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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综治档案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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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红线两端的人在一起契合。”李恩想了半天,尽量用简单点的方式跟刘越做着解释。
  “那这红线有个屁用啊?”刘越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苍白,他皱着眉,忍不住吐槽道。
  “谁说没用?就这就好比有证婚姻跟无证婚姻,能相提并论吗?”李恩翻了个白眼,对刘越这种态度很是不满。
  刘越听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好一阵,才突然又抬起头问李恩:“那,既然说反正有红线也不一定能在一起,那有没有那种把红线解开的办法?或者是改系上其他人。”
  “什么意思?你想把红线剪了?”李恩听他这么说,不免吃惊的问。
  “哪啊,我就好奇。学术讨论懂不懂?”刘越给李恩把杯子倒满,满脸堆笑的说。
  “把红线改到旁人身上是不可能的,我之前就说了,这种更改得在鸳鸯谱上操作。倒是把红线剪断是有可能的,我家老宅都还供着这么一把‘忘缘剪’。”李恩最近也是被鸳鸯谱的事闹的心烦,所以刘越给他倒一杯,他就仰脖喝一杯的节奏。
  “你家还藏了这么高大上的玩意?你带我去开开眼啊。”刘越又不着痕迹的给李恩续上一杯,心里暗戳戳的指望把李恩灌个半醉,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行啊,哪天有时间带你去呗。又不是啥特殊东西,那玩意我都好多年没见了,用得上的机会太少。”李恩一副不介意的样子,一口答应道。
  “还什么哪天啊?择日不如撞日啊,现在时间也不晚,咱俩赶紧去呗。”刘越一脸急切的样子,甚至站起身推李恩的胳膊让他赶紧一起走。
  李恩倒是想到刘越最近不顺遂,也就没多说什么别的,只当是陪着心情不好的刘越发次疯。
  结完账,两人叫了个出租就往近郊的李家老宅赶去。
  李家的人注重养生,所以都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个人到的时候,整个房子一片漆黑,看样子是都已经就寝。
  李恩蹑手蹑脚的带着刘越在老宅里穿行,半晌才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李恩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屋里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到底有啥。
  李恩掏出手机照亮,在一个大柜子的抽屉里一阵翻找,最后拿出一把古怪的剪刀,得意的小声说道:“就是这了。”
  刘越接过来一看,说是剪刀,可这东西居然用什么植物的藤蔓编制而成,空有个剪刀的样子,连个刀刃都没有,于是狐疑的问:“这就是什么‘忘缘剪’?看上去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你懂什么?这是用黄豆藤做的,黄豆又叫‘忘缘豆’,传说能够让人忘情弃爱的东西,做‘忘缘剪’离了这个还不行呢。”李恩翻了个白眼,面对外行的白痴问题,总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那这玩意怎么用?”刘越继续不耻下问。
  “就对着绑着红线的左手小指旁边这么一剪就行了。”李恩举起手,对着刘越一顿比划。
  “就这样?”刘越拿着剪刀,贴近左手小指外侧的皮肤,笑了笑,一抿唇,合上了刀锋。
  “你这是要干什么?”眼见刘越的动作,李恩三分的酒意顿时被吓醒,顾不上旁人听见,大声的呵斥刘越。
  可是,刘越早已麻利的完成了自己的动作,嘴里发出一声呼痛,眉头一皱,抓紧自己胸口的衣裳,缓缓的伏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21

  何川海本来打算下班之后就到医院取何妈妈的检查报告,谁知派出所有点事情耽搁了,等他下班到医院都快深夜了。好在医生值夜班,于是何川海一脸抱歉的笑,在医生的办公室听他的病情分析。。
  本来都还好好的,何川海却突然感到左手小指头一阵被勒得血液不循环似的发胀,还没来得及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紧跟着,他感到自己心脏仿佛被一股力量在使劲拉扯一样,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医生被何川海捂住胸口摇摇欲坠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倒一旁的沙发上靠好,询问他是不是心脏有问题。
  何川海却两眼发直,剧烈的疼痛过去之后,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什么感觉。等他回过神,却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事跟刘越有关系。
  莫名其妙的一阵心慌,何川海告诉一脸担心的医生自己没事,然后快步走到楼梯口,拨通了刘越的电话。
  电话接通,何川海劈头盖脸的问道:“刘越,你在哪?”
