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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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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越一直没有联系我,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白妙等人重新回到角斗场,已经是一个半月后。
  “也许是还没醒。”祁白玉手中捏着一个精致的锦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口中说的漫不经心,眼里却写满了担忧。
  “他伤得这么重……”白妙小声说完,突然惊喜,“他应我了,这边!!”
  事实上界石是追着祁白玉和重越跑的,但究竟认谁为主,没人说得清,而祁白玉等人出去得太急,出去之前还大开杀戒,不难让人怀疑是他得了那块追着他去的界石,所以他们出去,还带走了一大批境界高超的看客和参战者——毕竟谁也不会相信祁白玉会真的不看界石一眼,留下界石那么贵重的宝物离开角斗场。
  至于重越没出现,也可能是被杀人灭口了,对此祁白玉也从没解释过。
  推演并炼丹的场面可就盛大了,惊动了瀚域皇城丹药师,御医,擅长炼毒的祭祀等。人满为患,白妙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
  一行人站在具现化的灵墨鹰背上,这灵墨鹰既完整又威武,展翅翱翔,速度极快,祁白玉站在最前头,白妙就在他脚边,而聂云镜站在中部,深深地看着祁白玉的背影,神色复杂无比。
  华如真身着白服华袍,头戴玉冠,颇有书圣风骨,精神气饱满,步伐稳健,可若是细看他眉眼,还是会看到里头沉寂着的一抹淡青色。
  在他们之后还有随他们而来的追随者,几乎都是看了这场炼药盛事之后,默默跟随,谁也没有出手对付那头墨鹰。
  “就在那儿!”白妙踏风而下,它才刚落地,墨鹰在它之后落地消失成一点墨汁。
  地火罡风延绵十里,草木尽枯,波及范围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谁在渡劫!”后方众人也在疑惑。实在太远了,被翻动的地火和罡风卷起的沙尘挡住视线,看不真切。
  吼!人兽混战,战势滔天。
  那些人兽竟在地火罡风肆掠范围内战斗!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在渡劫,谁引起了这样可怕的地劫。
  无尽灵气爆涌而来,修为在宗师以上的强者夺命狂奔离开那里。
  那波及甚广的地劫渐渐收敛,缓缓消失于无形。
  重越完好无损地站在中央,身上如水流,又似有火焰缭绕,皮肤也格外光洁,像是经过洗礼了一般。
  在他左右的不少人见他没事都松了口气,扭头便继续搏杀。
  “重越!?”白妙简直不敢相信,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站在枯槁之地,长袍迎风鼓动,平静的视线隔着虚空投来,依旧温和如水。
  白妙有种久违的悸动,朝他狂奔而去。
  就像往常一样,重越蹲下身子,朝它伸出双手。
  白妙冲进他怀里。
  “我差点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白妙瓮声瓮气地道,“你为什么不召唤我呢,当时特别危险的时候?”
  重越起身抚摸着柔顺的白毛,叹道:“我怎么会让你挡你挡不了的危险呢。”
  白妙莫名一阵感动,眼下它发自内心觉得只要是这样的重越,别说在它眼里,就是整个战场,也没别人什么事了!
  这一幕惊掉了无数灵兽的下巴,尤其是认识白妙的那一波。
  这就是白妙的主人?银狼王心想,跟白妙说的简直完全不同!
  跟了这种主人,难怪白妙短时间内进步了那么多,就这短短一个半月,跟随重姓人类的那伙乌合之众战斗本事提升了不知多少!
  重越抱着它经过祁白玉时,朝他点头一笑。
  “兄长,这是……”祁白玉上前一步,将早已备好的锦盒打开来,郑重地递给重越,“给你的。”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祁白玉眼里仿佛有光,容颜绝色,令人目眩神迷,道:“说来话长,总之幸不辱命。”
  重越面带笑容,一失手,却将锦盒打翻在地。
  白妙借着动作跳了下去,捡起丹药和盒子,道:“你看你一失手打翻了多珍贵的丹药,这可是祁师好不容易才炼制的,为了确认药效无误,这都是第多少炉了,多少人试药,你一定猜不到……”
  重越接过丹药擦了擦灰,重新放进锦盒里,道:“我收下了,其实还是应该给更需要的人的,可惜了。”
  祁白玉愣了下,这话的意思是他并不需要?
