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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综治档案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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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妈妈在床上思来想去了很久,最后还是不放心的起了床。
轻手轻脚的走到何川海的卧室门口,看到屋里一片漆黑。透过门缝,看到床上的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已经睡去。
何妈妈只好压住自己的担心,小心的把手搭上门把,准备替屋里那两个粗心的小子关上房门。
也就是在此时,何妈妈看到床上的刘越轻轻的动了一下。然后,只见他抬起头,看着熟睡中何川海的脸,慢慢的凑了上去。四片嘴唇若有似无的接触到了一起,刘越在下一刻却迅速的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何妈妈被自己无意间偷窥到的这一幕震惊到说不出话。她一脸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呆立了在原地。又等了好一会,确定屋里的人真的睡了,何妈妈才格外小心翼翼的转身,回了卧室。
☆、17
何川海起床的时候,发现刘越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有张刘越留下的纸条,说是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了。
抓了抓头发,何川海回想起头晚自己的举动,有点心情复杂。怎么都有点太暧昧了,也不知道刘越会不会因此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
一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何川海一边起身去洗漱。
昨天的事情有点太过超出何川海的想象。一直以来,刘越总是努力在塑造着一个爱满嘴跑火车,对什么事情都得过且过,看上去很豁达坚韧的形象。可原来那个人总是毫不在乎的笑容背后,背负的是这么沉重的过去。
于是,何川海这一天的班上得都有点心不在焉。
本来想着下班之后打电话给刘越叫他一起吃饭,谁知道快到点却接到了姜黎黎的电话。
姜黎黎在何川海面前一直表现得成熟而优雅,所以第一次听到她慌乱的声音,何川海居然觉得挺新奇。在姜黎黎再三保证是真的有事相求,而且是急事之后,何川海也只得把拒绝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开车去了姜黎黎的医院。
刚把车停好走到医院门口,何川海就看到姜黎黎正跟什么人在拉扯。
何川海朝两人走去,心想这是个什么情况,却被眼尖的姜黎黎发现,快步向自己走来,还边挤眉弄眼的打眼色。走到何川海身旁之后,不由分手的把何川海手臂一挽,侧身对身后跟着的男人说道:“我有男朋友了,我们现在要去吃饭看电影。你现在可以死心了。”
跟姜黎黎纠缠的是一个穿着正式套装西装的男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年纪看上去至少有四十岁。他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何川海,脸色阴沉。
“你倒是说句话啊。”姜黎黎双手搂紧何川海的手臂,用力的扯了一下,半是娇嗔半是着急的说。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在骚扰我女朋友了。”想了想,何川海还是顺着姜黎黎的意思说了她希望的台词。
男人一脸愤怒,但还是有涵养的转身离开了。姜黎黎看着他的背影,垮下了肩膀。
“既然舍不得干嘛还要演这出戏?”何川海看出姜黎黎眼里的不舍,好奇的问。
“看破不说破啊。”姜黎黎恢复了平时常挂在脸上的笑容,顾盼生姿的拢了拢头发,说道:“‘男盆友’,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请我吃个晚饭吗?”
