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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可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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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玄弈以马车为中心,转一个小弯后终于看到两人。
  午后阳光正好,暖暖和和,安文卿背靠大树在树下闭目休憩,似乎已经睡着。
  下意识忽略掉他身旁的马义。
  顾玄弈笑了笑,斜靠在树上看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
  一只鸟扑腾着翅膀飞过,安文卿睁开眼,伸了伸懒腰,推推一旁马义的肩膀,起身:“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马义睡得沉,被吵醒后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敷衍地应了一声,手不自觉抱住安文卿的腰,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安文卿身上,安文卿觉得不适,想推开他,推不开,只能半推半就将人扶回马车上。
  掀开车厢窗面的流苏,安文卿欣赏着不同于京城的郊外美景,手不自觉抹上自己的鼻梁——睡梦中时,似乎有软糯的羽毛拂过他的脸,顺着他的鼻梁骨留下痕迹。
  错觉吧。
  一眨眼数月流逝,夏日炎热,为避暑,城里人家要么闭门不出,要么大清早就早早来到万平山上乘凉庇荫。
  树荫下,赵奇岸享受着丫鬟的小扇扇风,悠然自得:“王生到底来不来?”
  其他人都下意识看向方见历,方见历冷下脸色,烦躁:“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来。”
  顾玄弈坐在凉亭边上,手里提着小壶的酒坛,阖目假寐:“没再来往过?”
  方见历眼神躲闪,硬是“嗯”了一声。
  懂了。顾玄弈不再问,默默喝酒。
  知情者好奇,小声询问方见历:“你们俩真的就这么断了?”
  方见历不想再继续回答这类问题,直接摆脸色:“要不然呢,他已成婚。”
  那人叹息摇头:“我还以为你们俩,就算各自成家也仍会藕断丝连,竟然断得这么一干二净、一了百了。这两个月,你在他就不会来,他来你就不在,何必呢。”
  赵奇岸添油加火继续追问:“见历,既然他先成亲一步,你何时打算找个姑娘成家?”
  方见历随手夺过丫鬟手上的丝扇,拍在赵奇岸脸上,堵住那张嘴:“这种事我双亲自会安排,我着什么急。”
  赵奇岸也不生气,将扇子夺回还给自己的贴身丫鬟,坐起身,朝方见历那边倾身靠去:“不如,这段空窗期,你和我过吧,我实在好奇,两个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你带我见见世面?”
  方见历躲远:“别,你要是真想尝鲜,找弦之去,我可不是人人都下得了嘴。”
  “嘁。”赵奇岸一把搂过丫鬟小腰,“果然,还是女人软,身软话软性子也软,哪像你们,天天像吃了炮仗。”


第108章 卷五:04
  仰头灌下一口酒; 顾玄弈插话:“我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允惜;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允惜是方见历的字,他一愣,本就是随口说出的话,没想那么多:“我们这些人里; 换人换得最勤快的就是你; 我只是觉得或许你会好姓赵的这一口。”
  顾玄弈冷哼:“你都下不去嘴,我还能好他这一口?是其他男人都死绝了嘛; 我才会这般饥不择食。”
  “……”赵奇岸觉得委屈; “我就这么不入你们这几个断袖的眼?”
  其他人笑起来,连赵奇岸的贴身丫鬟都忍不住在憋笑。
  笑过后; 有人问顾玄弈:“他们这几个,都还想着以后娶妻生子,你呢?我总觉得,你完全不爱女子。”
  顾玄弈睁眼看他:“我天生断袖,掰不回来的。”
  那人又问:“可你家就你一个独子,你终归是要替祖上传宗接代,娶妻生子。”
  顾玄弈讪笑:“我跟你们不同,他们管不了我。”
  酒坛里的酒被一饮而尽; 顾玄弈起身,满身酒气,摆摆手; 走远。
  方见历收起羡慕的目光,惆怅一叹:“我们中,活得最糊涂的是他,活得最明白的也是他,我都开始嫉妒了。”
  赵奇岸拍方见历的肩:“他敢方面怼他家老爷子,你敢吗?所以啊,我们就这么得过且过也挺好,他嘛,潇洒是潇洒,但说羡慕嫉妒,不可不必。”
  方见历愁苦一笑,转移话题:“说起来,马义……很久没见他了。”
  赵奇岸点头:“他总是推脱,大家去约他,都被拒绝了。”
  “还不是因为他隔壁那小子,马义的心思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
  “那又怎样,不是还没到手。我看啊,那安小公子估计还以为马义对他就是朋友间的好呢。”
  方见历叹息:“唉,我看那安文卿,不是我们一类人,马义他估计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会有结果。”
  顾玄弈随意走着,漫无目的,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地方,他觉得熟悉,等想明白这是哪里,转身想走,身后原本禁闭的后门传来老旧门扉开启的声响,有人出来。
  心里想着一走了之,又很想回头看看出来的是谁,顾玄弈纠结一闭眼,转身,竟真的是他想见的那人。
  安文卿看到顾玄弈在门外,一脸惊奇,他小心翼翼关上门,小跑到顾玄弈身旁:“你怎么会在这?”
