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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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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看似太平,实则暗潮汹涌,毒师公会一下子冒出两尊不死神,加上庄岫是三尊,各大势力都慌了神。
“有问题?”重越不觉得这是值得拿出来说的事,“白玉也有他的考量。”
“不是,他怪怪的,”白妙道,“都以为他渡劫成了以后会报复药尊,但很奇怪,他下来后郁郁寡欢,而且行踪不定,不只没对付药尊,还和药尊的人有接触。”
“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也许是有了别的算计,需要作出分裂的假象来误导外人,用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重越道,“也许是想讲和,一旦和药尊血战,最后遭罪的也是无辜百姓。”
“不是,主人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白妙都急了,“其他人都没问题,就祁白玉有问题!他和徐尊虽然都是药尊亲生儿子,但好像没有人能成功召唤药尊!”
“哦?”重越沉思了下,道:“药尊已经能掌控法则,也许不受法则限制。”
“不对,庄岫都进了!”白妙道,“很不对!!”
“是药尊亲自出现在祁白玉的神劫外,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走进祁白玉的神劫中,看他渡劫!!还跟他说了好一会话,好像还不让别人妨碍……”
重越后期在神劫里都感觉不到疼痛了,此刻莫名头疼起来,他下意识按了按太阳穴,心想为何药尊特殊,实力问题?其他问题?以及,药尊还真会见缝插针送人情。
他只是出现就足够威慑力,他不摧毁神劫就已经算是做好事,逼得祁白玉不得不跟他交涉呢。
重越问:“目前各大势力对药尊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白妙没想到他一语戳到重点,道:“态度很……迷。”
按理说药尊当众这般维护祁白玉,各大势力理应非常排斥反感才对,但他们并没有。
这也在重越意料之中,他们对药尊的反感在那场神劫之前就已经达到了极限,当一直中立的药尊开始反过来对他们的敌对势力示好时,各大势力上位者们终于开始知道害怕,不敢轻举妄动。
“兄长。”
重越听到这个呼喊,立刻转身,见了来人,目光温和,盛着盈盈笑意:“你来了。”
祁白玉依旧还是绝色模样,只是眼下青黑,目光非常冷淡,开门见山地道,“重越,我们到此为止吧。”
第79章 变故
完蛋!说祁白玉坏话被正主听到了怎么办!?难道祁白玉因此迁怒主人??
白妙很慌; 道:“是我乱说的!不关主人的事; 主人一直都很信任你; 想必你也听到了,你们慢聊; 我就不打扰了。主人,有事叫我!祁师勿怪,都是别人在乱说; 我心里其实还是向着你的!!”
白妙说完便闪了。
留下祁白玉和重越两人。
重越回神,笑着朝他走去; 道:“不愧是白玉啊,也只有你能直接找到我这儿来。”
祁白玉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冷漠地重复道:“我来也只是为了说那句话而已,不要会错意。”
“你是知道我要渡劫的,我之所以不联系你们; 也是因为……”重越才刚渡劫完; 他的神劫时长着实夸张,经过也很离奇,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干脆放弃解释,道; “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很想你; 能这么快见到你; 我很开心。”
祁白玉后退着避开他再次伸过来的手; 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客套地道:“你高兴就好,你想隐居,那就一直隐居吧。我走了。”
重越一帮抓住了他的手,只觉如在梦里:“我是还在渡劫吗?”
触碰的手很是柔软,没有雷电化形人的狂暴打击,祁白玉扯下他的手,道:“你连真假都分不清了吗,就这么不想面对现实吗!?”
重越瞬间心痛到无法呼吸,反省自己这些年来,祁白玉一直忙于公事,两人连亲密的次数也远不及一开始,重越一是担心他耽误正务,二是担心那种事太频繁会让对方过早厌倦他的单调,不希望祁白玉太早开始嫌他索然无味,也就秉持着端庄大气的姿态,有意地减少了独占他的时间。祁白玉虽然有些微哀怨,但也尊重他的意愿。
而且或许因他洁身自好,不排除是有欲求不满的成分,总之待他更加贴心周到。
重越以为这般细水长流,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足以相伴永久的地步,此次小别,他一度想念祁白玉到希望神劫快点结束的程度,甚至觉得这么舒服的神劫真想和祁白玉一同分享。
实在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重越道:“白玉,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你问问你自己!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祁白玉眉头拧紧,额上青筋直跳,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扫视重越,就像扫视一件想丢又舍不得的物件,道,“不管你有没有受够,我真是受够你了!”
