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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宫里一只喵-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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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
  他突然间明白为什么端妃会那么不喜欢尚暄,几次发起脾气来甚至毫不在乎尚暄的生死。
  原本,他只以为是因为宫中生活太过压抑,让她性情大变,所以,才会对孩子那么没有耐心,谁知道却原来是因为,这孩子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尚暄根本不是他的种。
  他突然间有些恍惚……他突然间觉得什么都没意义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生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好像付出自己的全部,可是到头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贵,你别听他瞎说,他还是小孩子,懂个什么?那些个画像什么的,都是美化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东西,哪有半点与真人相似,见贵,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他真是你的儿子,他真的是,他一定是……他不可能是他的种,他一定是你的……”端妃扑过来紧紧地抱着见贵,泪流满面地试图向见贵解释。
  见贵挣扎着想从她的拥抱里挣脱出去,端妃却将他抱得死死的,怎么也不肯放手。
  见贵见挣扎不开,半晌也就放弃了。
  随后,他却突然转头看向伪帝,“皇上,京城汲汲可危,我和你母后打算离开京城,你要不要一起走?”
  伪帝和端妃均是一怔,端妃哭声骤止,“见贵,你……你真的要带我走?”
  “城破在即,现在不走,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见贵很是平静地说道。
  “好,好,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你看,我东西都收拾好了。”端妃匆忙抹掉满脸泪痕,松开见贵转头又去清点她准备带走的东西。
  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声闷哼从她背后传来——
  她僵立转头,入目却是一片腥红……
  “这个孩子既不是我的,便不该存在。”见贵冷冷地将一把短剑缓缓地从伪帝腹中抽出。
  伪帝蜷缩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说话,张口却只有一股股鲜血涌出,喉间只能发出汩汩的水声,却是喊不出半点声音。
  端妃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伪帝的血如细泉般缓缓流淌到她的脚边,她努力地想缩回脚,却动弹不得,那似乎仍旧带着伪帝体温的血液,瞬间沾湿了她的鞋袜。
  她颤抖着身子,使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尖叫,彻底昏死过去。
  “伪帝死了,似乎是那个叫见贵的大太监杀的,他也当场自杀了。”
  “奸妃呢?”
  “还活着,不过好像疯了,不管看见谁都只有一句话:他是你儿子,他真是你儿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第122章 又见故人
  京城平定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段正弘和端妃合谋毒害先皇在几名太医和阿西的指证下,证据确凿,被判凌迟,诛九族。
  跟随段家和林家的勋贵,包括伪帝的帝师赵家被抄家,家中十二岁以上男子枭首,十二岁以下男子与女子发往军前为奴。
  余者林林总总,反正有功的赏,有罪的罚,光是为了订封赏和订罪责,新任的大理寺与刑部几位主事,就好几次差点打起来。
  但无论如何,半个月后,大事情基本都算是办妥了,接下来,就是新皇即位的问题。
  值得一提的却是在清理皇宫的过程中,居然发现了陆朝忠和沈有民两位阁老还有几个几乎已经被遗忘在暗牢深处的老大臣。
  陆朝忠和沈有民都已经瘦得几乎不成人形,沈有民被人掺扶着走到牢门口,第一眼看见外面的阳光,竟然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好好安置几位老大人,每人府上都派位太医过去,精心照料。”尚昕吩咐,命令立刻传到太医院并被按部就班地执行下去。
