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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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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冒犯他,此毒便会抽空修为,让天才沦为废体!”
“圣子大人饶命!我们是被人指使来对付您的,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等的过失!!”原本洞府里厮杀得近乎绝望的残党们此刻无端心生希望,竟是接二连三扑通跪地,朝着祁白玉所在的方向行大礼。
“得了吧,”祁白玉暂且停止收回白雾的动作,静看着门户再开,对那些争先恐后冲出们来的残党们道,“外面这么多人挡住我的去路,你们还挡住后路,要我放过你们也行,要么交出足以配得上你们一条性命的东西,亦或者替我们开道吧。”
“谨遵圣子大人吩咐!”这些人吓得魂不守舍,赶紧冲认识的人喊道,“快快给圣子大人让道!”
“纯粹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早知道是您老人家在,谁敢不怕死地拦您的道!”
说着便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来。
祁白玉专门转回去,停在重越面前,笑着朝他伸出手:“兄长,跟着我,别散了。”
无数惊愕的目光如利剑般打到他身上,重越浑身不自在,他不太想惹人注目,这点祁白玉也是知道的,所以平时祁白玉又很照顾他,基本上不会特意地把他摘出来。
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第58章 事与愿违
洞府之外天色尚早,高手如林; 来人都被祁白玉的名头震住; 不敢触这位圣子的锋芒,当面说话都很好听; 毕竟毒道中人尤擅以弱胜强、以少敌多; 其中更以祁白玉为最。
传言祁白玉的本事,一人抵抗千军万马那都不在话下的; 更何况他们这群乌合之众呢,于是都打起了退堂鼓。
却万万没想到祁白玉居然如此抬举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青年; 而这位青年就是他们公认毒蝗队伍里最不值一提的那个!
徐之素等人也不由瞪向重越,祁白玉这顶高帽子赠的,只怕是世间独一份;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能让祁白玉这个浑身带毒刺的狠角色如此恭谦有礼面面俱到的; 旁人想都想不来的待遇!
众目睽睽之下,重越看着祁白玉伸过来的手; 感到头皮发麻; 他喉间干涩,内心非常希望能握住这只好看到无可挑剔的手,大概能想象这只手摸上去会是怎样的温软; 他也想勇敢一点光明正大地和祁白玉并肩作战,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似的僵硬无比,脑子里像有个闷锤使劲地敲。
一瞬间; 重越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他深吸一口气; 抬眸注视着祁白玉的脸; 温柔的目光中有种溺水之人不知如何挣扎的痛苦与怀疑,他缓缓往后一步,让自己陷入足以窒息的深水,在自己和祁白玉之间隔开了一道明显的界限,然后坚定而不失礼貌地摇了摇头。
祁白玉的手顿在那里,手指稍微动了下。
重越受不了了,哑声喊道:“白妙。”
“主人,有何吩咐?”
厮杀中表现得最为凶悍、无比神猛的白毛圣兽唰地回过头,闪电般落在重越身边,殷勤无比。
“你别跟来了。”重越坐上白妙,神情惊惶而抗拒地抬手,制止了祁白玉正欲上前的动作,很难受地移开视线,便化作一道白光远去。
狼王紧随其后,一直昏昏欲睡的绿龟瞬间清醒,趁着狼王转身的瞬间,跳到狼王背上,它虽然很少参与谈话,但它很心细,一直以来接触过的人族兽族都不待见它,唯有重越主人看好它。
在跟随重越之前,它从没受到过以防御著称的上古玄龟血脉后代该有的尊重,自是跟主人同进退。
白虎想跟可刚挪动脚步,就被脑中的声音喝止顿在那里。
华如真强忍住恼怒,指责祁白玉道:“你明知道他不喜欢,又何必逼他呢!”
祁白玉冷冷地看向华如真,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对他什么感情,你们知道吗?”