何川海也跟着笑了笑,两人就着挽在一起的姿势,往停车场走去。
晚饭是姜黎黎喜欢的日本菜。何川海点了份拉面,三两口吃了,就坐在一边看姜黎黎对着米饭和鱼生细嚼慢咽。
“看来咱俩真不合适。”姜黎黎摇着头,有点遗憾的说:“吃都吃不到一起,以后过日子得多难过。”
何川海有点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脸颊。
“你不好奇刚刚那个男人的事吗?”姜黎黎喝了口茶,半真半假的笑着道:“之前认识的,原以为可以白头偕老,却发现人家早就有原配。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想重新洗牌,哪知,又遇到个再三拒绝我的你,我的命可真是苦。”
何川海也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只好尴尬的笑。
“所以啊,如果遇到有缘人,可得好好把握,别让他跑了。”姜黎黎叹了口气,垂下了眼帘。
“……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也不知道怎么的,听了姜黎黎的感慨,何川海却突然想起了自己跟刘越的红线,想了半天,还是支吾着开了口:“我……有个朋友,好像被一个同性表白了。”
“然后呢?”姜黎黎说完心事,倒是心情好了不少,拿起筷子夹了个寿司,一脸漫不经心的问。
“没……没有然后啊,难道不会很奇怪吗?”何川海看着姜黎黎这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觉得很诧异。
“为什么奇怪?你朋友恐同?”姜黎黎把寿司一口放进嘴里,边嚼边口齿不清的说。
“什么叫恐同?同性恋……不是心理……有问题吗?”何川海在脑子里斟酌了半天遣词,才磕磕巴巴的说。
“没想到你看上去古板,实际还真的是挺古板。”姜黎黎咽了饭粒,喝了口茶,正色道:“同性恋在很早就已经排除于心理疾病的范畴了。根据现在的科学研究,这种同性间的爱慕行为,反而更多的是跟基因和后天成长环境有关系。换言之,这个并不是通过医疗或者其他手段可以改变的疾病。早期的同性恋治疗方法是通过建立对同性的生理厌恶的条件反射来阻断他们对同性的冲动,这种治疗的后果也只有三种,要么治疗成功,结婚生子——但据报告表明,这类大部分是先天的双性恋;要么因为痛苦而半路放弃治疗;要么,从此对异性和同性都无法产生冲动。在我看来,这样的方式根本不能成为治疗,反而更像是把人当成了盆景,为了自己的喜好,扼制他们的天性。”
“可是,他这种行为,给我……的朋友……造成了困扰。”何川海听得有点一愣一愣的,姜黎黎这番解释对他来说有点信息量太大,他甚至有种世界观被刷新的感觉。只是,想到自己跟刘越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何川海有点病急乱投医的继续咨询着专业人士。
“这有什么好困扰的。你朋友要是也喜欢对方就答应,如果不喜欢就直接拒绝。同性谈恋爱跟异性谈恋爱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就跟爱吃寿司和爱吃烤串的人都是人一个道理。”姜黎黎笑眯眯的问何川海:“你哪个朋友啊?我认不认识啊?他如果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可以当面来问我啊。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他打折啊。”
何川海默默的流下一滴汗。
也不知道是职业病,还是姜黎黎的性格使然,她的笑总是透着点看透人心的优越,她的话又总是让人认为暗藏玄机。姜黎黎无疑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只是这样的女人可以做朋友,但想到要跟这样一个人共度余生,何川海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18
李恩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正对着一堆典籍犯愁,从小不爱读书的孩子最大的特质就是,就算成年之后,看到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的东西还是会习惯性头痛。
“喂,大事启奏小事延后没事麻溜给我滚蛋!”正好撞到枪口上的倒霉蛋被李恩无差别的撒气一顿炮轰。
“……你吃错药了?还是大姨夫来了?说话这么呛。”刘越沉默了好几秒,才开口问道。
“是你啊?我以为又是骚扰电话呢。”听到刘越的声音,李恩不知道为什么,气焰一下子矮了下去。语气和缓的问道:“又是遇到啥事要我帮忙,直接说。我最近是真忙,等我闲了再跟你慢慢白扯。”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能不能看到红线?你确定你小叔叔不是在诓我?”刘越的声音没什么精神,只有种自暴自弃后的颓丧。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李恩合上了书,不由自主的坐正了姿势,问道。
“……你别管我为什么问,你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刘越似乎有点着急,语气里透着那么点不耐烦和不确定。
“。……其实,我确实看不到红线这种东西。但是我也相信我小叔叔不会无缘无故的骗你这个后辈。”李恩认真的说。
听完李恩的回答,刘越沉默了好久。就在李恩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的时候,听到手机里传来刘越前所未有的沮丧的声音,低声说:“……何川海,好像又交了女朋友了……李恩,你别骗我……如果真的不是那么回事,我现在放弃还来得及……而且,我也不想因为个乌龙,破坏别人的好姻缘……”
“何警官亲口告诉你他有女朋友了?”李恩有点吃惊的问:“不能够啊。我看平日里你俩就是焦不离孟的,你这是什么时候又被人截胡啊?”
