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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他在装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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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吵不抱你了。”沈择桐沉下目光冷他一眼,林虎立刻安静如鸡,过了三秒眼眶里缓缓积满了泪水,就等一声嚎山洪坍陷大坝决堤,刘辉一看要完,拼命朝沈择桐使眼色。
  沈择桐清咳一声,“泪水收回去的话今晚可以到我房里来……”未等他说完林虎瞬间变脸还顺带着讨价还价,“那我下去自己走是不是还可以喝豆奶?”
  “你还有豆奶喝?!”瘦猴大惊失色,他挤到沈择桐身边央求道:“沈队,你看我做你儿子怎么样,我也想喝豆奶!”
  “叫爸爸。”
  “……”
  ※
  入夜。
  沈择桐披着外套审查完西面边防和职业人员,顶着毛毛细雨回到屋内,林虎光脚下地在门前等他被抓个正着,“为什么又不穿鞋?”沈择桐恨得牙痒痒。
  林猫儿上身套着沈择桐的短袖,过大的衣领时不时往肩膀上滑,一双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伸着脚理所当然地等沈择桐替他擦干净。
  “我想出去找你。”
  “为什么没出门?”
  “哥哥不让我出门,所以我不出去。”
  “对了。”沈择桐单手握住他的一双脚踝,把它们搁进被子里,他垂眸替他暖了一会足,从口袋里摸给他一颗蜜饯,“奖励你的。”
  昏黄的油灯在墙壁上映照出两道模糊不清的影子,林猫儿欣喜地用牙齿咬开,鼓着右腮问:“那我光着脚下地会被惩罚嘛?”
  “会啊。”沈择桐伸手拦住林虎的腰,“你不够听话,让我担心,得跟我道歉……”他说着掐住林虎的腰,不住地挠他痒痒。
  “哈哈哈哈,不要,痒死了不要不要!”林猫儿大声笑着在床上翻滚,眼角含着泪躲避沈择桐的触碰,好一会两人折腾够了,一起躺在床头,大人看报告,小孩摸小熊玩偶。
  “对了。”林虎突然道:“今天月姐姐跟我说,不准我和别人亲嘴。”沈择桐猛地手一顿,抬眼厉声问:“谁?”
  林猫儿被他严肃的目光吓到,有些胆怯地回道:“……月姐姐。”沈择桐只惊了一瞬,在林猫儿瑟缩往后退时就冷静下来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腕,“她怎么会问你这个问题?”
  沈择桐始终担心林猫儿精致的长相和低于常人的智力会给他制造麻烦,所以对类似的话题格外敏感,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吓到了林虎,换回之前自己温和的模样。
  “嗯?”林虎脑子转不过弯来,沈择桐好言引诱道:“你亲她了?”
  林虎抬起头,用食指点着下巴,“嗯——我让她难过了。”“猫儿。”沈择桐奇怪道:“为什么难过了你就要亲她?”
  “那些人说的啊,”猫儿没头没脑地讲,“姐姐让他们不高兴了,会打姐姐,还会打我,然后就得亲他们……然后就高兴了。”
  沈择桐一改之前斜靠的姿势,面对林猫儿正襟危坐,严肃地问道:“哪些人?刘辉,瘦猴?”
  “不是。”林虎形容不好,情不自禁把双手双脚全都用上来,“三个人,这么高,走路这样,这样,歪嘴……”
  约摸鸡同鸭讲一刻钟后,林猫儿累得大汗淋漓,口干舌燥地爬下床找水喝,后者终于勉强理解到在遇到刘辉他们之前,林虎还有一个姐姐,两个人和三个男人生活在一起。
  而且很明显的是男人们对林虎的姐姐长期做着龌龊的事情。
  “……他们就会这么亲我姐姐。”林虎喝干净杯子里的水,又替沈择桐倒满,他张开了嘴,伸出粉嫩的舌尖。
  “合上!”沈择桐厉声喝道,吓得林猫儿差点咬到舌头。
  “猫儿记住,亲吻只能对你喜欢的人做,而且只能有一个。”
  “……姐姐?”
  “最好不能,不对,不能有血缘关系,就是不能是你姐姐。”
  “那就是沈哥哥!”
  沈择桐为他的选择而欣喜,转念又想林虎很可能连喜欢的定义都搞不明白,不过他可以慢慢地教猫儿知晓,只希望他可以永远坚持今天的这个答案,“总之亲吻有独特的含义,只能对一个人做,知道吗?”
