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票是灯塔水母-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花儿有七千年年轮,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所以蝴蝶从前不知道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分分钟缠上要负责。
花儿一醒来就找老公,几千年前的事对他来说就是昨天一样,人家蜜蜂早就嗝屁了,他还记仇呢。
“命里都有定数,蝴蝶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有一天进入小天地,和花儿相遇。”何水坐在床边,和他一起看花儿蝴蝶,像电视一样,上演偶像狗血剧。
花儿张开手臂,光头锃亮锃亮,长长的花色古装飘起,像飞一样。
脚下是鹅软石,俩妖赤着脚,蝴蝶给花儿说海滩是什么样的,像暖阳一样,抚在脚心痒痒的。
花儿一定要出来体验一下,俩妖没找到海滩,反而找到了池塘,踩着鹅软石要下水。
不过俩妖都是旱鸭子,一下水立马嗝屁,花儿出主意,说什么去偷何水的避水珠,下水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何水一脸悲愤,“亏我对他不薄,居然想偷我的避水珠。”
他把避水珠往杜风怀里一放,“藏好了,谁都不要借,气死他们。”
老爷爷某方面特别孩子气,尤其喜欢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斤斤计较,能把妖活活气死。
避水珠是个透明的珠子,不激发时像珍珠一样,激发的时候会发出淡淡的光芒,活力四射。
杜风握在手里,突然想起珍珠贝和螃蟹来。
珍珠贝和蝴蝶有点类似,都属于美攻类型,可惜一个是强美攻,一个是弱美攻,珍珠贝毫无疑问是那个强美攻。
“珍珠贝和螃蟹。”杜风话一出口,镜子上的画面顿时又是一变。
就像有人往镜子里滴了一滴水一样,波纹扩散,很快出现水底的场景。
水底比外面暗,水波游动,一个巴掌大的贝壳打开,里面躺着一个小人。
侧身卧着,一只手撑起脑袋,姿势类似古代的贵妃躺,十分惬意。
他似乎在小息,银色长发披肩,随意的散落在胸前,双眼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投出一片阴影,五官精致完美,尖尖的耳朵和精灵一样,灵动小巧,像缩小版的芭比娃娃。
大概因为小,所以看不出缺陷,拇指般的贵公子。
旁边的小石头上坐着同样化成灰人形,但是小的跟拇指姑娘一样的螃蟹。
螃蟹比较迟钝,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他只知道珍珠贝好看,所以只要一闲就坐在他对面,光明正大的偷看,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影响了别人。
珍珠贝静静的躺着,像无瑕的白雪公主,或者沉睡的睡美人,等待王子亲吻。
可惜他遇到的是不开窍的螃蟹,这一等等了上千年。
从俩妖成为邻居开始,一直到现在,每次连开头都没有就结束了。
“这两只发展好慢。”和花儿直接强迫,立马上手不一样,珍珠贝似乎做好了慢火熬清粥,熬一辈子的准备,不急也不催,任由螃蟹发展。
“可不是吗,两千年前就这样了,我还以为早就搞上了呢。”
何水附和。
“这恋爱谈的够长的,居然谈了两千多年。”杜风无语。
好想给他们加把火。
他眼神立马闪亮的看着何水,何水当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不好吧,现在社会讲究你情我愿。”
“我们就诱导,做不做由他们自己决定。”就像硬剑和软剑对他诱导一样,何水一定也能对珍珠贝和螃蟹诱导。
“这样啊。”看来何水也看不下去了,一说就通,“我试试。”
他清清嗓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镜子里突然传来声音,“好看吗?”
那声音磁性非常,像上好的酒杯碰撞,清脆好听。
杜风疑惑的看向何水,何水摇摇头,“不是我。”
是珍珠贝,这家伙终于主动出击了。
“好看。”螃蟹君愣愣的回答。
“坐那么远干嘛?”那声音似乎有股魔力,轻拂心头,隔着镜子杜风都有种被撩了一把的感觉。
“过来。”这话像命令,又像是邀请,总之让人很舒服。
螃蟹站起来,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他大概习惯了横着走,即使这个时候还不忘侧着身子,横着往前走。
先是迈开一小步,后一步跟上,一下又一下,蠢萌蠢萌。
很短的距离,不过螃蟹像走了很长一段路,花了不少时间,看的杜风都着急了才走过去,站在珍珠贝壳前。
珍珠贝依旧躺着,双眼紧闭,没有开口,声音却悠然传来。
“喜欢吗?”
