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仙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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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似乎除了你们，还有一个人也和我一起下的深海，他对我很重要，可是我想不起他是谁了？”
　　凌霄扶着额头，双眉拧紧，越想头越疼，脑海里那个模糊的影子却一直若影若现，白衣如画、青丝染墨、临风执剑、仙姿无双。
　　青龙和白虎看着凌霄，难道就算失去了记忆，你也还忘不了玉清玄？既然都已经忘了，那就不要再去想起。
　　白虎下定了决心要让凌霄和玉清玄就此相忘江湖，决然的撒谎说“和你一起去的是上官晨，上官族长送给你的人，你很爱他，他也很爱你。”
　　凌霄对于白虎和青龙是绝对的信任，他相信他们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可是对于上官晨自己也没多少映像了，走到桌前，刚想倒一杯水，一只白瓷般的手托起茶栈倒了一杯水送到自己身前。
　　“凌霄，你醒了。”
　　看着眼前如水莲花一般的人，凌霄莫名有了一种好感，微微一笑如此清雅的人像没有好感也难，接过茶杯看着他一饮而尽，若猜测不错，他应该就是上官晨，说“你是上官晨。”
　　上官晨看着凌霄微微感动惊讶，虽然疑惑却也不难猜测，定是凝华上仙抹去了他所有关于感情的记忆，他没有杀他便是宽恕，但是这样的结局你却无法告诉自己他并不残忍。
　　这样的一个人，爱上他便是罪，凌霄这般的爱法，更是罪无可恕。
　　“是，凌霄。”
　　凌霄温柔的伸出手，确认了他就是自己的爱人，话语里更多了一分柔情说“我之前进阶金仙，出了一点意外，有些事情忘了，你要多和我说说。”
　　上官晨看着凌霄伸过来的手，微微低头将手复上说“自然。”
　　凌霄爱着这份顺从，用力一拉，将上官晨拉入怀里，低头俯视着怀中的人，似乎有那么一分熟悉？
　　青龙与白虎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看来是安然度过危险期了。
　　“凌霄，你才醒过来，我们带你到处看看碧海云月宫，这是我和白虎选的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座墨崇山。”
　　凌霄对于住哪里倒是没有意见，毕竟和师父历练的时候也不是每一日都如在暖遇山庄一般，但是这便是日后长居的地方，还是需要四处看看。
　　和他们在碧海云月宫四处看了一圈，凌霄都比较满意，墨崇山一面林海，三面森林倒是适合青龙白虎居住，离南都城也不过一两日日路程，御剑也就三四个时辰也方便小晨想家回去看看，就是，离甜枢宗未免太远了些，回去一趟就算御剑也最快也要些日子。
　　想到这里凌霄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是凝华仙宫的弟子为什么要搬出来？而且，自己记不住师父长什么样子了！十几年的相处，就算进阶受损也不至于自己对师父的事情那么模糊，就好像有人可以抹去一般。
　　“我为什么对凝华宫和师父没有一点映像？”
　　青龙一愣，硬生生的站在原地，脑子高速旋转，努力的寻找能够搪塞的理由说“你之前把，把净世琴弄坏了，凝华上仙大为震怒，恰好你也该自立门户了，就把你赶出来了，让你自立门户，日后也少去凝化宫，对，就是这样。”
　　听着青龙的解释，凌霄释然，这不怪师父，净世琴干系着世间万物，难怪师父会生气只是让自己自立门户，没将自己逐出师门已经算疼爱自己了，说“不用看了，这里很好，就是离天枢宗远了些，要见见老朋友们没那么容易了。”
　　在场的三人心里都表示，就是要远离天枢宗、远离凝华宫、远离玉清衡才特意选的这个地方。
　　凌霄带着上官晨回了主殿，在他的心里依旧认为，自己最爱的人自然要由自己照顾。
　　另一边，瀛洲岛带着一船的美人正开往着墨崇山。

　　第八十三章　碧海云月宫

　　凌霄听着上官晨讲述自己和他故事，原来是这般认识的，双眼微眯带着危险的气息看着他说“那我说要回来检查你的修为有没有进步，你可有进步，我来看看。”
　　说完凌霄一把抓住上官晨的手腕，输入仙力探知，微妙的一笑，了然的说“才筑基巅峰，这样可不行，可没什么进步，我可要惩罚了。”
　　凌霄一挥手上官晨身上的衣服尽数滑落，这么一个人儿便瞬间被扒了个干净，看着上官晨如此诱惑的身体，凌霄反而不急，挑逗的抚摸，弄的上官晨全身颤抖不已，丹凤眼里春水一汪。
　　“凌霄，别这样，你进来。”
