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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世:波澜微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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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给我留生路,就算我哪天真被人包围了,我怎么会知道下面有机关,还不是死翘翘!”乘意知道微生时一片好意没错,但是不告诉他,这不等于耍他吗?

  ☆、各自好还家

  “这可怪不得我,这全是你自己不够聪明的缘故,当初我不让你在这里种睡莲你就该想到的。”微生时的确料到乘意是绝不会发现的,但是他也知道,乘意是不会被人困在这里的,除非是为了自己,既是为了自己,他定是要同他生死以赴的。也就无所谓告不告诉他了。
  “你又在说我蠢。我这点微薄的自信心都要被你榨干了。”乘意捶胸顿足,神色夸张。
  “不会的喔,你的自信心可是磅礴一片呢!”微生时托腮望着他,一片用力的赤诚。
  到底是上了年纪的森林,正是上头的暑气竟一点也渗不进来,猎物燃烧□□飘散的烟雾也识相地绕道了。大概是心境不一样,明明还有很多杂事,却突然也不重要了,心里眼里除了眼前的花木,眼前的鸟兽,还有眼前人,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别的任何东西了。
  直到暑气有褪去的势头,乘意才牵着微生的衣角同眼前人慢悠悠地往不远处唯一的小屋子走去。
  屋子周围应该收拾干净了吧,屋里的梨子倒是长得不错,屋里的灰尘看起来不少,屋里也不知可损坏什么东西。早知道该让野望先去收拾一番。
  “野望,你跑快点,回去收拾屋子。”啊!好像现在也不迟。
  野望无望地离开了,平羌也驾着车离开了。偌大的森林只剩他们二人和一片相安无事的生灵,兀自生长。
  “你这几日就在住吧,你那宅子的血腥味恐怕需要些日子才能散去。”乘意和微生终于晃晃悠悠走到了门口,屋外战斗的痕迹还是很明显,屋里就好很多了,毕竟始终都是没有流血的战场。
  “嗯,原就打算住这的。”所以特地吩咐平羌引人出来。
  再过几日就该八月了,最多再热十几二十天就该歇了吧,离了数月,这宅子也隐隐有了时光的痕迹,看起来不像是常常有人打理的宅子,而像是个荒郊野岭被人遗弃的破庙,成熟的梨子等了很久也没等来长眼睛的,只能落在木板上,逐渐腐烂,毫无生机。
  如果野望在,一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惨剧吧。不过,野望正忙。平羌也跟着分担去了酒楼订餐。
  “好好庆祝一下我们重回帝都,而且首战告捷!”微生时还是坐在了潭边的伞下,乘意便揽着微生时,黏糊糊地缠着微生。
  “你说错了。”微生视若无物,坐怀不乱。
  乘意在微生颈间乱蹭的脑袋冒了出来,“诶?”
  “不是首战,是所有,是整个战争都结束了,这延续了十几年的战争,结束的还真是仓促啊!”微生时笑着,很是放松,有种随时都能羽化成仙的飘飘然,这让乘意很不安,像是完成了使命的仙人终于要回归天界了。
  “怎么这样说呢,就算你放过肖家满门,但那个肖蔷你还没处置呢,肖天敛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微生一族的冤屈还没洗刷,世人还不知当年真相呢,哪有这么快结束啊?”乘意还是喜欢看着微生为着一件事努力的样子,那样既真实又鲜活,让人心安。
  “当然,这些都要去做,不过在我看来,这些已经算不上一场战争了,不过是一些势在必行的小事罢了。”微生时此时的确心里底气很足。
  “口气不小嘛,你就这么笃定再不会发生什么变故了。”乘意听到这样说,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不管了,便又重新黏在他身上。
  “这是自然,你站在我身边,就是所有了,毕竟我知道你和新皇关系很好的。”微生时可没打算煽情。
  “原来你我亲近是因为我和皇帝关系匪浅,你一直在利用我,嘤嘤嘤~”乘意逮到机会,随时都想唱大戏。