  顾玄弈:“……路过。”他指指被关上的门。
  安文卿不好意思地解释:“偷跑出来,不能让人发现。”
  顾玄弈疑惑:“偷跑出来?”
  安文卿先将顾玄弈拉离自家后门,走远了后才说:“以前在京城,父亲管得严,现在,父亲已不大管我,再加上二娘生了弟弟,家里人都围着弟弟转,我嫌闷得慌,也就经常偷跑出来。”
  顾玄弈定在那,看着安文卿脸上的笑,似乎看懂这笑后的故作不在意,按住安文卿的肩膀:“我带你,别的不敢说,要说好玩的去处,没人比我懂得更多。”
  安文卿欣喜:“合宜哥哥总是带我去茶楼、书坊,顾兄要是能带我去些不一样的地方!”期待的眼神。
  顾玄弈凑近他,笑:“好啊,我自会带你去些不同寻常的好玩地点,不过……”
  安文卿紧张地看着他:“不过什么?”
  “你刚才叫我什么?”
  “顾……”安文卿想起顾玄弈之前说过的话,改口,“弦之。”
  顾玄弈:“要罚。”
  安文卿懦懦:“罚什么?”
  顾玄弈轻轻笑了:“还能是什么,你喊我弦之,我却只知道你的名,不知你的字,我罚你告诉我你的字,并且,以后我只会叫你的字。”
  还以为是什么样的要求,安文卿淡定下来,直言:“子晏,安子晏。上曰下安的晏。”
  望进安文卿的眼里,顾玄弈淡淡笑,不自觉散发着自身的魅力:“安、子、晏。”
  安文卿弱弱地回望着面前这人,下意识后退一步,他突然心生惧意,想要远离顾玄弈。
  “走吧。”顾玄弈收起目光,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那种令人心脏发紧的感觉瞬间消散,仿佛之前只是错觉,安文卿看着顾玄弈飘逸的背影,心里多出一份好奇。
  顾玄弈停下,在原地等:“还不跟上来?”
  “……来了来了。”
  顾玄弈终究是不敢第一次就带安文卿去太刺激的地方,临到门口,改道去往芊花阁。
  芊花阁是一座水上庭园,交织的路径错综复杂,通往不一样的终点,说书、唱戏、杂技……应有尽有。
  顾玄弈不打算带路,侧身让安文卿先行:“你第一次来,随便走吧,走到哪便是哪。”
  每隔一段路,庭廊上雕刻的纹路就换一种样式,连水中的绿植、水面的浮萍都有些细微差别,安文卿走走停停,跟顾玄弈介绍这些水生草木的名称。
  顾玄弈从未认真在意过这些路边风景,安文卿如此侃侃而谈,自然是对这些有过不同寻常的了解,不免有些佩服:“亏你能记下这么多,在我看来,它们长得并无差别。”
  安文卿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显露,忙收敛:“只是略有了解罢了。”
  顾玄弈见他因此畏首畏尾,伸手轻轻在低垂的脑袋上弹一下:“我没嫌你啰嗦,偶尔听听,倒是觉得怪有趣。你看这株,又是什么莲?”
  安文卿一边捂着被弹的额头,一边看向顾玄弈所指,凑近细瞧:“应是‘文君拂尘’。”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吹奏笛子、点拨琴弦等混杂的袅袅笙歌,顾玄弈立刻明白这条路通往何处,推着安文卿的背加快脚步:“不错嘛,第一次来就能找到这。”
  安文卿一脸不明所以,呆呆地被推到前面,很快,就看到前面有人守在岔路口,拦下他们。
  安文卿回头看顾玄弈,顾玄弈上前一步,交上双份银子,其中一位守路的小厮才侧开身子做恭请状:“另外两处观台人已满,两位老爷请往这边走。”
  紧紧跟在顾玄弈身旁,安文卿好奇询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顾玄弈问他:“你就没听到些什么?”
