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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综治档案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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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动静的刘越这时候却大力的拉了何川海的胳膊一把,然后一步跨上前去,站在了何川海身前,挡住了张嘉看何川海的眼神。
“张哥你说哪里话,哪就到这个地步了。老何是新来的,不了解你的苦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口没遮拦的。这么着,就让老何去楼下小卖部买几瓶啤酒……好好,白酒,就当老何给你的赔罪,大家就当不打不相识了。”刘越换上了常年挂在脸上的“职业笑容”,声音比平时说话更低,语速明显比平时他说话更慢的说着。
说完,对何川海使了个眼色。就转头拉着张嘉坐在了沙发上。一边还在继续更张嘉低声的说着。
何川海一脸不悦的下楼买了两瓶白酒,进门看到张嘉的情绪缓和了很多。
在刘越的示意下何川海跟着进了厨房,刘越寻摸着酒杯,何川海在一边开酒瓶。
“这个人有问题,你别跟他多过话。他如果激你,你就当没听到,千万别跟他起冲突。”在水槽里洗酒杯的刘越悄悄对何川海说。
“呵,我还怕他?他还真敢袭警?”何川海不满的说。
“不是这个意思……这家伙今天有点不对劲……”刘越对何川海的油盐不进有点恼火,但还是耐着性子压低声音对他继续说。
何川海狐疑的转过头看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电视的张嘉。也不知道是灯光还是因为刘越的暗示,何川海总觉得张嘉的额头中间看上去隐隐的显出一种灰败的黑色。
何川海一脸不敢相信的回过头看着刘越。
刘越正洗好了杯子往外走,看到何川海回头看他,微微皱了皱眉,在何川海耳边小声说。”你最好听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何川海觉得刘越最后那一眼格外的意味深长。
酒桌上,何川海一边瞄着张嘉发黑的额头,一边看着刘越跟张嘉推杯换盏。何川海一直没说话,也推说自己开了车,不肯喝酒。
刘越这个小子看上去有点愣头青,但办事说话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一边附和着张嘉对全世界的各种不满抨击,一边见缝插针的找着各种理由劝着张嘉喝酒。不一会,张嘉就摇摇晃晃的一副要醉倒的样子。
刘越虽然是打着偷偷灌张嘉的主意,也还是跟张嘉哥俩好的干了不少。脑子也有点糊涂。看着张嘉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就酿酿跄跄着往厕所走,打算去洗把脸,醒醒酒。
刘越刚走进厕所,还在客厅看着张嘉的何川海就听到刘越喊了一声:“谁?”;随即就是哐的一声响。何川海跑到厕所门口,令他震惊的一幕停止了他的脚步。
刘越一脸痛苦,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紧贴在墙上,脚尖堪堪跟地面接触在一起,就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把刘越大力推到了墙上,又用力的掐住脖子在往上提。
何川海急忙跑过去,刘越却像被丢掉了一样从墙上滑了下去。何川海赶紧扶住他的身体:“发生什么了?你没事吧?”
