后背都凉嗖嗖的,但是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待云淋说话,江际按住乔务的手:“我认识你,也认识你的儿子。”
  此话一出,车内人都惊了。
  江际又说:“一年前,你的儿子疯狂地跑向马路,当时车流又快,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他当然毫无疑问地被撞死,我亲眼看到的。”
  明白了,乔务记得之前江际这么说过,说他还是乌鸦的时候,立在红绿灯上面看到了全部。
  “对……你说的没错,”云淋有些失态,她眼泪像线珠一般流下,在那包养得仪的脸上,似乎更美了几分,跟江际有些像,“当时,他、他……发现我包养小鲜肉了……”
  ?!
  乔务嘴角抽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礼貌,没有露出失仪的表情,心里知道这些有钱人夫妻经常都是个各玩各的,丈夫包养好几个情人,妻子包养好几个鲜肉。对经历社会的成年人来说,这没什么稀奇的,但是对于十七岁的少年来说,很受打击啊。
  结果云淋又说了一句雷到乔务的话:“包养的少年……是……是江际的同学……”
  “……”乔务。
  江际一直皱着眉,低垂着头,看不清什么情绪。
  云淋似乎还没说完:“当时……他看到我正和他同学在床上……”
  她说不下去了,似乎被自己恶心到了。
  乔务觉得难怪他的儿子被气到疯狂地跑,知道自己有个连自己同学都不放过的母亲,心里别提多恶心了。
  江际猛地抬头,瞪着云淋:“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来这里不是要听你说这样恶心的事的!”
  “对不起,我我我只是想多看看你,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我的儿子,”云淋眼泪不停地流,“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做那样的事。”
  “说这些有什么用?死了就是死了,谁愿意做你们这对恶心夫妻的儿子?开门,我们要走了。”江际吼道。
  云淋擦干眼泪,放他们走了。
  回到家的两人坐到沙发上,乔务有些哭笑不得,今天听到了这么狗血的事,真是大开了眼界,他侧头看江际。
  恰好江际也侧头来看他,嗫嚅了下嘴唇,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今天电影也没看成,全被云淋坏了心情。
  次日,乔务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他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输入:xxx集团公子之死。
  电脑里跳出来许多,他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点开第一条,里面出来的就是一张图片,集团公子生前图片。
  轰——!
  乔务的脑子里像是有炸弹炸开一般。
  那张片很清晰,是江际没错。他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站在宴会舞台上,面前是一个比人还高的十层蛋糕,宴会下面是无数衣着华丽的人,全都看看着江际。
  那是江际满十七岁的生日宴,来的人里面全是他父亲的合作伙伴。
  新闻上说——昔日众星捧月的江氏太子被车撞死,不知是其父亲生意对手上的蓄意谋杀,还是真的不小心被撞?
  最后的下又附带了一张被撞照片,果然红绿灯上面立了一只乌鸦,而下方的公路上打了马赛克,遮住了血腥的一面。
  乔务颤抖着手关掉画面,呆滞了一会后,又打了电话,是通向公安局的,他在公安局也有朋友。
  “喂,帮我查一下江际的死亡。”
  “对,就是江氏集团的公子。”
  

  ☆、神之转折

  乔务挂掉电话,他回想起之前的种种——
  江际适应人类的生活太快了;
  江际不在乎买衣服的那一点小钱;
  江际十指不沾阳春水,身上自带贵族气质;
  江际熟悉上层社交,熟悉被无数人注视……
  太多了,之前所怀疑的,现在似乎都有了答案,起初还以为是温顺药丸的副作用,看来不是。
  但是……
  又怎么证明这个江际,就是江氏集团的江际?
  人死就死了……
  乔务想不下去了。
  此时电话来了,是公安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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