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多子多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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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人。当然，你唯一的证人身份要保住还得不是嫌疑人，毕竟你是倒数第二个接触孩子的人，也算是荣登第二嫌疑人宝座了。”

“你不要不识好人心！”眼底是任何人都看不出的惊慌，人却只是委屈的说道。

“具体的情况，经过监视器，经过孩子的检查都会明了，我不想多说。”何媛媛不想再看她，这样的人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

“我一定会让你死，一定！”孩子爸爸本帅气十足的脸此刻满是狰狞，只有恐怖。

“那我也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还会是这样的选择，就算死了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如此。”何媛媛木然看着他，缓缓说道。

从前看过许多医生不负责任的报道，也看过许多医生救了人反遭受到伤害的例子，却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自己不是医生，也没有救活人，可遭遇的却如出一辙，也是她做得没有不对的情况下。

“你…”孩子爸爸暴怒，却被人拦住了。

“安静些吧！在你刚走的孩子的时候，具体什么情况几分钟之后就见分晓，何必这样争于一时。”何媛媛喘着气无力说道，因为太过突然，因为太过悲凉，她完全忘记了可以吸收灵力来恢复，随着说话，嘴角不乱溢出黑血。

“先去治疗室处理一下伤口吧！”人群被扒开，面试官那严谨的脸突然撞入眼里，眼里没有其他人的那种厌恶，只有关心与责怪，却似乎是责怪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般。

“还死不了。”何媛媛突然有些想哭，这个不算熟悉的人，严谨其实却宽容的人，比她更熟悉的人带来的震撼更大。

他是相信她的，这样的认知让她满腹的委屈愤怒找到了突破口一般。

可她最终也没哭，只是因为情绪激动多吐了点血。

变身打不死的小强了，吐着这么多的血，内里的情况那样不好，依然能如此清醒着，感受着这一生都将难忘的痛。

“咳…”咳嗽声，或者该说是提醒声，馆长不满的看着面试官，全程寂静，都看着面试官与何媛媛。

“真是受不了你！别逞强了，先去处理一下伤口，也不要逞嘴快，你多喜欢这一份工作，我看得清楚，待情况明了，还是好好继续上班吧！”还不待面试官回答，本跟着面试官来的小提琴终于忍不住出声了，眼里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还没到呢就听见这傻瓜说什么辞职的话。

“我没逞强，也没有冲动，这是我今日所经历之后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即便我很喜欢很喜欢这份工作，我也没有勇气再做下去了。”何媛媛咧嘴笑，刚才的哭意化作了笑意，谁能想到，曾经对自己最不满的人现在站在自己这一头，帮着自己说话，而那一直给自己笑容的秦欢，却是那个竭尽全力要害自己的人。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呢！

“说什么勇气！”小提琴终于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手却伸了过来，帮她擦了擦嘴角的血。

“不用擦了，擦不完的。”何媛媛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如果留着，下一次我依旧还是这样的选择，面对还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最为单纯的孩子，我拒绝不了，可是如果面对的依旧是这样的结果呢？依旧是这样的惨状呢？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不会的…”不自信的有些迟疑的回答，连她自己的都没有底气。

“会，怎么不会，我虽然问心无愧，而且选择起来也毫不犹豫，可是我也怕，怕一直遇到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也许一次两次三次我能承受，可是次数太多了呢，我终究会承受不了，而且最后受的伤肯定比现在更严重，甚至死无葬身之地。”何媛媛的目光有些迷离起来，随着说话声，嘴角的血一直流着，失血过多受伤过重，她已经开始有些支撑不住了。

“别说话了！”小提琴懊恼低呼，“快些去治疗才是正经。”

可是除了面试官，没人让开位置也没人上前帮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愿意她现在就去治疗，想让她多受会罪，好消除些家属的怒气。

小提琴环视了一圈身边的人，搂住何媛媛的肩头，紧紧抱住她，手细微的颤抖着。何媛媛没有看，不是逃避，是没有精力，也是不想面对那样的嘴脸，她强打起精神对着小提琴勉强一笑，眼带安抚，没如她所愿，还是说了未说完的话。