螃蟹浑身一僵,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不清楚哎。”
他比花儿还要单纯,花儿好歹见过小天地的天空,螃蟹只在水底,每天重复偷珍珠,回家睡觉,继续偷珍珠,没珍珠的时候坐在珍珠贝对面发呆。
很少说话,也很少接触妖,唯一的朋友金鱼隔几天就会忘记他。
不过金鱼很热情,每次见到他都会把他当成基友,打上朋友的标签,说什么罩着他,然后过几天又忘记他,然后重新认识。
每次都是金鱼说话,他听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交流,说话有时候都磕磕绊绊,忘记怎么说。
螃蟹盯着珍珠贝看,他除了知道珍珠贝好看之外,就知道珍珠贝怀里有宝贝,不过今天似乎没有,所以他偷闲了。
珍珠贝光洁白皙的脸庞冷着,绝美漂亮的嘴唇轻抿,泛着迷人的色泽,像诱人的果实,让妖想尝一口。
螃蟹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
“想亲吗?”那道声音又开始诱导,从四面八方传来,敲击螃蟹的心灵。
想亲吗?
其实……
“想……”人人都有爱美之心,潜意识的颜控,妖也不例外,好看的东西恨不得放进博物馆,每天观看,或者私藏在自己的窝里,只有自己能看。
螃蟹也想把珍珠贝藏进自己窝里,这样就不用每天辛辛苦苦跑出来偷珍珠了,可以在家就能偷到。
“那为什么不亲?”那道声音理所当然的问。
“因为……因为他不同意。”
螃蟹有些拘束,几乎手足无措。
“不亲下去怎么知道?”这说的多么直白,邀请多么直接,可惜螃蟹就是不开窍。
“不,亲下去我就是禽兽。”虽然在水底见识少,不过金鱼偶尔会过来给他科普,有一些东西螃蟹还是知道的。
啵!
螃蟹捂脸,我果然是个禽兽。
第63章 记仇的花
珍珠贝似乎没有感觉,依旧躺在那里,以手撑头,银发撒了一肩。
螃蟹留恋那种柔软的触觉;忍不住又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珍珠贝。
珍珠贝真的很美;像一颗珍珠,洁白如玉;无一丝瑕疵。
螃蟹闭上眼;仰起头又亲了一下,这次稍微停留了一会儿,细细感受那种柔软。
他亲够了;刚准备退回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突然伸出;按在他脑袋上;被迫加深这个吻。
那手用力;把螃蟹整个拉进了贝壳里;贝壳合上;原地只留下水波荡漾;贝壳里发出光芒;朦胧中有两道交缠的身影,像舞台剧上跳的芭蕾舞,优雅漂亮。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杜风赶紧放下镜子,老脸一红。
何水摇摇头,“都老司机了,还装小鲜肉。”
杜风一脚踢了过去,“你才是老司机。”
他有一只脚是好的,正好在床边,踢人很方便。
何水哈哈一笑,素手一招,一把纸伞突然出现,“我想了想觉得你还是最适合这把伞,防御性法宝,虽然是女式的,不过把上面的图案改改也能用。”
“怎么改?”这把伞何水说过,伞纸是用龙皮炼的,伞架是用龙骨炼的,上面的画是用龙血炼的,十分珍惜,本来应该最适合他,可惜是女孩子用的。
上面的画是梅花,白色的旧伞,艳红的画,杜风第一眼感觉是古代小姐用的,男式的一般画山水画什么的,这个太女性化了。
而且是用血画的,非常的艳,是那种浓重色彩,尤其是在白纸上,更加明显。
“加一对龙凤吉祥?”老爷爷开始准备材料。
他以前似乎画过,柜子里就有现成的颜料,而且看起来很新鲜,保存完好。
颜色种类也挺多,有红色,白色和绿色,金色也有。
“你会画吗?”龙凤好像和梅花不搭吧。
“会,我以前画过。”何水开始调金色的颜料。
“我怎么有点不太放心。”杜风特别担心,“你不会把凤画成鸡,龙画成虫吧?”
