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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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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走后,庄岫闪身而出,他的样子实在是不堪入目,只有一张脸还完好,其他的地方都包裹在厚厚的麻布披风之下,四肢还没彻底复原。
  相比于还算规整的身躯,他的四肢就像虫足般纤细曲折,但他却能飘浮地面之上,行动自如。
  “连我费尽心血好声好气供着的亲儿子都不肯为我奉献生命,更何况一个非亲非故的外人。”
  庄岫脸色阴沉,怀疑华艺吃瘪后会叫人来害他,打算离开这片藏身地,可他实在没余力去对付狂蜂浪蝶般的至尊境敌人,再者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庄岫把眼一横,融入到山体之中,他没有走远,而是隐藏在山洞旁边的山体之中静候突变。
  整整两日风平浪静,到了夜晚,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栽倒在洞口处,从怀里摸出一株通体碧绿的灵草,那灵草少说也有五千年份,看守此物的凶兽至少也是圣兽级别。
  华艺受伤过重,往洞里爬到一半就晕了过去。
  庄岫用神识看见,却没有立刻出去。
  等了两个时辰,华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外面也没有多余的声响,担心灵药的药性可能有失,他这才走出石壁,直接给了华艺一脚。
  那一脚正中肺腑,华艺身体佝偻,一手撑地,疼醒了,朝他露出友善的笑容,把那灵药递给他:“幸好,你没走。”
  庄岫面无表情地抽走那株灵草,觉得这东西根本比不上他手上至尊的私藏,那些私藏,他炼化了对身体也没有多大帮助,更不用说这根破草。
  华艺道:“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那头圣兽真难对付,我这条腿都被它咬残了,但一想到你,我就是爬也要爬回来见你……”
  庄岫内心无动于衷,心想你不过是伤了条腿,我失去的一条右臂却有可能长不回来。
  华艺在他的山洞里养伤,面上无时无刻不挂着心疼的神情,庄岫问他问题,他非常受宠若惊,总是往风月方向引,听得庄岫想吐。他若是直接动手,庄岫大声呵斥,他顶多打个激灵,好脾气地应了。
  伤势差不多痊愈,华艺样貌还是不错的,庄岫看他相当不顺眼,毕竟庄岫自己的样子还是惨不忍睹,眼前有个这样完好无缺的人在他面前晃悠,哪怕是在帮他打理内务,他也感觉万分刺眼,只觉对方的好言好语都是假的,内心肯定也在嘲笑他如今的丑陋。
  华艺主动道:“我看之前那药对你的伤势有好处,我再去看看,不过那地方比较危险,我可能回不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庄岫目光狠厉,华艺低笑道:“我争取回来。”
  他这一笑,整个晦暗的洞府都明亮了,过于美好,庄岫不知哪来的火气,把他拎起来狠抽了一顿。
  华艺撞在石壁上反弹在地,磕掉了牙,看起来有些滑稽,庄岫终于高兴地笑了起来。
  华艺擦干了血迹,说:“我相信您一定能变回原来风采无双的样子。”
  他缺了牙说话漏风,庄岫笑得更大声了。
  这一次,华艺耗费了五日,才弄回了一枚散着浅浅绿光的朱果。
  他受伤更是严重,只是这回,他没有说自己经历了什么,庄岫更没有问,但因为他带回来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灵草,还是狠狠对华艺一顿打骂。
  华艺忍着闷不吭声,内心的阴郁几乎要满溢出来,但他还是维持着那一脸假笑,在跟随庄岫的这些年,这个表情已经形成了本能。
  结果可想而知,这东西自然比灵草更有用,庄岫身体有所好转,对华艺好了一些。如他所料,华艺果然受宠若惊地对他更好了,甚至保证下次出去会给他带更好的灵药。
  庄岫不太高兴,因为这枚朱果已经够好,别的不一定对症,或许会有害。
  第三次足足耗费半个月,华艺给他带回了一枚青皮神果,庄岫脸色都跟着青了,这回他还没出手,华艺就已经不堪重负地昏了过去。
  庄岫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尝试炼化这枚新的果子,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这枚灵果居然比之前的效果都要好!
  庄岫高兴之后,又心有余悸,一个区区小药童居然知道治疗道伤的仙珍,莫非背后有人在暗中操作,是药尊,还是祁白玉那伙人!?