徐之素和聂云镜都还算有心理准备,华艺坐在白虎背上,稍稍睁开半只眼,一副被迫看好戏的样子。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一直以为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坚强,也更有耐心治愈他,可你……”华如真叹了口气,挥笔即出一道凤凰,托着他腾空而起,“可能这太难为你了吧。”
祁白玉羞愧难当,其实华如真这话说得委婉,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也是看好祁白玉的,他一直很希望重越能振作起来,以为祁白玉是那个可以救他出深渊的人。
“你帮我去看看他,别让他出事了。”祁白玉被重越拒绝后仿佛抽光了精神气。
”他也是我朋友,应该的。“华如真头也没回地掠向重越所在的方向。
祁白玉蹲下来,一手挡着脸,道:“我还不够,我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感到安全,所以他不愿意,他不愿意……”
“你还叫实力不足,那你还想怎样??明明是他胆小怕事,敢做不敢当!”徐之素道,“我说这重越也真是的,他需要你的时候各种死乞白赖躲在你身后,一觉得你会给他惹麻烦,他就跑得比谁都快。”
祁白玉恼怒地看向徐之素。徐之素不由闭上了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让人说他!不过祁白玉也是,确实以重越的真正实力,若他有那个胆量,确实也用不着藏着缩着。
“你怎么还不走?”聂云镜问白虎。
“主人让我留下,你们有需要再叫他。”
白虎带着歉意对祁白玉道:“主人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是他不行。主人一直觉得你很好,他特别特别看好你。”
祁白玉愣愣地,很是沮丧。
白虎真的觉得自己很难做,道:“对了,我背上这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置?实在不行就扔了吧,我也好去追随我的主人。”
华艺:“!!?”
“重越这么不负责吗?保下庄岫明明是他先提议的,现在他撒手不干,我们岂不是白费苦工?”徐之素这话一说。
不远处虚空中,正要追上去的庄岫突然顿住,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最容易用来要挟祁白玉的人离去的方向。
可就是那个人保下了他吗?
真的假的?
如今他已经确定华如真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亲生儿子执意追随重越,他好意思在儿子手里抢人吗?虽然儿子已经不认他了,好歹血脉相连……
祁白玉看徐之素像看个傻子,道:“你也算是说了句人话。”
徐之素正不高兴来着,我帮你说话你怎么还怼我,他猛然一想,不对啊,现在人质在他们手上,而且以庄岫如今的处境也只有祁白玉可以治好他的道伤,岂不是说庄岫基本上被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保下庄岫的结果是把庄岫这个半神境拉拢到了他们阵营!?重越难道一开始就想到了这点?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徐之素不信自己看走眼,问一旁:“你觉得呢?”
聂云镜摇了摇头,从头到尾不认为重越有这份心智,或许是规避矛盾天性使然阴差阳错的结果,毕竟重越这时候离开他们队伍,绝非安全且明智之举!
因为,就算他没和祁白玉当众拉手,但他也没有回避祁白玉兄长的这个身份,已经算是毒师公会亲近分子,在这片秘境里里外外都不安全。
这些人忌惮祁白玉的实力,当面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指不定背地里会怎么样来。
毕竟这片秘境内更有上位者级的人物出没,那些人和至圣药尊有所往来,并不忌惮祁白玉的毒术。
祁白玉面无表情,对胡思乱想的聂云镜道:“幻境。”
“多大?”聂云镜下意识问范围。
“一个不落。”祁白玉说。
周围看热闹的人正惊叹于那个怂货的身份,他们追还是不追?
白玉毒尊尊称他为兄长,所有霸主级圣兽都是他一个人的灵宠,没听说过驭兽师公会里出了个这样逆天的人物!?
难道胆小怕事都是装的,未免装得太像了吧!图什么呢?
众人隐隐有了退意,很想去见识一下神人的本事,可他们往那边掠去,却发现祁白玉等人在他们正前方。
他们往后逃,可掠出去数远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四面八方如烟如梦的白雾席卷而至,飘浮在地面之上,就好像置身于云端仙境。
众人如坠冰川,嘴角哆嗦道:“圣子大人这是为何?”