  聂云镜总觉得哪里不太好,说他做得不对吧,错手打翻也不是他故意的,收还是收下了,但沾了灰尘和泥土,肯定是不会再吃了,可惜了祁白玉一番心意,道:“看你终于恢复精神了,认真起来还是很有干劲的,再接再厉,继续保持。”
  重越微笑道:“你也是呢。”
  聂云镜总觉得这话听了哪里不舒服呢,眼下他可没什么精神,明眼人都应该看得出来吧,但好像作为好话来说也没什么值得挑剔的。
  重越没跟华如真废话,也没询问他的意见,拽过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手腕被捏得生疼,华如真心里不满,还是跟上了。
  “什么情况!?”聂云镜怎么不懂这个展开了呢,重越什么时候跟华如真这么熟了?
  书圣太深沉了,就算被祁白玉治好了大半,也没有个好态度,对帮了大忙的二皇子也是说翻脸就翻脸。怎么重越一拉就走,半句异议都没有??
  聂云镜突然担心这突然有点转好的祁白玉会故态复萌,重越怎么也该负责到底吧,明明之前两人关系还亲密得跟什么似的。
  他表情古怪:“你没怎么他吧?”
  见祁白玉一脸正派,那应该是他想多了。
  ……苍天啊,想不到他有朝一日竟然能用正派来形容祁白玉。
  祁白玉皱起眉头:“你觉不觉得,兄长生气了。”
  白妙:???
  聂云镜震惊:“有吗!?”
  就当他是生气了,那你这一脸惆怅又心疼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在祁白玉的印象中,重越几乎不生气的,不像华如真只是嘴上不还口,手下不留情。
  能把他惹生气,谁这么大能量?


第32章 赴宴
  重越拽着华如真走到外面; 便发觉气氛不妙; 本该很热闹的角斗场里; 还多了一群实力过于强悍的人,正挡住出口。
  适时; 白妙正在里头和灵兽们嘚瑟:“哈哈重越这么厉害的吗,我还真不知道呢!!你们再多给我说说,他是用什么姿势; 怎么把你打翻的,还有你这条光尾巴; 又是怎么被弄掉的?”
  见它居然突破了五阶; 众灵兽眼睛都冒绿光了; 与其说看在它的面上停战,不如说好奇它进阶的法子。
  银狼王也是无比震惊,它被卡了多少年,为了突破五阶,甚至不惜进到这种地方来找圣血石晶,却没想到这个一开始远不如它的小兽竟能再次突破。
  “这不是被试药了吗……”白妙吃了丹药后勉强进阶,过程胆战心惊,但它只跟自己看得上的银狼王说了真话。
  白妙还想听听重越的厉害之处; 突然眼前一变,便从角斗场门口被瞬移到半空中; 脚不沾地。
  只见一道白光突然冒出来; 疑似重越等人要逃走; 早就蹲守在那里的人猛地拔刀攻击白妙; 白妙惊险地躲过,以为又被挡刀,脖子僵硬地扭过头,怒视重越。
  扶伤珠里冒出白光的速度猛然上涨,重越心情不好,扶伤珠持续不断地冒白光融入血液中,但此刻他惊奇地发现,暴涨的白光能进入界石空间。
  而进入了界石空间的白色光点,他几乎只要心念一动,便能将界石内的白色光点取出!
  只是取出以后,隐隐会消失在天地间。这可不能浪费了,重越赶紧捞过白妙,将还没来得及消散的白色光点摸在白妙的伤口处。
  这古怪的白色光点能够强化各种属性的血脉之力,也不知除了能够对血脉之力有影响以外,还能怎么用?
  已经蹲守在界石空间里一个多月的陶灼突然察觉到魂力波动,把脖子往上看,却见那个老头子也走出木屋看向上空,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光点洒落出来,和灵魂无法相容,魂力也无法拘禁哪怕一粒。
  陶灼问:“这是什么东西呢?”
  那老头子神情凝重,道:“不知道。”
  陶灼道:“连你都不知道的东西,这该不会是来监视我们的吧??”
