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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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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也是考虑到盯着华如真的眼线极多,它都很容易被盯梢,一路上绕了很大的远路,数次改变方向,金蝉脱壳才来到这里,道:“你来的时候应该也注意没有被什么人跟踪吧。”
白虎一阵心虚,它没有刻意避过,但它想到自己翻遍了整个绿洲,都没发现隐藏着的杀手,况且它是变成人形后悄悄来的,想必不会引人注目。
白虎重新变回人形,跟变小后蹲在他肩头的白妙交流:“你说,主人是不是觉得被人抛弃了很丢脸,不愿意面对现实,这才不愿出世的?”
白妙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道:“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见过他丢脸丢到家的时候。他不是不想面对现实,而是没有可以很好地面对的人吧。你想想他帮着毒师公会是为了谁,如今那谁谁反水成了药尊的跟屁虫,他哪有出世的理由。帮着祁白玉,跟徐尊、华如真他们做对?还是帮着毒师公会对付祁白玉?”
“主人都说尊重并支持祁白玉了,他不跟着祁白玉一起叛出毒师公会,就已经是在保护毒师公会的毒师们了!”白妙当然知道对主人而言,祁白玉很重要,但它不会提醒白虎让它不敢再中肯地评价祁白玉。
毕竟主人仅有完全听令于他的灵宠之中,需要有那么个忠义的诤臣。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是我们,主人是主人,你看主人什么时候硬性要求过我们,除了我们兜不住让人折腾到他那里,他就出来给我们擦屁股……以外。”白妙道,“祁白玉的事你可以随便怎么跟他讲,但没必要非要为难他。咱们已经成年了,让他过点安逸日子不好吗。”
白虎思来想去确实想不出重越主人除了胆小怕事以外的其他较大的缺点,道:“所以现在就是把纸笔交给主人,我们就回去?”
“可不吗。”
白妙成年之后才渐渐发觉,他的主人其实什么都清楚,只是不计较罢了。
其实白妙最近也闲散许多,除了帮着毒师,可真当祁白玉出面打散华如真的神印虚影时,它也不知道该帮哪边,只能扭头避战,尽量保全双方。
说起来祁白玉的做法不厚道也确实很迷,他如果真的想成事,利用重越三言两语的事不是很简单么。
他自己接近至圣药尊,把自己陷入漩涡中心,直面药尊的恐怖,这可是如今的重越主人都不能做到的。
可祁白玉没有把重越牵扯其中,就好像,他在赴一场死局,独自面对潜在的所有凶险。
搞大事之前和重越划清界限,怎么看都是为了保全重越的明智之举。
白妙又没办法单凭猜测给祁白玉开脱。
毕竟分开时的借口找得很荒唐,显得他人已经处于疯魔状态,很不正常。搞不好祁白玉看好药尊,觉得日后必定药尊掌大权,先跟了对的一方,将来也好保全自身……
白虎来到宅邸,推开朱红大门而入,白妙从他肩上跳了下来,还在传音说道:“我觉得祁白玉抛弃了不死神境的主人,简直是他有生以来做过最愚蠢的事,我接触过那么多人,这世上比我主人还傻还好说话的人几乎没有了……”
这时,嗖地一声,又啪嗒了两下,石子落地的声音从一处较矮的墙边传来,两兽循声望去,只见一道粉色丝帕飘在半空中,悠悠落地。
两兽相视一眼,到了它们这个境界,神识之下墙壁形同虚设,外头的景象本该一览无余,但重越住在这里后,布下了隔绝魂力的无形屏障,它们的神识没办法窥探到外面,却能听到宛如擂鼓般的脚步声。
从落地之物对着的墙壁外,绕着宅邸,一路小跑到正门口。
按照正常人类的听觉,大概会觉得异常轻快,脚步迈得很小,应该不够高大。
白虎和白妙的脑袋绕到刚进来的朱红大门处。
适时那里传来了敲门声。
很规矩地三下,之后又较快地敲了三下。
重越甚至都没出门,声音在它俩脑袋里响起,道:“白虎保持人形,白妙帮我把墙角的帕子捡起来,还给给门外的姑娘,白虎顺便准备三锭银子,等她把话说完了就礼貌地交一锭到她手中,不够就再加一锭。”
第81章 折腾药尊
朱红大门外有个女子; 身着淡绿曳地长裙; 头戴碧玉发簪; 金丝坠链随风摇摆,细白食指指节轻点团扇边沿; 媚眼如丝瞥向大开的朱红门口,婉约中带着点娇羞,有些不太好意思直视来人。
“公子; 方才风大,奴家的手帕不小心被刮进院子……”
“咳!”雄浑的声音震得此女消瘦惹人怜的肩膀猛地一颤; 娇羞僵在脸上,上扬的嘴角垮了,不死心地往门内望了一眼,道:“原来公子有客人,我还是改日再来好了。”
“慢着。”白虎化作的人身赶紧喊道。
白妙嗖地掠到墙角; 尖细的爪子勾起那个丝帕; 那东西纤薄柔顺,凡间之物毫无防御力可言,爪子伸过去就戳了个洞; 回到白虎化作的人身肩上,那丝帕已经穿透了它三根手指; 轻飘飘地盖住了它细小的毛爪子。
白虎道:“姑娘说的,可是这玩意儿?”