“我们都已经求饶了,你为何还要杀我!”这群人顿时惊呆了,他们想逃到洞府里去躲避这场风波,可洞府就在祁白玉等人身后,而他周围的人全都是早就中招了的,此时大气不敢出,静看着其他人呼天抢地,无论怎么跑都逃不出白雾笼罩的怪圈。
“只有死人才能严守秘密啊。”祁白玉从来不是什么善茬,他只是在重越身边的时候,收敛了残暴的一面。而知道他本性的人,几乎都已经死了。
“白玉毒尊你……”在他周遭不敢动谈的人听出这话里的杀意,顿时变了脸色,可中毒已深,这时候想反抗也已经晚了。
他们越是挣扎,体内伏蛰的白雾吞食他们灵力的速度越快,体内毒雾在壮大,肉身却像失去生机般迅速干瘪下去。
一棵棵生命之树扎根于脊椎,从背后生长而出,宛如一条华丽的尾巴。
一朵朵绚丽至极的血脉之花扎根于心脏,在胸口之上徐徐绽放。
而更可怖的是,那些人的头顶上方也长出一株灵芝似的东西,那是魂力聚集而成的瑰宝,由虚到实。
所有灵芝除了大小形状不同以外,其本质都是灵魂之力,食之可直接补充魂力。
遭难之人感受到自己体内血脉之力,生命力和灵魂之力的迅速流失,看不见自己身上的异常,却能看到别人身上多出来的东西,被那浓郁的生命力、魂力、血脉之力所吸引,猛扑过去,摘下那些奇异之物囫囵吞入腹中。
而他们身上的也在被其他人吞食,一旦某一朵离体,他们能感觉到命都去了半条,可服下别人身上的奇异之物,失去的东西又会迅速补充回来,而且吃得越多,好像实力越强。
这些人不再努力去找出路,而是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并肩作战的同伴们,他们眼里凶狠无比冒着贪婪的绿光,如饿狼扑食一般,相互厮杀,拼命抢夺。
不出一个时辰,遍地尸体,最终只剩下两位至尊境强者,个个眼眶下限,眼里只能看到对方身上多出来的无比绚丽迷人的奇异之物,他们的身体力量等各方面处于前所未有的巅峰,甚至只要拿下对方身上的宝物,他就能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将是最强!
“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那个被尊为大哥的至尊境强者斩断对方的生命之树纳入体内,折断头顶灵芝吸入鼻腔,又踩在对方胸口,一把将那血脉凝聚的花卉摘了下来塞进嘴里,底下那人生机全无,死不瞑目。
这位至尊感受到澎湃的力量,哈哈大笑,”祁白玉,白玉毒尊,出来受死!“
而他看不到的是,就在他前方不远处,徐之素等人依旧站在紧闭的洞府门口,静静地看着那具行走的骸骨。
只见他脸皮凹陷,浑身皮包骨头,脊椎后面拖着一条青翠欲滴的长尾,头顶一口丈许长的伞盖,胸口生长着的花卉几乎挡住了他半个身体,过于干瘪的面庞,重重褶皱堆叠,表情格外狰狞。
尽管迷惑方位的幻境是聂云镜布下的,此刻他都不由咽下一口唾沫,发自内心感受到祁白玉的可怕。
祁白玉径直走到那人面前,那人手舞足蹈地跑来杀他,可他倾力一击,却被祁白玉的两根手指挡住,他的手指被轻而易举地掰断,犹如脆骨一般。
祁白玉收割了他身上的三株灵异之物,吸收了生命力和魂力,剩下的血脉之花被他捏在手里转过身来:“你们谁要?”
华艺率先反应过来,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他竟然也没说出声来。
徐之素眼观鼻鼻观心,看向别处,他虽然有点心动吧,但至尊巅峰没道理为这点好处低头,尽管他在祁白玉面前已经够抬不起头的了……
聂云镜……聂云镜特么根本不敢搭话,太凶残了祁白玉这人!
“我!……”白虎舔了舔唇,两眼放光,如果它没看错那花朵蕴含的血脉之力和它正好吻合。
祁白玉把那朵花送到白虎嘴边。
“我先问问我主人可不可以哈。”白虎很怂地缩了下头,生怕惹祁白玉不满意,态度放得极低。
祁白玉也不恼,居然真的维持着送花的姿势,乖乖地在那儿等。
过了一会,白虎带着颤音道:“主人说不用了,让你留着自己用。”
“我先天的血脉之力已经圆满,用不着。”
“那……”
“我不告诉你主人。”
“可是他们……”
“他们也不会多嘴。”祁白玉环视一圈,目光极冷。徐之素等人全都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那,那好吧!谢谢,谢谢你啊。”白虎抵抗不住诱惑,直接吞下那朵血脉之花,只觉这东西比之神性物质有过之无不及,就算它不能跟着主人身边鞍前马后,若能跟着白玉毒尊,它的修为也不会落后!