  没成想,接电话的居然是李恩,他的声音里有点不自然的颤抖,深吸了几口气,李恩才开口说道:“何警官……刘越……晕倒了……”
  何川海飞车赶到刘越住的医院,推开病房门,看到刘越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房里还站着李恩和他的小叔叔,李恩耷拉着个脑袋,正被一脸不悦的小叔叔训斥。
  看到何川海到来,小叔叔也只是目光扫了他一眼,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着自己的训话:“刘越不懂事,你也跟着分不清里头的轻重?剪红线,往小了说是坏人姻缘,往大了说是违抗天命。你俩到底有几个胆子,干出这么荒唐的事?”
  “剪红线?”听了小叔叔的话,何川海瞪大了眼睛,右手不自觉的握住了似乎还隐隐作痛的左手小指根。
  “你一点都不意外?看样子,你早已经知道了里头的故事。”小叔叔背着双手,意味深长的看了何川海一眼。
  “我……”何川海动了动嘴唇,却感到口干舌燥,一时有些语塞。
  “你俩的事情,要说也是因为我多嘴引起。不过,既然刘越已经做出了让步,你大可当做从来不知道这回事。虽然不会再有天作之合,但以后找个姑娘,相濡与沫还是可以的。”小叔叔看出何川海的窘迫,解释道。
  “他……为什么会昏倒?”比起考虑小叔叔的建议,何川海更担心仍旧没有苏醒的刘越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刘越最近是接二连三的进医院,每次都还不是小问题。
  “……剪断红线,无异于心头剜肉……用情越深,难免会更撕心裂肺一些……”小叔叔的语气很寻常,跟讨论天气和今天的晚饭吃了什么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就是这淡淡的话,何川海听完,却好似被惊雷劈中,脑中一片空白,双手不自觉的握得死紧。
  “今晚就让李恩留下来守着,你先回去吧。顺便,把我的话好好想想。”小叔叔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替屋里的人做了安排。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同不同意,直接拍了拍何川海的肩膀,让他跟着自己离开了。
  李恩眼见病房的门关严实,才拉长个脸,对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刘越说:“人都走了,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刘越这才颤着睫毛,慢慢睁开眼睛,一脸歉意的笑着,偏头对李恩说:“对不住啊兄弟,连累你挨骂了。”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突然这么一手,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这么倒下去,我心脏病差点被你吓出来。”李恩还是黑着张脸,语气里带着愤怒:“到底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选这么极端的方式。上次不是都劝好你了吗,这又是抽什么疯?”
  “也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累了。”刘越把目光投向医院洁白的天花板,自嘲的笑了笑:“我这也是一时兴起。如果你早跟我说,红线两边的人不一定非要在一起,我从一开始就不去招惹他了。”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李恩听完,眉毛一挑,就要动怒。
  “哪能啊?哈哈哈,”刘越似乎想表现自己并不在乎,可他的笑声却干巴巴的没有温度:“这条路太难走了,李恩。我一直以为我足够坚强,可以撑到有一人跟我搀扶着继续走下去的一天。但是我真的有点累了,每次好不容易感觉前进了一步,立刻就会莫名其妙的被推着后退两步。这样的路,我真的没什么信心走下去了。我是没得选,只能在同性恋这条道走到黑,但是何川海不一样。我都快撑不下去了,又怎么忍心逼他放弃阳关大道,陪我过这个没有退路的独木桥呢?”
