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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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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越想得挺美,不自觉地弯起唇角,露出他以为的傻笑,配上这身装扮,竟格外赏心悦目。
  屋檐上,黑袍少年呼吸停滞,仿佛和着血蹦出两个字:“重、越!”
  重越似有所觉,视线越过众人,落到屋檐,见那里空无一人,内心突然惴惴不安。
  “我没看错吧,大公子竟真的跌落境界了!”
  “重伤渡劫,失败也在所难免,大公子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
  “我一心盼着自家小子能有所建树,若那小子这么早成亲,我一定不同意。重丰城主望着大公子成亲,是把大公子当女婿呢。”
  重丰城主赶紧摆手道:“想都不敢想,从来都是把他当祖宗供着,他能看上我那不争气的女儿,是我家祖上积德了!”
  重丰看向重越的目光满是慈爱,看这一表人才,谁会想到内里是个痴傻呢。
  ……也多亏了这痴傻,否则哪里消受得起这等天赋的女婿。
  “以前没听说大公子有心仪之人,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呢?若是有大公子这样的情郎,谁还会在五城战失利后大哭大闹啊。”
  当时五城战上,重姗战败后脸色难看得好像天塌下来的样子,大家都记忆犹新呢。
  “日子定得忒急了吧,也不挑大公子精神好的时候!”
  重丰一时语塞。柳郁香从容应对:“今天还算是精神好的,他卧病在床的两个月,姗儿没日没夜地照顾他,谁知他其实早就心仪姗儿,原先是那两位长老不同意……”
  柳郁香掩饰似的咳嗽了下,道:“我真怕耽误他修炼,可他却铁了心要迎娶姗儿过门,还亲自定日子,我也是没法子!诸位都是一方家族族老,若也觉得不妥,何不帮我们劝劝?让他别急着成亲,还是自己的前程最重要。”
  重越:“……”
  居然是大公子心仪重姗,众人如招雷劈的同时似乎明白了什么——莫非重越突然暴起斩杀那两位陨神谷长老,是因为那两长老反对这门亲事?
  恰好在重姗战败以后没多久,大公子突然出手让所有外教来客都丧失了观战兴致,使得五城战被迫中断,还得另寻时间重开,莫非也是为了重姗?
  渡劫失败又如何,一场婚事吸引来了不少境外强者,几乎都是大乘灵士境,截止到目前为止,足有五十多个门派长老前来道贺。
  比之坐镇五城战的门派还要多。
  几乎只要大公子一发话,新一轮五城战就会以空前盛况再次拉开序幕!
  “一箭双雕还环环相扣,大公子太强势,娶妻都如此不同凡响!”
  “哪有很强势,什么好话都让他们家说了,明明占了大便宜还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糟心……”
  “重姗盛装打扮,反而娇小可人,”青年子弟赞赏道,“有后门不走,非要自己参战,凭本事战败,还挺可爱。”
  绝大多数女修则一脸鄙夷:“不觉得重姗无能又做作吗,背后肯定有大公子帮衬,却总自吹自擂说全凭自己修炼,不过入流灵士,惨败在乡野莽夫手里,丢尽世家子弟的脸,真不知道她给大公子灌什么迷魂汤了。”
  重越离得近,发现重姗咬着牙气得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撕扯一番:“谁请的这些贱人,谁愿意嫁个傻子。”重越不由扑哧一笑,重姗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竟是看愣了。
  焚香祭天后,司仪朗声高喊:“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重越转过身去,重姗一身凤冠霞帔同样也步伐缓慢,两人手中牵着一段红绸,面朝着蓝天白云站定。
  重越好歹好能看清楚那天那云,重姗顶着沉重凤冠隔着红玉珊瑚珠帘只能看到黑压压的屋顶,但心情却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
  坐在高堂上的重丰和柳郁香无比欣慰,只觉时间过得真慢,恨不得替他们拜了算了。
  “陨神谷来使到!”