重越百思不得其解,临行前都一切正常,那时祁白玉还搂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说着以后如何如何的期许和软绵绵的情话……
他来渡劫也并没有瞒着祁白玉,别人不清楚,唯独祁白玉最了解他的真实实力,甚至还开玩笑说会有压力,生怕自己渡不过,让兄长笑话。
重越被他忽悠得信了,还发誓绝对不会,嘱咐他任何时候性命为重。
正因为祁白玉让他别跟去看渡劫,他百无聊赖又着实担心不过,这才跑到这等地方来渡劫,想体验下究竟多大难度,边荒大漠这地方,以祁白玉的聪明才智一定也是能猜到的。
渡劫之后,一切都变了。
重越问:“是药尊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祁白玉道:“你连这都知道了,你是不是也以为我和至圣药尊串通一气,试图背叛毒师公会啊。”
重越道:“你不会!我信……”
“事实如此,”祁白玉随意地扫了他一眼,道,“我大概是真的背叛了,兄长要告密的话随便。”
重越道:“你别听药尊胡诌,他给你送人情,是他自作多情,你不需要记恩,甚至不需要在意,但凡他所为都是有目的的,你都不要被他左右。”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祁白玉呼吸急促,脸色铁青,道,“你不就是要我跟他反目吗,这就是你的目的!?”他自嘲地道,“我听你的跟药尊反目,我听药尊的跟你分开,既然终究不过是这结果,那我们何必继续那个过程,直接分道扬镳不就好了吗!我答应你,我满足你啊!”
祁白玉道:“无论是你还是至圣药尊,我一个都不要了,行了吧!”
“白玉你冷静点,”重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嫌我不够冷静?你也觉得是我疯魔了吗!”祁白玉道,“对,你想得没错,我的确很不可理喻,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啊!你到底看错我多少?不要再把你的幻想加诸在我身上!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你也该醒醒了!”
“我们就此分开好不好。”祁白玉神情脆弱。
重越见他这般难受,心疼得无以复加,道:“你是想随便找个借口跟我分开吗,还是因为我没听你的话,依旧参与了毒师公会的筹谋,你其实一直都很介意,但你一直忍着没说吗?我……以后不会了,你想要我怎么做,我或许都可以的。”
“不是。”祁白玉皱眉,加重了语气,“不用!”
重越道:“你不要难过啊,我一直觉得此生能认识你这样的人,是我的幸运,若是失去你,也是我该痛心的事,你想舍弃我,最好能愉快地舍弃,你一难过我就觉得何苦分开呢就想挽留了……”
祁白玉万分痛苦地看着他,见他面上若有若无的苦笑,听他不疾不徐的口吻,说着仿佛能撕裂心窝的话,道:“你好可怕啊。”
他连难过都不可以,还得要他愉快地分开呢。
重越脸上血色尽褪。
在他印象中,祁白玉不曾怕过什么,哪怕是至圣药尊,也肆无忌惮想骂就骂,按理说祁白玉比他懂得都多,行事比任何人都洒脱,这样的祁白玉却变了个样,一定是有什么变故,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变故,足以颠覆认知的那种。
他上次见到祁白玉做出他不理解的举动,还是在对方毫不犹豫烧了申伊给的那本他想收藏的丹方的时候……
“你别……”重越小心翼翼地道,“虽然我特别难过,完全不希望跟你分开,但我希望你好,胜过我自己。”
他以前曾不止一次因为忍受不了祁白玉一丁点的冒犯,选择逃避和远离,怕的也不过是此时此刻。但出奇的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扛得住。他没有崩溃,他还能站稳,比起心疼自己,他更心疼他喜欢的人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什么伤害。
扶伤珠持续不断地往外冒白光,使得他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琢磨的玄妙气韵,衬得他肤白通透,别具神韵。
祁白玉仿佛头一次认识重越这个人一般,瞬间啼笑皆非,他就没办法描述他的感受,他没办法用一个词一句话来描述他渡劫以来的心情,他一个这么能说会道的人,发现当人真正处于痛苦中,是没办法描述那份感受的。
对嘴上说着难受的这个人而言,可能真正的痛苦,早就已经过去了。
祁白玉道:“重越,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你没发现吗。”
重越垂眸,柔声道:“你可以反悔,我给你很多次机会,我等你回来。”
祁白玉脸色煞白,眼里惊悚之色一闪即逝,转身就走。
“白玉,我喜欢你。”
祁白玉脚步一顿,只觉好像被狠狠扎了一刀,可能没有什么是比因为无法述说的理由提出分开后被直截了当地告白来得更痛彻心扉的了,他哑声道:“你放过我吧。”
“白玉,我爱你。”
