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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鱼如何狩猎一名人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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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糟了,这半个月被陈立枫搅得没去找遥遥,该不会被舒密钻了空子吧?
“没什么。”安遥随口扯了个理由,“就是觉得他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我也不好直接问。我对他又不了解,想开解他都没办法。”
任景霖知道安遥向来对周围人的情绪很敏感,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回忆了一下之前找人查舒密的事,皱眉道:“舒密这个人……很奇怪。查不到他的资料。任何资料都没有,可能他弄了个假名字告诉我们。”
任景霖把查到情况告知安遥。他之前就对舒密有所怀疑,但是这人好歹救过安遥的命,只要不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或者伤害遥遥,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晚上还是去看看遥遥吧。
安遥放下手机,眼神落到桌子上那一盘在夏日的空调房里散发出丝丝清甜味道的西瓜——就像舒密这个人一样,让人觉得恰到好处的舒服。
有什么关系呢,安遥嚼着西瓜想。
他看过舒密紧致漂亮的肌肉,他吃过舒密做的各种菜品和甜点,他享受过舒密力度适宜的按摩。好像不知不觉中,舒密已经一点一点渗入他的生活。安遥抬头看看舒密坐了一上午的沙发,不由得笑起来——现在连工作时间都离不开舒密了。
紧赶慢赶,舒密还是没能在下班前赶回公司。司机要把车停回公司的车库,舒密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上楼:我要看看茶水间还缺什么,明天从家里一次性拿过来。
心不在焉地看完茶水间,舒密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总裁办公室走。
助理小姐正在收拾东西下班,看到他咦了一声:“来接安总啦?”
“嗯?他还没走?”舒密看了看表,已经下班半个小时了。
助理小姐笑得不怀好意:“没呢,今天也没什么非要加班的事,估计等你呢。”
舒密闻言,匆匆跟助理小姐说了再见就快步推门过去,果然看到安遥百无聊赖地捧着文件靠在椅背上,文件夹都快盖到脸上了。
听到开门声,安遥猛地坐直,看到是舒密又放松下来:“哎呦,你可算回来了,再晚点我真的要走了。”
舒密把买的东西和卡递给安遥:“哥哥看看,买的对吗?”
安遥把卡收起来,拿出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就又合上:“对着呢,挺漂亮的。”然后起身推着舒密往外走,“快回家快回家,我都饿死了!”
家里阿姨想着舒密第一天工作应该很累,晚饭准备得非常丰盛。安遥一进家门就循着味儿跑到餐桌边,手都没洗就拿了个炸得金黄的虾放进嘴里。
“哎呦,可饿死我了……真香!”
阿姨笑眯眯地斥道:“洗手去!”
舒密换好鞋过来,帮偷吃得手指油油的安遥把外套脱下来挂好。
三人坐下来吃饭,刚开始吃,门铃响了。
“谁啊,今天怎么总有人吃饭的时候来……”安遥端着碗抱怨,手里筷子不停。舒密无奈地笑着起身去开门,看到来人后就笑不出来了。
“……景霖哥。”
“嗯?”安遥往门边看了一眼,打趣道,“呦!稀客!你这是闻着味儿跑来了吧?吃了没?”
任景霖毫不客气地去洗了手然后拉椅子坐下,阿姨盛了饭出来,随口就问:“小霖交女朋友啦?”
任景霖吓了一跳:“没啊!”
“那小遥在这儿给我胡说呢!”
安遥冤枉地眨眨眼:“我可没说,我说的是可能。”随即他又转向任景霖,“景霖哥那你最近忙什么呢?我都半个月没见你了。”
舒密心里猫抓一样难受,好不容易有点进展,这个任景霖又跑来捣乱!可这话他又说不出口,只能闷头吃饭。
任景霖“嗨”了一声,有点心虚地瞄了一眼安遥,见他没什么异样,便放下心来,半真半假道:“最近有点忙。A市调来个新人,能力倒是好,但是可能闹腾,把我折腾死了。”
安遥奇道:“还有人能把你难住?我倒想见见这位勇士。”
“你可拉倒吧!”任景霖挥挥手,安遥看了直笑。
任景霖是有目的地来蹭饭,于是大半注意力放在了沉默的舒密身上。
舒密在任景霖和安遥之间插不上话,就不停地给安遥夹菜、盛汤。
任景霖看舒密夹的全是安遥喜欢吃的菜,安遥不反感香菜的味道但是讨厌香菜的口感,舒密盛汤的时候都给他把香菜避开了。
任景霖有些复杂地看着舒密。
他愿意有人能照顾好遥遥,在他忙工作顾不上的时候……
“景霖哥,你老看舒密干嘛?”
