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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可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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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文卿此时正在庭院里练画,他的字好看,却并不擅长绘画,因为心中对绘画从未有过兴趣; 可是总归要学点皮毛; 不能完全不会。
  院里那棵挺拔的苍树,落在他笔下; 矮了半截又肥硕几分; 顾玄弈从他背后看到这画,一时没忍住笑出声音来。
  安文卿将笔放下; 横眉瞧他:“你行,你来!”
  顾玄弈哪曾把心思放在过舞文弄墨上,自然是不会:“其实仔细看看,还是有几分神韵,你看这树干,这树叉,层次分明。”
  越看自己的画越觉得丢人,安文卿将画纸揉成一团; 放弃似的丢到一边:“今天怎么有空来见我。”
  重新铺开一张画纸,顾玄弈拿起画笔,学着安文卿提笔的模样在纸上作画; 同样以那棵苍树为参照,并不急着“兴师问罪”:“我不该来吗?”
  安文卿稍有埋怨:“父亲前脚刚离家,你就过来,难免会让旁人在意。”
  “照你这么说,那些公子哥都不必交友,朋友登门拜访都能传出闲言碎语,大家干脆避着彼此老死不相往来可好?”专心作画。
  安文卿歪撑着脑袋看他这副认真模样,无奈:“怪你从前做事乖张,这城里谁不知你的爱好?别人没事,唯独你,上次你来,不知是哪个多嘴的下人跟父亲嚼舌根,害他找我询问你的事,我再三向他保证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他才肯放过我不再问话。”
  顾玄弈转头对上安文卿的视线:“可你不就是被这样的我所获?”
  “谁叫我眼瞎。”安文卿在顾玄弈的目光里来到他身旁,端详顾玄弈的画,倒是比自己的勉强好上一点,心有不甘,“毫无灵韵!”
  “是是是,俗人作画,皆是俗物,哪来的灵韵给你品。子晏,你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顾玄弈小心翼翼试探着。
  安文卿皱眉,不解:“什么话?”
  顾玄弈意有所指:“就是一些你犹豫着不敢跟我说清楚的话,没有吗?”
  安文卿认真地想了想,当真被他想起一些事,脸上不悦之色初显:“我听闻庭花小阁近日新来了位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关键,是身姿曼妙,男生女相。”
  顾玄弈低头摸鼻,安文卿看他这副心虚模样,冷笑,“我还听说,你去的挺勤快,怎么样,传闻符不符实,那小公子可入得了您的眼?想必是能吧,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专程去瞧他。”
  “咳。”顾玄弈抬头望天,“今天这天气不错呀。”
  安文卿悄悄翻个白眼,嘟哝:“改日我也去瞧瞧。”
  身处安文卿家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顾玄弈不敢做亲密之举,只能靠近安文卿,脸颊近在眼前却碰不得:“啧,哪里来的这么大一股醋味,子晏,你家什么时候开始经营卖醋了?”
  “说吧,今天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安文卿收起顾玄弈的画,卷好,拿进屋里放好。
  顾玄弈寸步不离地跟着,待安文卿回屋,帮安文卿将房门关好。
  安文卿:“我们不是说好,不会在我家……”
  顾玄弈耍无赖地抱紧安文卿的腰:“可是我想你啊,这年过的,我有一个月没碰你了吧,人在面前我都还能再忍下去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出家去当和尚。”
  “你还没说……”
  “不急,等会儿再说。”
  安文卿半推半就,最后还是妥协了,眼角瞥到敞开着的窗台,起身关好。
  下人领着马义来到院子里,画桌和纸砚毛笔都在,却不见人:“奇怪,刚刚少爷和他朋友还在这。”
  马义倒不在意:“他们应该在屋里,你下去吧,我自己去找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安文卿房门前,正要敲门,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大白天,为何门窗皆紧锁,联想到比他早一点来的客人是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杵在门前久久未动,屋里虽然没有声响传出来,可他脑海里的画面已经控制不住想入非非,原本要叩门的手紧握成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
  动静很小,应该惊动不了屋内正翻云覆雨的人。
  “呵……”马义慢慢退后,直直盯着屋门,轻声细语地念叨着,只有他自己一人听见,“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顾玄弈,珍惜这最后的时刻吧。”
  安文卿倚靠在床头,慢悠悠穿上衣物,顾玄弈用脸蹭着他的背,撒娇一般嘟哝:“我没吃饱。”
  “别……我还想下床走路。”
  顾玄弈叹息一声:“子晏,你这身子骨,偶尔练练吧。”
  安文卿真想转身踹床上那人一脚,忍着:“你要是喜欢身子软的,尽管去找楼里的小公子们,这不正巧来了位新鲜美人吗,你去抱着他那软绵绵的腰身!”
