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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食金者-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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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过的当然不好,三十年来,他舍弃了一切人类的欢愉,一路苦练刀法,只为了揭穿列农的真实面目,完成自己对赵飞燕曾经许下的诺言,获取那一颗美人的芳心。
三十三年铸一刀,如今,终于到了要有结果的一天了。
苏郁抬头看向列农,三十年不见,这人还是丰神如玉,一如当初俊美无匹。怪不得赵飞燕和林黛羽都甘愿为他献身,为他伤心欲绝……
可是,世人又有谁知道,这个天上地下惟其独尊的列农,千年来第一人间美男子,所谓的武林盟主,先天无极的最后传人,无相神功的主人,竟是一个假货赝品呢?
恐怕只有苏郁和赵紫衣才知道这个秘密吧。
如今,苏郁就站在了列农的眼前,他终于可以用手中的刀,手刃这个“列农”,为赵紫衣的四叔报仇了!
可是,“列农”的无相神功已经大成,苏郁能是对手么?
往事已成空,苏郁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当初的一幕:
“瞧,那穿着紫花袍的就是凤阳苏郁,他腰上挂着的就是那柄截金断玉的玉龙刀。”
“那位穿着黄衣服的姑娘你可认得?”
“我若不认得赵飞燕还能在江湖混么?唉,人家可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
直到现在,苏郁犹然记的当年江湖中人的羡慕声,那是为他和赵飞燕所发的声音。
三十年前,苏郁可谓欢乐非常。有如意宝刀斜系在腰畔,有如意宝马奔驰在身边……
当然,对苏郁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中最喜欢的那人,能够常相伴。
苏郁和赵飞燕是江湖上的情侣,很多人是这样认为的,苏郁也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有一个人是不这样认为的。
这人便是赵飞燕。赵飞燕喜欢列农。
这一点,苏郁也是知道的。他犹自记得,第一次见到列农的时候,赵飞燕眼中流露出的情意。
那是她在看他时从来没有过的情意,那一刻,他的心被什么东西刺痛了。
他恍惚间听到了梅四蟒的笑声遥遥传来:“这只小燕子,身上可是有刺的,何况身旁还有只醋子在跟着……”
苏郁知道,在梅四蟒的眼中,他对赵飞燕的痴恋不过是一场笑话。在许多人的眼中,他的单相思的苦恋也不过是一场笑话,可是他爱她。这却又不是假的。
他记得她的一颦一笑,一悲一喜,一怒一嗔,可是正因为记得清楚,心中的痛才是如此的不可弥合。
苏郁还记得赵飞燕第二次遇见列农的情景。那不过赵飞燕第二次见到列农,她却对列农言笑晏晏,声音甜美而满蕴着柔情。
那个时候,苏郁就坐在赵飞燕旁边。眼看着赵飞燕对列农热情相邀,拉住列农的手臂不让他走,对苏郁却是冷冰冰的不肯搭理。
还有什么的伤痛比这种伤痛更让人心中伤痛?
也不知怎地,苏郁忽然想起了赵飞燕的那双眼睛。
那眼波是多么温柔,又是多么倔强,那目光是多么清澈,那眼睛瞧着列农,似乎愿意将一切都交给他!
如果你看见自己的心上人对着别人流露出这种目光,你的心里会是什么感觉?
每一个曾经深深爱过的人都应该能想象到这是怎样的一种伤痛!
苏郁还记得,当列农被证明是俞独鹤的独子时,赵飞燕的冷笑声:“人家现在已是天下武林盟主的公子,无论身份地位,都比你强得多了,你还是少惹他为是。”
那个时候,苏郁瞪着眼睛,咬着牙,却说不出话来。纵使心有不甘,他却不得不承认,赵飞燕所说,都是无可更改的事实。他和列农之间,的确是天差地别,无论身份地位,他都是要被远远地抛下的。
身世又好,相貌又美,这样的一个英俊少年郎,又怎是他这种草莽出身的人所能比拟的?
及至后来,当赵飞燕追随着列农而走,将她贴身珍藏的淡金色的罗帕,送给了列农,温柔的语声轻轻。但谁也能听出赵飞燕这淡淡的话语中,所含蕴着的无限的关切。
苏郁当然也能听出,他见过那罗帕上面绣着一双金色的燕子,却没有料到那双燕子终归是飞到了他人那里。
苏郁远远地等着赵飞燕,看着她对列农嫣然一笑,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他孤独的身影站在雾中,斜倚着匹马,带着无尽的萧索。然而,更让他萧索的是赵飞燕的话。
当列农提起苏郁时,赵飞燕便冷笑截口道:“你莫管他,他会等的,你何必为他着急?”
