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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三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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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造极。今天子尚在,虽受制奸臣,却非浑噩之君。大王若是擅登九五,岂非谋逆,又与曹操何异哉?”刘备听庞统如此说,心意方才回转。法正道:“士元此言差矣。俗语云名不正则言不顺,天子在曹操手中,大王终受制于人。今大王亦是汉室宗亲,且仁义之名远播四海,百姓无不垫足以待,何妨顺天应人,以立讨贼之威?”庞统道:“身为宗室,皇室危难,不思匡扶既倒,却各自帝王,此与昔日吴楚七国之乱,有何异哉?”两个争执不下,刘备笑道:“二卿且住。二位所言,皆是道理。今曹贼大军压境,不妨退敌之后,再作商议。且看孔明先生信中还说甚么。”翻到后面,信中道:“梁山军兵足将广,近闻又颇有战功。然其将帅如一,臣仍恐忠心不专也。大王宜略加提防。”刘备念到此处,法正道:“孔明果真见识过人也。大王,某于军中听传,梁山军南征途中,所到收买民心,此次东吴陆逊大营崩坏,源于流言,而流言之中,竟有说大王为报关云长之仇,欲杀尽吴卒者。因此吴军士卒,纷纷去归降梁山军。此等行径,恐有叵测心机也。”刘备闻言,略有色变,转念笑道:“孤为报云长之仇,确实忒急切乐些,引得东吴士卒百姓恐慌,此孤之过也。梁山宋公明、吴加亮善待降卒,安抚百姓,正合孤意也。孝直不必多虑。”庞统亦道:“宋江、吴用分兵敌后,扫荡东吴半边国土,立功霍霍,正是国家柱石。无根妄言,不可偏信。”法正道:“虽然,亦不可忽视也。可分其权以制之。”正说之间,外面报:“有江东平东将军李俊遣人来送信。”刘备令传入,来人道:“小的奉李大将军之命,来送书信与大王。”刘备接信,令其且退下。展开看时,原来李俊信中先述了江东郡县、人口、兵甲、舟船情形。又说梁山军林冲部下,飞扬跋扈,屡次小看东海军及交州军将士,故他与柴进将军,都心有不满,望大王作主云云。刘备看罢,忧虑道:“东海军、梁山军皆是草莽出身,又是国家栋梁,今两军相争,如何是好?”法正笑道:“大王虑其不好,我却想是正好。想梁山军数万之众,已据湘江、赣江千里之地,若是在江东再立足,只怕难以制约。今混江龙李俊亦是一时豪杰,且江东地利人和尽占,既与梁山军略有冲突,不如乘机将梁山军调回本部,委任李俊管辖江东。若是宋公明果无异心则,自然也不必冲突,宋公明若有异心,则我与李俊两头夹击,可消祸于无形也。”刘备喜道:“孝直计策甚好。”于是传令,加李俊为扬州刺史,领吴郡太守;东海军朱仝为中郎将,童威、邓飞、欧鹏、朱富、杨雄皆为校尉,整顿江东军马。
    列位看官,你道这李俊为何千里飞书却告梁山军?原来正是吴用计策,因听了庞统提醒,故抢先下手,教萧让作一封书,托李俊文字,只告如此如此,使刘备君臣皆以为李俊和梁山军不合,故教相互牵制,谁知却正中了下怀。吴用一面自然教戴宗神行到江东去,报知李俊,故意与梁山军小作不合,以混淆视听。