桌上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来,任景霖一阵头大,只好硬着头皮接话:“啊……那个,我是看舒密怎么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任景霖是觉得这话万金油,怎么接都行,胖了还是瘦了晒黑了还是变白了。除了盯着动作,其实他完全没注意舒密有什么不同。
安遥微笑着翻了个白眼:“舒密今天穿西装了。”
“嗯?”任景霖认真看了一眼,虽然在家里把外套脱掉了,但是妥帖的衬衣西裤也能看出来问题。他转向舒密问:“工作了?”
舒密心里暗爽,非常期待看到任景霖惊讶的表情,于是面上不动声色道:“给哥哥帮些忙。”
任景霖皱眉转向安遥,目光里带着疑问。
安遥喝了口汤,主动给他解惑:“周助理辞职了。舒密给我当一段时间生活助理。”
任景霖甩过来的眼刀如果有实体的话,都快把舒密扎成漏斗了。舒密强压住笑意,一本正经道:“景霖哥放心,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我觉得舒密比周助理好多了,工作舒适度明显提高。”
任景霖还没来得及反对,安遥先插了句嘴,无意中把任景霖未出口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任景霖憋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赶快招人吧。舒密也有他自己的事,你怎么好意思让他整天围着你转?”
安遥放下汤碗点点头:“我知道。”
见此,任景霖也不好再多说。
三人沉默下来,刚才一直没说话的阿姨开口了:“小霖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呀?”
任景霖讪笑着打马虎眼:“正在找呢,好姑娘也不好找。”
“你也别要求太高了。”
安遥觉得火马上要烧到他身上了,赶紧放下筷子准备跑:“你们慢慢吃,我吃好了。”
等安遥上楼以后,阿姨边收碗笑:“怕我叨叨他呢,这就跑了。”
任景霖吃过饭就回去了。
舒密端了杯茶敲敲门进了书房。安遥趴在沙发上看书,看见舒密来了坐起来:“景霖哥走了?”
舒密把茶递给他,坐在他旁边:“走了。”
各怀心思地沉默了一会儿,安遥突然叫了一声:“哎!怎么是茶呢?我喝完了才发现。”
舒密把空杯子接过来放在矮桌上,温声道:“哥哥晚上吃得太快了,喝点红茶好消化。”
安遥斟酌了半天不知如何开口,反而是舒密先说话:“哥哥。”
他这一声叫得低沉,平日里温和的嗓音沉下来,竟叫安遥听出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怎么了?”
舒密慢慢靠到沙发上,像是寻求一个坚实的支撑,能让他在说的过程中不要飘摇地惶恐。
“哥哥。”舒密顿了顿,安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舒密直直地看向安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安遥捏着沙发的把手,心里不断地衡量,想了千八百种问法,最终却把心放回肚子里,温和地笑了笑:“你想说的我听着,你不想说的我不问。”
舒密僵直的脊背倏地放松下来,他放任自己倒在安遥怀里,说:“哥哥,抱着我好不好?我想慢慢跟你讲。”
安遥缓缓抬手搂住舒密,青年脱了鞋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大长腿委委屈屈地缩起来,侧着身子靠在安遥的颈窝,像是个怯生生地小动物。
安遥将他揽得更紧了些。
“我没有父母。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我自己一个人长大。虽然周围的大人都对我很好,但是我没有朋友。”
舒密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讲。抹去人鱼的身份不谈,他是一个没了父母、靠人接济才得以长大的孩子。本就孤独,而他的疏离性子又加剧那些不含恶意的冷落。同龄的孩子们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而他也不愿再人群中格格不入。
舒密的语速很慢,将那些积年累月藏得很深的艰辛过往一点一点讲出来。
像是把他十九年的孤独捧到这个男人面前,咬着嘴唇问,哥哥能不能疼疼我。
但其实没什么好讲的,故事很短。舒密说完以后把脸深深埋在安遥颈窝。安遥的手柔柔地摸他的头。
“好了,没事了,以后你再也不是一个人。”
舒密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到安遥身上抱住他。安遥的体温好像有安慰的作用,连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都让人心安。舒密闷闷地说:“哥哥能不能抱抱我?”
