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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除妖师崩人设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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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摇头,幅度大的差点抖掉被子,幸好又被他自己及时抓住。
  何子濯很清楚的看到被子里人的动作,心情极好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惜现在唯一可以看到的观众和他隔了一层被子不能看到。
  “不生气就好。”他说着就扯了扯言朔青身上的被子,“闷在被子里不难受吗?不如出来说话?”
  “不要!”言朔青在他要扯掉被子的瞬间紧紧抓住了被角,显得格外抗拒。
  感受到何子濯收了力道后他才平静了一点道:“不出来。”
  “……”果然不对劲啊。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何子濯好奇的好似有人那了羽毛在他心上不停的挠。
  “到底怎么了。是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耐下性子,将语调放的很轻。
  言朔青像是被他安抚了一些,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何子濯心里有了几个猜测,将右手从被子旁边的缝里伸进去,准确的握住了言朔青紧攥着被子的手。
  虽然是从外面伸进去的,何子濯作为灵力超高的除妖师,手一直是温热的,伸进被窝前还特地用灵力加了下热。反观言朔青,虽然他才是一直裹在被窝里的人,却因为是半妖的原因,体温向来偏低。一双手的温度更是高不到哪里去。
  故而何子濯的手在抱住他的时候,也有意将他偏冷的手染上温度。
  等言朔青慢慢放松下来后,他才笑着开口:“我说过的吧。无论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不用瞒着我的。”
  虽说是笑着说的,他的言语中却是没半点笑意,正经的一塌糊涂。
  说完,他另一只手就伸到了被子边缘,想将紧盖着言朔青脑袋的部分掀开来。
  言朔青被他握着的手僵硬了一下,另一只手还带着稍许犹豫的想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只是何子濯自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后,这方面一向是强硬没得商量。
  他坚持的只多用了几分力,言朔青知道他的意思,也就缓缓松了力气。
  哪怕何子濯已经在心里将所有可能性猜了个遍,在掀开被子看到自家爱人现在的样子后还是有些惊到了。
  言朔青脸颊带着闷出来的微红,看到何子濯的表情,倒是没再想掩耳盗铃的再缩回被子里了,他只是些失落的垂下眸:“很难看吧。”
  何子濯确实是被惊到了,当然并不是言朔青所想的惊吓,正相反,他可是被狠狠的惊喜到了!
  天啊,头上冒出一对兽耳的言朔青,简直可爱到爆好不好!
  特别是在误会了什么之后,两只耳朵都有气无力的垂下去的样子。还真让人把持不住。
  当然,何子濯他也真没把持住。他直接就上手摸了一把。
  “说什么呢。”他忍不住捏了捏,“这耳朵,也太可爱了吧!”
  “可爱?”言朔青在耳朵被碰到的一瞬间身子就很不对劲,被轻轻捏一下更是直接就软了一半,只是怕何子濯不喜欢一直忍着没说。现在听他这么说,立马抬起眼睛看他。
  从小到大,他长出这些妖怪特征的时候,可都是被周围的人喊着怪物远离的。从来没有人,包括他的父亲,都没碰过他的耳朵。这是被诅咒的,半妖的标志。
  但现在何子濯脸上的笑容又不似作假。
  “都要可爱死我了。”何子濯也在下一刻就低头看他。
  在看到言朔青眼中泛起的水光后立马愣了愣:“我碰你耳朵的话,很有感觉吗?”