“其实这还不是我最怕的，我最怕的是那时候我能承受了，我能承受说明我也许已经知道了变通，也许已经不会这样毫不犹豫了，我会有了顾虑，再做不到全心为那些不会说话的孩子着想，甚至可以无视他们的痛苦。”何媛媛的说话声越来越低，可是在寂静的环境中却那样的清晰，可是何媛媛此刻已经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一些，她的眼睛已经半闭上了，只是依旧紧紧抓住了小提琴的手，缓缓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绝对不能变成那样，绝对不能！所以我除了辞职没有任何办法。”

她急需要入定吸收灵气恢复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而此刻她不能也不该任性，为了儿子她不能任性，为了不让仇者快亲者痛她更不能放肆，她必须好起来才可以！

因为入定的缘故，也因为身体真的支撑不住了，外人看着是何媛媛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中了，看着这样的何媛媛，小提琴看着她发愣。

在人群中的大提琴看着秦欢，紧紧盯着。

全场寂静，包括那孩子的爸妈，都发愣看着那已经没有意识的人，他们震撼于她的一番话，却还是依旧没有人上前。

就在这时，警察走了上来，直接走到馆长与孩子双亲面前，“你们好，孩子的身体里确定查出了强心剂的成分，注射时间在一个小时前，监控器里也确认了，第一嫌疑人已经查出，现准备将她带走。”

“是，只是她现在受伤昏迷过去了，这样有没有关系？”相比孩子双亲眼里的不可置信，馆长要冷静得多，立刻问道。

“方才的第一嫌疑人已经降为第二嫌疑人了，她可以先去治疗，只要随传随到就行。”警察的话让全场的人一静。

“什么…”馆长愣了楞。

“队长，嫌疑人打算潜逃，被截住了。”还不待被称为队长的人说什么，两个警察突然报告，并压着人走进了人群中。

众人的视线落在那被压着的人时均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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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事情始末

“秦欢？”

“秦欢！”

“怎么会是她！”

在看到秦欢的脸时，众人的表情很是诡异，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难道这就是做贼的喊捉贼？

“不是我！是何媛媛！我可以证明，孩子的爸妈也可以证明！”秦欢抬起头，狠狠盯着警察，做垂死挣扎！

“你无须多说，证据已经提取了，先带走吧！”警察只是按着正常程序办事。

“不，不，一定得是何媛媛，不是我！”秦欢的脸此刻显出了一种偏执的疯狂，眼里的偏执让人皱眉。

“为什么非得是她，就是因为她演奏得比你好吗？”小提琴抱着何媛媛已经站了起来，拒绝了面试官伸过来的手，此时突然出声问道。

“呵呵…”秦欢笑，满目的疯狂，“是，谁让她弹得那么好，我学了六十年，她那么小的年纪怎么可以比我强，我该是唯一才对！可惜，不是！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她挡了我的路，你该知道，有她，我永远就是那个衬托，永远是那片绿叶！而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绿叶这样的角色！”

这是承认了，疯狂的目光饶了一圈，看到众人眼里的不可置信，她又咯咯笑了起来，满目的讽刺，“你们还不是一样，只是没有做出实际行动罢了，你们对她的不满也早已有，原因无非也就是她太过优秀，本来骄傲的你们被挑战了，所以你们不满了，嫉妒了，所以才会那么轻易的被我挑拨，轻易的将罪名安到她的身上！你们刚刚松了一口气了吧！哈哈，你们真虚伪！”

“休得胡说！”馆长严肃训斥道。

“也是，你们不会承认的，你们大概还不能面对自己刚才那样的嘴脸吧！哈哈……”讽刺的笑声眼神在看到人群中静静看着她的大提琴时戛然而止，眼里开始有了倔强，她是真的为他动心了，所以她想在他保留那么一点点的自尊。

“馆长，何媛媛可以去治疗了吗？”小提琴抱着何媛媛径直走到馆长面前，冷冷的说道，视线顺便看了眼小孩双亲，看着他们眼里的不可置信，讽刺一笑。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她也是我们的工作人员…”馆长面不改色的说道。