  尚昕并没有入住皇宫,一来宫中尚未清理干净,二来他作为大家均已默认的下一任皇帝,再次入宫就应该是正式举行登位大典的时候,而在此之前,他暂时住在了令无争在京中的将军府里。
  令无争的将军府从建成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二十年,期间除了令无争打发过来养老的几个老仆,就从来没有入住过主人,却没料到空置二十年的府邸第一次迎接主人竟然是如此盛大,而且除了自家主人,竟还有未来新帝,可以预见,等新帝入宫后,这座宅子必然又会暂时空置下来,因为它将会成为形式上的新帝潜邸,从此后除了新帝的后人,普通人再不可入住。
  本来令无争也是应该跟尚昕一起入住将军府的,但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偏偏要挤到隔壁卫隐家去,据可靠消息称,是因为令大将军在某个时候说错了一句话,惹恼了卫先生,卫先生当时什么也没说,但是进了京城之后直接就回了自己家,再不肯见令大将军。
  令大将军对卫先生那向来是千依百顺,莫敢不从的,一见卫先生真的恼了,哪还顾得上脸面和规矩,当天晚上就爬墙翻进了卫先生家的院子,而自从那天晚上开始,他就直接住在卫先生家,再不肯走了。
  反正对于尚昕来说,他家舅舅是住在自己家还是住在卫先生家也没什么差别,左不过是多走一道门的事,当然也就由着他们去。
  大仙又被抹了一身的血,虽然现在大仙已经可以自由幻化成人形,但是为了替尚昕省点血,他还是会在以血沐身之时化成猫形。但是尚昕表示,平时可以,但是最后一次以血沐身时必须化成人形,否则可能会前功尽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受了尚昕太多心头血的原因,每次看到尚昕拿出那枝特制的长针扎进心口抽血放血时,大仙的心就会跟着抽痛起来,尖锐的足以让他抽搐的疼痛,可是看着尚昕面带笑容的样子,他也只能强作平静,乖乖地等在旁边。
  待到尚昕抽完血,他便立刻扑上去,用灵力快速治疗他的伤口。只是,每次,他都会故意留下浅浅的一个伤疤。
  “大仙,你的气还没消啊?做什么每次都还给我留个疤?”尚昕无奈地看着自己胸口上又新添上的那个淡粉色的圆印,这一个个麻麻点点的,可着实不怎么好看。
  大仙却是凑过去,伸出带着倒钩的小舌头在尚昕胸前那个淡粉色的伤疤上轻轻舔了舔,“这不是留给你的,这是留给我的,这样,只要每次看到,我就会记得,为了我,你受了多少苦。”
  尚昕胸口的肌肉在大仙舌头轻舔过来时,猛地缩了一下,但是听到大仙的话后,他却是若有所思地轻笑起来:“每次看到么……”
  大仙被他笑得有点莫名,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仍旧抵在尚昕胸前的舌头,立刻换成了獠牙。
  尚昕却是根本不在乎,只坚持说道:“疤是你留下的,也是你说要看的,以后可得每天晚上都看一遍啊,我保证天天脱光了给你看。”
  听到这样不要脸的话,大仙连爪子尖都露了出来。
  “殿下,有故人求见。”
  尚昕正与大仙玩闹,却听见门外有人传报。
  故人?
  尚昕和大仙同时望向门外。
  尚昕在京中旧识确实不少,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敢在他面前自称故人的应该不多,“是谁?”
  待听到来者报上的名姓,尚昕简直惊喜万分,立刻忙不迭地命人将那位故人请进来。
  那人跟着通传的侍者急匆匆地走进门来,将要进门的时候却险些被门槛绊个跟头,大步迎过去的尚昕一个探身,一把将他扶住,搀了起来。
  待到那人微躬着身子,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面上都是难抑激动之色。
  “奴……奴婢……给小……给小王爷请安……”苍老干哑带着些怪异的声音憋在喉咙里反复了几次才发出来,而话未说完,面上已经全被泪痕沾满。
  “福……福叔,快,快起来,快起来!”见到面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还要双膝下跪,尚昕赶紧拉住他,“坐下,坐下说话。”
  “福叔,这些年,你在哪里?暗卫怎么一直都没有寻到你的消息。”
  这位故人却是落灯节当夜留在宫中未能与尚昕一起离开京城的福临。
  “殿下,其实,奴婢这些年就一直藏在京中,只是奴婢是个不全人,做不得什么营生,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只能装个天聋地哑的乞丐,走街串巷,讨口饭吃。”
  听到福临这么说,尚昕心中一恸,他拉起老福临粗糙的双手,“福叔,这些年苦了你了。那阿东呢?不是说阿东一直跟着你的么?他人呢?”
  “阿……阿东……”老福临微微一怔,随即却显出一脸茫然,“他没有跟我在一起啊,落灯节那夜,我是跟他一起出了永善宫,但是兴德宫出事后,我就让他赶紧想办法出宫去给你报信,怎么?他没找到殿下么?”