  “所以你就大义凌然的决定牺牲自己了?”听完刘越的话,李恩心里也不太好受,但是还生着气,说话始终带着刺。
  “哪能啊?我那不是不知道这么一剪有这后果吗?大不了下次我换个方式。”刘越笑嘻嘻的,只是脸色煞白,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还下一次?你以为红线是蚯蚓啊,剪了还能长成两个,这玩意说没就没了。有的人一辈子都遇不到自己红线另一端的人,你俩倒好,遇上了,有感情了,还非要剪断了……妈的,要不是你是病号,我真的要好好的揍你一顿。”李恩明显不觉得刘越的玩笑好笑,反而越说越生气起来。
  “别这么说,我这也是成全我自己。反正没红线又不是不能谈恋爱,你人面广,帮我介绍个父母双亡,有车有房的好基友呗。实在不行我就吃点亏,以身相许,当做吓到你的补偿你看怎么样?”刘越知道李恩说是被吓到生气,其实是真的在替自己担心,不免也觉得心里有点感动,于是,更加口没遮拦的开起了玩笑。
  “滚,老子喜欢胸大腰细声音甜的萌妹子,你少觊觎我的美色。”李恩见着刘越服软,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是白了他一眼,拉过板凳坐在了床边。
  “……听说何警官的妈妈过来了?她找过你?”咂摸了半天刘越的话,李恩心里一动,突然有点明白了那句“父母双亡”的含义。
  刘越笑了笑,也没回答,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偶尔闪过的车灯,好似根本没听见李恩的问话,然后困急似的闭上了眼睛。
  李恩叹了口气,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只得爬到隔壁的陪护床上,也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
不会写搞对象啊!!!
这一节为了写感情线
故事弱化了很多
于是我一边等着喜欢看故事的人骂我越写越废
一边等着喜欢看感情发展的人给我寄刀片
心好累。。。
就在这里完结可好?

  ☆、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早就答应写给窝窝同志的番外
其实这事应该派出所管 但是被我硬加到刑警队了
在此对老何三鞠躬表示抱歉
感谢窝窝工作之余还帮我校稿
感谢你在我思维混乱的时候帮我理剧情
可以说没有你的一直支持 这篇文走不到现在
总之 爱你 么么哒
这是老刘老何两人在一起之后的一个小故事
故事为主 撒糖为辅
所以你们可以看在番外的份上不骂我是后妈不
TAT
  刘越升职到了另一个社区居委会做副主任之后,比起做综治员空闲了很多。至少每天能按时上下班,还有机会去超市买点打折蔬菜,做个饭等着一定会延迟下班的何川海回来一起吃。
  这天,何川海下班回到家,看着屋里灯也没开,桌上饭也没有,就知道这刘越又是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眼看是要闹妖。
  心里忍着好奇,何川海把外衣脱下来挂好,一边松着衬衫领上的扣子,一边满屋子找人。
  走到阳台,才看到刘越正一手抱着一脸愤怒正咬着他手指的小菟,一手顺着小菟炸起的背毛。眼神放空,看着栏杆外的灯火辉煌,一脸的忧郁。
  何川海好笑的把小菟从刘越手上解救过来,问道:“怎么了?刘主任,工作遇到不顺心了?”
  刘越在阳台吹了半天风,看着何川海的车开进车库,掐着点在阳台摆了半天poss,可算是有了回报。于是一脸愤恨的转过头,瞪着何川海:“你说说,凭什么没结婚的就不能喜欢小孩?虽然我这辈子是没什么机会有孩子了,但是我有一颗爱孩子的心啊。如果是我有儿子,我一定能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哺育成一个行如风站如松的大帅哥,比你还高还帅的那种!”
  何川海挑了挑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知道刘越是阵发性【】爱抽风的类型,所以也不急着吐槽,反而,热心的警察何川海同志对一脸悲愤的刘越同志展开了一系列的悉心慰问开导,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刘越他们办公室有个女同事休完产假回来上班,因为家里只有一个奶奶带小孩,所以偶尔也会把孩子偷偷带到办公室,让奶奶休息一下。开始,这个事情还背着领导包括刘越这个平时跟同事也算打成一片的副主任,可后来到底纸包不住火,成了公开的秘密。