白虎顿时变得无比乖巧,任由祁白玉摸了摸它的脑袋,内心陷入背叛主人的苦恼之中,它总算明白白妙那么机灵的一睿兽,怎么不敢在那么温柔可亲的祁白玉面前造次,应该……也没少拿好处吧?
不过真到了分阵营的时候,白妙老大也还是毫不犹豫地追随主人,这或许就是身为灵宠的天职吧,只要那个时候没有到来,那它最首要的任务还是提升实力。前辈的经验已经告诉了它最佳处世之道,白虎觉得自己也可以试试。
做完这一切,祁白玉貌似不经意地说了声:“出来了,别藏了。”
“想要我救你,又想动我重视的人,以为我会任你摆布?你觉得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还是你觉得我这么愚蠢会着了你的道?”祁白玉一把按住华艺的肩膀,视线很随意地望着地面,道,“趁我现在还有说话的心情,劝你自己出来把话讲明白,否则……”
徐之素神情紧绷,庄岫居然没有去追杀重越!?是他之前无意之语起了作用庄岫良心发现,呸,难道华艺的重要性提升了?
“误会,都是误会!我已无意与你们为敌,”庄岫从虚空中走出,甚至还面带笑意,朝着祁白玉拱手致敬,“这些人岂会是你们的对手,我若真想对付你们,早就把你们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到那时找上门来的也许就不是这个层次的敌人!”
祁白玉继续道:“否则和你彻底撕破脸,你既触怒了至圣药尊,又冒犯了毒师公会,你还想在这个世道上立足,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庄岫收敛了神情,脸色渐渐阴沉:“如果我拿你们的人头去和至圣药尊讲和呢。”
气氛格外沉重,华艺坐在白虎背上,一脸忧心忡忡。而祁白玉已经把手从他项上移开,似乎很惊诧于这个新奇的说法。
聂云镜这么颓丧的人都忍不住要被逗笑了,你拿药尊义子的头颅去和药尊讲和???你知道药尊平时都怎么跟祁白玉说话的吗?
有些人真的是不能发脾气,一旦把心里那点事说出来,别人就会发现原来你也就这点本事而已。
华如真追出去没多久,却发现重越已经没影了,心里暗自出奇:“没道理白妙的速度能快过我的凤凰……”
他一眼瞥见狼王的身影,撞上巨石,身体竟凭空消失,华如真不疑有他,又挥笔而出一头神凰,追了过去。
他没在那块看似极其普通的石头边多做停顿,而是极速撞了上去,仿佛撞上虚空,竟是直接出来了!很明显外界的灵气比秘境里头要稀薄得多。
置身于密林间,周围有明显打斗的痕迹,华如真呼吸都有点不畅快。
林外空地上有两拨人马正在对峙,处于弱势的乃是一位黑衣女子,而重越坐在白妙背上,正隐在林边没有动弹,见了他,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第59章 再遇重姗
重越看到华如真的身影,下意识比划这个“嘘”声手势; 但想到这手势前不久祁白玉对他做过; 又悻悻地收了回去,回头对华如真一笑:“你来啦。”
华如真看他的样子; 传音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过来。”
重越道:“终于有借口可以不跟华艺为伍了吧; 我说你。”
华如真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重越哪能不清楚这一路上华如真都在跟他论道,无非是想转移注意力;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这世上几乎所有的不如意; 归根结底,无非是自身实力不足。
以重越对华如真的了解,华艺那般折磨他; 他都能忍下来; 甚至明明能杀夺舍后的华艺也还是让他活了下来,更不用说欺瞒他试图弄死他的亲爹庄岫了。
这两个对他的伤害半斤八两; 对付任何一个; 都没法放过另一个。
所以重越提议保下庄岫,并说服华艺去对付庄岫的时候,华如真感觉松了口气。
再没有比把仇人交给另一个仇人去对付; 让他们相互折磨,更省心省力的了。
毕竟就是要了这两人的性命,也没办法填补亦或者抚平那等程度的伤害。
非要恨的话; 他自己也会变成个阴郁的人。不值得。
所以他选择不盯着伤害; 自行疗伤。