手持团扇的妙丽女子嘤嘤切切道:“我的帕子; 你弄坏了我的帕子!你赔……”
白妙很随意地刮了刮脸上的白毛; 那玩意儿一碰就破; 还被裹着石头扔出来,再心爱想必也不及那点心思。
但白虎是个实诚的,立刻奉上一锭银子。
那女子感到很委屈,噘嘴道:“我心爱的丝帕被割坏了,你居然拿银子打发我!”她一脸焦急,朝着屋内朗声道,“我也没有生你们的气,你叫重越公子来评评理!”
白虎往她手上又加了一锭。
那女子一挥手把银子都打落了,泫然欲泣:“你欺负人,你仗着刁蛮妖兽欺负人,你们欺负人家!”
白虎实在忍不住了,捡起银子,把总共三锭都交到她手里,说:“你口中这只刁蛮妖兽不是我的,而是我家公子最喜爱的兽宠,我也不是客人,只是被公子雇来照顾它的而已。”
白妙跳上白虎的脑袋,趴在上面,打了个哈欠。
那女子呆愣,见里屋毫无动静,又看了看这门神似的一人一兽,跺脚咬牙娇嗔一声,便心灰意冷地离开了。
“没道理。”白虎简直对自家主人刮目相看,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重越主人这么讨女孩子喜欢呢。
“什么没道理,他以前就很讨女孩子喜欢的。”白妙道,“以前他比现在更榆木脑袋的时候,我们山林里还有几头母兽问我能不能给他介绍一下,做梦都想照着他心目中的夫人形象来化形呢!”
悠闲翻页看书的重越猝不及防,差点喷了茶。
白妙道:“主人,你这样会助长歪风邪气,给她三锭银子,她能买多少条丝帕!”
重越道:“她不会再来了的。”
“怎么说?”白妙如今越看重越,越觉得顺眼至极,主人身上好像有它不理解的特点,就方才那件小事仔细想来,他就只是吩咐了件简单的事,就达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重越道:“丝帕不是买的,而是亲手织就。这绿洲上有个风俗,只要男子碰了女子亲手织就的贴身之物,就得结成连理。”
自从他来了这里以后,以各式各样的方式飞进围墙的帕子、肚兜,若攒积起来都能堆高一尺。
白虎傻了眼,这特么也太……
白妙也好奇:“重越你一开始就知道?”
神级强者的神识肯定能跃出府邸,甚至能覆盖整片绿洲,可重越的神识并未外放过,他会被误解为凡人,也是他返璞归真后,与世无争,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习俗的。
只是第一日有帕子飞进来,他正打算捡的时候,一股怪风刮来,把那帕子给刮到了墙外。
那时,重越头也没回,就弯起唇角:“既然来了,不打算出来见我么。”
四方没有响动,重越道:“走了吗?还是这地方被布置了什么阵法?”
好像只有他在自言自语,似乎外面有女子嗔了声“奇怪”,又将帕子包着块石头扔了进来,怪风来得迅猛,连石头一起直接给刮到天外,后来那晚他做了个有点销魂的梦,可在那之后他答应不碰女子的贴身之物,规规矩矩就再少梦到心上人了……
重越怅然若失。
白妙搬出箱子,白虎赶在它前面邀功:“主人,纸墨笔砚弄回了一大箱,都是华如真大人的珍品,大人还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重越回过神来,道:“多谢,我已经写好了。”
白虎愕然,有点不舒服:“主人你有纸笔啊!”