  “你是不是奸细?你是药尊派来的,他要利用你来对我下手,所以故意让你给我送药,使我放松警惕,用最小的气力取我性命!?”
  “不是。”华艺道,“我只对你感兴趣。”
  庄岫道:“你说什么?”
  “对我而言,没人比你更重要。”华艺道,“只要我在世一日,我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所以你要杀我?”
  华艺仿佛被遏住咽喉,艰难地发声:“我不会,我会竭力让你活着。”
  庄岫狐疑:“所以你会拿命来保护我?只要是我要的,你会帮我弄来?”
  华艺咳嗽道:“只要你需要,我帮你弄来。”
  庄岫笑了,笑得很开心,他本就少年模样,笑起来也就更显年轻。他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华艺砸去,冷声道:“那就别一颗果子一颗果子地敷衍我,把能治好我的通通都献上来,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华艺弯起眼角:“此话当真?”
  庄岫道:“看你确实忠诚的份上,待我重回巅峰,自有你的好日子过。”
  华艺一笑,说:“我不求好日子,我只想活着。”
  第四次华艺足足走了三个月,庄岫等得望眼欲穿,快不耐烦的时候。
  华艺回来了,他用外袍包了一大堆的灵药,其中有第一次吃的灵草,也有第二次吃的碧光朱果,更有第三次吃的好像青蛇鳞皮般的半神果,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是这里面还有一瓶神性物质,至于其他灵药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神劫伴生物。
  “你这次似乎伤势不大。”庄岫道。
  “对,我没事。”华艺脸色发白,急促的呼吸带着沉重的混音,好像胸腔内部不够顺畅,他却笑着没解释什么,直接把一大包灵药都交给庄岫,转身就跑。
  庄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下意识地皱眉:“闯祸了?”
  华艺转过身,故作镇定:“这次没能甩掉敌人,我去把他们引开,你别出来,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
  华艺也算是熬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游刃有余,调情对于他这样曾久居高位的帝王来说更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
  他认真起来决定要拥抱他的敌人的时候,庄岫这个被药尊玩弄于鼓掌间的存在,或许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还没等庄岫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修为还不如他,身形也不够伟岸的男子欺身而上,好似爆发出一股无匹的威势,那是生而尊贵久居上位之人,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霸气,是华艺从未在庄岫面前表现过的本性。
  他比庄岫要高一些,把庄岫抵在墙壁上时,庄岫的身体几乎看不见,他低下头来用一种难以言说的深情打量着这位新晋的半神境强者,就好像蜘蛛在打量网中的猎物。
  只是一瞬的恍然,庄岫就被夺去了自由呼吸的权力,任由对方与他十指相扣,任由自己在对方的引导下沉浮。
  等他回过神,胸口一股巨力将他推进了洞穴之中,而眼前已经不见了人影,庄岫震惊地顿在那里,泛着水光的唇上还能感觉到那一抹温软,下意识地拿指腹碰了碰。


第54章 诱饵
  庄岫黑了脸; 挥手间彻底封闭了此地的气机; 直接带着手中的灵药土遁; 深入地下千丈,在靠近地下河的地方开辟新的洞府; 清空一切繁杂思绪,炼化灵药修复残躯。
  至于华艺,他暂且抛诸脑后。人要为他送死,他何必拦呢。
  若那人能有幸活到他恢复巅峰; 那他再去算账也不迟。
  这一幕发生在洞府外; 一众血气方刚的青壮年男修惊掉了下巴。
  徐之素见势不妙直接去捂身边离得最近的人的眼睛,祁白玉闪得快; 徐之素一手挡住重越的眼睛:“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这种东西给小朋友看了影响多不好。”
  重越只看到华艺刚靠过去; 他好不容易摘下徐之素的手; 那边靠紧的两人已经分道扬镳; 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不清楚; 也就不太懂周围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究竟从何而起。
  重越错过结局,很着急:“发生什么了?”
  华如真默了片刻; 道:“我也不太清楚。”
  聂云镜一阵鸡皮疙瘩,也拒绝重复这个话题。
  祁白玉抬脚; 很自然地踩了徐之素一脚; 还狠狠碾了碾; 徐之素无声地嗷了个夸张的姿势; 祁白玉凶神恶煞,该挡的不挡,不该挡的尽瞎挡!