  微生时也不管他,两人这样一动一静坐在无风的潭边,等着做好的晚饭,铺好的床褥,和宽大的夜幕。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潭水和梨树之间的温度越来越凉,乘意和微生之间的温度却是平步高升。
  对于牺牲肖蔷一人来保全肖家,肖天敛真是求之不得,这些年为肖蔷那个蠢货擦屁股,擦得已经非常厌烦了,同微生时的君子协议,他也深信不疑。一年两次的肃清,让人觉得整个朝堂都空了,一批新人送上来,和新帝一起,开始新纪元。
  如今,数月过去,真的可以说是万事皆往矣,吾将往矣。
  九月,入了寒凉,梨树的叶子大片大片的黄,野望就得终日拿着扫把去扫,也要清理潭面的落叶,很是扰人。
  “月公子明明昨日说要来,这天色都要黑了,怎么也不见人影,我特地扫了好几遍呢!”野望拿着扫帚站在梨树下,向门口张望。
  微生时坐在丰盛的晚餐前但笑不语,‘这次又要丢下张纸条跑掉吗?看来是野望做的东西太平淡了,一次都没吃啊。’
  而乘意却是一反常态,满脸沉重的样子。
  “就算月西楼不来,你也不必这样生气吧。”微生时有些莫名的看着他。
  而乘意也同样盯着微生时没有说话,隔了很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自己。”说完低下头,似乎在等待审判。
  “你怎么了?”微生时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了。
  “我可能要回一趟南疆,不能同你去扬州了。”乘意太头看着微生时,目光飘闪。
  “怎么了?南疆出什么事了吗?”微生并没有失落或者怎样,心底更多是担心。
  “南疆的王似乎是要不行了,我作为他名义上的儿子还是应该去一趟,为了我的母亲。”乘意望向别处,目光飘向远方。
  “那就去吧,正好也收拾收拾你的烂摊子。”反正我一直都会等你的。微生从不畏惧分别,他畏惧的是分别之后消失的重聚。
  “那你去扬州等着我,如果不出所料,月西楼他们应该也去扬州见明璍小姐了。你们彼此有个照应,我也放心。”乘意对于不能陪在微生时身边这件事仍然是介怀。
  “好,我会在那等着你的,你处理好自己的事就好。”微生时拍拍乘意的肩膀,开始用饭。
  两日后,那个南郊的小屋再一次空无一人,这次再没有留下来照看它的人了,帝都似乎就这样被抛弃了,人们但凡可以,都在远离。那棵老梨树,稀里哗啦叶子落得更凶了,这次再也没有扫叶人了,墨绿混着明黄七零八落散落了满潭。竟也漂亮极了。
  两个月后,微生时已经在月下山庄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其间念泗桥也顺顺当当地完工了,月西楼带着梨花小姐准备前往另一座城了,而微生时终于收到了乘意的第一封信。
  这两个月里,大半以上的时间花在了路程上,王见了乘意最后一面没几天就撒手人寰,此时正是大肆操办葬礼的时候。
  “野望,你说三舅舅怎么就说不通呢,那王位有什么好的,又不是中央王朝的皇位,这穷乡僻壤的小国竟想让我一辈子困在这里。再说了,王好歹对我有养育之恩,我这样抢了他的王位多对不起人家。”乘意迟迟没有对贵妃下手,而贵妃似乎被逼到极限,狗急跳墙了无数次。十一月了,南疆的冷得太快了,乘意早就裹成了毛团子,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可是你不继承王位,又和朝堂撇得干干净净,这让三舅舅地位非常尴尬。”野望翻来覆去地捣鼓炉火,赖着就不走了。
  “他有什么尴尬,他不是朝廷重臣吗?就算想辅佐的人不是新王,也完全没有人敢招惹他。”乘意裹了裹衣服,也走到火炉旁。
  有一粗粗壮壮的侍卫掀起门帘,门外的飘雪飞了进来,顷刻就融化了,带来一阵寒气,“伍太后请公子同去晦无山上为先王诵经超度。”
  “知道了,退下!”乘意冷着脸看侍卫退去。
  “这个毒妇,有完没完,留她不过是操持葬礼罢了,竟天天以此做文章,要杀我,这都第十一日了,还在办,我看不如就接上她的葬礼算了。”乘意暴躁地把手中的书扔进火炉里,面目狰狞。
  “微先生,微生先生说了要多读书。”那书是没得抢救看,野望眼睁睁看着它被烧成灰烬,完全没有劝解乘意的意思。
  “走,野望,公子我今天终于要干件大事了,这几日都要憋死我了。”乘意整理好裘衣,嘴角邪邪地翘起,兴致昂昂。
  野望跟在身后,也跃跃欲试。
  一路风雪,并不太平,乘意穿着全身雪白的貂裘融入在天地白茫茫之间,摆脱了众人直接进了晦无寺。那些杀手他不担心,可万一遇上雪崩什么的,他也不好脱身。