    再说吴用,整军回到江夏,方才一日,忽报宋江头领自九江前来。吴用慌忙迎接入,宋江进门道:“加亮多日不在,急杀宋江。你来书信,说教我前去诚聘张昭,是何用意?”吴用道:“那张昭乃东吴首辅大臣,才略过人;若能得此人相助,江东不足定也。”宋江闻言,跺足道:“何不早说!”吴用大惊:“如何了?”宋江道:“那日俺接到军师书信,便亲自备了厚礼,去请张昭。谁知张昭闭门不纳,俺再三苦劝,只是不从。一旁惹恼了铁牛,撞开大门,冲进去把张昭一斧头劈倒了。”吴用听了,发稍倒竖:“哥哥你恁得鲁莽!张昭乃江东第一名士,你去相聘,一顾不成,当仿效刘备三顾,如何带得铁牛这般无脑的莽夫去!此番坏了大事了!”宋江叫苦道:“非是俺带他去,是他知道俺去请张昭,又听说当初张昭曾劝孙权投降曹操,因此私自带了板斧跟来。如今且说怎生是好?”吴用思索了一阵,问道:“此事还有几多人知晓?”宋江道:“尚且只有同去几个心腹知道。”吴用道:“既然如此,哥哥可拣那军中犯了律的士卒,正法几个,推说是见财生异,劫掠杀人。一面报与刘备,静候区处。”宋江道:“只好如此了。加亮这边,有何事情?”吴用道:“我等散布流言,溃散了东吴全军,却有一事做的不好,恐被诸葛亮、法正看出道路来。”宋江大惊道:“那如何处置?以某看来,何不作兴就此自树旗帜:李俊兄弟占江东,卢俊义兄弟占山东,我等占湘江、赣江,柴大官人占交州,然后教青面兽杨志兄弟从巴郡连接马超起兵,占据川内,此等声势,亦不亚于东吴,足以与曹操、刘备三分抗衡也。”吴用摇头道:“不可。此时我等军马虽广,可惜各地尚且立足未稳。若是贸然起兵,一则,诸葛亮、魏延尚在两川守把,杨志、马超决非其对手。二则,川口是李严守把,隔断内外,亦难相定。三者,刘备数万大军,就在江陵,我若发难,彼必转戈南进。曹操则必作壁上观,以收渔利。此刻他有法正参谋,张飞、赵云等名将尚在,我军难敌锋锐;倘有疏忽,则功亏一篑也。”宋江道:“然则何时可起兵也?”吴用道:“必等三事,其一,须得我军新收士卒,整编完毕;其二,须得刘备军马出的险地,我能一举而断;其三,川内地势险要,隘口甚多,须得我有力一举而定。”宋江惊道:“其余不说,单这一举定川内,诚非兵力所能达也。”吴用呵呵笑道:“哥哥无忧。俺此刻只等一事。”宋江道:“何事?”吴用笑而不答,沉默片刻道:“哥哥,此次东吴士卒,归降我等甚多。可拣选五千人,厚加安抚,送到刘备军中。”宋江不悦道:“我等收编的士卒,为何给他?”吴用道:“哥哥不闻‘欲先取之,必先与之’乎?此时刘备恐怕对我已有猜疑,与兵五千,可宽其心意也。哥哥且当附书信一封。”宋江尚在诺诺唧唧,吴用道:“哥哥且自回,整顿军马。我料曹军不日将来攻也。届时我两军互为犄角,临江而守。这边我自把南边降卒送五千过去。”宋江道:“加亮如何知曹军必来?”吴用道:“曹操用兵,善分进合击。岂有千里长江,而不分军截断乎?”宋江于是回去。吴用待宋江走后,传鼓上蚤时迁进来,道:“你速速赶往许都,如此如此……”时迁受命去了。吴用乃多发侦探,往江北出数百里打探;一面在江夏整顿军马,又派阮小七引战船在江夏、柴桑之间长江上巡行。