  待庄岫确实去闭关,华艺这才掠了过来,眉宇间那股子蔑视天下的傲气显露无疑,跟先前所见的那个畏畏缩缩、阴阳怪气的小白脸判若两人,他见了华如真等人如鲠在喉的表情,道:“少儿不宜的东西,不看为妙。”
  其他人都被噎了回去,唯有祁白玉嗤道:“倚老卖老。”
  华艺看了他一眼,对众人说:“我的耐心已经用尽,建议还是杀了永绝后患。”
  事实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守护珍稀灵药的圣兽,也没有追杀华艺的敌人。
  那些灵珍也全都是之前药尊送的,他拿来借花献佛而已。
  而且是用了种非常极端的方式,分了好几次送的人情,俨然一副豁出性命只为保下对方的姿态,三番四次身负重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几乎是天衣无缝。
  可就算这样,还是没有彻底感动庄岫。
  “杀谁?”聂云镜再看到他只觉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转变。
  华艺面上冷若冰霜,连多余的表情都摆不出来了,目光随意而轻蔑,道:“还能有谁,庄岫啊,他死不足惜。”
  聂云镜还以为他要把人收入囊中呢,低声道:“明明刚才都那般亲密,扭头居然就能如此决绝……不过庄岫也够绝的,再忠心的属下死了也不妨碍他疗伤……”
  聂云镜只觉华艺绝对不是药尊麾下药童这么简单,难不成是徐之素早早埋下的暗线?
  “你们也看到了,我就算豁出性命这么多次,庄岫也还是无动于衷,这也就说明我这些年的追随都是无用功,”华艺道,“我劝你们最好是趁他还没复原,斩草除根。”
  重越道:“当你上次说,他怀疑你跟药尊联手,他怀疑药尊要害他,他完全没想过要找药尊疗伤,莫非他和药尊之间有什么误解?”
  “说实话,我不清楚,”华艺说,“我追随他至今,从没见过他和药尊之间又过什么争执。自他上次去见药尊后匆匆离开药香谷,来到这里渡劫,就再没见过药尊。我怀疑他在药香谷见了什么不该见的,或者拿走了什么东西。”
  重越若有所思,却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
  徐之素觉得很不尽兴,白挨了那么多顿打,白受那么多伤,结果到头来只便宜了庄岫那个该死的老小子,道:“你确定要杀他,你不打算继续那什么他了?”
  华艺觉得这个问题不值半字。
  一个人,如果你死三四次都不能让对方惦记,那就不用再白费力气。
  就是块石头也会被热血染红,但白眼狼不会。
  重越被他们说得心痒,他都活了两辈子,还有什么不适宜,徐之素自己也没比他打到哪儿去,自己看得津津有味,居然挡他视线,重越意难平:“什么那什么,华艺到底做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其实也没什么。”华如真避而不答,主要是感觉不太好,聂云镜一边说着不太好一边悄悄看华如真的脸色,发现确实难看,他也就一个劲地啧啧满脸嫌恶不予置喙。
  重越道:“既然没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祁白玉表情古怪,饶有兴致地说:“兄长真的想知道?”
  重越点头:“你就随便说说。”
  祁白玉:“说不太好说,得演示一下。”
  “那就演。”
  “在这里不太方便,得找个地方。”祁白玉拉着他的衣袖。
  “这么麻烦的……”重越不想离开这儿太远,以免又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不然就在这儿,随便演示一下,我了解个大概就行。”
  “在这儿啊?”祁白玉将尾音拉得老长,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缓缓朝着重越逼近,重越感觉不妙,下意识往后退,退到树干处刚要转向,一手伸至他颈侧,挡住了他的去路,重越要往另一边,又是另一只手抵住他这边腰侧的树干,将他堵在了双臂臂弯的狭窄范围中。
  祁白玉目光极具侵略性,缓缓逼近,重越背靠着树干,动弹不得,内心小鹿乱撞,隐隐有几分期待。
  徐之素喝止道:“你这坏胚,别教坏重越!”