  主任倒也理解她的难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刘越却不这么想,那可是个粉嫩嫩白生生的娃娃啊!活的!软绵绵还带着奶香味。他每天看着一群女同事这个抱一下,那个逗一把,也忍不住想要抱着玩。可一旦他表示也想跟奶娃娃亲近的意思之后,都会获得白眼一对和一阵数落:“你?你也要抱?你行吗?你会吗?你连婚都没结,一会没个轻重的把孩子弄哭了我们可不给你善后。”然后施施然,抱着孩子就朝一边走开,边走还边晃着孩子嘀咕:“宝宝乖,宝宝睡觉觉,咱们不理那个怪蜀黍。”
  刘越给馋得抓耳挠腮的,但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一腔怨气没处发,回家想着抱抱毛乎乎的小菟求个安慰,还遭到了无情的反抗,和一手的爪印牙印,终于悲从中来,演起了苦情剧女主角。
  何川海笑着揉了揉刘越的脑袋,把摸顺了毛的小菟往刘越腿上一放,说道:“行了,别唱‘小白菜地里黄’了。明天去好好跟人说说,就说你在家里猫都抱得好好的,抱个孩子不在话下。”
  说着,卷起袖子往厨房走,拉开冰箱对刘越说:“今天就凑合着随便吃点,周休的时候带你去吃好的。”
  听了这话,刘越才算有了点笑摸样,心满意足的抱着小菟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何川海值夜班,又碰上下雨,刑警队倒是没什么事。一起值班的小警察对着电脑聚精会神的跟网友撩骚,何川海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心里想:阳台上晾着的衣服明天怕是干不了了,也不知道刘越那小子这会睡了没。
  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小警察不情不愿的往那边走,嘴里还咕哝着:“都这时候还有报案电话,真是够倒霉的。”
  抱怨归抱怨,接完电话,小警察还是一脸严肃的对何川海说:“师兄,有人报警说辖区某车站的绿化带花坛里发现了一个弃婴。”
  两人也顾不上多说什么,开着警车就往现场赶去。
  到了地方,看到现场已经围了不少人,何川海抬起手腕一看表:一点二十,不由得感叹,现在的人夜生活可真够丰富的。
  报案的是一个私家车司机,据他描述,因为天雨路滑,所以他车速比较慢。路过这个花坛的时候,听到有哭声,赶紧下车查看。在绿化带一番寻找,才发现了这个灌木丛里的小孩。于是赶紧打了报警电话。
  小师弟给目击者一一的做着笔录,何川海却和一边帮着抱孩子的大妈形成了对峙局面。
  大妈满脸都写着“你这个小年轻你行吗”的怀疑,何川海一脑门黑线,也不跟大妈多做解释,把小孩接过来,熟练的抱在了怀里。
  因为从小就帮着父母照管自己的弟弟妹妹,所以何川海对孩子可以说是经验丰富。他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约莫两三个月大,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体爬服,正闭着眼握着拳使劲在哭,尿不湿也已经湿透,圆圆的脸上有一个个的小红点,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蚊虫咬了的样子。
  C市一向雾气重,又正赶上下雨,小婴儿的衣服整个都湿透了。何川海想了想,一咬牙,把爬服给婴儿巴拉了下来扔到一边,又把自己身上的警服衬衫脱了,给孩子包好,也顾不得什么警队形象,光着身子搂着孩子在一边踱步。
  大妈见这个年轻警察居然抱小孩的姿势还挺专业,更奇怪的是,一直哭闹不止的小婴儿睡在他的衣服里,居然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不免感到啧啧称奇,然后忍不住指着正把小拳头塞进嘴里“叭叭叭”啃着的样子,热心的嘱咐道:“看样子是饿了,才刚有几个热心的宝妈送来点奶粉,你们拿回去记得给她喝。还有,我看她一脸疙瘩,怕是有什么病,你们最好也给带医院去看看。”
  何川海点了点头,对大妈表示了感谢。然后提着好心人送的奶粉尿不湿上了警车。
  小师弟做完笔录上来,就看到一向以酷著称的和大警官,光着上身,搂着孩子轻轻晃,不由得有点震惊,顺嘴就开起了玩笑: “师哥,看不出,铁汉柔情啊!”
