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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综治档案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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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海张了张嘴,却徒劳无功的又闭上了。他发现,无论他做多少准备,在自己的师傅面前,都显得很幼稚可笑。所以,他选择等吕辛博自己开口。
“想知道什么?施冉又跟你说了什么?”吕辛博漫不经心的笑笑,转过身,背靠着围栏,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不能直视的太阳,眯了眯眼睛,笑着问道:“是不是觉得同性恋很恶心,不想再跟我说话?”
“不是。”何川海飞快的回答道:“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呵呵。”吕辛博好像被刺眼的阳光晃花了眼睛,夹着烟的手,挡住了双眼:“真相是,施冉才是第三者,我跟孔任志好了快三十年了。”
吕辛博跟孔任志的故事发生在他们才十几岁的时候。三十年前,整个中国对于同性恋这个词语都是谈之色变的态度。应该说,直到今天,大多数对于同志都像施冉一样带着恶意的。
那个时候,刚刚发现自己性向的两人都既害怕又期待,阴差阳错的相识,顺理成章的相爱,偷偷摸摸的相处,两个人度过了十几年快乐又美好的时光。吕辛博做好了要跟孔任志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打算,甚至因为年少气盛,考虑到自己工作会有曝光两人关系的可能,他主动放弃了进刑警队的机会。他也曾经想过,做这样的选择,许多年后,他也许会后悔。但是,他也知道,他如果不这么选择,会后悔得更早更快。
就在吕辛博为着两人的未来画下美好蓝图的时候,孔任志却越来越沉默。直到那天,吕辛博看到孔任志跟施冉坐在一个饭店靠窗的两人座上谈笑晏晏,他简直被那一幕刺伤了眼睛。
等孔任志回来的时间变得格外难熬,他坐在两个人住了好几年的房子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脑子里不停的想着,那两个人吃了什么,又正在谈着什么,他们还会做什么。孔任志回来,看到沉默的吕辛博,仿佛心有灵犀,一刻就明白了吕辛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背叛。
他吞吞吐吐的述说着自己的压力,家人的压力,述说着他的痛苦,他的绝望,述说着他需要一个正常人的家庭,一份工作。吕辛博茫然的听着孔任志带着哭腔的话,只觉得胸口生疼。
正常人的家庭?所以,他早已经把和自己相爱当成了不正常的关系。吕辛博一言不发,直到手上的香烟烧完,烟蒂灼伤了他的手指,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然而,哭又有什么用呢?吕辛博干脆的的离开了孔任志,把自己的全部精力寄托在工作上,希望用工作把孔任志挤出自己的生活。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舍都舍得下?
也不知道是如何和好的,总之,两个人又不清不楚的走到了一起。即使后来孔任志结婚,又有了孩子,两个人都始终断断续续的有着联系。
“很龌龊对不对?”吕辛博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又深又密:“我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这样是不道德的,我应该抽身离开。但是,没有用。我跟他在一起了三十年啊,哪怕是个用了三十年的物件,也没办法说舍弃就舍弃啊。”
“可是,再怎么放不下又怎么样呢?”吕辛博揉了揉眉心,痛苦的说:“到最后,在他的生命里,我的介绍也只会是一个路人。我不能在他的葬礼上停留,不能为他哭泣,甚至手臂上戴上作为他未亡人的白色袖纱,都成了一种奢望。”
C市的冬天鲜少能见到太阳,即便偶尔出现,阳光也总是柔柔的带着些微的暖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些天下过几场雨,今天的阳光格外的耀眼。何川海看着面前的男人,产生了一种,他好像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日光,下一秒就要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样的错觉。
“我认为孔任志的死因有可疑。”何川海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人害死的?”吕辛博皱了眉,看向他:“不可能。”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不像面对施冉那样用尽技巧,何川海觉得,面对吕辛博,开门见山是最好的选择。
“施冉是真的很爱孔任志,所以,虽然她嘴上说着恨他,还是不遗余力的在治疗任志的抑郁症。”吕辛博想了想,说道:“而且,任志的病情早已经发展到自伤自残的程度,施冉真的要他死,放任他自杀比自己动手快得多。”
☆、11
被吕辛博有理有据的分析堵得哑口无言的何川海很是自信受挫了几天。
后来经过翻来覆去的思考,何川海总觉得这个简单的坠楼案,似乎被反转了太多次了。从自杀到他杀,嫌疑人和死者妻子和死者同性情人之间兜转。
所以,到底这次吕辛博的故事,又是不是真的?或者说,可信度有几分呢?