  尚昕轻轻摇摇头,“没有。”
  既然没有找到他,也没有回到老福临的身边,那阿东去了哪里似乎已经是个可以猜测的结局……
  大仙一直蹲坐在不远处的八仙桌上,刚开始看着尚昕和福临两个人就那样站在门边,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也没去打扰,但眼看着说着说着气氛就不对劲起来,便“喵”地一声跳了出来,三下两下就顺着尚昕的衣摆爬到了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福临。
  “老福临,你还没跟朕请安呢。”
  “大——大仙!”老福临被大仙突然蹿出来吓了一跳,待到定睛看时却是一脸惊喜。
  “这么多年不见,大仙还是这么伶俐精神。”老福临看着大仙笑得眼睛都眯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他总觉得大仙比以前看起来更漂亮更神气了,全身的毛简直像是缎子一样,连毛尖上都泛着光,眼睛更是亮得像夜里的星子,愣是让人看了第一眼就再不敢看第二眼,只生怕被那对眼睛看得将魂摄了去。
  “朕当然是伶俐精神的,可是你……看起来可是老了不少啊。”大仙对寻常人说话从来都是笔直笔直的,看着老福临几乎已经白光了的头发,他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
  尚昕扬手轻拍了一下大仙的头,“福叔年纪大了,这些年又吃了不少苦,自然显老,等过些时日回了宫,我且给您老安排个好去处,到时候好汤好水地养上一段日子,自然能恢复过来。”
  福临闻言感动地又是涕泪纵横,“殿下,奴婢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继续伺候小主子,奴婢命贱,能跟着殿下就是奴婢最大的福气,只求殿下继续把奴婢放在身边使唤,奴婢便是死也心甘了。”
  福临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向尚昕跪下叩头。
  “福叔,好好好,快起来,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我的福叔,你和陈阿娘曾经是我最信任,最亲近的人,现在陈阿娘不在了,只剩下你,以后可万万不要再轻易说‘死’,我可是希望你能长命百岁地活着。”
  “是,是,殿下,老奴……老奴一定长命百岁地活着,一定好好地活着,将来,将来老奴不止要伺候殿下,还要伺候殿下的孩子,伺候诸位小殿下,老奴一定要好好活着。”
  小殿下……还诸位……尚昕听到福临突然冒出这个话,不禁抽了抽唇角,轻轻抬手抚了抚大仙的后背,“这个么,都是以后的事了,以后再说吧。我让人先带你下去休息,等到登基大典以后,我再派人接你进宫。”
  福临点头应诺,又对着尚昕絮絮叨叨说了好半天离别之后的思念之情,才抹着眼泪跟着侍者下去。
  尚昕望着他的背影,沉吟良久。
  “怎么了?想什么呢?”大仙仍旧坐在他的肩上,见他只望着福临的背影久久不语,不禁有点奇怪,便伸出爪子轻轻挠了挠他的头发。
  “万吉!”尚昕突然低唤一声。
  自从进了京城之后,万吉就重新跟回了尚昕身边。
  “殿下,属下在。”
  “去查一查,福临这些年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阿东去了哪里。”
  “是。”
  听到尚昕的吩咐,即使要查的是福临,万吉也没有丝毫迟疑,领命之后立刻就去布置。
  反倒是坐在尚昕肩头的大仙有点不解,“为什么要查福临?他有什么不对劲么?”
  “做了五年乞丐的人,手不可能那么干净。”
  “也许是为了见你特意洗了又洗的呢?”
  “就算洗十遍,也不可能洗掉冻疮和伤痕,还记得咱们逃难的那些日子吗?有哪个乞丐的手,是完好无缺,没有一点伤口的?”