　　凌霄抱着上官晨的腰，匍伏在他胸口，坏笑说“好。”
　　两人的位子一个翻转，上官晨便被凌霄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凌霄只解开裤子握紧他的腰，便开始冲刺。
　　上官晨看着在自己身上的人，这个人现在是我的，玉清衡你输了！
　　而凌霄却在进入上官晨身体的瞬间，觉得似乎少了什么，身下的人身体很美、很舒服，做起来也很舒服，但是就是感觉少了什么，不断变换着姿势，但是凌霄却越来越焦躁，最后让他背对着自己才能让自己微微安心。
　　上官晨被者激烈的运动消耗完了体力，倒在地上便睡了起来，凌霄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自己心里尽然没有丝毫的怜惜，这不是一个爱人该有的心思。
　　可是自己明明在他身上找到了那份脑海里熟悉的感觉。
　　伸出脚顺着地上人的曲线一路滑过，难道自己进阶之后不在爱他了？
　　凌霄摇摇头，处于责任心还是伸手将他抱入怀中，回到床上一同入眠。
　　虽然不再喜爱，但既然不讨厌，也是一个睡起来舒服的床伴。
　　之后的日子凌霄只在需要的时候让他来陪自己睡觉，更多的时间是带着他一起修行。
　　这一日上官晨港练剑结束，就听说瀛洲派人送来了许多美貌少年，便火急火燎的跑到大殿。
　　大殿之内，只见一排的白衣少年，个个风采绝佳，甚至有几个容貌丝毫不输给自己。
　　上官晨心里顿时着急，悄悄走进大殿，在一旁看着这些少年，开始上官晨还没有注意这些少年有什么特别，渐渐的他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身上至少有一样像极了凝华上仙！
　　而主位上的凌霄对于这些少年本也没怎么注意，可是总有一种莫名的因素，让自己无法拒绝这些被瀛洲岛送来的少年，心底越发的烦躁，挥挥手说“带他们下去安顿好便是了。”
　　这群人一走，剩下的上官晨便被凌霄轻易的发现了，那么一瞬间看着上官晨冷漠淡然的神色，凌霄有一种偷腥被逮住的感觉，心慌了一下，却只有一下，就恢复如常。
　　凌霄起身，走到上官晨身前说“你看见了。”
　　上官晨抬头仰视着凌霄，他明白凌霄为什么会留下那些少年，他不怪他，也没有资格怪他，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对于主人而言一个替身与十个替身又有什么分别？
　　世上便有这样的人，他拥有着天下的宠爱，接受着世间的膜拜，属于他的一切，这个人便是玉清衡。
　　那些被他瞧不上眼，却一直属于他的东西，就算他不要，别人也休想拿走分毫。
　　上官晨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一份偷来的感情，他不想失去，也不能失去这唯一一点喜爱，除了顺从，他还能做什么？
　　这便是身为替身的悲哀，明明心底千万个不乐意，明明心里难受至极，却为了不被抛弃，故作大度，黄连木便是自己最好的比喻看外表光鲜，是碧海云月宫主人最爱的人，实则心里苦。
　　上官晨极力的维持笑容说“看见了，你高兴就好。”
　　凌霄看着上官晨，他看得出来，小晨不高兴自己同意让他们留下来，但是他没想过要对他们做什么！
　　自己虽然不爱小晨了，但是他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可是看着他这幅故作高兴的样子，凌霄微微皱眉看着他，到嘴里的话却又硬生生退了回去，只说了一句“那就好。”
　　相顾无言，做不到心有灵犀，有的话对方没有说，便无法做到一点通。
　　偌大的碧海云月宫来了这么些少年，让略显冷清的仙宫也多了几分活力，青龙和白虎不住在这里，就像朱雀不住在凝华宫，玄武不住在降云宫，只有凌霄召唤的时候才会出现，要是看到这么多个和玉清玄长得像的人，估计活活气死了。
　　凌霄基本有空就会去指点这群少年，这些少年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是被送来给一个大人物做玩物的，没想到主人不仅长得面如冠玉，英气不凡中又带着丝丝邪气，还会亲自教他们修行，短短的时间便将这群自幼被当妓子养的少年的心俘获了个便。
　　上官晨看着这些少年的计量，如看一场又一场的闹剧，他们永远不知道在这个强者心里我们都是替身。
　　不到半月的时间凌霄的坐怀不乱便让这些少年们黔驴技穷，而凌霄有需要的时候却只去上官晨的住处，让他们即恨又羡慕，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才学习修行和筑基巅峰快要结丹的差距，只有自己被碾压。