  侍卫撕心裂肺的声音由远及近,重丰险些从椅子上栽下去,只见那侍卫如小鸡仔一般被黑袍使者拎在手里瑟瑟发抖。
  四下低呼声一片,各门派长老纷纷点头相互示意。重越抬眸,看向来人方向。
  十多位身着黑袍的使者,簇拥着为首的那位少年。
  身披带帽黑袍,露在外的银白滚边和衣襟上均有古教象征的繁复绣纹,比之岐山境买卖的最精致的织品还要精美绝伦。
  若细看必会发现,此人乃陨神谷核心弟子。
  众人倒吸凉气,第一眼全被他的容貌所吸引,哪还注意得到穿着。
  他们找不到辞藻来形容,只觉世间竟有这般绝色,满堂芳华黯然失色,所有淡妆浓抹都成了庸脂俗粉,无可比拟。
  绝色少年步入大堂,无视了主人宾客,朝着重越略一拱手,道:“陨神谷祁白玉,特来祝贺兄长大婚。”
  ※※※※※※※※※※※※※※※※※※※※
  祁白玉: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重越:不要吓我,吓我我就……


第5章 砸场子
  清亮嗓音不似前世白玉毒尊的低沉阴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弄,一如他好看的眉眼,细长凤目略微上挑,哪怕没什么表情,也颇具挑衅的意味。
  重越被惊艳了一刹,竟忘了恐惧,陡然回过神来,暗道不妙。
  如烟如雾的白尘无色无味,始终旋绕在少年周身与脚边,煞是好看,然而好看的往往很危险。
  重越屏住呼吸,仍有团白气出现在喉管处,如实质性的丝线,越是想要用灵气驱散,越发蓬勃生长。
  眨眼间,原本一丝丝的白絮竟然长成了一团棉絮,堵住了喉管。
  他竟然不能说话了!
  要知道,他可是突破了第四境的入流宗师,只是隐藏了境界罢了,如果他没看错,此时的祁白玉不过只是大乘灵士巅峰,比他还低了一个大境界。
  就这一个照面,只是一晃神的工夫,竟就着了道。
  白玉毒尊名不虚传!
  上辈子没能见识到此人的毒术,果然如传闻中那般鬼神莫测。
  堂外尽是窃窃私语声,甚至对祁白玉指指点点。
  若说重越的俊朗会让女子想要依靠的话,那这少年就是好看得让女子嫉妒了。
  要说被邀请来的少说也是乡绅豪强,世家子弟,可莫名的祁白玉一来,顿显得在场诸人既俗又土,有些人还想笑来着,看对面的人也掩面,可见彼此彼此。
  先前只是觉着重越和重姗站一块不搭,但又说不出违和在哪里,这下一目了然。
  迫于少年逼人的气场,屋内强者不敢喧哗,目光有猎奇有敬畏,更多的是惊羡。
  偌大的岐山境也只有重府有这个殊荣,接待上古大教来客。
  祁白玉环视一周,脸色沉了下来,当初和重越关系不错的族内天骄,全都没有出席,而他是唯一一个古教来人。
  祁白玉看向堂上正中央坐着的二老,冷不丁地道:“我应该没来晚吧。”
  重丰仿佛受宠若惊,表现得无比热情,嗓音依旧雄浑有力:“陨神谷贵客亲自登门,令陋室蓬荜生辉,我等有失远迎,实在……”很溜的客套话说到一半,脱口而出,“没想到你们会赶上成亲大典,我还刻意把日子提前了!”
  重丰愣住了,全场有片刻死寂。
  柳郁香僵了的笑容迅速缓和,连忙打圆场:“老爷高兴得都不会说话了,快请贵客上座,您来得正是时候,我还担心大公子背后一脉无人在,将来就不承认这门亲事呢,虽说有人在也很麻烦……”
  柳郁香轻掩朱唇,不知道自己怎地口无遮拦,竟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麻烦?”鹰钩鼻的黑袍者冷笑出声,随来的其余众人露出杀气。
  祁白玉道:“看来在二老眼里,成亲比兄长的身体更为紧急。”
  重丰汗如雨下:“不敢不敢,当然是成亲更紧急……”他说完就一巴掌掴到自己嘴角,吐出一口血来。从刚才开始就有点不对劲,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
  气氛尴尬得出奇,静默了片刻,堂外年轻人明目张胆地议论起来:“难得陨神谷贵客来访,不想着给大公子疗伤,还想把人气走,好一句当祖宗供着!”
  “照顾两月没把人治好,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治。”
  “明明不少人亲眼看见大公子渡劫成功了,突然又说渡劫失败,该不会是故意下毒吧。”
  “你们有没有发现,大公子一直都没说话。”
  “还真是,从头到尾都是这对夫妇在自说自话,大公子一句正儿八经的表态都没有!”