  “好像是‘听雨曲’。”
  顾玄弈一下子笑出来:“我没让你把曲子都听出来。”他让领路的小厮停下,“替我拿些醒酒汤,前面的路我认得。”
  小厮退下,顾玄弈带安文卿来到尽处,圆亭内还有两三个空位,他们自行选择位子坐下,安安静静听水中央小阁里传来的乐律。
  美人奏曲,悦耳又赏心悦目。
  安文卿欣赏着她们,在安文卿后位的顾玄弈欣赏着安文卿的背影,全程未抬头看过水上小阁楼的舞台。
  已经表演过水上舞,原央儿打算去休息,却瞧见今日的观客里有个熟悉的人影,她不大确定,询问自己的丫鬟:“你看那,是不是顾公子?”
  丫鬟跑去不起眼的角落仔细辨认,跑回来禀报:“是顾公子。”
  “他不是不爱听曲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原央儿多注意些时间后就发现顾玄弈似乎并不是为听曲而来,“倒是没见过,是个生面孔,估计是他的新欢。”
  披上带帽的黑装,原央儿隐去面庞,悄悄从后道出去,来到顾玄弈背后,坐他一旁。
  没坐下多久,顾玄弈便注意到她,侧过脸,明明话是对她说,却不看她:“你今天身上也抹了太多胭脂吧,有点熏鼻。”
  原央儿嗔道:“也就你鼻子不好使,谁不觉得我身上香。你好些日子没来,今儿难得来,竟会来看我的舞。”
  顾玄弈赶紧撇清:“我来的时候你已经退场。”
  低头注意到茶桌上的汤壶,原央儿揭开盖子,闻了闻,再凑近去闻闻顾玄弈身上的味道,笑了:“今天你没喝多少,怎么还点这醒酒之物,都说酒后人容易露真性,你是怕自己醉了吓到谁吗?”
  意有所指前面那位还毫无所知的小公子。
  顾玄弈义正言辞:“只是普通朋友。”
  原央儿挑眉,一脸不信,她看着安文卿,又看看因为她关注安文卿而更显紧张的顾玄弈,心里有了主意。
  她起身,脱去披衣,用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音量缓缓说:“央儿感谢各位老爷平日对芊花阁的照顾,今日就多舞一曲,聊表心意。”
  说罢,她走到安文卿身旁,这个顾玄弈在乎的小公子还未明白发生何事,一脸呆若木鸡的表情害她想笑又不能笑,只能忍着:“这位公子好生面生,不如就由公子你帮我开场。”
  安文卿下意识看向顾玄弈寻求帮助,被原央儿用衣袖挡住。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也不知说什么好QAQ


第109章 卷五:05
  原央儿扶起安文卿的手掌; 牵着来到亭边; 让他掌心朝上伸出亭外。
  “不要动。”叮嘱完安文卿; 原央儿回头扫视全场,乖巧行礼以示马上开始,经过顾玄弈时,挑衅地勾了勾眉眼,“献丑了。”
  她一跃而起; 跳上安文卿掌上; 单足点于掌心,轻轻盈盈定住一个好看的姿势。
  安文卿这才发现; 这姑娘竟是裸着玉足; 瞬间烧红脸颊,不敢直视。
  原央儿掩唇一笑; 不再逗趣他,翩若轻羽,于安文卿掌心飞去,足尖点在水中浮萍上,芊芊一舞。
  安文卿何时见过这样的舞,直直站在原地,显然看呆了。
  顾玄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见此; 原央儿展露笑颜,美得如同这满池莲花在这一刻盛开,她终于让顾玄弈吃瘪; 这个从不将她放心上的男人,总是令她心里赌气难受,总算是心情舒畅了一次。
  舞还未结束,顾玄弈起身强行拉走安文卿,安文卿步步后退,明显不想就这样离开,奈何顾玄弈走的急,为防止摔倒安文卿只能转身跟上顾玄弈,小步急蹿,满是不解:“弦之兄有急事?”