  何川海斜了他一眼,对他说:“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开车,先把孩子送医院。我刚刚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还有蚂蚁在爬,估计脸上也是被蚂蚁给咬的,得先去处理一下。”
  小警察这才吐了吐舌头,赶紧发动警车,朝医院开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两人刚从医院出来,还没来得及商量个处置小婴儿的办法,就接到报案室电话,说是有人发现辖区内有个长阶梯旁的排水渠下面发现了一具男尸,怀疑酒后失足,需要他们赶紧到现场去处理。
  小警察暗暗的骂了句“卧槽”,回头看向何川海,一脸一眼的询问。
  何川海也有点头疼。分局刑警队里一向人手不够,一看时间,已然是晚上三点多了,按规矩这孩子该移交福利院,可明显这个时间点上不合适,但是他们此刻还真就找不出能带孩子的人手。何川海眼珠转了转,让小警察先开着车去现场,就在医院门口给刘越打了个电话。
  刘越打完游戏睡得刚迷糊,就被何川海的电话铃给吵醒了。说了两句,挂上电话,坐在床上还没把脑子里的一团浆糊搅和开,就看见何川海开门进了屋。
  初春的天气,气温并不高,何川海却光着上半身把淡蓝色的长袖警制衬衫团城一团抱在怀里,刘越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应该先流口水还是先询问情况,何川海不由分说的把那团包着什么东西的衣服和一个装的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塞进了刘越手里,说了声“好好看着”。去衣柜翻了件备用衬衫穿到身上,就头也没回的又坐车走了。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刘越搔了搔睡得凌乱的头发,这事万年木头何川海想起给自己送宵夜了?可这个时间点不太对啊?而且这堆衣物又是什么鬼?
  也不多想,刘越把何川海的衬衫团朝沙发一抖,一个肉呼呼圆滚滚的团子就“吧唧”一声掉在了沙发上。也不知是真困了还是怎么,刘越搞了这么一出,那个小女婴都还没醒,仍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刘越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了婴儿这个地球上最神奇的物种。刘越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又暖又软,好像一坨嫩豆腐,又摸摸她的小脚,又小又短,好像一坨棉花糖上粘了五粒糖豆豆。刘越还想捏捏她的小手,小婴儿却不耐烦了,”哇“的一声大哭,一滴滴的眼泪像滚珠一样流了下来。
  ”欸欸欸,你别哭啊,我我我没怎么你啊。”刘越一脑门汗,先是退了一大步,嘴里还辩白着,后来想起他说什么这小娃娃也听不懂,赶紧一拍脑门,走到跟前,手忙脚乱的把她裹在何川海衣服里抱进怀里,一边在在屋里转悠,一边嘴里哦哦的哄着。
  但是,小女婴明显不买账。越哭是声儿越大,一张脸胀得绯红,头发都被汗水弄湿了。
  “哎呀,小祖宗你别哭啊,你你你,你到底想要干嘛啊?”抱着哄也哄了,拍了拍了,刘越把在社区看人带小孩的招数都用尽了,小女婴还是一点停止哭闹的意思都没有,不由得也急得一头大汗。
  实在没办法,刘越把孩子放在腿上,掏出手机开始搜索。万能的百度给出的答案是小孩哭闹无非是吃喝拉撒。于是刘越信心满满的开始给小婴儿弄食粮。
  两个月的婴儿一顿要吃150ml的水加3勺奶粉,可一勺是多大的勺子?水是滚水温水?刘越皱着眉,在厨房摸出一个汤勺,跟做化学实验一样小心翼翼的舀着奶粉,掺了水进去又发现好像有点太浓了,跟办公室那个小孩吃的奶粉比,好像颜色有点太白。想了想,刘越又往里加了点水,捣鼓好半天,终于满意了,才把奶瓶塞进了已经哭的没力气的小女婴嘴里。
  孩子也是饿狠了,鼓着腮帮子“吧嗒吧嗒”一阵猛吸,奶瓶瞬间就见了底。打了两个嗝之后,把奶嘴往外一吐,憋着嘴就又哭了起来。
  刘越把奶嘴又往孩子嘴里塞,可这次怎么都不奏效。小女婴用舌头把奶嘴使劲往外顶,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刘越急得一脑门汗,又只得放下奶瓶把孩子抱着满屋晃。然而孩子并不买账,还是一个劲儿的哭。把本来睡着的小菟也给闹醒,起床气甚大的前猫妖呲牙咧嘴的威胁了一番,无效之后,立着爪子顺着刘越的裤管就往上爬。刘越腿被爪子挂得生疼,一边呵斥小菟,一边又要柔声安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感到手上一热,低头一看,好嘛,吐奶了。
  

  ☆、中

  何川海一直悬心着家里这一大一小,处理完手上的事,赶紧回了趟家。进屋一看,刘越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跟看救星一样的看着自己,嘴里还说着:“老何老何,救命,她怎么老是哭啊,我都要疯了。”
  何川海接过孩子,在刘越殷勤的目光注视下,先摸了摸孩子肚子,圆鼓鼓的,然后摸了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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