“不会的。”何水很自信,“五万年前还有妖向我求画呢。”
“他后悔了吗?”_(:3)」∠)_
“……调皮。”何水宠溺的看他一眼。
“别画龙凤了,和画不搭。”这伞本身已经有了梅花,虽然后来晕色晕的厉害,像粗裂的油画,不能细看,不过远看还是很美的。
“那你说画什么?”何水把金色颜料放下,指了指其他颜料。
“要不画竹子吧,把原来的颜料盖住,重新画。”竹子有谦谦君子的意思,比较适合男人用。
“好。”何水调了黑色和青色的颜料,沾了一点在毛笔上,像模像样的坐在伞边,拿了笔去画。
笔尖停留在伞上,还没来得及落下,黑色的墨汁啪的一声落在纸上。
“哎呀,晕色了。”黑色墨汁很快扩散,印在伞纸上,糊了一块。
“……”
何水尴尬的笑笑,“好久没画了,有点手生。”
这何止是手生,新人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
“算了。”杜风捂脸,“就这样用着吧,反正也用不了几次。”
“这怎么行,留着一块黑多难看。”何水坚持,“最起码让我把这块画成个鸟吧。”
“……那你不要画毁了。”杜风还是不放心。
“就画一只鸟而已。”何水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从手机里翻出图片,比着图片画。
握笔姿势自然,还是能看出有些功底的,不过就像他说的一样,真的好久没画了,五万年啊,多少东西也忘了吧?
何水画的是大雁,小小一笔,没什么技术含量。
“再画一个,一只鸟寂寞。”
何水执笔,在那只大雁旁边又画了一只,变成了成双成对的模样,和整幅梅花相互相应,就像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一样,除了颜色略微鲜艳。
“差不多就得了。”杜风没指望何水能画出什么,毕竟五万年没接触过画。
那颜料也是厉害,居然保存了五万年还是完好无损,看起来很湿润的样子。
何水吹干颜料,把伞拿给杜风,“下次找个懂行的来。”
“嗯。”杜风接过来看了看,刚刚远看还行,细看线条啥的不忍直视。
“我去给你炼药,你先躺着,待会要换药。”何水闲不住,站起来又准备走。
“不是刚换过吗?”杜风叫住他,“都换了两次了。”
他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有人给他换药,醒来何水又给他换了一次,加起来两次了。
“药有时效,一小时一换差不多五六天就好了。”何水大概不想耽误他的学业,“小天地里的时间我可以更改,五六天后外面才过了一天,不耽误你上学。”
原来考虑的这么周到。
杜风自愧不如,自从有了何水之后他操心的就少了,一般大难题都让何爷爷操心完了,他继续浪就好。
何水提了个箱子出去,很长时间还没回来。
杜风有些无聊,摇动镜子去看何水在哪。
何水在一个山洞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按照上面的意思往一口三人高的大鼎里投东西,那大鼎底下有火,烧的很旺。
何水是水做的,受不得热,过不了多久就要喝一口水,他那个杯子时时刻刻在身边,在外面的时候放进小天地,在小天地里喊一声,无论在哪都会到他手里。
炼药是个细活,十几分钟后何水还在往里面投药,药材很多,有草有花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杜风坚持不住,又把镜子的画面转了个地方,对准花儿和蝴蝶。
花儿和蝴蝶似乎在一片竹林,动作鬼鬼祟祟,藏藏躲躲,似乎准备要干坏事。
当然是花儿硬拉着蝴蝶干的,可以看的出来蝴蝶有些不乐意,不过眼神中尽是宠溺,拿花儿没有办法。
虽然他比花儿小了好几千岁,不过小天地里没啥竞争,妖妖平等,花儿没有见过外面的残酷,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稍微干点坏事就激动万分,跃跃欲试。
蝴蝶也没有阻止,任由他拉着渐渐逼近竹屋。
等等!竹屋?
杜风抬头往外看,床正巧在窗下,略微起身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不远处就是竹林,隐隐约约两道身影潜伏过来。
我靠,要打劫了!