  大仙:……


第123章 登基前夜
  “沈有民那个老家伙宣称要绝食,说是先皇有遗诏,皇位应当传给二皇子。”卫隐大步进来,随手扔开肩头披着的雪绒大氅,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端起手边令无争的茶盏一口饮尽。
  尚昕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师傅,他真的很想知道曾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总是摆出一副莫测高深模样偶尔露出个狐狸样笑容的三皇子师去哪里了,怎么一到舅舅身边,他就什么城府都放弃了,只剩下想笑就笑,想气就气的坦荡。
  这个样子……其实也挺好。
  “陆朝忠怎么说?”令无争探过身安抚地拍拍卫隐的手。
  “他什么也没说,一直称病,闭门在家休养。”
  “他是聪明人。”令无争点点头。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再争论谁才是先皇真正属意的继承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就算现在把先皇遗诏拿出来,尚昕也能当着所有人面把它撕了说是伪造的,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敢置疑他的话。
  “沈阁老年纪大了,又病得厉害,不如送他回乡休养吧,到时候他绝食也好,大鱼大肉也罢,都随他好了。”尚昕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师傅就不要为了这种事情生气了,下午还得劳您大驾,去趟二皇子府,帮我问问二皇兄皇后娘娘入葬帝陵的事他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嗯。”卫隐点点头,随即又想起另一件事,“话说你二皇兄既然已经安置下来,你那位二皇嫂要不要也一起接回来?”
  二皇嫂?
  说实话,尚昕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真的还有个二皇嫂来着。
  “这件事就请师傅一起问问二皇兄吧,若是他愿意跟那位梁国公主继续做夫妻,那就接她回来,若是他不愿意,就问问那位梁国公主愿不愿意回梁国去,若是她不想回去也无妨,就在镜州给她修个别馆按郡主的份例荣养便是。”
  尚昕很爽快,也没有为难二皇子和那位梁国公主的意思。
  令无争和卫隐觉得他这样安排挺好,便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之后,各人便各自去忙着,登基大典定在七天之后,而在此之前还要先将皇后的灵柩入葬帝陵。
  “肉肉,忙完没有?”大仙有点不耐烦地从尚昕背后跳上他的肩头。
  “没什么事了,就是一会儿还要听听内府司派来的礼仪官说说皇后大殓的事。怎么了?想我了?”尚昕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伸手把大仙从肩膀上摘下来,抱到怀里使劲揉搓了一下,又凑上去亲了亲。
  大仙伸着爪子抵住他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舔弄,抓紧时间赶紧问:“福临,福临的事查清楚了没有?”
  尚昕闻言一怔,听到福临的名字,瞬间收了跟大仙玩闹的心,“确实查到一些东西,今天早上影九过来跟我报告了。”
  “都查到些什么?”大仙有些焦急地问,这段时间尚昕早上大多都是处理各种公务,他不方便总跟着,但是他总惦记着福临的事,所以看着快到中午了,再也坐不住,就跑过来问问。
  “福临这些年一直在顺王营中。”尚昕道。
  大仙闻言微怔,不解:“他——在顺王营中干什么?”
  “应该是逃出宫后被顺王的人扣住了。”尚昕面色平静地道。
  大仙更加不解:“顺王扣他一个太监干什么?”
  尚昕也不知道。
  “那阿东呢?”大仙追问。
  尚昕沉默。
  “……”大仙不再追问。
  进了京,就算是回了自己的地盘,大仙在这里待得比任何地方都惬意。
  他顺着围墙三转两拐就到了福临住的院子,院子不大,但是看得出来布置得很精心,是个住起来很舒服的地方。
  一个半大的小太监正伺候着福临在院子里晒太阳,福临那张已经长满了老人斑的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惬意,反倒露出隐隐的愁苦之色。
  大仙在墙头上徘徊了一阵,还是跳了下去,款步走到福临面前。
  福临虽然有点老眼昏花,但是这么大只猫跑到自己面前,到底还是看得清的,立刻笑起来,伸手要抱大仙,大仙却是一闪躲了开去。
  福临便支使着身边的小太监去让去给大仙端个绣墩再抱个软垫过来。
  太阳正好,大仙趴在绣墩上眯着眼看着耷拉着眼皮揣着手安逸享受阳光的福临,默不作声间,一点点透明的灵火开始在他们周边燃烧起来,燃起一层稀薄近乎无影的烟雾。
  “福临,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大仙突然开口,福临愣了愣,赶紧睁开眼,第一眼却是转头去看旁边的小太监,却见那小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偌大的园子里只剩下他和大仙。
  福临苦笑了一下,“先帝遭人毒害,殿下远走边疆,我一把老骨头走也走不得,逃也逃不得,能去哪儿呢,只能待在京城里东躲西藏做个要饭的花子。”
  大仙听他仍旧这么说,便慢吞吞地坐直了身子,晶亮的金色猫瞳正正对上福临的眼睛,“真的么?”