施冉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口里的故事很明显隐藏了不少对自己不利的因素。
那吕辛博呢?他的口供到底又会不会暗藏了什么玄机?
越是这么一想,何川海越是有种坐不住的感觉。他翻找了很多资料,甚至明察暗访了好几天,摸清了吕辛博的行动规律。何川海发现,吕辛博几乎每天都去一个据说是同志集聚地的酒吧。何川海想了想,打算跟着也去看个究竟。
晚上九点半,何川海把自己往不起眼里收拾了好一顿,才往酒吧赶了过去。
酒吧看上去很低调,门口挂了大大的一个“非”字,既没有炫目的霓虹灯装饰,里面也没有传来想象中震耳欲聋的high歌。往里走,虽然因为空气不流通,所以带着点憋闷的气味,但这个酒吧倒是比何川海设想里规矩得多。
因为时间尚早,所以酒吧里人还不多。何川海找了个角落,点了瓶啤酒,躲进黑暗里,悄悄的打量着四周。男人们三三俩俩的坐在一起小声的说笑,舞台上还有驻唱歌手拿着麦在幽暗的灯光里唱着何川海没听过的民谣。
不一会,果然看到吕辛博从门口走了进来,熟门熟路的坐到吧台,问酒保要了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专注的听着歌手的演唱。期间有一两个人走过去跟他搭讪,吕辛博看都不看,摇着头把人打发了。
何川海皱了眉。看吕辛博的样子不像是诚心来喝酒,但好像也并不是要找艳遇,那他来干什么了?
本来,按照何川海的设想,如果吕辛博是犯人,那他最有可能找到共犯或者透露作案计划的地方就应该就是这个他常来的酒吧了。可是,吕辛博从头到尾几乎都不跟人交流,只是喝酒,发呆。甚至连何川海脑补的因为失去恋人酗酒哭诉,酒后吐真言都没有发生。
难道又是自己想错了?
一直耗到十二点过,吕辛博没喝几杯酒,也没跟谁多聊什么。干脆的买了单,起身离开。
何川海赶紧叫来了个服务生,给了两百块钱小费,指着吕辛博的背影问:“那人常来?你们认识吗?”
服务生看了一眼何川海手指的方向,了然的笑了笑:“哦,你说他啊。他基本上天天来,也不约人,也不接收邀约。你看上他?可不好办啊。”
何川海没有反驳服务生的误会,只是递了一支烟给他,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你说他不约人,也不喝酒,那他来酒吧干嘛来了?”
“他算是我们这的名人,大家都喜欢这种有男人味儿的男人。”服务生接过烟,狭促的冲何川海挤了挤眼睛:“只是,听老人说,这人以前都是跟他的伴儿一起来。两个人焦不离孟的,恩爱的很。当时很是出风头,谁说起来都说他俩是咱们圈子里的神话。”
服务生年纪并不大,只是脸上不知道乌七八糟的抹了什么,又勾了眼线,愣是一眼看不出实际岁数。他吐了个烟圈,仿佛很老成似的接着说道:“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幸福快乐一辈子的童话啊。后来,说是他的伴儿受不住压力,要结婚。两人分分合合的很是闹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消停了,那个男人突然又死了。”
服务生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之后,他再来就不怎么说话了。问他,只说睡不着,来喝两杯回去好睡觉。呵,骗鬼呢?不就是因为只有这么个能容身的地方,所以来找回忆么?”