刘越苦笑了一声,抬头看着难得一见的清澈天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才叹息般的开口说道:“李恩……我真的觉得有点累了……”
从认识之后就没见过这样没有朝气的刘越,李恩心里也跟着有点难受。看了眼手边的书,李恩想了想,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本来,这事我不该说。但看你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也就算为你破个例了。其实最近我正忙的这事跟红线有点关系。现在人都喜欢说红线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其实红线最多能算姻缘的表现形式,真正定姻缘的是一本书——鸳鸯谱。”
“鸳鸯谱?俗话里乱点鸳鸯谱那个?”刘越又听到一个新名词,突然来了兴致。
“对。那个上头才是对姻缘的记录,就有点类似阎王的生死簿。”李恩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天花板,有点泄气的说:“这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等等,这话啥意思?这种东西还能丢?”刘越听得有点惊异,说话声音都提高了。
“本来鸳鸯谱有两本,正本是在月老那,副本在阎王殿放着。世间所有的结缘和断情都是在月老那本正本里进行,副本只是为了人死之后的查阅。很早的时候,阎王殿那本副本就在一次大火里被烧毁了。但是,据说,其实月老的正本也早已经遗失……”李恩仿佛终于找到个倾诉对象,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慢着,这个跟我和老何有什么关系?”刘越对李恩的说法倒是觉得新奇,可架不住心里还惦记着“正事”,于是出言打断道。
“你听我说完啊。”李恩对刘越的打断有点不高兴,于是语速更快的说:“你没发现最近这几年,大家的感情生活都有点乱糟糟的吗?结婚离婚跟过家家一样,小三跟苍蝇一样成群结队,还有那种迟迟等不到命定对象的,我怎么想这都跟鸳鸯谱的遗失有关。”
“所以呢?”刘越这次学了个乖,等李恩把话说完了,才开口问道。
“所以,你跟何警官的事,我相信不是我小叔叔信口雌黄,而是因为鸳鸯谱,才会这么曲折反复。”李恩从小就对器宇轩昂、文质彬彬的小叔叔有着一种盲目的崇拜,所以他坚信小叔叔不会拿别人的感情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我跟他其实并没有缘分 ,是因为鸳鸯谱丢了,所以被人乱点的呗?”刘越理了半天思路,才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你怎么不认为是因为鸳鸯谱丢了,所以你俩之间才会多了那么多烂桃花?”李恩揉着眉心,有点佩服刘越的脑回路。
“。……你这么一大篇说下来,不跟没说一样吗?”刘越有点无奈,自己打这通电话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其实,我倒觉得你就该撇开红线这一说。喜欢就上,不够喜欢就撤。大老爷们,连个追求喜欢的人都勇气都没有么?”李恩每次听到刘越跟何川海之间的纠缠就觉得牙酸,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
“你不懂……”刘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棒棒糖,西西索索的撕开包装纸,塞进嘴里,说道:“我是害怕。我这种人走的道儿不比你们,如果不是知道我跟老何是老天注定,我就算再喜欢他,也不一定会拉他下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听出刘越的意志低沉,李恩也没好意思再打击他,只是简单的问道。
“怎么办?继续等呗……等到他再分手,等到他肯回头看到我的那天……”刘越嘴里含着棒棒糖,说话的声音很低,而且很模糊。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今天在医院门口看到被姜黎黎挽着胳膊的何川海对一个路人说“不要再骚扰我女朋友”的样子,觉得嘴里心里都有点发苦。
李恩听着这有些矫情,却饱含了刘越所有无奈的话,也只是幽幽一声叹息,再无多言。
☆、19
刘越没过两天就把脖子上的纱布给拆了。嘴上说着有碍观瞻,影响了他帅气的外形,其实就是不想再被人问起伤口的由来,搞得大家都尴尬。
在镜子里,刘越第一次看到这个伤疤。并不深,也不太长。刘越有点庆幸那把塑料牙刷并不真像电视电影里那么好使,不然,伤口再深一点或者长一点,伤了大动脉或者气管,自己也就真的交代了。
伤口被缝合得很好,已经能看到逐渐在愈合的趋势。刘越找了一大块纱布剪了个长条,然后用胶布贴上,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为跟社区告了丧假,所以刘越很是偷得浮生几日闲。他想着反正也没事干,干脆去何妈妈那看有什么自己帮得上的地方没有,如果何妈妈愿意,再带她去北边新修的公园溜一圈。