    不数日,哨探来报:“探得曹操令骠骑将军夏侯惇为都督,起军数万,杀奔而来1吴用呵呵笑道:“果不出我所料也。”即令吕方、郭盛道:“我军累战,士力疲惫,曹军锐气正盛,不可当也。可把本部军扼守江南,一面调阮小七水师,巡行江面即可。”吕方道:“如此死守不动,岂不授人以柄?”吴用道:“我军才一万余,敌军有数万,众寡不敌,只得凭长江天险守把。一面往柴桑,请公明哥哥发兵救援可也。”吕方、郭盛各怀狐疑,也只得过去。吴用差人却备了一封书信,顺水到下游去送与宋江。
    再说夏侯惇同其子夏侯懋、夏侯充,引二万步军,四千马军,一路奋进,抵达石阳,但见一派江水,白浪滔天。又看对岸梁山军行营整齐,旌旗飘扬。夏侯惇叹道:“昔日大王兵临赤壁,未得饮马吴会,真天堑也1夏侯懋道:“何不征集战船,以备渡江?”夏侯惇道:“你看江上,贼军水师往来,甚是灵便。我军不习水战,岂能强渡?”夏侯充道:“如此怎生奈何?”夏侯惇道:“且驻扎江北,再长远计谋。”于是屯营休整。
    待了数日,一无奈何。忽有探马报曰:“宋江军马自柴桑渡江,从东沿江而来,似欲夹击我军。”夏侯惇大喜道:“我正愁难以渡江,他竟敢到北岸来与我交手,岂非自取灭亡?”当下便要出战。夏侯充道:“父亲,我军若是转戈东向,恐这边敌军亦渡江夹击。”夏侯惇道:“既然如此,与你五千军马,虚张声势于此,一则扼守对岸,二者,吸引宋江军马,我却引大队,潜进迂回,击其侧翼,把宋江军尽赶下长江也。”夏侯懋道:“父亲,若是从北而击,恐怕宋江全军下船,到头还是过不得长江;不如兵分二路,父亲引一军从北面迂回,我却引一军插到江边,断其归路,如此宋江可擒也。”夏侯惇大喜,便分夏侯懋引步军七千,骑军一千,沿长江东进;自引一万一千军马,却先向东北迂回,预备抄袭宋江右翼。
    只说夏侯懋与副将董僖、薛则引军八千前进,将临黄州,人报前面宋江军马万余,相距十五里。夏侯懋便令诸军加紧前进。正午时分,两军相遇,便看宋江浑身披挂,立于大旗之下,高呼:“对阵莫非夏侯元让都督?”夏侯懋道:“我乃夏侯骠骑二公子夏侯懋也!你既闻我父大名,何不早早归降?”宋江呵呵大笑:“非也。我闻汝乃夏侯婴之后,故问何不早早归顺汉室,反作此逆贼党羽也!”说完,将马一拍,挺枪杀出。董僖欲出马相迎,夏侯懋道:“他主将既出,某也当已身抵之。”杀出旗门,舞刀抵住,两个在阵前战了二十余合,宋江卖个破绽,回马便走。夏侯懋将刀一招,曹军一起冲上,梁山军且战且走,退了十余里,回身列阵,奋力反击。夏侯懋道:“再等片刻,则父亲大军到矣!诸军与我共击之!”两边厮杀,不分胜败。正在对峙,江面上诸帆并进,金鼓大作,南岸上游放下来百十只大船,须臾靠上北岸,数千精兵杀将上来。当头大将,头上三叉冠,身上百花袍,甲披火龙鳞,带束红玛瑙,骑一匹胭脂红马,使一条朱红画杆方天戟,旗号大书“小温侯吕方”。中间主帅大纛,正是智多星吴用。这一路军杀上岸,便往曹军队后面抄去。夏侯懋看见,唬得汗流浃背,急急遣薛则往后队迎战。便看前面宋江军队中,抢出两个大汉,一个身裹皮甲,手掌朴刀,一个上身赤膊,双提板斧,一起杀进曹军队中,翻翻滚滚,到之处血肉横飞,把那曹兵曹将,直似砍瓜切菜一般,杀得四散奔走。董僖挺枪上前,石秀迎住,战无十合,一刀挥为两段。曹军大恐,夏侯懋看势头不好,也顾不得士卒了,把马一夹,自个儿往西北面夺路走了。留下这些曹军,又没个头领,只是四下乱窜,被宋江指挥梁山军,又有石秀、李逵两个大虫,杀得尸横遍地。这边薛则督军,本被吴用麾军杀得捉襟见肘,忽见前队崩坏,大惊之下,被吕方一画戟挑下马来。剩余数千曹军,少数些奔走四散,多半投降。