“那他除了他那个伴儿,都没有其他关系亲密一点的朋友吗?额……我的意思是,比较谈得来的那种。”何川海斟酌着语句。跟一个明明岁数不大,却强装着沧桑的人聊着自己的一个熟人的□□,让何川海觉得有点怪怪的。
“哈哈哈,你是想问他之后有没有对象?怎么,对他一见钟情啊?看不出你还挺浪漫。”服务生笑得很轻佻:“他以前倒是挺多一起喝酒玩笑的朋友,只是最近都疏远了。你要是真对他有意思,估计还真得费点心。”
说完,状似亲昵的按了按何川海的肩膀,说道:“比起恋爱,及时行乐不是更好吗?”
说着,服务生冲何川海眨了眨眼睛,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何川海的衬衣口袋,顺手在上头拍了拍,然后伸出大拇指和小指头,贴在脸颊做了个打电话的手指,扭着跨离开了。
何川海眉毛拧得死紧,有一种“这才是gay应该有的样子”的感慨,又同时夹杂着对这种类似被调戏的行为的恶心感,准备埋单离开。
这时,台上的表演却突然换了风格。
一直唱着轻缓民谣的主唱给身后的乐队打了个手势,歌曲换成了节奏明快的鼓点夹杂电吉他的前奏。何川海听着新奇,想着横竖没事,干脆又落座,打算听完再走。
主唱的声音并不太适合这种轻摇滚,但是却让人听得莫名舒服。这首歌何川海没听过,但是里头有几句歌词却被主唱唱得说不出的吸引。
总觉得这声音越听越耳熟,何川海纳闷的想着。
不知不觉,何川海又听了好几首歌。直到主唱换成了一个女的,浓妆艳抹的唱着一些骚情的靡靡之音,何川海才结了帐走出门,鬼使神差的绕到酒吧的后门,找了路灯照不到的盲区,躲了起来。
不多一会,就看见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个牛仔裤,上半身被羽绒服裹得像个球一样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的黑发有些长了,些微的遮住了额头。他搓着双手,把衣领又往上提了提,希望能遮住冬夜的寒风。
就算他只露出了不大的半张脸,何川海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刘越。一时,呆立在了原地。
☆、12
那天晚上,直到刘越坐上车离开,何川海都没有办法开口把他叫住。他也冷静的想过。说不定,刘越只是单纯的在驻场,但是,另脑子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刘越有可能是gay。
摇摇脑袋,快速的否定了这个想法。刘越只是去打工,他不是经常托人帮他找兼职吗?上次李恩也给他介绍过去酒吧唱歌的工作,说不定,这次也是李恩介绍的。何川海暗暗的想道。
不管有怎样的插曲,何川海的夜店之行都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想起刑侦队的前辈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如果案子怎么都想不通,那就全部打翻重来。把案件从头重组一次,发现新线索,找出新路径,总有能找出破绽的一天”。何川海决定从头开始。他拿出卷宗,从到案发现场开始整理起思路。
看到报案人的笔录,何川海突然想起,那个阿姨曾经斩钉截铁的说听到了两声物体坠地的声音,自己当时还感到过奇怪,可之后却因为头绪太多,反而忽略了!