  林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有些困了,见事情结束就钻进沈择桐的怀里闭上眼睛,“晚安。”
  “晚安。”沈择桐微笑着盖灭煤油灯,他注视了一会窗户上停留的细小雨珠,等林虎呼吸平稳后才阖目睡去。
  ※
  老张对着帐篷上的窟窿目瞪口呆,他刚和蓝姐商量好他们四人住在山洞外的帐篷里轮流守夜,这边萧栖就说可以是可以,那有针线或者胶水嘛?
  “你们是来搞我的对不对?”相处久了这位大胖子的本性也显露无疑,揪着西斯延和萧栖破口大骂,“我们就这一个帐篷还能给搞成这样?加厚棉帆布里面还衬着加厚毛毡,这——”
  “丧尸那爪子你知道的,什么都能捅破,否则穿个羽绒服岂不就能横着走了?”萧栖负责狡辩,西斯延则负责拿着旧衣服和胶布堵上开口,高数简直笑出猪叫,伏在支杆上哼哼歪歪地喘息。
  眼看老张即将化身魔鬼,萧栖立刻转移目标:“卧底张伟怎么样了?小缘那老姐呢?”
  “小缘比你们还不靠谱!!!”老张说着转身从笔记本里调出通讯记录,最上层俨然就是:
  ——哎哟,钱老狗活真差,又短又快,烦死了。他什么表弟还挺聪明的,sim卡差点被他发现,还好我聪明。
  ——不过他还是盯上我了,最近不回信了。
  萧栖抽抽嘴角,“这是……”
  “钱司令看上她了!”
  “……”
  西斯延也听到这句话,他走过来浏览电脑上的信息,表情难得有些把持不住,萧栖替他说出感想:“我们俩才离开两天,剧情就有些看不懂了?”
  “谁知道呢。”高数也很无奈,他架起锅准备煮面,“张伟兄弟还饿着呢,小缘姐吃香喝辣的。”
  “不过他们俩传回来的消息都很有用。”老张指指自己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参插了许多标记和简易地图。
  “基本给我一筒火箭炮和一副强装的身躯,我能一己之力炸翻钱司令的老巢。”他还说:“放在一年前,就他这窝还不够解放军叔叔两枪打得呢,也就欺负现在人少装备差。”


第25章 公路
  瞿老一路大马金刀带了三辆装甲车从省道连夜北上,他这次念女在及走得格外嚣张,仗着武力悬殊压根不把钱老狗放在眼里。
  之前他悄咪咪地送老张他们上路全因不想惊动地头蛇,暴露了自己的目的,现在得知瞿桃全须全尾地被纳入突击小队的保护圈里,自然开足马力寄希望于早日接到孙女,避免夜长梦多。
  萧栖很不赞同瞿老爷子的行车路线,直升机的目标小,而且现如今也很少有人把注意力放在空中,就算如此他们来时也是提前十几公里跳机。装甲车横冲直撞一往无前,不撞丧尸不拐弯,看老爷子意思还要直接开进山区腹地接人,就怕敌人发现不了的样子。
  “其实逻辑很简单,瞿老觉得钱司令不敢惹他,完全没有龟缩的必要。”老张坐在帐篷里,他的态度是萧栖过于谨慎了,“事实上钱司令就是不敢惹他。”
  萧栖想想也有道理,正面硬肛就凭那群装备落后的乡民步兵来一个送一个,之前让他们吃了大亏的是工厂放出来的丧尸潮,可这种情况毕竟少见,钱司令又哪有能力再引一次?