    吴用、宋江前后合击,一战败了夏侯懋。宋江不禁呵呵大笑,吴用道:“这一路曹军只是偏师也。夏侯惇大军就在北面,须臾便至。我等可把军马相距十里摆开,待夏侯惇军到,依旧两面夹击之。”宋江从之,于是吴用把军往西退五里,宋江军马东退五里,各自严阵以待。
    再说夏侯惇督军抄袭到距长江北岸二十里,方才进发,忽闻江边鏖战大起。未到一个时辰,夏侯懋单人独马,狼狈而来。夏侯惇怒欲斩之,诸将告免。于是整顿大军,望南进发。申牌时分,杀到江边,宋江、吴用队中各自号令,两路梁山军一起出发,夏侯惇大呼:“此等乌合贼众,岂堪一战1令夏侯懋压住后队,抵挡吴用,自引二千铁骑,直突宋江。宋江看那夏侯惇身长八尺三寸,体格甚健,虎须倒竖,独眼圆睁,年虽过半百,精神抖索,不禁心中害怕。石秀提刀上前,两个往来厮杀四五十合,石秀难以取胜,背后曹军精骑一拥,杀得梁山军纷纷后退。石秀见状,只得拨马自退,那李逵虎吼一声,轮起板斧着地砍来,直取夏侯惇。被夏侯惇身后骑兵连发数箭,射到肚皮之上,虽然皮粗肉厚,却是疼痛难忍。项充急惶惶跑过来,一手拿蛮牌遮挡,一手拖了就跑。曹军乘势追杀,宋江这边只得石秀挥刀断后,且战且退,军卒死伤甚多。夏侯惇追赶一阵,忽想起后军夏侯懋敌不住吴用,于是约束不赶。两下各自收兵。
    次日起来,却看东西两座大营,已是空无一人。夏侯惇怒道:“匹夫好生狡诈,不敢与某战也1夏侯懋道:“父亲,如今当向东渡江,抑或向西?”夏侯惇踌躇片刻道:“未知敌军所向也。”教且原地驻扎,一面打探消息。未到正午,西边哨马急报:“都督,梁山军突袭我军石阳营寨,少将军虽奋力杀退敌军,但后营粮草辎重为奸细乘乱放火焚烧,损伤甚大1夏侯惇闻言怒道:“匹夫!某誓杀汝1便教渡江。夏侯懋战战兢兢谏道:“父亲,大王此令,教我军断长江,绝刘备东西之援。今累战不利,若贸然渡江,恐为敌所乘,反有负大王重托也。”夏侯惇转念一想,叹道:“是某之过也。”便教全军转回石阳,坚守营寨,不再出战,以待其余各路。
    回说刘备在江陵,分派吴用去江夏、黄忠望江东去毕,一边整备士卒。这日得吴用遣人送来东吴军卒五千人。原来陆逊大营崩坏之时,刘备遣人招纳降卒,怎奈东吴军士俱怕被杀,来投甚少;及至有收罗的,各自心怀狐疑。此次吴用送来五千人,刘备自然高兴。吴用又附书信一封道:“东吴士卒,畏惧大王怀关公之恨,皆恐性命身家。大王宜好言相劝,自然谣言冰释,如此方使江东归心也。”刘备看了大喜道:“宋公明、吴加亮不负孤也。”庞统道:“某便说公明、加亮皆是忠心耿耿,梁山军乃大王麾下手足之军,岂有异志哉?”刘备深以为然。忽然报曹仁、徐晃引军三万,夹襄江而行,已近麦城;后队曹操大军,铺天盖地而来,声威甚壮。刘备闻言一惊,庞统笑道:“曹仁、徐晃辈乃无谋竖子,今自来送死,乃天助大王匡汉大业也!”正是:未解江左哀鸿鸣,又闻荆襄貔貅吼。不知庞统如何调兵,请看下回。
第五十五回:没羽箭夜斗徐晃,法孝直妙困曹操