“馆长是忘了吗？她已经被逼着宣布辞职了，虽然还没办手续，可是她定然是要离开的。”小提琴打断了馆长的话，视线随意一扫，“这样的地方，是该离开了，否则什么时候丢了性命也不知道了，我也很怕她说的怕，也怕小命不保，所以我也决定，辞职！”

小提琴说完抱着何媛媛从人群中穿过，大家都自动让到了一边，面色均有些讪讪，也没人去看何媛媛，面试官紧紧跟在后面。

“你真的如此决定了吗？”大提琴在小提琴走过他面前时，低声艰难问道。

他们曾说好了这一辈子就这么在育婴馆工作，在这里孕育他们自己的孩子，而她说要离开了……

“是！”小提琴脚步不停直接走过，快步离去，没有回头，更没有留恋，那样的坚决！

面试官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没说什么也过去了，他们两人与秦欢的事他听说了一点，此刻也不想说什么了。

大提琴看着愈走愈远的那个美丽背影，他想拦的，可是因为太迟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走出他的人生。

秦欢被压着从他身边走过，他完全没有察觉，更没看到秦欢看到他如此时流下的最真实的眼泪。

人群三三两两的离去，馆长与孩子双亲又说了些话，去了警察局结案与领回自己的孩子。

这时候的办事效率很高，只是三个小时，此案并已判决结案。

秦欢对不满一周岁的婴儿使用了违禁使用的心跳复苏剂，让孩子痛苦外，还做出嫁祸之事，被判予五十年的有期徒刑。

毫无疑问，这是重刑！秦欢只是表情木然的接受了。

因为判决，馆长与孩子双亲才知道了事情始末。

根据法医鉴定，孩子其实不是那么健康，她之前如最健康的孩子那般活跃，其实根本原因是她不安焦操以及不舒服，孩子很健康其实只是假象，从孩子艰难出生的情况、时间就可以看出孩子的情况其实不是很好。

孩子在出生后异常的兴奋多动，双亲曾以为是好的，最后才知道那是他们的孩子不舒服的缘故，身体状态的不佳，使她出生没多久就发生了身体负担过重而身死的事情。而她身死时正好是秦欢在弹奏钢琴的时候发生。

秦欢看到孩子突然停止了心跳，慌张不已，怕负担责任，紧急之下拿出自己的药品心跳复苏剂给孩子用了，最后才醒悟这药是不能给婴儿用的，因为这药太过极端，会对身体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之外，使用它后的疼痛也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对未超过三岁的孩子用这个药是犯法的。

仅仅过了一分钟的紧张，秦欢立刻想到了嫁祸，也才导演了后面这场戏，因为时间紧急，又抱着侥幸心理，结果漏洞百出，以失败告终了。

这一切监视器里都显示了，他们也才看到何媛媛尽力安抚孩子的画面，从一开始的精神抖擞到后来的满脸冷汗，表明了她的尽力。

原来她说的都是实话。

何媛媛这次受的伤很重，一如定就开始疯狂吸收灵气，修复身体内部的受损，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在下班前终于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看到了自己泡在池子里，池子旁边站着小提琴与面试官。

“醒了？还好吗？”小提琴一看到她睁眼就立刻问道。

“还好！”面色依旧苍白，毕竟失血过多，修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是没有生命危险罢了。

“馆长已经传回消息，已经将秦欢定罪，你的嫌疑人身份已经被撤销。”面试官先说了最新的情况。

“那就好，现在还没下班吧？我去办一下离职手续吧！”何媛媛平静接受了这个消息，她之前就预料到了。

“真的要离开吗？还是这么着急离开？”面试官皱眉，随后补充道，“馆长的意思是想请你留下。”

“你以为我之前那样坚持着说了那番话是好玩吗？我已经做了决定了。”何媛媛说着从池子里缓慢起身，“而且你也知道，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我留下来其实不好，会打破馆里的平衡。”说着话，衣服已经换了。

何媛媛也是在众同事的冷漠中，突然醒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灵气运用，产生的效果却挣脱了控制，她不该再留下。这是她私人理由外，她该离开的最大理由。