重越道:“我等你很久,见你没回来。”
白虎顿感愧疚,先前的那点不舒服顿时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道:“主人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只管使唤我!”
重越指节扣了扣茶桌上放着的信封,说:“既然如此,你把这拿去交给华如真,切记一定要交到他手中。”
“那我呢?”白妙抬爪指自己,敢情它白跑了个腿。
“你留下来陪我啊。”重越眸光温柔似水,弯腰摸了摸它软滑洁白的皮毛。
白虎看得羡慕至极,好想把脑袋也凑过去,可它也知道手中信件刻不容缓,毕竟旁的人不知道重越主人突破成神,但华如真却不可能不清楚,他手中圣笔通灵,只要写个名字能显灵就是成了神。没把事情捅出去只是没到危急关头,可事实上时时刻刻都处在危机关头。
而且最叫毒师公会的人胆寒的是,徐之素渡劫失败,坐镇毒师公会的剩余两尊神,无论是华如真还是庄岫,都是间接看在祁白玉的份上才帮着毒师公会。
华如真仅有一个雾谷弟子身份,是他不与徐之素反目的理由,但他在重越不曾表态的情况下,他其实没有帮着毒师公会对付祁白玉的理由。
庄岫更是只关心华艺,对华如真仅有的愧疚也在挡神劫中消散殆尽。
换言之,毒师公会的两尊神都是靠不住的,尤其是各大势力见缝插针,想尽办法给华如真送各种贺礼。
而祁白玉去了药尊那一方,药尊暂时对立。
事实上虽说毒师公会一方这么多人成神闹得动静极大,毒师公会和丹师公会为首的各大势力,整体实力却还旗鼓相当,真要算起来,却是加上了神级强者后的毒师公会胜了一筹。
那些对药尊心生不满的势力见到如今的局势,对于之前药尊如何对祁白玉百般容忍,再也说不出半句不是——不是一个层次的。
他们就从没想到祁白玉这位毒道圣子是可以策反的。
一旦策反,整个毒师公会最强战力几乎分崩离析。
有神级强者又如何,无非一盘散沙。
直到这时候他们才开始慨叹,至圣药尊着实睿智无双!
药香谷。
近来至圣药尊有困扰,往昔最喜爱的休闲之地被另一个人给霸占了,那人俯首在药圃前,正摧残着半熟未熟的灵药、圣药、半神药。
药尊目光复杂而温柔,凝视着面前高挑的背影。
祁白玉绝美的面上带着讥诮,手持神剪,给半神药修理出一块不影响它成熟的空间来,道:“他们更是从没有想到,如果不是你太可恨,两大公会的矛盾原本一开始就不会爆发,更不会有这场席卷整个大陆,历时数百年的大混乱。”
“也就只有你会说这样的话。”药尊说,“这场祸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
祁白玉对准那近乎成熟的果子下刀,哧溜一声,圆润光亮的橙色小果球弹性十足地扁成一条线,毫丝未损地从锋利的刀口处脱出,抖动了几下,恢复成原先光洁圆润的样子。
它发出的光亮笼罩著了原本的形状,像是一根根丝线团成果实状,细丝附着在果实上形成玄奥的纹路,却很有弹性,神剪都扎不破,更不用说直接吃。这儿的灵果大多是入药的。
药尊柔声说:“半神绣球果比较特别,软绵绵的,掐不断,拿针挑也钩不出丝来,单独的一个无论如何都无法炼化,唯有双融……”
祁白玉摘下来把玩着这东西,剩余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只觉这才叫坚不可摧,看似软软的甚好对付,实则毫无棱角,防御无双,无论怎么揉捏掐剪,眨眼便恢复如初,既无法改变它的内部,也没法让它改变外形,永远光洁柔亮,永远绵软无害。
“像极了你,也像极了兄长。”
祁白玉说话的时候,盯着他的眼睛,可药尊温柔的面上却毫无波澜,眼神半点异样都没有。
祁白玉顿觉有几分无趣,依旧不死心,道:“以前,在这个地方,你对我说过的话,前不久,我从重越口中,听到了一模一样的,你想知道是哪句吗?”