  话都被别人说了,重越还真的无言以对,自然不会贸然出手,别说祁白玉本人不好惹,就是那十一个黑袍者,也绝非等闲之辈。
  祁白玉一直防着重越,始终留意着他面上一丝一毫的小细节,却没有得到任何意料之中的反应。
  换言之,重越明明知道这对夫妇有私心,却不以为意,还要娶此女。当真就喜欢这女的到了这种程度?
  鹰钩鼻的黑袍者发现祁白玉的意图,提醒道:“少主,不可。”
  祁白玉抬手,手腕一转。
  一道白雾迎面而来,重越下意识后退一步偏过头,被淡淡木香呛到,喉间的白团消失无踪,不由摸了摸脖子,好像可以说话了。
  祁白玉盯着他,重越动了动唇,道:“贺礼。”
  祁白玉挑眉。
  重越说:“你说你是来道贺的,贺礼。”
  “大公子是不是昏了头了,难道也觉得成亲比前程重要?”
  “什么贺礼?”等在堂外观望的众人早就留意到这群黑袍者们抬着的三口箱子。
  那箱子宛如铁水浇灌而成,以两条锁链相连,锁链与箱子紧密连接,末端缠在黑袍者手臂上。
  缝隙间布满了某种高级密纹,得用专门的秘法打开,否则触发机关会得不偿失,所以就算抬着它招摇过市,也不担心会有人打劫。
  “……好。”祁白玉一招手,两位黑袍者齐发力,不知动用了什么机关,第一口箱子咔嚓开了条缝。
  重越定睛一看,只见箱子内部另有玄机,里头的石封更具岁月气息,一条条暗红色沟壑,如血管般纵横交错遍布于原石上。
  不同秘境孕生的原石灵晶略有差异。而这块,如果他没记错……
  重越顿时想到他回归陨神谷后去的第一处新秘境,虽然没得到太大收获,但他第一件空间灵器的原料就是从那里找到的。
  虽说是新秘境,在被陨神谷据为己有之前,其实就已经被附近势力和其他大教扫荡过了。
  算算时间,现在大概正是那处秘境重见天日之际,应该还没有被陨神谷整个搬走。
  重越有点心动,但转念一想新秘境之初入口还没稳定,他一个人跑去实在太过冒险,立刻按捺住了这个想法。
  等石封一开,重丰等人两眼都直了。
  彩光氤氲,如神霞蒸腾,令人目眩神迷。
  竟是一枚拳头大小的灵珠!
  透着五彩斑斓的色泽,似有活流在珠子里头翻滚荡悠。
  无尽灵气自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形成五条灵气带,源源不断地涌入裂开的箱子中。
  重越瞳孔猛地一缩,心道:“这是……”
  “五行灵珠!”
  “竟是先天灵宝!大手笔!”境内外强者开了眼界,惊羡不已。
  五行灵珠可同时提升体内五种属性根基,乃是罕见的先天灵宝,可用来炼药或者炼器。若是直接炼化,需得体内五种属性都具备,否则会让血脉之力更加斑驳。
  先天之物大多形状不规则,这一颗珠子玲珑剔透,无比圆润,其价值可以买下整个东城还多。
  重丰城主夫妇顿时喜得合不拢嘴,当真是送礼就好说了,只是担心自己守不住此物。
  要能把箱子也一同留下就好了,只是那开箱子的法子不知肯不肯教……
  “没眼力见的东西,谁让你们开箱了!”祁白玉啪地一声把箱子关上,慢悠悠地一扬下巴,那黑袍者这才把缠绕在手臂上的锁链解下来,双手将锁链末端呈到他手里。
  那锁环末端竟是黄金做的,沾了灰尘血污,没什么光泽。
  祁白玉面无表情地摘下一枚锁环,走到重越面前,道:“俗了点,想来很对兄长喜好,自是不会见怪。”
  重越被这个转折给看愣了,其实并不嫌弃这东西,但也没接,怕上面涂了毒。
  城主夫妇顾不得嫌弃,赶紧命人接过去,仿佛那破金环是天上少有的宝物,生怕贵客再起乱子,坏了这门来之不易的婚事。手捧那金环的下人一切正常。重越若有所思。
  重姗忍着怒火,胸口剧烈起伏了下。
  祁白玉挥手间卷起一阵清香,无声无息地解了那对夫妇的“真言令”,神色黯淡道:“继续吧,进行到哪儿了?”