面试官沉默，小提琴笑，“脑子不傻嘛！为什么就懒得动呢，还随时一副傻样！”

“我本来就不傻，是你看扁我了。”何媛媛面露微笑，目光温暖，虽然那么多的人冷漠相待，可是有他们两人足以。

“多谢你们了！”何媛媛收敛了笑容，慎重道谢，他们的出现让她的心不那么冰冷，真的很感谢。她怎么也想不到，只有几面之缘的严谨面试官会第一个出来为她说话，更想不到小提琴会这样维护她。

“谁要你谢啊！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做了这段时间一直迟疑不定的决定！”小提琴用俯视的眼神不屑的看着她。

何媛媛无奈笑，又来了，这眼神啊！默默看着面试官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走吧，去办离职手续吧！”小提琴率先走在前面，何媛媛微笑跟上。

手续办得很顺利，何媛媛在下班前办好了所有的手续，还收拾好了宿舍内的东西，象征性的背了一小个斜跨的包，花格子衬衣搭配淡蓝色牛仔背带裤，胸前有一个可爱的篼，这是打算放三叶草的。

脚蹬着一双帆布鞋，帅气马尾厚厚的刘海，虽然脸色苍白，可这清新帅气的打扮让人能忽略她的苍白。

何媛媛以想最后看看育婴馆一圈为由，闲步饶了片刻，才去接三叶草与小老头，三叶草一看到她，就哭声传音，“媛媛，小老头哭了，你去哪里了？怎么才来！”

第四十八章　离开

“哭了？”何媛媛吓了一跳，“那被发现了吗？”看着他们还安然泡在池子里，不像是被发现的样子呀！

“没有，他一出声，我想也没想就弄醒了他，他哭了起来就混过去了。”顺着三叶草的所指的方向，何媛媛看到了小老头的无缘哥哥。

“额，为无缘弟弟哭一次也算是做哥哥的照顾弟弟了。”何媛媛只能如此想，也如此说了，三叶草忙不迭点头。

这时工作人员进来，抱起小老头的无缘哥哥将他的脐带取了之后，包起来就推着出去了，何媛媛与工作人员笑了笑，招呼三叶草，三叶草小心翼翼的包裹着小老头，飞身进了她胸前的篼。何媛媛这时才跟上了之前出去的工作人员。

有无缘哥哥掩护总是好的，如果小老头哭不行就只能再用老办法了。

别人是看不见的，由三叶草裹着的小老头就在何媛媛胸前下巴下，何媛媛有些紧张，可只是做出轻松的样子漫无目的跟在工作人员身后。

“媛媛，你怎么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了？”一路走，三叶草立刻问道，才想说说何媛媛不来喂奶粉的事，在靠近何媛媛时就发现了不妥。

她不该这样苍白气虚的。

“发生了一些事，出去以后跟你说，你别担心，我的伤已无大碍，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把小老头安全无误带出育婴馆。”何媛媛立刻解释。

“嗯！”三叶草知道轻重也没多问，“注意一定不要让人碰到小老头，我的实力还达不到让人触碰不到我们。”

“我知道。”何媛媛点头，她看着一副悠闲的模样，其实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做好应付各种情况的准备。“小老头的脐带掉了吗？有没有发炎？”小老头的无缘哥哥泡的时间可是比他多了好几个小时的。

“已经掉了，没有发炎，你也是，小老头的身体现在可健康得很，他那无缘哥哥泡的时间长是因为他的身体不好。”三叶草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

“这倒是。”何媛媛终于放下了心，不说小老头身体里面的黑气在出生之前就被驱除，就说他现今也已是小小的一枚练气一层修士，比起身体里有黑紫气的无缘哥哥，身体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身体还好吗？离职手续已经办好了？看着你似乎要走的样子。”工作人员见何媛媛就在她身后，与她说起话来，他们也算是面熟的，之前工作有过交接，下午的事闹得那么大，基本育婴馆里面大半的人都知道了。