  说着,又控制不住的再捏了捏。
  “唔……”言朔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捏的出了声,好不容易咬牙忍住,点了点头,“有感觉。”
  然后伸手轻轻拂开何子濯在他耳朵上有些为所欲为的手:“别碰了。”
  “哦~”何子濯这一个字说的抑扬顿挫极有味道,顺着他的力气收了手,眼里却是有些兴奋的发着光。
  他偷偷将手伸到被子里,一把握住了在他摸耳朵时就在里头乱动的东西。
  那东西被抓住的瞬间,言朔青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脸更是已经涨得通红。
  “尾巴?”何子濯感受着手中毛茸茸的触感。
  言朔青忍着想一脚踹开的冲动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的道:“今天之后就会消失了。你,摸够了吧。快出去。”
  听到还是会消失后何子濯不由得失望了一下。但言朔青紧接着的话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是那种格外痞气、从前的何子濯绝不会有的笑容。
  “出去?我现在可是忍不住,想进去啊。”他的嗓音带上了一些□□,听着更是撩人的很。
  “你唔……”言朔青一句话没说出来,就被何子濯堵上嘴压到了床上。
  幸好刚刚就很有先见之明的关了门。何子濯洋洋得意,在言朔青的嘴上亲了又亲,手也忍不住摸上他新长出来的尾巴。
  “别这样。”言朔青身子一软,立马就想伸手阻止。
  “我爱你。”
  言朔青动作一顿。
  “恩……”
  我也爱你。

  第95章 良善无用

  “还好吗?”
  “挺好的。我很满意。”
  “恩; 满意就好。那里是属于何家的地界,以后,也绝不会有任何人踏入。你……”
  “我会在这里潜心做研究。”许莫白停了一下,安抚住在他脚边不断撒娇的幼犬,本该永久都挂在脸上的笑容已经清浅到几近消失,“没什么大事的话,就别再联系我了。”
  “我……”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去听何子濯接下来的话。
  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谢谢,抱歉; 对不起这些词的吧。时至今日,许莫白不知为何,怎么也是不想听这些话从何子濯口中说出来了。
  “何子濯。”许莫白好看的唇微张,慢慢道出这三个字; 尾音微颤。
  十几年前,他作为许家叛徒被何子濯收留在何家。而现在; 他再次成为了人们口中叛徒。
  何家的叛徒,除妖师界的叛徒,人类的叛徒……
  其实比起‘叛徒’,用恶人来形容才更为准确。
  毕竟; 他可是违背了《两界律法》,被人妖两界共同追杀的通缉犯呢。
  他的挚友需要太多的稀有妖怪,为人所知的那些,只要杀一个; 被发现就是再回不去家族的重罪。所以,他只能替他从其他地方召唤来那些妖怪。
  可惜有几个妖怪的气息实在太过特殊,西陵域的妖怪、联盟的那些除妖师也不全是酒囊饭袋,终究是查到了他的身上。
  当时的何子濯言朔青两个人好不容易柳暗花明。许莫白微微一笑,承认自己召唤了那些妖怪,也已经将他们制成了稀有的召唤材料。
  一个罪人的称呼就直接砸到了他身上。
  在那之后,他看到了很多嫉恶如仇、恨不得替天行道的人,除妖师和妖怪都有。不过许莫白特别注意了许家的人。
  那些人当中,有多少是想活捉他,想得到那些召唤术法的呢。他偶尔也会想想这些。
  而许莫白成为了人妖两界的罪人后,何子濯为了保护他,做了很多努力,无论是在何家还是在除妖师联盟。
  并且在他有意无意的影响下,如他所愿的,直接从何家取了一整片森林给许莫白。
  有可以无人打扰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何子濯也会提供一直提供他需要的材料给他。许莫白确实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却不是以他之前所想的,更加完美的方式。
  如果没有言朔青的事情,他迟早也会用其他手段让自己得到这些。而且在他的所有设想中,没有一个是会让他付出那么大代价的。
  从长久利益上来看,他应该是亏了的。
  想到这儿,许莫白就忍不住的想轻笑几声。
  何子濯、何子濯、何子濯。
  现如今,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这个人了。
  “也不算亏。”他将地上的小狗抱起来,一下一下给他它顺毛。
  何子濯有很大可能成为下一任除妖师联盟盟主,言朔青也在慢慢接手西陵域。
  许莫白其实一直很清醒,甚至清醒的发现了自己的自我欺骗。