　　半夜上官晨的房间不断发出床摇晃的声音，凌霄快速的进攻，释放在了他身体里，拍了拍上官晨的大腿，退了出来，正打算离开，就被全身汗水的上官晨拉住说“你今日不要我了？”
　　凌霄穿好中衣，外衫便披在身上看着，看着上官晨拉着的手，重新坐下来，说“你快要结丹了，好生休息才不会影响结丹品质。”
　　上官晨见凌霄要走，立马坐起来抱着他的胸口，说“凌霄，你不必为我憋着，你若是喜欢玉儿你去他那里便是。”
　　凌霄确实很喜欢玉儿那个少年，上进、天资也好，一双眼睛生的比小晨还来的漂亮，被他看着凌霄不自觉的便想对他好。
　　“你想多了，既然我说过我爱你，便不会对别人如何，哪怕是失忆之前。”
　　上官晨之前是那么嫉妒玉清衡，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心虚了，自己偷了他的爱，若是对着自己，凌霄绝无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承诺。
　　“凌霄，不必如此，你既然已经不爱我了？那么你不必对我承诺什么，我和他们一样都是被送给你的礼物，你想对他们如何都可以。”上官晨不是没有发现最近凌霄越来越焦躁，他的这份焦躁自己抚平不了，那就让那么多像他的人一起为凌霄减压，重要的是他不想欠一个情敌那么多。
　　凌霄没有作答，只是将上官晨方平在床上，盖好被子，走出房间。
　　刚走出上官晨的院子，一个少年就从树上跳了下来，一双眼睛似乎会说话，看着凌霄说“主上，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你了，我们可以单独待一会吗？”
　　眼前这少年便是玉儿，凌霄倒是没想到他会在外面守着这么久，凌霄来了兴趣说“跟我来主殿。”
　　玉儿大出所望，跟着凌霄到了主殿，这是他第一次来主殿，本以为主殿应该比他们住的地方更加华丽，可是主殿之内，除了一张硕大的床，什么也没有。
　　凌霄洞悉着这个十六七岁少年的神色，说“失望了？”
　　“没有。”玉儿立即矢口否认。
　　凌霄倒也不在乎，坐在床边说“说吧，你等我这么就想做什么？”
　　玉儿被凌霄这么一问，脸红了起来，这让他如何说，做是一回事，让自己说出来有是一回事了。
　　“主上，你为什么只去上官晨哪里，却从不碰我们。”
　　凌霄听着玉儿的话倒是一笑，对他伸手，玉儿便坐在他旁边，凌霄说“我留下你们不是想和你们做什么，开始是因为总觉得你们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后来我发现我是喜欢你们身体的某个部位，比如你玉儿，我喜欢你的眼睛，清儿的嘴唇，容彦的皮肤，冰潋的头发。”
　　玉儿听明白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主上会喜欢这些，可是自己是真的喜欢主上，希望得到主上的宠幸。
　　“那现在哪？主上，玉儿喜欢你。”
　　凌霄被这突然的告白弄的到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也不讨厌玉儿，应该说他不讨厌瀛洲送来的这些少年，也许他可以试试这些少年能不能缓解心里的焦虑，毕竟白天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高兴些。
　　“玉儿，你会写字吗？”
　　突然被凌霄这么一问，玉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说“会，写得不好。”
　　凌霄捏起他的下巴说“会写就好，我明天教你，今天晚了，你就在这里睡吧。”
　　玉儿开始躺在床上还有些紧张，后来他才发现真的只是睡觉！

　　第八十四章　记忆

　　第二天凌霄一早便让人准备好了笔墨纸砚，玉儿看着凌霄饶有兴趣的摆弄着笔墨纸砚，难道这笔墨纸砚真有这么有意思？
　　凌霄对着玉儿招手，握着笔说“你写给我看看。”
　　玉儿表现的十分无奈无奈，接过毛笔，微微沾墨，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玉。
　　凌霄站在玉儿身侧，看着端正的玉字，中规中矩端正无异，却毫无生气，更别谈灵气出彩。
　　玉儿看着自己这个玉字，自己觉得还是不错的，说“主上，如何？”
　　凌霄看着玉儿的字，慵懒的移步到他身后，弯下腰双手穿过玉儿的衣衫，越过腰身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执笔，手把手的教着他何为书法之道，盯着宣纸轻声说“玉儿，单有形是不够的，无神韵，字便是死的，下笔有神，撇之发笔重，捺之发笔轻，折之发笔顿，裹之发笔圆，点之发笔挫，钩之发笔厉。”