安遥整个人被舒密箍在沙发上,艰难地抬起手搂住他,抚了抚他的后背。
安遥没深究这个语焉不详、疑点丛生的故事。他抱住赖在身上的大型无尾熊,温柔地说:“抱抱你,好了,不难过了。”
舒密从安遥颈窝里抬头,用脸颊蹭蹭他的脸,突然轻轻在安遥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又把脸埋回去,闷声道:“哥哥真好。”
安遥动作僵了一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舒密煎熬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他乖乖趴在安遥身上,仿佛等待审判的囚徒。这突然的偷吻不是一时兴起,任景霖的到访让舒密危机感顿起,他恍然,筹谋自己去留问题的同时也该推动一下他和安遥的亲密度。
这一吻纯粹是试探,在他感情最脆弱的时候,舒密赌安遥就算不喜欢,也不会太激烈地发作。
显然他赌赢了。
虽然安遥的心跳得很快,咚咚咚的,连舒密都能听见。但那只手又慢慢落在舒密的脊背轻抚,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手心的温度让舒密觉得空前的安心。
“哥哥,你骗我。”
安遥还的惊疑未定,突然听到舒密指责,不由皱眉问:“我骗你什么?”
舒密满脸不好意思地从安遥身上下来,坐回沙发上:“哥哥说晚上带我吃好吃的呢。”
安遥想了半天才记起来早上的这一茬,看之前略带尴尬的氛围消失无踪,眼带笑意道:“好好好,我错了,明天中午带你去。”
任景霖溜达着回家,走到别墅门口看到个黑黝黝的人影,顿时觉得有点头疼。
“霖哥!”
啧,果然。
任景霖故作不耐烦地开口:“又怎么了?”
“霖哥……”陈立枫从阴影里出来,月光照亮了他红得不正常的脸颊。任景霖闻到空气里的酒味,顿时哭笑不得。
“你喝醉了跑我家干什么?”
可惜此时的陈立枫什么都听不懂,像个大型犬一样扑到任景霖背上把他搂得紧紧的:“霖哥,你别不要我……”
一开口酒气冲天,熏得任景霖给了他一肘:“滚远点!”
被主人嫌弃的大型犬又变成可怜兮兮的小奶狗,弯腰按着被撞得生疼的腹侧、睁着大眼睛汪汪叫:“霖哥……”
任景霖被这个怎么都赶不走的牛皮糖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大晚上的又不知道他住哪,只好开了门,勾勾手叫人进来。幸好,虽然这个大麻烦喝得傻傻的,但还会走路,不用任景霖扶,自己乖乖在沙发上坐好。
任景霖给他倒了杯水,他也乖乖喝掉,然后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直直的。
任景霖看着好笑,边解衬衣边弯下腰问他:“我是谁?认得吗?”
陈立枫点点头,喊了声“霖哥”。然后视线就顺着他敞开的领口往里看,还咽了口唾沫。
“往哪儿看呢!”任景霖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下,随即直起腰,懒得再理这个色眯眯的巨型小朋友,给他指了指昨晚那间客房,就上楼洗澡去了。
任景霖洗完出来下楼喝水的时候,听着客房静悄悄的,有点担心醉鬼是不是在浴室摔倒了,于是敲敲门:“陈立枫,你洗好了吗?”
没人应。
任景霖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人缩在墙角,身上还湿着就那么睡着了。
“起来擦干了会床上睡!”任景霖又好气又好笑,却拿这么大只个人没办法,踢了踢他的小腿叫他,“陈立枫,起来!”