  可一转眼那白色光点又突然消失无踪,也就是说那人把白色光点放进来又弄出去了,之后依旧没有多余的动静。
  那白光确实顺着血液进入白妙体内,重越问白妙:“你感觉怎么样?”
  白妙猛地推了他一把,气得哆嗦:“我要离家出走!”
  重越愣了片刻,露出笑容,道:“好啊,走了以后记得要回来。”
  白妙盛怒,重越再次弄出上百点白光,顺着伤口灌入到白妙体内,这回白光逸散在界石空间内的范围更大了些,重越的魂力探进去一刹也不意外地看到了某些东西,他到底是见多识广,只是心里有了数。
  这可把界石空间里的两道魂魄给吓坏了。
  陶灼道:“你说他是发现咱们了还是没发现?如果是发现了故意晾着,他到底想干嘛!”
  被关得久了,神智都会有点不清楚,而且他们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外面什么情况,他们却一无所知。这种单方面的信息带来的恐怖想象,着实叫人不安。
  八字眉老头子道:“不知道,你说他什么时候会真正开启界石空间来和咱们对峙?”
  陶灼很害怕:“我哪知道,你说怎么办?”
  老头子无论事情严重与否,都先打哆嗦为敬,陶灼也不可遏制地受他影响,毕竟他没老头子强,还只是个残魂。
  等待的时间极其煎熬,以至于之前想好的要挟之法一个接一个地推翻,惶惶不可终日。
  白妙莫名感觉到随着那古怪白光的没入,自己的血脉之力好像有所上涨,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你都不解释的吗,你以为你是祁师?你又不会疗伤,何必多此一举!”
  “好吧。”重越笑着收了手,“你不高兴那我就不碰了。”
  这反而让白妙更恼火了,重越还没给它道歉呢,都还没像以前那样哄它!甚至还在笑!别以为你笑起来好看我就不会不咬你!!!
  “狼兄,我们走!”白妙说走就走,白光落到银狼王身前,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认了这么个破主人!”
  银狼王深深地看向重越,见他听了这句谩骂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倒是给了它一个威慑性的眼神,笑容略带无奈。
  这是不许它动白妙的意思,银狼王心头一凛,便带着白妙退回到角斗场内。
  这边并不是兽族的出口,放在平时可以混出去,但此刻这气氛明显不是在平时。
  待它一走,重越这才收敛神情,看向先前对白妙出手的那人。
  那人杵在一个队伍里,队伍里头各个实力强悍,随便拎出一个都是大乘宗师,而且还非常高调地散着威压,震慑四方。
  为首的那位乃是一位真正的大能,身着白袍,头戴金柳,上前作揖:“恭喜华如真大人,重越小友,瀚皇有请!”
  这位祭祀大人面带笑容,说的真心实意:“瀚皇着实舍不得华如真大人,临别前希望能给华如真大人践行,只希望大人离开了瀚域以后,能被外面的人好好对待,瀚皇诚心想邀,还准备了美味佳肴,还请各教来人赏光。”
  华如真一听这话就知道有鬼,道:“别去。”
  重越能怎么说呢,人家一来就这么多位大乘宗师,就没打算让你好好出去,再说受邀的不只是他,还有其他古教来人。
  这最后一场戏,他总得看到最后才知道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局。
  重越一脸被说动的表情,真诚道:“荣幸之至,但我朋友还在里面,能不能请他们也出来一同赴宴呢?”
  白袍祭祀听说他的朋友就想到了那位医术超凡的少年毒师,自然是不介意一等的。
  结果跟随祁白玉等人出来的人更有一群,一群接着一群,修为良莠不齐,其中既包括外界古教太墟神州长老,还有不少膀大腰圆的本地人。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重越道。
  “你们都是?”白袍祭祀脸皮抽搐。
  这些人听他这话不乐意了:“怎么,你是在质疑我们的交情?”
  白袍祭祀:……
  他真没打算拉来这么多宾客。
  他们拍着胸膛表示:“重越当我们是朋友,我们当他是兄弟!兄弟有好处想着我们,我们哪有拒绝的道理,还没见过瀚皇呢,也不知道瀚皇长什么样。”
  这边重越在前面,紧随其后的便是太墟神州长老,以及不少实力强悍的原住民,把聂云镜和祁白玉挤到了后头,聂云镜眉头直皱,却见祁白玉神色如常。
  “你们认识重越兄弟?也跟他是朋友?”