  在何子濯的事情上放弃利益感情用事什么的,果然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愚蠢到令人发笑的许莫白了。
  ……
  众所周知,许莫白是许家少爷。在他与何子濯一起待在何家时,许家人一边叫着他叛徒,一边试图让他回到许家。但时至今日,早就没人知道当初他是怎么离开的许家,当然也有不少人好奇并调查过这件事,却都是无疾而终。
  不过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在所有知情人都死亡的情况下,当年的那些事早就石沉大海。而在许家很多长辈都觉得许莫白是他的直系后辈,也有不少女人到他面前说他可能是自己遗落在外的儿子的现在,连许莫白其实只是个连族谱都上不了的私生子这件事情,都是没人知道了。
  没错,许莫白只是一个私生子。是许家一个边缘长老在外尝鲜却没做好措施的意外。
  虽然因为有了他的关系,他的母亲被那个长老偷偷接到许家,但因为他出生后被验出许家血脉薄弱,那个长老就直接将他们母子赶出了本家,并‘大度’的让他们做了许家下人。以他救回来的妓子的身份。
  许莫白在许家待过的仅有的几年,一直是作为最低等下人,与他母亲一起,几乎被所有人欺辱的。
  而那个时候的他,虽然日子过得并不好,却在他母亲的保护与教诲下,养成了格外温和柔顺的性子。
  说起来,倒是和他与何子濯在一起时对外界展露的形象算是极为接近的,却是真真正正的软弱可欺。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变成如今的样子,就要从他和母亲被人绑出许家开始说了。
  那个时候的世道远没有何铭寅半强制着实行《两界律法》后和平,人与妖大战小战不断,除妖师世家虽有威望,但散修除妖师也是四处横行,甚至有很多人想破解除妖世家的血脉传承,暗地里处心积虑抓捕除妖世家的子弟。四大世家名望很高,虽然没人敢动四家的本家少爷,却也有不少人会冒险去抓那些边缘子弟。虽然血脉稀薄,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再怎么也是血脉能力强大的四大家族。比如许莫白当时所在的那个地方。
  不过与其说是绑,许莫白母子两个不如说是被人拿去交换的。
  前面有说,许莫白和母亲是作为下人被所有人欺辱的,而在所有欺辱他们的人当中,也总有几个欺负的特别厉害的,其中三个自诩身上有许家血脉,又看不起许母身份的少爷们,对他的厌恶更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的。
  而那一天,真正的许家本家少爷刚好来到他们那儿,被那几个人带着参观,还顺道‘观摩’了他们捉弄路过许莫白。
  当然自持身份的本家少爷并没有动手,带着两个看着就很厉害的仆从,只是站那儿微扬着头,看着他被几个人用石头砸着跑出这块区域。
  “这贱人生下的种,可不配靠近少爷。”
  许莫白看那个少爷一身白衣,倨傲的看着就和他不在一个世界。许家人喜着白衣,他的母亲早就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也将他取名‘莫白’——
  莫要肖想白衣。
  那次他的额头被石头砸出了好大一个伤口,鲜血不住的往下流,跑回房间后,却是被他母亲哭着抱住了。
  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一边帮他擦拭鲜血,一边哭着说那些少爷们还小,不懂事,让他别记恨他们,长大以后也要好好替他们做事,听他们的话。
  当时的心情许莫白早就记不清了,只是哪怕在遥远的未来,他也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回应的。
  年幼的许莫白也伸手抱住了他止不住哭泣的母亲,抬头擦去她好似怎么也流不尽的眼泪。
  “妈妈别哭。我会听话,永远不会生少爷们的气。”
  他的母亲立即转悲为喜夸他乖。他一句我不疼还含在嘴里,却是再没必要说出口……
  许莫白以为和那位本家少爷的见面只会有那一次。他怎么也想不到,和他的第二次见面、带着自己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会来的这么快。
  他是先见到那位少爷的仆从的。虽说是仆从,但保护的可是身怀许家血脉的本家少爷,那两个人作为除妖师的本事肯定不弱。可许莫白再次见到他们时,那两个人,却是带着浑身的血气与伤口,格外狼狈的互相搀扶着走回这儿来的。
  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眼睛都是一亮。
  “这小子,长得挺俊。”“而且只是个下人的儿子。”“就他吧。”
  两个人互视着点头,似乎暗中决定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之后,许莫白才刚回到房间,马上就有人找了上来。他带着他的母亲,突然过上了以往怎么也不敢想的生活。