  “该、该拜天地了。”城主夫妇不知浅毒已解,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修炼本是逆天之举,起步之初怎能向天地低头,”祁白玉没看重越一眼,漫不经心地道,“我看贵府小姐是修炼之人,天地就别拜了。”
  “可是这规矩……”
  “规矩?有趣。”祁白玉冷声道,“兄长生父尚在人世,你们二位坐在高堂上是何意?难道要兄长入赘你们重府不成?”
  城主夫妇连上位都不敢坐了,慌不迭地滚了下来。
  他们巴不得仪式赶紧结束,不拜天地不拜高堂,那就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岂不就礼成了么!
  “高堂尚在,岂能不顾。我代兄长背后一脉的直系血亲来见证这门亲事,若兄长不介意我越俎代庖的话……”祁白玉径直走了上去,在原本重丰所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道,“就请兄长当我是高堂,单膝跪地,敬我一杯茶吧。”
  重越淡淡道:“过分了啊。”
  “过分?这仅仅是过分?”重姗胸中郁愤难平,怒气极盛,“他分明是欺人太甚!”
  “姗儿,快!快跪下。”柳郁香小声提醒,扯了扯重姗的衣袖。最后关头,当以大局为重,可不能因小失大!
  重姗猛地挣脱娘亲的手,硬是站了起来,柳郁香立刻反应过来,道:“快拦下她。”
  无形波动自重姗身上扫荡开来,气息猛然拔高,拦下她的家丁被掀翻出去。而她像是突然从死人还魂一般,血脉升华,白皙的面上也涌现出生动的潮红,生机勃发,越发娇艳动人。
  有人惊叹道:“小乘灵士,她突破第二境了!”
  “要这场闹剧进行到什么时候?”重姗指着祁白玉道,怒到极致大喘气,“你们难道都看不出来,他就没打算让婚事继续吗!还要曲意逢迎到什么时候!!”
  “重越傻了,你们难道全都傻了不成!!”
  重丰斥道:“还不快闭嘴!”
  重姗一脸难以置信,看看娘,又看看他爹,眼泪蓄满眼眶,道:“我做错了什么,我说错什么了?”
  祁白玉终于把视线从重越身上移开,转而问她:“你说重越傻了是什么意思?”
  重姗扬起下巴,嘲笑道:“他渡劫伤的是脑子,不是别的,但他是宗师,真真正正的宗师,就是不突破也能斩杀两大宗师,难道还怕了你……”
  啪!柳郁香上去就是一巴掌,重姗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眼泪被逼了回去,头一次见到她娘这般怒目圆睁,他爹哀莫大于心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仿佛头一次认识她的亲爹亲娘。
  ……果然就算修为突破,也别想得到爹娘的认可。
  “我不跟他成亲了,”重姗昂起下巴蔑视全场,道,“打死也不成!”
  重越见这场面混乱,重姗歇斯底里的模样,心绪抽离开来,与此地的激烈有些格格不入。
  一心为你好的人给你安排的路都不一定能让你舒坦,本就不真心为我好的人,给我安排的路,最终一定不会让我舒坦。
  想隐藏的到底还是暴露了,这门亲事的意义何在?


第6章 发疯
  那群黑袍者正被祁白玉大逆不道的举动惊得不知如何自处。
  闹到这一步,鹰钩鼻的黑袍者更是脸色铁青。
  本就是重越自作主张背着族里弄了这么个不像样的婚事,传回去徒增笑料。
  少主最多来看场笑话即可,何必多管闲事。
  破坏了大婚势必会触怒重越;可若是坐在高堂上见证到底,虽遂了重越的愿,却不会得到这些人的感谢。
  被埋怨不说,将来背后一脉的祖宗怪罪下来,连少主也别想幸免。
  但这点麻烦只是建立在重越没有突破宗师的基础上。
  若是重越突破宗师,却临时起意隐藏修为假装跌落境界,什么意思?
  他是想坑自己人啊!
  放养在外的所谓嫡系弟子要背着亲族跟这等女子成亲,不拖几个核心培养的嫡系弟子一同承担,他担得起吗?
  所以那些当年就跟重越关系不错,还惦记着这个金灵半神体的同龄天骄们,怎么一个没来?
  那些人精们,一旦知道他突破宗师,谁会来蹚这浑水!
  但若以为他跌落境界,也许就会来雪中送炭了……
  唯独少主也不知哪根弦搭得不对,来之前并不知道重越还有隐藏境界这么个卑劣手段,来了以后还坐高座试图成全他。
  损人不利己,图什么呢!