“嗯，好多了，不影响正常行动了，离职手续办得挺快的。”何媛媛客气答道。

“本来我还在高兴有你这样好的乐师呢，想不到你就要走了。”工作人员说着，用眼神示意何媛媛看她推着的孩子，“本来说好了请你为他演奏呢，也是他运气不好，听不到你的乐声了。”

“你真会说话，比起其他的乐师我还差很多呢。”何媛媛谦虚着，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在看了看小老头的无缘哥哥想，他的运气怎么会不好，有着强强双亲呢。

有传送，他们很快就到了一楼，路上工作人员问了推着的孩子爸妈的位置，何媛媛听到地点一愣，扑克脸怎么还在那里。

在经过熟悉的小老头孕育的区域时，何媛媛与工作人员告别，然后就看到了扑克脸欧阳明日的身影，与她昨天离开时一样的动作角度，就那么挺立着，即便距离不算近，可还是能清晰的看到他下巴的青色胡渣，还未靠近就能感觉他满目的悲沧，满身的苍凉。

何媛媛看着他，不自觉停下了脚步，呆愣看着他，心中一时酸涩不已，他们之间不多的过往在脑海里一一浮现，可随之而来的是他漠视小老头的情景，他让她如此呆了一夜，如今他却以加倍的时间来这里呆愣着。

她第一次看见那么冷静现实的他会如此任性的做出这样的行为。

欧阳明日感觉自己的天空灰蒙蒙的，心空了，缺了一角，看到自己的大儿子也无法填满那一角，听着工作人员与他说着孩子的情况，听见去了，却不知道听到了什么。

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让他无意识的转头，看到了一个猛然背过身的身影，有些眼熟，那僵硬的身影让他恢复了精神，还待看那身影却突然走了，他就看着那带着莫名熟悉感的纤细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

“…本来想请何乐师来弹奏钢琴曲的，可是她今天刚刚离职了，不过我们育婴馆有的是好乐师，您不用担心。”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呆愣了半响，却被工作人员的动作惊醒过来，怀里一热，却是工作人员将孩子塞进了他的怀里，一边说着话。

看着怀里熟悉的小脸，欧阳明日叹了一口气，低哑着道，“你弟弟走了，在你出生的时刻……”，怀里的孩子毫无预兆的突然哭了起来。

“不哭了，不哭了……”何媛媛安慰着怀里的小老头，本来一直都比较安静的小老头在他们刚出育婴馆时突然大哭起来，哭得好不伤心，小小的脸憋得红通通的，连眼泪都下来了。

“媛媛，他怎么了吗？”三叶草不安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何媛媛摇头，无奈看着小老头，喃喃说着，本来好好的，可是因为离开了育婴馆，在她快步远离扑克脸时，却突然哭了起来。

“难道还因为离开你爸爸不成，别哭了。”何媛媛快步走到安全地带一屁股无力坐在地上，因为放了心，因为刚刚一瞬间的躲避，她不想面对也不能面对欧阳明日，可是却说不出心中的感觉。轻柔抱着小老头，帮他试了泪，何媛媛无奈说到。

“小老头还这么小呢，怎么会是因为扑克脸。”三叶草嗤笑一声回答。

“谁知道呢！看他哭得这么伤心。”何媛媛说着依旧耐心的哄着，只是哄的话语让三叶草直翻白眼，“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说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哭，而且还没有什么好处，虽然你妈我哭的不值什么钱，可你知道你姥姥姥爷哭一次值多少钱不？作为何家人，作为你姥姥姥爷的孙子，你该向他们看齐然后超越才对，不然我们何家就走下坡线了。”

总结，“所以，你不能哭，或者说不能轻易哭。”

“你是她亲妈，他像你也正常，你自己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说到走下坡路，你不就已经在走了吗？怕是好大一个坡了，也许是悬崖？”三叶草很快鄙夷道，没见过媛媛的爸妈，不过听何媛媛的意思很优秀。

“顶多一个很陡的坡，应该还不算是悬崖了，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成器儿子才一定要成器，三叶草，你放心，我觉得隔代遗传什么的也许会在我儿子身上出现，他一定会走上坡路的。”说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