  一众饥饿难民听闻明天就能离开这伤心之地,激动得没群情亢奋,齐齐坐在山洞口对着月色絮絮低语,就差对唱山歌给党听。
  萧栖向来十分嗜睡,他硬生生顶住了不远处时不时传来情至兴起的高呼声,帐篷唯一的缺口处把谈话声越放越大,配合上老张此起彼伏的呼噜,简直仿佛置身于新年鞭炮声里送祝福的热闹喧嚣之中。
  西斯延昨夜没睡好,今晚看来仍旧是个不眠夜,他气得掏出□□对着油灯翻来覆去地擦拭,高数本就被安排值夜,看着西斯延大有一个不爽出门持凶器干架的气势,乖巧地一言不发大气不出。
  约摸九点左右,西斯延终于按捺不住喷薄而出的杀意扛着弩出门巡逻去了,睡得眼皮子都在翻的萧栖在他离开后五分钟居然悠悠转醒,眯眸四处环顾一番,沙哑地问高数,“斯延人呢……”
  “失眠瞎转吧……”
  “嗯,那我去看看他……”萧栖强撑着坐起来,三秒后就着坐位体前屈的姿势再次睡熟了。高数无语看完这一幕,正想把人塞回被褥里,却突然看见老张背包旁的电脑亮起来,这是张伟主动联系他们的讯号。
  高数一脚把老张的睡袋踹了两滚,又直接拎起萧栖的衣领把人拽到电脑前,他激活电脑屏幕,按上指纹输入密码之后接通张伟的通话请求。
  那边十分吵闹,拖拽打砸和嘶吼声几乎掩盖住张伟的声音,好一会他才听清那边断断续续的话语。
  “他们派人前来挑选有家属的男人组织新一波的自杀行动,结果造成□□,我趁机带人逃脱,可是中途遇见了小型丧尸流。”张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几声怒骂和撞击声后他又继续道,“不少人受伤了,我们十七个人,六名重伤患其余轻伤,躲在一间独立的饭店二楼,底下被三十五只左右的丧尸围住。”
  “需要支援。”他发来定位,离他们目前的方位有一定距离,却不算远,想来老张告诉过他逃难者的方位,他也有意往山中的方向逃离。
  “张伟,堵住所有通道躲进房间内,检查每个人身上有无丧尸抓咬痕迹,记住,绝不可心软。”
  “明白。”
  挂掉张伟通话后老张出门让在山洞口守夜的捕鱼男出去寻西斯延,唤其尽快回到帐篷,他打开手绘地图,标出方位。
  萧栖换好衣服装满弹夹,抬眼正看见西斯延顶着夜霜和寒风踏进帐篷,落在肩头的银发有几分凌乱,一缕碎丝坠至额前。老张已经去山洞内和蓝姐交涉借人,他本人是个体能废,三个人解决三十五只丧尸犹显困难了些,而且推测被困屋内的十几个人身体素质也不会高,要做好凭自己一己之力全部解决的准备。
  “我先走给你们开路。”萧栖快速扫过地图上明显的几道山坡和溪流,“不知道老张还要商量多久,三十五只丧尸,时间一长铜墙铁壁都能给它抓倒了。”
  高数整理好无人机和其他探测装备,闻言非常不赞同地劝阻道:“你一个人先走太危险了,再急也要做好准备,否则人救不出来反而把自己搭进去。”
  “我心里有数。”萧栖带着莫名其妙的自信,感觉甚是良好,高数心里萧栖就是没数到离谱,堵在门口死也不让萧栖走。
  “我跟他一起去。”西斯延背好箭囊,将绳索爪钩等等装备都拾掇整齐,他闻言说出一个折中的方式,打开手电筒,等待萧栖的回复。
  后者神色不明地望他一眼,立刻转身拍拍高数的肩膀笑道:“这下可以了吧我们不闯进去,先探清情况而已,电话联系。”
  “可……”高数口中还在反驳,身体上已经先一步软化侧身让出空隙,萧栖瞬间挤出帐篷,和西斯延一同快速朝东边狂奔而去。
  瘦猴大学的时候参加过全市的青年马拉松比赛,摘获第三名,踩在最矮的台子上授章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更矮了,他抱怨自己被拍得就像个侏儒,刘辉在一旁挤兑他:那是西斯延懒得参加,否则你连领奖的资格都没有。
  全程西斯延都没有放慢步速,萧栖竟然不疾不徐地紧跟在他身后,呼吸都没有打乱过一次。
  “为什么你要先走?”西斯延中途休息时在树干上边用刀刻标记边问道,萧栖喝着水笑嘻嘻地说:“人命关天嘛。”
  “这不是理由。你到底瞒着什么?”西斯延第一次把这句话摆到了明面上,他没有因为萧栖的欺瞒而生气,只是在给他一个坦诚的机会。
  他分辨小公鸡方位的准确以及听觉的过于敏锐都让西斯延警觉,不知道是萧栖看低他认为他看不出来所以明目张胆暴露自己的不同,还是已经在通过细微的暗示让他察觉自己的能力。
  刚才西斯延说要和萧栖一起去的时候,如果萧栖拒绝或者有任何的犹豫停顿,西斯延都会放弃同行帮助他独自先走,但是萧栖即刻同意了,口气还流露出庆幸的意味,满脸的就等你这句话了。