  “都给我闭嘴!”祁白玉听了重姗的话,只觉荒谬至极。
  重越傻了?不如说重越早就看上自己名义上的妹妹,故意装傻,故意装作渡劫失败露出破绽,让这对自作聪明的夫妇赶着把女儿嫁给他还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好成就这段根本没人看好的姻缘!
  一时间祁白玉看重姗的目光充满了说不出的厌恶:“给我压住她!他要娶你,岂容你任性说不要!?”
  重越骇然,不成婚都要逼着成,是说祁白玉怎么可能来阻止他的婚事,他跟人成婚自甘平庸、自毁前程,岂不正中仇人下怀。
  重姗尖叫出声,发了疯似的挣脱束缚抓向祁白玉的衣袖。祁白玉抬手一挥又是一道白雾,这回所有人都看真切了。
  吸入那道白雾以后,本来大吼大叫的重姗突然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挣扎不得便被按住了。
  眨眼之间便让一个小乘灵士失去反抗之力……
  原本说着“小小年纪坐高堂,也不怕折寿”的一众强者噤若寒蝉。
  重丰和柳郁香惊恐的表情被喜色取代,难以置信这位贵客竟然是来帮忙的,感激涕零,按着重姗的头往地上磕:“女儿年幼不知好歹,胡乱说话,还不快赔不是……”
  “镪!”就在众人的注意力被重姗吸引时,重越不动声色地来到第一个箱子旁,掌心金灵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四条锁链,乍听之下仿佛只有一声闷响。
  重越抬起箱子,闪身出门,跃上屋檐。
  祁白玉侧过头来的一瞬间,便看到重越十指飞舞,试图破解锁纹,不由脸色大变:“别碰!”
  这锁纹由十五道相互缠绕的纹路组成,一个节点解错就会触发全部机关,导致箱子自爆,牵连里头的五行灵珠,爆发的威力足以夷平整个城主府。
  “不识好歹,竟敢伺机报复!”鹰钩鼻的黑袍者大怒,催动宗师级的魂力,声若雷鸣,振聋发聩,清晰地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
  重越完全不受影响,抱着箱子,迅速飞跃,同时手指灵动。
  不出片刻,流光一闪。熟悉的咔嚓声响传来,祁白玉在内的陨神谷之人瞠目结舌。
  箱子开了。
  陨神谷内流传着各种各样的锁扣,只要不是太刁钻的,重越都能解开一二,至于这一锁纹,他以前经常接触,完全不认为这是个值得拿出来说的技能,想不到这一世派上用场。
  重越扔掉箱子,一把洞穿那块原石,取出五行灵珠,举到眼前,五色芒彩倒映在瞳孔里闪现出璀璨光华。
  重丰仓皇出门,扶膝高喊:“千万不要炼化啊!”
  祁白玉嗤之以鼻,重越堂堂金灵半神体,血脉精纯近乎无与伦比,疯了才会炼化这玩意儿!
  然后,祁白玉抬眼望去,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五行之气蜂拥而入,灌入重越体内,被催动的五行灵珠与天地共鸣,吸引天地灵气汇聚而来。狂风将红袍刮得猎猎作响,墨发狂舞。
  真的在炼化。
  “献给尊主的宝物,岂容你染指……”鹰钩鼻的黑袍者祭出金鳞剑,天上卷云汇聚,降下一线之光与长刀尖端相连,席卷滔天之势朝着重越所在方向劈去。
  “原嵩,住手!”祁白玉冷声喝止。
  已经来不及弄回五行灵珠了,而这一刀下去,会要了重越性命。
  祁白玉提醒道:“别忘了他的身份。”
  见那攻击不过雷声大雨点小,消弭于无形。重越一心炼化五行灵珠,体内精纯的金灵血脉掺杂了另外四种属性之气,顿时变得斑驳起来,与生俱来的锐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削弱,消弭于无形,气质大变。
  血液运转几周天后,彻底稳固,血脉之力在识海中投影出五座灵柱。
  近十重圆满的金灵柱旁边,多了四座灵台。
  之所以说是灵台,是因为只有薄薄的一层,还算不上灵柱。
  可这样一来,就能将扶伤珠的效用最大化,就算起步阶段可能落后于人,但突破至尊后的实力至少能超过上辈子的他……吧。
  重越突然发觉自己的力量降低了不少。
  死而复生但因为道心崩了的缘故有这种感觉,都比不过此刻的实感——再也回不去了。
  雪上加霜的是,炼化了五行灵珠以后,金灵柱还不曾彻底圆满,竟被其他四种属性之力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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