  顾玄弈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安文卿:“你怎么又提他,我虽然好奇去见过他几次,可真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安文卿一挑眉,顾玄弈妥协着说出实话,“好吧,他给我敬酒的时候可能不小心碰过他手指,除此之外,绝无其他。”
  安文卿自然是信,可信任归信任,顾玄弈这些时日常去那些地方,心里难免会有一丝不悦情绪。
  顾玄弈正经下来,解释:“再说了,你不是怕别人知道我两的事,我偶尔去几次,也好让外人觉得我仍然是以前的浪荡子,不是现在的……”妻管严。
  虽然这“妻”,还未过门。
  安文卿见他还不穿好衣服,便动手帮忙,顾玄弈不情不愿地配合:“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安文卿忙活的手一顿,缓下速度:“也不是赶你走,门窗关着这么久,难免让下人们生疑,你穿好衣服,我打开门窗,你想继续待多久就待多久。”
  总算听到句舒心的话,顾玄弈伸手轻抚安文卿的脸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偷偷摸摸,我家长辈你无须担心,他们早知道我不会娶妻生子,到时候会从旁族给我过继个儿子。”
  要是自己告诉他们,从此能定下一人为伴不再出去乱来,怕是要高兴坏了。
  主要的困难,是安父这边,还有世人的眼光。
  安文卿不会太在意旁人的说辞,只是……他不在意,他父亲在意。
  略显迂腐的读书人,又寄情官场,怎会轻易接受自己儿子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臣,对于他们那类人而言,这是何等败坏家风之事。
  安文卿沉默了几分,打开窗台,外面徐徐凉风随着阳光送进屋里,稍稍驱散掉他肩膀的沉重。
  顾玄弈走上前,站在他身后,有些无奈:“我不逼你,我知道这事不能急,可是……你也该准备准备,要不然,我怕你什么时候就被你父亲逼着娶了别人家的姑娘,把我扔下。”
  思及前几日父亲让他考虑的婚事,安文卿心里略有不安,喃喃:“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既然心悦于你,岂会再迎娶他人,白白耽误人家姑娘一生。”
  顾玄弈终于问出今天带着来的问题:“我听人说了些你府上的事,特地去求证,打探清楚了才敢来问你。”
  安文卿:“嗯?”
  “你父亲前段时间置办了不少金银首饰、玉石宝物,价值不菲。”
  安文卿讶异地回头看顾玄弈,眼里皆是不信,父亲明明说那些箱子里都是不值钱的此地特产,如果真如顾玄弈所言,父亲此行不是去访友,分明是去行贿!
  顾玄弈见他如此激动,询问:“你不知道这件事?”
  安文卿点头,露出失望神色:“我竟不知道,他已经堕落成这番田地。行贿,可是重罪啊,他以前,最痛恨这种买官的行径。”
  等等……行、行贿?这下轮到顾玄弈一脸茫然,这怎么跟行贿扯上关系。
  犹豫一会儿,顾玄弈决定讲清楚些:“你家那老管家带走了城里最能言善道的媒婆,加上之前的贵重物品,你父亲似乎正在筹谋你的婚事。”
  安文卿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可能,我已经回绝……呃。”
  听出端倪,顾玄弈趁胜追击:“回绝了什么?”
  安文卿看着顾玄弈的脸,选择坦白:“你可听过工部的沐尚书和户部的沐小侍郎?”
  顾玄弈:“略有耳闻。”
  安文卿叹气道:“年前,父亲曾有意沐家小姐和我的婚事,被我拒绝了。”
  顾玄弈有点小吃惊:“你……和沐家?”