这声音传入苏郁的耳中,令他浑身冰凉,说不出话来。
可是只要一面对列农,赵飞燕的语声突又变得十分温柔,一字字缓缓着道:“我只问你,你以后还想不想见我?”
听见列农的拒绝,苏郁心中似乎松了一口气,可是又有一种没来由的伤痛。
这伤痛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列农的拒绝伤了赵飞燕的心。
苏郁是如此地深爱着赵飞燕,只要她幸福,纵使她跟了别的男人。苏郁也心满意足了。
可是列农拒绝了赵飞燕,让她的心也受到了伤害。
那一刻,苏郁被一股莫名的情绪驾驭着,他纵马疾驰,冲到列农身边,刀光一闪,直劈而下……
马行如龙,刀急如风,可是这一刀并没有要了列农的命,苏郁知道赵飞燕喜欢列农,他并不是要杀列农,他是要给列农一个教训,替赵飞燕出一口气。
所以刀风一掠而过,锐利的刀锋只是将列农背后的衣衫划开,只差分毫,却终于留下了列农的性命……
后来,赵飞燕悄然失踪,苏郁心中惊慌,不知她出了什么事情。江湖并不太平,一个单身女子总是令人不太放心的,所以苏郁心焦如焚,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四处打探赵飞燕的消息。
苏郁不知道自己在江湖上流浪了多久,才终于见到了赵飞燕。
然而,赵飞燕只瞧了他一眼,立刻扭转头,就好像不认得他似的,苏郁瞧见她,却是满心欢喜。然而赵飞燕却寒着脸,反手一鞭,抽在马腹上,远远走了开去。
苏郁立时怔住,想不到她突然对自己比以前更冷淡十倍,满心欢喜,宛如被一桶冷水当头淋下,竟呆在那里。
正在苏郁不知所措的时候,银花娘出现了,她自称是赵飞燕的妹妹,拉着苏郁一起走。
苏郁自然是乖乖地听话的,不是因为银花娘的妩媚勾魂,而是因为这样便可以见到赵飞燕。
银花娘的脸上有媚到骨子里去的媚笑,眼中也荡漾着勾魂夺魄的眼波。
这并不是苏郁喜欢银花娘的原因,他之所以原意与银花娘说话,完全是因为银花娘的一句话。
苏郁还记得,银花娘悄悄在他腰上拧了拧,娇笑道:“你若想做我的姐夫,就该赶紧拍拍我马屁,乖乖的听我的话。”
姐夫这两个字眼唤起了苏郁心中的喜悦,苏郁乖乖的跟了过去,满心懊恼突然无影无踪。
吃饭的时候,银花娘拉着苏郁的手吃吃娇笑,要看他的刀。苏郁本想拒绝,却又怕得罪了这个女人,让她在赵飞燕的耳边吹坏风。
苏郁只能假笑相应,其实他心中惦念的却全是那个冷如冰霜的赵飞燕。所以他的面上不免有些心不在焉,有些失魂落魄。
当赵飞燕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苏郁心中一凛,知道她这一走,就再也难有再见之日。他必须要想个由头,留住赵飞燕的脚步。
于是他说出了列农的名字。果然,赵飞燕停在了门口,手扶着门,等着苏郁的下文。
苏郁看见赵飞燕的模样,心中只有无边的浓浓的哀痛。他面上却冷笑,忍不住述说林黛羽剑刺列农的过程。
这个时候,赵飞燕跺脚颤声责怪苏郁,责怪他没有出手相救。
苏郁还记得当时赵飞燕大声道:“我认得他又怎样?关心他又怎样?这与你又有何关系?”