于是,刘越买了好些个特产,还顺带稍了几瓶饮料,兴冲冲的敲开了何川海家的门。
谁知道,开门看到是刘越,本来还有个小模样的何妈妈,立刻垮了脸,倒说不上多不高兴,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大包小包的刘越,好一阵,才侧身让出路,对刘越说了句“进来吧”。
刘越看着这情况,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裤子,又摸了摸脸,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没弄对,不合了王母娘娘的意。
好在刘越也不是太在意,只是笑嘻嘻的把塑料袋放在了厨房的餐桌上,一边把东西分拣出来,一边背对着何妈妈大声的说:“姨,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没?要不要我带你去逛公园啊?北边新修了好几个公园,都是又大又漂亮的,而且人还少。这个时候过去,还能赏赏花。”
刘越自顾自的说完,却发现何妈妈好半晌都没有回应。好奇的回过头,却看到何妈妈就站在厨房门口,正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这是怎么啦?”刘越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拉着何妈妈的手让她坐到餐桌边,语气轻快的说:“又跟老何生气呢?姨,你还不知道他?说话硬邦邦的,但是心里软,他要是知道你为他操心闹得自己不愉快,可不得后悔死。”
何妈妈看着刘越,心情很复杂,看上去挺好的孩子,怎么……怎么就是这么个人呢?
咬了咬牙,何妈妈狠下心,还是开了口:“刘越,阿姨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要骗我……”
刘越看着何妈妈一副严肃的样子,也收起了开玩笑的样子,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好奇的问:“什么事儿啊,姨?你这整的我都有点紧张了。”
“我就问你……我就问你……你……你跟小海……你们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何妈妈吞吞吐吐了好半天,还是碍于面子,没把那让她难以启齿的几个字说出来。
“什么啊?哪个?我跟老何就是好哥们,好得穿一条裤子,恨不得有同一个妈那种。阿姨你说的是哪个?”刘越听到何妈妈的问话,心里一沉,面上还是带着笑,嘴里还滴水不漏的打着哈哈。
“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何妈妈眼见刘越想跟自己打马虎眼,心里不由得就来了气:“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小海他是有女朋友的!他跟小沐分手是不是也是你在中间撺掇的?你好好一个人,怎么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刘越看着何妈妈气得脸通红,知道这事不是打哈哈能随便糊弄过去的,只得也摆正了姿态,跟何妈妈解释道:“阿姨你误会了。何川海跟隋沐分手是隋沐先提的,而且是据说因为有了新的追求者,然后嫌老何不够情趣。我还劝过隋沐,可她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听不进别人的话……我跟老何真的就只是普通朋友。”
“那你怎么……怎么……怎么亲小海?”何妈妈听着刘越滴水不漏的解释,知道这事再不说清楚,又得被他忽悠过去,索性心一横,拉下脸,把那晚看到的情景挑明了。说着,心里的气也上来了,想到之前还觉得这孩子不错,谁知道居然是这么个人物,不由得话也越说越重:“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怎么能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这是变态啊!你自己不要脸不要紧,小海可一直都是个正常人,他的志向一直是当一名好警察,你这样,不是害他吗?你自己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小海呢?他会因为你,连工作都丢掉!你不只变态还很自私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小海可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你怎么能拖他下水?你也是妈生爹养的,你就从来没有站在父母的角度上想过这个事情吗?今天我豁出去脸也不要了,我求求你行吗?求求你放过小海!”