第116章 卷五:12
  安文卿神色有异; 显露出几分窘迫:“在京城的十几年里; 我和盈盈算是一同长大; 她似乎……对我有情。”
  “哦。”一个语气词,被顾玄弈用九转十八弯的语调感叹出声,吃味道,“原来是青梅竹马。”
  安文卿更加窘迫,急急辩解:“我真的没喜欢过她; 我、我一直都觉得她像男孩子; 只是当普通朋友一般,偶尔见上一面罢了。”
  顾玄弈会错意:“沐小姐长得像男人?”这倒是个新鲜事。
  安文卿瞪他一眼; 解释:“盈盈容貌娟秀; 虽称不上倾城之颜,但已经是寻常女子所不能及。我们自小相识; 却隔了近十年未见,待我再遇她时,她一身男装,还贴了满脸的络腮胡须,形容举止都粗犷至极,以至于后来她以女子装扮示人,我都无法将那个野蛮人形象从我脑海里剔除。”
  顾玄弈觉得有趣,轻笑:“倒是个有趣的女子。”
  安文卿感叹道:“是啊; 她家世好,容貌佳,性格更是分外有趣; 我和她在一起,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她……我又怎敢毁了她的后半生,她值得更好的男子去呵护她。”
  安文卿这番真情流露的告白,顾玄弈听进心里滋生出一株名为不安的芽苗,缓缓吸收着醋意长大,轻唤一声安文卿:“子晏,你……”多少还是喜欢她的吧。
  不能问明白,问明白了,对于自己和安文卿,都会在各自心里割开一道痕迹,不痛,但就是碍事,在那里时刻提醒着他们有这条隔阂。
  顾玄弈改口:“你既然已拒绝,为何你父亲还在筹备那些事?总不可能是为你弟弟谋划亲事,他才几岁。”
  安文卿无法回答顾玄弈的提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那些物件装在箱子里,父亲说只是些乡土特产,此行出门是去拜访旧友。”
  顾玄弈无奈叹气:“看来,只能等你父亲回来后才能清楚,他这一去,到底是为何事。”
  “我这个做儿子的,果然还是猜不透父亲的心思。”安文卿苦涩笑着,“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真的替我回绝了,万一他此处当真是去替我提亲,弦之,我们该怎么办?”
  “见招拆招。”
  顾玄弈说得笃定,此时波澜不惊的态度给予安文卿信心:“但愿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糟。”
  等安父回来的日子,度日如年。
  可真等安雨霖回来,安文卿踌躇在原地不敢上前去质问自己的父亲,安父自然远远就注意到在门口迎接的安文卿,等近了些,拍拍安文卿的肩膀,一言不发往府里走,眼里眉梢皆是喜色。
  安文卿突然有了勇气,转身问他:“父亲,您此行到底是去做了什么?”
  反正事情已经定下来,安雨霖淡定许多:“我也是为了你好。”
  即使心里早有预感,安文卿仍旧觉得无法接受:“不顾我的意愿,擅自替我决定,攀附沐家,当真是为了我?!”说到最后,语气激动。
  安文卿这番态度和话惹得安雨霖不悦:“这事落到谁头上,都是天大的好事。你是觉得自己以后能娶皇亲国戚还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女子,这门亲事竟还入不了你的眼?”
  安文卿步步后退,心里已有了主意:“我亲自去退这门亲事,现在,还为时不晚。”说罢,转身疾走。
  第一次看到安文卿如此忤逆自己,被气得一时怔在原地说不出话,等他让人去追赶安文卿将他带回家,人已经不知所踪。
  是夜,趁着天黑,顾家的马车从顾府后门出来,买通守城的守卫,出城一路北上。
  马车内,安文卿神情落寞,顾玄弈将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以便安文卿倚靠着自己的肩膀:“别想太多,早点睡。”
  “事到如今,我怎么还睡得着。”安文卿抬脸看向顾玄弈,“父亲前脚带着聘礼提亲,我后脚去取消婚事,沐家长辈怕是要……”
  轻抚安文卿的长发以示宽慰,顾玄弈说:“所以,取消婚事这事不能由你去跟他们说清楚。听你之前所言,沐二小姐不是不讲理的女子,你要是将我们的情况如实相告,她必定不会为难你非要你娶她。她自己反悔你和她的婚事,对沐家而言何尝不是件更好的事,到时候沐家对你不会生厌,反而会有愧疚之心。”
  安文卿长叹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顾玄弈第一次来京城,不免心存几分好奇,安文卿让他乖乖坐在酒楼里等消息,自己则是去约沐盈盈在沐家附近的桥头一叙。
  沐盈盈只带了一名贴身侍女,精心打扮出门,远远瞧见安文卿的身影,笑嘻嘻地蹑手蹑脚靠近,一拍安文卿的左肩:“子晏哥哥!”