药尊道:“世上这么多人,字总共就那么几个,总有那么些话,被不同的人在不同地方有感而发。不必挂怀。”
“你不承认?哈哈你不承认,”祁白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道,“是你说‘你可以反悔,我会给你很多次机会,我等你回来’,然后你就跟个女弟子搞出了个孩子……”
药尊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辩解?”祁白玉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药尊道。
“少装了,你不就是想我认出你,才故意露出那么多破绽,一次次给我暗示吗,不然你怎么策反得了我呢?你也知道我为了扳倒你,甚至联合整个毒师公会搅乱了以你为至圣的大局。”祁白玉一笑,“但我真没想到,你让我明悟以后,居然又不认了。”
药尊道:“你说我对你说的话,谁谁也说过,说他像我,这能证明什么呢?证明你厌了他?”
“就算他像你!”祁白玉道,“也是你更恶心,更令人厌恶!”
药尊叹道:“如果重越,有朝一日变成我这样呢?”
祁白玉只觉好像还是这一世头一次从他口中正儿八经地听到“重越”二字,不禁回味了下。
祁白玉面露嘲讽,道:“等到那一日,我在不在还是另一回事呢。”
药尊抬眸看向他,眨眼变成温和的笑脸,好似那一瞬的怔然是旁人肉眼的错觉。
“真够随便的。”
祁白玉笑着继续道:“如果我的重越也像你一样跟随便什么女人搞在一起,还搞出那么多个自己都不想认的孩子,我作为他的伴侣,是作了多少孽要忍受这一切,他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又是有多看得起我啊!”
药尊若有所思,并没有半点被戳中软肋的恼羞成怒。
祁白玉道:“你们这种人都是这样随便的吗,随便什么人的贴身之物都接,随便什么人都不轻易得罪,欠下一屁股桃花债,跟谁都暧昧不清?跟谁都可以凑合?”
药尊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道:“你要这样想,也随你。”
祁白玉莫名难过。药尊转移话题,道:“你和重越分开是明智之举,但你不该到我这儿来,就因为你的任性妄为,毒师公会要乱套了,你的朋友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重要吗?”祁白玉打断道。
“我问你,你跟我说的这些,重要吗?“祁白玉道,”重要个屁啊!”
“你觉得不重要那就不重要吧,”药尊道,“但你跟着我,又能如何呢?”
他越是不想自己跟着,祁白玉就越要跟他唱反调,唯一怕的就是药尊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其实就想他留下,却偏偏劝他离开,不过这也无所谓,祁白玉自觉自己高兴就好,道:“可以看着你啊,顺便说说你们这种人的坏话。”
“你可以去跟重越说的。”药尊道。
“他没做过,我跟他说不清,”祁白玉道,“而你呢,你红杏出墙,老树开花,我想问问你年纪一大把了,你究竟想怎么样啊?女人的滋味很销魂吗,我要不要也去尝尝……”
“祁白玉!”药尊抬高声音。
祁白玉盯着他如若春风的笑脸,恍惚间见他面上似有一闪即逝的怒气。
“哎哟,你生气了,你终于也生气了,可你生你娘的气呢!”祁白玉呸了他一口,把神剪往他身上一拍,道,“我还就要去找女人了,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什么牵扯都没有,我为什么非要栽在你们这种人手上,我还这么年轻,是该去寻找另一春。”
”你……“药尊道。
祁白玉当着他的面,撕裂空间,一步踏出,另一只脚还踩在药香谷的地面上,回过头来勾起唇角扫了药尊一眼,回眸生百媚。
药尊面带笑容,眼里却了无笑意,任由神剪掉落在地他也没有去捡,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在空间波动彻底消弭殆尽的前一刻,再次撕开那处空间裂缝,瞬移入内。
一步踏出乃是行人众多的大街,街上张灯结彩,车水马龙,虽是夜里,却也热闹非凡。
“这位客官,里边请!”
“哎哟是张修士,您好久没来了,姐妹们都想您得紧呢!”