苏郁眼睛里像是已冒出火来,端起酒杯,一只手却抖个不停,抖得杯中酒了一身。
听说列农已死,赵飞燕眼睛失神地盯着他,一步步往后退,退到门口,目中终于流下泪来,突然转过身子,掩面奔了出去。
苏郁石像般立在那里,面上阵青阵白,忽然“波”的一声,酒杯已被他生生捏碎。
后来,苏郁跟了过去,听着赵飞燕在屋内放声大哭。明知赵飞燕的伤心并非为自己而发,苏郁还是不能遏制的心伤若死。
最令他伤心的是赵飞燕的话:赵飞燕对银花娘说,苏郁对她的好,只不过是想占有她,而列农,却只是为她着想,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苏郁木然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就像死人。他想大声喊,他想说他不是的,他并不是只想占有她,他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她。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听见赵飞燕赵飞燕说,她已情愿将一切都交给列农,做他的女人!而且,她也一辈子忘不了他的。
苏郁脸色苍白,神情痴呆,凝视着赵飞燕,缓缓道:“列农并没有死,你不必伤心。我以后若瞧见他,必定会叫他来找你的,我既已知道你的心意,无论你对我怎样,找……我总算没有对不起你。”
苏郁的确找到了列农,将赵飞燕的心意转告了列农。而列农竟然也真的去见了赵飞燕,并且得到了赵飞燕的身子!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列农与赵紫衣拜堂成亲。
那一天之后,赵飞燕始终以泪洗面。
苏郁看的心疼,请求赵飞燕嫁给他。但赵飞燕拒绝了他。
她冷笑笑道:“你别以为我是残花败柳了,就没有人要了,非要跟着你这种人。就算列农不要我了,我也是他的女人。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他,我生是俞家的人,死是俞家的鬼。至于你,你今生今世也休想我染指我赵飞燕一根头发……”
苏郁大恸,颤声道:“他对你如此无情无义,你为何还要念念不忘!难道这人便有如此的好么?”
“不错,不错,他列农就是天上的星辰,天上明月,灼灼光华,闪耀在我的眼中,永存于我的心中。
你呢,你算什么,烂泥堆里随处可见的颗粒,又有什么好,能跟他相比?”
苏郁气极,却也伤心至极,悲愤道:“可是,倘若我这烂泥杀了他那星辰,你又怎么说?”
“你去啊,你去杀他啊,你要当真杀了他,我便嫁给你又有何妨!”赵飞燕盯着苏郁,不住冷笑。
苏郁紧咬着唇不说话,脸色苍白。
“怎么啦?憋着啦?”赵飞燕疯狂地大笑着,“谅你也没这本事,我爱的人已经练成了无相神功,里农、姬苦情、俞放鹤等武林绝顶高手都死在了他的手下,你又算什么东西?我一眼将你头从看到脚,你便是垃圾一坨!”
苏郁忽然间血气上涌,一字一顿地道:“赵飞燕,你最好记得今天说的话!倘使我杀了列农,你便要嫁给我了!”
说完之后,苏郁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第471章 梦幻风云(中)
赵飞燕却只是冷笑,正眼也不肯看苏郁一眼。
从此之后,苏郁开始一个人江湖上飘荡,他并没有杀列农的意思。就算苏郁不是个好人,也没有乱杀人的习惯。
况且,列农是武林盟主,也是所谓的侠士,杀了他便天下大乱。
当然,苏郁也深知,他并不是列农的对手,远远不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是无相神功的对手。
他对赵飞燕说的那句话,原本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直到有一天,苏郁遇见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赵紫衣!
那一天,苏郁醉卧在稻草堆里,只等晨光洒落在脸上,才堪堪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苏郁就看见了一个娇俏的背影。等她转过身来,苏郁才发现了她是一个小姑娘,明眸皓齿,桃笑李妍,年纪不大,却犹如晓露芙蓉,很是惹人怜爱。
清晨的阳光照上了她的脸,她脸上泪痕未乾,身着一袭白色的衣衫,在风中猎猎飞舞,静静立在一片绿荫之下,仿佛碧水荡漾中的一朵雪莲般纯洁、美丽。
“嗨,你是谁,怎么睡在这里咯?你没有家嚒?”没等苏郁说话,小姑娘首先开口了。她声音清甜,说不出的绵软动听,珠圆玉润!
“你又是谁,为什么站在这里挡住我的阳光?”苏郁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再次闭上了眼睛,半仰起的身子也重重地倒了下去。
“我是赵紫衣,你呢?”
“赵紫衣?”苏郁的酒顿时醒了一半,猛地跳起来,道,“在哪里,在哪里?”
小姑娘脸上兀自挂着泪珠,却也忍不住为苏郁的反应失笑。她咯咯一笑,吐舌道:“在这里啊,在这里啊!怎么,你要来杀我啊?”