  心事重重的安文卿被她这么突然一吓,心有余悸,转头看是她,无奈:“你还是老样子。”
  沐盈盈不满噘嘴,张开双手转了一圈,好让安文卿看清楚:“什么老样子,你不觉得我今天比以往更好看了吗?”
  眼前的人还是如此直接,安文卿淡淡笑:“是是是,盈盈一日比一日越来越好看。”
  “哼,敷衍。”嘴上这么说,心里仍旧觉得甜滋滋,沐盈盈低下头,左脚脚尖轻点地面,不自觉露出几分娇俏模样,“你特地约我出来,应该不仅仅是想看看我吧。”
  安文卿父亲带着媒人和聘礼来提亲,却独独不见安文卿,沐盈盈本有点失望,安父解释说,文卿自从随他搬到那城就时常身体抱恙,许是水土不服,年后又生了些小病,怕面容憔悴冲撞了几位长辈,就留在家没来。
  沐盈盈本来还在担心,如今看到身体安康的安文卿出现在自己面前,放下心来:“身子才刚好就跑来见我,说吧,到底是有什么急事?”
  安文卿看着她,话到嘴巴却说不出口,沐盈盈抬手捶了下他胸口偏外的地方,笑:“有什么事痛快说,你呀,就是顾虑太多。”
  “……盈盈,咱两的亲事,你,你推了吧。”
  沐盈盈呆愣片刻:“推?推什么推……”
  安文卿只能狠下心说明白:“盈盈,这门亲事我给的答复是拒绝,可父亲他违背我的意愿,背着我上你家提亲,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跟你家长辈说清楚,我不能娶你,你不该嫁到我家来。”
  沐盈盈呆在那,满眼困惑地看着他,只觉得此刻听不懂安文卿话里的意思,傻傻的:“为什么不能啊?”
  安文卿无奈道:“我只把你当妹妹一般的亲人,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我要听实话!”沐盈盈终于缓过劲,“是不是你去外城这段时间里,有了喜欢的人?”
  安文卿不想骗她,点头。
  沐盈盈瘪着嘴,不悦:“既然你已经有心上人,跟安伯父说清楚就好,只要家世清白,安伯父想必不会为难你们,又何必瞒着你应下我这门婚事。”
  安文卿低头:“抱歉。”
  沐盈盈叹息一声:“如今这样,却是麻烦了。”湘女有心,神君无意,她自然不会多做纠缠,“你放心,既然你心里有人,我会跟爹还有叔叔他们退掉婚事,毕竟……”无奈,“他们本来就不太同意我嫁给你。”
  原本以为安文卿心中没有喜欢的人,自己抱有一丝希望能进入安文卿的生活,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又或许……从来都没有机会,比起那位素未谋面的小城姑娘,自己明明更早遇见安文卿,与他相处最多,不还是没能得到安文卿的心。
  思前想后考虑好一切,沐盈盈定下心决定处理好此事,但心里难免有一丝埋怨:“不过你这事做的真不仗义,安伯父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为何不敢跟伯父说清。”
  安文卿稍显惆怅,无奈浅笑着:“他不会同意我和那人的婚事,我连提都不敢跟他提。”
  沐盈盈猜不出是哪样的姑娘会让安文卿如此忌惮安伯父,莫非是?不可能吧,文卿一直安安分分,不是那种会流连烟花之地的浪荡公子,更不会与她们纠缠不清。
  可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可能,沐盈盈实在想不出,依安伯父的性子,就算那姑娘家境穷困至极,也不会多做为难,文卿为何这么忧虑?
  沐盈盈想要问个明白,安文卿含糊说了几句企图蒙混过关,最终还是败在沐盈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攻势下。
  安文卿:“其实这次来京,他陪我一起,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你要保证,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讲,包括家父,包括你爹。”
  沐盈盈郑重道:“好,我答应你,绝不跟第三人提起她。”


第117章 卷五:13
  仙客来酒楼二层; 顾玄弈临街而坐; 品着上好的陈年佳酿; 倒是一派闲逸自乐的悠然模样。
  沐盈盈左瞧右看,也没在安文卿所指的方向那看到一个姑娘,只瞧见一个背对着她的高大男子在喝酒吃菜,疑惑:“子晏,你心上人呢?我没看见那有人。”
  安文卿总归是露怯; 头也不敢抬:“他就在那; 只是你不敢相信罢了。”
  沐盈盈又仔细找了一会儿,慢慢回过味; 原本好奇的小眼神僵在那; 木讷:“子晏,你是认真的?”