祁白玉背对着重越,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垮,那种盛气凌人的无理取闹的神色被沮丧颓然所取代,近乎残酷地道:“你放过你自己吧!我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你就当我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丢下你了吧,事实也的确如此。”
“白玉,我……”重越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像是逃也似的融入虚空,瞬间横渡千里气机全无,重越垂下头,低声道,“特别喜欢你。”
“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别的人。”重越轻叹,身体像是脱力了般,缓缓蹲了下来,抱住膝盖。
劲风吹过,雷霆区域消失无踪,晴空万里,雨后地面依旧湿润,水珠在绿草上颤颤巍巍地滑落。
“主人!”白妙一见重越这样就炸毛了,“他是不是很奇怪!?他是不是疯了!他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吗!?”
“你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重越实在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妙听出了重点,祁白玉说要倒戈到至圣药尊那边,又说两边谁都不要,然后又隐射重越和至圣药尊的关系,最荒唐的是居然说重越可怕。
真有那么可怕,你还敢这样随随便便甩人,难道不是看人好欺负么!?
“肯定是在至圣药尊那里受了气,有气无处发,拿你发泄!”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重越觉得这一切肯定是至圣药尊在背后捣鬼,一定是药尊说了些什么鬼话,让祁白玉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他甚至觉得也许祁白玉尚处在心劫之中还没彻底脱出,又或者药尊给祁白玉下的套,如今才开始起作用。
“他不是这样的人。这里头一定有蹊跷。始作俑者或许就是想看着我们反目,而且早就已经出手了,我以为药尊在最后决战中只会把庄岫拉拢过去,却没想他所图甚大,竟是把主意打到白玉头上,”重越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你不觉得吗,药尊一直以来对白玉很好,好过了头。”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白妙道,“想不到祁白玉也拎不清的,说他完全不在乎这个爹吧,还对爹的夫人有要求,这不是管得宽么!”
“行了你,你再说他不好,我不高兴了。”重越道:“我会在此隐居,你去跟着祁白玉,你告诉他,无论是我的想法,药尊的想法,还是其他人的想法,都不要太在意,让他多听听自己的想法,我会尊重他一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甚至如果祁白玉选择站在至圣药尊那边,重越觉得自己也许会放下芥蒂,下一步就是想办法让毒师公会与药尊麾下丹师公会握手言和,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虽说药尊弄死了他,但在他死前,药尊对他确实也无可挑剔,就当是收点回报,重越觉得这关可以过去。
但药尊不让他和祁白玉在一起,就管得太宽了。
如果药尊不在这上面让步,他就没法放下芥蒂,他或许会考虑把祁白玉抢过来,但具体方式需要等祁白玉沉静下来以后,再做具体打算。
其实他说他没有人理解是错的,祁白玉就是唯一理解他的那个,是祁白玉的理解支撑着他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他才有余力将自己感受到的温暖传递给下一个人。
白妙嗷呜一声,泪汪汪地看着他:“重越你真好。”
“我不好,”重越严肃地说,“如果我真有你觉得的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呢。”
白妙还想说什么,重越抬手让它去吧,去晚了怕是有什么变故。
绿洲上的民众见不远处的雷霆消散,紧接着来了位俊美无双的公子,停在了村里疑似闹鬼的空宅门口。
重越本想随便建个茅屋,但他来到人烟之地,一眼相中这间宅子,觉得布局竟有点像被毁掉的洞府,就想买下,或者暂住也行。
宅子里没有人,他问了行人,各个都讳莫如深,好像在恐惧着什么。
“这地方邪门了,一夜之间突然多出了个宅子,以为会有什么高人,结果里头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待过的痕迹。”
“什么时候的事?”重越问。
“大概两年前。”
“也就是说这里头荒废了两年多?”重越所有所思,他渡劫耗费三年时间,祁白玉渡劫耗费九个月,他就说以祁白玉的聪明才智必定能算到他在什么地方渡劫。
“还新的很,一点不像荒废了的样子,多邪门!”