发现新线索的何川海立刻赶往了事发现场。
事情已经过了十来天,很多上班早的人已经收假开始上班。何川海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地上有一片大红色的纸屑,一问才知道,孔任志陈尸的那个小店觉得晦气,连着在门口放了好几天的鞭炮。
何川海四处看了看,确定了孔任志当时掉下来的位置,又抬头看了看27楼施冉亲戚的家大概方向,在脑子里模拟出一个连接两点的抛物线,然后揣测着角度,倒退着脚步,尝试把那条抛物线的轨迹拉长。没走几步,脚后跟一磕绊,回头一看,是不远处的一个景观绿化带。
福灵心至的走进齐腰深的常绿灌木里,何川海仔细的寻找起来。
不一会,接到居民投诉的保安跑了过来。刚巧,就是那天值班的小保安。看到何川海,才知道居民口中破坏绿化的无良居民是分局的警察。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何川海笑着把小保安招呼到跟前,仔细的问了问。原来春节之前,这个绿化带刚翻新过,花木都是才种下的,所以居民们格外的爱护。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把办案的警官当成了坏人。
之后,倒霉的小保安被何川海抓了差,叫来了好几个保安,帮着一起在绿化带里帮着寻找可疑物品。
所以还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一个保安就高兴的叫了起来。
何川海阻止了他试图用手去拿的行动,用一张餐巾纸,小心翼翼的把那个糊上了泥的方形可疑物拿了起来。仔细的擦拭之后,何川海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看样子,这就是跟孔任志一起掉下来的东西。
一只手机。
一只可能有线索的手机。
总算峰回路转了。何川海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把手机交给了技术部的人,何川海居然有点心急如焚的感觉。这个案子拖了太久,而且越来越复杂。何川海甚至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
一直以来,觉得刑警就是又拉风又勇猛的代名词,谁能想到,真正干了这活,根本没有电视上那么轻松体面,往往是摸排暗访就消耗掉了大部分的精力。而大海捞针一样的筛查各种线索,排除无用的信息,又会烧死不少的脑细胞。还不要说碰到案情复杂的时候,案件重组会重复很多遍,才能最终梳理出被忽略的有效信息,这庞大的工作量,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但是,何川海并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和感到抱怨。他享受着破案时所遇到的一切。虽然身体和脑袋累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昏死过去,但是和心里那种因为有进展,离真相又近了一步的喜悦相比,又都算不上什么了。
陪着笑脸求技术部的赶紧修复摔坏的手机,何川海趁着等待的空当,躺在技术部办公室门口的长椅上就和衣睡了过去。
被人叫醒的时候,何川海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开始擦黑。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对打算送报告过去的技术员笑笑,何川海拿着一个U盘和装在证物袋里的手机,回到了刑侦大队办公室。
把U盘□□电脑,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黑乎乎的照片。一头雾水的拿起报告,何川海才知道,原来手机因为从高处坠落,又被水泡过,可以说是报废了,技术组之能是把里面的内容尽量还原出来,拷进了U盘里。
报告里也指出,通过手机卡的信息,可以确认手机的主人就是坠楼身亡的孔任志。但是奇怪的是,从通讯商那里查询得知,这只手机几乎没有过通话和短信的记录。
所以,这只被寄予厚望的手机的全部内容,只是一张像素模糊的照片,何川海感到一阵无力。难道又是空欢喜一场?
何川海的倔劲儿也上来了,打开照片就各种捣鼓,希望能找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一片模糊的黑色,几个不清晰的光点,最下角似乎还有一片光斑。何川海绞尽脑汁,还是想不明白所以然。
“哟,这是谁拍的烟花?咋这么糊啊?”老严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指着何川海的电脑屏幕,开着玩笑。
烟花?何川海尝试着把图缩小,人也整个重心后仰,拉开跟电脑屏幕的距离。似乎……真的很像是天空中散落的一点烟花的印记,只是因为拍得太模糊,所以才那么意识流。
“那这个是什么?”何川海指着照片上那块不明的光斑,问老严。
“唔……这个我还真说不好。”老严眯缝着眼,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好像……好像有点像是个人。”
说着,还走上前,伸出手指在屏幕上比划:”你看,这块的黑色跟旁边的不太一样,再加上这里的一片黄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自拍失败,只拍到了半个额头嘛。“
☆、13
何川海到最后都没有看出老严言之凿凿的头发、额头到底在哪里。倒是队长找到何川海谈了次话,说是孔任志的父母跑来问过好几次,问什么时候能领回孔任志的尸体,他们打算把火化了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