  福临看着大仙的眼睛,先还想点头,可是这头点着点着就变成了摇头,他的目光开始漫散,“不,不是……”
  “你是怎么逃出宫的?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落灯节那天夜里我和阿东一起趁着宫里大乱,使了银子贿赂了守门的侍卫逃了出来,可是等我们逃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我们都出不去了,我和阿东就扮成要饭花子藏在了破屋里。”
  “可是,伪帝和奸妃一直在派人捉拿我们,我和阿东都是净了身的人,很容易被人认出来,我们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只能偷些吃的喝的,勉强过活,没几天我就病了,阿东说要去给我找药,我不让他去,可是他还是坚持要去。”
  “谁知道,这一去就出了事。”
  “碰上京中禁卫了么?”大仙皱眉。
  “不,是碰上了顺王的探子,又有谁能想到,京中施医赠药最有名的善堂慈济堂居然是顺王开的。”福临一边说一边叹气摇头。
  “后来呢?”大仙继续盯着他的眼睛往下问。
  再往下,福临却有些明显的抗拒意味,似乎不太想说,但是当大仙的金色瞳眸里光亮微盛之后,他便温顺下来,继续缓缓说道:“后来,我和阿东都被顺王的人抓住了,他们中有人认出我,知道我是三殿下身边的总管太监,就要我和阿东归附顺王。”
  “阿东脾气硬,我就劝他,就先应了他们,好歹先留了命才能等殿下回来,可是他还是怎么都不肯。”
  “没过几天,他们就杀了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福临瞳眸猛的一缩,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后来,他们想把我送到殿下身边去,可是我病得厉害,实在走不得路,他们就商量了一下,就把我当条狗一样养着,说是先留着我,且看日后能不能派上用场。”
  再之后的事情,大仙没有再问下去了,也没有必要了。
  离开福临的小院前他深深看了一眼福临,抹去了他这一段记忆。
  回到尚昕的住处,大仙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就对尚昕说了自己去找福临,对他用了迷心术问了话。
  “朕知道,你不会直接去问他这些事情,你一直念着他的好,在宫里那么多年,他对你一直是尽心尽力,为了保护你也是费尽了心思,你怕你问了就伤了感情,所以,朕就自作主张替你去问了。”大仙踞坐在尚昕面前,一脸不用客气,不用对朕说谢谢的傲娇样。
  尚昕看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动了动唇,却是没说话。
  “只是可惜了阿东。”大仙摇头。
  尚昕道:“我会寻到阿东的家人,好好抚恤,还有陈阿娘的儿子,听说他们都在老家读书,明年的恩科,我一定会好好关照他们的。”
  “那老福临呢?”
  “他不过是在顺王的药铺里养了养病罢了,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他现如今年纪也大了,正该休息休息颐养天年。我看,等过些日子,就给他在京中置处宅子,再拨上两个庄子两个铺子,让他老人家好好歇歇,也享享清福,若是想我们了,就进宫来看看,也方便得很。”尚昕像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石头,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随后竟真的问起下边的管事,京中哪处宅邸比较适合老人家养老了。
  皇后的大殓举行的简朴却隆重,却不太符合皇后生前爱好奢丽的性格,并不是尚昕小器,主要是紧接着还要举行新帝即位大典,更是因为连年战乱,国内百废待兴,这时候实在不宜大兴厚葬之风。
  但是,因为皇后的身份,该有的仪仗和祭礼却是一丝不苟地做了完满。
  二皇子对此很是欣慰。
  皇后大殓之日,二皇子妃——梁国的靖国公主也被接到了京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还隐约有着大婚时的记忆,二皇子似乎对这位二皇子妃还挺满意,并没有停妻另娶的意思。
  对此,尚昕当然是乐见其成,至少,他不用再操心着替自己的哥哥另外再找一个嫂子这种婆妈事。
  皇后大殓之后,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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