    且说刘备闻曹军大举前来,不由一惊。庞统笑道:“老贼自汉中兵败以来,锐气消磨矣。被云长威震华夏,更是心胆俱寒。不乘我与东吴对峙之机,奇兵突占江东,却待我大局定后,方才举兵前来,某知曹孟德心志老矣。今曹仁、徐晃虽为中原名将,却不难一举破之也。”刘备大喜:“敢问先生如何调度?”庞统道:“如今我江陵驻扎,有大王自统军六七万,梁山军二三万,五溪番军及洞溪汉军万余,东吴降军二万。其军虽众,号令不一,且东吴降卒,尚怀狐疑。若是一股俱沿江进发,地势所限,反而难以发挥。故某先引四万兵马,破了曹仁、徐晃之军,其锋自挫。大王可引后队,为我策应。如此曹军虽二十万之众,不足惧也。”刘备闻言大喜:“不知庞士元要多少大将相助?”庞统道:“请将赵云、鲁智深、武松、张清、傅彤五位将军,并洞溪汉将杜路、刘宁,随我前往。”刘备许之。法正道:“庞士元以四万兵马往敌曹仁、徐晃自是足够,但曹操大军在后,大王不可疏忽。可亲提大军,却从此处渡过襄江,在士元右翼迂回进发,扇面展开,以为迎击之势。”刘备从之。
    庞统同诸将引军出江陵,先问探马:“曹军走襄江东岸,还是西岸?”探马道:“西岸。”庞统呵呵大笑:“正合我意也。”当下对诸将道:“曹仁、徐晃皆名将,今从襄江西岸行,我知曹操大队必从东岸来,恰与大王之军相对。虽然,彼后援未知,我当分军乱其势,然后图之。”遂道:“赵云听令!”赵云出,庞统道:“你引三千军马,前往麦城中,待曹军到来,便杀出挑战。与曹军却不可死拼,略战数合便诈败南下。听我中军鼓号,翻身杀回。”赵云领命去了。庞统又道:“武松、鲁智深听令。你二人引八千步卒,绕道荆山之背,然后翻山而下,看我在东岸三堆大火冲天起,便从山脊上杀下,攻曹军之翼。”武松、鲁智深引军去了。庞统遂自提大军,沿襄江东岸,迎敌而进。
    且说曹仁、徐晃、孙立、呼延灼等引三万精兵,约束数百只船,沿襄江西岸一路进发,日幕时分,逼近麦城。孙立、呼延灼为前队,到麦城下,相顾道:“闻说关云长与关胜哥哥,便是在此殉难。甚是可惜也。”两个都不由默然。此时徐晃在中队,亦向前来,望城祈祷道:“云长兄,你我私有情谊,公在敌国,某实不敢因私废公也。今兄已去,而战事未息,未知何时可待天下归一,方为兄作祭也。”祷罢,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徐晃不由打个寒战。方欲开口,麦城北门大开,一彪军马具旗鼓杀出,当先大将跃马高呼:“常山赵子龙在此,哪个敢上来!”曹军俱惊。呼延灼谓孙立道:“赵子龙乃后汉虎将,今我当会他一会!”手提双鞭,杀出阵去,赵云截住,两个枪来鞭架,大战二十余合,徐晃看赵云威猛,恐呼延灼不敌,提大斧上前助战。再战十余合,赵云回马便走。徐晃道:“恐是诱敌,不可追赶。”呼延灼道:“将军此言差矣。今赵云来战,不敌我二人联手而退走,纵然有埋伏,我等兵力精锐,亦足当之。昔日张文远在合肥,以八百步卒杀入东吴数万军阵中,冲突自如,公明将军今日兵又不少,将又不弱,岂凡胆怯哉?”徐晃闻言奋然道:“既然如此,我等一并追击!”孙立道:“且慢。此间麦城,地势颇险要,不妨留兵驻守。”徐晃道:“麦城虽然易守难攻,然不靠江,只临大小二路,若被敌军扼住粮道,成死地也。不利大军屯驻。”正说之间,曹仁统军赶到。三将说了情形,曹仁道:“闻说刘备军马猬集江陵,今当疾进,以占得地势也。只是前锋临敌,务必多加小心。”于是教孙立为前队,徐晃、呼延灼居中,自引后队,沿江赶来。麦城之中,只留了数百步卒守把。