刘越听着何妈妈歇斯底里的话,看着这个一直端庄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诉得头发都散下了鬓角,脸色从红变白,最后一片铁青。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似乎真的在不知不觉中一直在流逝。而此刻,何妈妈似乎给了这个眼看就要干瘪的名为“勇气”的气球扎上了最后一针。本来就不是一个多坚强的人,刘越一直以来也都是选择了趋利避害的生活方式。只是,可能一辈子一次的勇敢,好像真的用错了地方。
自嘲的笑了笑,刘越对何妈妈说:“阿姨……你别说了……其实一直都只是我单方面喜欢何川海……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你还不知道吧,何川海现在又处了一个女朋友,是个心理医生。长得可漂亮了,又高气质还好,跟何川海特别配。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们两个手挽手的去吃晚饭来着……”
“真要是这样,那就谢天谢地了。”何妈妈对刘越的话其实半信半疑,但眼见他脸上虽然挂着笑,但一张脸煞白,说话时嘴唇还在发抖,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小刘,你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一个期待抱孙子的母亲的份上,别再跟小海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 差不多虐完了
写完还在想 我挖这么多坑给刘越 这特么不是在给自己找事情吗
但是又一想
毕竟不会写那种莫名其妙两个男的就都钙了就世界大同然后双向暗恋还靠脑电波交流就知道对方心意就告白成功并且全世界det知道还支持了的文(突然觉得这波地图炮打击范围好广……)
所以 不破不立吧
☆、20
李恩接到刘越电话去到酒吧的时候,看到刘越坐在一个角落里正抱着一瓶啤酒连瓶吹。
赶紧走过去,一把把酒瓶拖过来放桌上,李恩皱着眉问:“怎么了这是?上次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又玩起借酒浇愁了?”
“你那只眼看见我借酒浇愁了?我这是有喜事,今天请你喝个痛快。”刘越笑嘻嘻的,招手叫来服务生,又要了一打啤酒。
“什么喜事说来听听,我可不陪酒疯子没由头的买醉。”李恩看着刘越这副状态不太对,又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只好耐着性子坐下来,看刘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多年的欠债一朝还清,我也终于不用过得跟个乞丐一样了,这还不值得喝一杯?”刘越今天换了副隐形眼镜,整张脸看上去跟平时很大不同。
李恩判断着他话里有几分可信,倒是没有一口反驳,只是要来了两个杯子,给刘越跟自己一人倒了一杯,说道:“真要是这样,也确实算是喜事一件,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刘越咽下一大口冰啤酒,眯着眼打了一个酒嗝,一脸满足的说:“你是不知道,我可是真高兴!要不是今天嗓子不好,我都想上台去唱一曲了!你说唱啥呢?我觉得唱《解脱》倒是挺应景的。”
李恩听着这话怎么都不像是个高兴的样子,所以也没接他话。只是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餐牌打算点点什么小吃来下酒。
觉得没趣的刘越只好开始找话题:“话说,你上次说你正在忙的关于鸳鸯谱的事,有下文了吗?”
李恩头也没抬,一副不打算深谈的样子,敷衍道:“算是有点眉目,不过这事不小,所以也轮不上我,自然有管的人。”
刘越却一副不愿意放弃这个话题的样子,继续问道:“那天你说的那一套大道理,老实说我没太听明白。你倒是详细给我解释解释。”
“你想我给你解释啥?”李恩合上餐牌,挑着眉看向刘越。
“就那什么,你上次不是说,什么鸳鸯谱,什么红线,什么世间的姻缘乱了之类的?”刘越抓了抓头发,努力的试图把自己有点混乱的想法表达清楚。
“我这么跟你解释吧。有红线不代表两个人就一定能走到一起,但是一旦这两人走到一起,一定是最完美最般配的。当然,现在世间的纷扰太多,诱惑太多,所以也有红线两端的人还没结缘,就被烂桃花截胡的情况发生。只是,没有红线牵引的两人,有可能相敬如宾,但绝对没有红线两端的人在一起契合。”李恩想了半天,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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