刘越干呕了好几声,借着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对一旁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何川海摇摇头表示没事。
“咱们走。”刘越一把气喘喘匀了,就一边说,一边试图站起来。何川海抓住摇摇晃晃的刘越的胳膊,不明所以的照着刘越说的往外走。
厕所这时却刮起了风。最开始只是微微的空气流动,慢慢的,风变大,刘越有点长的额发都轻轻的飘动着。何川海反射性的回头去看窗户,窗户却关的严严实实的。
来不及思考屋里的风从何而来,刘越扯了一下何川海的胳膊,说:“别回头,赶紧走。“
明明那么小的厕所,何川海却觉得他们的步伐像被按了慢动作,怎么也拉不近和门的距离。
这时,厕所的湿意越来越重。瓷砖的墙壁上甚至滴滴答答的开始有水珠往下滑。地上也渐渐的有薄薄的一层水,走上去甚至有点滑。
何川海的眉头越皱越紧,但是,当他看到刘越使劲抿着的嘴唇,鬼使神差的,也闭上了刚刚张开的嘴。
又走了几步,刘越突然用力的攥了一把何川海的胳膊,大声说:“冲!”说完,扯着何川海就朝门口跑。眼看到了门口,何川海却感到脚下一滑,跟刘越两个往地上一扑,刚好扑出门去。
刘越拉起地上的何川海,对着睡死在桌上的张嘉说:“那今天就这样,张大哥我们先走了,你慢慢喝。”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何川海离开了张家。
☆、5
“喂,你是现在给我解释一下还是明天酒醒了我再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川海开着警车,问副驾驶座上揉着太阳穴的刘越。
“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啊。“刘越吊儿郎当的说。
“屁,没事你自己掐着自己脖子把自己提到半空中?“何川海忍不住吐槽他。
“咳咳,”刘越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皱着眉,一本正经的说:“好吧,其实我是政府特别部门的工作人员。张嘉家里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在秘密调查。”
“……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是你就算敷衍我也请你走走心。“何川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种只要跟刘越在一起就会有的烦躁又涌了上来。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刘越隐瞒了什么,还是敷衍他的态度让他心情格外不好。
“有烟吗”沉默了好一会,刘越突然冒了一句。
何川海一言不发,只是趁等红灯,摸出烟和打火机扔给了他。
又沉默了一阵,何川海突然听到刘越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何川海乎地转过头转过头看着刘越,一脸说不清是震惊还是“你神经病还没好?”的表情。
这个城市在政府的大手笔投资下大力推广灯光工程,就算是快午夜,街道还是闪耀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何川海看着刘越的脸在飞速向后奔去的光影明明暗暗的变化,感觉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呵呵,忘了你是党员。无神论者吧。“刘越轻轻的笑。他打开车窗,把没抽完的一节烟用手指捻灭了,然后扔出了车窗,“前面右拐直走,走到头就把我放下车。”
何川海回到家,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他觉得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大脑能处理的范畴。
很多的不明白,甚至可以说就没有一处明白的地方。
一言不合就暴怒得好像要杀人的男人,厕所里刘越那几乎不可能自己一个人独立摆出的造型,突然刮起的风,莫名其妙累积着的水……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旋着刘越的这句话。何川海试图把这句话转化成自己的声音,问自己。
其实,何川海并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当然,他也并不是有神论。就跟普通的老百姓一样,对鬼神之说始终处于一种懵懵懂懂,但又觉得遥不可及到不需要去仔细思考的态度。
但是,今晚发生的事,似乎,除了有鬼,真的再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何川海翻了个身,回想着晚上发生的种种。一幕幕,最后都变成在了刘越在霓虹灯下变幻莫测的脸,以及下车之后头也没回的挥手告别的背影。他的镇定,或者假装镇定,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故事?
再去社区找刘越谈一谈吧。这样想着,何川海渐渐的睡了过去。
☆、6
过了几天,何川海找了个空拐到到社区,却没有看到刘越,主任说刘越去居民家入户去了,有事可以给刘越打电话。计生小子自来熟的悄悄跟何川海说刘越其实溜号了。
何川海有点尴尬的走出办公大厅,给刘越打了个电话。
“哟,何警官,正好,你把车开到XX街XX路XX居民小区门口接我一下。”接通之后,刘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着,还自来熟的把何警官当成了车夫。
本来就不多话的何川海沉默了两秒钟,才答应了一声。何川海觉得自己想了一早上怎么才能跟刘越不烦躁又不尴尬的起个话头然后把话题引到那天的事情上的自己就是一个傻逼。
何川海把车开到小区门口接了刘越往社区开,一边开一边好奇刘越放着正事不做,工作时间跑到这么远的小区来干嘛。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他跟刘越没有熟到过问私生活的地步。
刘越似乎心情不好的主动开口打破了车里的沉默:“你可别给主任打小报告说我翘班……啊,要不是这个时间滴滴溢价太离谱,我也不会劳烦您老人家。”
何川海:“……现在去哪?回办公室吗?”