  伍太后派出的人没有一次能摸到乘意的衣角,可她却是越挫越勇,甚至可以说是乐此不疲,全然忘了乘意是个锱铢必较的家伙,绝不是畏惧了。
  装模作样忙活了一个下午,晚间,众人都欲歇下了,乘意迈着悠闲的步伐,堂而皇之地进了伍太后的房间。

  ☆、温泉待微生

  “哟,皇弟也在啊。真是赶巧了。”乘意一脸流氓样,随意挑了张椅子坐下了,太后和新王却是仍然战战兢兢地站着,不知所措。
  “你来做什么?”太后尽快地稳定下来,坐在乘意的上位。
  “我来做什么?”乘意看着太后轻笑了一声,听得人心里发颤,“我是看太后总是杀不了我,今日特地送上门来。”
  太后和新王的面色越发凝重,“怎么样,我够体贴吧。”乘意依旧懒散地把玩着头发。
  “怎么了?我知道你这房间里有不少人,杀一个我都不行吗?还是太后担心我死在这会败坏你的名声?可是我死了一了百了,你儿子的王位才能真正的稳固,即使你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觉得呢?”乘意站起身走到太后面前,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
  太后望了一眼满面焦急的儿子,也下了决心,她的儿子远没有那个贱人的儿子来得聪明,胆识也不够,不除掉乘意这个心头大患,是绝对不行的。
  “来人。”太后毅然决然地朝着半空望去,只是片刻后她没有看到任何人,而乘意却是步步紧逼。
  “你啊,真是和一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虽然你没有咬伤我,可是你终究太吵了,吵得我心情都暴躁了。”乘意俯身向太后靠近,一只手迅速地捏在了太后的脖子上,新王在他身后还没反应过来,太后已经被扭了脖子,瘫在椅子上,生命迹象全无。
  新王立刻冲上去,探了探气息,瘫坐在太后脚下,六神无主地样子真像一只小羊羔,还是一只随时就要嚎啕大哭的小羊羔。
  “我警告你,你别嚎喔。”乘意又坐回到原来的椅子上,用桌布擦了擦手,“这个死老太婆,一把年纪,还搽这么多粉。”
  小羊羔怔怔地看着乘意,不敢出声。
  “你可比你母亲乖多了,你放心,毕竟你是我弟弟,我总不会便宜了别人。”小羊羔还是一副惊惧过度的样子。
  “你听好了,你是南疆的新王,从此以后,没了母亲的制衡,努力当一个优秀的王,别让我失望,知道吗?”乘意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捏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直到小羊羔的眼神重新有了聚焦,才放开了他,乘意站起身,衣袍翻飞皆被厚重的貂裘压下,风雪暂停,一夜好梦。
  只是很多人在今夜要做一个长久长久不会醒来的梦了。
  “真是爽啊,早知道我回来第一天就该捏断她的脖子,省得她叽叽喳喳了好几日。”早晨,很早很早,乘意就拖着野望跑路了,大雪封山走得艰难。
  不过二人似乎看起来都很惬意,“那个老太婆后面还有一大堆叽叽喳喳的老鸟呢,别高兴的太早。”野望踩着乘意的脚印,走得轻松得很。
  “唉真想扔给三舅舅啊~”乘意走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很不平衡的张牙舞爪。
  “你既不去继承王位,若是再敢给三舅舅惹下麻烦,他一定把你一棍子打出家门,从此与你断绝关系。”
  “这天寒地冻的,可不能被赶出去。”
  “公子知道就好。”
  “只是这样一来,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微生了。”
  野望闻言,兴致也不好了。
  “十一月二十四了,就算现在启程也赶不到扬州了吧,不知道微生现在在做什么呢?”乘意一人窝在室内自言自语,野望在风雪中飞奔着赶来。
  “公子,是微生先生的信。”野望大口大口的喘气,头上身上的落雪很快融化了。
  乘意立刻起身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拂去一滴水珠。
  “野望你看,微生说他要来南疆,从他接到我的信起,隔日就启程了!你快算算,走了几日了。”乘意高兴地摇着野望,野望看了眼日期,叽里呱啦的开始算了。
  “启程有二十几日了,最多再有二十日,肯定到了!”野望拍着乘意,兴奋的很,“不过信上说有一处温泉,这些日子并未见公子准备啊。”
  “完了,我给忘了!”乘意在屋里团团转,“完了完了!夷歌你快点去安排人去荒原!”