  转弯处再瞧不见原央儿,顾玄弈停下这才转身看着安文卿,安文卿被他的严肃神情吓到,下意识想将已经的手从顾玄弈禁锢下抽走,却被牢牢抓住。
  顾玄弈盯着他看,看得安文卿越发不解,甚至是慢慢滋生出一股猎物被猎户盯上无所遁逃的慌张感。
  松手,顾玄弈冷静下来,淡淡说到:“你要是还想留在这,就留下,我先走了。”
  顾玄弈不等安文卿回复径直离开,安文卿看着他背影,听着身后传来的靡靡之音,飞奔至顾玄弈身旁,自以为想明白顾玄弈如此异常的原因。
  顾玄弈在吃醋。
  因为喜欢的姑娘故意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亲近,吃自己的醋!
  安文卿小心翼翼抬头看着明显降下速度等自己的顾玄弈,暗自感叹,看上去如此潇洒的男人终究是逃不过美人关。
  时光荏苒,马驹过隙。
  自从跟在顾玄弈身后,安文卿终于能踏足那些家里人和马义不会让自己靠近的地方,倒是见识到许多他以前不曾触碰的人和事,以至于后来顾玄弈带他逛小倌馆,他没有过多的表现诧异。
  虽然,那一刻的确是被小小震撼住。
  顾玄弈随意坐在一旁瞧着安文卿手忙脚乱的模样,嘴角坏坏上扬,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素白给安文卿倒酒,递到他嘴边,安文卿忙接过,连声道:“我自己来!”
  素白给他夹菜,安文卿又慌忙阻止,素白无奈,向顾玄弈投去求助的目光,顾玄弈挥挥手,让他不用再缠着安文卿,素白领意,退到一旁。
  顾玄弈不打算让素白离开,要不然,他带着安文卿进小倌楼房间却不让人作陪,而是两人独处一室,要是传出闲话……他不介意,安文卿却不行。
  素白轻声询问:“两位公子既然不需要我服侍……”
  顾玄弈摆摆手:“就在一旁待着,银子我照给,你今天就当偷个懒。”
  素白伏首:“谢公子!”
  安文卿来到顾玄弈身边,附耳说悄悄话:“我还以为你今天是带我逛青楼。”
  顾玄弈反问:“这里难道不是青楼?”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可惜,我从来不去前院,只喜欢这一方天地。”
  安文卿瞧着顾玄弈俊郎的侧脸,对方一脸坦荡荡,这毫不在意的态度让他想明白顾玄弈话里意思,心中倒没什么反感心思,就是觉得——意料之中的意外。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安文卿和顾玄弈已经相当熟识,对待顾玄弈早就不似先前拘谨,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顾玄弈:“弦之对我这般好,是不是因为对我有情?”
  顾玄弈心房不自觉颤了一下,他淡淡笑,掩盖住内心的真实:“我若要你,何必等这么久。”
  安文卿笑道:“也是,弦之要是真喜欢我,我怕是早已沦陷。”
  顾玄弈轻飘飘地询问:“沦陷?子晏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吗,受宠若惊。”
  近在咫尺,安文卿与顾玄弈四目相对:“别人我不知道,弦之你看似做事荒唐,却是最有原则的人,比如……不对朋友出手。”
  顾玄弈很好地掩饰住心底的诧异:“子晏竟然偷偷调查我。”
  安文卿轻笑,无辜状:“没有偷偷,只是……想多了解弦之,从他们那打听你的过去,我可是光明正大问的!”
  “你想了解我,自己来问我就好,何必从别人那打听。”
  安文卿盯着手中的酒杯,认真说到:“他们说的我只信三分,我亲眼所见的你占一半。”
  顾玄弈顺着他的话问:“那剩下的两分呢?”
  “任何人都不会将完整真实的自己暴露在他人眼前,我尚且不会,更何况弦之你呢。这剩下的两分,是你的秘密。”
  两人之间早已有一定默契,安文卿说完后顾玄弈不再追问,就将这篇翻过,顾玄弈明白子晏并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样单纯,他只是不太懂男女情…事,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很舒服。
  安文卿不喜欢喝酒,手上这杯是素白之前给他倒的,举杯到嘴前又止,就这样举举放放。
  顾玄弈看不下去,直接伸手:“不喝就给我。”被拒绝。
  安文卿低头看着酒,似是下定决心,将酒杯举到面前,气势磅礴地闭眼仰头,酒杯还未碰到唇瓣,被人夺走,安文卿睁开眼看夺酒的人,只见对方直接喝掉。
  酒杯重新回到安文卿面前,顾玄弈略带嫌弃:“不喜欢就别喝。”
  安文卿不好意思地偷偷瞄一眼素白:“总归是别人倒给我的,不喝似乎……”
  “这也要逼自己,你迟早被不懂拒绝的自己拉进两难的境地。”
  安文卿只能叹气,左右张望,仔细观察这里的房间,觉得和一般的客栈房间并无不同,床那边的方向被屏风挡住看不到,起身走向那里。
  顾玄弈拉住他衣角:“别去,你不会想看的。”
  不解:“怎么了,和普通的床榻有何不同?”