何川海把目前工作的进展和自己找出的疑点都给队长详细的汇报了一遍,可队长却越听眉毛皱得越紧。
“从头到尾,你说的都只是你的推测。”队长曲起食指和中指,敲着办公桌上何川海整理的资料:“可你要知道,在法庭上,疑点利益是归于被告的。而谁怀疑,谁取证也是明文写进了法律里的。所以,就算我们提起公诉,就凭你这左一句可能,右一句应该,到时候上了庭,丢的也是我们刑侦队的脸。”
“我要的是证据!证据!是能让凶手无法抵赖,只能低头认罪的证据!!”队长大掌一挥,拍的办公桌“哐”的一声响:“那个法医也是,二十几楼掉下来的尸体,从骨头到内脏都是碎的,没凭没据就要进一步解剖,这不是瞎胡闹么。”
碰了一鼻子灰的何川海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低着头,一时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前所未有的挫折感让他有点沮丧。
“哟,干嘛呢这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金走到何川海背后,使劲拍了何川海一下肩膀:“假装忧郁呢?我可告诉你,现在忧郁小生可不吃香了啊,还是我这种阳光小鲜肉系的比较受欢迎。”
何川海还没说话,旁边的老严就把小金拉到了一边,小声的说:“你别去逗小何,刚刚被队长狠批了一顿,正不自在呢。”
“咋啦?案子还没破呢?”小金也收起了笑脸,悄声跟老严打听着八卦。
“这才到哪啊,连点头绪都没有。”老严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家属还来催着要尸体,我看队长这意思,怕是咱们再找不到有力的直接证据,这件案子就得当自杀案给盖棺定论了。”
两人唏嘘了一阵,老严又拿出了孔任志手机照片的打印版,热情的给小金讲他最新的发现。
小金眼睛都要看成斗鸡眼了都领会不到老严表达的神髓。倒也是不是说老严就是在胡说,只是老严指的额头那一块面积太小,而他说的头发又跟背景的黑色夜空实在太相似。总的来说,辨识度实在太低。
老严恨铁不成钢的摇着头:“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看事情的想象力都没有了,眼神还不好使。”
说着,老严又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何川海,不无遗憾的说:“哎,小何也是够倒霉的,大过节遇到这么个糟心案子。我看,除非死了那个自己爬起来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这事情还真的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放任下去了。”
“你说什么?”何川海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瞪着老严。把老严和小金都吓了一跳。
“你这是抽什么疯呢?”老严被何川海突然这一声吓得不轻,捂着胸口,对何川海皱眉。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何川海也不理会两人责备的表情,盯着老严,又问了一遍。
“我……我没说啥啊。你这么激动干啥。”老严有点心虚的说。
“你说除非死人起来自己说案情,不然小何就破不了案。“小金在一边帮着腔:“老严你嘴太坏了,有你这么损小何的么。”
谁知,何川海却像被打通了关窍,高兴的拍了一把老严的肩膀,大声说了一句:“谢啦,老严。”就拿起外衣,一阵风似的朝外跑了。
留下的小金和老严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何川海这是又在唱哪一出。
此时的何川海,却早已经开车前往了去找刘越的路上。
虽然知道这么做其实并不符合查案的流程,但是何川海有一种病急乱投医的冲动。无论如何,不能让孔任志枉死。哪怕用非正常手段,他也要找出真相!
到了社区,何川海直接先上了二楼找到主任给刘越请假,说是要他帮忙协查办案。得到获准之后,何川海直接跑进社区接待大厅,拉起刘越就往外走。
刘越见到何川海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挺诧异,毕竟自从何川海借调,他们能在工作时间见到面的几乎就已经等于0了。
一路踉踉跄跄才跟上何川海脚步的刘越被何川海不由分说的塞进副驾驶,安全带还没系好,何川海就把车“嗖”的开了出去。
赶紧抓住头顶把手的刘越一脸紧张的跟何川海耍着贫嘴:“老何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可还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这是要把我弄哪去卖了能不能先给我个准话?”
何川海也不跟刘越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对刘越说:“ 这次案子遇到点问题,我想请你帮我去问问死者,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了这话,刘越这才收起了调笑的意思,皱着眉问:“你办了什么案子这么棘手?连这办法都被你想到了。”
“其实我也不想靠这么来查案。实在是因为新手上路,还没摸清门道,所以头绪一大堆,有力的证据却没两样。那边家属又来催着要火化尸体,我连证明这是凶杀案,要要求进一步解剖尸体的条件都没有。“何川海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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