“都说这地方闹鬼,误入里头的流浪汉都吓得连夜奔逃再也不敢踏足半步!”
重越好奇:“有鬼?什么样的鬼?”
“好看得不像话的鬼!”
“好看成那样肯定不是人!”众人不敢在此逗留,让他也别触鬼神的眉头。
待人走后,重越步入正堂,见屋里挂着字画——“静候有缘人”。
字写得不怎么样,但屋里却很是干净,家具一应俱全。
重越进屋后嗅到若有若无的木调清香,联想到那个闹鬼的传言,不由露出浅笑道了声谢:“此处无人居,那我就住这儿了。”
重越在此地住了数月,几乎与世隔绝,隐约觉得即将有大事发生,但祁白玉不想让他参与其中,他也乐得清闲自在,盼着事情很快结束。
可随之而来的消息却令重越大惊失色:”什么,你说祁白玉伙同药尊来对付你们了!?“
第80章 坐视不管
白虎亲自过来传消息; 重越端着茶盏的姿势顿住。
然后将茶水端到唇边; 抿了一口; 又不疾不徐地放下,重越换了个姿势倚靠在太师椅上; 继续翻看古籍《凭心经》。
这本平心经书名就错了个字,既不是什么上层功法,也不是难得一见的法门; 小摊上仅售一两碎银,专门写给普通人看; 却少有普通人会看的修身养性之类的东西。
“主人……”白虎想过很多种主人知道后会有的反应,比如不相信,比如伤心欲绝,就在白虎想好了数套说辞,甚至做好了安慰主人; 以及长途跋涉接主人回归的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重越的反应会是这样的……随意。
半晌过去,只听到书本翻页哗哗声,白虎如同石像杵在那里; 眼巴巴地见他表情居然没有丝毫松动,小心翼翼地问:“您要回去吗?”
重越目光不离书本; 道:“毒师公会当前形势如何?”
“炸开了锅,讨伐白玉毒尊的声音非常响亮; 都觉得是被背叛了。”
重越又翻了一页; 道:“徐尊呢?”
“主人; 以您如今的境界,叫徐小子都行了。”
“少嘚瑟,”重越道,“徐尊又是什么态度?”
“徐尊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跟您一样不太相信祁白玉会背叛,始终没有透露半点风声,只是下面的人闹得欢。”
重越却沉下脸,道:“不妙。”
“是不太妙……”白虎试着说,“感觉像假的。”
“是真的。”重越始终盯着书上的字样,说话也是不咸不淡。
“什么真的?祁白玉真的倒戈了?主人你话可不能乱说!外边都在乱传谣言,什么说法都有,虽然毒师公会很愤怒,但另外那边的人也都炸开了锅,都在劝说药尊不要信,当心毒蛇反咬一口……”
重越心想如果换做是白妙,只需要他只言片语的点拨就足够沟通。
如果徐尊和祁白玉私下有密谋,那么当祁白玉反叛,以徐之素一贯作风,肯定是大吵大闹,公然直接谴责祁白玉,恨不得跳起来指着他鼻头骂,但徐之素居然沉寂下来。
当初有祁白玉在并为毒师公会镇场时,徐之素各种不管事看似十分不靠谱,但这位怎么说也是毒师公会会长,该有的责任感还是有的。
唯有当祁白玉真正靠不住,徐之素就只能赶鸭子上架稳住军心。
也就有了这种奇怪的反应。
“如果祁白玉真的倒戈了,主人你怎么没反应?”