何水正好不在,他一个人,还没武器,木剑借给含羞草同学恩恩爱爱去了,现在身边就一把伞,看起来似乎在劫难逃。
花儿和名字一样,喜欢穿花色的衣服,五颜六色,看起来很艳,像一朵花,所以很明显,尤其是光秃秃的脑袋,时不时露出来,想不看到都难。
杜风腿上有伤,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躺在床上坐以待毙。
外面的花儿和蝴蝶越走越近,脚步声轻微,门没关,地上多了两道拉长的影子,似乎已经进了客厅,看到没人肯定会进里屋。
杜风咬咬牙,把避水珠放在桌子上,最明显的位置,又把伞撑开,挡在他面前,像睡午觉一样,尽量表现的惬意点。
手里的镜子翻开,锁定花儿和蝴蝶。
花儿轻手轻脚的进来,一眼看到桌子上的避水珠,刚想去拿,蝴蝶连忙拉住他,“小心有诈。”
他俩刚想偷避水珠,避水珠就放在明显的位置上,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明显有诈。
妈个鸡,有个屁的诈。
聪明人就是麻烦,都送上门了居然还不拿。
杜风生怕被他俩发现,缩紧了身子,连呼吸都控制在小幅度范围。
“床上好像有人哎。”花儿大咧咧的走过来,歪头上下打量。
他离的近,镜子里也会显的很近,脸放大数倍,比原先好看很多。
大概因为蝴蝶就在身边,随便给他化点妆也能比从前漂亮,所以显得脸很精致。
“何先生似乎睡着了?”蝴蝶大胆猜测。
“真的?”花儿惊喜道。
“嗯,都没动静了。”像何水这样的高手一般睡的都不深,稍微走近一点就会惊醒,“我们拿了避水珠就走吧。”
“不。”花儿不乐意,“我要给何爷爷画个花脸再走。”
“……”
何水把他欺负惨了,花儿又是有仇必报的类型,最喜欢见缝插针,把受的罪报复回来。
“还要把他也剃成光头。”
“……”看来今天惨了。
第64章 被伞嫌弃
“万一把何爷爷惊醒了怎么办?”蝴蝶提醒花儿,“我们俩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没事。”花儿一叉腰,“何爷爷最多把我们俩分开,跑一天一夜就能在一起了怕什么。”
“他会把你们挂在厕所里。”杜风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你们准备画他老伴的花脸。”
蝴蝶顿时警惕起来;上前一步;拦在花儿前面,反倒是花儿没心没肺;“什么老百?”
他没听清楚;杜风说的是普通话,花儿有口音,他是很久之前的妖;那时候说话和现在不一样;何水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一直清醒着;接受现代的教育;花儿睡的太久;醒来世界都变了。
“老伴就是夫妻的意思;这位应该是奶奶。”蝴蝶给他解释。
杜风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个聪明人在;不然以花儿的性子哪管三七二十一;八成先把他逮住了打一顿,一点不考虑后果。
“原来是奶奶啊。”花儿好奇的凑过来,“奶奶长什么样?”
他歪头去看,杜风赶紧用伞挡住,花儿从左边看,杜风就往左边挡,花儿从右边看,杜风就忘右边挡,始终不让他看。
“奶奶为什么要藏着躲着不让看?”花儿撅嘴不满。
“你我缘份未到,看了会有大灾难。”杜风假装高深莫测,“桌上的避水珠拿去,就当你没见过我。”
他不让看,花儿偏偏要看,抬手就要把伞推开,被蝴蝶拦住了,“奶奶今天不想见你,我们拿了避水珠先回去,改天再来拜访奶奶。”
花儿有些不情不愿,不过又听蝴蝶的话,跺跺脚算是同意了,把避水珠拿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杜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原来奶奶长这样。”窗外突然多出一颗光头脑袋,花儿撑着下巴看杜风。
杜风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靠了一点。
“奶奶胆子还很小呢。”花儿调笑道。
杜风抱紧了被子,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高人形象彻底全无。
“没想干嘛,就是想看看奶奶长什么样。”花儿无辜的眨眨眼,“原来奶奶长这样。”
杜风咳嗽一声,“看完了就快走吧。”
“才不呢。”花儿不愿意,“我还要跟奶奶一起玩。”
他伸手指了指杜风脸上的颈套,“奶奶为什么要戴这个?好难看啊。”
“因为奶奶骨折了。”蝴蝶在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别吓着奶奶。”
“不会的。”花儿抽回自己的袖子,“奶奶怎么骨折的?”