  “如果只是逢场作戏; 我何必将他介绍给你认识。”
  “他心里跟你想的一样?”震惊过后是担忧,沐盈盈不认识顾玄弈,不知道他的人品性格,担心安文卿被骗,“这条路可不轻松。我倒是听过些男子相恋的故事,结局……又有几个圆满。”
  安文卿看着顾玄弈的背影,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循规蹈矩二十年,如今; 只想为自己任性这么一次,遵循自己的内心。”
  沐盈盈不再说什么,推推安文卿的胳膊:“好了; 带我正式去见他,我可要为你好好探清楚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你。”
  安文卿自然确信顾玄弈心中有自己,可是沐盈盈的盛情难却,俩人正要起身走向顾玄弈,那边发生一件小小的插曲。
  顾玄弈身边出现一位秀气的白衣男子,在经过时竟一下子摔进顾玄弈怀里,本以为俩人会很快分开——白衣男子抱歉地笑笑准备起身,被顾玄弈单手抱着腰禁锢在怀中。
  这个角度看去,俩人似在调笑。
  安文卿和沐盈盈停在原地,气氛变得有些许尴尬。
  沐盈盈不再看顾玄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先回去了。我们明日再见吧,今晚我再好好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等、等等。”安文卿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想拉住沐盈盈给顾玄弈解释的机会,沐盈盈便脚步飞快地跑走,消失在人群之中。
  再看向顾玄弈那边……
  白衣男子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这位公子,这是何意?”
  顾玄弈伸手,从白衣男子袖子中拿回自己的钱袋,这才松手放人:“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拿走比较好。不问自取,是为窃。”
  白衣男子脸上毫无被拆穿的羞愧之色,只是退后几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顾玄弈不想自找麻烦就这样把人放走,低头系好钱袋,再抬头就看到安文卿出现在自己面前,眉眼瞬间温柔许多:“事情处理好了?”
  安文卿沉着脸盯着他,没看出半分心虚,不悦问道:“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顾玄弈微微张开嘴,一时呆傻,很快明白是安文卿看到自己刚才擒着窃贼那一幕,只觉得好笑:“你以为是谁?”
  安文卿气呼呼地看着他。
  顾玄弈觉得安文卿这副样子有趣,故意不马上解释,反而逗着:“从前相识的旧人,或许还有段不为人知的纠葛……你是不是当真这样想?”
  安文卿别过脸不再看他,越看越气,明明事情已谈妥,愣是被顾玄弈这么胡乱一搅和,变成结局未知。
  伸手捏住安文卿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顾玄弈及时解释清楚:“只是个小贼,故意撞我怀里偷我荷包,被我发现,将荷包拿回来而已。我要是不抱住他,人要是跑了,我们回去的盘缠怎么办?嗯?”
  安文卿伸手狠狠扭了下顾玄弈的腰,疼得顾玄弈龇牙咧嘴,眼眶泛泪花,可怜万分地瞧着安文卿。
  安文卿仍然有气:“别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心思,你看那男人长得好看,才故意搂怀里占便宜,要是他长得丑,你还会这么做?!”
  顾玄弈一边捂着差点掉块肉的腰,一边赶紧哄着:“我没想那么多,下次……不对,没有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别生气好不好。”
  安文卿冷漠脸:“去客栈定两间房,我们要再待一日。”
  顾玄弈不介意再待几天,关键是——“为什么要两间房,我们之前一路过来都只定一……”被安文卿的眼神制止说下去,顾玄弈只能妥协,“好,就按你说的办。”
  顾玄弈特意定了两间相隔的客房,安文卿踏进房内当着顾玄弈的面关上房门,顾玄弈待在外面,轻轻叩响门扉,“嘱咐”安文卿:“子晏,我的房门随时为你开。”
  门里只飘出一个字:“滚。”
  顾玄弈可怜兮兮地回他那间客房,这两间相邻的房间还有个特别的地方,就是两边的床榻紧挨着同一面墙,这也是顾玄弈故意让小二这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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