重越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道:“我问你,我跟祁白玉什么关系?”
“兄……”它赶紧摇头,道,“没关系啊。”
重越啪地把书拍在桌上,不高兴地道:“谁说没关系!”
“这、这不然要怎么说?”白虎脑袋里转过无数道弯,特么主人不是被甩了吗,祁白玉那个该死的欺负完主人不负责,穿好衣服随便扯个理由就溜之大吉,简直不是人!
可主人这么淡定,难道这边分开也是假的?难道祁白玉和主人是一伙的,是听从主人的意愿才……但不应该啊!祁白玉在五百年前就已经独自做主让主人歇息了!
重越黯然神伤,挣扎地道:“就……有过关系。好歹是有过的,至少我是他第一个喜欢过的人,这难道不是永久的关系了吗,第一次只有一次,第一个人,也就只有一个人。”
“谁知道祁白玉以前有没有过,就他这个水性杨花的恋父情结严重的家伙!”白虎凉凉地说,虽说算起来祁白玉和重越主人一伙了千余年,在一起也有几百年,但跟至尊,甚至不说神级强者漫长的寿命看来,就这几百年光阴,如同蜉蝣之于王八。
重越瞟了它一眼,再次拿起了书:“没别的事,你就走吧。”
白虎呆滞了,忙道:“主人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主人您别转边啊,主人我专门为您来的,是想让您小心祁白玉那个家伙……”
白虎缩了缩脖子,重越翻了一页,道:“给我拿纸墨笔砚来,我需要写一下东西。”
白虎顿时下巴着地,这玩意值得您动笔摘抄吗,这难道是失传已久的……
白虎把脖子凑过去,道:“主人我们圣兽都不拿笔的,我这空间里也没有……”可横看竖看不过就是本普通的还错了名字的破杂书而已。
“没有就去找啊,”重越笑着抬头,认真地加了句,“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还麻烦你,若是实在找不到你再回来吧。”
“这么点小事哪能办不成,包在我身上!”
这还是头一次重越要它做事,白虎嗖地一下掠了出大堂外,落地后化作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推门而出,去大街小巷找卖纸笔的地方。
可翻遍整个绿洲都没见到一个读书人,更不用说读书人用的东西。
它莫名好奇重越这坊间传抄的小本哪里来的,但都出来了不好意思回头再问。
等到日落西山,魁梧大汉站在绿洲边沿,眺望广袤无垠的沙漠,眼里无限凄凉。
着实是它考虑不周,跟着主人居然从没想过要备好这些人类常用的东西。
难道它要回去一趟,买点文房四宝再回来?
往返都得十天半月了吧!
它还没触及半神境呢,不如白妙兄弟它们……
白虎冷哼一声,什么兄弟,渡劫前被它们当面捅刀!
而且它们的血统明明不如自己,曾经也曾不如自己时还叫它大哥,如今实力走在它前头以后,越来越没大没小。
本来就没什么尊严,那么点小事都办不成,被其他灵宠知道了,它没脸了!
白虎犹豫许久还是没办法,拿出了传讯圣石,带着哭腔道:“白妙兄弟!老哥以前没求过你什么,这回你可要帮老哥一个小忙……”
另一边的白妙听他说完,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主人手里怎么可能没有纸笔这种小玩意呢,所以说找不到就回来。
虽然这么想着,但白妙还是在来之前特地找华如真,要了上好的灵墨。华如真听说重越受了情伤深居荒远之地,买不到什么好东西,立刻给了满当当一大箱子,让他不够就再来,说自己多得是,也好买。
白妙火急火燎耗费三日时间才赶到那处绿洲。
“你怎么这么慢!”白虎化作人形在原地等了五日,此刻才恢复原形,道,“我的皮毛都发霉了!”
白妙也是考虑到盯着华如真的眼线极多,它都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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