小姑娘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苏郁心中一荡,忍不住向她多看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一绺一绺的发丝被露水打湿,顺着脸颊贴在肩头的白色单衣上。
偶尔有一两滴水珠从赵紫衣的发际滴落,伴着清脆如银铃般的笑语,让苏郁一时间分不清是露珠还是泪珠。
小姑娘年纪不大,还未真正长成,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同明珠美玉。
晨雾、旭日、笑颜、丽姝,仿佛一幅最上等的写意山水人物画,赵紫衣就是那画中俊极的小小美人儿。
苏郁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你是赵紫衣,我不信。那赵紫衣早已跟列农成婚,去度蜜月啦,哪里像你这样两眼泪花花,在这里一个人用小手抹泪泪……”
苏郁的话似乎触动了小姑娘心中的痛处,她忽然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膝间,放声痛哭起来。
苏郁反倒怔在了那里,颇有些不知所措。
小姑娘的哭声很大,渐渐地没了声息,开始低声抽泣,可是她肩头的颤抖却越来越剧烈。
她哭的如此伤悲,到了最后,苏郁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别哭了,我信了你就是赵紫衣了。”
她停住哭声,道:“这倒奇了,你怎么现在又信了?”
“我见过你,我知道你是谁。你也见过我,所以我们都不必隐瞒什么了。我知道你是赵紫衣,你知道我是苏郁。说出你来这里的目的吧!”苏郁缓缓地道。
赵紫衣停住哭,好看的眼珠盯着苏郁良久,然后才说出了一件让苏郁悚然动容的事情来。
原来,现在的列农竟然是假的,是那里农,也就是姬悲情所假扮!里农企图利用俞独鹤控制江湖而不成,就又自己亲自出手假扮了列农,做了那武林盟主。而真的列农早已经死掉了。
那练成无相神功的也并不是真的列农,而是里农假扮的列农。赵紫衣也是在结婚之后才发现了假列农的秘密,所以才伺机逃了出来。
“什么?”苏郁吃了一惊,“里农不是女的嘛?怎么能假扮列农!”
赵紫衣缓缓道:“里农行事本来就很诡异,就算里农是女的,只要掩饰的巧妙些,谁还能发现了。”
“那你又是怎样发现的?”苏郁问道,话一出口,苏郁就知道自己错了。
“这件事你本来不该问的,你又不是那么笨的人!”赵紫衣道,“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便告诉你又有何妨。那假列农婚后一直不肯和我同床,更衣时更是处处躲避着我。
偶尔被我逼问的急了,便大发雷霆。一个女人要假扮男人的声音,平时掩饰的再好,发怒的时候也终究不免露出了那么一丝的破绽。所以终究给我起了疑心。
但我也并不立即发作,只是日日留心。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窥见了她的秘密。天可怜见,我竟然嫁了一个女人,还跟她拜了天地……”
说到这里,赵紫衣眼中又是泪珠泫然!
苏郁也忍不住沉默了,如果赵紫衣说的是真,这件事还真是让人悲伤的。
“你怎么来到了这里?”过了良久,苏郁才问道。
“现在整个江湖都在假列农的控制下。我逃出之后,怕被人发现,也不敢走大路,尽拣深山野林中的小路,想不到却在这里遇见了你。
真要说起来,我有些奇怪呢,你不是和赵飞燕形影不离,双宿双飞的嘛?怎么现在劳燕分飞嘞?”
“双宿双飞?”苏郁低声呢喃,脸上挂了一抹苦笑,“我倒是想要和人家双宿双飞。可是人家嘴上念得,心中想的都是你的好情郎,列农啊!”
“啊?”
赵紫衣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无辜:“她这样用心良苦啊?说起来倒是个痴心女子。可惜咧,真的列农已死,她思念的不过是个女人。
如果她能接受那假凤虚凰之事,倒可以现在去找‘列农’,说不得会慰藉身心的饥渴……”
“住口!”苏郁厉声喝道,脸上已经布满了怒气,“我同情你的遭遇,可是赵飞燕也不是用来给人说笑的!”
“哟西,你倒是摆起大老爷的架子嘞!”赵紫衣冷笑道,“你们男人那里有一个好东西?日里夜里的想些龌龊的事情,现在就给我装正经了!”
苏郁被赵紫衣这么一说,反倒有些哑口无言。
赵紫衣一声冷笑,道:“我能发现这个列农是假的,也不是偶然。男人遇见我,就算是个圣人,也忍不住要动心。
那列农已经与我拜堂,却不肯与我洞房,明明白白一个大破绽。列农也是男人,已经在林黛羽和赵飞燕身上尝到了甜处。既已食髓知味,他又怎会放着我一个清白的身子无动于衷!