  祁白玉说:“都几百岁的人的,凡人这个年纪,十代孙都有了,就你少见多怪,该不会到现在都没开过荤吧!”
  徐之素气得脖子粗,恨不得搬起石头去砸他,等反应过来已经搬起石头,扔到一旁去了。
  “祁白玉!你不会吧!?”聂云镜也来凑热闹。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华如真这回倒是没半点反感。
  祁白玉深吸一口气,到底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占兄长的便宜,平白一饱其他人的眼福,他缓缓靠近到一定距离,重越吓得闭上眼睛,抿紧嘴唇,呼吸都快停止了。
  美色近在眼前,好似低头就能一亲芳泽,祁白玉目光深邃至极,额头距离重越半厘处,极具克制力地停了下来,两人的呼吸几乎要撞到一起。
  祁白玉伸手,拇指指腹拭了下重越的唇角。
  一揩即分。身体也跟着后退。
  重越睁开眼,皱起眉头,也效仿自己看到的,庄岫做过的姿势,抹了下自己的唇,道:“就这样?不对吧,我明明看到他嘴上有水光……唔!”
  祁白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很是局促,满眼无奈,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金灵体还真不是一般的实诚,寻常人动了凡心至少会普及些这方面的知识,或者看看类似的书籍图本,或者听几段风月,好歹同道中人心照不宣吧。但重越或许真的不一样,他被教育得太好了,就算撞见了那种场合,也会讲究非礼勿视。
  但这样没有经验,难怪很容易被勾搭走,没个比较也不晓得什么合适不合适,所以连重姗那样的也能凑合。
  祁白玉想想又有点气,但这种事讲究循序渐进,想一口气塞成胖子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又不想让重越付出代价。
  而庄岫这个事确实没必要隐瞒,与其过会撞上更劲爆的,不如提早有个心理准备。
  祁白玉道:“我告诉你华艺做了什么,你听了可别被吓到。”
  重越自觉自己胆子不大,但没道理聂云镜看得,他看不得。
  祁白玉说完,重越安分了。
  过了一会,重越问:“我觉得还好,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祁白玉不太看好华艺和庄岫。
  “哦。”重越有心事。
  华艺一锤定音:“既然你们一定想从他口中撬出什么秘密,不如拿我当人质,去套他的话,到时我会全力配合你们。”
  祁白玉挑眉:“你的意思是!?”
  华艺思来想去,一旦庄岫识破他这些日来的“赤胆忠心”不过是诡计,那他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以及这段时间屡次三番的疯狂自残之痛,都成了白费心血。
  他不希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
  其实当时庄岫毫不犹豫地拿着那些灵药去疗伤,弃他于不顾,就足以看出庄岫的铁石心肠坚不可摧。他为何会心声恻隐多此一举呢?
  主要是最后他心血来潮身体力行地羞辱对方,对方那酷似没反应过来的破绽百出,比起重越方才的表现来有过之无不及,让他心生了些许微不可觉的希冀。
  最后一次机会好让自己彻底看清庄岫的为人,也好彻底死了让对方生不如死的心。毕竟,对彻头彻尾的冷血败类而言,唯有凄惨屈辱地死去才是最可怕的。
  华艺道:“如果这段时间来的雪中送炭奏效,以我如今的价值,应该远胜过之前不过是小跟班的我,借此套个话应该有一定可行性,至于庄岫会不会松口,那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重越等人深深地看向他,只觉好像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也幸好这人不是他们的仇人,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意义,明明是为了报复庄岫,却雪中送炭上演了这样一出,本来该给华如真出口恶气,到头来却成了场笑话,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哪怕华如真不怪他们,重越也会暗恨自己,境界不够一意孤行,着了药尊的道还不自知,之后再要杀庄岫得付出多少代价,这都怪他……
  庄岫在地下修炼到最后关头,原以为这些斑驳的灵药里或许会有一两份对他有害的成分,可没想到他尝试着炼化,到最后发现每一种都有奇效,只是可能他炼化的先后顺序不同,疗效强弱有别。
  其实所有灵药能够供他修复残躯的程度有限,同类灵药吃多了效果越来越弱,已经饱和。
  他的身体恢复了七成,似乎也只能保持在这个程度,若没有丹圣药圣相助,他体内的伤口必定会形成道伤,到死都别想愈合。
  庄岫沉心静气。陡然,地动山摇之声轰然传入地底,经久不息。
  “庄岫滚出来受死!”