  “当然,我们都是陨神谷弟子。”祁白玉一改毒师生冷不近的做派。
  聂云镜注意到了一个“也”字,道:“你们……对重越这么客气的吗??”
  这些人想到重越那么客气,他们能不更客气吗,纷纷表示:“你们应该也知道他的本事吧,重越兄弟年纪轻轻眼力非凡,战力颇高,还半点架子都没有,就冲他的性子,大伙也是相当佩服!”
  聂云镜还真不知道,虽说重越偶尔爆发,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怏怏的,让人恨铁不成钢的那种。
  “那是你跟他关系不够好。”太墟神州长老摸着胡须道。
  “难道你们就很好??”聂云镜也是服了。
  “可不是吗。”这些人突然就七嘴八舌地说起来,甚至还相互推举谁跟重越关系最好,虽都不说是自己,但他们心里都觉得自己也不差。
  “你不觉得稀奇吗,”聂云镜问祁白玉,道,“这些人被灌迷魂药了,重越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比如说他得了那个宝物,宝物里有什么隐患,让他变了个人?”
  祁白玉瞄了他一眼,道:“没变啊。你看我兄长什么时候缺过朋友?”
  “你这么怨念又是为何?”聂云镜道。
  祁白玉默了下,道:“兄长以前告诉过我与人相处的秘诀。”
  “这还有秘诀的?他以前就跟你有过交集,什么时候的事?”聂云镜到底和祁白玉不是一代人,但见识到祁白玉从至邪往救人方向迈进的一大步,这可是连至圣药尊都没做到的,重越却让祁白玉心甘情愿这样来了。
  聂云镜好奇地问:“什么秘诀?”
  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话,了不起的是,重越说这个话的时候是在五年前。
  祁白玉把那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聂云镜,聂云镜听得似有所悟又云里雾里。
  “你做得到吗?”祁白玉挑眉。
  “不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而是我不需要!我没必要!”聂云镜声音一大,吸引了不少目光,他赶紧偏过头去。
  祁白玉那时候也是这么认为,然后他一辈子就那么过了。
  重越说,与人交往的最高境界是取悦自己,交好的秘诀有两种,要么被别人说服,要么让别人接受。
  这句话在聂云镜脑子里翻来覆去,只觉能说出这番话的小子若是金灵半神体不毁,天赋尚在,那该是个怎样的奇才!
  知难行易,知易行难。在聂云镜看来,挖掘这个道理的人做起来就很简单,可被告知这个道理的人就很难实践。这就像创出一套独属于自己体质的修炼功法。
  适合个人的处世之道,不一定适用于普罗大众,就算适用也几乎不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除非有更高一重的处世之道。
  祁白玉道:“当你欣赏一个人却又搞不懂他的时候,就意味着你见识有限,境界不如对方高。”
  “……”
  聂云镜受不了这份鄙夷,道:“我欣赏谁了??你把话说清楚再走,你真不觉得重越怪怪的吗?他都这么能了,那还怕什么?”
  现在问题是重越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能。
  祁白玉道:“自己都乱七八糟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指点别人,你不能跟人感同身受的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别人不怪你都是人心肠好,你还真以为你做得很对啊。”
  聂云镜一脸懵,我做什么了,你确定不是在朝我发泄怨气??
  换做任何人见过以前那个重越,再看到现在那个怂货,估计都会控制不住上去拍两掌以示嫌弃吧。他肯定不是唯一一个,再说他又不是恶意,他纯粹是好心希望对方能重回正轨。
  “如果你平躺着睡觉舒服,对于你个人体质而言就这个平躺的姿势修炼速度最快,别人觉得你翘起脚好看,非要把你的腿架到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希望你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修炼别停,你高兴不高兴,听还是不听?”
  “这不多管闲事吗!”聂云镜道。
  所以你还是懂的,祁白玉瞥了他一眼就不说了。
  聂云镜脸黑成炭:“听你说的我怎么觉得自己很讨人嫌呢……”
  可说到底他也是看在都是一脉的份上才多管闲事,换做旁人他才懒得理会,按道理讲重越也该知道的,重越就没因为这点小事怪他。
  而且怎么想他都觉得与其说是他自作主张推了一把,倒不如说是那时候的重越宛如溺水之人渴求一只拉他的手。
  真正自我放逐的人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有冒死战败陶灼的决心和勇气。
  重越并非无可救药所以他出手了,只是出手的方式不太贴心?