  他被人带下去洗了澡、泡了温泉,然后穿上崭新的舒适衣物、吃从没吃过的高级食物、睡被子温暖的床。
  他的母亲也明显受到了与他相同的待遇。
  当与他再次相见时,不过隔了一日,却像是许久未见的那样,连嘴角都上扬着满足的微笑,幸福的如同一个得偿所愿的小姑娘。
  上一次看见她这幅模样,还是同为下人的刘婶送了她一条草编的手链。每每看到这样的母亲,许莫白也会忍不住的,和她一起微笑起来。
  “莫白,我们马上要去做一件大事啦。”穿着白裙的女人笑着对他说,“你要乖乖听话,成功以后,我们就能在本家少爷的庇佑下,永远过上好日子。你高兴吗。”
  “恩。我很高兴。”许莫白回应了这个笑意盈盈的女人,“我会听话。”
  愚蠢的女人。现在的许莫白每每想起那个时候的母亲,就会这么评价。他那个自诩善良,一直到死都在等待别人施舍的母亲,实在是可怜又可悲。
  更可笑的是,在这个人的影响下,他实在有很长一段时间也是处于那种状态的。不过幸运的是,他至少从那种悲哀的思中清醒过来了。
  任何东西,都不是你展现善良,付出一切,就会有人施舍给你的。
  然而那个时候,当他自愿服下伪装的药物,和母亲一起被绑起来送去绑匪那儿与那位本家少爷做了交换时,不过六岁的许莫白对母亲“等许少爷逃出去了,一定会去许家本家带着人来救我们。”的话深信不疑。
  等被救回去,他们又有救少爷的功劳,生活肯定会好起来。他甚至这么天真的期待过。
  期待着……期待着……然后再没有然后。
  直到他们被人从这批人手头买走,都没有任何人来救他们。
  那段日子,绝对算得上是许莫白人生中最灰暗时间段之一。
  特别是当他被检测出并没有多少许家血脉后,之前几天所有的特殊优待都被取消,反而过的比其他人更加艰难。
  他是和其他被抓来的许家人关在一起的,只有寥寥几个,但当初总在许家欺负他的三个人却是都在。敢出钱买四大家族的并不多,他们的价格又被提的很高。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越长,他们的待遇越差。
  反正只要不死,血能用来做研究或是能卖去满足一些小人物想将世家弟子踩在脚下的愿望就行。
  能吃的东西越来越少,看守他们的人对他们的戾气也是越来越大。拳打脚踢都变成家常便饭。
  直到他们中一个性子比较傲的少爷被打的快要断气送回来,半死不活的躺在他们面前时,这让人绝望压抑着的生活开始出现了第一次改变。
  许莫白记得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总是喜欢将他踹到在地,再一口唾沫吐在他身上,说妓/女的儿子不许和他走在一条路上。而在旁边照顾着他,一直念叨着需要治疗上药的两个,也总是跟在他身边作威作福。
  只是这三个人的小打小闹,过了半年多地狱般日子的他,也是很难记得起来了。
  但是他的母亲,这个在心里把所有许家人都捧到天上去的女人,就算在她自己食不果腹的现在,也会合着许莫白的食物一起分给那些少爷。这件事就犹如一根导/火/索,直接砍断了这个女人最后的犹豫。
  当晚,许莫白就亲眼看着他的母亲,那个他发誓永远听话,长大后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的母亲。在有着足够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走向了看管着他们的两个男人。
  关着他们的那个房间很破烂,外间的等是那种会让人连字都看不清暖黄色。
  许莫白也是第一次知道,在这种颜色的光下,被拉长到他面前的那三个揉在一起的影子,会如此让人觉得难以入目。
  而这其中一个是他的母亲。
  随后,隔着半堵墙的那头,传来了让人难以忽视的声音,那是他从未从母亲口中听到过的声音。
  两个男人的喘息,伴着女人起起伏伏的音线。
  “不愧是下贱的妓/女,这么快就做回老本行了。”
  许莫白骤然被身边男孩的一句话惊醒。
  只那么点时间,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颤抖着低头,才发现自己两只手因为握的太紧,太久没修剪的指甲扣进了肉中。鲜血顺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滑下,一点一点晕染了下方地面的颜色。
  “在这种情况下还只想着做这些。”血腥味在这个房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刚刚讲话的人没发现许莫白情况的不对劲,讥嘲着继续道,“喂,你怎么不说话。哦,我忘了,你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嘛。应该是早就习惯了?”