　　凌霄握着他的手，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在旁边重新写了一个玉，一横一竖之间这个玉字便如注入了生气，即有了玉的温润，又多了一种流动的灵气。
　　此刻玉儿看着这个'玉'字，惊叹之余幕然抬头，恰好与凌霄的视线碰撞，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有一丝涓涓流水在心田流过。
　　停住笔，凌霄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似乎是自己一直在追寻的东西，刹那间陷入深思，好像曾经有人也这般亲自教过自己。
　　是曾经的记忆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毫无映像？
　　凌霄低头恰好再次看着玉儿的双眼，带着春风般的和煦，这样的熟悉一定是自己非常重要的人，可是自己完全不知道和如今的画面类似的人是谁！
　　在脑海里努力的搜索那个被自己遗忘的人，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会忘记你？
　　一片白色的影子带着一派清冷，在凌霄脑中惊鸿一闪。
　　便是这么一丝破碎的记忆，便如天罚一般瞬间让凌霄头痛难忍。
　　凌霄扶着额头离开书案，剧烈的疼痛让他面色苍白，玉儿赶紧扶着他坐到软踏上，端上茶杯斟茶，送到凌霄嘴边说“主上，喝口茶。”
　　凌霄低头看着这杯茶，墨玉乌龙，话语脱口而出，已然形成了习惯道“你又忘了，我不爱喝茶。”
　　这么一句话说出来，凌霄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大脑自然反射性的话，是最真实的，不待任何的掩饰，心中的疑惑如今已经成倍的增加，让凌霄更加坚定要找寻自己的记忆。
　　凌霄伸手接过那杯茶，看着这白玉盏、青龙杯，有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弄明白。
　　“玉儿，有空我会再教你练字，你先回去。”
　　凌霄这一时间变幻的态度，让玉儿拿不准，只好告退。
　　出了主殿玉儿看着这个玉字，再对比自己那个玉字，这便是书法吗？
　　整个空旷的主殿只剩下凌霄，他极力的在脑海里寻找着，那片记忆中的碎片，模糊的雪白。
　　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细想，进阶金仙，就算自己受疮，这么久以来也该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很多记忆他都凭凑不出来，这绝非正常。
　　他的记忆，他要自己找回来！
　　这一整日，凌霄都在挖掘着脑海里的记忆，强大的封印却一直不停的反噬他，剧烈的头痛让汗水侵湿了他的衣衫，掀翻了主殿内为数不多的陈设。
　　全身汗水的凌霄虚脱的躺在地上，双目失神，失去聚焦望着屋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记不住你，却能感觉到你？
　　听到消息的上官晨马不停蹄的赶到主殿，推开厚重的大门，金色的余晖照亮了昏暗的主殿，地上就躺着面色如纸的凌霄。
　　上官晨跑步到凌霄身边，紧张的看着失神的凌霄，上官晨颤抖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凌霄却毫无反应，一动不动的望着屋梁，双目失神的说“我，忘记了谁？”
　　上官晨心里苦，他就该知道，这个世上能让他如此疯魔的人只有一个，哪怕忘记了一切，你也无法彻底遗忘他。
　　伸手抱着凌霄，上官晨不甘心，他不信碧海云月宫这么多人都不上一个玉清衡。
　　一个伤你最深的，玉清衡！
　　凌霄这一睡便是数日，在梦里记忆也是一片混沌，却有一树梨花那么清晰，为什么是梨花？这有什么意义？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说碧海云月宫来了客人。
　　数日来一直萎靡不振的凌霄到了正殿，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略微憔悴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笑意。
　　“小霜，列哥、蓝兄，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碧海云月宫。”
　　洛尚霜一进这碧海云月宫就觉得这里不对劲，特别是看着一宫的美少年，他太了解凌霄对于凝华上仙的感情，也因为太了解，让他猜不透这到底是为什么？