至少如果当年华艺再狠一点; 他连性命都没了,连思考的能力也没了,那也就遇不到重越他们;
虽然庄岫是虚情假意居心叵测,但至少这么多年来这个人也一直扮演着慈父的角色,无论自己内心多怀疑表面多冷漠,对方也始终一如既往……最后的真相,就当是代价吧。
就当他生来就不存在不付出就能收获的疼爱,但他和其他所有人一样,有努力就能收获的爱戴,有只要走出去就就会欣赏他的人们。
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他可以选择自己的朋友。
他有出类拔萃的能力,有广阔而光明的未来。
华如真想到在他满身是刺还不自知的时候,重越曾安慰他的话,可他对重越的过往一无所知,大概知道他以前无所畏惧,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之所以不留下继续看好戏,大概只是不想让他一个人待着吧。
重越也不挑破,道:“你现在跟过来也没用,不如回去,渡劫了再来。”
“你不会是想丢下我自己走吧?”华如真表示怀疑。
“不会不会,我让白妙和狼王跟你过去,等你渡完劫再来找我。”重越道,“我可不想你因为我这点破事,耽误你好好的修炼时间,秘境里的灵气足够浓郁,最适合渡至尊劫。”
华如真道:“没关系。”
“那你就赶紧去吧。还有,你可千万别因为我跟他们吵起来,不然若是我跟他又和好了,那你就里外不是人了。”重越见他表情古怪,道,“你该不会真说了吧?”
华如真道:“没有,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白玉和好?”
“以后吧,以后再说。”重越想到这个就头疼。
按理说祁白玉也没做什么特别伤他的事,他当时的反应有点伤人,可他确实没有办法和祁白玉并肩作战。
连那样一个小小的请求都满足不了,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理所当然地接受祁白玉的各种照顾。
有他这样的兄长,太丢人现眼了。他不怕自己丢人,但不想给祁白玉丢人。
如果有人说重越是个废物,他觉得没什么,可如果说祁白玉有个稀泥扶不上壁的兄长,祁白玉有个明晃晃的软肋长在他身上,他不行……
他怎么觉得这个“以后”会遥遥无期呢。
“你赶紧回去渡劫吧!”重越对华如真给予厚望,示意他走的时候小点声,道:“动作轻点,别惊动那边的人。”
华如真被催促这么多次,见他确实还好,也就不瞎安慰了,凑近了问:“你到底在看什么?”
离得太近了,重越猛地一抬头,险些撞到华如真的头,深吸一口气。
“什么人!?”
那边对峙的两拨人马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重越示意白妙动身,白妙和狼王很机灵,一个掩护华如真,还有一个露出了一角白毛。
见只是兽族出没,重姗等人也就稍稍收回了视线。唯有重姗认出那头圣兽,直接越看越眼熟,稍稍收回了视线,面上也多了丝成竹在胸的淡定。
在她对面的也是一位女子,只是和她一身漆黑素衣不同的是,那是个打扮得极其华美的女子,一颦一笑,明艳不可方物,从她身侧的年轻男子倾慕神往的目光中,大概能知道这位很吸引人了。
重越看来其实也就还好,自从习惯了祁白玉的相貌以后,他对好看的人都不太敏感。
不过重越一直记得他上辈子曾有幸结识过一位好看得不像凡人的女子,隐居于山林之中,给他疗过伤,但那位过于出尘脱俗,高不可攀,重越甚至没听她开口说过话。
他以前还想着,或许也只有那位女子,能配得上祁白玉吧,只是后来出于私心还是什么原因,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一直想着等以后吧。
说起来这一世还没去拜见那位朋友……
“重姗,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也不过是个小地方来的贱婢罢了,拜了个不得了的师尊,仗着一身法宝这才可以和我打个平手,你有本事不用法宝,我们公平一战!”那华衣女子气势汹汹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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