  但怎么听祁白玉说起来是他惹得重越不痛快呢!?
  到了宴会上,聂云镜惊奇地发现重越待他一如往昔,除了不让他靠近华如真以外,对他本人没有半点不好的意思,反倒是对祁白玉……也还好,就是不如之前亲昵了。
  聂云镜给祁白玉使眼色,这好像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啊!!
  而此时,重越几乎刚来这里就发现不对了,瀚皇怎么是个胖子,瀚皇不该是个阴阳怪气的少年吗?


第33章 闹事
  重越见了那个完全陌生的瀚皇; 再看到那位白袍祭祀; 脑子里突然闹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来。
  祭祀也好; 所谓的二皇子也罢,目前尚存的这些原住民……重越总算发现违和感在什么地方了。
  一个都不认识。
  他上辈子来过接触过瀚域的高层。要说那些实力低微的角斗士; 他没去过角斗场不认识也就罢了,但那些大乘宗师级,亦或者大能级的大官大将们; 也没有一张熟面孔。他对这些瀚域的高层没有一丁点印象,这会不会太梦幻了点?
  也就是说短短十年内; 陨神谷得到瀚域后直接替换掉了全部的瀚域高层?
  “这胖子就是瀚皇?”重越问; “不会是假冒的吧。”
  华如真目光死死盯着那瀚皇,郁愤难消; 怨恨难平。
  “是他,我见过的。”祁白玉走过来说道; 但只是暂时是他; 以后是不是这胖子就不一定了。
  重越和华如真一桌; 祁白玉扫了华如真一眼; 又看了看重越,默不作声地走到后排坐下。
  重越突然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
  聂云镜过来打招呼的时候,重越正端着杯子; 查看界石内部空间的情况,至于聂云镜说了些什么; 重越其实并没有仔细听; 随便敷衍了两句; 对方美滋滋地走了。
  重越只觉这人其实也还好,其实吧,想以什么状态示人是他的自由,旁人评价好坏与否,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如果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他就不会装傻充愣了。在他装傻充愣的时候就信他是个傻子的人,不也挺傻的吗。
  他虽然没兴趣嘲笑别人,但被嘲笑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失落感,反而内心会有点鄙夷。
  毕竟对自己要求比较高的人在嘲笑别人过后多半会心生自我厌恶感,就好比聂云镜,一直无意识地补偿失误。
  至于对自我要求比较低会以嘲笑人为乐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好吧。
  而祁白玉……重越想到祁白玉就有点牙疼,越来越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的感觉。
  生气显得自己矫情,不生气他又是真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的那种。
  那段不知道的过去困扰着他,祁白玉曾为此怨恨他上千年,可如今祁白玉也是因为这个过往对他俯首帖耳百依百顺,重越着实捉摸不透。
  他从小无父无母,不怕别人一开始就对他坏,只怕别人对他太好等他上心以后突然凶相毕露,就像那至圣药尊。
  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那至圣药尊,但祁白玉太过聪慧,类似的伤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但又不希望因为他自身的胆怯误解了祁白玉的好意。
  既然那窥天石碎片能够查探过去,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忘了的那段过去呢?
  “界石宿主魂力波动的境界似乎不太高。”感觉到有魂力降下,界石空间内部的两道魂魄都有异动。然而这个空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他们依旧看不见外界的情况。
  有魂力波动落下,也就意味着界石空间和外界的通道打开了!
  那两道被困了两个月不见天日的魂魄蠢蠢欲动。
  重越直接沟通里头的石碑,可又有点怯意,不管能不能洞悉那段过去,在那之前,还是先把上古药方弄到手为好。
  ……只要和祁白玉之间不存在血海深仇,那还是有希望化解的。
  一道白光冲霄而上,冲击界石光壁,那光束只是异象隔绝在界石空间之内,重越本身并没有什么感觉。
  而这时,扶伤珠冒出白色光点的速度猛涨,原先两点两点往外冒,而突然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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