　　“凌霄，还记得四年之约吗？”
　　凌霄自然记得，为了赢得这个四年之约的时间，小霜差点搭上了性命，他如何能不记得，环视着他们，凌霄了然一笑说“自然记得，我更记得我说过他日小霜无论做什么决定，我凌霄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他的选择。”
　　和列行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蓝家和洛家、列家的人，众人听着凌霄这返话才明白为什么洛尚霜会选择来这里。
　　现如今的修仙界，除了他师父凝华上仙，降云宫的天玄上仙，便是这碧海云月宫了，虽然凌霄现如今和前两位上仙比起还差不少修为，但是这世间为一个个执掌两方神兽的人，实力也容轻视，有着他的支持谁还能说不，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凝华宫。
　　凌霄单手撑头，几日的疲倦让他略显慵懒，看着似乎面色也不佳的洛尚霜说“小霜，你可有决定了。”
　　洛尚霜点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毅然走到凌霄身旁望着列行歌和蓝田玉。
　　此刻的两人也同样紧张的看着洛尚霜，这一路小霜都没和他们二人说过一句话，这使得他们心里更加没谱。
　　“列哥，玉哥，我的决定是，我谁都不爱！”
　　这样的决定连凌霄都感到吃惊，何况是当事人的蓝田玉和列行歌。
　　“小霜，你再说什么！”
　　“小霜，别闹，你说实话就好。”
　　凌霄也坐直了身子看着洛尚霜，算是给他撑腰说“小霜，有我在你大胆说，你的决定我都会尽全力给予你支持，我想列哥和蓝兄也不会不尊重你的选择，要是有外人敢有意义先问过我手中的仓墨剑。”
　　说完凌霄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蓝家和列家来的其他人，顿时主殿内的气压骤降。
　　两家的随从表示，压力好大。
　　洛尚霜微笑着摇头说“谢谢你，凌霄，我已经做好决定了，我希望你能支撑我的决定。”
　　望着列行歌和蓝田玉接着说“也希望你们能尊重我的决定。”
　　凌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自己当年答应了小霜，今日便不能食言，站起身说“列哥，蓝兄，既然小霜已经这么说了，此事变就如此如何？我和你们都一样对于这个结果感到疑惑，但是我们既然当初答应了，今日便就此信守诺言，相忘江湖。”
　　蓝田玉不信这个结局，第一年不知道，但这一年的相处他可以感受到小霜是爱自己的，甚至来这里之前他都敢肯定小霜最后的选择会是自己，为什么一个月的时间变数了这么多？
　　列行歌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最终盯着洛尚霜说“这就是你的决定？谁也不选、谁也不要、谁也不伤害，你却不知道你这么做是最伤人的，我信守承诺，不会主动去见你，我在天枢宗等你。”
　　说完列行歌带着列家人离开碧海云月宫。
　　凌霄看着蓝田玉，他在等蓝田玉的回答，相比列行歌自家更拿不准的是如今飞升巅峰期的蓝田玉，已经快二十四岁的蓝田玉，凌霄给的评价依旧如天枢宗见他一般，'我心有猛虎，轻声嗅蔷薇'。
　　一个心有猛虎的人，当蔷薇不在，它可还能彬彬有礼？
　　蓝田玉闭上双眼深呼吸，自嘲的一笑，当重新睁开的时候眼里的温文尔雅化作了如玉如冰的坚韧，说“我希望得到你的承认，但是我更在乎你心里的选择，知道你的选择就够了，你不愿意承认我不勉强，我知道便好，我也等你，暖玉山庄芙蓉花林。”
　　洛尚霜看着蓝田玉离开，不自觉的上前数步。
　　凌霄看着洛尚霜，看来小霜心里是有答案的，只是由于什么原因他不能遵照心底的选择。
　　凌霄走到洛尚霜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小霜，既然心已经选了蓝田玉，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洛尚霜收回一路跟随蓝田玉的眼神，不是不想，不是不选，而是不能！
　　“凌霄，如果可以我也想平心而行，可是世间有太多的规则，是我们无法逾越的，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他就算知道也无法接受这份感情，不到自己身上你永远无法真正了解什么叫'感同身受'。”
　　“听说来客人了！”上官晨的到来，打断了洛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