“大仙您来了!哎哟,那可是位极品呐,还是头一次见到那般绝色的客人,今晚谁服侍他那都是赚了……”
药尊布下隐身咒,侧身礼让行人,只见眼前十六级台阶上,最富丽堂皇的那处大楼灯火通明,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挥动着丝帕拉拢上楼的达官显贵。
祁白玉在一众女子羡慕嫉妒恨的殷切簇拥下,停下脚步,看向台阶下方,和药尊对上视线,只觉群芳百艳不如药尊清高寡欲,白衣至圣冰清玉洁,谁能想到内里居然是那等肮脏下流的货色。
”你居然来了。“祁白玉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挥手让那些女子都走开,朝着药尊招了招手。
说实在的,至圣药尊无论身姿还是气质都过于超然,与周遭流俗格格不入。
待他上来,祁白玉怂恿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吧,今晚就别回去了,我给你找最美的姑娘,你若满意,也可以留……”祁白玉看着他略无措的样子,到底是把”种“字收了没说,冷哼了声。
药尊勉强微笑:“你确定要在这里,留宿么?”说着还特别外行地打量了下那些香肩外露揽客的少男少女,依旧下意识地礼避凡人,不小心把人撞到,他甚至还会下意识地微微弯腰。
祁白玉见这熟悉的做派,眼里的恼怒更甚,讥诮着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后来,挡住了那流动的人潮。
药尊大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中看不真切,闷声道:“回去吧,这不是什么正经客栈……”
“杏春楼这类带春字的不知道,妓院没逛过?你孩子都生了那么多,没道理这么保守吧!”祁白玉存了羞辱他的心思,岂会轻易放他走,拽着他跨入门中,“是了,你的子孙都那么有出息,除了你自身天资高,孩子生母应该也很不错吧,我没你那么大本事,也懒得再谈感情,还是随意些好。”
第82章 一触即发
至圣药尊大概只在被他拽过来习惯性地拽到身后时; 感到不适应; 对周遭熙攘的环境很排斥。
可当他接受了现状; 进了杏春楼,就镇定了下来; 站在祁白玉身侧,还解除了隐身术。
场面有刹那凝滞。
两位堪称超绝的男子突然间出现在烟花之地,吸引了无数男女的视线。
尤其是香软在怀的恩客们; 各个看呆了眼,口中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也不自知; 他们看看来人,再看看怀里的,再看看客人,不由痴了,已经忘了怀里人的长相; 方才还觉得娇艳可人; 眼下只觉扎眼媚俗,味同嚼蜡。
老鸨顶着浓厚的妆容,恨不得以扇子遮面到他俩面前; 见祁白玉手里大把的黄金,眉眼弯弯; 喜不自胜,道:“芙蓉; 翠柳; 快把二位爷请进最上等的雅间!”
两位女子; 一位浓妆艳抹富贵非常,一位略施粉黛清雅脱俗,均身段窈窕,裙摆摇曳地晃下高高的台阶,正是二位头牌娘子。
“这……”众恩客险些又喷了酒水。
祁白玉道:“这就是传言中闭月羞花的花魁?”
药尊看着他,道:“唉。”
祁白玉:“……”
“世人哪里比得过神仙!”老鸨也是人精,道,“能伺候神仙,那是她们姐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祁白玉回过头来但见药尊神态自若。
“啊!”哐当一声巨响,水盆落地。有位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被人指着鼻头训斥,她趴在地上迅速擦干地上的水渍,低声抽泣。
药尊停在她面前,对祁白玉说:“就她吧。”
祁白玉露出古怪之色,只见那女子抬眸,过长的刘海挡住楚楚可人的眉眼,素面朝天,稚气未脱,痴痴地看着药尊,等回过神来便已经跟了过来,略好奇地打量祁白玉。
“这可是贞洁烈女,宁可干粗活,坚决不卖身的。”老鸨阴阳怪气地笑道,“原来贞洁烈女只是看人的,碰上神仙,什么原则都不顾了呢!”
众恩客眼巴巴地目送他们上了楼,莫名觉得便宜了那两个所谓的花魁娘子。
雅间靠窗,二位花魁一左一右陪在祁白玉身边,赶都赶不走,调侃道:“你们俩向他学点,若能学到他千分之一的温柔,就够你们芳名远播,受益无穷。”
两位花魁完全觉不出半分暖意,只觉那位白衣儒雅男子,与生俱来的温柔仿佛刻在骨子里,流露于字里行间,举手投足之间彰显风度,却宁可跟婢女说话,也不搭理她俩几个字。
看似温柔,却好像有点看不起她们,嫌她们风尘气太重的感觉,好像也并不希望她们待祁白玉过分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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