“都这个点了,先去吃饭吧。”刘越靠在椅背上,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最后还是去了刘越社区的一个炒菜馆。环境一般,但是物美价廉。
过了饭点,小饭馆里没什么人。刘越他们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
“说吧,有啥想问的?”刘越点完菜趁着厨师炒菜又点了一只烟。
刘越突然这么开门见山的一问,何川海居然一时想不起自己思考了好几天的“审问流程”,只好尴尬的摸了摸下巴,说:“你捡着重要的说吧。哦对,就从你到底是干嘛的开始。”
“我就是个社区居委会综合治理人员啊,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什么政府特别部门的吧?”刘越憋着笑,“只是从小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而已。”
何川海:“……”
正好菜上来,两人沉默着开吃。
刘越吃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的扔下筷子又去摸烟盒。
何川海看了他一眼,说:“少抽点。“
刘越挑了挑眉,悻悻的放下烟盒,说:“大男人居然闻不得烟味。”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却没停。
“那就边吃边聊吧。我从小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可能是遗传,我爸好像也能看见。“
“什么时候确定你能看见那些……的?“
“小学吧,我看见屋里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一个还是穿的民国时候那种长衫。我给我妈说家里有两个叔叔,我妈吓得抱着我就哭了。“
“你不害怕吗?“
“小时候可能怕过吧,记不清了。现在也习惯了,假装看不见就是了。哈,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想的那么多鬼。什么满世界都是鬼都是小说电影编出来骗傻小子的。“刘越没忍住,还是抽了只烟出来点燃。
“……那,鬼到底是什么样子?“何川海感觉出刘越的不自在,分享这种秘密犹如在剖析自己,所以何川海看到刘越不太自然的表情,却突然的放松了心情。
“没什么特别的,有的就是个人样子,有的就只是一团黑影。反正我没见过那种满脸血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刘越没有抽那只烟,而是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那……张嘉家里那个是什么情况?“
“是那次车祸死亡的司机。他说他在事发现场丢了个东西。要你帮他找回来。“
“我???为什么???“何川海一脸吃惊。
“我怎么知道?“刘越翻了个白眼,”我本来想假装看不到也就算了。可他一直吼着要你帮他。我有点担心如果放着不理,他会对你不利。”刘越有点心烦的把烟在桌上捻来捻去。
“那个司机从出事到现在一直缠着张嘉,所以张嘉才会越来越激动易怒,做事也会越来越没有逻辑性。通俗的说,就是脑子做不了主,也失去了做主的功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鬼殊途。“刘越说着还耸了耸肩。
“那他怎么不自己出去找?“
“他好像走不出那个厕所。一进门我去就发现屋里不对劲,但是我们在客厅划拳吃酒闹了这么半天,他都只是躲在厕所,直到我进去才发现他。所以我猜,他肯定因为什么原因,只能在厕所那个小范围使手段。“
“每个鬼……都这么……法力高强?”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越被何川海的”法力高强“逗得眼泪逗笑出来了,直到何川海都要翻脸了才止住笑;嘴角上扬的继续说:”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大概是等了太久,怨念特别深吧。“
说完刘越就叫了人结账,两人并排着往社区办公室走。
“那,接下来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找个时间去现场看看,之后再看怎么搞他。”刘越轻松的说。
“那你最后怎么把那个鬼弄走?”