叫了半天没反应,任景霖取下莲蓬头,调了温水对着陈立枫就冲。
被水一浇,陈立枫恍然惊醒,却还是不怎么清醒,抬起头又叫了声“霖哥”。任景霖没理他,扯了条浴巾丢到他身上:“擦干,站起来。”
任景霖这次没敢再走,生怕陈立枫又光着在哪儿睡着了,直到看着他爬上床盖好被子,才顺手关了灯回去,全然不顾床上那个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的人。
陈立枫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他本来就醉不到哪儿去,不过是借着酒劲才有勇气又到这里来,而且洗过澡就更加清醒了。他不敢期望别的什么,只想听任景霖说一句“晚安”。那人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罢了。
睡前能看到任景霖,四舍五入就是一起睡觉了。
比天天想着他睡有进步。
于是毫无意外的,陈立枫在梦里就和任景霖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Day34
任景霖起床看了会儿书,他妈妈雇来专门盯着他吃早餐的阿姨已经来叫他吃饭了。
收起书,任景霖下楼看了一眼,客房门紧闭,安安静静的。他抬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陈立枫,起来吃早餐。”
等了半分钟没人答应,任景霖又敲了一遍:“陈立枫,起床。”
一门之隔,陈立枫半个身子露在外面骑在被子上。
他正把他的学长压在玄关处的博古架上侵犯,学长趴在架子上,鼻尖离那个看起来很贵的珐琅盘只有几厘米远。陈立枫一手捏着学长白皙的臀肉,另一手抬高了学长的腿,以便将自己挤到甬道更深的地方。
“啊……慢、慢一点……”
学长动情的呻吟让他兴奋得只想把这个人更凶狠地占有,陈立枫咬着学长的耳朵,不舍地放开光滑的臀肉,掐着身下人的下颌骨让将他的头扬起来,然后加快速度冲刺……
任景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声音,他没了耐心,直接开门进去:“陈立……”
床上的人正揪着被子说梦话:“学长,我爱你……”同时,他的内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
任景霖楞在当场,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看着床上只穿了内裤的青年悠悠转醒。
“学长……霖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陈立枫慢慢坐起来,还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而任景霖的脸越来越黑。
“你……在我家、做春`梦意淫我?”
任景霖不可置信地问,脸色黑得好像是再世包青天。
陈立枫听了这话终于清醒过来,唰地一下脸就白了,“霖哥,我、我……”
任景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气极却忽然勾唇笑起来:“你他妈是不是上瘾了?”
“没有!霖哥你听我说……”
任景霖微微退后两步靠在门框上,目光斜睨过去:“你说,我听着。”
“我不是!霖哥,我不是……”内裤湿哒哒地贴在在下身,此刻凉嗖嗖的,陈立枫看着眼前衬衫西裤一丝不苟的男人,突然升起了一种绝望的悲哀。他抬手捂住脸,半晌才继续道:“对不起,霖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疯了一样想和你做爱。看见你给别人温柔地说话我嫉妒得要死。对不起霖哥。”说完,陈立枫没再敢看任景霖一眼,盯着床单不动。
好像过了很久,任景霖慢慢地开口,听不出喜怒:“洗澡去。”说转身出门。
热水淋在身上,但陈立枫还是感觉冷得彻骨。总是被最喜欢的人看见狼狈又丢脸的样子,说着喜欢但屡次展现兽欲。
洗完澡,正在擦身上的时候浴室门响了,任景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给你拿了内裤放在床上,没有新的了,凑合穿。”
陈立枫穿着任景霖给的内裤忐忑地坐到餐桌边。他想郑重地道歉,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任景霖淡淡地瞥他一眼:“看我干什么,吃饭。”
司机来接,任景霖坐上车,陈立枫想跟上去又不敢,抿着嘴站在门口。
“还要我请你?上车。”
一早上又怕又喜,陈立枫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他坐在副驾,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任景霖。那个男人收起了所有表情,扭头看向窗外,冷峻的侧脸一如他多年来给陈立枫的感觉——神圣而不可侵犯。
可是越是神圣,就越诱人玷污。
陈立枫想起那个香艳的梦。甚至那个在A市的夜晚都变得像梦一样迷幻起来。
任景霖非常困扰,他觉得他给这个臭小子的耐心好像太多了。容许对方放肆地侵犯,默认对方挤到身边工作,甚至一次次把人捡回家。
一定是因为陈立枫太爱哭了。
大男人整天哭什么哭?