那里农以为我年纪幼小不懂人事,却哪里想到那只是我装出来的样子,专门做给别人看的。这时间肮脏的一切,我有什么不懂的!”
苏郁忍不住反驳道:“你年纪不大,倒是自信的很?”
赵紫衣闻言有些恼怒,道:“我年纪是不大,又怎么啦?”说着,她故意挺起了那花骨朵一般隆起的胸,高昂着头。
苏郁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滑过,又垂下了眼帘,盯着身下的稻草看个不停。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赵紫衣道,“你的心里一定是在骂我,骂我是个婊子,也一定恨不得撕下你那正人君子的伪装,扯下我的衣服,狠狠地上我……对吗?”
“不!”苏郁霍然抬头,目光冷冽,“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会有什么脸面可以顾忌。只是,你对我的吸引力太弱了!”
“你!”赵紫衣为之气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若你盯着一个女人看,她会说你不是个正经人。若你不盯着她看,她就会说你不是个男人。
纵使女人嘴里不肯承认,心中无时无刻也想着被男人观赏,被男人瞻仰,恨不得将天下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一人身上。
可是,你若要真问一个女人,没有一张嘴是会承认这件事情的。但当你真的不去关注一个女人时,女人说不定还会讥笑你没有眼光,不懂得欣赏美女的奥妙。
这世间的一切岂不就是这样奇妙。
苏郁沉吟了半响,才道:“跟你说了也无妨,我并非对女人没有心思。可我只会喜欢赵飞燕一个人,这是确定无疑,也是不能更改的一件事情!”
“哟西,介么讲的话,嫩倒素一个痴情种子呢?”赵紫衣笑道,“就连那赵飞燕将初夜给了列农也不在乎?”
“所以说,你还小,什么都不懂!”苏郁摇头道,“大人的世界,怎么是小孩子能猜透的呢?”
“你……”
苏郁却不再理她,站起来转身就走。
“喂,你这人,要到哪里去?”赵紫衣大声道。
“我去做什么,用不着你管!”苏郁头也不回地道。
赵紫衣跺了跺脚,道:“你要想去死就死好啦,不过恐怕你会连累了赵飞燕,带着她一起死咯!”
听到这句话,苏郁的脚步慢了下来,终于停住,转过身来,道:“你说什么?”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做什么哩?你不就是要去告诉赵飞燕,她喜欢的那个列农已经死掉了。然后你觉得这样她或许能就此死心,并且能对你回心转意也说不定。对不对咯?”赵紫衣叼着一根稻草,漫不经心地道。
苏郁沉默,赵紫衣年纪虽小,对人事却无一不是洞明,竟然猜出了他的心思。那日他与赵飞燕打赌本是愤慨之言,现在列农已死,纵然不是他杀死的,赵飞燕也说不定会就此收心。
可是赵紫衣的话却让苏郁踌躇了。
“你以为赵飞燕会相信你的话么,你以为天下人会相信你的话么?你这个笨蛋,你这样莽撞地前行。只会是给里农通风报信,让她得到准备,把你和赵飞燕全部杀死。
这还不算,她还会顺藤摸瓜找到我,然后把我也杀死,用两个人来给你陪葬,你觉得这是很荣光的一件事情吗?
你这个大白痴!”
苏郁沉思良久,终于颓然坐回原地。
“你现在要准备怎么做?”苏郁问道。
“无论如何,总是里农动手害了我的四叔,我若不将她也弄成鬼,我就对不起她。”
“你能杀了她?”
“不能!可我知道有个人能杀了她?”
“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苏郁默然半晌,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是在她没有学会无相神功之前,或许我还可以一试,但是现在,我早已死掉了动手的心思!”
“难道你不想夺回赵飞燕的心?”
“想是一回事,做成了又是一回事!”
“如果我有法子能帮你杀了那个假列农呢?”
“你自己都没有法子,怎么来帮我!”
“我自然能帮你,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就将快哉刀的刀诀传给你!”
“快哉刀?”苏郁遽然而惊,“世界上真有这种刀法?”
“有是有的哦,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学呢?”
“你自己为什么不学?”
“这是给男人练的刀法啊?女人学是不成的!”
“这刀诀从何处而来?”
“风三叔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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