说出来有点丢脸,杜风绝逼不说是被屁嘣的,“摔到了。”
花儿顿时一脸惊奇,“奶奶把脸摔骨折了?”
“是脖子不是脸。”杜风解释。
“奶奶居然把脸摔骨折了。”花儿转头就跟蝴蝶说起悄悄话。
杜风:“……都说了是脖子不是脸!”
“何奶奶把脸摔骨折了。”花儿大着嗓门,用了法力传的到处都是,里里外外的妖都听见了。
“……”杜风终于感觉到了无力感,花儿绝逼是他的克星。
“奶奶坐在床上多无聊,要不我们一起去下水看鱼吧。”花儿眨巴着大眼睛,纯洁无良的看着他。
这动作要是一般人做肯定会很猥琐,不过花儿做就像孩子一样,充满童真。
“不了,我要等你们爷爷回来。”杜风收了伞,放在床头。
“爷爷回来了就不好玩了,我们一起玩吧。”花儿伸手就去抓他。
杜风躲了一下,花儿有些不开心,脸上就像九月的天,孩子的笑,说变就变。
他手臂一抬,袖中射出一根花藤,嗖的一声朝杜风缠去。
杜风躺在床上,腿又瘸了,行动不便,和当初遇到花落落的时候类似,不过一个是他自己得罪的,一个是老爷爷得罪的,老爷爷把人家头发都拔光了,过路打劫一样,半根毛不剩,花儿当然有气。
俩妖性格也有差异,花落落老奸巨滑,花花公子一样,手底下自然有分寸,花儿脾气更像孩子,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杜风就怕他一不留神下重手了,虽然不会丢命,不过吃点苦头肯定是要的。
绿光闪烁,杜风抬手去挡,许久之后预料中的疼痛都没有来,他睁开一只眼睛去看,一道金光亮起,梅花纸伞撑开,静静飘在空中,挡在他面前。
法宝护主?
可是还没有契约啊?
法宝都是和主人契约之后才会有感应,除非里面的器灵很中意别人,否则不会替别人抵挡攻击。
就像木剑一样,如果杜风和含羞草同学一起受伤,木剑没有契约的情况下肯定会先护着含羞草同学,因为俩个都是木系属性,只有含羞草同学才能发挥木剑的全部实力。
主人在选剑,剑也在选主人,如果剑不中意你,本来就发挥不出全部实力,讨厌你的前提下更加发挥不出来。
所以把这伞中意他?
杜风有些蒙逼。
他伸出手,愣愣的握住纸伞,纸伞上的光芒更甚,破破烂烂的外表也像被什么东西洗去一样,重现当年的华丽。
笔墨韵味十足,线条游走自然,艳红的梅花清晰可见,就像当年执笔者第一次画上去的时候一样。
何水的两只鸟也被洗去,似乎在嘲笑他笔力不够,胡乱卖弄。
花儿表情渐渐吃力起来,似乎遭到反噬,快要抵挡不住,蝴蝶瞧出他的不妙,拱手向杜风认错,“花儿小孩子气,要说恶意也没有,求奶奶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花儿吧。”
杜风比他还急,“我踏马控制不住啊!”
这把伞在吸他体内的力量,而且绕开何水给他留的真元,只要他本身的龙气,杜风能明显感觉长了一颗的鳞片慢慢变浅,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妈个鸡,我唯一的鳞片不见了!”好不容易有了一颗鳞片,可以活两百年,结果这一下又没有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杜风一肚子火,偏偏撒不了手,只能任由那把伞继续吸取。
龙珠似乎被它惊醒,一条金龙从他胸口脱离,先是看了看纸伞,又看看杜风。
杜风赶紧求救,“快阻止它,它把我一颗鳞片吃了!”
他还惦记着那颗鳞片,毕竟能活两百年,两百年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金龙好像没听见一样,没帮他反而吐出一口金光,喷洒在纸伞上。
纸伞上光芒更大,其内的伞架子也白了起来,发着淡淡的荧光,像处理过的象牙白。
金龙又吐了一口气,纸伞疯狂抖动,杜风似乎握不住了一样,手臂跟着振动。
一道金色虚影浮起,许多小小的金色星点组成,渐渐勾勒出一道人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