  许莫白只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到角落缩成一团坐下。
  “切,都遇到这种事了,还屁声不敢出。”那人翻了个白眼,就和另外几个已经红了脸的少年坐一起去了。
  许莫白将头埋在膝盖里,两只手抬起来堵住耳朵。用上的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头直接压爆。
  不要听、不想听、不能听……
  他对外面发生事情其实很模糊,他的年龄与阅历注定他不能明白具体的事情。但还是隐约的,知道母亲在做那些让人作践的事。他也不能出声去问那些明显是知道些什么的许家人。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如果再去听他们说那些话,迟早是要忍不住冲上去直接给他们一拳的。
  但是他不能,他答应过母亲。要听话,要温柔,要微笑。将来,这些人总会记着他们的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只是心底,有一个很模糊的声音总是在对他说:假的,怎么可能,你看这些人的嘴脸,本就是错误的付出,付出的再多,都不会得到的更多了。
  许莫白缩在角落里,将头埋得更紧了些。
  自那晚以后,他们的日子突然变得好了些。拿到了药,给他们的吃的也好上许多,量也是足够。
  许莫白又开始跟在他母亲身后,里里外外帮着照顾那些少爷。一切仿佛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除了每天晚上,他都得看着他的母亲,走向一个个与以往相同或者不同的男人。
  许家的少爷们也习惯了女人用这种方式给他们换来的优待。而他们只需要偶尔,施舍般的说一声“辛苦了。”就能让许母高兴许久。
  许莫白犹如一个听话的傀偶,没有任何感觉的,除了那事,完全和自己母亲一起行动。
  这是不对的。付出与收获完全不成正比。他直到后来,才明白并检讨这段日子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他们被人从这里买走已经是自那起几个月之后了。
  “要你们那一批许家的货。全部。”
  许莫白只听见这一句话,就和他的母亲、那些许家少爷们一起,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颠簸后,被运到了一座大山的深处。
  他们被关到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山洞,那也是所有实验品被关着的地方。地下就是一座巨大的研究所,这儿的主人似乎是只买四大家族的人,所以被关在山洞中的人并不多。和以前一样,许家来的他们也是被单独关在一个山洞中的。
  而这里,就是许莫白在见到何子濯之前,一直生活着的地方了。关于许莫白这个人,也就是在这个地方,真正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实验品的数量不多,又全部被打了药剂浑身无力,看管他们的人却还是不少。
  光许莫白这边,每天都会换三次班,每次都是不同的两个人。并且每个几个小时就会有人巡逻到他们这里。
  买了他们的人下的命令是只要他们活着,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有人能给他抽血就行。这和他们在之前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同。
  就算现在还算一切正常,他们也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处境就会和之前一样,越来越差。
  他的母亲比预料的时间还要早些,就被那些少爷小姐们推着出去替他们谋福利了。即使那几个以往没和他们在一起过的人心有犹豫,也在生活水平逐步上升后慢慢放下了那无用的同情心。
  当然,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和以前也并非全然相同,不然,许莫白别说是改变,就这么跟着他母亲这么一直到死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而最大的不同,就直接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像之前那些苟活着得过且过。
  这个实验式做的实验。会让他们有生命危险。
  被关在一起的许家人起先并不清楚这件事,他们都是同一时间从不同地方运过来的,根本没人知道之前生活在这里的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除了有许家侍女身份却没有许家血脉的许母,他们这波人里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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