    再行二十里,天色已黑,曹仁传令扎营休息。忽见襄江对岸,一派火龙,径向北游走。孙立慌忙报知曹仁,曹仁也自看见,道:“此必是刘备大军,我等且严守江岸,看他将如何。”一面派遣探子乘小舟往江上探看。片刻回报,敌军不知多少,只看人马簇动,正往上游行军。曹仁道:“此必欲往上游断我后路也!闻言江陵敌军,不下十万,今若分兵数万,从上游渡水攻我后队,再以大队从下游夹击,我三万精兵,只恐难以幸免。”徐晃道:“既如此,何不就此渡江,反击敌军后队!”曹仁道:“不可。我军船只不足,分头渡江,只恐为敌军要击。今日之势,既被敌军威胁,只得再向上游退军了。”孙立在一旁暗暗冷笑道:“早知如今,何必当时?”于是三军后队改前队,向上游撤。那对岸火龙,却也相随往上,只看夹江两军对进,仿佛二龙争天一般。
    行到二更时分,却又近麦城。忽然对江火把大举,中流人声鼎沸。曹仁道:“敌军渡江来战也!可待其半渡而击之!”于是与诸将各案本部,只待截杀。须臾,中江火光映天,战鼓动地,却只不逼近。孙立谓曹仁道:“敌军此举,似欲引我注意,而从上下游渡江偷袭乎?”曹仁猛然醒悟,急教徐晃引军三千防备上游,孙立引军三千防备下游。果然片刻之间,对岸刘备军阵中鼓声震天巨响,西岸上下两头,杀声大作,各有一队军马自南北冲出,两边各自混战。原来下游一军,便是赵云人马,远远若离若随,因闻得庞统号鼓,便杀出。上游军马,乃是庞统遣张清不带火把,潜往上游渡江,两边夹击,幸得曹军精锐,足以当住。正激战时,襄江东岸山头之上,三堆大火,冲天而起,照得数十里外可见光芒。接着曹军背后山脊之上,旌旗摇曳,无数军马翻山杀下。曹军大惊,片刻之间,已被杀进阵来,军势尽皆大乱。庞统见鲁智深、武松伏兵发动,传令傅彤、刘宁、杜路麾军急急渡江,四面夹击,曹军不能抵挡,各自崩坏。曹仁在中军,尚自弹压,背后武松挥舞双刀,杀奔过来,曹仁舞刀相迎,两个大战三十余合,曹仁看武松凶悍,又见己军溃乱,不敢恋战,抽身而走。武松哪里肯舍,叫道:“好汉子,且和老爷战三百回合再说!”紧紧追上,曹军来截战,被武松一刀一个,砍翻了无数。鲁智深挥舞禅杖,就直冲入曹军后营辎重队之中,杀散守把军士,一把火烧了粮草。于是东西两岸,尽皆火光照耀,曹军更是惶惶。呼延灼率军在中队,左冲右突,正逢洞溪汉将刘宁、杜路引军杀来,呼延灼大呼上前,双鞭挥洒,战二十余合,杀退两将,冲开一条道路,正逢曹仁,于是相掩而去。北面,徐晃正与张清大战,三十合间,张清招架不住,往斜刺里走。徐晃提斧头追来,张清猛然回身一石子。徐晃听得风声,知道是暗器,将身子一伏,那石子当的打在头盔上。徐晃大怒,也不起身,顺势从马上摘下雕弓,就是一箭。张清方自勒马回战,不曾提防,听得弦响时,箭到眼前。所幸他自家也善用暗器,往后一仰,那箭额头上擦过,把皮肉切下一片来,血如泉涌。张清剧痛难当,但心知强敌在前,一咬牙,又从囊中摸出个石子,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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