  “被你发现啦。”萧栖挑了挑眉,“我这不是想留给你我二人世界嘛,老张太保守,三十五只丧尸我们俩就能给他成锅端了。”
  西斯延把匕首塞回腰间,横了萧栖一记眼刀任凭他扯开话题,“你端,我没这本事,我在旁边给你掩护。”
  二人抵达饭店射程范围内的时间是凌晨一点,他们挑了一处树顶,西斯延端着弩上的红外线望远镜探查周围情形。
  丧尸大部分围在侧门,那里遍布血迹,还残有几具未吃干净的尸体,其中一只腹腔全被掏干净的男性尸体已经丧尸化,由于失去了下肢,它瞪着浑浊呆滞的双眼不停地挥动手臂,想去抓挠身边的其余尸体。
  这足可以判断张伟他们是从侧门进的屋,而正门只有四五只丧尸在徘徊,但是有防盗帘封锁,丧尸进不去,人也进不去。
  萧栖摸着裤口袋想给老张报个信,结果拍遍全身才想起来手机在瞿桃那里,再念及刚才自己说给高数电话联系的那句话,一个智障的形象跃然纸上,老张估计在后头已经气疯了。
  二楼本来拉着窗帘看不清里面情况,忽然帘子拉开,有个男人赤红着双眼开窗,将一叠瓷碗对准下方的某只丧尸砸下去,西斯延不在意这击能不能砸中,他迅速将高倍瞄准镜对准男人身后的房内。
  几竖火把插在花瓶里勉强照亮房间,里面躺倒一片,仍然站立的都缩成一团聚在墙角,而张伟并不在其中。
  “恐怕内部有人丧尸变。”西斯延判断道,萧栖根本没有问他为什么,立刻顺之做出决定道:“我们要想办法到店里去,否则等不到支援他们先乱了。”
  他拔出□□装上消声器,接着打开保险栓,西斯延弩。箭上膛,二人对上视线,默默点了点头。
  利箭破弦而出,穿透了三楼的窗。
  在二楼窗口拼命砸东西泄愤的男人像被吓到的兔子,噌得蹿回了屋带上窗帘,而另一边的窗帘忽然开了,张伟探出头忘望了望头顶的情况,又顺着高度看向西斯延和萧栖躲藏的树顶。
  萧栖马上晃了晃手电筒,打出最强的光线给其示意。他不知道这么隐晦的举动能不能让张伟意识到这里只有两个人,不要以为援军武力充足只需要躺倒等赢。
  张伟很快做出反应,他将他那边的两扇窗户尽数打开,又去侧面扔下些东西引开楼下正对的丧尸注意力,还有一个面黄肌瘦的高个女人拧细桌布,做成一条攀援绳,荡出窗口等待所谓的援军。
  萧栖和西斯延的步速奇快,三百米距离不过半分钟就绕行到了正门口,萧栖先行一枪干翻一只,同时西斯延扔出绳勾,女人被这突然飞曳的利器吓了一跳,她实在太过虚弱,精神也太过紧绷,跌倒在地后差点爬不起来,张伟反应迅速,将爪钩挪到窗沿三角处定死,然后探出头对上西斯延的视线,做出快上的手势。
  他们二人新鲜血肉的气味已经吸引到了侧门的丧尸,西斯延半蹲下让萧栖踩在他膝盖上,再用力一托,萧栖基本已经跳到了绳索半中央,西斯延在撂倒第三只丧尸之后才把弩挂回腰间,轻巧一跃,全身恰好就跳出聚集过来的丧尸能触碰到的最高点。
  萧栖懒得看他耍帅,气得边拉他的手把人拽进屋边骂:“杀两个就够了,干嘛杀第三个!”
  作者有话要说:  o》_


第26章 擦伤
  绳索下端已然拖拽了不少想要效仿二人爬上来的丧尸,如果不是因为很多丧尸躲在射击死角,再来二十只萧栖也是一枪一个。
  西斯延割断绳子只留下顶端的爪钩,很是心疼地收回腰间,屋内只有一支火光幽微的火把,燃烧着最后的生命。女人的脸色非常差,她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待萧栖视线刚落到她脸上时立刻说道:“我是免疫者,我不会丧尸化!相信我!”
  “……”萧栖其实还没有把女人的伤口往丧尸咬痕上面想,听到她如此虚弱还情绪激动地辩解,连忙做手势安抚道:“好的,我相信你,请坐下来好吗?”
  女人大口呼吸着,看萧栖为她拉开凳子扶她坐下,顿时崩溃地拿手捂住了脸,泪水大股大股得从指缝中渗出,“他们都不相信我,把我赶了出来,呜呜呜呜……”
  西斯延把女人交给萧栖,径自询问张伟具体的情况。
  “重伤昏迷的六人中有两个人混乱中被丧尸抓伤,因为伤口太密不易发觉,他们的亲人朋友也执意要贴身照顾他们。”
  “结果丧尸化后又咬伤了两人。”
  张伟抬头看向女人,“她说她是免疫者,可是其余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把她赶了出来。”
  “那你是不忍心她孤苦害怕所以出来陪她?怜香惜玉啊。”萧栖把手肘搁在桌子上朝张伟挑眉扬起一边嘴角,见后者只是将将露出一个苦笑,瞬间收了表情走上前捏住张伟的肩膀晃了晃,“你……”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觉得实在太可惜了,“……怎么不小心点?”