快到早高峰,路上的车渐渐多起来,窗外变得拥挤。中学生拎着早餐狂奔,挂着黑眼圈的上班族低头刷着手机等公车,老城区里还有背着一只手拿着鸟笼的老大爷和一身白衣准备去打太极的大妈。
车内的冷气突然好像变得有点冷。
任景霖从窗外收回视线,却刚好撞上后视镜里那双偷瞄的眼睛。
看着前排青年受惊般坐得笔挺的肩线,任景霖好笑地摇摇头。
Day35
舒密又给茶水间添了个烤箱,下午烤了香喷喷的小饼干。助理小姐眼睛冒星星地盯着盘子里的小饼干:“好香好香!”
舒密夹了几块摆到小盘子里,把剩下的捧到助理小姐面前:“尝尝?”
“好烫好烫!”助理小姐嘴里说着烫,吹了两下就忍不住咬了一口,赞叹道:“嗯……真的好香!喂你真的打算把这里搞成厨房啊?”
舒密自己也尝了一块,味道不错,闻言笑笑:“也就给哥哥做些点心。”
助理小姐“啧啧啧”地摇着头走了,顺手打包了剩下的小饼干回她办公室吃。
舒密又动手准备了果茶。三点多的时候,端着餐点进了安遥办公室。
“哥哥,累了吗?吃点东西吧。”
舒密没想到办公室有人,楞了一下,站在门边。
两个部门经理齐刷刷地回头,舒密微笑了一下,安遥咳了一声他们才转回去。
“按我的意思改,先回去吧。”
等到两个经理走了,舒密走才进来放下餐点:“打扰哥哥了。以后我会记得敲门的。”
安遥取了一块小饼干,含糊不清道:“没事,他们太啰嗦了……嗯!好吃。你刚烤的?”
“嗯,买了个小烤箱。”舒密把茶递给安遥,“哥哥慢点,别噎着。”
安遥笑嘻嘻地侧过身背对着舒密:“每天最期待就是下午三点啦,美好的下午茶时光,还附带按摩。舒密,你都把我惯坏了。以后离了你怎么办啊?”舒密自然地给安遥捏肩,微微弯腰在安遥耳边道:“那有什么,我会一直照顾哥哥的。”
安遥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下来:“尽胡说。我哪能这么耽误你呢。”
“不是耽误,因为我喜欢……”
舒密故意把喜欢拉的很长,他看到安遥眼睛唰地睁开了,这才慢悠悠地说:“……照顾哥哥。”
“哼,还以为你要跟我告白呢。”
安遥又把眼睛闭上了,虚靠在舒密身上,舒密把手从安遥肩上拿下来,绕到前面去环着他——就像是一个拥抱。舒密心跳得很快,之前的肌肤相亲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他慢慢弯下腰把脸贴到安遥耳边,期间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因为喜欢哥哥,所以才喜欢照顾哥哥啊。”
安遥因为这两句话一下午心思不宁,文件也看不进去、报告也听不进去,反倒是那个说这话的人悠哉悠哉地在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玩平板。
在安遥把第三个汇报工作的人打发走以后,舒密终于放下平板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安遥攥着笔的手心有点出汗,他装作看文件的样子,眼神一直跟着舒密的脚步转。在舒密重新坐回沙发上的时候,安遥忍不住问:“你就起来散了个步?”
“嗯?”舒密点点头,“坐得太久了有点累。”
安遥黑着脸提前下班,助理小姐莫名其妙地看着舒密一脸荡漾地跟在后面,心情很好地跟她道别:“姐姐再见。”
助理小姐刚把手抬起来准备挥一挥,前面的老板突然转过来,板着脸对说:“在公司要叫陈小姐。不要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
舒密眨眨眼睛,乖乖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安总。”
安遥的脸色更黑了。
直到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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