  “可是只有二十日了,能来得及吗?”野望假装看着夷歌没有出现就已经的消失的身影。
  “但愿吧,实在不行,拖到除夕夜,总会完工的。”乘意已经开始绞尽脑汁想着怎样拖延时间了。
  不过在微生时到达南疆都城之前,这些乌合之众必须快些清理掉了,否则叫他们抓住了马脚,又要做文章,如此拖下来,定让微生不悦。
  “三舅舅,我们联手吧,我一个人到过年也弄不完啊?你忍心看我新年还是鸡犬不宁的模样吗。。。。。。”
  此时,微生时已经进入南疆界内,南疆小国,因为少人居,却地域广,这成片成片的高原和荒芜之地,也实在无法居住。还未进入南疆时,风雪已经有了架势,如今更是毫无保留了。看来这剩下的路程要花费更久的时间了。
  微生时坐在马车里,寒风刺骨,虽然马车已经提前做了改进,车内布置得也尽量温暖,微生仍然需要穿着厚重的貂裘,才能保持身体的正常体温。他自知身体不好,尤其不耐寒,他自知路程艰难,可他再也不想一个人等着了,永远等着别人,实在是太自私了。
  不管在处事还是感情上,他都不会采取不作为的态度,所以,这一次,他来了,他跨越千里风雪,跨过茫茫高原,带着一身寒冰,和满心爱意,不急不缓地来了。
  那个他要找的人,此时也在这茫茫的土地上,为着他的安全和温泉,忙得滴溜溜的转。
  就这样风一程雪一程,在十二月末不早不迟感到了南疆的都城,刚过了城门,乘意便收到了消息,一溜烟钻出来了。
  微生时只在进城之时,掀开了帘子打量了一番,见无甚新奇,便不再看,城里的雪实在是少很多了,城里的商铺又实在是多,多得和帝都几乎一样,微生不免失望。
  此时,马车前坐着的除了一路风雪的平羌,还多了一个蹑手蹑脚的乘意。
  “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平羌这么问,也是乘意示意的。但一开始他也的确不知道该去哪里,只知此行在南疆都城。
  “就这样走吧,我想不久就有人来带路了。”微生时坐在马车里,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
  乘意听了,难掩笑意,还是这样洞察人心啊,“那微生猜猜是谁来给你带路了?”乘意转过身面对着车门。
  “乘意!”微生时一声轻呼,打开了车门,见是乘意,立刻脸上满是笑意,二人几乎同时伸出臂膀,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似乎这一瞬间,漫天风雪都止了,微生在乘意的臂弯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而乘意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一旁的平羌尽量往旁边缩,降低着存在感,‘不是说外面冷,轻易不要开门吗?’
  “大年三十也往外跑,你现在出去就别回来了!”接着是一声酒瓶掷地破裂的声音。
  前一刻乘意还带着微生同三舅舅一家一起吃了团圆饭,这是年宴冗长,乘意吃饱后,便拽着微生草草告辞,不等三舅舅回话,便消失了踪影。
  此时平羌和野望驾着马车,载着二人驶向荒原,驶向荒原深处那片无人踏足的温热之地。
  “拖了这么久,终于想起来要带我去看了?”微生坐在马车里,与乘意相互倚靠着。
  “对啊,送你做新年礼物啊。”乘意握着微生冰凉的手,不过握多久都没有作用。
  “新年礼物吗?我还以为是因为一直没有完工,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呢。”微生和乘意相处时,一直认为看破不说破是一种美德。
  “怎么会的,我早就准备好了。”唉,还是一如既往的看破一切小手段啊。
  下了马车,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可那雪色映着天空,丝毫也不觉黑暗,两间不大的屋子绕着一圈的红灯笼,刺目又祥和的令人心安,浓重的归属感,在这独属年味的红色中,滋长生烟。
  雪想落在温泉中,却被蒸腾的热气阻隔了,运气好的雪花落在了温泉中二人的头发上,乘意靠在水边,手臂搭在石头上,微生时浸在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抬头向上看,漫天的落雪黑黑的重重的砸落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消散泯灭了。这世间所经历的大多数难事和难缠的人们,似乎也是这样,声势浩大而来,冰消瓦解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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