  “庄岫败类,滚出来受死!”
  “你残忍杀害你儿,又险些害我们命丧黄泉,这笔账,迟早要与你算!赶紧滚出来,否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
  “他不在这里……”有个相当微弱的声音传入地下。
  地底隔音效果极差,听出这个声音,庄岫烦不胜烦,豁然睁开眼睛,准备横渡万里换个地方闭关,他没必要硬碰硬,忍一时风平浪静,待他重振旗鼓,再来大杀四方,到那时看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我说过他不在这里。”华艺被祁白玉扣住脖颈,嗓音沙哑地说,“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透露他在哪,奉劝你们死了这条心。”
  “他这不是来了吗。”祁白玉扬了扬下巴,嗤之以鼻。
  “一群狗在我头顶上狂吠,吵得我不得安眠。”庄岫自虚空中踏出,轻巧地降临地面,和徐之素一伙人远远地对视,嘲讽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这群捡漏鼠辈。”
  庄岫恢复昔日俊朗模样,面上带着刻骨的冷意,这才是他的本性,先前当着华如真的面表现出的那道慈父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华艺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却被祁白玉掐着脖子提离了地面,满脸通红,额上青筋直冒。
  他的双手被缚,双腿也隐约被打断,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就连脸上也挂了彩,嘴角带着血痂,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终于出现了,再不来,我可就要杀了他。”祁白玉见庄岫已然恢复,只觉他还真没看错,药尊给的那些灵药,确实每一份都是治疗道伤的宝药,没有一份参假,药尊这般不遗余力对庄岫已经是仁至义尽,庄岫到底为什么不敢去找药尊疗伤呢?
  庄岫远在百步开外,这个距离足够他脱身来回百次,道:“随你们生吞还是活剥,我已经半只脚跨进神级门槛,岂会缺少追随者,他这样的货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华艺抿紧的嘴角却溢出鲜血,像是受了大气咬破了皮:“既然如此,你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走!”
  “待我把废话说完,也让你走得顺畅些,”庄岫道,“我先前答应过你,如果你能为我找来让我痊愈的灵药,我便满足你一个愿望,可你找来的灵药到底没能完全根治我的伤势,想必你也明白,你还值不得这个愿望。”
  华艺眼眸无光,道:“我听说世上能治好道伤的人不过三个,我只找到了祁白玉。恰好你的儿子也在这里,他既然肯为你挡神劫,想必也愿意治你的,你若愿意稍微放下身段,你就能真正恢复巅峰。”
  华艺眼神示意祁白玉,可以将手指穿透他的脖颈,反正他的命门不在喉咙这里,就算喉咙穿了孔顶多不能说话,而且他已经厌倦了说这些无用的恶心之语。
  祁白玉不由啧啧了两声,暗叹华艺太狠,自残这么多次都不足以软化庄岫,那庄岫打从一开始就不值得救啊。
  “蠢货!我这傻儿子现在只怕是恨我入骨。”庄岫冷笑道,“这伙人是来杀我的。”
  “如果我们要杀你,就不会站在这里,还留此人一条性命到现在跟你废话,”祁白玉道,“我有话要问你,跟药尊有关。如果你老实回答,我或许愿意放这人一条生路。”
  “你们杀吧,反正他是药尊的人,”庄岫道,“我没有亲手杀他,你们替我杀了也是一样。”
  “药尊的人?正好我们与药尊水火不容。也罢,那便送你上路。”祁白玉故意走到一旁侧对着庄岫,收紧了手指,五指如钩刺入华艺的脖颈之中,鲜血汩汩流淌,顺着祁白玉的手腕流下,部分沿着脖颈染红衣襟。
  华艺终于说不出话来,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战栗着好似随时都能断气。
  庄岫负手走出去十多步,停了下来,转身道:“你们想问什么?”


第55章 一出好戏
  起初见庄岫油盐不进,华艺说得口干舌燥都不想继续演了; 跟他一样充满挫败感的还有重越。
  徐之素纯粹局外人看热闹; 聂云镜还算比较心系华如真,一直留心观察华如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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