“我又不是捉鬼天师,我就一能看见鬼的普通人。”刘越嘿嘿的一脸奸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把黄纸:“不过不怕,我这不是去拜访高人去了嘛。何况,我还拿了好东西。“
何川海大概瞄了一下,好像是电视里茅山道士那种画的符。何川海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不靠谱。但是看刘越兴致勃勃的样子,就没有反驳他。
“那你干嘛不直接把高人请去张家走一趟。”何川海一阵见血的说。
刘越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的说:“这不是高人刚刚好不在么。”
“高人没在,你怎么拿的这些……好东西?”何川海突然想起来。
“我用药店的会员卡刷开的门。现在房地厂商统一装的防盗门只要不反锁,十有九个一刷就能开,分分钟的事情。”刘越有点得意。
何川海:”……“在一个警察面前明目张胆的说自己入室行窃真的好吗?好在偷废纸应该不算犯罪。何川海阿Q的这么安慰自己。何川海回头想想,觉得自己一直坚守得挺好的底线,在刘越这每次都形同虚设。
☆、7
拐到菜市场去买了点卤味,刘越又对比了半天,选了两瓶便宜的白酒,才跟何川海肩并肩的往张嘉那栋楼走过去。
“又把张嘉灌醉?……话说,白天,也有……鬼?“何川海有点摸不清刘越的路数。
“没办法,我们都跟张嘉不熟,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离开那个房子又放我们进去。你要不介意帮我守门,我们倒是可以试试蹲点等张嘉走了我用卡把门刷开。“刘越一脸不以为意,“鬼只有晚上出来都是骗小孩的,何警官,党员可要不传谣不信谣啊。”
“……”党员还是无神论呢。何川海心里暗暗的吐槽。
一顿好吃好喝,总算把张嘉哄得眉开眼笑的。也不知是因为酒便宜,还是因为这次有何川海分担着,刘越喝得比上次少。两人合力把张嘉灌趴下只花了半顿饭的功夫。
确定张嘉又人事不知之后,刘越起身就往厕所走。
何川海有点忐忑。他觉得作为一个普通人跟过去不太合适,但是让刘越一个人进去,他又有点不放心。大概是职业病,警察叔叔总是替人民群众着想的。
刘越转过头看还在屋子中间站着的何川海说:“傻站着干嘛,跟着来啊。人家可是指明要你帮它。”
“啥?我也要去?”何川海一脸不敢相信的提高了嗓门。
“可能你们公安的广告打得好,‘有事情,找警察’嘛。”刘越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
何川海怀疑刘越只是又在瞎扯,但还是壮着胆子跟在了刘越的身后。
厕所里静悄悄的,除了因为老房子的采光问题有点阴暗,完全看不出那晚发生过那么诡异的事情。
刘越点了一支烟,靠在门边,慢悠悠的开口:“好了,我们又来了,你详细说说吧。“
何川海觉得这个情景很诡异,有一种在看神经病发病的既视感。
等了好一阵,刘越才点了点头:“你说的我大概明白了,但这个事我们管不了……你别激动,不是我们不帮你,第一,这件事已经这么久了,不说沧海桑田,那附近也早就不是当年的样子了,要去那找东西谈何容易。第二,这事本来就不归社区和派出所管,就算我们好心帮你去找了,找得到找不到两说,你翻脸不认或者干点其他别的啥,我们也拿你没办法。你看,你还掐过我脖子,这说明现在我们处于一种不平等的地位。 “
“除非;”刘越斯条慢理的抽了一口烟,“你答应我,我们努力去找,找到了,你就得走,离开张嘉。如果实在找不到,我找朋友来想办法送你离开……”
突然间,厕所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厕所顶上的灯啪的一声打开,白炽灯泡从暗到明,然后发出刺眼的光,砰的一声爆掉。洗手台前的镜子哗啦一声就整片碎落了下来,紧接着,厕所那扇用于通气的玻璃窗突然就吱嘎吱嘎的大幅度的开合起来,最后大概是因为承受不了大力的摇晃,木制的窗框哐当一声掉到厕所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耳边又想起了风声,也不知道是心里暗示还是什么,何川海总觉得这诡异的风声中夹杂着类似野兽的嘶鸣。
“给脸不要脸是吧?不给你点颜色你以为爷真怕你是吧?”刘越一声大喊,从兜里掏出那把黄纸,随便抽了一张就往前扔。
何川海期待着能看到什么影视作品里才能看到情景,恶鬼突然浑身燃烧,或者冒出青烟,最不济也应该有狂吼现身。
然而什么都没有,甚至风都停顿了两秒,好像鬼也没明白刘越到底想干什么的样子。
“喂,你的好东西到底管不管用?”何川海觉得额头的青筋都要紧张出来了。这算什么?魔术师说“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结果手一晃还是一双空手?