  顾玄弈看着他,一脸“你明知故问”:“这里是寻欢作乐的温柔乡,你说呢?”
  安文卿就是觉得好奇,他看到素白坐在角落靠着墙闭目休息,顾玄弈只顾着喝酒,于是问:“你带着我来这却又不寻欢作乐,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玄弈愣住,低眉,神情有些恍惚——对啊,为何呢?
  趁着他失神,安文卿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偷偷往屏风那边走,不等他走到那,房门突然被人暴力推开,惊得三人同时看向门口处。
  马义一脸怒容,目光很快锁定在安文卿身上,急步进入房间拉着安文卿往外走。
  素白站起乖巧立在顾玄弈身后,顾玄弈本想上前阻拦,半起身又坐下,那两人这会儿工夫早走远,自嘲一笑,顾玄弈吩咐素白:“给我弹首清心的曲子。”
  “素白这就去取琴。”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顾玄弈喃喃自语:“为什么会想带他来这种地方呢……”
  一路被马义拉出烟花之地,安文卿没挣扎,只是回头看顾玄弈有没有出来,但看了许久也没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马义一回头就看到安文卿同样回头望着,以为他还在留恋那里,怒火更盛。
  狠狠一甩手,马义气愤:“他怎么可以带你去那里!”
  安文卿整理被马义抓乱的衣袖,倒是淡定:“为什么不可以,你们都可以去,我和你们一样都成年了。”
  “可,可那里是!”马义说不上个理所然来,“反正你不能去!”
  不理解为何马义会这么生气,安文卿上前帮他顺顺背,无奈:“合宜哥哥总是把我当小孩。”
  马义怜惜地看着他,眼中有情,可惜安文卿看不到,就算看到也看不出来,马义说:“污秽之地,不适合你。”
  安文卿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来时路。是人,就有欲,他只是个普通男子:“合宜,就算你不喜欢这里,也不用如此贬低这里。我不信……”回头看他,“你没来过。”
  马义别开视线不敢正视:“我只是不希望你被玄弈带坏。”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纯洁无欲,如果来这里就是你所说的‘坏’,那我本来就是坏的。”看马义被一脸被自己吓到的表情,安文卿长叹一口气,“好啦,我知道合宜哥哥是为我好,我这就回家。”
  面前这个人果然还是自己的文卿,马义安心几分,想亲自将他送回府,安文卿摇摇手拒绝,他想趁着走回安家的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一些事。


第110章 卷五:06
  安文卿走了; 马义转头回去找顾玄弈; 再一次照顾都不打直接冲进房间。
  顾玄弈冷淡抬头看他; 哼哼:“你就不怕我正在办事?”
  “……我没想那么多。”马义气势立刻弱下来,原本是生气,降低成现在的埋怨,“你怎么将人往这领,你带他去别的地方; 听曲看美人什么我都不跟你计较; 可是你怎么越来越过分,这种地方也带他来!”
  顾玄弈偏过头; 嘴角似乎有一丝嘲讽的笑意:“计较?你拿什么身份和我计较。他不是稚儿; 不需要你如此小心呵护;更不是天上仙,沾不得人间烟火。”
  马义被呛得如鲠在喉; 咬紧牙关,扯扯嘴角硬是挤出一点笑容:“你看得这般通透,难道还看不出我对他的心思。”
  “哼。”轻轻一声,像是错觉般,顾玄弈低头摸索着自己手上的酒杯,正是安文卿之前用的那杯,“你该谢我,而不是怪我。”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马义笑了,真实的笑,因为被气到:“谢你?”
  顾玄弈:“你这么护着; 还想等着他自己琢磨自己开窍发现你对他的情意?我今天带他来,至少探出他并不反感男人。你总这么藏着掖着,等他娶妻生子,估计也不懂你曾对他抱着这种心思。”
  马义被说的哑口无言,暗暗思忖顾玄弈的话,多少有点道理,可又觉得分明就是荒唐言,一时拿不定主意,再看顾玄弈时,明显有了动摇:“他当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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