  张伟拉开衣领,露出锁骨上已经凝血的四道抓痕,“本来我还担心丧尸化后这位女士下不了手,现在倒好你们来了,可以爽快地给我一枪。”
  女人本来渐弱的哭声瞬间又变成尖嚎,“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异能也害怕被拉去垫背,所以从来不敢说我是免疫者,但我如果早点说出来,张伟你就不用来救我了……我后来再说,却没人肯信了……他们把我们赶出来,这里门都是坏的……”
  张伟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当然听得出来女人虽有愧疚,但此时的悲恸更多是因为不被隔壁人相信,但事已至此,他也懒得去为自己不值得的牺牲抱怨,“我未婚妻……算了,前女友在209,你们回去拿了我那份奖励全都给她,别说我让给的,就说死外面人找不到了,东西无人认领让她收下。”
  他交代完遗言,这才了无遗憾地叹口气,继续问道:“怎么只来了你们两人?”
  “我们先来查探情况。”西斯延指指他的眼镜,“没带手机,你的还能用吗,给老张回下信。”
  “通讯器摔坏了……”张伟打开眼镜上的按钮,给二人拍了张大头照传回,接着摘下来递给西斯延,“这个录像仪还能用,你们拿去吧。”
  隔壁又是一阵惊声尖叫,女人颤抖着抬起头,又唯唯诺诺地坐回去,张伟示意萧栖和西斯延快过去,“他们不会放我俩进去的。”
  正说着,隔壁的门突然开了,大群人奔跑在走廊里,大部分脚步声往楼上去了,还留有一个惊恐的男人缓慢又大声喊着救命。
  萧栖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听了两秒后,给西斯延一个眼神,两人迅速出门,张伟跟着跑出去,只能看见血泊里趴着一个右腿血肉模糊的男人,一名矮小的男性幼童至死还紧紧抓着他父亲的腿,面色青紫,太阳穴被子弹穿透,白色脑浆溅在头发和脸颊上,还留由脖子支撑的部分中最明显的就是两排红色的牙齿,齿间满是肉丝和血沫。
  “你果然也瞒着自己孩子的情况。”张伟叹了口气,他被隔离前问了房间内是否有被丧尸抓伤的人,为了其余人的安全请出列,除了他自己和受伤过于明显的那名免疫者,所有人皆沉默不语,还用异常抵触的眼神提防刚刚带他们逃离监牢的张伟。
  男人看着被一枪爆头的儿子,像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他颓丧地闭上了满是血丝的眼睛,“我能怎么办……”他深深地弯下腰,拿额头抵着孩童面目全非的头颅,无力地低吼:“他是我的儿子,我能怎么办?!”
  “万一他没事呢?万一他是免疫者呢?我不能眼睁睁地送他去死啊……”父亲侥幸又自私的絮叨没有获得在场任何人的同情心,西斯延非常冷酷地打断问道:“他还袭击了谁?”
  男人摇了摇头,颤声说句不知道,对外界便再也没有了反应,萧栖想让张伟看住他,却想起张伟也随时会丧尸化,女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站在门内很无措地望着他们四人,不想留下来和两个即将丧尸化的男人作伴,也不敢随着西斯延和萧栖上楼。
  后者没有给她犹豫的空隙,萧栖迅速闯入隔壁房间,一束火把在混乱中翻倒在地,还好周围没有可燃物,它无力地燃烧着,将熄未熄。有两名已死亡的成年男人倒在地上,双颊塌陷肢体扭曲,似乎还被践踏了两脚,萧栖探过鼻息后掏出匕首一人脑仁插了一刀。
  西斯延径直上楼,引起不断缠绵起伏的尖叫后他吼了声:“Quiet!都蹲下把手举起来!”
  楼下女人吓了个颤,张伟死到临头倒看开了,听着西斯延土匪般的做法仍有心情哈哈笑起来,萧栖就着桌布擦干净匕首,三两步蹿上楼梯,就看见弩匪西斯延和一排被劫持的人质,他毕竟只有一个人,所有持刀持棍的男人坚持着与他对峙,伤患和弱者躲在后面,战火一触即发,看样子是不太相信□□的威力。
  “我们是山湾小型人类聚集地外出搜寻幸存者的先锋队队员。”萧栖其实非常满意西斯延控制下如此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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