“操,我又不认识鬼画符。我这还这么多,总有个会管用的吧。”刘越也有点心虚,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那种胸有成竹的气势。
刘越狠了狠心,把剩下的符一股脑的扔了过去。
何川海思考转身就跑是不是更靠谱。
谁知,丢过去的某一张符,仿佛慢镜头一样悬浮在半空,明明没有任何火源,却自燃了起来。然后,嘭嘭的炸出两团小的火焰,才缓缓的飘落到地上,灭了。
“……你,你把鬼杀了?”何川海一脸震惊,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处于这种状态很久了。
“我哪有那么残忍,只是给他个小警告而已。”刘越看自己扔的符有效,又恢复了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这样的符我要多少有多少,更何况,对付你,办法多得是……话说,还喊吗?还打碎玻璃吗?你家里人给你烧的纸钱够不够买玻璃赔给人家?”
何川海虽然看不到,但是明显感觉屋里的压迫感一下子降低了不少。
“行吧,一人退一步。我们去帮你找你掉的东西。但是你保证不在扰乱张嘉的思维,也不能伤天害理,不然我就找高人打得你永世不能超生。”
和鬼谈妥了条件,两个人看着一地的狼藉,大眼瞪小眼。最后,刘越想了个办法,把张嘉拖进厕所,假装是喝醉了自己发酒疯弄的。
来不及顾及这套说辞到底管用不管用,两个人赶紧离开了张家。
☆、8
借着去张嘉家“维【 】稳”的借口,刘越带着何川海光明正大的在上班时间翘班。
两个人先是去实地看了一下。当年的事发地已经早已经找不到痕迹,旁边还修建了好几个大型的居民小区。两人又顺着路往桥下逛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
顺着路往河边走,何川海突然发现有一点奇怪。之字形的下河路的某个转角处,看似没有可以通往的地方,却有一条模糊的被人踩出来的土路。何川海往远处看了看,感觉就是一片长满荒草的河滩,为什么会有一条看上去经常被人踩踏的道路呢?
刘越和何川海交换了下意见,决定还是去看看。顺着路走过去,居然发现了一个修在半山坡的破烂小庙。
正经的庙门都没有,也不知是哪时候建的。也不像其他的庙,还会有碑文或者简介,这个庙简陋得就只有靠着山坡的山石上有几个雕刻的石像。和尚都是住在旁边自己搭的一个土木结构的房子里。旁边倒是有香烛燃烧之后剩下的灰烬,看来香客还不少,有个菩萨上还不伦不类的批着几块红布。
何川海没有宗教信仰,所以也不知道这是供着什么菩萨。但是他总觉得这里雕刻的几个菩萨跟平时看到的不太一样,但是要他具体说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太出来。
刘越转了一圈,甚至还去借着买香烛找和尚聊了聊天。
和尚也说不清这个庙的来历,说是只负责平时的打扫,初一十五和观音诞带着信徒们念念佛经,做做放生的功德。
刘越东拉西扯的想问问和尚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不平常的事,和尚也只是摇头。
见问不出什么,两个人点了香烛,鞠了躬,也就离开了。
何川海说:“这庙给人感觉挺怪。“
刘越难得的同意了他的意见:“这几个根本就不是平常庙里供的那些什么观音文殊地藏菩萨。虽然我也不太懂,但看上去这几个菩萨的法相给人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祥和,反而有一种震慑的感觉。”
“所以是啥意思?”
“我怎么知道。我也只是猜测,要么,这是那次事故之后才修的庙,为了超度。”刘越顿了顿,才继续说:“要么就是已经修了很久,为了镇邪。”
听了刘越的话,何川海觉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那次的特大事故,从发生,到最后的盖棺定论,无一不透露出古怪。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地方有需要用隐蔽的庙来镇压的邪,似乎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浪费了一天时间,第二天两个人决定还是先去做点功课。刘越去街道的档案室翻当年那个事的相关资料。何川海回警察局去碰运气,看能不能调到当年的案件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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